(一)春寞
“路燕,下班啦,还没弄完啊,走走走,明天再弄,下班了下班了。”李雨伸手敲了敲身前的办公桌,一边起身,一边冲还在埋头修改材料的路燕嚷道。
“我快完了,你先走吧,这材料下班前必须要交,人家小谷还等着呢。”路燕头也没抬,不耐烦地冲李雨摆了摆手。
“嘻嘻,小谷小谷,叫的还真亲切。怎么,老公不在家,想人家小帅哥了。”看她那样子,李雨忍不住打趣道。
“胡说什么呀,工作工作,这是工作,知道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路燕还是感到脸上一红。
“哟哟,还脸红了。工作工作,你还知道其他词不。除了工作之外,好东西还多着呢,比如说男人。”李雨继续取笑。
“什么男人呀,你以为都像你啊,上班一点正经心思没有,整天就知道路上看人家帅哥,回家腻你家甄星。”路燕开始反击。
“怎么,我腻我老公你嫉妒啊?对对对,谁让某些人的老公进修去了,守着大好的春心荡漾却没人可腻,只能眼睁睁地抱着材料徒叹寂寞。嘻嘻。”李雨毫不退让,继续取笑。
“死丫头,你才春心荡漾徒叹寂寞呢。赶快回你的家去吧,待会我就给甄星打电话,让他好好收拾收拾你。”路燕没好气地赶她。
“嘻,你叫他收拾我,我还想让他收拾你呢。”李雨不仅没走,反而笑着凑过来,故作一本正经的说:“说真的路燕,你家段逸离开这么多天,你就真的一点不想?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那里不……不痒……”“呸呸呸,你才如狼似虎,你那里才……才痒呢,你以为都像你……”路燕听她玩笑竟开得如此赤裸,脸顿时羞得更红,站起来作势要打她。
“嘻嘻,看你那小脸红的。你就装吧,你还以为还和上大学时一样流行清纯呢。现在的世道早就流行及时行乐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无酒喝凉水。你没听过?”李雨笑着躲开她,嘴上却一点没停:“女人啊,就那么一点点花样年华,转瞬即逝不说,却还要都耗费在一个男人身上,从一而终。而他们男的,却动不动就在外面寻欢作乐,花天酒地。你就不觉得冤?”“冤冤冤,你要是觉得冤那你也去及时行乐去呀。”路燕挤兑她道。
“你以为我没有啊,告诉你,姑奶奶我早就及时行乐了。”李雨毫不在意。
“你?及时行乐?”路燕满脸怀疑。
“怎么?不信?”李雨反问。
“不信!”“爱信不信!”“就不信,你要及时行乐了,那你告诉我怎么行的。”路燕开始激她。
“嘻嘻,你想知道呀,还偏不告诉你,真想知道就自己做去。”李雨偏不吃她这一套,像外撇了撇嘴道:“不过,说真的,隔壁办公室的谷小帅哥还真不错哟,就在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趁你家段逸不在,考虑考虑,要及时行乐哟。”“考虑你个头!”路燕作势要打她。
“嘻嘻。”李雨笑着躲开,边往外跑边道:“走了走了,回家腻老公去了,不妨碍人家吊帅哥喽。”************************************“咳咳。”路燕暗暗清了清嗓子,不知怎地,在敲门的一刹那,她竟有心跳的感觉:“怎么回事?难道就是因为李雨刚才说的几句话?”她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一下内心的紧张,这才敲响了门:“砰……砰。”“啊,是路老师,你请进啊。”谷勇抬头看到门口的路燕,眼睛一亮,起身迎道。
“小谷啊,还等着呢,不好意思,一点材料让你等这么久,现在才做完。”路燕语气舒柔,嘴角抿笑,脚步轻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一到这个帅小伙面前,她就忍禁不住异常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尽可能地使自己显得端庄淑雅。
“没关系路老师,我也没等多久,只要是你,我就是再等一小时也愿意。”谷勇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俏美徐娘,难以按捺内心的激动,不知不觉间,说话的字里行间竟多了一丝玩笑。
路燕瞟了他一眼,她近视,又不喜欢戴眼镜,淡淡的模糊中,看到的是一张英俊异常的笑脸。“这小子,明知道我是主任夫人,竟敢调笑我,胆子够大的。”她虽然这样想,可内心还是禁不住暗暗高兴:“嘿嘿,这也说明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是吗,早知道我就不忙着赶了,再让你多等一小时。”路燕竟也随口而出,和他玩笑起来。
“呵呵,应该应该。”谷勇傻笑一下,接过她递来的材料,翻看着。
“这次该没问题了吧,就因为你一句话,害我整整改了一下午,看,手都累酸了。”说着,路燕搓揉着右手,一副很累的样子。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不该叫这么漂亮的路老师做这么多材料,我在这里给路老师赔罪了。”谷勇放下材料,满脸赔笑。
“哼,嘴上赔罪有什么用,虚心假意。”听他直接恭维自己漂亮,路燕一阵心花怒放。不知不觉间,本来的玩笑话也变得越来越像撒娇。
看着眼前似娇似嗔的俏徐娘,谷勇内心禁不住一阵激动:这俏娘们,她是在向我撒娇么。不知从哪里,他突然涌出一大股勇气,一句轻佻的玩笑话脱口而出:
“那怎么办?要不,我给你揉揉。”说着,作势要去捉她的双手。
“啊。”路燕没想到他竟有胆子来此一举,顿时给吓了一跳,连忙躲了过去,差一点没被捉住双手。刚想发怒,可看到眼前英俊的笑脸,竟硬生生忍了下来。
“你……你……,你个小滑头……,谁……谁要你揉揉。”说话之间,脸上已是绯红一片。
“嘿嘿,不要不要。”谷勇看她娇羞的摸样,心中一阵得意,示弱道。
“哼,什么不要啊,你不是还要登陆电子版嘛,要不要我帮忙读,不要的话,我可下班走了。”路燕深吸一口气,忍住心中的荡漾,将话题转回正事上。
“嘿嘿,要要,当然要。”“嘿嘿,嘿嘿。就知道嘿嘿傻笑。快,我读你打。”说着,路燕已经拿起材料,收起刚才的娇媚,俨然一副一本正经的摸样。
“嘿嘿,好好,你读我打。”谷勇又傻笑两声,赶忙打开文档,准备打字。
“根据上级指示,本次新方案调整,我处拟在以下三个方面做大的调整,第一……”不等他准备好,路燕已经拿起材料读了起来,刚读了一句,便听到谷勇犹犹豫豫的声音:“路……路老师……”“干吗?还不打你的字。”路燕厉声问道。
“我是想问你,你要不要搬张椅子坐下来。”谷勇柔柔地想讨好她。
“坐什么坐,不坐,站着据行了,我接着读了啊。”路燕一点不领情,又接着读了起来:“基础实施方面,我处计划在三到五年时间内……”谷勇苦笑一声,不再说话,赶快“啪啪啪”敲起字来。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读材料,一个敲键盘,彼此又是如此的贴近,默契的配合中,办公室里不知不觉竟升起一种既暧昧又和谐的氛围,若有若无,若即若离,使两人都欲罢不能,深陷其中。
************************************“妈,今天我就不回去了,虽然这个周末该过了,但大家都在加油,我也不能放松,明天后天,我就留在学校学习了。你乖儿子,段逍。”路燕按下电话录音,里面响起儿子熟悉的声音。
“这小子,倒还真懂事了。”路燕听了,笑着说了一句。儿子在市重点中学读书,平时住校,每四周才回家过一周末,但考虑到学习紧张的情况,路燕十二分地支持他这个决定。
“唉,老公进修去了,儿子又不回来了,又剩下我自己了。”路燕轻叹一声,脱光衣服,走向浴室,准备好好泡个澡。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她就喜欢泡澡后全身裸体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样,她可以感到彻底的放松,彻底的自由,无拘无束。
“叮铃铃……叮铃铃……”这个时候,客厅的电话突然急剧地响了起来。
“谁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烦死了。”路燕走向电话听筒,嘴里嘟囔着,心里一万个不高兴。
“喂,谁呀!”拿起电话,她的声音里明显缺乏友好。
“喂,路燕,是我,老同学甄星。”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就是李雨的老公甄星。
“哦,是你这家伙啊,咋这时候打过来了。”路燕一听是老熟人,声音不由又提高了半度。
“呵呵,怎么了,听大小姐你的语气,我这电话打的还不是时候?”甄星在电话里笑了起来。
“当然不是时候了,本姑娘正想去泡个澡舒服舒服呢,你电话打来,好心情正给搅和了。”路燕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训了起来。
“哎哟,我说你说话咋这么冲,原来是打搅大小姐你的泡澡时间了。呵呵,还本姑娘本姑娘的,你以为还是大学那会啊,也不想想你儿子都上学了。”甄星在电话里调侃道。
“怎么啦,不行啊,本姑娘本姑娘本姑娘,我就喜欢称本姑娘。喂,快说,什么事,本姑娘还等着去泡澡呢。”路燕接着说道。
“嘿嘿,听你这么急,别告诉我现在没穿衣服啊。呵呵呵。”甄星听了,故意笑的很古怪。
“混蛋,你管我穿不穿衣服。快说,再不说本姑娘挂了。”路燕嗔道。
“呵呵,我说我说,我就是想问问,明晚有没有什么安排,比如说饭局什么的。”“怎么,想请我吃饭啊?”“呵呵,对,就是想请你来我家吃个便饭。”“干什么,平白无故地请我吃什么饭,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什么好心吧你。”路燕有点不相信。
“你看你,以小女子之心度大丈夫之腹了不。明天不是周末嘛,再过一周又不是你们三八们的节日,所以就准备请你……”甄星还没说完,电话里又传来一个女声呵斥道:“哎,说什么呢,什么你们三八的节日,我听着呢。”“呵呵,叫你胡说,老婆大人训了吧?”路燕嘻嘻笑了起来,大声对着电话喊道:“喂,李雨,你还管你家甄星不,这小子又对我性骚扰了啊。”“呵呵,她去厨房了,你喊再大声也没用,她根本听不见。”电话里传来甄星的诡笑,“要不,我把电话给她送去。”“送你个鬼。”路燕有点哭笑不得。
“送个鬼也行啊,最好是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鬼,夜黑风高,半夜三更,窗户突然无声无息地被打开了,然后飘过来,呜……”“嘻嘻嘻嘻。”听到他讲到窗口的事,路燕大笑起来,“嘻嘻,甄星,你也忒厚脸皮了。谁半夜三更打开窗户飘进来?你还记得你当年的那些糗事啊。”当年甄星为了追李雨,情人节晚上爬到二楼窗户口送玫瑰花,结果不小心掉下去,成为全系的笑谈。一想到这事路燕就觉得好笑。
“哎哟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俺就那么点丢人的事,你咋老盯着不放呢。”甄星在电话里假装恼羞成怒起来。
“嘻嘻。”路燕笑道,“谁抓着你不放了,是你自己先提的。”“我先提了吗,没有吧?”甄星耍赖起来。
“好了好了,就知道你这样,一理穷就耍赖。有没有其他事,难道就因为三八节,我有点不相信。”路燕还是有点怀疑他请客的诚心。
“你呀你呀,还是老样子,疑心重重。”甄星在电话里叹道:“这可是我家李雨的主意啊,她跟我说,你那口子去进修去了,儿子又住校,你一个人在家挺可怜的,不如三八节到我家来吃顿饭算了。再说了,段逸那小子临走前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了,让我照顾你的。”“谁让你照顾,净装假惺惺。”路燕心中一暖,可口里还是嘴硬道。
“哎哟哎哟,你看你看,净拿人家诚心当驴肝肺。好心请你吃饭吧,你还侮辱人家的人格。”电话那边甄星也假装生气。
“呵呵,你的人格还用我侮辱啊。我……”路燕刚想继续取笑他,便又听到电话旁边李雨说道:“哎,我说甄星,你跟路燕说了没有啊,唠叨这么长时间了。”“说了说了,呵呵,她又在揭我的老底呢。”甄星向老婆解释道,“要不你给她说,我说了她不相信。”“那有什么不相信的,你直接告诉她,不来不行啊,不来我饶不了她。”李雨继续道。
“嗯嗯。”甄星连忙答应,然后对路燕道,“听见了吧,没骗你,真的请你吃饭。”“嘻嘻,还算你小子有良心。”路燕笑道,“都准备了什么菜啊,我可先说下了,如果不是山珍海味我可不去啊。”“哎哟,越说你胖你还越拽啊,你请好吧,到时候有你吃的,并且吃不了还保管兜着走。”“哼,到时候看谁吃不了兜着走。”路燕继续嘴硬。
“还聊,没够啊,快快快,吃饭了。”电话里又传来李雨催促的声音。
“好了好了,不跟你贫了,老婆大人喊吃饭了。拜拜。”说着,甄星挂了电话。
“嘻嘻,还别说,甄星这小子对李雨还真言听计从的。”路燕放下电话,一边向浴室走着,一边心中暗说。
***** ***** *****“妈的,臭婆娘,这么多年了,还是那副臭脾气,一和老子说话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哼,总有一天要你好看。”甄星挂了电话,转身向餐桌旁走去。
李雨正摆弄着碗筷,见他过来了,训斥道:“怎么啊,发脾气,刚才给人家打电话的咋不当面发,现在打完了倒乱发。”“嘻嘻,那个母老虎,我哪敢啊。”甄星嬉笑着坐下,伸手便捏了片炒肉往嘴里送去,嘴里还嘟囔道,“老婆大人,今天的菜好香啊。”“哎,什么毛病,去去,洗手去。”李雨一筷子打了过去,“给人家老婆打电话倒挺热情,自己老婆忙死了倒瞧不见,没良心的。”“是是是,我是没‘凉’心,可我有这么一条滚烫滚烫的热狗啊。”甄星嬉皮笑脸地站了起来,他一把拉下长裤,露出自己的宝贝来。乌黑茂密的茅草间,那家伙早已昂首挺胸了起来。
“流氓,吃饭呢,别闹……”李雨刚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不等躲避,已被他拦腰抱住。
“就是吃饭呢,你上面的小嘴吃着,下面的小嘴也不能饿着呀。”甄星一边淫笑,一边伸手吧她的裤子往臀下褪去。
李雨一手端碗,一手拿筷,挣扎了几下却根本不起作用,只得由他,笑骂道:
“你……你滚蛋,给人家老婆打个电话都能硬成这样,真有你的。”“嘿嘿,有我的吧。小骚货,你还不一样,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扭扭捏捏的。”说话之间,甄星已经将妻子的居家便裤褪至大腿处,露出一对雪白无瑕的丰腴美臀,往桃源洞口一摸,早已经是水漫金山。
“哦,谁……扭扭捏捏了,你……你……好硬啊。”李雨不再挣扎,放下碗筷的手已经主抓了丈夫的命根。
“嘿嘿,硬吧,你不就喜欢硬的吗,而且不仅仅喜欢一条。”甄星这边继续挑逗,那边却往上抬着她的粉臀:“小屄好香,刚才洗澡时特意用浴液洗了吧。”甄星看着妻子肥美丰腴的阴户,用手指拨了一拨,由衷地叹道。
“嗯……”李雨低声哼了一声,粉面通红。她喜欢丈夫这样用下流的话逗她,这样可以使她更兴奋。
“小屄真嫩,来,再把屁股再翘高点,让老公尝一口。”在她十分的配合下,他很轻松地便吻到了那丛肥美的阴户,舌头钻入其间,舔弄起来。
“喔……你……你……别……乱舔啊……”小屄处的嫩肉分外敏感,没几下李雨便上了感觉,呻吟起来。
“妈的,你这骚货,水还真多。”甄星探出头来,砸吧了一下满嘴的津液,笑道。
李雨粉脸通红,没有说话,只是两手扶着饭桌,将臀部抬得更高,好方便他舔弄。甄星却立起身来,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穴口,随着李雨“喔”的一声娇吟,肉棒已经排闼而入,一捅到底。
“哦,老……老公,好……好粗……好棒哟。”“棒吧,妈的,小屄真滑,又热又滑,说,小屄这么滑,是被谁给肏的了。”甄星深吸了一口气,体会着肉棒深入女人肉穴的舒服,调戏着问。
“……被……被……”李雨出于女人本能的矜持,吞吞吐吐,不愿回答。
“说,被谁?”甄星按住她一对丰臀,猛地将下体一捅,进一步逼问。
“啊……老公啊,被……被你……”李雨忙不迭地又是一声娇吟。
“除了我还有谁。”“喔……呜……,还……还有……段……段逸……”李雨呻吟着,她早已习惯了夫妻间的这种问答。想当初,丈夫引诱她搞角色幻想时,问到她这样的问题,她还十分难为情,可现在,她早就已驾轻就熟,尤其是一年前,当段逸正式加入他们夫妻间的情欲游戏后,她不再感到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觉得理所当然,且异常刺激。
“肏,你个小骚货,你还记得有段逸啊,说,小屄好久没被段逸肏过了吧,啊?”甄星很满意妻子的回答,因为这种回答只会增加他内心的兴奋。他不由加进了节奏,挺着肉棒,大刀阔斧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是……是啊……”李雨被他抽得娇躯乱颤,呻吟声也跟着高昂起来。
“说,我和段逸谁厉害。”甄星一边抽送,一边加紧用语言刺激妻子。
“……我……我不告诉你……”李雨凤眼微闭,扭动着腰肢,一边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一边享受着其中的乐趣。
“说不说!”甄星突然用力,大鸡巴深插在小屄的深处,用力顶了几顶。
“……喔喔喔……”李雨被顶得连打了好几个寒颤,呻吟声也不由紧了起来。
“骚货,说不说,我和段逸谁厉害!”甄星显得愈发的轻狂。
“啊啊啊……,老……老公啊,你……段逸……一……一……”李雨支支吾吾,柔媚不已。
“一,一什么一,说,谁厉害。”说着,甄星又猛地来了个一插到底。
“……一……一样厉害……”李雨有点挺不住了,终于回答道。
“一样厉害?你说我和段逸一样厉害?妈的,你还真骚啊,看我不把你肏得要死要活,呼爹喊娘的。”听女人竟这样回答,顿时激起了甄星内心好斗的欲望,只见他下体猛摆,抽送的更加猛烈。
“啊啊啊,你……你厉害,你厉害,老……老公,你厉害啊……”猛烈的攻击使得李雨感到小屄又酸又麻,不由得连连告饶。
“肏,肏死你这骚货,现在才说我厉害了啊,妈的,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嘴硬啊。”听的妻子告饶,甄星感到一种莫名的自豪,下体的抽刺愈发卖力。
“……啊……啊……啊……,老……公啊,肏……肏死我吧……,肏死你这不忠的妻子吧……”李雨现在趴在饭桌上,只能被动地应承着男人的进攻。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早已让她升上情欲的顶端,各种淫声浪语也随口而出……“肏,还记得段逸也爱这样肏你的吧,妈的,你可被段逸那小子给肏舒服了,我可连那小子老婆的边都没摸到呢。”甄星眼前分明看着的是肏着自己妻子的蜜穴,可脑海里闪现的确是路燕的俏脸。
“啊……啊……啊!老公啊,我……我知道你……你也想肏……肏路燕,你……你现在就……就把我当路燕吧。啊,肏……肏我,我……我是路燕,我是段逸的老婆路燕啊……”李雨自然懂得丈夫的心思,她自己也早已将搂住拼命狂肏的丈夫想成段逸,这时听到丈夫又提路燕,便主动提起了俩人平时就玩惯了的游戏,幻想换妻。
“啊……,路燕,你这小骚屄,来,快过来,让老子的大鸡巴好好肏你!”甄星闭上眼睛,他仿佛看到自己身前呻吟不已的不再是妻子李雨,而是变成了段逸的老婆路燕,在他大鸡巴下的抽松下又喊又叫,淫声连连。
“啊……啊……啊……”“啪……啪……啪……”餐桌上的汤水饭菜在逐渐凉去,餐桌旁的两条肉虫却越来越性趣盎然,一个浪男,一个淫女,在自己欢淫的同时,还一个幻想着别人的丈夫,一个意淫着朋友的娇妻。口里的神隐身,肉体的碰撞声,竟构成了一曲激荡而优美的情欲交响曲,一波高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
***** ***** *****“嘻嘻,甄星这家伙一定又给气坏了。”路燕心里暗自得意,大学的时候她就爱和他拌嘴,而且每次都占上风,现在也一样。
“哎呀,好累啊,好好泡个澡去,没人疼的日子,千万得学会自己疼自己啊。”路燕伸了个懒腰,脚步轻移,走进浴室,浴盆里放好水,调好温,便躺了进去。
“啊,好舒服啊。”她舒服得忍不住叫了一声。
温水轻轻拥围着她的玉体,饱满的泡沫散发着清淡的香气,路燕双眼微闭,两手抓了泡沫,不断地往自己的身上涂去。手掌过处,尽是又细又嫩的肌肤,温润柔顺,洁白如玉。马上就要四十了,全身的肌肤还依旧这么娇嫩,和她的这一习惯不无关系。
“清水似碧,温情胜春,佳人依旧,虽是近中年,香肤仍如玉,奈何栏杆拍遍,无人怜惜。唉,看这一身的好肌肤可有什么用呢,丈夫远在天边,徒留我独守空房。”路燕又情不自禁地自怨自艾起来,她是中文专业毕业的,平时就爱读诗读词,随口便是一段词句。
“都怪李雨那个小骚货,说什么我独守寂寞,我就爱独守寂寞怎么了,你以为都想你那么淫荡啊,离开男人就活不成。”响起下午李雨的玩笑,路燕不由诅咒起她来。
“骚货,男人一碰就大呼小叫的,干起那事来,什么也不管不顾的,恨不能喊破天。”路燕想起上大学时李雨和甄星在她们宿舍里的种种,越发诅咒的起劲,不知不觉间,她感到下体深处一种热流在涌动,使她浑身燥热,骚动不已。
路燕伸手抓住浴盆的盆沿,站了起来,对着墙壁上的大块镜子,端详起自己的身体来。确实,这是一具几近完美的女体,光看表面,丝毫体现不出她那已年近四十的年纪。肌肤依旧雪白细嫩,双腿依旧纤瘦修长,就连那少女时代那稍显平坦的双乳,也因婚后丈夫多年开发和哺乳过的关系,变得更加饱满和圆润。要说不足的话,只是腰肢上多了一点点的赘肉,但整体上来讲,依旧依称得上是纤细。
更为珍贵的是,在她那仍然平坦紧绷的小腹下面,有着她作为女人最为宝贵的桃源私处,那么饱满,那么丰腴。
“唉!这么一颗美丽而成熟的果实,怎么偏偏没人来采食呢?”一种莫名的空虚和寂寞涌上心头,路燕不由心中一酸。
“快四十了哦,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还真有一定的道理。唉,我这完美的身体啊,再没人怜爱,难道真要荒废了么?”思绪所至,路燕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向了自己淫靡的桃源胜地。
“呜,好湿,好涨,好难受啊”路燕轻轻挑拨着,摩挲着,渐渐地,心中开始有个声音在呼唤:“男人,男人,我想要个男人。”“帅,好帅啊。”路燕闭着眼,仿佛看到一个英俊而又强健的男人,浑身赤裸,胯间挺着一根粗长壮硕异常的宝贝,正向她走来。
“啊,过来,过来,过来肏我,肏我的小屄啊。”路燕心中默喊,她欢迎这个幻想中的男人来取悦她,占有她,征服她。
接着,路燕便如愿所想地看到这个男人将她抱到床上,分开她双腿,拨开她阴唇,将那根有着鸡蛋大小龟头的大阴茎对准阴道口,顺势一顶,便一插到底。
“喔,好粗哟,好舒服哟。”似真似幻间,路燕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呼,异常沉醉地享受起来。
对于这样意淫式的自慰,路燕早已驾轻就熟了,而且还很享受。结婚这么多年,和丈夫当初的如胶似漆早就演变成了平淡无奇,性爱变得就像交作业一样,并且次数越来越少。但是奇怪的是,时光消磨掉最初的激情,却反而使欲望变得更强烈。对于路燕这样的女人来讲,事业无忧,家庭无愁,又赶上了如狼似虎的年纪,除了思索情欲之外还能思索什么呢。
每当看到英俊的帅哥,她都忍不住便会想入非非,甚至有生理反应,下体充血,浑身燥热,然而这种欲望却又无处得到满足,饥渴极了,她只能通过意淫来自我抚慰。
一开始,这种自慰还是偶尔为之的,但逐渐的,她越来越乐在其中了,即使在和丈夫做的时候,也能魂飞天外,想象着是和其他的帅哥。现在,丈夫不在家,她的这种自慰就更习以为常了。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知识女性,她对此事想得很开,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点难为情,可越到最后,越觉得没什么。她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底线,精神上的出轨只是一种调剂,肉体上的出轨才是真的背叛,只要自己能保证不真的背叛就行了。
她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这么多年来,无论她多么情欲高涨,却一直恪守着底线,她时刻警惕自己,千万别真的在肉体上红杏出墙。
对于她的这个特点,李雨有着精准的认识。在一次好姐妹的聚会上,大家喝高的时候,李雨便这样总结路燕:“路燕啊,要我说,就是一典型的肉体上又红又专,内心里放荡淫乱型。”众姐妹当场哄笑鼓掌,赞扬李雨总结的精辟。
当时,满脸通红的她嘴硬:“怎么,我就是这一类型怎么了,哼,以本姑娘的条件,真要红杏出墙,还不得有一个团的男人排队等着。”然后众姐妹又是一阵哄笑。
“哦……哦……”路燕双腿加紧双腿,越发享受这种自慰,此时此刻,在她的感觉里,意淫已经和真实性爱相差无几了,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更胜一筹。因为,现实性爱她只能局限在和丈夫之间,而意淫中,她却可以和任何男人,比如小谷,甚至比如李雨的丈夫,甄星。
“老……老公啊,你……你跑那么远,你不肏小燕,小燕可让别的男人肏了啊。”张海尽力发挥这想象,在她的思绪里,她已经找到了老公的替代品,这就是下午刚一起做过材料的小谷。
“小……小谷,你个小赖皮,你用你的大鸡巴的姐姐好舒服啊,啊……小谷弟弟,亲弟弟,用力……用力点,好好肏肏你的姐姐啊。”她脑中幻想着,嘴里也随之咕哝着淫声浪语,宛如现实中一样。
“啊……啊……,好弟弟,你肏的姐姐好……好美,好舒服啊。哦……哦,鸡巴真硬啊,又热又赢,把姐姐的小屄都快捅麻了……”随着意淫的进行,她淫荡的思绪也常常变幻,脑海中的男人也不始终如一,渐渐地,小谷的面孔慢慢变得模糊,而李雨丈夫甄星飞脸庞变得清晰:“甄星?
你……你个混蛋,流氓。是你在肏我吗?真的是你在肏我呀。你不是早就想肏我了么,现在你终于肏着我了。喔……喔……,你……你……肏的我还真舒服。”臆想中,她还不忘向李雨示威:“雨……雨啊,你……你不是挺能耐吗。你……你可知道,你老公甄星正在肏……肏我呢,啊……喔……,肏的我好舒服啊……”“你……你个小骚货,吃醋了吧你,啊……啊……,你看你老公的鸡巴,又大又挺,又热又硬,像……像个大香蕉,正插在我的小……小屄里……,沾的都是水啊,从我屄里流出来的水啊……”路燕和李雨,别看俩人平时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可没少过暗暗较劲,买了衣服要比,买了车子要比,买了房子要比,连在丈夫方面,两个女人也免不了会比较,在谈得热乎的时候,甚至夸起丈夫的性能力来,也毫不示弱,为的就是让对方觉得自己过得更好,满足天生的那点小虚荣心“……喔……”路燕突然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娇躯一阵乱颤,一股股的阴津便从蜜穴里喷薄出来,顺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往下流淌。淫梦中,她终于达到了情欲的高潮。
(二)不眠
“不要啊,老公!”一声惊呼之后,路燕惊醒了过来。噩梦!又是噩梦!梦中,她丈夫段逸竟因贪污被市纪检委给抓了起来。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幸好是做梦!”张海燕满头汗水,凤目圆睁。她伸手拿过床头桌上的钟表,指针显示还不到凌晨两点:“怎么回事这是,最近几夜老这个时候被噩梦惊醒,每次还都是梦到老公出事,不是被抓,就是坐牢,还真是奇了怪了。”“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这去进修都快两个月了,连个电话也没往家打过,打他电话要么关机,要么无法连通。不会真的出事吧。”联想到丈夫走那天又是十分突然,一个电话过来,衣服也没拿就走了,路燕心里不由十分担心。
“贪污?不可能啊,虽说丈夫以他市政规划部门的小头头的身份,也算是有条件贪污,但以他一贯为人处世的作风,贪污还真不太可能!”但一想起丈夫平时为人处世的作风,路燕心里不免稍感安慰。在她的了解中,丈夫一直是个稳妥持重的人,干起事情来有条有理,瞻前顾后,考虑得十分周全,虽说胆子有时很大,但工作中一直是细心谨慎,从不乱说话,从不乱做事,有些时候甚至显得过于守口如瓶,什么事情连她都不讲。尤其是牵涉到钱的问题时,更是小心谨慎,种种程序,各个环节,各色人等,无不考虑得万分周全。
“要说他吃吃喝喝,这个我信,干行政工作嘛,平时少不了应酬,哪怕用公费报销,也都在所难免。但贪污,他绝对不会,要不,我家也不会还住这十几年前的集资房啊。”“对了,就春节前,丈夫不还在他们单位的反贪反腐工作会议上受表扬了吗。
当时他们领导怎么说的?对,对。‘段逸同志是个好同志,是大家学习的好榜样,他不仅严于律己,洁身自好,而且做事稳妥,没有野心,是党培养的好干部啊。’嘻嘻,当时我作为家属,在下面听得都有点不好意思呢。”想到这里,路燕顿感宽心,丈夫老长时间没打电话的事也找到理由了:“他们搞市政规划的,还不经常外出,修公路建桥梁什么的,不是突然要去考察就是突然要去参观,更别提像这样的进修了。这家伙,平时在家都很少说话,半天闷不出一个屁来,每次在外面,不打电话还不是家常便饭。唉,不想了不想了,想来想去只能吓自己,还是睡吧。”路燕委身又躺在床上,可翻来覆去怎么就是睡不着了。拉上窗帘的卧室漆黑一片,不见五指,本身看上去就像一个无底的梦境。“唉,又睡不着了,不睡了不睡了,干脆起来上会网算了。”起床,开机,等电脑完全启动,路燕熟练地打开了常上的网站,准备先浏览一下新闻。她不喜欢政治,也早过了追星的年纪,所以也不喜欢娱乐,她最常看的新闻,要么就是有关健康美容的,要么就是社会性的。
“哎哟,还有这稀罕事呢。”她先浏览了几条熬夜有损保养的信息,然后叹了口气,又转向了社会新闻,突然便是一声自言自语地低呼,只见社会新闻栏一个标题赫然引人,《中年女教师热恋自己学生,新恋情挑战社会传统》。点击了链接,内容主要是说台湾一个初中女教师爱上自己的学生,并发生性关系,被单位发现后遭到解聘,女教师不服,上告法院,法院却判决学校赔偿她保证金。
“嘻嘻,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台湾毕竟是台湾,开放的很啊,要是在这里,及时不被法院判刑,这老师也早被唾沫星子淹死了。”路燕细细读了,暗笑不已。
这时候,她挂着的QQ却“嘀嘀嘀”地响了起来,屏幕左下角的也弹出了一个信息栏:“擎天柱在01点58分到你菜园子里偷走了6棵大白菜。”“哎哟,不好。”路燕看了,心中一惊,诅咒了一声后赶忙点击自己牧场的链接。最近,跟得了感冒传染似的,路燕也疯狂迷上了偷菜的网络游戏,忙活了好一阵,才将自己“海精灵”的账号升了中级。而“擎天柱”就是她两个多月前结识的网友,第一次交谈便很是投缘,你来我往的,现在早发展到了相互打情骂俏的程度。
“这小子,夜猫子托生的啊,净晚上不睡觉,到我牧场里偷菜。”看着满牧场空空如也,路燕不由一阵心痛。正在此时,“嘀嘀嘀嘀”,QQ提示音又响了起来,显示正是“擎天柱”“呵,这家伙,还还有脸找我,看我不骂死你。”路燕狠狠骂着,接通了聊天栏。
“嘿嘿,亲爱的,上线啦!”擎天柱发来了一个鬼脸。
“滚,叫谁亲爱的啊。”路燕却回了一坨大便。
“嘿嘿,你啊,怎么,前天的事,现在就不承认了。”“前天什么事,又不承认什么了?”路燕当然记得前天已经和他在网上结了婚,只是已经后悔,不想承认,只得在敲回去的信息里耍赖,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想承认?嘿嘿,我可留着证据呢,自己看吧。”说着,擎天柱发来一个图片,正是俩人网上结婚的证明——网络结婚证。
“哼,当时是我上了你的贼当了。”没有办法,路燕只得服软。
“嘿嘿,可别这么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你‘海精灵’嫁给了我‘擎天柱’,那我还不能叫你一声亲爱的?!”擎天柱一连发来好几个个窗口抖动,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美得你,花心大萝卜!谁嫁给你了,你网上那么多相好的,还稀罕我呀?”路燕发过去一个哭泣的表情。
“嘿嘿,稀罕稀罕,我最稀罕你了。”擎天柱赶快发来一个安慰。
“啐,花言巧语,我不信!”路燕回了一个摇头。
“不信?那我向你发誓。”“谁要你发誓,空口无凭。”“那我向你下跪。”擎天柱发来一个跪拜。
“谁要你下跪,咱不兴搞什么封建礼节。”“那,那我把我一颗砰砰跳动的心给你。”说着,擎天柱便发来了一张图片,上面竟真是一刻跳动的心。
“哄小孩呢,谁要你这颗破心。又不是真的。”路燕还是不为所动。
“那,那你要我怎么办?”擎天柱发来一个苦脸。
“怎么办?来点实在的。”“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要什么实在的啊?要我到大街上脱光了衣服跑三圈。”擎天柱发来的信息充满了无可奈何的语气。
“嘻嘻,大街上脱光衣服跑三圈倒不必,给我看一下就可以了。”看到对方无计可施的语气,路燕不由暗自得意,鬼使神差地,竟敲下了这样一句玩笑话。
“什么?不行不行,这个不行。”擎天柱马上回了一个图片,上面是一个小屁孩,脑袋摇得跟破浪鼓似地:“再说了,脱光了现在也没法给你看啊,怎么看啊。”“嘻嘻,你不是有摄像头吗,可以视频啊。”路燕继续逗他。
“摄像头?”对方很明显有点犹豫。
“嘻嘻,怎么?害怕了啊?”见对方犹豫,路燕不由更加感到得意,加紧了进逼:“真不行,拍张照片传过来也行啊。”“……”擎天柱没有回信。
“喂,说话呀,平时倒挺能自吹自擂的,什么‘心狠手辣脸皮厚,天下美女都泡够’,不是你的至理名言么?怎么,不就是叫你在摄像头前面脱光衣服么,又不是面对面,害怕成这样,胆小鬼。”对方越是示弱,路燕便越是嚣张,步步紧逼。
“你……你……你……,我……我……”擎天柱企图辩解。
“你你你,你什么呀你?一个大男人家,怎么就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干脆,这样吧,你就说你脱不脱吧,你不脱,以后可别想我理你了哟!”看到对方已被自己逼得语无伦次,路燕难掩心中的得意,一边回信,一边哈哈大笑,高兴不已:哼,小样,还跟老娘我玩呢,看老娘不玩死你。
***** ***** *****“啊——,什么时候了,你还不睡觉。”苗雯玲打着哈欠醒来,正看见谷勇靠坐着床头,大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便伸了懒腰,懒洋洋地问道。
“嘿嘿,刚两点。”谷勇伸手拍了拍她裹在薄被中的丰臀,继续忙着在键盘上敲字:“这娘们,真逗。”“娘们?谁?这么入迷,又和谁聊天呢。”苗雯玲见她全神贯注的样子,不由有点好奇。
“还能有谁,路燕呗。这骚娘们,主动调戏我呢。”“什么?又是她?”苗雯玲有点惊诧,起身凑了过去。
“不仅调戏,还激我呢,你看。”谷勇将聊天记录指给她看。
“嘻嘻,看来她是真的寂寞难耐了。唉,只留女人在家,可危险啊。”苗雯玲看得笑了起来。
“危险什么?”谷勇有点不解,问她。
“做老公的危险啊,要被带绿帽子哦。”苗雯玲美目流转,俏面微笑。
“嘿嘿,你是说你家马杰是吧。”谷勇笑着回她。
“去你的。”苗雯玲笑着在他背上打了一下,表示不满:“他不算,要算,也是他自愿的。”“嘿嘿,那你是不是也自愿的?”谷勇继续逗她。
“滚,不理你了。”苗雯玲娇嗔着又打他一下,指了指电脑屏幕上的聊天框:
“快回答人家啊,既然人家想看,你就让人家看呗,你看你,还故意逗人家。”“嘿嘿,你懂什么,说得有文化点,这叫欲擒故纵,说的通俗点,这叫溜鱼,你知道不。钓这种闷骚型的中年美人鱼,可不能太心急,不把她逗得心痒难忍了,她还真不容易上钩。再说了,她现在还以为被逗的是我呢,正玩得高兴呢,我不好好逗逗她,咋对她得起她的天真。”谷勇满脸诡笑。
“呸呸呸,就你鬼点子多。风流鬼,见人家老公不在,就想勾引人家,你不怕报应啊。”苗雯玲笑骂着咒他。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自己的老婆赔上。”谷勇诡笑道。
“你哪有老婆?”苗雯玲有点诧异。
“嘿嘿,不就是你么?”谷勇笑着答她。
“我……我哪算?”苗雯玲羞得满面通红。
“怎么不算,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二老公啊,何况,这个可是得到马杰承认的哦。”谷勇一脸正色。
“他……他……”苗雯玲支支吾吾,不得出口。
“嘿嘿,他什么他。这里还有你明媒正娶的三老公呢。”说着,谷勇牵着她手摸向了自己的胯间,那里,肉棒早已一柱擎天。
“混……混蛋。”苗雯玲笑着想躲。
“混什么蛋,鸡蛋。摸摸,想不想一根钢枪,下面吊了两个鸡蛋。”谷勇握紧她的小手,故意逗她。
“顶……顶多也是俩鹌鹑蛋。”无奈,苗雯玲只得摸着他的宝贝,羞着笑道:
“不……不过,中间的钢枪到挺硬的呢。”“妈的,都是这骚娘们给引的,肏,得把她尽快给办了。”谷勇一边享受着苗雯玲的爱抚,一边对着电脑恨恨说道。
“她又说什么了。”苗雯玲这边玩弄着他的肉棒,那边扭头看聊天框。
“她怀疑我不是个男的。”谷勇介绍道。
“擎天柱,我怀疑你不是个男的,是女人装的,要不,咋这么害怕脱给我看啊?”苗雯玲将路燕的信息读了出来。
“哼哼,我老虎不发威,你真以为我是病猫啊,看我怎么收拾你。”谷勇发狠了两声,然后一字一字地敲击道:“我——不——是——男——的?你——可——别——逼——我——啊。”“逼你怎么了?”那边路燕的回话依旧凌厉。
“狗急了还跳墙呢,你逼我急了我就……我就……”谷勇开始收线。
“你就你就,你就什么?”那边路燕没有发觉,依旧自说自话。
“我就……我就真脱了!”谷勇故意加了个停顿,显得自己还是很犹豫。
“那你就脱啊,你以为我害怕啊,告诉你,姑奶奶我吃了快四十年的盐了,什么没见过。”那边发过来的语气很嘴硬。
“你……你……还逼我……”“就是逼你了怎么着!”“你……你……,我……我可真开摄像头了啊。”谷勇诡笑着,敲了这么一句回话,准备收网。
“嘻嘻,开啊开啊,我等着呢。”那边路燕发来一个笑脸:“嘻嘻,吓我啊,你以为姑奶奶我是吓大的啊,有种你开啊。”“我可真开了。”这边,谷勇笑着打开了摄像头,并发出了视频聊天的申请。
“啊!”苗雯玲见他真打开了摄像头,猛地一声低呼,一下从床上跳起跑开,害怕拍到自己:“你……你,你还真开摄像头啊。”“嘻嘻,也该来点实质的了。”古坏看着她跑开,满脸诡笑。于此同时,路燕那边却好久没有回信,看样子也是被惊住了。
“怎么,怕了,不敢接通啊,到底谁才是胆小鬼呢。”见路燕迟迟不敢接通,该轮到谷勇激她了。
确实,路燕还真被他这招给吓住了,犹豫再三之后,方才回了一句:“谁怕了,接通就接通。”“那接通啊。”谷勇接着激她。
“接通就接通,看,我已经接通了,现在该你了。”不一会,电脑屏幕上显示路燕已接通单向视频聊天功能,只显示谷勇这边,不显示她自己那边,而聊天框里的回信,依旧嘴硬。
“该……该我什么了?”谷勇回信里继续装糊涂逗她,心底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该你脱衣服啦,光打开摄像头有什么用,这边什么也看不到啊?”那边的路燕再次被他嫁骗住,以为他不敢真脱,显得更加嘴硬。
“哈哈,该我就该我。”谷勇哈哈一笑,一跃而起,一下将早已青筋贲张的大肉棒伸到摄像头前面。
“呸,流氓。”苗雯玲躲在一边,发出一阵吃吃的娇笑。
***** ***** *****“啊!”路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电脑屏幕的视频对话框里,赫然出现一根男人阴茎,坚挺峻拔,又粗又长。
这是一根几近完美的阴茎,茎根阴毛丛生,盛若茅草,茎身青筋盘绕,宛如盘龙,茎顶龟头铮亮,好似银球,斜刺刺地耸在紧绷结实的小腹下,一挺一挺地直挑向天花板,好不威风凛凛,耀武扬威。
“这……这也……太吓人了吧。”路燕不由芳心乱跳,暗自惊悸:“都顶到肚脐眼了,看样子长得有七八寸,中间又粗又壮,至少也得有一寸,龟头还又大又亮,简直就像枚鸡蛋。”一阵惊叹之后,路燕不由自主地比较起了老公,因为那是她唯一享受过的男人的宝贝:“老公厉害的时候,恐怕也和这差不多吧,只是老公的弯弯的,带着弧线,像根香蕉,而这支,又直又挺,像……像柄长枪。”“咕噜”一声,她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思绪连连:“这么大的东西,要是插到小屄里,该会是怎么一种滋味啊?岂不是很舒服?要是再抽上几抽,还不爽歪了。啊,受不了了,小屄好难受。”路燕感到自己下体开始肿胀,伸手一摸,只觉滑腻一片,原来那里早已春水漫延。
“嘟——嘟——嘟。”QQ提示音响了起来,谷勇竟发来了语音聊天的请求。
听着“嘟嘟”的响声,路燕心乱如麻,迟疑不觉。她以前早和他用语音聊过,并且相谈甚欢,甚至不乏打情骂俏,只是都不像现在这样,他竟真的裸了下体相见。
“算了算了,连他这么隐私的部位都看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反正我这边又没开摄像头,他又瞧不见我什么摸样。”路燕思索再三,终于下定决心,接通了语音聊天功能。
“你……你想干什么?”她的话音明显有点颤抖。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谷勇的回答异常绝妙,声音磁性而温柔。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方式往往比直来直去更重要。
“听……听我声音干什么,你又不是没听过。”虽然明知道这是他在施展花言巧语,可路燕听了,心中还是热忱一片。
“听过不能再听听呀,怎么样,还可以吧?”温柔之后,谷勇开始话里有话,另有所指。
“什……什么还可以啊?我……我不懂你意思。”路燕自然明白他话里意思,瞟了一眼视频框中的宝贝,不有羞得俏脸绯红,喃喃地道。
“呵呵,装傻啊,我是说它啊,我这宝贝啊。”说着,谷勇挺了挺下体,挺拔的肉棒自然而然地随之抖动。
“啊……”看到视频框里的大肉棒猛地一抖,路燕不由惊呼起来。
“呵呵,啊什么啊,怎么,吓着了?”“……”“喂,怎么不说话!”谷勇追问道。
“说……说什么呢?”路燕心跳不已,嗫嗫地道。
“你说说什么啊,我这宝贝,你刚才不是还吵着要看么。怎么样?好看吧?”谷勇继续逼问她。
“好……好看什么呀,这……这么丑的东西。”不得已,路燕只得硬着头皮答道。
“呵呵,故意气我是吧?明明这么帅,怎么能说丑呢。”谷勇不依不饶,嬉皮笑脸地逼迫道。
“帅……帅有什么用,还不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斗嘴的过程中,路燕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口齿重新伶俐起来。
“什么,竟敢说我的宝贝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看着躲在一旁听了冲他做鬼脸的苗雯玲,谷勇不由有点哭笑不得,气恼地道。
“嘻嘻,怎么不敢,事实嘛。”听到自己斗嘴又占到便宜,路燕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笑着道。
“什么,试试?呵呵,你还真急,这么快就想试试了啊。”谷勇是何等人物,马上便机敏地发现她话音中的一个漏洞,故意误解她的原意。
“流氓,我说的是事实。”路燕顿时觉察到自己的食物,脸上又是一热,不由嗔道。
“呵呵,我以为你说试试呢。”谷勇装傻。
“你,混蛋,流氓。”路燕无言以对,只得嗔骂。
“呵呵,都是夫妻了,混什么蛋,流什么氓啊,最多算洞房前的体检。”谷勇继续死皮赖脸,继续调戏她。
“呸呸呸,谁和你夫妻了,还……还体检,有……有这么体检的么?”路燕已被他弄得六神无主,越来越顺着他设的套走了。
“呵呵,没有咱就让它有呗。”谷勇嬉笑着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怎么样?试试吧。”“……”路燕直直地盯着视频框里的宝贝,没有回答,一时之间,她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那么粗长壮硕的宝贝,在那里一颤一颤的,对于她这样久已不知性爱滋味的女人来说,如今突然意见,确实是充满了诱惑。
可是,对于她来讲,毕竟只是意淫上的巨人,行动上的侏儒啊,就算现在就想和他来一场痛痛快快的交欢,哪怕只是网交,可又怎么说得出口呢。尽管两人已是老熟人,平时也没少打情骂俏,可像现在这么赤裸裸的,还真是第一次。
“怎么?说话呀。”见她许久没有回音,谷勇提高了嗓门。
“啊?我……我还有事,要……要先下了。”路燕的思想被他一下打断,又理屈词穷,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准备溜之大吉。
“哎,别走啊,再聊……”谷勇的话还没说完,路燕已经“啪”地一声,手忙脚乱地强制把电脑关机。
“荒唐,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今天我是怎么了,竟……竟和他视频裸……裸聊。”路燕脸颊发烫,暗自心悸:“不……不过,这家伙的东……东西倒……倒也真够分量。哎哟,有点口渴了,喝口水去。”***** ***** *****“嘻嘻,怎么,到嘴的鸭子飞了?”苗雯玲躲在一边,看着他懊丧的样子,笑着问他。
“你个小骚货还笑,过来,给老子消消火。”谷勇一边关笔记本电脑,一边冲苗雯玲招手。
“谁把它弄大的你找谁去。”“肏,路燕那个骚娘们,跑不了她。不过,嘿嘿,现在只能先委屈委屈你了。”说着,谷勇已经下床向她走去。
“不……”苗雯玲笑着就准备往外跑。
“跑,我看你往哪跑。”谷勇一个大步跃到她前面,伸手一抓,差点没把她抓住。
“咯咯咯咯……”苗雯玲娇笑着,已经跑出卧室,躲到外面的客厅里。
“肏,你就笑吧,逮住你才有你好受的。”谷勇挺着肉棒,快步追了出来,打开了客厅灯光,一眼瞧见苗雯玲正躲在餐桌后面。
两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围着餐桌一连饶了好几圈。谷勇虽然身高力壮,但由于餐桌挡着,每次都是差一点。
“嘻……嘻嘻,有……有本事你抓住我啊。”几圈下来,苗雯玲虽然有点娇喘,可越发得意。
“妈的,这样不行啊,得想个法子。”谷勇也有点出汗了,他脑筋一转,心生一计:“跑,看我怎么抓你。”说着,他虚晃一枪,做了一个假动作,佯装前追,然后却张开双臂,猛然后转,正好将忙着逃跑的苗雯玲楼阁睁着:“哈哈,可抓住你个小骚货了。”“啊,你……好坏。”苗雯玲俏脸泛红,不停用粉拳锤击他胸口。
“坏?我就坏,看我坏给你看。”说着,谷勇双手捧住她粉脸,按向自己胯间,一边按,还一边将坚挺的大肉棒往她俏脸上只耸:“呵呵,看,小弟弟正硬着呢,来,用嘴给它消火。”“哦……不……”苗雯玲满面通红,连忙躲闪,可是挣扎间,龟头已经顶在樱唇之上。
“不什么不,睡前你不还说饿么,来,吃这个,又热又挺的大香肠。”谷勇紧紧按住她,调笑道。
“……啊……呜……”苗雯玲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挣脱,嘴唇被顶开,半根鸡巴塞了进去。
“哎呀,好吃么?这么好的香肠,可别糟蹋了哦。”谷勇一边将大肉棒往苗雯玲嘴里插,还一边喋喋不休,极近调戏之能事:“呵呵,小霞霞的嘴也真美,就像小屄一样,又热又滑,吸得我的宝贝好舒服。”“……呜……”苗雯玲被他的大肉棒塞满了口腔,又堵又憋,却不能说出一字,看着他得意的摸样,只能心中暗暗生气。
突然,她心中一动,暗生一计,心想“嘻嘻,我让你得意,看我怎么收拾你。”意念所及,已伸手便将大肉棒握住,满脸俏笑,一副顺从摸样,然后双唇翕动,舌尖纷飞,极力带给他最美的享受,最爽的舒服。然后,就在他魂飞天外之际,忽地樱唇微合,双齿在他硕大的龟头轻轻一咬。
“啊。”谷勇一声猛喊,身体已经弹开,噔噔噔倒退几步,一交跌坐在床上:
“啊哟,疼死我了。”只见他铮圆紫亮的龟头上,上下各有两排白白的牙印。
“嘻嘻,看你还敢欺负我不。”苗雯玲咯咯娇笑着,气昂昂地站起身来。
“妈的,欺负你,看我怎么欺负你。”谷勇见她骄傲的摸样,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挺身而起,向她冲去。
“啊……,别……别乱插啊你。”苗雯玲樱口轻呼,原来,男人已经将她拦腰搂住,大肉棍正顶向她隐秘间部,恰恰正是后庭。
“呵呵,不行啊,又不是没插过。”谷勇对她生气,谷勇又往那里狠狠顶了一顶。
“……”苗雯玲满脸绯红,没有答他,只是伸出一手,去引导在自己下体胡冲乱撞的大肉棒。
“哼,这还识趣。”谷勇不等她对准引导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穴口,下体又是一阵猛挺。
“嗯!”苗雯玲一声闷哼,小屄已经开门纳客,将粗长的大鸡巴一吞到底。
“好多的水啊,小骚屄,还他妈装模作样不想要。”谷勇一手抱紧她抬起的粉腿,一手抬起她精巧的下巴,笑骂道。
“混……混蛋,你也动呀你。”里面插了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小屄反而更感到瘙痒和空虚,苗雯玲不由浑身难忍,咒着催他。
“动什么呀动,说,要我的大鸡巴肏你的小骚屄。”谷勇继续逗她。
“要……要……”苗雯玲已经是羞得粉面通红。
“说,要什么!”谷勇不依不饶。
“要……要你的大……大鸡巴肏我的小骚屄。”一句话出口,苗雯玲羞得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嘿嘿,这才乖嘛。”谷勇志得意满,下体微蹲,挺着大肉棒抽送起来。
“呜……喔……”苗雯玲双手抱住他脖子,将头放在他肩头,娇声低吟。
由于苗雯玲一只腿站立,有点碍事,抽了几抽,肉棒并不能此次尽根,谷勇感到很不过瘾,便伸手拍了拍她另一腿,命令道:“来,这条也上来。”“……”苗雯玲很少识趣,虽没回答,微微一纵,另一条腿已腾空而起,也盘他腰上,上面双臂紧抱,下面双腿环绕,将娇躯牢牢挂在他胸前。
谷勇双腿稍开,调整了一下站姿,支着下体抽了两下,果然是次次尽根尽底。
谷勇大喜,抱住她一双丰臀,猛耸猛送起来。
“呜……哦哦……”随着他动作的加剧,苗雯玲的呻吟也不由跟着紧凑起来。
“嘿嘿,妈的,小骚货,听过一个联通和移动的笑话么?”谷勇抱着苗雯玲的娇躯,一边尽力猛抽,一边轻轻走动,突然想起一个成人短信,不由喘息着问道。
“没……没……啊……”苗雯玲娇声微颤,回应他问话。
“有……有一对男女也像咱俩这样肏屄,一开始,男的进入后故意不动,调戏说:咱俩现在联通了。女的因为不过瘾,有点不悦,男的便抱住她,一阵猛烈的进攻,女的舒服的高声大叫:移动就是比联通好!”“嘻……嘻嘻……,哦……哦哦……”苗雯玲被逗得不由笑了起来,笑声和呻吟声交互在一起,显得很是淫荡……“妈……妈的,这样肏屄还……还真累。”坚持了这么久,谷勇的喘息越发厉害起来,忍不住轻声骂道。
“……啊……,放……放我下来……”苗雯玲很是体贴,娇喘着柔声说道。
谷勇松开双手,苗雯玲双腿轻放,顺势就从他腰间下到地上。
谷勇轻轻拍了拍她丰臀:“走,去窗台,趴那儿,让我从后面肏你。”苗雯玲娇羞着白了他一眼,还是听话地走过去,双手扶着窗台半趴下,丰臀高跷,等着他的入侵。
“看什么看,不喜欢我的大家伙啊。”谷勇扶正大肉棒,对准她门斗大开的小屄,刺了过去。
“啊……哦……,慢……慢一点。”猛一改姿势,肉棒插得更深,苗雯玲一时之间有点不太适应,呻吟声有点痛苦。
“呵呵,怎么,小屄受不了了?”谷勇俯下身去,从后面摸住她一对丰乳,一边轻轻爱抚,一边柔问道。
“嗯……”苗雯玲粉面含羞,点头哼了一声。
“呵呵,那咱就先满后快,先礼后兵。”谷勇一声轻笑,缓缓开始了抽送,直到她的呻吟重新变得柔媚,方才慢慢加快节奏,变得大刀阔斧。
“……哦……哦哦……”苗雯玲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承受着男人的攻击。
隔着纱帐的窗外,夜色正浓,整个小区里一阵寂静,只有天空远处闪着几颗孤星,在这样的春天深夜临窗欢爱,更添几分浪漫,更添几分刺激。
***** ***** *****“咕咚咕咚……”整整一大杯凉水,路燕一饮而尽。她手扶饮水机,芳心犹砰砰乱跳,眼光迟滞,擎天柱那粗长峻拔的肉棒,放佛还在面前乱晃。
“唉!”痴呆了良久,她才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自言自语道:“今个儿可够刺激的啊,嘻嘻,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猛。”放下水杯,这下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路燕捶了捶有些发僵的脖子,光着玉足,在卧室里转来转去,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暗夜的环境,能够模糊地分辨清楚。
她伸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外面整个小区里,夜色正浓,清风舒淡,不由让路燕一阵清爽。
她双手抱肩,放目远眺,夜色黑黑的,除了天上的几颗淡星,地上的几管路灯,就只有对面一楼的一间房间闪着亮光。根据位置判断,路燕知道,那灯光应该是来自邻居苗雯玲家的客厅。这两栋楼的结构一样,卧室都在阴面,客厅都在阳面。苗雯玲的父亲是路燕的老领导,去年刚退休,回老家去了,便把单位分的这套房子给了刚结婚的苗雯玲住。苗雯玲就在小区所在的管辖派出所上班,是一名户籍警。
“哎,这小丫头,这么晚了也没睡吗?”已是凌晨两点多钟,路燕很感奇怪,不由微微挤了挤眼睛。她有奖金五百度的近视,挤挤可以看得更清楚。果然,她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半趴伏在窗边,看那熟悉的摸样,是苗雯玲无疑。
“哎哟,不对啊,身后好像还有个人啊,还像个男……男人,还一耸一耸的,啊,难……难道……”路燕心中一蹬,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小丫头在做爱!”路燕几乎是条件反射似地连忙闪开身子,躲在窗帘后面,心中砰砰乱跳,又惊又喜,惊的是害怕被对方发现,喜的是看到了别人的私密:“怪不得呢,我说咋起这么晚不睡呢,原来是和老公劳动呢。”她偷偷探着头,继续向对面偷看。模模糊糊中,男人在后面搂住苗雯玲,身体挺得笔直,不住地在苗雯玲身后耸动,而苗雯玲则一边扶着窗台,一边扭动将头扭动,满头的秀发随之摇摆,看样子很是享受。
“哎,不对啊,不应该苗雯玲老公啊,她老公上周刚走,现在正应该在铁路局上班呢。”路燕越看越不对劲,心中满腹疑惑。苗雯玲老公在铁路上工作,这段时间正在野外,一个月上班,一月轮休,上个月正好是轮休。大家都住同一小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对于苗雯玲老公的情况,路燕自然知道。
“可,可那这个男的不是她老公又是谁呢?身影怎么也有点熟悉?”路燕越看心里越是疑惑,连忙蹑手蹑脚地去找近视眼镜,企图将男人看清。可越是手忙脚乱,越是事倍功半,怎么找都找不到要命的近视眼镜。
等找到眼镜戴上,已费了好一会儿,再回到窗口看时,苗雯玲和男人却已换了姿势,改成苗雯玲面朝房里,背坐着窗台,俯身用手绕在捧着什么,秀发披散,摇来摆去。不用看,路燕这样的过来人也明白,这一定是男人正在给苗雯玲口交。
“哎呀,小丫头还真浪,可是,我可看不清那男人到底长什么样了啊。”路燕眼中虽然一亮,可心中也不免发急。
又过了一会,之间苗雯玲好像被人扶着,一下跳下了窗台,虽然灯光还亮着,但人却都不见了。想必,两人已经缠倒在地板上了。
“哎哟,哎哟,别呀。”路燕连连叫苦,急得直跺脚。
可是,不管她怎样焦急,事情还是没有按着她的想法发展,又过了一会,苗雯玲家卧室的灯光便灭了,整个眼前,重新变得暗黑一片。
“完了完了,什么也没看到。”良久,路燕方才嘟囔了一声,放弃了最后的幻想:“今夜是怎么了,又是噩梦,又是裸聊,又是窥视。唉,唉,看来,今夜是一点不用睡了。”清风穿过窗口吹进卧室,隔着睡衣在她身上轻轻拂过,带来的清凉却丝毫不能消退她体内的燥热。夜的静寂,突然使路燕重又感到那种莫名的落寞:“多好的春夜啊,可是,可是我却怎么就这么无聊呢?”“同样都是女人,看人家李雨,看人家苗雯玲,一个和自己同龄,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虽然同样是深陷围城,可怎么就过得那么潇洒呢。”“再看看我自己。结婚之后,一切为着老公转,生子之后,又一切为着儿子转,整天忙得跟陀螺似地。现在,总算是老公事业无忧了,儿子也初长成人了,按理说该轮到自己好好享受享受了吧,可是事实却偏偏相反。”“老公在家不说话,在外也不打电话,儿子在家也像个小大人,几乎没人注意我的存在。现在,老公挂职去了,儿子又住校,剩下我一个人,总算是轻松了自由了无拘无束了吧,可又无处可去,只能独守空房,伶仃自怜。”“唉,青春易逝,欢乐难寻,难道真要我枉费做这一世的女人?我今年可就马上要四十岁了啊。”思绪所及,路燕顿时伤叹连连:“还好我保养的好,身材和美貌还有相当的吸引力。可是,可是,我保养的这么好又有什么用呢,没有男人来爱惜,寂寞难耐极了,也只能玩玩虚无缥缈的网恋。”“对,网恋,网恋,多亏了这虚无缥缈的网恋,还有那个混不吝的擎天柱。
两个多月来,他惹我哭,逗我笑,哄我开心,结我烦扰,今天竟然还……还给我看了他的那东西,胆子可真够大的啊。”一想起昨晚的事情,路燕不由又感到脸上发烧,心跳加速:“要是没有他,这么难熬的日子,我可怎么过呢。两个多月前,我难过的时候,可是只能意淫意淫谷勇,还有李雨的老公甄星……”“对了,那个谷勇,就仗着自己帅,又有一双漂亮的眼睛,老爱盯着我看,好像在放电不说,简直还要看到我心里去。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有意思你就明说吧,我又不会难为你。男女之间的喜欢,那可是十分正常的事啊。你可知道,我也十分喜欢你呀。咱俩我做不了你的情人,也可以做好朋友,或者好姐姐啊。”“还有甄星,这个花心大萝卜,有了如花似玉的李雨,还整天骚扰我,从大学一直到现在都骚扰我。有种,你就来真的啊,你要真来真的,等生米做成了熟饭,我还能吃了你。我看你也是有色心没色胆,胆小如鼠的家伙。哼,看我明晚上去你家怎么贬斥你。”思绪触及次日晚上的饭约,路燕不由渐渐冷静过来:“唉,不想了,不想了,瞎想又有什么用呢。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什么‘有花堪折直须折’,光靠空想有什么用?明晚不如早早去李雨家,她家有不少上好的红酒,一醉方休。”
全文共446000字节看完撸了一管。写的确实好。呵呵 人间处处尽欢愉个么太长了嘛,不过还是看完了这个么太长了嘛,不过还是看完了情节细致,看的我都喷了,哈写得不错哈!这是女性视角的小说啊,赞一个。主人公,挺潇洒的,羡慕他的能力哦!还是长的看得爽啊,描写的多,看着更有感觉,赞一个!!#--iCMS.PageBreak--#(八)积疑
“路老师,对不起,我对你无礼了。请您放心,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现在就从你面前消失,永远消失!”谷勇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悔恨还是恼怒,向路燕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便走。
“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听他此言,路燕顿时一阵懊悔,刚想挽留他,只见昏黄幽暗的街灯下,他颀长的身影已经渐渐走远,然后消失不见。
“谷……谷弟,不要走!”路燕顿时发急,叫喊着伸出手去,想要拉他,可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身子也随之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啊?我,我怎么倒在地上?难……难道,又是在做梦?”路燕扭头看了看四周,沙发,电视,大客厅,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而在她和沙发之间,还披着一条毛毯。
“做梦,果然是在做梦!”路燕苦笑着,拾起毛毯,起身又坐到沙发上,揉着眼睛:“什么时候了,天这么亮。”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不由又是一声低呼:“啊哟,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我……我竟睡了这么久?”路燕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按摩着左右两个太阳穴,好让自己迅速清醒,很快,昨晚发生的一幕一幕,宛如刚看过的电影,在脑海里回放起来:……李雨打着哈欠,非要留下陪着一起看电视;三人谁也不说话,除了电视机的响声外,整个客厅静得出奇;奇怪的沉静中,她看电视,谷勇看她,两人心照不宣地玩暧昧的游戏;李雨睡着,谷勇抱她去卧室;仿真阴茎被发现,她惊慌不已,喊叫着扑上去;谷勇将她拦腰抱住,对她表白说:燕姐,我喜欢你;她浑身软掉,被谷勇抱回客厅,按在沙发上,两人接吻,拥抱,滚作一团;然后被袭胸,她猛然惊醒,忙乱中,给了谷勇一个耳光;……“我打了他了?我真的打了他了?”耳畔放佛又听到那一声脆响,路燕芳心不由一阵又羞又慌,羞的是,谷勇竟真的有勇气表白,并且还亲吻了自己;慌的是,她竟真的给了谷勇一巴掌,而且还那么响亮。
路燕一躺靠在沙发上,深深吸了口气。
此后的情形,在她脑海中变得更加清晰。她清楚地记得,谷勇挨打后,最初是满脸的愕然,随后眼里便充满怒火,右手猛然扬起,闪电般地朝自己扇了过来。
“他那么愕然,看来是完全没想到我会打他了。他扬起了右手,看来是准备狠狠地还我一巴掌了。”意念到处,路燕不自觉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那里又光又滑,和平时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疼痛或不适。
“可……可是,他打到一半,最后为什么又没打呢?”路燕回忆着他手到半途,最后却颓然放下的情景,不由惴惴地想着:“是……是不敢么?”“不,不是不敢,看他当时愤怒的样子,恨不得把我吃了,肯定不是不敢。
那么,他最后没打我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难道,是……是因为不舍?”想到这里,路燕眼前一亮:“对,对,肯定是因为不舍。他搂着我说喜欢我的时候,那一双明眼睛又明又亮,闪烁的可全都是真诚啊。”路燕又记起,谷勇便一言不发地起身,扭头去了书房,她自己则不知所措地留在那里,端坐着瞎想,直到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然后睡梦里她正感到冷时,隐隐约约觉得有个高大的身影过来,给她盖了条东西,而那条东西,很明显就是刚才和她一起跌落在地的毛毯,至于那个人,不用说,就是谷勇了。
“唉!路燕啊路燕,你是怎么了你?你怎么可以打他呢?你打了他,他非但没舍得还手,还替你盖毛毯,这不说明他是真心喜欢你。”“难道,喜欢你也有错么?且不说那是他私人的权利,就算他抱你,吻你,抚摸你,是非常鲁莽,可是,可是,谁叫你不当场拒绝呢?看电视的时候,明明知道不对劲,还偏偏跟着玩暧昧,这难道不也是你对他的纵容么?要不然,他有那么大的胆子?”“还有,还有,你干嘛那么粗心,那……那东西用了就用了呗,还……还忘了收起来。还偏偏叫他看见,难道不也是冥冥中的天意?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路燕啊路燕,两样不可饶恕的错都让你占全了,你……你还怪罪在人家头上,给……给人家那么大的一个耳光。”“更……更何况,他的表白,他的拥抱,他的亲吻,难道不也是你整天日思夜想,天天希望他做的么?”路燕越想越是悔恨,感到脸上又热又烫。
这时候,不知怎地,她突然感到有点异常,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整个家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息。
“哎?人呢?难道都还在睡觉?”她先看了看书房,然后又看了看卧室,两个房间的门都紧闭着,没有一点动静。
“咳,咳咳!”路燕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然后喊道:“喂,喂,李雨,该起床了,还要等电话呢。”喊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不由感到十分诧异,蹑手蹑脚地绕过书房,来到卧室门口,推门道:“喂,李雨——”话音未落,她便惊奇的“咦”了一声,只见宽宽的双人床上空空如也,李雨根本就没在那里。
“哎?怎么没人呢?难道去了厕所?”路燕转身出来,厨房和厕所里又找了一下,还是没见李雨人影。看著书房紧闭的门,她心中不由一阵犹豫:“不……不会是也……也在书房里吧。”她来到书房门口,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敲门道:“喂,谷……谷弟。”等了几秒钟之后,见里面同样没有回应,路燕便大着大着胆子,“吱”地一声,将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咦!”她伸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人?这……这都去了哪里?”她返身回到客厅,透明洁净的落地铝合金玻璃大窗已经拉开大半个多窗帘,暮春的阳光宛如潮水一般,扑面而来,外面天蓝云白,真是一个好天气。
“叮铃铃铃……”路燕正纳闷间,客厅的座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稍一愣神,赶快抢过去一把拿起电话听筒:“喂,找哪位?”“燕啊,唉哟,幸亏你还在家!我……我是李雨,我和谷勇两个现在都在××区××街派出所呢,过来。这边说要证明我和晓莜的关系,必须得用我们家的户口本,我来的时候有点急,只带了身份证,忘带户口本了,你赶快给送来呗。”电话那头,传来李雨还稍带喘息的急匆匆地声音。
“哎,那不是我家小区所在的派出所吗?”一听派出所的名字,路燕顿感惊奇,连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打的电话呀?你,你俩走的时候咋不喊我一声呢?”“哎哟,还不是看你睡得香。不说了不说了,你赶快把户口本给送来吧,还急着用呢。”“那你也得先告诉我你把它放哪儿呢,我瞎找也找不着啊。”“就在书房书桌的抽屉里,右手边最下面的那个小抽屉,里面有一个小铁盒,户口本什么的就放在那里。”“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马上送去,别急啊。”路燕应着,朝书房走去。
***** ***** *****“王建生,偷拍;段逸,协查……”虽然林海音还熟睡着,但甄星却早已醒了。他躺靠在床头上,手中拿着王建生偷拍的照片,不断回想着夜里林海音所说的一切。突然间得知段逸原来不是去进修,而是被诬告协查,这本来就出乎意料;况且,连他和李雨也被牵涉进去,更有点心有不甘。
“妈的,知道官场黑暗,不知道竟离自己这么近。记得台湾的那个李敖说过一句什么话来着,‘世上有两种东西最脏,而男人却最喜欢搞,一种是政治,一种就是女人的屄’。肏,那老小子说得还真对。”想着官场中种种的阴谋和诡计,甄星不由满是感慨。
“也不知道段逍那小子怎么想的,一心要往政坛上混,劝他多少次了还偏不听,这下可坏里边了吧。你说凭你那脑袋瓜,干点啥不成就一番事业。其他不说,就说做生意,我再帮衬点,你小子早就是咱们城里数的着的人物了。哪用得着在这污水沟里让人家糟践。”“肏,如今到了这地步,哥们我也不能不管呢。何况,我和李雨也因为你给搭进去了啊……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你人在里面,外面的事也只能我去做了。”想到这儿,甄星看向身边的林海音,见她依旧一副甜然酣睡的俏容,心中暗暗忖度:“看样子,对她,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像以前那样决绝了。虽说她也做过帮凶,但她能最终坦白,也弥足珍贵。更何况,段逸这事,还真得需要她帮忙呢。”正在此时,听得林海音“嘤咛”一声醒了,甄星赶忙收回思绪,柔声问道:
“你醒了?”“嗯。”林海音睡眼惺忪地哼了一声,躺在被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哦。这觉睡得真香。”“嘿嘿,香吧?”甄星怜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他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确实很吸引人。
“嗯。你醒了好久了吧?”林海音将娇躯一翻,侧身偎依着他,伸出一只雪白的玉臂,轻轻楼在甄星粗壮的大腿上。
“也没多久,就一会儿。”看着她那裸露在被窝外面的秀美香肩,不由眼前一亮。
“那你干嘛不叫醒我,我睡相是不是很难看?”林海音轻轻摇晃着他,撒娇道。
“呵呵,不难看,好看的很呢。”对于她的撒娇,甄星很是享受,笑着回应道。
“我不信。”林海音抬头看着她,美目中充满娇媚。
“不信?不信你看这里,美色当前,它又有点蠢蠢欲动了。”说着,甄星夸张地向上挺了挺臀部。
“我……我看看。”林海音闻言,脸上一红,但还是扯着薄被的边沿,轻轻掀起。经果然,只见甄星小腹下那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丛中,半软不硬的阴茎正一颤一颤地动弹着脑袋。
“它……它好……好像和昨晚不一样啊。”看着这根曾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宝贝在眼前颤动,林海音不由感到脸上更加发烫,支支吾吾地喃道。
“嘿嘿,你拿手逗逗它,一会儿就和昨晚上一样了。”看着她羞赧的样子,甄星心中一阵阵激荡,故意逗引她道。
“它……它自己不……不会么?”林海音刚欲伸手,可中途又停下,娇羞道。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要是搁十年前,按它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的范儿,不等你逗,早已冲你行军礼了。就现在这样,还都是看你的面子,换了李雨,根本不带一点反应。”甄星装模作样,一副英雄迟暮的样子。
“那……那照片里它咋还那……那个样子?”听到提及李雨,林海音不由又想起偷拍照片中的情景,娇声支吾道。
“嘿嘿,这你还不懂么?老夫老妻的,要是不用什么刺激刺激,这种事还不早就变成日常的家庭作业了,先是索然无味,然后功能退化,最终,我这根宝贝变成只是一根人体废液导流渠。”“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林海音羞得粉面通红。
“呵呵,不需要你吐象牙,我只需要你用嘴把我这宝贝变成根又粗又硬的象牙。”可甄星却越发谷勇逗她。
“我……”林海音媚眼闪烁,有点犹豫。
“我什么我,乖,来吧,试一下。”甄星捧起她脸颊,极力鼓励她。
看着甄星充满渴求的眼神,林海音迟疑再三,最后还是羞红着脸,俯身趴在他腿胯间,张开樱口将半硬的阴茎含了下去。虽然也尽力地又吮又吸,可她整体的动作却还是显得生疏和僵硬。很明显,她平时一定疏于此道。
但是,甄星却感到一种异常的快感。李雨给他口交,技术上早已是轻车熟路,老练不已。而现在林海音的口交,虽然缺乏熟练老到,但却十分新鲜。所以,不一会,半软不硬的阴茎便肿胀成了一根又粗又长,又热又烫的硕大肉棒。
阴茎一旦膨胀到极点,林海音狭小的樱口便变得捉襟见肘,被撑得不留一点缝隙,稍微一用力,龟头便直顶喉咙口,将林海音顶得双目噙泪,低咳不止。
很快,没用十几分钟,甄星便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坚持,不仅蓬勃的龟头有一种几欲爆炸的感觉,而且小腹深处也又一种山洪欲倾的渴求。
“噢……,音,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刚说完,甄星已嗷嗷叫着坐直了身体,伸手捧住林海音的俏脸,下体一阵狂抖,从马眼里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子弹。
一开始,林海音还准备张口把他的肉棒突出来,可抬头看见甄星那渴求的双眼,犹豫一下,还是用力将肉棒含住,任由他将股股精液一滴不剩地洒喷在自己嘴里,有两股还直接射到了喉头深处。
“啊……,咳咳……”林海音一下给呛得连连打咳,眼泪也流了下来。她顾不得害羞,伸手捂住从口角流出的精液,赤裸裸体,下床便往洗漱间跑去。
“喂!没事吧?”看着她一路晃荡而去的柳腰丰臀,甄星不由心中高兴。听着哗哗的水声,等觉得她洗漱得差不多了,才嘿嘿笑着,假作关怀地问道。
“没……没事!”洗漱完毕的林海音从洗漱间出来,粉面含羞,一边抹嘴,一边应道。
“真的没事?”看着她胸前那对不停摆动的丰乳,甄星不由想将她搂过来含上两口,嘴里也不知不觉咽起了口水。
“嗯,真的没事。我先穿衣服。给你手机,你看看几点了,咱也该出去吃点东西了。”林海音红着脸,低头去拾地板上散落的衣服,见他的手机也流落在地,便也捡了起来,丢了给他。
“嘿嘿,别说,折腾了一晚上,肚子还真饿了。”甄星笑着接着手机,便按下了开机的按钮。
“咦?怎么这么多未接电话?”随着开机铃声的响起,甄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见他手机屏幕上,竟显示有足足二十三个未接电话。
“啊?谁的啊?”林海音正穿衣服,也没有在意,低着头问道。
“十几条是我老婆的,还有几条是路燕的,而且都是在昨晚,哦不,是今天凌晨两点多打的。哎哟糟了,一定出事了,不然俩人不可能这么急着给我打电话。”甄星一边答她,一边赶紧照着李雨的号码按了回拨键。
“是……是吗?”林海音闻言,这才停下动作,扭头关怀地看他。
甄星来不及回答,便听得手机里一声高呼,李雨已经接通了电话:“喂,喂。
甄星你个混蛋,你……你跑哪去了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留下我一人,也……也打不通你电话,你……你想急死我啊你。呜……”说着,那边李雨已经呜呜地哭了起来。
甄星心中咯噔一下,心想果然出事情了,便安慰道:“雨,你……你先别哭,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晓……晓莜昨晚上和……和男朋友去……去了××宾馆,被……被警察给查了,现在,我和小谷正在××派出所等着路燕呢。你……你快来吧。呜呜……”听到这里,甄星脑中猛地“嗡”了一声:“××宾馆?不就是这家么?开房被查?难……难道,昨晚隔壁的,竟是晓莜?怪不得,自己当时感觉有点奇怪。”***** ***** *****“师父,到了到了,就这个派出所,你这里停好了。”路燕说着,照着计价器上显示的数字,给了出租车司机相应的金额,打开车门,便要往派出所里走去。
“嘀嘀!”猛然间,随着两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响起,唰地一下,一辆黑色轿车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下,拐进了一个停车位里。
“哎哟,差点撞了我了,开车没长……”长眼的眼字还没说出来,路燕便又是一声惊呼:“甄星,是你?好啊你,你都差点撞了我两回了。你,你怎么也知道来这里啊?”从黑色轿车上下来的正是甄星,他一看路燕,也顾不得道歉,边拉她往里走,边急声说道:“李雨告诉我的,快,户口本你带来了吗?”“当然带来了,在包里呢。我说甄星,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和李雨不知打了你多少电话,就是打不通。你说你关的哪门子机啊你。”路燕扬了扬手里的包,边走边责问道。
“别说了,以后再告诉你。快,知不知道去哪个科室?”说着,两人已经走进派出所的办公大楼,看着身边走过的爱理不理的警务人员,甄星不由急道。
“我……我也不知道,要不,打个电话问问?”路燕看了看,也没看见什么指示牌之类的,便掏出手机说道。
“咦,路姨,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事么?”这时,路燕听得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见一个女警站在户籍科的门口,正要关门,她不是别人,正是邻居苗雯玲。
“啊,是小玲啊,我……我来给一个朋友送……送户口本,她……她……”一见是熟人,路燕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心中暗想:果然害怕什么偏遇到什么,你说你个小妮子,周日也不休息,来这里加班啊。
“她怎么啦?”苗雯玲脸上写满关心,主动问道。
“来领我女儿,我女儿昨晚和男朋友一起去玩,你们这些警察不分青红皂白,把她们给带这儿来了。”见路燕有点不好意思,甄星可管不了那么多,理直气壮地道。
“噢,你是甄晓莜的爸爸啊,这事我知道,来,跟我走。”苗雯玲顿时明白过来,锁好自己办公室的门,领着他俩朝二楼走去,边走边道:“不用急,两个孩子好着呢。小男孩的母亲也到了,也在上面等呢。”“你说的是周红虹周老师么?她也在等?等什么?”路燕一听,赶紧问道。
“她也没带户口本,打电话让她的学生正送来呢。”说话之间,三人已经到了二楼,来到一个挂着“接待室”牌子的办公室门口,苗雯玲对两人道:“进去吧,先在这里等会,我去看看两个小孩。”甄星急忙问道:“我女儿?她在哪里?”“不用担心,她俩都好着呢。按规定,只有你们两家的材料都全了,才能见他俩。”苗雯玲笑着解释道,然后扭身走了。
甄星见没办法,也没管路燕,抢先一步进了接待室。路燕正想有所抱怨,便听得门里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苦骂声:“甄……甄星,你……你个死没良心的,现……现在才来呀。”路燕跟着进去,一眼便看见李雨正扑在甄星怀里,又哭又打。而两人身边的条椅上,也默然端坐着两人,一个是面无表情的谷勇,一个是满脸诧异的周红虹。
眼见此情,路燕不由有点犹豫,李雨的反应合乎常理,谷勇的反应也可以自理解,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周红虹看见自己也显得这么惊奇。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是该跟周红虹和谷勇打招呼,还是该安慰李雨。
正当踌躇之间,路燕便听得身后的房门重又“吱”地一声,然后便见周红虹腾地一下站起,眼神怪异地看着自己,口中支吾道:“逍……逍逍,你……你来了。”闻听此言,路燕感到浑身一震,转身一看,果不其然,一个消瘦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不正是自己的儿子段逍。
“周老师,给你,户口本!”段逍根本就没注意满屋子人怪异的眼神,更加没注意站在一旁的路燕,径直走到周红虹面前,喘着粗气说道。
“孩……孩子,你……妈妈……”周红虹接过他递来的东西,不敢看他,只是朝路燕怒了努嘴。
“啊?妈妈?你……你怎么也在这里?”顺着周红虹的指引,这才注意到了路燕,顿时惊诧道。
“我……我来给你雨姨送……户口本。你……你呢?”路燕也是真懵了,压根就没听清刚才段逍对周红虹说了什么。
“我……我也来给周老师送……送户口本。”段逍虽然不喘气了,可说话却还显犹犹犹豫豫。
看着谷勇和甄星夫妇三人坐在条椅上,都一副不敢相信的摸样,路燕自己更是感到十分异常。她想起了昨天下午步行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两个身影,再看看眼前的段逍和周红虹,不由越看越像。
犹豫了一下之后,路燕拉着段逍走向一旁,低声斥道:“那……那我问你,你昨天下午干什么去了?是不是逛街去了?”“没有呀,我一直在学校呢。”段逍目光坚定,突然变得很坚定。
“那你为什么老是不接我电话?”路燕接着逼问。
“我手机落宿舍里了,怎么接你电话。”段逍答得越来越顺溜。
看着儿子一脸的严肃,路燕竟一时无法再问下去,正手足无措间,便听得门口苗雯玲的声音说道:“户口本都带来了是吧?来,两家的家长过来,跟我办手续去。”苗雯玲本没打算进来,可刚说了一句话,便看见站在一旁的段逍和路燕,不由惊呼道:“咦?燕姨,逍弟怎么也来了?”“他……他来给周老师送户口本。”路燕无可奈何,只得支吾着答道。
“噢,这还真巧啊。”苗雯玲更显惊奇,身不由己地走了进来,指着李雨问道:“原来周老师打电话的那个学生就是逍弟,那……那么,燕姨你和李……李姐是……”“你……你不认识了?你李……李姨和我都是爸的老部下,你小时候你爸带你去单位,你李姨还抱过你呢。”路燕不自然地笑着,给她解释道。
“呀,我说怎么那么面熟呢,原来是李……李姨。我还给叫李姐,你看我这记性。”苗雯玲一下子也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笑着说道:“我要早知道,一个是逍弟的老师,一个是我李姨,就不用麻烦你们再拿什么户口本了。”这时,谷勇站了起来,对她毫不客气地说道:“哎哟,反正已经折腾完我们了,现在还说这有什么用。哎,不是要去办手续嘛,还不快领我去。”苗雯玲脸色绯红地瞪了他一眼,转而娇嗔地道:“知道知道,催什么催,这就走。”扬手作势要打他,然后却扭身走了出去。
谷勇呵呵一笑,脸上满是得意,回头对甄星夫妇和周红虹道:“走吧,赶快办手续去。”甄星夫妇和周红虹赶忙站起。段逍则看了看路燕,犹豫了一下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只有路燕,一个人留在接待室里,傻站着发呆。
段逍和周红虹所表现出的奇异关系,已经够让她琢磨不透,现在,又看到苗雯玲和谷勇之间的竟似打情骂俏,宛如情侣,更使得路燕心乱如麻。她不由又想起周五深夜的情形:“苗那晚客厅窗口的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像谷勇啊。”“老天啊,你不会是在故意作弄我吧。”看着静悄悄的接待室,路燕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 ***** *****“甄星啊甄星,你也是祸不单行啊。”想着甄星离去时焦急的样子,林海音不由有些替他担心。她理解甄星的做法,之所以没让她跟着一起去,是因为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晓莜的事这么急迫,她和甄星的事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又想到自己家的情况,林海音轻轻叹了口气,抬头一看,电梯已经来到自己家楼层。
她是越来越不愿回这个家了,因为一回家,无论如何都要面对王建生。自从前不久俩人彻底吵翻后,王建生变得更加嚣张,越发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还一再扬言要把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领来家里。
可是,林海音又不得不回,因为,无论她和王建生之间关系如何,毕竟家里还有一个还在上小六的女儿。夫妻之情虽然已经破裂,可母女之情血浓于水,林海音可不愿意,最终既失去家庭,又失去女儿。
“女儿周五下午被她奶奶接走,现在应该回来了吧。”林海音出了电梯,来到自己家门口,一边想着,一边掏出了钥匙。
可是,房门打开,她刚迈进去一步,便感到脚下踩了东西。低头一看,林海音差点没喊了出来。只见脚下地板上,正躺着一双红色的女鞋,别致的造型,精巧的做工,亮眼的颜色,都标志着它出身名门,价值不菲。
“啊?这……这个混蛋,还……还真把他干女儿领家来了啊。”林海音顿时明白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般情况下,换成正常女人,此时,她不是已经摔门而去,便是又哭又叫着闹了起来。可对于林海音,毕竟官场上的一番历练,让她具备了普通女人并不具备的冷静气质。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却有些兴奋。她敏感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能捉奸之在床,而且留下切实的证据,不但可以改变自己在离婚事情上的被动,而且还可能帮到甄星。以前虽然也明明知道王建生外面乱搞,但苦于没有直接证据。
现在好了,真是天才的良机。
林海音抬头往女儿的房间看了一眼,她可不愿意将要发生的一切被看到。女儿的房门半开着,可以看见里面空无一人,看样子,还没被奶奶送过来,或者今天就不送回来,而是明天直接送学校了。
“哼,王建生,这次你可算载在我手上了。”林海音放了心,冷冷一笑,掏出手机,打开了上面的摄像头。她知道拍照会发出“嚓嚓”的响声,于是直接选了摄像功能。
她家的结构属于都市常见的三室两厅,一进门便是个小过道,过道左边是女儿的小卧室,右边是书房,再往里便是客厅,客厅左右两边,一边是厕所和洗浴室,一边是厨房;过了客厅,最里面又是两间卧室,以前,一间是她和王建生两人的卧室,一间闲置,现在,她和王建生一人一间。
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丁点动静,林海音猜想,王建生和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可能还在懒睡。于是,她脱下高跟鞋,赤着足,蹑手蹑脚地往里走着,一边走,一边拿手机拍摄着看到的一切。
过道上,一路零星地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直延伸到了客厅。那些女装,搭眼一看就知道是名牌。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吃剩的食物,虽然大多数是外卖,但内容倒挺丰盛。
旁边的沙发上,放着一只崭新的女士手包和一堆购物袋。看到那只手包,林海音不由眼前一亮。她伸手拿过来一看,上面的标签还没撕掉,或者说就没打算撕掉,最近以来,开始流行买名牌不撕商标,好显示品味。
这是一个崭新的LV包,而且还是限量版。虽然是干行政的,但出于女人的本性,林海音也是个爱包的人,有时候几个女同事在一起,不是谈美容就是谈衣服,手包自然也是经常谈起的话题。各种名牌的手包,她虽然买的不多,但知道的倒不少。至于对于LV包,她了解得就更多了,原因在于,春节前,在一次吵架后,王建生为了向她道歉,曾给她买过一只,据王建生说,足足花了他全年的奖金,将近三万。
看这只LV包,无论是质地、款式,还是造型,都比那只要高档的多,价钱应该远远超过三万吧。林海音仔细一找,果然在LV包里找到了发票,上面的价格果然很高,把她给下了一跳。“啊,乖乖,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这混蛋,对他者干女儿倒还真舍得下本啊。”林海音暗暗吐了一下舌头,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包和发票,怕了几个特写,型号和价格都一清二楚,然后移向一旁的那堆购物袋。
这些购物袋里,大多都是女装,既有上衣,又有裤子,另外就是鞋子和高档化妆品。看着那些东西上的标签和价码,林海音不由暗暗吸气:“呵,好家伙,这些东西最便宜的都要两千九百多。这混蛋,哪来这么多的钱挥霍。”林海音一片拍摄,一边暗暗吃惊。她了解王建生的收入情况,以他的工龄,在规划局,工资加奖金全部一起每月也不过七千多,一年也不过十几万。而这一堆东西,加上LV包,总额早就超过了十五万。
想到这里,林海音心里有点发颤,她隐隐感到,王建生不只是玩女人这么简单,或许,在财政上,还存在着更大的问题。
林海音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离开沙发,蹑手蹑脚地走向里面的两间卧室,属于王建生的房间空着,反而她的房间的门虚掩着。她稍微一思考,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呸,恶心。”她轻轻走到自己卧室门口,透过半开的门缝,探头往里一看,便看见床上的被窝高高隆起,有人正睡在那里。
林海音依靠在门框上,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才微微开大了点房门,踮着脚尖侧身走了进去。被窝里躺着的,果然正是王建生和一个女孩。看着她脸上青春却但略显轻佻的睡容,林海音便知道,一定是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
两个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互相搂抱着睡得正熟,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
林海音有些奇怪,扭头又往周围看了看,很快便找到了答案。
她先是在床头旁边的小柜上,看见了一瓶已经几乎喝光了的红酒,和两个高高的玻璃酒杯。林海音知道,这是一瓶陈年的高档法国XO,度数不低,还是几年前一个前来办事的开发商送的礼物,一直没舍得喝,现在已被糟蹋一空。
接着,她又在地板上看到了好几只用过的保险套,和一个滚到在地的药瓶,上面的标签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美国进口,如假包换,威而刚。”“哼,真是一个小妖精,又灌红酒,又喂药片,不怕折腾掉你俩这小命啊,怪不得都睡得这么天昏地暗的。”林海音看了,心中暗暗发笑。
她拿手机拍了最后几个特写,然后便蹑手蹑脚地往卧室外撤去:“王建生啊王建生,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小妖精没要了你的小命,我也要你扒层皮。”文章写的不错,主要是剧情设定的好,值得往下看(八)积疑
“路老师,对不起,我对你无礼了。请您放心,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现在就从你面前消失,永远消失!”谷勇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悔恨还是恼怒,向路燕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便走。
“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听他此言,路燕顿时一阵懊悔,刚想挽留他,只见昏黄幽暗的街灯下,他颀长的身影已经渐渐走远,然后消失不见。
“谷……谷弟,不要走!”路燕顿时发急,叫喊着伸出手去,想要拉他,可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身子也随之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啊?我,我怎么倒在地上?难……难道,又是在做梦?”路燕扭头看了看四周,沙发,电视,大客厅,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而在她和沙发之间,还披着一条毛毯。
“做梦,果然是在做梦!”路燕苦笑着,拾起毛毯,起身又坐到沙发上,揉着眼睛:“什么时候了,天这么亮。”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不由又是一声低呼:“啊哟,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我……我竟睡了这么久?”路燕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按摩着左右两个太阳穴,好让自己迅速清醒,很快,昨晚发生的一幕一幕,宛如刚看过的电影,在脑海里回放起来:……李雨打着哈欠,非要留下陪着一起看电视;三人谁也不说话,除了电视机的响声外,整个客厅静得出奇;奇怪的沉静中,她看电视,谷勇看她,两人心照不宣地玩暧昧的游戏;李雨睡着,谷勇抱她去卧室;仿真阴茎被发现,她惊慌不已,喊叫着扑上去;谷勇将她拦腰抱住,对她表白说:燕姐,我喜欢你;她浑身软掉,被谷勇抱回客厅,按在沙发上,两人接吻,拥抱,滚作一团;然后被袭胸,她猛然惊醒,忙乱中,给了谷勇一个耳光;……“我打了他了?我真的打了他了?”耳畔放佛又听到那一声脆响,路燕芳心不由一阵又羞又慌,羞的是,谷勇竟真的有勇气表白,并且还亲吻了自己;慌的是,她竟真的给了谷勇一巴掌,而且还那么响亮。
路燕一躺靠在沙发上,深深吸了口气。
此后的情形,在她脑海中变得更加清晰。她清楚地记得,谷勇挨打后,最初是满脸的愕然,随后眼里便充满怒火,右手猛然扬起,闪电般地朝自己扇了过来。
“他那么愕然,看来是完全没想到我会打他了。他扬起了右手,看来是准备狠狠地还我一巴掌了。”意念到处,路燕不自觉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那里又光又滑,和平时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疼痛或不适。
“可……可是,他打到一半,最后为什么又没打呢?”路燕回忆着他手到半途,最后却颓然放下的情景,不由惴惴地想着:“是……是不敢么?”“不,不是不敢,看他当时愤怒的样子,恨不得把我吃了,肯定不是不敢。
那么,他最后没打我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难道,是……是因为不舍?”想到这里,路燕眼前一亮:“对,对,肯定是因为不舍。他搂着我说喜欢我的时候,那一双明眼睛又明又亮,闪烁的可全都是真诚啊。”路燕又记起,谷勇便一言不发地起身,扭头去了书房,她自己则不知所措地留在那里,端坐着瞎想,直到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然后睡梦里她正感到冷时,隐隐约约觉得有个高大的身影过来,给她盖了条东西,而那条东西,很明显就是刚才和她一起跌落在地的毛毯,至于那个人,不用说,就是谷勇了。
“唉!路燕啊路燕,你是怎么了你?你怎么可以打他呢?你打了他,他非但没舍得还手,还替你盖毛毯,这不说明他是真心喜欢你。”“难道,喜欢你也有错么?且不说那是他私人的权利,就算他抱你,吻你,抚摸你,是非常鲁莽,可是,可是,谁叫你不当场拒绝呢?看电视的时候,明明知道不对劲,还偏偏跟着玩暧昧,这难道不也是你对他的纵容么?要不然,他有那么大的胆子?”“还有,还有,你干嘛那么粗心,那……那东西用了就用了呗,还……还忘了收起来。还偏偏叫他看见,难道不也是冥冥中的天意?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路燕啊路燕,两样不可饶恕的错都让你占全了,你……你还怪罪在人家头上,给……给人家那么大的一个耳光。”“更……更何况,他的表白,他的拥抱,他的亲吻,难道不也是你整天日思夜想,天天希望他做的么?”路燕越想越是悔恨,感到脸上又热又烫。
这时候,不知怎地,她突然感到有点异常,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整个家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息。
“哎?人呢?难道都还在睡觉?”她先看了看书房,然后又看了看卧室,两个房间的门都紧闭着,没有一点动静。
“咳,咳咳!”路燕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然后喊道:“喂,喂,李雨,该起床了,还要等电话呢。”喊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不由感到十分诧异,蹑手蹑脚地绕过书房,来到卧室门口,推门道:“喂,李雨——”话音未落,她便惊奇的“咦”了一声,只见宽宽的双人床上空空如也,李雨根本就没在那里。
“哎?怎么没人呢?难道去了厕所?”路燕转身出来,厨房和厕所里又找了一下,还是没见李雨人影。看著书房紧闭的门,她心中不由一阵犹豫:“不……不会是也……也在书房里吧。”她来到书房门口,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敲门道:“喂,谷……谷弟。”等了几秒钟之后,见里面同样没有回应,路燕便大着大着胆子,“吱”地一声,将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咦!”她伸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人?这……这都去了哪里?”她返身回到客厅,透明洁净的落地铝合金玻璃大窗已经拉开大半个多窗帘,暮春的阳光宛如潮水一般,扑面而来,外面天蓝云白,真是一个好天气。
“叮铃铃铃……”路燕正纳闷间,客厅的座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稍一愣神,赶快抢过去一把拿起电话听筒:“喂,找哪位?”“燕啊,唉哟,幸亏你还在家!我……我是李雨,我和谷勇两个现在都在××区××街派出所呢,过来。这边说要证明我和晓莜的关系,必须得用我们家的户口本,我来的时候有点急,只带了身份证,忘带户口本了,你赶快给送来呗。”电话那头,传来李雨还稍带喘息的急匆匆地声音。
“哎,那不是我家小区所在的派出所吗?”一听派出所的名字,路燕顿感惊奇,连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打的电话呀?你,你俩走的时候咋不喊我一声呢?”“哎哟,还不是看你睡得香。不说了不说了,你赶快把户口本给送来吧,还急着用呢。”“那你也得先告诉我你把它放哪儿呢,我瞎找也找不着啊。”“就在书房书桌的抽屉里,右手边最下面的那个小抽屉,里面有一个小铁盒,户口本什么的就放在那里。”“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马上送去,别急啊。”路燕应着,朝书房走去。
***** ***** *****“王建生,偷拍;段逸,协查……”虽然林海音还熟睡着,但甄星却早已醒了。他躺靠在床头上,手中拿着王建生偷拍的照片,不断回想着夜里林海音所说的一切。突然间得知段逸原来不是去进修,而是被诬告协查,这本来就出乎意料;况且,连他和李雨也被牵涉进去,更有点心有不甘。
“妈的,知道官场黑暗,不知道竟离自己这么近。记得台湾的那个李敖说过一句什么话来着,‘世上有两种东西最脏,而男人却最喜欢搞,一种是政治,一种就是女人的屄’。肏,那老小子说得还真对。”想着官场中种种的阴谋和诡计,甄星不由满是感慨。
“也不知道段逍那小子怎么想的,一心要往政坛上混,劝他多少次了还偏不听,这下可坏里边了吧。你说凭你那脑袋瓜,干点啥不成就一番事业。其他不说,就说做生意,我再帮衬点,你小子早就是咱们城里数的着的人物了。哪用得着在这污水沟里让人家糟践。”“肏,如今到了这地步,哥们我也不能不管呢。何况,我和李雨也因为你给搭进去了啊……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你人在里面,外面的事也只能我去做了。”想到这儿,甄星看向身边的林海音,见她依旧一副甜然酣睡的俏容,心中暗暗忖度:“看样子,对她,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像以前那样决绝了。虽说她也做过帮凶,但她能最终坦白,也弥足珍贵。更何况,段逸这事,还真得需要她帮忙呢。”正在此时,听得林海音“嘤咛”一声醒了,甄星赶忙收回思绪,柔声问道:
“你醒了?”“嗯。”林海音睡眼惺忪地哼了一声,躺在被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哦。这觉睡得真香。”“嘿嘿,香吧?”甄星怜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他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确实很吸引人。
“嗯。你醒了好久了吧?”林海音将娇躯一翻,侧身偎依着他,伸出一只雪白的玉臂,轻轻楼在甄星粗壮的大腿上。
“也没多久,就一会儿。”看着她那裸露在被窝外面的秀美香肩,不由眼前一亮。
“那你干嘛不叫醒我,我睡相是不是很难看?”林海音轻轻摇晃着他,撒娇道。
“呵呵,不难看,好看的很呢。”对于她的撒娇,甄星很是享受,笑着回应道。
“我不信。”林海音抬头看着她,美目中充满娇媚。
“不信?不信你看这里,美色当前,它又有点蠢蠢欲动了。”说着,甄星夸张地向上挺了挺臀部。
“我……我看看。”林海音闻言,脸上一红,但还是扯着薄被的边沿,轻轻掀起。经果然,只见甄星小腹下那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丛中,半软不硬的阴茎正一颤一颤地动弹着脑袋。
“它……它好……好像和昨晚不一样啊。”看着这根曾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宝贝在眼前颤动,林海音不由感到脸上更加发烫,支支吾吾地喃道。
“嘿嘿,你拿手逗逗它,一会儿就和昨晚上一样了。”看着她羞赧的样子,甄星心中一阵阵激荡,故意逗引她道。
“它……它自己不……不会么?”林海音刚欲伸手,可中途又停下,娇羞道。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要是搁十年前,按它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的范儿,不等你逗,早已冲你行军礼了。就现在这样,还都是看你的面子,换了李雨,根本不带一点反应。”甄星装模作样,一副英雄迟暮的样子。
“那……那照片里它咋还那……那个样子?”听到提及李雨,林海音不由又想起偷拍照片中的情景,娇声支吾道。
“嘿嘿,这你还不懂么?老夫老妻的,要是不用什么刺激刺激,这种事还不早就变成日常的家庭作业了,先是索然无味,然后功能退化,最终,我这根宝贝变成只是一根人体废液导流渠。”“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林海音羞得粉面通红。
“呵呵,不需要你吐象牙,我只需要你用嘴把我这宝贝变成根又粗又硬的象牙。”可甄星却越发谷勇逗她。
“我……”林海音媚眼闪烁,有点犹豫。
“我什么我,乖,来吧,试一下。”甄星捧起她脸颊,极力鼓励她。
看着甄星充满渴求的眼神,林海音迟疑再三,最后还是羞红着脸,俯身趴在他腿胯间,张开樱口将半硬的阴茎含了下去。虽然也尽力地又吮又吸,可她整体的动作却还是显得生疏和僵硬。很明显,她平时一定疏于此道。
但是,甄星却感到一种异常的快感。李雨给他口交,技术上早已是轻车熟路,老练不已。而现在林海音的口交,虽然缺乏熟练老到,但却十分新鲜。所以,不一会,半软不硬的阴茎便肿胀成了一根又粗又长,又热又烫的硕大肉棒。
阴茎一旦膨胀到极点,林海音狭小的樱口便变得捉襟见肘,被撑得不留一点缝隙,稍微一用力,龟头便直顶喉咙口,将林海音顶得双目噙泪,低咳不止。
很快,没用十几分钟,甄星便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坚持,不仅蓬勃的龟头有一种几欲爆炸的感觉,而且小腹深处也又一种山洪欲倾的渴求。
“噢……,音,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刚说完,甄星已嗷嗷叫着坐直了身体,伸手捧住林海音的俏脸,下体一阵狂抖,从马眼里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子弹。
一开始,林海音还准备张口把他的肉棒突出来,可抬头看见甄星那渴求的双眼,犹豫一下,还是用力将肉棒含住,任由他将股股精液一滴不剩地洒喷在自己嘴里,有两股还直接射到了喉头深处。
“啊……,咳咳……”林海音一下给呛得连连打咳,眼泪也流了下来。她顾不得害羞,伸手捂住从口角流出的精液,赤裸裸体,下床便往洗漱间跑去。
“喂!没事吧?”看着她一路晃荡而去的柳腰丰臀,甄星不由心中高兴。听着哗哗的水声,等觉得她洗漱得差不多了,才嘿嘿笑着,假作关怀地问道。
“没……没事!”洗漱完毕的林海音从洗漱间出来,粉面含羞,一边抹嘴,一边应道。
“真的没事?”看着她胸前那对不停摆动的丰乳,甄星不由想将她搂过来含上两口,嘴里也不知不觉咽起了口水。
“嗯,真的没事。我先穿衣服。给你手机,你看看几点了,咱也该出去吃点东西了。”林海音红着脸,低头去拾地板上散落的衣服,见他的手机也流落在地,便也捡了起来,丢了给他。
“嘿嘿,别说,折腾了一晚上,肚子还真饿了。”甄星笑着接着手机,便按下了开机的按钮。
“咦?怎么这么多未接电话?”随着开机铃声的响起,甄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见他手机屏幕上,竟显示有足足二十三个未接电话。
“啊?谁的啊?”林海音正穿衣服,也没有在意,低着头问道。
“十几条是我老婆的,还有几条是路燕的,而且都是在昨晚,哦不,是今天凌晨两点多打的。哎哟糟了,一定出事了,不然俩人不可能这么急着给我打电话。”甄星一边答她,一边赶紧照着李雨的号码按了回拨键。
“是……是吗?”林海音闻言,这才停下动作,扭头关怀地看他。
甄星来不及回答,便听得手机里一声高呼,李雨已经接通了电话:“喂,喂。
甄星你个混蛋,你……你跑哪去了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留下我一人,也……也打不通你电话,你……你想急死我啊你。呜……”说着,那边李雨已经呜呜地哭了起来。
甄星心中咯噔一下,心想果然出事情了,便安慰道:“雨,你……你先别哭,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晓……晓莜昨晚上和……和男朋友去……去了××宾馆,被……被警察给查了,现在,我和小谷正在××派出所等着路燕呢。你……你快来吧。呜呜……”听到这里,甄星脑中猛地“嗡”了一声:“××宾馆?不就是这家么?开房被查?难……难道,昨晚隔壁的,竟是晓莜?怪不得,自己当时感觉有点奇怪。”***** ***** *****“师父,到了到了,就这个派出所,你这里停好了。”路燕说着,照着计价器上显示的数字,给了出租车司机相应的金额,打开车门,便要往派出所里走去。
“嘀嘀!”猛然间,随着两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响起,唰地一下,一辆黑色轿车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下,拐进了一个停车位里。
“哎哟,差点撞了我了,开车没长……”长眼的眼字还没说出来,路燕便又是一声惊呼:“甄星,是你?好啊你,你都差点撞了我两回了。你,你怎么也知道来这里啊?”从黑色轿车上下来的正是甄星,他一看路燕,也顾不得道歉,边拉她往里走,边急声说道:“李雨告诉我的,快,户口本你带来了吗?”“当然带来了,在包里呢。我说甄星,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和李雨不知打了你多少电话,就是打不通。你说你关的哪门子机啊你。”路燕扬了扬手里的包,边走边责问道。
“别说了,以后再告诉你。快,知不知道去哪个科室?”说着,两人已经走进派出所的办公大楼,看着身边走过的爱理不理的警务人员,甄星不由急道。
“我……我也不知道,要不,打个电话问问?”路燕看了看,也没看见什么指示牌之类的,便掏出手机说道。
“咦,路姨,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事么?”这时,路燕听得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见一个女警站在户籍科的门口,正要关门,她不是别人,正是邻居苗雯玲。
“啊,是小玲啊,我……我来给一个朋友送……送户口本,她……她……”一见是熟人,路燕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心中暗想:果然害怕什么偏遇到什么,你说你个小妮子,周日也不休息,来这里加班啊。
“她怎么啦?”苗雯玲脸上写满关心,主动问道。
“来领我女儿,我女儿昨晚和男朋友一起去玩,你们这些警察不分青红皂白,把她们给带这儿来了。”见路燕有点不好意思,甄星可管不了那么多,理直气壮地道。
“噢,你是甄晓莜的爸爸啊,这事我知道,来,跟我走。”苗雯玲顿时明白过来,锁好自己办公室的门,领着他俩朝二楼走去,边走边道:“不用急,两个孩子好着呢。小男孩的母亲也到了,也在上面等呢。”“你说的是周红虹周老师么?她也在等?等什么?”路燕一听,赶紧问道。
“她也没带户口本,打电话让她的学生正送来呢。”说话之间,三人已经到了二楼,来到一个挂着“接待室”牌子的办公室门口,苗雯玲对两人道:“进去吧,先在这里等会,我去看看两个小孩。”甄星急忙问道:“我女儿?她在哪里?”“不用担心,她俩都好着呢。按规定,只有你们两家的材料都全了,才能见他俩。”苗雯玲笑着解释道,然后扭身走了。
甄星见没办法,也没管路燕,抢先一步进了接待室。路燕正想有所抱怨,便听得门里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苦骂声:“甄……甄星,你……你个死没良心的,现……现在才来呀。”路燕跟着进去,一眼便看见李雨正扑在甄星怀里,又哭又打。而两人身边的条椅上,也默然端坐着两人,一个是面无表情的谷勇,一个是满脸诧异的周红虹。
眼见此情,路燕不由有点犹豫,李雨的反应合乎常理,谷勇的反应也可以自理解,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周红虹看见自己也显得这么惊奇。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是该跟周红虹和谷勇打招呼,还是该安慰李雨。
正当踌躇之间,路燕便听得身后的房门重又“吱”地一声,然后便见周红虹腾地一下站起,眼神怪异地看着自己,口中支吾道:“逍……逍逍,你……你来了。”闻听此言,路燕感到浑身一震,转身一看,果不其然,一个消瘦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不正是自己的儿子段逍。
“周老师,给你,户口本!”段逍根本就没注意满屋子人怪异的眼神,更加没注意站在一旁的路燕,径直走到周红虹面前,喘着粗气说道。
“孩……孩子,你……妈妈……”周红虹接过他递来的东西,不敢看他,只是朝路燕怒了努嘴。
“啊?妈妈?你……你怎么也在这里?”顺着周红虹的指引,这才注意到了路燕,顿时惊诧道。
“我……我来给你雨姨送……户口本。你……你呢?”路燕也是真懵了,压根就没听清刚才段逍对周红虹说了什么。
“我……我也来给周老师送……送户口本。”段逍虽然不喘气了,可说话却还显犹犹犹豫豫。
看着谷勇和甄星夫妇三人坐在条椅上,都一副不敢相信的摸样,路燕自己更是感到十分异常。她想起了昨天下午步行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两个身影,再看看眼前的段逍和周红虹,不由越看越像。
犹豫了一下之后,路燕拉着段逍走向一旁,低声斥道:“那……那我问你,你昨天下午干什么去了?是不是逛街去了?”“没有呀,我一直在学校呢。”段逍目光坚定,突然变得很坚定。
“那你为什么老是不接我电话?”路燕接着逼问。
“我手机落宿舍里了,怎么接你电话。”段逍答得越来越顺溜。
看着儿子一脸的严肃,路燕竟一时无法再问下去,正手足无措间,便听得门口苗雯玲的声音说道:“户口本都带来了是吧?来,两家的家长过来,跟我办手续去。”苗雯玲本没打算进来,可刚说了一句话,便看见站在一旁的段逍和路燕,不由惊呼道:“咦?燕姨,逍弟怎么也来了?”“他……他来给周老师送户口本。”路燕无可奈何,只得支吾着答道。
“噢,这还真巧啊。”苗雯玲更显惊奇,身不由己地走了进来,指着李雨问道:“原来周老师打电话的那个学生就是逍弟,那……那么,燕姨你和李……李姐是……”“你……你不认识了?你李……李姨和我都是爸的老部下,你小时候你爸带你去单位,你李姨还抱过你呢。”路燕不自然地笑着,给她解释道。
“呀,我说怎么那么面熟呢,原来是李……李姨。我还给叫李姐,你看我这记性。”苗雯玲一下子也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笑着说道:“我要早知道,一个是逍弟的老师,一个是我李姨,就不用麻烦你们再拿什么户口本了。”这时,谷勇站了起来,对她毫不客气地说道:“哎哟,反正已经折腾完我们了,现在还说这有什么用。哎,不是要去办手续嘛,还不快领我去。”苗雯玲脸色绯红地瞪了他一眼,转而娇嗔地道:“知道知道,催什么催,这就走。”扬手作势要打他,然后却扭身走了出去。
谷勇呵呵一笑,脸上满是得意,回头对甄星夫妇和周红虹道:“走吧,赶快办手续去。”甄星夫妇和周红虹赶忙站起。段逍则看了看路燕,犹豫了一下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只有路燕,一个人留在接待室里,傻站着发呆。
段逍和周红虹所表现出的奇异关系,已经够让她琢磨不透,现在,又看到苗雯玲和谷勇之间的竟似打情骂俏,宛如情侣,更使得路燕心乱如麻。她不由又想起周五深夜的情形:“苗那晚客厅窗口的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像谷勇啊。”“老天啊,你不会是在故意作弄我吧。”看着静悄悄的接待室,路燕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 ***** *****“甄星啊甄星,你也是祸不单行啊。”想着甄星离去时焦急的样子,林海音不由有些替他担心。她理解甄星的做法,之所以没让她跟着一起去,是因为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晓莜的事这么急迫,她和甄星的事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又想到自己家的情况,林海音轻轻叹了口气,抬头一看,电梯已经来到自己家楼层。
她是越来越不愿回这个家了,因为一回家,无论如何都要面对王建生。自从前不久俩人彻底吵翻后,王建生变得更加嚣张,越发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还一再扬言要把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领来家里。
可是,林海音又不得不回,因为,无论她和王建生之间关系如何,毕竟家里还有一个还在上小六的女儿。夫妻之情虽然已经破裂,可母女之情血浓于水,林海音可不愿意,最终既失去家庭,又失去女儿。
“女儿周五下午被她奶奶接走,现在应该回来了吧。”林海音出了电梯,来到自己家门口,一边想着,一边掏出了钥匙。
可是,房门打开,她刚迈进去一步,便感到脚下踩了东西。低头一看,林海音差点没喊了出来。只见脚下地板上,正躺着一双红色的女鞋,别致的造型,精巧的做工,亮眼的颜色,都标志着它出身名门,价值不菲。
“啊?这……这个混蛋,还……还真把他干女儿领家来了啊。”林海音顿时明白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般情况下,换成正常女人,此时,她不是已经摔门而去,便是又哭又叫着闹了起来。可对于林海音,毕竟官场上的一番历练,让她具备了普通女人并不具备的冷静气质。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却有些兴奋。她敏感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能捉奸之在床,而且留下切实的证据,不但可以改变自己在离婚事情上的被动,而且还可能帮到甄星。以前虽然也明明知道王建生外面乱搞,但苦于没有直接证据。
现在好了,真是天才的良机。
林海音抬头往女儿的房间看了一眼,她可不愿意将要发生的一切被看到。女儿的房门半开着,可以看见里面空无一人,看样子,还没被奶奶送过来,或者今天就不送回来,而是明天直接送学校了。
“哼,王建生,这次你可算载在我手上了。”林海音放了心,冷冷一笑,掏出手机,打开了上面的摄像头。她知道拍照会发出“嚓嚓”的响声,于是直接选了摄像功能。
她家的结构属于都市常见的三室两厅,一进门便是个小过道,过道左边是女儿的小卧室,右边是书房,再往里便是客厅,客厅左右两边,一边是厕所和洗浴室,一边是厨房;过了客厅,最里面又是两间卧室,以前,一间是她和王建生两人的卧室,一间闲置,现在,她和王建生一人一间。
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丁点动静,林海音猜想,王建生和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可能还在懒睡。于是,她脱下高跟鞋,赤着足,蹑手蹑脚地往里走着,一边走,一边拿手机拍摄着看到的一切。
过道上,一路零星地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直延伸到了客厅。那些女装,搭眼一看就知道是名牌。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吃剩的食物,虽然大多数是外卖,但内容倒挺丰盛。
旁边的沙发上,放着一只崭新的女士手包和一堆购物袋。看到那只手包,林海音不由眼前一亮。她伸手拿过来一看,上面的标签还没撕掉,或者说就没打算撕掉,最近以来,开始流行买名牌不撕商标,好显示品味。
这是一个崭新的LV包,而且还是限量版。虽然是干行政的,但出于女人的本性,林海音也是个爱包的人,有时候几个女同事在一起,不是谈美容就是谈衣服,手包自然也是经常谈起的话题。各种名牌的手包,她虽然买的不多,但知道的倒不少。至于对于LV包,她了解得就更多了,原因在于,春节前,在一次吵架后,王建生为了向她道歉,曾给她买过一只,据王建生说,足足花了他全年的奖金,将近三万。
看这只LV包,无论是质地、款式,还是造型,都比那只要高档的多,价钱应该远远超过三万吧。林海音仔细一找,果然在LV包里找到了发票,上面的价格果然很高,把她给下了一跳。“啊,乖乖,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这混蛋,对他者干女儿倒还真舍得下本啊。”林海音暗暗吐了一下舌头,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包和发票,怕了几个特写,型号和价格都一清二楚,然后移向一旁的那堆购物袋。
这些购物袋里,大多都是女装,既有上衣,又有裤子,另外就是鞋子和高档化妆品。看着那些东西上的标签和价码,林海音不由暗暗吸气:“呵,好家伙,这些东西最便宜的都要两千九百多。这混蛋,哪来这么多的钱挥霍。”林海音一片拍摄,一边暗暗吃惊。她了解王建生的收入情况,以他的工龄,在规划局,工资加奖金全部一起每月也不过七千多,一年也不过十几万。而这一堆东西,加上LV包,总额早就超过了十五万。
想到这里,林海音心里有点发颤,她隐隐感到,王建生不只是玩女人这么简单,或许,在财政上,还存在着更大的问题。
林海音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离开沙发,蹑手蹑脚地走向里面的两间卧室,属于王建生的房间空着,反而她的房间的门虚掩着。她稍微一思考,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呸,恶心。”她轻轻走到自己卧室门口,透过半开的门缝,探头往里一看,便看见床上的被窝高高隆起,有人正睡在那里。
林海音依靠在门框上,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才微微开大了点房门,踮着脚尖侧身走了进去。被窝里躺着的,果然正是王建生和一个女孩。看着她脸上青春却但略显轻佻的睡容,林海音便知道,一定是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
两个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互相搂抱着睡得正熟,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
林海音有些奇怪,扭头又往周围看了看,很快便找到了答案。
她先是在床头旁边的小柜上,看见了一瓶已经几乎喝光了的红酒,和两个高高的玻璃酒杯。林海音知道,这是一瓶陈年的高档法国XO,度数不低,还是几年前一个前来办事的开发商送的礼物,一直没舍得喝,现在已被糟蹋一空。
接着,她又在地板上看到了好几只用过的保险套,和一个滚到在地的药瓶,上面的标签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美国进口,如假包换,威而刚。”“哼,真是一个小妖精,又灌红酒,又喂药片,不怕折腾掉你俩这小命啊,怪不得都睡得这么天昏地暗的。”林海音看了,心中暗暗发笑。
她拿手机拍了最后几个特写,然后便蹑手蹑脚地往卧室外撤去:“王建生啊王建生,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小妖精没要了你的小命,我也要你扒层皮。”(八)积疑
“路老师,对不起,我对你无礼了。请您放心,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现在就从你面前消失,永远消失!”谷勇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悔恨还是恼怒,向路燕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便走。
“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听他此言,路燕顿时一阵懊悔,刚想挽留他,只见昏黄幽暗的街灯下,他颀长的身影已经渐渐走远,然后消失不见。
“谷……谷弟,不要走!”路燕顿时发急,叫喊着伸出手去,想要拉他,可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身子也随之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啊?我,我怎么倒在地上?难……难道,又是在做梦?”路燕扭头看了看四周,沙发,电视,大客厅,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而在她和沙发之间,还披着一条毛毯。
“做梦,果然是在做梦!”路燕苦笑着,拾起毛毯,起身又坐到沙发上,揉着眼睛:“什么时候了,天这么亮。”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不由又是一声低呼:“啊哟,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我……我竟睡了这么久?”路燕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按摩着左右两个太阳穴,好让自己迅速清醒,很快,昨晚发生的一幕一幕,宛如刚看过的电影,在脑海里回放起来:……李雨打着哈欠,非要留下陪着一起看电视;三人谁也不说话,除了电视机的响声外,整个客厅静得出奇;奇怪的沉静中,她看电视,谷勇看她,两人心照不宣地玩暧昧的游戏;李雨睡着,谷勇抱她去卧室;仿真阴茎被发现,她惊慌不已,喊叫着扑上去;谷勇将她拦腰抱住,对她表白说:燕姐,我喜欢你;她浑身软掉,被谷勇抱回客厅,按在沙发上,两人接吻,拥抱,滚作一团;然后被袭胸,她猛然惊醒,忙乱中,给了谷勇一个耳光;……“我打了他了?我真的打了他了?”耳畔放佛又听到那一声脆响,路燕芳心不由一阵又羞又慌,羞的是,谷勇竟真的有勇气表白,并且还亲吻了自己;慌的是,她竟真的给了谷勇一巴掌,而且还那么响亮。
路燕一躺靠在沙发上,深深吸了口气。
此后的情形,在她脑海中变得更加清晰。她清楚地记得,谷勇挨打后,最初是满脸的愕然,随后眼里便充满怒火,右手猛然扬起,闪电般地朝自己扇了过来。
“他那么愕然,看来是完全没想到我会打他了。他扬起了右手,看来是准备狠狠地还我一巴掌了。”意念到处,路燕不自觉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那里又光又滑,和平时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疼痛或不适。
“可……可是,他打到一半,最后为什么又没打呢?”路燕回忆着他手到半途,最后却颓然放下的情景,不由惴惴地想着:“是……是不敢么?”“不,不是不敢,看他当时愤怒的样子,恨不得把我吃了,肯定不是不敢。
那么,他最后没打我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难道,是……是因为不舍?”想到这里,路燕眼前一亮:“对,对,肯定是因为不舍。他搂着我说喜欢我的时候,那一双明眼睛又明又亮,闪烁的可全都是真诚啊。”路燕又记起,谷勇便一言不发地起身,扭头去了书房,她自己则不知所措地留在那里,端坐着瞎想,直到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然后睡梦里她正感到冷时,隐隐约约觉得有个高大的身影过来,给她盖了条东西,而那条东西,很明显就是刚才和她一起跌落在地的毛毯,至于那个人,不用说,就是谷勇了。
“唉!路燕啊路燕,你是怎么了你?你怎么可以打他呢?你打了他,他非但没舍得还手,还替你盖毛毯,这不说明他是真心喜欢你。”“难道,喜欢你也有错么?且不说那是他私人的权利,就算他抱你,吻你,抚摸你,是非常鲁莽,可是,可是,谁叫你不当场拒绝呢?看电视的时候,明明知道不对劲,还偏偏跟着玩暧昧,这难道不也是你对他的纵容么?要不然,他有那么大的胆子?”“还有,还有,你干嘛那么粗心,那……那东西用了就用了呗,还……还忘了收起来。还偏偏叫他看见,难道不也是冥冥中的天意?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路燕啊路燕,两样不可饶恕的错都让你占全了,你……你还怪罪在人家头上,给……给人家那么大的一个耳光。”“更……更何况,他的表白,他的拥抱,他的亲吻,难道不也是你整天日思夜想,天天希望他做的么?”路燕越想越是悔恨,感到脸上又热又烫。
这时候,不知怎地,她突然感到有点异常,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整个家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息。
“哎?人呢?难道都还在睡觉?”她先看了看书房,然后又看了看卧室,两个房间的门都紧闭着,没有一点动静。
“咳,咳咳!”路燕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然后喊道:“喂,喂,李雨,该起床了,还要等电话呢。”喊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不由感到十分诧异,蹑手蹑脚地绕过书房,来到卧室门口,推门道:“喂,李雨——”话音未落,她便惊奇的“咦”了一声,只见宽宽的双人床上空空如也,李雨根本就没在那里。
“哎?怎么没人呢?难道去了厕所?”路燕转身出来,厨房和厕所里又找了一下,还是没见李雨人影。看著书房紧闭的门,她心中不由一阵犹豫:“不……不会是也……也在书房里吧。”她来到书房门口,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敲门道:“喂,谷……谷弟。”等了几秒钟之后,见里面同样没有回应,路燕便大着大着胆子,“吱”地一声,将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咦!”她伸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人?这……这都去了哪里?”她返身回到客厅,透明洁净的落地铝合金玻璃大窗已经拉开大半个多窗帘,暮春的阳光宛如潮水一般,扑面而来,外面天蓝云白,真是一个好天气。
“叮铃铃铃……”路燕正纳闷间,客厅的座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稍一愣神,赶快抢过去一把拿起电话听筒:“喂,找哪位?”“燕啊,唉哟,幸亏你还在家!我……我是李雨,我和谷勇两个现在都在××区××街派出所呢,过来。这边说要证明我和晓莜的关系,必须得用我们家的户口本,我来的时候有点急,只带了身份证,忘带户口本了,你赶快给送来呗。”电话那头,传来李雨还稍带喘息的急匆匆地声音。
“哎,那不是我家小区所在的派出所吗?”一听派出所的名字,路燕顿感惊奇,连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打的电话呀?你,你俩走的时候咋不喊我一声呢?”“哎哟,还不是看你睡得香。不说了不说了,你赶快把户口本给送来吧,还急着用呢。”“那你也得先告诉我你把它放哪儿呢,我瞎找也找不着啊。”“就在书房书桌的抽屉里,右手边最下面的那个小抽屉,里面有一个小铁盒,户口本什么的就放在那里。”“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马上送去,别急啊。”路燕应着,朝书房走去。
***** ***** *****“王建生,偷拍;段逸,协查……”虽然林海音还熟睡着,但甄星却早已醒了。他躺靠在床头上,手中拿着王建生偷拍的照片,不断回想着夜里林海音所说的一切。突然间得知段逸原来不是去进修,而是被诬告协查,这本来就出乎意料;况且,连他和李雨也被牵涉进去,更有点心有不甘。
“妈的,知道官场黑暗,不知道竟离自己这么近。记得台湾的那个李敖说过一句什么话来着,‘世上有两种东西最脏,而男人却最喜欢搞,一种是政治,一种就是女人的屄’。肏,那老小子说得还真对。”想着官场中种种的阴谋和诡计,甄星不由满是感慨。
“也不知道段逍那小子怎么想的,一心要往政坛上混,劝他多少次了还偏不听,这下可坏里边了吧。你说凭你那脑袋瓜,干点啥不成就一番事业。其他不说,就说做生意,我再帮衬点,你小子早就是咱们城里数的着的人物了。哪用得着在这污水沟里让人家糟践。”“肏,如今到了这地步,哥们我也不能不管呢。何况,我和李雨也因为你给搭进去了啊……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你人在里面,外面的事也只能我去做了。”想到这儿,甄星看向身边的林海音,见她依旧一副甜然酣睡的俏容,心中暗暗忖度:“看样子,对她,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像以前那样决绝了。虽说她也做过帮凶,但她能最终坦白,也弥足珍贵。更何况,段逸这事,还真得需要她帮忙呢。”正在此时,听得林海音“嘤咛”一声醒了,甄星赶忙收回思绪,柔声问道:
“你醒了?”“嗯。”林海音睡眼惺忪地哼了一声,躺在被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哦。这觉睡得真香。”“嘿嘿,香吧?”甄星怜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他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确实很吸引人。
“嗯。你醒了好久了吧?”林海音将娇躯一翻,侧身偎依着他,伸出一只雪白的玉臂,轻轻楼在甄星粗壮的大腿上。
“也没多久,就一会儿。”看着她那裸露在被窝外面的秀美香肩,不由眼前一亮。
“那你干嘛不叫醒我,我睡相是不是很难看?”林海音轻轻摇晃着他,撒娇道。
“呵呵,不难看,好看的很呢。”对于她的撒娇,甄星很是享受,笑着回应道。
“我不信。”林海音抬头看着她,美目中充满娇媚。
“不信?不信你看这里,美色当前,它又有点蠢蠢欲动了。”说着,甄星夸张地向上挺了挺臀部。
“我……我看看。”林海音闻言,脸上一红,但还是扯着薄被的边沿,轻轻掀起。经果然,只见甄星小腹下那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丛中,半软不硬的阴茎正一颤一颤地动弹着脑袋。
“它……它好……好像和昨晚不一样啊。”看着这根曾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宝贝在眼前颤动,林海音不由感到脸上更加发烫,支支吾吾地喃道。
“嘿嘿,你拿手逗逗它,一会儿就和昨晚上一样了。”看着她羞赧的样子,甄星心中一阵阵激荡,故意逗引她道。
“它……它自己不……不会么?”林海音刚欲伸手,可中途又停下,娇羞道。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要是搁十年前,按它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的范儿,不等你逗,早已冲你行军礼了。就现在这样,还都是看你的面子,换了李雨,根本不带一点反应。”甄星装模作样,一副英雄迟暮的样子。
“那……那照片里它咋还那……那个样子?”听到提及李雨,林海音不由又想起偷拍照片中的情景,娇声支吾道。
“嘿嘿,这你还不懂么?老夫老妻的,要是不用什么刺激刺激,这种事还不早就变成日常的家庭作业了,先是索然无味,然后功能退化,最终,我这根宝贝变成只是一根人体废液导流渠。”“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林海音羞得粉面通红。
“呵呵,不需要你吐象牙,我只需要你用嘴把我这宝贝变成根又粗又硬的象牙。”可甄星却越发谷勇逗她。
“我……”林海音媚眼闪烁,有点犹豫。
“我什么我,乖,来吧,试一下。”甄星捧起她脸颊,极力鼓励她。
看着甄星充满渴求的眼神,林海音迟疑再三,最后还是羞红着脸,俯身趴在他腿胯间,张开樱口将半硬的阴茎含了下去。虽然也尽力地又吮又吸,可她整体的动作却还是显得生疏和僵硬。很明显,她平时一定疏于此道。
但是,甄星却感到一种异常的快感。李雨给他口交,技术上早已是轻车熟路,老练不已。而现在林海音的口交,虽然缺乏熟练老到,但却十分新鲜。所以,不一会,半软不硬的阴茎便肿胀成了一根又粗又长,又热又烫的硕大肉棒。
阴茎一旦膨胀到极点,林海音狭小的樱口便变得捉襟见肘,被撑得不留一点缝隙,稍微一用力,龟头便直顶喉咙口,将林海音顶得双目噙泪,低咳不止。
很快,没用十几分钟,甄星便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坚持,不仅蓬勃的龟头有一种几欲爆炸的感觉,而且小腹深处也又一种山洪欲倾的渴求。
“噢……,音,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刚说完,甄星已嗷嗷叫着坐直了身体,伸手捧住林海音的俏脸,下体一阵狂抖,从马眼里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子弹。
一开始,林海音还准备张口把他的肉棒突出来,可抬头看见甄星那渴求的双眼,犹豫一下,还是用力将肉棒含住,任由他将股股精液一滴不剩地洒喷在自己嘴里,有两股还直接射到了喉头深处。
“啊……,咳咳……”林海音一下给呛得连连打咳,眼泪也流了下来。她顾不得害羞,伸手捂住从口角流出的精液,赤裸裸体,下床便往洗漱间跑去。
“喂!没事吧?”看着她一路晃荡而去的柳腰丰臀,甄星不由心中高兴。听着哗哗的水声,等觉得她洗漱得差不多了,才嘿嘿笑着,假作关怀地问道。
“没……没事!”洗漱完毕的林海音从洗漱间出来,粉面含羞,一边抹嘴,一边应道。
“真的没事?”看着她胸前那对不停摆动的丰乳,甄星不由想将她搂过来含上两口,嘴里也不知不觉咽起了口水。
“嗯,真的没事。我先穿衣服。给你手机,你看看几点了,咱也该出去吃点东西了。”林海音红着脸,低头去拾地板上散落的衣服,见他的手机也流落在地,便也捡了起来,丢了给他。
“嘿嘿,别说,折腾了一晚上,肚子还真饿了。”甄星笑着接着手机,便按下了开机的按钮。
“咦?怎么这么多未接电话?”随着开机铃声的响起,甄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见他手机屏幕上,竟显示有足足二十三个未接电话。
“啊?谁的啊?”林海音正穿衣服,也没有在意,低着头问道。
“十几条是我老婆的,还有几条是路燕的,而且都是在昨晚,哦不,是今天凌晨两点多打的。哎哟糟了,一定出事了,不然俩人不可能这么急着给我打电话。”甄星一边答她,一边赶紧照着李雨的号码按了回拨键。
“是……是吗?”林海音闻言,这才停下动作,扭头关怀地看他。
甄星来不及回答,便听得手机里一声高呼,李雨已经接通了电话:“喂,喂。
甄星你个混蛋,你……你跑哪去了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留下我一人,也……也打不通你电话,你……你想急死我啊你。呜……”说着,那边李雨已经呜呜地哭了起来。
甄星心中咯噔一下,心想果然出事情了,便安慰道:“雨,你……你先别哭,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晓……晓莜昨晚上和……和男朋友去……去了××宾馆,被……被警察给查了,现在,我和小谷正在××派出所等着路燕呢。你……你快来吧。呜呜……”听到这里,甄星脑中猛地“嗡”了一声:“××宾馆?不就是这家么?开房被查?难……难道,昨晚隔壁的,竟是晓莜?怪不得,自己当时感觉有点奇怪。”***** ***** *****“师父,到了到了,就这个派出所,你这里停好了。”路燕说着,照着计价器上显示的数字,给了出租车司机相应的金额,打开车门,便要往派出所里走去。
“嘀嘀!”猛然间,随着两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响起,唰地一下,一辆黑色轿车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下,拐进了一个停车位里。
“哎哟,差点撞了我了,开车没长……”长眼的眼字还没说出来,路燕便又是一声惊呼:“甄星,是你?好啊你,你都差点撞了我两回了。你,你怎么也知道来这里啊?”从黑色轿车上下来的正是甄星,他一看路燕,也顾不得道歉,边拉她往里走,边急声说道:“李雨告诉我的,快,户口本你带来了吗?”“当然带来了,在包里呢。我说甄星,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和李雨不知打了你多少电话,就是打不通。你说你关的哪门子机啊你。”路燕扬了扬手里的包,边走边责问道。
“别说了,以后再告诉你。快,知不知道去哪个科室?”说着,两人已经走进派出所的办公大楼,看着身边走过的爱理不理的警务人员,甄星不由急道。
“我……我也不知道,要不,打个电话问问?”路燕看了看,也没看见什么指示牌之类的,便掏出手机说道。
“咦,路姨,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事么?”这时,路燕听得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见一个女警站在户籍科的门口,正要关门,她不是别人,正是邻居苗雯玲。
“啊,是小玲啊,我……我来给一个朋友送……送户口本,她……她……”一见是熟人,路燕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心中暗想:果然害怕什么偏遇到什么,你说你个小妮子,周日也不休息,来这里加班啊。
“她怎么啦?”苗雯玲脸上写满关心,主动问道。
“来领我女儿,我女儿昨晚和男朋友一起去玩,你们这些警察不分青红皂白,把她们给带这儿来了。”见路燕有点不好意思,甄星可管不了那么多,理直气壮地道。
“噢,你是甄晓莜的爸爸啊,这事我知道,来,跟我走。”苗雯玲顿时明白过来,锁好自己办公室的门,领着他俩朝二楼走去,边走边道:“不用急,两个孩子好着呢。小男孩的母亲也到了,也在上面等呢。”“你说的是周红虹周老师么?她也在等?等什么?”路燕一听,赶紧问道。
“她也没带户口本,打电话让她的学生正送来呢。”说话之间,三人已经到了二楼,来到一个挂着“接待室”牌子的办公室门口,苗雯玲对两人道:“进去吧,先在这里等会,我去看看两个小孩。”甄星急忙问道:“我女儿?她在哪里?”“不用担心,她俩都好着呢。按规定,只有你们两家的材料都全了,才能见他俩。”苗雯玲笑着解释道,然后扭身走了。
甄星见没办法,也没管路燕,抢先一步进了接待室。路燕正想有所抱怨,便听得门里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苦骂声:“甄……甄星,你……你个死没良心的,现……现在才来呀。”路燕跟着进去,一眼便看见李雨正扑在甄星怀里,又哭又打。而两人身边的条椅上,也默然端坐着两人,一个是面无表情的谷勇,一个是满脸诧异的周红虹。
眼见此情,路燕不由有点犹豫,李雨的反应合乎常理,谷勇的反应也可以自理解,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周红虹看见自己也显得这么惊奇。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是该跟周红虹和谷勇打招呼,还是该安慰李雨。
正当踌躇之间,路燕便听得身后的房门重又“吱”地一声,然后便见周红虹腾地一下站起,眼神怪异地看着自己,口中支吾道:“逍……逍逍,你……你来了。”闻听此言,路燕感到浑身一震,转身一看,果不其然,一个消瘦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不正是自己的儿子段逍。
“周老师,给你,户口本!”段逍根本就没注意满屋子人怪异的眼神,更加没注意站在一旁的路燕,径直走到周红虹面前,喘着粗气说道。
“孩……孩子,你……妈妈……”周红虹接过他递来的东西,不敢看他,只是朝路燕怒了努嘴。
“啊?妈妈?你……你怎么也在这里?”顺着周红虹的指引,这才注意到了路燕,顿时惊诧道。
“我……我来给你雨姨送……户口本。你……你呢?”路燕也是真懵了,压根就没听清刚才段逍对周红虹说了什么。
“我……我也来给周老师送……送户口本。”段逍虽然不喘气了,可说话却还显犹犹犹豫豫。
看着谷勇和甄星夫妇三人坐在条椅上,都一副不敢相信的摸样,路燕自己更是感到十分异常。她想起了昨天下午步行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两个身影,再看看眼前的段逍和周红虹,不由越看越像。
犹豫了一下之后,路燕拉着段逍走向一旁,低声斥道:“那……那我问你,你昨天下午干什么去了?是不是逛街去了?”“没有呀,我一直在学校呢。”段逍目光坚定,突然变得很坚定。
“那你为什么老是不接我电话?”路燕接着逼问。
“我手机落宿舍里了,怎么接你电话。”段逍答得越来越顺溜。
看着儿子一脸的严肃,路燕竟一时无法再问下去,正手足无措间,便听得门口苗雯玲的声音说道:“户口本都带来了是吧?来,两家的家长过来,跟我办手续去。”苗雯玲本没打算进来,可刚说了一句话,便看见站在一旁的段逍和路燕,不由惊呼道:“咦?燕姨,逍弟怎么也来了?”“他……他来给周老师送户口本。”路燕无可奈何,只得支吾着答道。
“噢,这还真巧啊。”苗雯玲更显惊奇,身不由己地走了进来,指着李雨问道:“原来周老师打电话的那个学生就是逍弟,那……那么,燕姨你和李……李姐是……”“你……你不认识了?你李……李姨和我都是爸的老部下,你小时候你爸带你去单位,你李姨还抱过你呢。”路燕不自然地笑着,给她解释道。
“呀,我说怎么那么面熟呢,原来是李……李姨。我还给叫李姐,你看我这记性。”苗雯玲一下子也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笑着说道:“我要早知道,一个是逍弟的老师,一个是我李姨,就不用麻烦你们再拿什么户口本了。”这时,谷勇站了起来,对她毫不客气地说道:“哎哟,反正已经折腾完我们了,现在还说这有什么用。哎,不是要去办手续嘛,还不快领我去。”苗雯玲脸色绯红地瞪了他一眼,转而娇嗔地道:“知道知道,催什么催,这就走。”扬手作势要打他,然后却扭身走了出去。
谷勇呵呵一笑,脸上满是得意,回头对甄星夫妇和周红虹道:“走吧,赶快办手续去。”甄星夫妇和周红虹赶忙站起。段逍则看了看路燕,犹豫了一下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只有路燕,一个人留在接待室里,傻站着发呆。
段逍和周红虹所表现出的奇异关系,已经够让她琢磨不透,现在,又看到苗雯玲和谷勇之间的竟似打情骂俏,宛如情侣,更使得路燕心乱如麻。她不由又想起周五深夜的情形:“苗那晚客厅窗口的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像谷勇啊。”“老天啊,你不会是在故意作弄我吧。”看着静悄悄的接待室,路燕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 ***** *****“甄星啊甄星,你也是祸不单行啊。”想着甄星离去时焦急的样子,林海音不由有些替他担心。她理解甄星的做法,之所以没让她跟着一起去,是因为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晓莜的事这么急迫,她和甄星的事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又想到自己家的情况,林海音轻轻叹了口气,抬头一看,电梯已经来到自己家楼层。
她是越来越不愿回这个家了,因为一回家,无论如何都要面对王建生。自从前不久俩人彻底吵翻后,王建生变得更加嚣张,越发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还一再扬言要把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领来家里。
可是,林海音又不得不回,因为,无论她和王建生之间关系如何,毕竟家里还有一个还在上小六的女儿。夫妻之情虽然已经破裂,可母女之情血浓于水,林海音可不愿意,最终既失去家庭,又失去女儿。
“女儿周五下午被她奶奶接走,现在应该回来了吧。”林海音出了电梯,来到自己家门口,一边想着,一边掏出了钥匙。
可是,房门打开,她刚迈进去一步,便感到脚下踩了东西。低头一看,林海音差点没喊了出来。只见脚下地板上,正躺着一双红色的女鞋,别致的造型,精巧的做工,亮眼的颜色,都标志着它出身名门,价值不菲。
“啊?这……这个混蛋,还……还真把他干女儿领家来了啊。”林海音顿时明白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般情况下,换成正常女人,此时,她不是已经摔门而去,便是又哭又叫着闹了起来。可对于林海音,毕竟官场上的一番历练,让她具备了普通女人并不具备的冷静气质。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却有些兴奋。她敏感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能捉奸之在床,而且留下切实的证据,不但可以改变自己在离婚事情上的被动,而且还可能帮到甄星。以前虽然也明明知道王建生外面乱搞,但苦于没有直接证据。
现在好了,真是天才的良机。
林海音抬头往女儿的房间看了一眼,她可不愿意将要发生的一切被看到。女儿的房门半开着,可以看见里面空无一人,看样子,还没被奶奶送过来,或者今天就不送回来,而是明天直接送学校了。
“哼,王建生,这次你可算载在我手上了。”林海音放了心,冷冷一笑,掏出手机,打开了上面的摄像头。她知道拍照会发出“嚓嚓”的响声,于是直接选了摄像功能。
她家的结构属于都市常见的三室两厅,一进门便是个小过道,过道左边是女儿的小卧室,右边是书房,再往里便是客厅,客厅左右两边,一边是厕所和洗浴室,一边是厨房;过了客厅,最里面又是两间卧室,以前,一间是她和王建生两人的卧室,一间闲置,现在,她和王建生一人一间。
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丁点动静,林海音猜想,王建生和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可能还在懒睡。于是,她脱下高跟鞋,赤着足,蹑手蹑脚地往里走着,一边走,一边拿手机拍摄着看到的一切。
过道上,一路零星地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直延伸到了客厅。那些女装,搭眼一看就知道是名牌。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吃剩的食物,虽然大多数是外卖,但内容倒挺丰盛。
旁边的沙发上,放着一只崭新的女士手包和一堆购物袋。看到那只手包,林海音不由眼前一亮。她伸手拿过来一看,上面的标签还没撕掉,或者说就没打算撕掉,最近以来,开始流行买名牌不撕商标,好显示品味。
这是一个崭新的LV包,而且还是限量版。虽然是干行政的,但出于女人的本性,林海音也是个爱包的人,有时候几个女同事在一起,不是谈美容就是谈衣服,手包自然也是经常谈起的话题。各种名牌的手包,她虽然买的不多,但知道的倒不少。至于对于LV包,她了解得就更多了,原因在于,春节前,在一次吵架后,王建生为了向她道歉,曾给她买过一只,据王建生说,足足花了他全年的奖金,将近三万。
看这只LV包,无论是质地、款式,还是造型,都比那只要高档的多,价钱应该远远超过三万吧。林海音仔细一找,果然在LV包里找到了发票,上面的价格果然很高,把她给下了一跳。“啊,乖乖,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这混蛋,对他者干女儿倒还真舍得下本啊。”林海音暗暗吐了一下舌头,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包和发票,怕了几个特写,型号和价格都一清二楚,然后移向一旁的那堆购物袋。
这些购物袋里,大多都是女装,既有上衣,又有裤子,另外就是鞋子和高档化妆品。看着那些东西上的标签和价码,林海音不由暗暗吸气:“呵,好家伙,这些东西最便宜的都要两千九百多。这混蛋,哪来这么多的钱挥霍。”林海音一片拍摄,一边暗暗吃惊。她了解王建生的收入情况,以他的工龄,在规划局,工资加奖金全部一起每月也不过七千多,一年也不过十几万。而这一堆东西,加上LV包,总额早就超过了十五万。
想到这里,林海音心里有点发颤,她隐隐感到,王建生不只是玩女人这么简单,或许,在财政上,还存在着更大的问题。
林海音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离开沙发,蹑手蹑脚地走向里面的两间卧室,属于王建生的房间空着,反而她的房间的门虚掩着。她稍微一思考,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呸,恶心。”她轻轻走到自己卧室门口,透过半开的门缝,探头往里一看,便看见床上的被窝高高隆起,有人正睡在那里。
林海音依靠在门框上,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才微微开大了点房门,踮着脚尖侧身走了进去。被窝里躺着的,果然正是王建生和一个女孩。看着她脸上青春却但略显轻佻的睡容,林海音便知道,一定是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
两个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互相搂抱着睡得正熟,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
林海音有些奇怪,扭头又往周围看了看,很快便找到了答案。
她先是在床头旁边的小柜上,看见了一瓶已经几乎喝光了的红酒,和两个高高的玻璃酒杯。林海音知道,这是一瓶陈年的高档法国XO,度数不低,还是几年前一个前来办事的开发商送的礼物,一直没舍得喝,现在已被糟蹋一空。
接着,她又在地板上看到了好几只用过的保险套,和一个滚到在地的药瓶,上面的标签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美国进口,如假包换,威而刚。”“哼,真是一个小妖精,又灌红酒,又喂药片,不怕折腾掉你俩这小命啊,怪不得都睡得这么天昏地暗的。”林海音看了,心中暗暗发笑。
她拿手机拍了最后几个特写,然后便蹑手蹑脚地往卧室外撤去:“王建生啊王建生,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小妖精没要了你的小命,我也要你扒层皮。” (八)积疑
“路老师,对不起,我对你无礼了。请您放心,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现在就从你面前消失,永远消失!”谷勇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悔恨还是恼怒,向路燕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便走。
“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听他此言,路燕顿时一阵懊悔,刚想挽留他,只见昏黄幽暗的街灯下,他颀长的身影已经渐渐走远,然后消失不见。
“谷……谷弟,不要走!”路燕顿时发急,叫喊着伸出手去,想要拉他,可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身子也随之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啊?我,我怎么倒在地上?难……难道,又是在做梦?”路燕扭头看了看四周,沙发,电视,大客厅,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而在她和沙发之间,还披着一条毛毯。
“做梦,果然是在做梦!”路燕苦笑着,拾起毛毯,起身又坐到沙发上,揉着眼睛:“什么时候了,天这么亮。”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不由又是一声低呼:“啊哟,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我……我竟睡了这么久?”路燕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按摩着左右两个太阳穴,好让自己迅速清醒,很快,昨晚发生的一幕一幕,宛如刚看过的电影,在脑海里回放起来:……李雨打着哈欠,非要留下陪着一起看电视;三人谁也不说话,除了电视机的响声外,整个客厅静得出奇;奇怪的沉静中,她看电视,谷勇看她,两人心照不宣地玩暧昧的游戏;李雨睡着,谷勇抱她去卧室;仿真阴茎被发现,她惊慌不已,喊叫着扑上去;谷勇将她拦腰抱住,对她表白说:燕姐,我喜欢你;她浑身软掉,被谷勇抱回客厅,按在沙发上,两人接吻,拥抱,滚作一团;然后被袭胸,她猛然惊醒,忙乱中,给了谷勇一个耳光;……“我打了他了?我真的打了他了?”耳畔放佛又听到那一声脆响,路燕芳心不由一阵又羞又慌,羞的是,谷勇竟真的有勇气表白,并且还亲吻了自己;慌的是,她竟真的给了谷勇一巴掌,而且还那么响亮。
路燕一躺靠在沙发上,深深吸了口气。
此后的情形,在她脑海中变得更加清晰。她清楚地记得,谷勇挨打后,最初是满脸的愕然,随后眼里便充满怒火,右手猛然扬起,闪电般地朝自己扇了过来。
“他那么愕然,看来是完全没想到我会打他了。他扬起了右手,看来是准备狠狠地还我一巴掌了。”意念到处,路燕不自觉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那里又光又滑,和平时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疼痛或不适。
“可……可是,他打到一半,最后为什么又没打呢?”路燕回忆着他手到半途,最后却颓然放下的情景,不由惴惴地想着:“是……是不敢么?”“不,不是不敢,看他当时愤怒的样子,恨不得把我吃了,肯定不是不敢。
那么,他最后没打我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难道,是……是因为不舍?”想到这里,路燕眼前一亮:“对,对,肯定是因为不舍。他搂着我说喜欢我的时候,那一双明眼睛又明又亮,闪烁的可全都是真诚啊。”路燕又记起,谷勇便一言不发地起身,扭头去了书房,她自己则不知所措地留在那里,端坐着瞎想,直到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然后睡梦里她正感到冷时,隐隐约约觉得有个高大的身影过来,给她盖了条东西,而那条东西,很明显就是刚才和她一起跌落在地的毛毯,至于那个人,不用说,就是谷勇了。
“唉!路燕啊路燕,你是怎么了你?你怎么可以打他呢?你打了他,他非但没舍得还手,还替你盖毛毯,这不说明他是真心喜欢你。”“难道,喜欢你也有错么?且不说那是他私人的权利,就算他抱你,吻你,抚摸你,是非常鲁莽,可是,可是,谁叫你不当场拒绝呢?看电视的时候,明明知道不对劲,还偏偏跟着玩暧昧,这难道不也是你对他的纵容么?要不然,他有那么大的胆子?”“还有,还有,你干嘛那么粗心,那……那东西用了就用了呗,还……还忘了收起来。还偏偏叫他看见,难道不也是冥冥中的天意?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路燕啊路燕,两样不可饶恕的错都让你占全了,你……你还怪罪在人家头上,给……给人家那么大的一个耳光。”“更……更何况,他的表白,他的拥抱,他的亲吻,难道不也是你整天日思夜想,天天希望他做的么?”路燕越想越是悔恨,感到脸上又热又烫。
这时候,不知怎地,她突然感到有点异常,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整个家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息。
“哎?人呢?难道都还在睡觉?”她先看了看书房,然后又看了看卧室,两个房间的门都紧闭着,没有一点动静。
“咳,咳咳!”路燕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然后喊道:“喂,喂,李雨,该起床了,还要等电话呢。”喊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不由感到十分诧异,蹑手蹑脚地绕过书房,来到卧室门口,推门道:“喂,李雨——”话音未落,她便惊奇的“咦”了一声,只见宽宽的双人床上空空如也,李雨根本就没在那里。
“哎?怎么没人呢?难道去了厕所?”路燕转身出来,厨房和厕所里又找了一下,还是没见李雨人影。看著书房紧闭的门,她心中不由一阵犹豫:“不……不会是也……也在书房里吧。”她来到书房门口,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敲门道:“喂,谷……谷弟。”等了几秒钟之后,见里面同样没有回应,路燕便大着大着胆子,“吱”地一声,将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咦!”她伸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人?这……这都去了哪里?”她返身回到客厅,透明洁净的落地铝合金玻璃大窗已经拉开大半个多窗帘,暮春的阳光宛如潮水一般,扑面而来,外面天蓝云白,真是一个好天气。
“叮铃铃铃……”路燕正纳闷间,客厅的座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稍一愣神,赶快抢过去一把拿起电话听筒:“喂,找哪位?”“燕啊,唉哟,幸亏你还在家!我……我是李雨,我和谷勇两个现在都在××区××街派出所呢,过来。这边说要证明我和晓莜的关系,必须得用我们家的户口本,我来的时候有点急,只带了身份证,忘带户口本了,你赶快给送来呗。”电话那头,传来李雨还稍带喘息的急匆匆地声音。
“哎,那不是我家小区所在的派出所吗?”一听派出所的名字,路燕顿感惊奇,连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打的电话呀?你,你俩走的时候咋不喊我一声呢?”“哎哟,还不是看你睡得香。不说了不说了,你赶快把户口本给送来吧,还急着用呢。”“那你也得先告诉我你把它放哪儿呢,我瞎找也找不着啊。”“就在书房书桌的抽屉里,右手边最下面的那个小抽屉,里面有一个小铁盒,户口本什么的就放在那里。”“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马上送去,别急啊。”路燕应着,朝书房走去。
***** ***** *****“王建生,偷拍;段逸,协查……”虽然林海音还熟睡着,但甄星却早已醒了。他躺靠在床头上,手中拿着王建生偷拍的照片,不断回想着夜里林海音所说的一切。突然间得知段逸原来不是去进修,而是被诬告协查,这本来就出乎意料;况且,连他和李雨也被牵涉进去,更有点心有不甘。
“妈的,知道官场黑暗,不知道竟离自己这么近。记得台湾的那个李敖说过一句什么话来着,‘世上有两种东西最脏,而男人却最喜欢搞,一种是政治,一种就是女人的屄’。肏,那老小子说得还真对。”想着官场中种种的阴谋和诡计,甄星不由满是感慨。
“也不知道段逍那小子怎么想的,一心要往政坛上混,劝他多少次了还偏不听,这下可坏里边了吧。你说凭你那脑袋瓜,干点啥不成就一番事业。其他不说,就说做生意,我再帮衬点,你小子早就是咱们城里数的着的人物了。哪用得着在这污水沟里让人家糟践。”“肏,如今到了这地步,哥们我也不能不管呢。何况,我和李雨也因为你给搭进去了啊……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你人在里面,外面的事也只能我去做了。”想到这儿,甄星看向身边的林海音,见她依旧一副甜然酣睡的俏容,心中暗暗忖度:“看样子,对她,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像以前那样决绝了。虽说她也做过帮凶,但她能最终坦白,也弥足珍贵。更何况,段逸这事,还真得需要她帮忙呢。”正在此时,听得林海音“嘤咛”一声醒了,甄星赶忙收回思绪,柔声问道:
“你醒了?”“嗯。”林海音睡眼惺忪地哼了一声,躺在被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哦。这觉睡得真香。”“嘿嘿,香吧?”甄星怜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他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确实很吸引人。
“嗯。你醒了好久了吧?”林海音将娇躯一翻,侧身偎依着他,伸出一只雪白的玉臂,轻轻楼在甄星粗壮的大腿上。
“也没多久,就一会儿。”看着她那裸露在被窝外面的秀美香肩,不由眼前一亮。
“那你干嘛不叫醒我,我睡相是不是很难看?”林海音轻轻摇晃着他,撒娇道。
“呵呵,不难看,好看的很呢。”对于她的撒娇,甄星很是享受,笑着回应道。
“我不信。”林海音抬头看着她,美目中充满娇媚。
“不信?不信你看这里,美色当前,它又有点蠢蠢欲动了。”说着,甄星夸张地向上挺了挺臀部。
“我……我看看。”林海音闻言,脸上一红,但还是扯着薄被的边沿,轻轻掀起。经果然,只见甄星小腹下那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丛中,半软不硬的阴茎正一颤一颤地动弹着脑袋。
“它……它好……好像和昨晚不一样啊。”看着这根曾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宝贝在眼前颤动,林海音不由感到脸上更加发烫,支支吾吾地喃道。
“嘿嘿,你拿手逗逗它,一会儿就和昨晚上一样了。”看着她羞赧的样子,甄星心中一阵阵激荡,故意逗引她道。
“它……它自己不……不会么?”林海音刚欲伸手,可中途又停下,娇羞道。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要是搁十年前,按它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的范儿,不等你逗,早已冲你行军礼了。就现在这样,还都是看你的面子,换了李雨,根本不带一点反应。”甄星装模作样,一副英雄迟暮的样子。
“那……那照片里它咋还那……那个样子?”听到提及李雨,林海音不由又想起偷拍照片中的情景,娇声支吾道。
“嘿嘿,这你还不懂么?老夫老妻的,要是不用什么刺激刺激,这种事还不早就变成日常的家庭作业了,先是索然无味,然后功能退化,最终,我这根宝贝变成只是一根人体废液导流渠。”“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林海音羞得粉面通红。
“呵呵,不需要你吐象牙,我只需要你用嘴把我这宝贝变成根又粗又硬的象牙。”可甄星却越发谷勇逗她。
“我……”林海音媚眼闪烁,有点犹豫。
“我什么我,乖,来吧,试一下。”甄星捧起她脸颊,极力鼓励她。
看着甄星充满渴求的眼神,林海音迟疑再三,最后还是羞红着脸,俯身趴在他腿胯间,张开樱口将半硬的阴茎含了下去。虽然也尽力地又吮又吸,可她整体的动作却还是显得生疏和僵硬。很明显,她平时一定疏于此道。
但是,甄星却感到一种异常的快感。李雨给他口交,技术上早已是轻车熟路,老练不已。而现在林海音的口交,虽然缺乏熟练老到,但却十分新鲜。所以,不一会,半软不硬的阴茎便肿胀成了一根又粗又长,又热又烫的硕大肉棒。
阴茎一旦膨胀到极点,林海音狭小的樱口便变得捉襟见肘,被撑得不留一点缝隙,稍微一用力,龟头便直顶喉咙口,将林海音顶得双目噙泪,低咳不止。
很快,没用十几分钟,甄星便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坚持,不仅蓬勃的龟头有一种几欲爆炸的感觉,而且小腹深处也又一种山洪欲倾的渴求。
“噢……,音,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刚说完,甄星已嗷嗷叫着坐直了身体,伸手捧住林海音的俏脸,下体一阵狂抖,从马眼里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子弹。
一开始,林海音还准备张口把他的肉棒突出来,可抬头看见甄星那渴求的双眼,犹豫一下,还是用力将肉棒含住,任由他将股股精液一滴不剩地洒喷在自己嘴里,有两股还直接射到了喉头深处。
“啊……,咳咳……”林海音一下给呛得连连打咳,眼泪也流了下来。她顾不得害羞,伸手捂住从口角流出的精液,赤裸裸体,下床便往洗漱间跑去。
“喂!没事吧?”看着她一路晃荡而去的柳腰丰臀,甄星不由心中高兴。听着哗哗的水声,等觉得她洗漱得差不多了,才嘿嘿笑着,假作关怀地问道。
“没……没事!”洗漱完毕的林海音从洗漱间出来,粉面含羞,一边抹嘴,一边应道。
“真的没事?”看着她胸前那对不停摆动的丰乳,甄星不由想将她搂过来含上两口,嘴里也不知不觉咽起了口水。
“嗯,真的没事。我先穿衣服。给你手机,你看看几点了,咱也该出去吃点东西了。”林海音红着脸,低头去拾地板上散落的衣服,见他的手机也流落在地,便也捡了起来,丢了给他。
“嘿嘿,别说,折腾了一晚上,肚子还真饿了。”甄星笑着接着手机,便按下了开机的按钮。
“咦?怎么这么多未接电话?”随着开机铃声的响起,甄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见他手机屏幕上,竟显示有足足二十三个未接电话。
“啊?谁的啊?”林海音正穿衣服,也没有在意,低着头问道。
“十几条是我老婆的,还有几条是路燕的,而且都是在昨晚,哦不,是今天凌晨两点多打的。哎哟糟了,一定出事了,不然俩人不可能这么急着给我打电话。”甄星一边答她,一边赶紧照着李雨的号码按了回拨键。
“是……是吗?”林海音闻言,这才停下动作,扭头关怀地看他。
甄星来不及回答,便听得手机里一声高呼,李雨已经接通了电话:“喂,喂。
甄星你个混蛋,你……你跑哪去了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留下我一人,也……也打不通你电话,你……你想急死我啊你。呜……”说着,那边李雨已经呜呜地哭了起来。
甄星心中咯噔一下,心想果然出事情了,便安慰道:“雨,你……你先别哭,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晓……晓莜昨晚上和……和男朋友去……去了××宾馆,被……被警察给查了,现在,我和小谷正在××派出所等着路燕呢。你……你快来吧。呜呜……”听到这里,甄星脑中猛地“嗡”了一声:“××宾馆?不就是这家么?开房被查?难……难道,昨晚隔壁的,竟是晓莜?怪不得,自己当时感觉有点奇怪。”***** ***** *****“师父,到了到了,就这个派出所,你这里停好了。”路燕说着,照着计价器上显示的数字,给了出租车司机相应的金额,打开车门,便要往派出所里走去。
“嘀嘀!”猛然间,随着两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响起,唰地一下,一辆黑色轿车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下,拐进了一个停车位里。
“哎哟,差点撞了我了,开车没长……”长眼的眼字还没说出来,路燕便又是一声惊呼:“甄星,是你?好啊你,你都差点撞了我两回了。你,你怎么也知道来这里啊?”从黑色轿车上下来的正是甄星,他一看路燕,也顾不得道歉,边拉她往里走,边急声说道:“李雨告诉我的,快,户口本你带来了吗?”“当然带来了,在包里呢。我说甄星,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和李雨不知打了你多少电话,就是打不通。你说你关的哪门子机啊你。”路燕扬了扬手里的包,边走边责问道。
“别说了,以后再告诉你。快,知不知道去哪个科室?”说着,两人已经走进派出所的办公大楼,看着身边走过的爱理不理的警务人员,甄星不由急道。
“我……我也不知道,要不,打个电话问问?”路燕看了看,也没看见什么指示牌之类的,便掏出手机说道。
“咦,路姨,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事么?”这时,路燕听得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见一个女警站在户籍科的门口,正要关门,她不是别人,正是邻居苗雯玲。
“啊,是小玲啊,我……我来给一个朋友送……送户口本,她……她……”一见是熟人,路燕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心中暗想:果然害怕什么偏遇到什么,你说你个小妮子,周日也不休息,来这里加班啊。
“她怎么啦?”苗雯玲脸上写满关心,主动问道。
“来领我女儿,我女儿昨晚和男朋友一起去玩,你们这些警察不分青红皂白,把她们给带这儿来了。”见路燕有点不好意思,甄星可管不了那么多,理直气壮地道。
“噢,你是甄晓莜的爸爸啊,这事我知道,来,跟我走。”苗雯玲顿时明白过来,锁好自己办公室的门,领着他俩朝二楼走去,边走边道:“不用急,两个孩子好着呢。小男孩的母亲也到了,也在上面等呢。”“你说的是周红虹周老师么?她也在等?等什么?”路燕一听,赶紧问道。
“她也没带户口本,打电话让她的学生正送来呢。”说话之间,三人已经到了二楼,来到一个挂着“接待室”牌子的办公室门口,苗雯玲对两人道:“进去吧,先在这里等会,我去看看两个小孩。”甄星急忙问道:“我女儿?她在哪里?”“不用担心,她俩都好着呢。按规定,只有你们两家的材料都全了,才能见他俩。”苗雯玲笑着解释道,然后扭身走了。
甄星见没办法,也没管路燕,抢先一步进了接待室。路燕正想有所抱怨,便听得门里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苦骂声:“甄……甄星,你……你个死没良心的,现……现在才来呀。”路燕跟着进去,一眼便看见李雨正扑在甄星怀里,又哭又打。而两人身边的条椅上,也默然端坐着两人,一个是面无表情的谷勇,一个是满脸诧异的周红虹。
眼见此情,路燕不由有点犹豫,李雨的反应合乎常理,谷勇的反应也可以自理解,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周红虹看见自己也显得这么惊奇。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是该跟周红虹和谷勇打招呼,还是该安慰李雨。
正当踌躇之间,路燕便听得身后的房门重又“吱”地一声,然后便见周红虹腾地一下站起,眼神怪异地看着自己,口中支吾道:“逍……逍逍,你……你来了。”闻听此言,路燕感到浑身一震,转身一看,果不其然,一个消瘦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不正是自己的儿子段逍。
“周老师,给你,户口本!”段逍根本就没注意满屋子人怪异的眼神,更加没注意站在一旁的路燕,径直走到周红虹面前,喘着粗气说道。
“孩……孩子,你……妈妈……”周红虹接过他递来的东西,不敢看他,只是朝路燕怒了努嘴。
“啊?妈妈?你……你怎么也在这里?”顺着周红虹的指引,这才注意到了路燕,顿时惊诧道。
“我……我来给你雨姨送……户口本。你……你呢?”路燕也是真懵了,压根就没听清刚才段逍对周红虹说了什么。
“我……我也来给周老师送……送户口本。”段逍虽然不喘气了,可说话却还显犹犹犹豫豫。
看着谷勇和甄星夫妇三人坐在条椅上,都一副不敢相信的摸样,路燕自己更是感到十分异常。她想起了昨天下午步行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两个身影,再看看眼前的段逍和周红虹,不由越看越像。
犹豫了一下之后,路燕拉着段逍走向一旁,低声斥道:“那……那我问你,你昨天下午干什么去了?是不是逛街去了?”“没有呀,我一直在学校呢。”段逍目光坚定,突然变得很坚定。
“那你为什么老是不接我电话?”路燕接着逼问。
“我手机落宿舍里了,怎么接你电话。”段逍答得越来越顺溜。
看着儿子一脸的严肃,路燕竟一时无法再问下去,正手足无措间,便听得门口苗雯玲的声音说道:“户口本都带来了是吧?来,两家的家长过来,跟我办手续去。”苗雯玲本没打算进来,可刚说了一句话,便看见站在一旁的段逍和路燕,不由惊呼道:“咦?燕姨,逍弟怎么也来了?”“他……他来给周老师送户口本。”路燕无可奈何,只得支吾着答道。
“噢,这还真巧啊。”苗雯玲更显惊奇,身不由己地走了进来,指着李雨问道:“原来周老师打电话的那个学生就是逍弟,那……那么,燕姨你和李……李姐是……”“你……你不认识了?你李……李姨和我都是爸的老部下,你小时候你爸带你去单位,你李姨还抱过你呢。”路燕不自然地笑着,给她解释道。
“呀,我说怎么那么面熟呢,原来是李……李姨。我还给叫李姐,你看我这记性。”苗雯玲一下子也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笑着说道:“我要早知道,一个是逍弟的老师,一个是我李姨,就不用麻烦你们再拿什么户口本了。”这时,谷勇站了起来,对她毫不客气地说道:“哎哟,反正已经折腾完我们了,现在还说这有什么用。哎,不是要去办手续嘛,还不快领我去。”苗雯玲脸色绯红地瞪了他一眼,转而娇嗔地道:“知道知道,催什么催,这就走。”扬手作势要打他,然后却扭身走了出去。
谷勇呵呵一笑,脸上满是得意,回头对甄星夫妇和周红虹道:“走吧,赶快办手续去。”甄星夫妇和周红虹赶忙站起。段逍则看了看路燕,犹豫了一下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只有路燕,一个人留在接待室里,傻站着发呆。
段逍和周红虹所表现出的奇异关系,已经够让她琢磨不透,现在,又看到苗雯玲和谷勇之间的竟似打情骂俏,宛如情侣,更使得路燕心乱如麻。她不由又想起周五深夜的情形:“苗那晚客厅窗口的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像谷勇啊。”“老天啊,你不会是在故意作弄我吧。”看着静悄悄的接待室,路燕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 ***** *****“甄星啊甄星,你也是祸不单行啊。”想着甄星离去时焦急的样子,林海音不由有些替他担心。她理解甄星的做法,之所以没让她跟着一起去,是因为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晓莜的事这么急迫,她和甄星的事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又想到自己家的情况,林海音轻轻叹了口气,抬头一看,电梯已经来到自己家楼层。
她是越来越不愿回这个家了,因为一回家,无论如何都要面对王建生。自从前不久俩人彻底吵翻后,王建生变得更加嚣张,越发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还一再扬言要把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领来家里。
可是,林海音又不得不回,因为,无论她和王建生之间关系如何,毕竟家里还有一个还在上小六的女儿。夫妻之情虽然已经破裂,可母女之情血浓于水,林海音可不愿意,最终既失去家庭,又失去女儿。
“女儿周五下午被她奶奶接走,现在应该回来了吧。”林海音出了电梯,来到自己家门口,一边想着,一边掏出了钥匙。
可是,房门打开,她刚迈进去一步,便感到脚下踩了东西。低头一看,林海音差点没喊了出来。只见脚下地板上,正躺着一双红色的女鞋,别致的造型,精巧的做工,亮眼的颜色,都标志着它出身名门,价值不菲。
“啊?这……这个混蛋,还……还真把他干女儿领家来了啊。”林海音顿时明白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般情况下,换成正常女人,此时,她不是已经摔门而去,便是又哭又叫着闹了起来。可对于林海音,毕竟官场上的一番历练,让她具备了普通女人并不具备的冷静气质。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却有些兴奋。她敏感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能捉奸之在床,而且留下切实的证据,不但可以改变自己在离婚事情上的被动,而且还可能帮到甄星。以前虽然也明明知道王建生外面乱搞,但苦于没有直接证据。
现在好了,真是天才的良机。
林海音抬头往女儿的房间看了一眼,她可不愿意将要发生的一切被看到。女儿的房门半开着,可以看见里面空无一人,看样子,还没被奶奶送过来,或者今天就不送回来,而是明天直接送学校了。
“哼,王建生,这次你可算载在我手上了。”林海音放了心,冷冷一笑,掏出手机,打开了上面的摄像头。她知道拍照会发出“嚓嚓”的响声,于是直接选了摄像功能。
她家的结构属于都市常见的三室两厅,一进门便是个小过道,过道左边是女儿的小卧室,右边是书房,再往里便是客厅,客厅左右两边,一边是厕所和洗浴室,一边是厨房;过了客厅,最里面又是两间卧室,以前,一间是她和王建生两人的卧室,一间闲置,现在,她和王建生一人一间。
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丁点动静,林海音猜想,王建生和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可能还在懒睡。于是,她脱下高跟鞋,赤着足,蹑手蹑脚地往里走着,一边走,一边拿手机拍摄着看到的一切。
过道上,一路零星地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直延伸到了客厅。那些女装,搭眼一看就知道是名牌。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吃剩的食物,虽然大多数是外卖,但内容倒挺丰盛。
旁边的沙发上,放着一只崭新的女士手包和一堆购物袋。看到那只手包,林海音不由眼前一亮。她伸手拿过来一看,上面的标签还没撕掉,或者说就没打算撕掉,最近以来,开始流行买名牌不撕商标,好显示品味。
这是一个崭新的LV包,而且还是限量版。虽然是干行政的,但出于女人的本性,林海音也是个爱包的人,有时候几个女同事在一起,不是谈美容就是谈衣服,手包自然也是经常谈起的话题。各种名牌的手包,她虽然买的不多,但知道的倒不少。至于对于LV包,她了解得就更多了,原因在于,春节前,在一次吵架后,王建生为了向她道歉,曾给她买过一只,据王建生说,足足花了他全年的奖金,将近三万。
看这只LV包,无论是质地、款式,还是造型,都比那只要高档的多,价钱应该远远超过三万吧。林海音仔细一找,果然在LV包里找到了发票,上面的价格果然很高,把她给下了一跳。“啊,乖乖,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这混蛋,对他者干女儿倒还真舍得下本啊。”林海音暗暗吐了一下舌头,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包和发票,怕了几个特写,型号和价格都一清二楚,然后移向一旁的那堆购物袋。
这些购物袋里,大多都是女装,既有上衣,又有裤子,另外就是鞋子和高档化妆品。看着那些东西上的标签和价码,林海音不由暗暗吸气:“呵,好家伙,这些东西最便宜的都要两千九百多。这混蛋,哪来这么多的钱挥霍。”林海音一片拍摄,一边暗暗吃惊。她了解王建生的收入情况,以他的工龄,在规划局,工资加奖金全部一起每月也不过七千多,一年也不过十几万。而这一堆东西,加上LV包,总额早就超过了十五万。
想到这里,林海音心里有点发颤,她隐隐感到,王建生不只是玩女人这么简单,或许,在财政上,还存在着更大的问题。
林海音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离开沙发,蹑手蹑脚地走向里面的两间卧室,属于王建生的房间空着,反而她的房间的门虚掩着。她稍微一思考,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呸,恶心。”她轻轻走到自己卧室门口,透过半开的门缝,探头往里一看,便看见床上的被窝高高隆起,有人正睡在那里。
林海音依靠在门框上,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才微微开大了点房门,踮着脚尖侧身走了进去。被窝里躺着的,果然正是王建生和一个女孩。看着她脸上青春却但略显轻佻的睡容,林海音便知道,一定是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
两个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互相搂抱着睡得正熟,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
林海音有些奇怪,扭头又往周围看了看,很快便找到了答案。
她先是在床头旁边的小柜上,看见了一瓶已经几乎喝光了的红酒,和两个高高的玻璃酒杯。林海音知道,这是一瓶陈年的高档法国XO,度数不低,还是几年前一个前来办事的开发商送的礼物,一直没舍得喝,现在已被糟蹋一空。
接着,她又在地板上看到了好几只用过的保险套,和一个滚到在地的药瓶,上面的标签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美国进口,如假包换,威而刚。”“哼,真是一个小妖精,又灌红酒,又喂药片,不怕折腾掉你俩这小命啊,怪不得都睡得这么天昏地暗的。”林海音看了,心中暗暗发笑。
她拿手机拍了最后几个特写,然后便蹑手蹑脚地往卧室外撤去:“王建生啊王建生,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小妖精没要了你的小命,我也要你扒层皮。”本人倒觉得剧情没有起伏,不过作者写的 很用心,可能是看到多了,越来越挑剔了人物心理描写的还不错。作者再接再厉是一乱文。中间还有未成年人性爱。很多故事情节。这个剧情不错啊 少妇类型的 而且李雨挺淫荡的啊 熟女就的放的开 懂的多 让男人充满激情就这么没了吗?怎么都不全的?#--iCMS.PageBreak--#剧情设置的还可以,那个李雨好骚,妇女就是开放呀,不知道还有没有?泡妞高手啊,羡慕,谢谢楼主啦感谢楼主的分享。我没想到那次聚会竟认识了你,一见到你,我不由自主地便产生一种莫名的好感,觉得好像前一辈子就认识你一样——这句话得记下来。我喜欢嘿嘿很喜欢办公室恋情、和好朋友之间的混乱关系,路燕从内心放纵到去买淫具到最后.......,描写的很真实。强力的顶一个,期待继续。(八)积疑
“路老师,对不起,我对你无礼了。请您放心,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现在就从你面前消失,永远消失!”谷勇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悔恨还是恼怒,向路燕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便走。
“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听他此言,路燕顿时一阵懊悔,刚想挽留他,只见昏黄幽暗的街灯下,他颀长的身影已经渐渐走远,然后消失不见。
“谷……谷弟,不要走!”路燕顿时发急,叫喊着伸出手去,想要拉他,可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身子也随之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啊?我,我怎么倒在地上?难……难道,又是在做梦?”路燕扭头看了看四周,沙发,电视,大客厅,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而在她和沙发之间,还披着一条毛毯。
“做梦,果然是在做梦!”路燕苦笑着,拾起毛毯,起身又坐到沙发上,揉着眼睛:“什么时候了,天这么亮。”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不由又是一声低呼:“啊哟,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我……我竟睡了这么久?”路燕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按摩着左右两个太阳穴,好让自己迅速清醒,很快,昨晚发生的一幕一幕,宛如刚看过的电影,在脑海里回放起来:……李雨打着哈欠,非要留下陪着一起看电视;三人谁也不说话,除了电视机的响声外,整个客厅静得出奇;奇怪的沉静中,她看电视,谷勇看她,两人心照不宣地玩暧昧的游戏;李雨睡着,谷勇抱她去卧室;仿真阴茎被发现,她惊慌不已,喊叫着扑上去;谷勇将她拦腰抱住,对她表白说:燕姐,我喜欢你;她浑身软掉,被谷勇抱回客厅,按在沙发上,两人接吻,拥抱,滚作一团;然后被袭胸,她猛然惊醒,忙乱中,给了谷勇一个耳光;……“我打了他了?我真的打了他了?”耳畔放佛又听到那一声脆响,路燕芳心不由一阵又羞又慌,羞的是,谷勇竟真的有勇气表白,并且还亲吻了自己;慌的是,她竟真的给了谷勇一巴掌,而且还那么响亮。
路燕一躺靠在沙发上,深深吸了口气。
此后的情形,在她脑海中变得更加清晰。她清楚地记得,谷勇挨打后,最初是满脸的愕然,随后眼里便充满怒火,右手猛然扬起,闪电般地朝自己扇了过来。
“他那么愕然,看来是完全没想到我会打他了。他扬起了右手,看来是准备狠狠地还我一巴掌了。”意念到处,路燕不自觉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那里又光又滑,和平时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疼痛或不适。
“可……可是,他打到一半,最后为什么又没打呢?”路燕回忆着他手到半途,最后却颓然放下的情景,不由惴惴地想着:“是……是不敢么?”“不,不是不敢,看他当时愤怒的样子,恨不得把我吃了,肯定不是不敢。
那么,他最后没打我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难道,是……是因为不舍?”想到这里,路燕眼前一亮:“对,对,肯定是因为不舍。他搂着我说喜欢我的时候,那一双明眼睛又明又亮,闪烁的可全都是真诚啊。”路燕又记起,谷勇便一言不发地起身,扭头去了书房,她自己则不知所措地留在那里,端坐着瞎想,直到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然后睡梦里她正感到冷时,隐隐约约觉得有个高大的身影过来,给她盖了条东西,而那条东西,很明显就是刚才和她一起跌落在地的毛毯,至于那个人,不用说,就是谷勇了。
“唉!路燕啊路燕,你是怎么了你?你怎么可以打他呢?你打了他,他非但没舍得还手,还替你盖毛毯,这不说明他是真心喜欢你。”“难道,喜欢你也有错么?且不说那是他私人的权利,就算他抱你,吻你,抚摸你,是非常鲁莽,可是,可是,谁叫你不当场拒绝呢?看电视的时候,明明知道不对劲,还偏偏跟着玩暧昧,这难道不也是你对他的纵容么?要不然,他有那么大的胆子?”“还有,还有,你干嘛那么粗心,那……那东西用了就用了呗,还……还忘了收起来。还偏偏叫他看见,难道不也是冥冥中的天意?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路燕啊路燕,两样不可饶恕的错都让你占全了,你……你还怪罪在人家头上,给……给人家那么大的一个耳光。”“更……更何况,他的表白,他的拥抱,他的亲吻,难道不也是你整天日思夜想,天天希望他做的么?”路燕越想越是悔恨,感到脸上又热又烫。
这时候,不知怎地,她突然感到有点异常,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整个家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息。
“哎?人呢?难道都还在睡觉?”她先看了看书房,然后又看了看卧室,两个房间的门都紧闭着,没有一点动静。
“咳,咳咳!”路燕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然后喊道:“喂,喂,李雨,该起床了,还要等电话呢。”喊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不由感到十分诧异,蹑手蹑脚地绕过书房,来到卧室门口,推门道:“喂,李雨——”话音未落,她便惊奇的“咦”了一声,只见宽宽的双人床上空空如也,李雨根本就没在那里。
“哎?怎么没人呢?难道去了厕所?”路燕转身出来,厨房和厕所里又找了一下,还是没见李雨人影。看著书房紧闭的门,她心中不由一阵犹豫:“不……不会是也……也在书房里吧。”她来到书房门口,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敲门道:“喂,谷……谷弟。”等了几秒钟之后,见里面同样没有回应,路燕便大着大着胆子,“吱”地一声,将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咦!”她伸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人?这……这都去了哪里?”她返身回到客厅,透明洁净的落地铝合金玻璃大窗已经拉开大半个多窗帘,暮春的阳光宛如潮水一般,扑面而来,外面天蓝云白,真是一个好天气。
“叮铃铃铃……”路燕正纳闷间,客厅的座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稍一愣神,赶快抢过去一把拿起电话听筒:“喂,找哪位?”“燕啊,唉哟,幸亏你还在家!我……我是李雨,我和谷勇两个现在都在××区××街派出所呢,过来。这边说要证明我和晓莜的关系,必须得用我们家的户口本,我来的时候有点急,只带了身份证,忘带户口本了,你赶快给送来呗。”电话那头,传来李雨还稍带喘息的急匆匆地声音。
“哎,那不是我家小区所在的派出所吗?”一听派出所的名字,路燕顿感惊奇,连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打的电话呀?你,你俩走的时候咋不喊我一声呢?”“哎哟,还不是看你睡得香。不说了不说了,你赶快把户口本给送来吧,还急着用呢。”“那你也得先告诉我你把它放哪儿呢,我瞎找也找不着啊。”“就在书房书桌的抽屉里,右手边最下面的那个小抽屉,里面有一个小铁盒,户口本什么的就放在那里。”“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马上送去,别急啊。”路燕应着,朝书房走去。
***** ***** *****“王建生,偷拍;段逸,协查……”虽然林海音还熟睡着,但甄星却早已醒了。他躺靠在床头上,手中拿着王建生偷拍的照片,不断回想着夜里林海音所说的一切。突然间得知段逸原来不是去进修,而是被诬告协查,这本来就出乎意料;况且,连他和李雨也被牵涉进去,更有点心有不甘。
“妈的,知道官场黑暗,不知道竟离自己这么近。记得台湾的那个李敖说过一句什么话来着,‘世上有两种东西最脏,而男人却最喜欢搞,一种是政治,一种就是女人的屄’。肏,那老小子说得还真对。”想着官场中种种的阴谋和诡计,甄星不由满是感慨。
“也不知道段逍那小子怎么想的,一心要往政坛上混,劝他多少次了还偏不听,这下可坏里边了吧。你说凭你那脑袋瓜,干点啥不成就一番事业。其他不说,就说做生意,我再帮衬点,你小子早就是咱们城里数的着的人物了。哪用得着在这污水沟里让人家糟践。”“肏,如今到了这地步,哥们我也不能不管呢。何况,我和李雨也因为你给搭进去了啊……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你人在里面,外面的事也只能我去做了。”想到这儿,甄星看向身边的林海音,见她依旧一副甜然酣睡的俏容,心中暗暗忖度:“看样子,对她,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像以前那样决绝了。虽说她也做过帮凶,但她能最终坦白,也弥足珍贵。更何况,段逸这事,还真得需要她帮忙呢。”正在此时,听得林海音“嘤咛”一声醒了,甄星赶忙收回思绪,柔声问道:
“你醒了?”“嗯。”林海音睡眼惺忪地哼了一声,躺在被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哦。这觉睡得真香。”“嘿嘿,香吧?”甄星怜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他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确实很吸引人。
“嗯。你醒了好久了吧?”林海音将娇躯一翻,侧身偎依着他,伸出一只雪白的玉臂,轻轻楼在甄星粗壮的大腿上。
“也没多久,就一会儿。”看着她那裸露在被窝外面的秀美香肩,不由眼前一亮。
“那你干嘛不叫醒我,我睡相是不是很难看?”林海音轻轻摇晃着他,撒娇道。
“呵呵,不难看,好看的很呢。”对于她的撒娇,甄星很是享受,笑着回应道。
“我不信。”林海音抬头看着她,美目中充满娇媚。
“不信?不信你看这里,美色当前,它又有点蠢蠢欲动了。”说着,甄星夸张地向上挺了挺臀部。
“我……我看看。”林海音闻言,脸上一红,但还是扯着薄被的边沿,轻轻掀起。经果然,只见甄星小腹下那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丛中,半软不硬的阴茎正一颤一颤地动弹着脑袋。
“它……它好……好像和昨晚不一样啊。”看着这根曾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宝贝在眼前颤动,林海音不由感到脸上更加发烫,支支吾吾地喃道。
“嘿嘿,你拿手逗逗它,一会儿就和昨晚上一样了。”看着她羞赧的样子,甄星心中一阵阵激荡,故意逗引她道。
“它……它自己不……不会么?”林海音刚欲伸手,可中途又停下,娇羞道。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要是搁十年前,按它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的范儿,不等你逗,早已冲你行军礼了。就现在这样,还都是看你的面子,换了李雨,根本不带一点反应。”甄星装模作样,一副英雄迟暮的样子。
“那……那照片里它咋还那……那个样子?”听到提及李雨,林海音不由又想起偷拍照片中的情景,娇声支吾道。
“嘿嘿,这你还不懂么?老夫老妻的,要是不用什么刺激刺激,这种事还不早就变成日常的家庭作业了,先是索然无味,然后功能退化,最终,我这根宝贝变成只是一根人体废液导流渠。”“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林海音羞得粉面通红。
“呵呵,不需要你吐象牙,我只需要你用嘴把我这宝贝变成根又粗又硬的象牙。”可甄星却越发谷勇逗她。
“我……”林海音媚眼闪烁,有点犹豫。
“我什么我,乖,来吧,试一下。”甄星捧起她脸颊,极力鼓励她。
看着甄星充满渴求的眼神,林海音迟疑再三,最后还是羞红着脸,俯身趴在他腿胯间,张开樱口将半硬的阴茎含了下去。虽然也尽力地又吮又吸,可她整体的动作却还是显得生疏和僵硬。很明显,她平时一定疏于此道。
但是,甄星却感到一种异常的快感。李雨给他口交,技术上早已是轻车熟路,老练不已。而现在林海音的口交,虽然缺乏熟练老到,但却十分新鲜。所以,不一会,半软不硬的阴茎便肿胀成了一根又粗又长,又热又烫的硕大肉棒。
阴茎一旦膨胀到极点,林海音狭小的樱口便变得捉襟见肘,被撑得不留一点缝隙,稍微一用力,龟头便直顶喉咙口,将林海音顶得双目噙泪,低咳不止。
很快,没用十几分钟,甄星便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坚持,不仅蓬勃的龟头有一种几欲爆炸的感觉,而且小腹深处也又一种山洪欲倾的渴求。
“噢……,音,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刚说完,甄星已嗷嗷叫着坐直了身体,伸手捧住林海音的俏脸,下体一阵狂抖,从马眼里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子弹。
一开始,林海音还准备张口把他的肉棒突出来,可抬头看见甄星那渴求的双眼,犹豫一下,还是用力将肉棒含住,任由他将股股精液一滴不剩地洒喷在自己嘴里,有两股还直接射到了喉头深处。
“啊……,咳咳……”林海音一下给呛得连连打咳,眼泪也流了下来。她顾不得害羞,伸手捂住从口角流出的精液,赤裸裸体,下床便往洗漱间跑去。
“喂!没事吧?”看着她一路晃荡而去的柳腰丰臀,甄星不由心中高兴。听着哗哗的水声,等觉得她洗漱得差不多了,才嘿嘿笑着,假作关怀地问道。
“没……没事!”洗漱完毕的林海音从洗漱间出来,粉面含羞,一边抹嘴,一边应道。
“真的没事?”看着她胸前那对不停摆动的丰乳,甄星不由想将她搂过来含上两口,嘴里也不知不觉咽起了口水。
“嗯,真的没事。我先穿衣服。给你手机,你看看几点了,咱也该出去吃点东西了。”林海音红着脸,低头去拾地板上散落的衣服,见他的手机也流落在地,便也捡了起来,丢了给他。
“嘿嘿,别说,折腾了一晚上,肚子还真饿了。”甄星笑着接着手机,便按下了开机的按钮。
“咦?怎么这么多未接电话?”随着开机铃声的响起,甄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见他手机屏幕上,竟显示有足足二十三个未接电话。
“啊?谁的啊?”林海音正穿衣服,也没有在意,低着头问道。
“十几条是我老婆的,还有几条是路燕的,而且都是在昨晚,哦不,是今天凌晨两点多打的。哎哟糟了,一定出事了,不然俩人不可能这么急着给我打电话。”甄星一边答她,一边赶紧照着李雨的号码按了回拨键。
“是……是吗?”林海音闻言,这才停下动作,扭头关怀地看他。
甄星来不及回答,便听得手机里一声高呼,李雨已经接通了电话:“喂,喂。
甄星你个混蛋,你……你跑哪去了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留下我一人,也……也打不通你电话,你……你想急死我啊你。呜……”说着,那边李雨已经呜呜地哭了起来。
甄星心中咯噔一下,心想果然出事情了,便安慰道:“雨,你……你先别哭,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晓……晓莜昨晚上和……和男朋友去……去了××宾馆,被……被警察给查了,现在,我和小谷正在××派出所等着路燕呢。你……你快来吧。呜呜……”听到这里,甄星脑中猛地“嗡”了一声:“××宾馆?不就是这家么?开房被查?难……难道,昨晚隔壁的,竟是晓莜?怪不得,自己当时感觉有点奇怪。”***** ***** *****“师父,到了到了,就这个派出所,你这里停好了。”路燕说着,照着计价器上显示的数字,给了出租车司机相应的金额,打开车门,便要往派出所里走去。
“嘀嘀!”猛然间,随着两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响起,唰地一下,一辆黑色轿车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下,拐进了一个停车位里。
“哎哟,差点撞了我了,开车没长……”长眼的眼字还没说出来,路燕便又是一声惊呼:“甄星,是你?好啊你,你都差点撞了我两回了。你,你怎么也知道来这里啊?”从黑色轿车上下来的正是甄星,他一看路燕,也顾不得道歉,边拉她往里走,边急声说道:“李雨告诉我的,快,户口本你带来了吗?”“当然带来了,在包里呢。我说甄星,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和李雨不知打了你多少电话,就是打不通。你说你关的哪门子机啊你。”路燕扬了扬手里的包,边走边责问道。
“别说了,以后再告诉你。快,知不知道去哪个科室?”说着,两人已经走进派出所的办公大楼,看着身边走过的爱理不理的警务人员,甄星不由急道。
“我……我也不知道,要不,打个电话问问?”路燕看了看,也没看见什么指示牌之类的,便掏出手机说道。
“咦,路姨,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事么?”这时,路燕听得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见一个女警站在户籍科的门口,正要关门,她不是别人,正是邻居苗雯玲。
“啊,是小玲啊,我……我来给一个朋友送……送户口本,她……她……”一见是熟人,路燕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心中暗想:果然害怕什么偏遇到什么,你说你个小妮子,周日也不休息,来这里加班啊。
“她怎么啦?”苗雯玲脸上写满关心,主动问道。
“来领我女儿,我女儿昨晚和男朋友一起去玩,你们这些警察不分青红皂白,把她们给带这儿来了。”见路燕有点不好意思,甄星可管不了那么多,理直气壮地道。
“噢,你是甄晓莜的爸爸啊,这事我知道,来,跟我走。”苗雯玲顿时明白过来,锁好自己办公室的门,领着他俩朝二楼走去,边走边道:“不用急,两个孩子好着呢。男孩的母亲也到了,也在上面等呢。”“你说的是周红虹周老师么?她也在等?等什么?”路燕一听,赶紧问道。
“她也没带户口本,打电话让她的学生正送来呢。”说话之间,三人已经到了二楼,来到一个挂着“接待室”牌子的办公室门口,苗雯玲对两人道:“进去吧,先在这里等会,我去看看两个小孩。”甄星急忙问道:“我女儿?她在哪里?”“不用担心,她俩都好着呢。按规定,只有你们两家的材料都全了,才能见他俩。”苗雯玲笑着解释道,然后扭身走了。
甄星见没办法,也没管路燕,抢先一步进了接待室。路燕正想有所抱怨,便听得门里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苦骂声:“甄……甄星,你……你个死没良心的,现……现在才来呀。”路燕跟着进去,一眼便看见李雨正扑在甄星怀里,又哭又打。而两人身边的条椅上,也默然端坐着两人,一个是面无表情的谷勇,一个是满脸诧异的周红虹。
眼见此情,路燕不由有点犹豫,李雨的反应合乎常理,谷勇的反应也可以自理解,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周红虹看见自己也显得这么惊奇。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是该跟周红虹和谷勇打招呼,还是该安慰李雨。
正当踌躇之间,路燕便听得身后的房门重又“吱”地一声,然后便见周红虹腾地一下站起,眼神怪异地看着自己,口中支吾道:“逍……逍逍,你……你来了。”闻听此言,路燕感到浑身一震,转身一看,果不其然,一个消瘦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不正是自己的儿子段逍。
“周老师,给你,户口本!”段逍根本就没注意满屋子人怪异的眼神,更加没注意站在一旁的路燕,径直走到周红虹面前,喘着粗气说道。
“孩……孩子,你……妈妈……”周红虹接过他递来的东西,不敢看他,只是朝路燕怒了努嘴。
“啊?妈妈?你……你怎么也在这里?”顺着周红虹的指引,这才注意到了路燕,顿时惊诧道。
“我……我来给你雨姨送……户口本。你……你呢?”路燕也是真懵了,压根就没听清刚才段逍对周红虹说了什么。
“我……我也来给周老师送……送户口本。”段逍虽然不喘气了,可说话却还显犹犹犹豫豫。
看着谷勇和甄星夫妇三人坐在条椅上,都一副不敢相信的摸样,路燕自己更是感到十分异常。她想起了昨天下午步行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两个身影,再看看眼前的段逍和周红虹,不由越看越像。
犹豫了一下之后,路燕拉着段逍走向一旁,低声斥道:“那……那我问你,你昨天下午干什么去了?是不是逛街去了?”“没有呀,我一直在学校呢。”段逍目光坚定,突然变得很坚定。
“那你为什么老是不接我电话?”路燕接着逼问。
“我手机落宿舍里了,怎么接你电话。”段逍答得越来越顺溜。
看着儿子一脸的严肃,路燕竟一时无法再问下去,正手足无措间,便听得门口苗雯玲的声音说道:“户口本都带来了是吧?来,两家的家长过来,跟我办手续去。”苗雯玲本没打算进来,可刚说了一句话,便看见站在一旁的段逍和路燕,不由惊呼道:“咦?燕姨,逍弟怎么也来了?”“他……他来给周老师送户口本。”路燕无可奈何,只得支吾着答道。
“噢,这还真巧啊。”苗雯玲更显惊奇,身不由己地走了进来,指着李雨问道:“原来周老师打电话的那个学生就是逍弟,那……那么,燕姨你和李……李姐是……”“你……你不认识了?你李……李姨和我都是爸的老部下,你小时候你爸带你去单位,你李姨还抱过你呢。”路燕不自然地笑着,给她解释道。
“呀,我说怎么那么面熟呢,原来是李……李姨。我还给叫李姐,你看我这记性。”苗雯玲一下子也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笑着说道:“我要早知道,一个是逍弟的老师,一个是我李姨,就不用麻烦你们再拿什么户口本了。”这时,谷勇站了起来,对她毫不客气地说道:“哎哟,反正已经折腾完我们了,现在还说这有什么用。哎,不是要去办手续嘛,还不快领我去。”苗雯玲脸色绯红地瞪了他一眼,转而娇嗔地道:“知道知道,催什么催,这就走。”扬手作势要打他,然后却扭身走了出去。
谷勇呵呵一笑,脸上满是得意,回头对甄星夫妇和周红虹道:“走吧,赶快办手续去。”甄星夫妇和周红虹赶忙站起。段逍则看了看路燕,犹豫了一下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只有路燕,一个人留在接待室里,傻站着发呆。
段逍和周红虹所表现出的奇异关系,已经够让她琢磨不透,现在,又看到苗雯玲和谷勇之间的竟似打情骂俏,宛如情侣,更使得路燕心乱如麻。她不由又想起周五深夜的情形:“苗那晚客厅窗口的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像谷勇啊。”“老天啊,你不会是在故意作弄我吧。”看着静悄悄的接待室,路燕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 ***** *****“甄星啊甄星,你也是祸不单行啊。”想着甄星离去时焦急的样子,林海音不由有些替他担心。她理解甄星的做法,之所以没让她跟着一起去,是因为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晓莜的事这么急迫,她和甄星的事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又想到自己家的情况,林海音轻轻叹了口气,抬头一看,电梯已经来到自己家楼层。
她是越来越不愿回这个家了,因为一回家,无论如何都要面对王建生。自从前不久俩人彻底吵翻后,王建生变得更加嚣张,越发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还一再扬言要把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领来家里。
可是,林海音又不得不回,因为,无论她和王建生之间关系如何,毕竟家里还有一个还在上小六的女儿。夫妻之情虽然已经破裂,可母女之情血浓于水,林海音可不愿意,最终既失去家庭,又失去女儿。
“女儿周五下午被她奶奶接走,现在应该回来了吧。”林海音出了电梯,来到自己家门口,一边想着,一边掏出了钥匙。
可是,房门打开,她刚迈进去一步,便感到脚下踩了东西。低头一看,林海音差点没喊了出来。只见脚下地板上,正躺着一双红色的女鞋,别致的造型,精巧的做工,亮眼的颜色,都标志着它出身名门,价值不菲。
“啊?这……这个混蛋,还……还真把他干女儿领家来了啊。”林海音顿时明白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般情况下,换成正常女人,此时,她不是已经摔门而去,便是又哭又叫着闹了起来。可对于林海音,毕竟官场上的一番历练,让她具备了普通女人并不具备的冷静气质。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却有些兴奋。她敏感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能捉奸之在床,而且留下切实的证据,不但可以改变自己在离婚事情上的被动,而且还可能帮到甄星。以前虽然也明明知道王建生外面乱搞,但苦于没有直接证据。
现在好了,真是天才的良机。
林海音抬头往女儿的房间看了一眼,她可不愿意将要发生的一切被看到。女儿的房门半开着,可以看见里面空无一人,看样子,还没被奶奶送过来,或者今天就不送回来,而是明天直接送学校了。
“哼,王建生,这次你可算载在我手上了。”林海音放了心,冷冷一笑,掏出手机,打开了上面的摄像头。她知道拍照会发出“嚓嚓”的响声,于是直接选了摄像功能。
她家的结构属于都市常见的三室两厅,一进门便是个小过道,过道左边是女儿的小卧室,右边是书房,再往里便是客厅,客厅左右两边,一边是厕所和洗浴室,一边是厨房;过了客厅,最里面又是两间卧室,以前,一间是她和王建生两人的卧室,一间闲置,现在,她和王建生一人一间。
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丁点动静,林海音猜想,王建生和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可能还在懒睡。于是,她脱下高跟鞋,赤着足,蹑手蹑脚地往里走着,一边走,一边拿手机拍摄着看到的一切。
过道上,一路零星地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直延伸到了客厅。那些女装,搭眼一看就知道是名牌。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吃剩的食物,虽然大多数是外卖,但内容倒挺丰盛。
旁边的沙发上,放着一只崭新的女士手包和一堆购物袋。看到那只手包,林海音不由眼前一亮。她伸手拿过来一看,上面的标签还没撕掉,或者说就没打算撕掉,最近以来,开始流行买名牌不撕商标,好显示品味。
这是一个崭新的LV包,而且还是限量版。虽然是干行政的,但出于女人的本性,林海音也是个爱包的人,有时候几个女同事在一起,不是谈美容就是谈衣服,手包自然也是经常谈起的话题。各种名牌的手包,她虽然买的不多,但知道的倒不少。至于对于LV包,她了解得就更多了,原因在于,春节前,在一次吵架后,王建生为了向她道歉,曾给她买过一只,据王建生说,足足花了他全年的奖金,将近三万。
看这只LV包,无论是质地、款式,还是造型,都比那只要高档的多,价钱应该远远超过三万吧。林海音仔细一找,果然在LV包里找到了发票,上面的价格果然很高,把她给下了一跳。“啊,乖乖,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这混蛋,对他者干女儿倒还真舍得下本啊。”林海音暗暗吐了一下舌头,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包和发票,怕了几个特写,型号和价格都一清二楚,然后移向一旁的那堆购物袋。
这些购物袋里,大多都是女装,既有上衣,又有裤子,另外就是鞋子和高档化妆品。看着那些东西上的标签和价码,林海音不由暗暗吸气:“呵,好家伙,这些东西最便宜的都要两千九百多。这混蛋,哪来这么多的钱挥霍。”林海音一片拍摄,一边暗暗吃惊。她了解王建生的收入情况,以他的工龄,在规划局,工资加奖金全部一起每月也不过七千多,一年也不过十几万。而这一堆东西,加上LV包,总额早就超过了十五万。
想到这里,林海音心里有点发颤,她隐隐感到,王建生不只是玩女人这么简单,或许,在财政上,还存在着更大的问题。
林海音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离开沙发,蹑手蹑脚地走向里面的两间卧室,属于王建生的房间空着,反而她的房间的门虚掩着。她稍微一思考,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呸,恶心。”她轻轻走到自己卧室门口,透过半开的门缝,探头往里一看,便看见床上的被窝高高隆起,有人正睡在那里。
林海音依靠在门框上,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才微微开大了点房门,踮着脚尖侧身走了进去。被窝里躺着的,果然正是王建生和一个女孩。看着她脸上青春却但略显轻佻的睡容,林海音便知道,一定是他那个所谓的干女儿。
两个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互相搂抱着睡得正熟,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
林海音有些奇怪,扭头又往周围看了看,很快便找到了答案。
她先是在床头旁边的小柜上,看见了一瓶已经几乎喝光了的红酒,和两个高高的玻璃酒杯。林海音知道,这是一瓶陈年的高档法国XO,度数不低,还是几年前一个前来办事的开发商送的礼物,一直没舍得喝,现在已被糟蹋一空。
接着,她又在地板上看到了好几只用过的保险套,和一个滚到在地的药瓶,上面的标签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美国进口,如假包换,威而刚。”“哼,真是一个小妖精,又灌红酒,又喂药片,不怕折腾掉你俩这小命啊,怪不得都睡得这么天昏地暗的。”林海音看了,心中暗暗发笑。
她拿手机拍了最后几个特写,然后便蹑手蹑脚地往卧室外撤去:“王建生啊王建生,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小妖精没要了你的小命,我也要你扒层皮。”(九)恋师
“哎?我说谷勇,你早洗完澡了,也不上床睡觉去,还聊天?”苗雯浴巾裹着身体,湿漉漉的短发自然地蓬松着,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别有一番英姿飒爽的俏丽。
“嘿嘿,天刚黑,还不困。”谷勇仅穿一条三角裤,坐在床沿,笔记本电脑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正弯腰上网。
“还不困?被你燕姐从昨天半夜折腾到现在,你还不困?啊哈,一天一夜没合眼,我可是困了。”苗雯玲打着哈欠,上床偎在被窝里,侧头问他:“又和谁聊呢?”“没聊,就是看看有没有熟人在线。”谷勇耸了耸肩,随口答道。
“骗人,是在看你燕姐吧。哼,白天所里不理人家,现在又想人家。是不是三个美人妻看花眼了?”看他故作无辜的样子,苗雯玲出言讽刺道。
“你知道什么,我那叫欲擒故纵。”谷勇对她的嘲讽有点抱屈,可转念一想,却又笑了:“嘿嘿,你还别说,以前就留意路燕了,还真没发现李雨也这么风骚。
至于那个周红虹嘛,迷惑迷惑十六七的男生还可以,就不是我喜欢的型了。”“哟!你这贪嘴的猫儿还挑食啊?一个路燕还没搞定,还想着连李雨一起上啊?净做你的青天大梦。”苗雯玲笑着,继续嘲讽道。
“嘿嘿,你还别激我,不是我不搞不定,而是我不想这么快就搞定,要搞,就要像搞你一样,搞得你心甘情愿,死心塌地。”谷勇看着她,嬉笑着回击。
“混蛋。”见他又扯到自己身上,苗雯玲笑着骂他。
“我不混蛋你会喜欢我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亘古不破的真理啊。”谷勇坏笑着,对苗雯玲说:“要说将李雨也一起收了,还真不是什么难事。今天你就没看出什么不正常吗?”“呸,去你的。什么不正常?”苗雯玲被他挑起了好奇心,竟不感到困了。
“路燕和李雨,她俩之间的关系。”“她们不是好朋友嘛?怎么啦?”“嘿嘿,她们还好得不得了呢。”谷勇看着她笑了两声,凑过头去,便把昨天晚上自己在李雨家看到仿真阳具的事说了一遍,隐瞒不说的,自然是他和路燕的那段暧昧经历。
“真的?”苗雯玲听了,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李雨的女儿外出开房,路燕的儿子搞师生恋,而且还都是牵涉到那个周红虹老师。现在,按你说的,这俩人可能还有点拉拉关系。哎哟,这还真够乱的!”“嘿嘿,乱吧。肏,要我说啊,这俩女人还过这种干瘾干什么,干脆共用老公算了。”“呸呸呸,净出馊主意,哪有共用老公的。”苗雯玲听了,羞着啐他。
“怎么没有?我和马杰不也共用你一个老婆。”看着她娇嗔的样子,谷勇不由笑道。
“混蛋!”听他又提自己和他之间的荒唐事,苗雯玲不由更羞:“你个大色狼,干脆把你让她俩共用了吧。说,老实交代,你昨晚是不是对路燕做了什么了,让人家今天那么伤心的看你。”凡是牵涉到谷勇的事,苗雯玲还是比较细心的,白天的事,她自然注意到了。
“嘿嘿。”听她问起,谷勇知道隐瞒不了了,心想反正最后也得坦白,便又将昨晚和路燕的那段缠绵说了出来。
“你呀你,活该挨打。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米饭啊,谁让你那么猴急的。”听他一说,苗雯玲笑了。
“嘿嘿,我后来不还是饶了她了,这娘们,我得留着她慢慢玩。”谷勇也笑着,想起了另外一回事,问道:“哎,对了。昨晚我让你带的录像或光盘,你带了没有?”“昨晚上就去宾馆查房了,又没查什么音像店,哪有那些东西带给你。”苗雯玲白了她一眼:“不过,我警服的衣兜里倒有另一样东西,只是不能让你看。”***** ***** *****“逍儿,回来啦。傲儿非要回宿舍住,你跟过去看没事么?”周红虹一身睡衣,见段逍开门进来,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柳眉紧蹙地问道。
“没事,你放心。这家伙,我了解他,他性格硬的很,而且又懂事,才不会做什么傻事呢。”段逍反锁上房门,熟悉地脱掉运动鞋,换上拖鞋,肯定地答道。
“是么?话是这样说,可是,我就是不能完全放心啊。”周红虹低声说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是和儿子相依为命,儿子的倔强和懂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出于母亲的本能,她还是多少有点担心。
“虹老师,真的没事的,他宿舍里的人都在,周自傲真有什么想不开的,也不方便呢。再说了,他可舍不得人家甄晓莜。这个情种,对于他娇滴滴的晓莜妹妹,不会放下不管不问。”段逍来到她身边,坐下说道。
“你呀你,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都是你们小孩子不懂事,这么早谈什么恋爱。”周红虹白了他一眼,也跟着坐了下来:“还胆大包天地去开房,这下可开出事情来了吧。今天要不是你妈妈在,认识那个苗……苗什么女警,可不知怎么才能把他个小混蛋弄出来呢。”“苗雯玲苗姐。一开始我说跟着去吧,你还偏不让去。要不,哪用我妈去了才认识苗姐,周自傲还不早就回来了。”段逍笑着,提醒她苗雯玲的名字,。
“哪像你说的那样简单,再认识人家,也得按程序走啊。幸好,人最终还是领回来了。要不是怕他出事啊,真想拉着他好好教训一顿。”周红虹说着,话题又转回到周自傲身上,语气里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别别,我的好老师,这两天你可千万别训他。周自傲这家伙,人如其名,傲气的很,吃软不吃硬的。先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过几天再跟他好好谈谈。”段逍了解自己的哥们,连忙劝阻她。
“唉,也只能先这样了。”周红虹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欣慰:“逍儿,傲儿能有你这样的知心朋友,我可真是高兴。”“嘿嘿,我俩哪只是朋友,还是铁哥们。以后吗,说不定还会是……”段逍说着,脸上闪现一抹坏笑。
“还会是什么?”周红虹一时没有明白过来,问道。
“还会是……,嘿嘿,这个你知道的。”段逍揶揄了两下,看着美女老师笑道。
“你个小鬼头,瞎寻思什么呀。那……那个……,怎么可能!”看着他狡黠的眼神,周红虹顿时明白过来,俏脸一下羞得通红,嗔道。
“怎么不可能,只要我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段逍却正经了起来。
“你……唉,不说这个了。逍儿啊,今天你可对路老师撒谎了啊。那可是不对的。”周红虹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自己拗不过他,便转移话题道。
“嘿嘿。”段逍一听,又笑了起来:“怎么不对呢。这要是在小时候啊,不说谎那叫听话;可现在,要是再不说谎,就是幼稚了。我说了谎,恰恰正说明我已经成熟。”“你个小鬼头,什么幼稚啊成熟的,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歪门邪理。不管怎么样,说谎都是不对的。”周红虹见他狡辩,便沉了脸,假装恼怒道。
“好的好的,我的好老师,不对就不对,我以后不撒谎了还不行么?”段逍赶紧服软,对于这个美女老师,他可不愿惹她生气。
“这还差不多。一个小孩子家,净在我跟前装老成。”刚才还满面愁容的周红虹,现在已经基本上恢复正常了。不知怎地,她就是对眼前这个英俊的学生有好感,从他进班见的第一面时起就有,现在,这种好感早就升华为深深的喜欢了。
“哪是装老成,我就是成熟嘛。你看我这身高,还有这肌肉,哪还像一个小孩子。”段逍听了,赶紧站起身来,挺直了腰板,拍打着胸脯,力图证明自己的成熟。
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样子,周红虹暗暗好笑:确实,现在的生活条件好了,孩子们也都发育的特早,他和儿子都已是小男子汉了。
“好了好了,别贫了。唉,先躺这歇会儿。”周红虹又白了他一眼,伸了个懒腰,便往沙发里躺去。在派出所里折腾了大半天,早已经身心俱疲了。
“我的好老师,累了吧,我给你倒水去?”段逍很会察言观色,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两个茶杯,去饮水机处接水。
“小鬼头,就知道会献殷勤。”周红虹看着他纤瘦却高大的背影,心里一阵温暖,仿佛一个流浪许久的孤儿,看到了可以依靠的靠山。
周红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还是个孩子的段逍产生这种感觉,如果仅仅是喜欢的话,还可以理解为女人遇见英俊男人的一种本能反应,可是这种早已超出喜欢之外的依靠感,实在是有点奇怪。
周红虹只是知道,每当看到段逍这副身影,她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童年。那时,每当自己受到其他小伙伴的欺负时,总会有一个同样高大的身躯跑过来保护自己。而那个身躯,在周自傲还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已离开了自己。
很快,饮水机的水就烧好了,段逍接了两杯端了过来,伸手递给她一杯,深情流露地道:“我的好老师,喝吧,不热也不凉,正好。”目光一和他那双明亮而又充满蛊惑的双眸接触,周红虹心中不由一荡,起身在沙发上坐直,低声道:“是吗,我尝尝。”她低头抿了一口,水温确实正好。她一昂头,咕咚咕咚便喝了几大口。她感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正涌起一种很奇怪的热流,使得喉咙又干又涩,很是难受。她需要用水来润润一下这干涸的喉头。
“咳咳……”一不小心,几滴水珠呛进了气管,周红虹顿时猛咳起来。
“哎呀,你看你,本事真大,跟个小孩似地,喝口水都给呛着。”站在一旁的段逍见状,赶忙把自己的茶杯放下,坐到她旁边给她捶背,口气里带着点责备。
“用你管!你才小孩呢……,咳……咳咳……”听他责怪自己,周红虹马上反唇反击,可刚说了一句,又大声咳了起来,一张俏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给呛得,还是给羞得。
“还说话,再说话呛得更厉害。”段逍伸手抢过她手中的茶杯,俯身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后在她的背上又是按抚,又是轻锤。没过一会,周红虹便不再咳了。
“哼,还不都是给你害的,还在这里假惺惺。”恢复过来的周红虹有点挂不住面子,红着脸继续对着段逍说落。
“好好,是我害的是我害的,我给你按摩赔罪行不行?”段逸知道自己这个美女老师爱面子,也就借坡下驴,趁机服软,伸手便往她香肩上按去。
“不用你讨好。”周红虹刚想拒绝,甄星的双手已按住了她的两个肩头,十指飞动,已经自顾自地给她按摩起来。
他的手劲不轻不重,节奏不紧不慢,虽然不专业,但却很娴熟;而周红虹也渐渐没有了拒绝的意思,美目微闭,脸上慢慢呈现出轻松舒适的笑容。很显然,这样的亲密按摩,是两人经常享受的一种活动。
两人谁也不说话,客厅里顿时一片安静,一屋子的空气也仿佛凝固了起来。
随之,一种淡淡的情愫从中蕴生而出,并且越来越盛,越来越浓。到了最后,这种情愫浓到使两人都感到浑身燥热,呼吸急促,对按摩也已心不在焉。
“逍逍!你……你又坏了啊,竟……竟用它顶我。”突然间,周红虹猛地转过身来,俏脸通红,冲着面红耳赤的段逍娇声嗔道。
***** ***** *****“啊——!”哗地一声水想,路燕猛地将头钻出水面,枕在浴盆的边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这一下子足足憋了将近两分钟,差点没给背过气去。
“啊!啊!啊——!憋——死——我——啦——。”路燕声嘶力竭地一声长啸,浴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她不担心邻居听见。
自下午回到家来,一直泡澡泡到现在,她烦躁的心情还是不能平静。哪怕是将整个身体都沉进水里长时间的憋气,也不能让她内心的憋屈稍微缓解。
的确,今天一天所经历的事是够让她憋屈的。儿子段逍和那个美女班主任之间的暧昧关系,谷勇那个混小子和苗雯玲之间打情骂俏般的的眉来眼去,离开派出所的时候,甄星那家伙还走过来,说必须找个机会和自己谈谈丈夫的问题。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路燕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浴盆里高高的睡眠,击起了一个大大的水花。
儿子和丈夫的问题,其实并不是让路燕最为烦心的。在她看来,儿子最多也就是暗恋女老师,好好教育教育,过上一段时间就会没事的。丈夫更也不会出什么事,甄星说什么他长久没联系有点可疑,可丈夫平时还不就这样,一出差,十天半月不打电话那是家常便饭。
最令她烦心的是,派出所里谷勇对她所表现出的冷漠,对苗雯玲所表现出的亲密。
“混蛋!还说喜欢我!一下午对我不理不睬不说,离开的时候也不说送我一送,任由我一个人回来。故意气我是不是!”“哼,就算我打了你,伤了你的自尊心,也不用那么给我脸色看吧。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么猴急了。吻我就吻了吧,还敢乱……乱摸我这里……”路燕抚摸着自己丰满的双乳,内心充满了委屈。
“我要不打你,还不当时就被你给糟……糟蹋了?哼,你个小色鬼,真是色胆包天呀你!”路燕气呼呼地,忍不住地胡思乱想:“就算我喜欢你,就算我答……答应你,可……可是,这种事,怎么着也……也要慢慢来吧。”“还当着我的面,就跟苗雯玲那个小骚货眉来眼去的,把我当空气啊?”想着派出所里谷勇和苗雯玲亲密的表现,路燕不由更加生气:“看你俩那黏糊的样子,周五晚上小骚货家的那个奸夫还真是你了?哼,也不知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是怎么勾搭上的。”越想越是心烦,越想越是意乱,再加上浴盆里的水再次慢慢凉了,路燕干脆起身站了起来:“不泡了不泡了,上会网去。”她拿了条浴巾胡乱擦拭了一下,然后往身上一裹,便走了出去。
来到卧室里,先打开了电脑电源,然后找来了电吹风,一边吹着头发,一边等着开机,很快,操作系统便完全待定。她又吹了会头发,感觉干得差不多了,便关掉电吹风,坐到了电脑前。
这一次,不知怎地,她没像往常那样先浏览美容养生等网站,而是直接打开了QQ。
“哎,这家伙在线!”路燕一眼便看见,在她的好友栏里,那个名叫“擎天柱”的头标正闪闪发亮。
“要不,就和他聊一聊?”路燕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拿着鼠标,双击打开了和“擎天柱”对话的聊天框。
“在吗?”她玉手翻动,轻轻敲下了这样俩字。
***** ***** *****“老师,我……”段逍面红耳赤,眼睛里充满渴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美女老师。
“唉,你个小冤家。”看着他明亮而痴情的双眸,周红虹心中一荡,顿时软下心来,低头喃道:“就……就让你抱……抱抱我吧。”话音刚落,段逍已欣喜地将她纤腰一把抱住,语气里充满激动,说道:“虹老师,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傻孩子,咱们之间,是……是不可能的。”周红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与他紧紧厮磨着,唉声叹道。
“怎么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段逍紧紧搂着她,激动地反问道。
“你……你还小啊,而我有比你大那么多。咱俩在一起,社会上的那些风言风语,还不把咱俩给吃了。”周红虹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是真心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两个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还用得着看别人的颜色么?”段逍深情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倔强地说道。
“唉,小傻瓜。就算你不管别人的颜色,你也得问问你爸妈吧。要是知道咱俩的关系,你爸妈还不给气疯了。”“这个你不用担心。再过几个月,我就要过的生日了。我爸妈说过,只要我正式过了生日,就当我是真正的大人了,连谈恋爱也都不干涉我了。到时候,咱俩的关系,自然也就可以名正言顺了。”“说你傻你还真傻啊,你爸妈说你可以谈恋爱,是让你和年龄差不多的女孩谈恋爱,不是我这样的人老珠黄的老女人啊。”“不许你胡说,你哪里老了,在我看来,你比咱们班的所有女生都年轻,比天底下的所有女人都漂亮。”“真……真的?”听着他直白的夸赞,周红虹高兴得一阵激动,可转而还是叹气道:“唉,可是,你爸妈还是不会同意的。”“嘻嘻,这个嘛,我说让你放心,你就真的放心好了。咱俩的事,他们一定会同意的。”听她又提到自己爸妈,段逍忍不住地笑了。
“你怎么敢这么肯定?”周红虹则有点不相信。
“呵呵,我自然敢肯定了。”段逍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她笑着说道:
“我爸妈啊,还真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他俩可开明着呢。而且,我还握有他们的把柄。”“你,什么意思?”看着他神秘的样子,周红虹更感好奇。
段逍望着怀里好奇不已的美女老师,强忍住笑,郑重其事地道:“哼哼,我还是向你挑明了吧。我,知道我爸妈的秘密。”“啊?”“你知道,我爸那样的单位,经常要出差的,而每次出差回来,他都会卖两件同样的礼物,一件送给我妈,一件送给……”说到这里,段逍故意停了下来。
1“送给……,嘿嘿,送给李雨阿姨。”说着,段逍又狡黠地笑了一下。
“啊!”周红虹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不会吧?”“怎么不会。我爸出差回来,总是要先回单位,我也就养成了个习惯,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后,总是提前跑去他单位等他,看他有没有给我买礼物。次数多了,也就给偶然发现了。”“噢。”周红虹恍然大悟,低声又道:“这么说你爸和李雨之间是……是情人?”“嘿嘿,不止啊。”段逍抿了抿嘴,继续说道:“我发现之后,自然产生了怀疑,便开始跟踪我爸爸。我发现,每次出差回来,我爸不仅先回单位,而且从单位出来后,也不回我家,而是直接去找李雨阿姨,而且多半还要在她家过夜。”“啊,真的?那,那你甄叔叔不……不知道?”“嘿嘿,他自然知道了,他不仅知道,而且看样子还很高兴呢。有几次,我为了弄清楚真相,就在他家门口蹲点,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都发现是他亲自开车送我爸回家。”“啊!你,你妈就一点也没发现?”“那还不是我爸他们掩饰得好,李雨阿姨在我妈面前也从来不穿同样的衣服。”段逍停了一下,接着说道:“而且,就算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她可能也不会说什么。因为,嘿嘿,她也有不可告诉我爸的秘密呢。”“啊,是……是什么?”周红虹越听越吃惊。
“我妈喜欢上网聊天,最近又喜欢上了偷菜。有次,她无意间忘了关掉自己的QQ,我用电脑的时候,就随便看了看她的聊天记录,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什么?”“我妈在网恋!她和一个叫‘擎天柱’的网友,打得简直是不可开交。而且,而且……”段逍说着,也情不自禁地激动起来,再次停顿了下来。
“而且什么?”“我发现后,就偷偷在我妈QQ上装了个木马程序,好及时偷看她的聊天记录。就在周五晚上,她竟然和那个擎天柱裸……裸聊!”“啊!”听到这里,周红虹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才知道他所说的把柄是什么:“你……你个小鬼头,我说周五晚上你怎么一直呆在电脑跟前,喊你你也不应呢。”“所以,你就放心了吧。既然他们自己都那么开明,甚至说是开放,我们的事,他们自然也会理解的。真不行了,我就把这些秘密都抖落出来。”段逍说着,搂着美女老师的纤腰,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千万不可!我可不愿看你和父母闹僵。”周红虹赶快阻止了他,话音一转,又道:“你,你对你爸妈这……这事,心里就……就不膈应?”“我膈应什么,他们大人的事,我跟着瞎掺合什么。再说了,咱俩的事,周自傲不也是一样通情达理?”“小坏蛋,傲儿还……还不是被你哥们义气给蒙蔽了眼睛。”“嘿嘿,他才没被蒙蔽呢。他心里清楚的很,这么多年都是你和他相依为命,他也想你找一个真心爱你的老公呢。”“啊,逍逍,别说了。吻……吻我!”周红虹听到这里,再也忍禁不住内心的蠢动,扭过头来,粉面潮红,美目含春,将一张樱唇凑了上来。
“我的好老师。”段逍早已等着这一声召唤,他一声低呼,头一低,已将她那两片丰润甜美的双唇紧紧含住。
周红虹轻启贝齿,放进他那条粗壮潮湿的舌头,同时自己的香舌也颤动迎上,主动纠缠在一起。
在段逍熊熊体温的炙烤下,周红虹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感到娇躯无力,四肢发软,只能尽力仰着头,扭着脖子承受他热烈而贪婪的亲吻。
于此同时,她也清楚滴感觉到,谷勇胯下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正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根又烫又硬的东西,宛如一柄刚出炉火的钢枪,顶在自己的臀部,一颤一杵。
“哦……,逍……逍儿啊……”在他的深吻下,周红虹内心也渐渐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她情不自禁地呢喃着出小情人的名字,拉着他双手,探向了自己高耸的胸脯。
“老……老师。”段逍早已渴望着那对丰乳的腻滑,跟着她的牵引,毫不客气地将手探进了她的睡衣,将两颗饱满的温香柔玉紧紧撰住,又捏又揉,把玩起来。
“逍逍啊,只许你摸摸它,可,可不能再……再有其他的想法了啊。”周红虹尽力维持着头脑里的最后那点冷静,呢喃着叮嘱道。
***********************************“什么东西?”谷勇一听,越说不让看,就越是好奇。
“我们队长那个流氓,中午偷偷把俩小孩DV机里的视频考进了一个U盘,让我给发现,当然要没收了。本想着要烧了的,可突然有事,也就顺手装进衣兜里,没想到后来给忘了。你提到录像,我倒想起来了。”“真的?快拿来,让我看看。”“这你怎么能看呢,关系到俩小孩的隐私,我还要销毁呢。”“唉哟哎哟,只是看看嘛,又不往外说,再说了,我只看一看,然后马上销毁。”看他渴望的样子,苗雯玲知道拗不过他,只得不情愿地下床,道:“只是看看啊,看完要销毁的。”“知道知道,看完马上销毁。”谷勇急着往外推她。
苗雯玲无奈,只得走出卧室,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手里已多了一个黑色的U盘:“给你,说好了,看完就删啊。”谷勇也不答话,一把拿了过来,插进电脑接口,找到相关文件,点击看了起来。DV的分辨率相当高,视频画面不仅清晰,而且内容还相当精彩:有俩小孩吃喝的,嬉闹的,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里面还有他俩裸浴的,口交的,做爱的。
两人一个坐在床沿,一个盘坐在床上,很快便看得入了神。
“肏,两个小鬼头还挺放的开。”看着画面中甄晓莜大张着两条粉腿,暴露着嫩穴任周自傲添吻,谷勇不由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液,他的下体也有了反应,裤裆里支起高高的帐篷。
“嗯……”苗雯玲不知是同意还是反对,从喉咙深处哼了一声,绵软悠长。
“你……”谷勇一听,扭头去看她,便见她脸颊绯红,美目含春,双腿并拢,紧紧夹着,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嘿嘿,怎么?是不是发情了啊?”“啊?哪……哪里……”苗雯玲顿时俏脸通红,娇声否认道。
“嘿嘿。哪里?当然是这里了。”谷勇笑着,一把将她裹在胸前的浴巾扯下,指着她粉腿之间的女性密门说道。
“混蛋!”见已被他看穿,苗雯玲也就不再否认,娇羞地骂道。
“我混蛋?肏,昨晚出门前让你给我品回箫,你还很不情愿。我要让你看看,我这个混蛋是怎么心甘情愿为你牺牲的,我现在就给你吹一回口琴,还回去,看你还说我混蛋。”说着,谷勇一把将苗雯玲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玉腿,低头便往那洞温暖多汁的蜜穴吻去。
“哦!不……”苗雯玲还没反应过来,阴阜已被他张嘴含住,然后便感到一条湿漉漉的肉舌顺势而上,挑开自己娇嫩敏感的大小阴唇,探进了阴道口。没经几下,苗雯玲便由最初的欲迎还休变成了乐于享受,嘴里的拒绝也变成了味道:
“喔,不……不要……停……”“嘿嘿,你这小骚货,到底说的是不要啊,还是不要停。”谷勇听了,嘴上沾满淫水,抬头笑她道。
“……”苗雯玲羞红了脸,没有答她,只是双手抱着他的头直往自己双腿之间拉。
“嘿嘿,还是不要停吧。”谷勇笑着,低下头,正准备重新给她吹口琴,便见电脑“嘀嘀嘀”的响了起来:“哎,谁给我发信了?”“不要,别理它。”苗雯玲马上摇了一下,表示抗议。
“嘿嘿,小乖乖,就看一下,就看一下。”谷勇还是笑着起身,拿起了鼠标。
苗雯玲没办法,气呼呼地也跟着起来,她要看看到底是谁打扰了她的好事。
“噢,是路燕。”谷勇点击了一看,不好意思地回头看了苗雯玲一眼,笑着说道。
“哼,就知道是她,一点也不看时候。”苗雯玲没好气地嘟囔着,伸手在谷勇背上打了一拳:“你赶快把她办了完了,省的她再闷骚。”“嘿嘿,不是说了吗,我要留着她慢慢玩。”谷勇笑着,伸手在对话框里敲道:“在。”***** ***** *****“在干嘛?”见对方回信,路燕一阵高兴,马上敲字问道。
“在……”对方发了一个窗口震动,好像犹豫了一下:“在给我的女人口交。”“啊!混蛋!”路燕一看,脸上顿时感到腾地一热,嘴里骂着,手上却敲道:
“你净开玩笑,你要再开玩笑,我可就下啦。我心里很烦,想找个人说说话。”“那你找我啊。”擎天柱回道。
“不正找你吗。可你总不正经。”路燕敲道。
“呵呵,正经,正经,现在就正经。”擎天柱回了个双手合十的道歉表情:
“你说吧,为什么烦心呢?”“我儿子可能和他班主任在搞师生恋,丈夫进修去了,也不来个电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呵呵,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小时候也暗恋过语文老师,还给她写过情书呢。这点小事不用问你丈夫,小孩子嘛,情窦初开,找个机会好好谈谈,过一阵子就会好的。”见他和自己的想法一致,而且还以自己的经历现身说法,路燕不由一阵感动,又敲字回信道:“我也这样想。不过,我还有个更烦心的事。”“什么事?”“我们单位有个小伙子,他……他昨晚向我表白,说他喜欢我,还,还强行吻了我。”路燕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字实话实说道。
“是吗?那不正说明你的魅力还是很大的嘛!”擎天柱的回信有点玩笑的口气。
“你又开玩笑,我可不理你了。”路燕故作生气,给他发了个火冒三丈的QQ表情。
“呵呵,不开了不开了。”擎天柱马上又是一个双手合十的道歉表情,回信道:“那他是真心的嘛。”“我也不知道,今天我见他跟另外一个女的眉来眼去,我怀疑他俩是情人,而且,那个女的还是我的熟人。”“喔?”擎天柱发来一个拟声字,然后隔了一会才又回信道:“既然这样,那你对他又是怎么看的呢?”“什么意思?”路燕有点不明白,敲字问道。
“我是说你喜欢那个小伙子吗?”“有点吧。”路燕又犹豫了一下,然后敲字回信道。
“什么叫有点,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说,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次,擎天柱的信息很强硬,有点让路燕奇怪。
“喜欢吧。”她掂量了一下,只得说实话道。
“那你介意他还有个情人吗?”擎天柱又是一句直白的问话。
“我还有什么资格介意吗?我一直背着丈夫和你网恋,对谷勇暗恋,还整天对好朋友的老公胡思乱想,早就在精神上出轨了。”看着对方的问题,路燕不由一阵深思。
想了一阵之后,她在对话框里敲道:“唉,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何况,他和我那个熟人之间到底是不是情人关系,我都还不能肯定呢。”“那还心烦什么?”看到她的回答,擎天柱先发来这么一句问话,然后便是一长串的回答:“感情这东西,是要跟着感觉走的。只要你出于真心,又不介意什么,还有什么心烦的?喜欢就勇敢地追求啊。在现在这样一个社会,你不觉得我们活得太累了么?什么道德,什么礼仪,什么风俗,什么纪律,处处约束着我们,使我们几乎不能呼吸,最后大家只能披着马甲,起着怪名,在网络上乱逛,最多,也不过来一场画饼充饥的在线性爱,尽是些虚无缥缈的慰藉。像咱俩那晚的裸露,更是不值得一提。妈的,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路燕看着,想着,刚想回信,对方又发来一长段信息:“肏,人生在世,也不就短短几十年?如不能及时行乐,及时风流,到老了,真是老大徒伤悲。有几句古诗是怎么说的,哦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呵呵,不都是些至理名言么?要我说啊,你要真心喜欢他,只要你自己愿意,你管他有没有情人,只管去追求得了呗。”看他说的头头是道,不仅字字都说进自己的心坎里,而且还能说出几句古诗,一种好感油然而生:“可是,我最后一巴掌却把他打跑了啊,而且,看样子他好像很是在意。”“呵呵,那有什么关系。明天你哄哄他不就得了,只要他真的喜欢你,哪怕是一个笑脸,他也会回心转意的。”最后,擎天柱发来一个笑脸,敲字道:“好了,不聊了,我女人正闹情绪呢。刚才把她舔得兴起,得赶快慰藉慰藉她了。拜拜。”看着他的头像暗去,路燕心里一阵安慰:“没想到这家伙说得还真入我心。
唉,不想了,弄点东西吃吃睡觉去,明天看看谷勇那小混蛋到底是什么意思。”(十)突破
“喂,小路啊,今上午你和谷勇出去一趟吧,过几天就是三八节了,你俩出去买点东西,给咱们单位的女同志们发发,要买点上档次的哦,别再让人家说咱们单位抠门。”窗外春日灿烂,路燕刚在办公桌前坐下,便接到头头的电话。
“哎我说头,怎么是谷勇,李雨呢?买我们女人的东西,小谷跟着去不合适吧。”路燕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刚才来的路上还嘀咕怎么试探谷勇的态度呢,这下可有了机会了。
“有什么不合适的?别想李雨了,她请假了,说什么她女儿心情不佳,要带她去散散心。唉,你说现在的母亲,真是太娇惯自己的小公主小太子了。”电话里头头的声音略带无奈和不满。
“那好,我现在就和小谷开车去买。”路燕假装不情愿地答应着,心想:你知道什么呀,李雨还真不是娇惯自己的女儿,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不好好陪陪怎么行。
放下电话,路燕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论如何,她已经做好了决定,准备在情欲追求上实现第一步突破。
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维后,路燕来到隔壁办公室,在门口一看,谷勇正拿抹布擦拭办公桌椅,见她进来,忙不迭地站直了身体:“啊,路……路老师,你……你有事?”“没事就不能来了啊!怎么还路老师路老师的,不是说好了么,以后改叫我燕姐了,怎么又变了。”看着他有点吃惊的样子,路燕想起昨晚‘擎天柱’和自己网聊时嘱咐的种种,便故作平静,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道。
“哦,不……不是……”听她如此责问,谷勇有点不好意思,回答也显得吞吞吐吐。
“不是什么不是,还在为前天晚上的事不好意思呢。你个小鬼头,姐姐我自己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你却还放在心上。”见他这样的反应,路燕心想有戏,一边暗自欣喜,一边继续装模作样。
“嘿嘿,我……我……”听她挑明,谷勇嘿嘿笑着,一双俊目一下明亮了起来。
“嘿嘿!嘿嘿!你呀你,就知道傻笑。走,别擦桌子了,头打电话过来了,让你陪我上街买点东西。”见他笑了,路燕知道,自己刚刚使用的小伎俩都凑效了,心里不由一阵安慰。
“买什么东西?”谷勇放下手中的抹布,轻声问道。
“不是马上就妇女节了么,照惯例,得给咱们单位的姐妹们发点东西啊。你个小鬼头,一天到晚就知道耍帅,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单位的女同胞。”路燕继续故作平静地跟他开玩笑,以抵消残存的尴尬。
“怎么不让雨姐陪你去?”谷勇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而问道。
“怎么这么笨呢你,这还不知道啊,晓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还不需要人照顾啊,你雨姐今天请假专门配她散心去了。”路燕假装生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嗔道:“再说了,买那么多东西,不还得需要一个苦力啊?你让我一个女人扛着啊。给,单位的车钥匙,你去车库开车,在下面门口等我。”“好的,燕姐。”谷勇听了,俊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应了一下,转身向车库跑去。
听他终于重新叫自己燕姐,路燕芳心不由一阵高兴。想到昨晚还在为了同他复合关系而心焦不已,现在却这么轻而易举地成功,怎能不高兴。
“这小子,看来还真是真心喜欢我,要不,我这才刚给他几个笑脸,他便这么轻易地原谅了我?”“看来,‘擎天柱’那家伙还真神,都让他说中了。还是男人懂得男人啊,下次再聊天,给他点好脸色看,算是谢谢他,要不是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同小谷改善关系呢。”路燕想着,随手给谷勇带上办公室门,又回去锁上自己办公室门,等到了楼下单位门口,谷勇已经驾车等在那里了。
看见她过来,谷勇伸手打开车门,等她进来坐好,便一边挂档,一边问道:
“燕姐,咱们去哪里?步行街?”听他燕姐燕姐的,叫得越来越自然,越来越顺流,路燕芳心自然更加高兴,俏脸一扬,娇声说道:“不,去大富豪。”谷勇听了,略显诧异地笑了:“什么?大富豪?燕姐,看来咱们这回是准备要大肆挥霍一回啊。”“就是要大肆挥霍一回。头不是说了吗,要买点上档次的,省得外人说他抠门。嘻嘻,再说了,反正咱们单位的姐妹们也不多,也就那么几个人,就是光买贵的也花不了几个钱。”路燕灿烂地笑着,宛如车窗外明媚的春日阳光,在心仪的男人面前,更显得一副风韵无限。
谷勇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嘴角扬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扭转方向盘,直奔大富豪的方向而去。
*** *** *** ***大富豪,坐落在市中心,是市里最豪华,消费水平最高的一座购物中心,没有之一。来这里消费的,大多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上层人士,对于一些贵妇人和阔小姐而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消费天堂。
路燕虽然也常常来逛,但却很少购买东西,对她来说,这里的东西虽然说也消费的起,但还是略显昂贵了点。可是这次不同,这次是单位买单,身边又陪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小帅哥,她高自然更想表现得大方一些,洒脱一些。
路燕昂着俏脸,挺直了胸脯,在装扮时髦的各色女人们中间穿行着,显得优雅而高傲。她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她们昂贵,但在谷勇的映衬下,她散发出的气质却无比的优雅。
看着插肩而过的女人们,尤其是那些明显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们,看到自己时眼中所流露出的羡慕目光,路燕心里充满了自豪,与上周五逛街时的落寞迥然不同。
路燕自然知道这些女人们羡慕什么,有哪一个女人逛街,不希望自己的身边陪着一个像谷勇这么英俊潇洒的帅哥呢。
只是,让路燕还略感不足的是,她要是和谷勇表现得再亲密一点就更好了,比如她挎着他的臂弯,比如他牵着她的小手,再比如,他甚至揽着她的纤腰,真要那样,那些女人还不妒忌死了。
可是,路燕自己却不好意思先做了出来,甚至先说出来,她总觉得,无论如何,一个真正优雅的女人,不管对一个男人是多么心仪和喜欢,也得首先保持着淑贤端庄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谷勇很快便弥补了她心里这点小小的遗憾。
趁着一次上扶手电梯的机会,随着声温柔的“小心”,谷勇那宽厚温暖的大手,已经牵着了她玲珑秀气的小手。
路燕脸上一红,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小子,还真会看眼色,真会给我长面子。唉,小鬼头,也不枉我委曲求全,喜欢你一场。”如此一来,周围女人看她的目光不仅仅是羡慕,而简直是妒忌了。而路燕的反应,则更显的骄傲。
一般情况下,三八节的礼物,也没有什么好买的,往年大都是买些小饰品啊纪念册啊相框啊梳妆盒啊什么的,但这次,路燕却有自己的打算。
一想到昨天谷勇和苗雯玲表现出的暧昧,路燕便不由自主地生气。她虽然还不敢肯定两人是不是情人关系,但她敢知道,俩人之间的关系一定是非同寻常。
路燕可不想被苗雯玲给比下去。
虽然说气质很重要,可是,现实又是残酷的,哪个男人不看重女人的相貌和身材?苗雯玲毕竟要年轻不少,无论是美貌和身材,都有年龄的保障。而她呢,虽说相貌和身材保持的还可以,可是毕竟已临近四十了,要想不在这场竞争中落败,她在容颜和身材的保持方面,还得加把力。
趁着这次单位买单,她准备买些高档化妆品,和高级瘦身内衣。
所以,漫步在大富豪琳琅满目的各色女士用品店铺里,路燕直奔主题,只关注那些名牌化妆品店,和名牌内衣店。
化妆品的选购比较简单,路燕有自己惯用的牌子,直接去专卖店选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姐妹,管她用什么牌子,捎带着多买几套就行了。麻烦的是瘦身内衣的购买,牌子太多了,宣传口号也都差不多,走了好几家店,都没有满意的。
“唉,走来走去,把我的脚都走累了,也没见有什么合适的牌子。给女人买东西这活,看着简单,倒还真折腾人。”牵着谷勇的手,路燕举目四望,额头上已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
“嘿嘿,是买瘦身内衣么?什么婷美的纤姿的,这些牌子不都挺好的么?”跟着她逛了这么久,谷勇早知道她要买什么了,看她又累又急的样子,心中不由好笑,柔声建议道。
“咦?你怎么知道?你买过?给谁?”牵手逛了半上午,路燕心里早就当他是自己的小情人了,听他此言,马上敏感起来,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嘿嘿,还用买,电视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它们的广告,而且代言的都还是大明星,小孩子也都知道啊。”谷勇笑着给她解释道:“我看这样,反正是单位买单,每样都买一套,哪个好用就常穿哪个。燕姐,你看怎么样?”“这个主意不错,不过,这俩牌子的专卖店在哪里,怎么没发现啊?”路燕听了,顿时连连点头。
“再上面一层,尽是女士内衣精品店,有个店铺,两个牌子都卖的,而且三包服务,保证都是真品。”对于这两个牌子的销售店面,谷勇显得很是熟悉。
“嘻嘻,这个你也知道?难道也是电视上看的?”路燕越听越怀疑他替别人买过,便故作玩笑地问道。
“嘿嘿,当然了,咱们市电视台播连续剧,这两个牌子的广告每集恨不得插播八遍,最后都有专卖店的地址。”谷勇轻轻一笑,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化解了路燕抛过来的质疑。
路燕白了他一眼,知道再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来,伸手便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下:“小坏蛋,谁知道你是给别的女人买过还是电视上看的,既然知道,还不快领我去!”谷勇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牵上她手,领着便往目标店铺走去。
到了谷勇所说的店铺,果然让路燕惊喜不已,这里不仅有这两个牌子,还有其他著名的牌子,在服务员的陪同下,路燕挑来挑去,一时竟不知该选哪个牌子为好。
“哎,服务员,你们这么多牌子,到底哪几个比较好点啊?”她一手拿着一个品牌,扭头问身旁的销售员。
“不用挑了,就按我说的买就行了,婷美和纤姿的,每个买一套,这都是不错的牌子。”不等服务员答话,一旁的谷勇已经抢先说了出来。大多数的男人,是不太喜欢逛街的,谷勇也不例外,逛了这么久,早已有点烦了,忍不住地流露了出来。
“要你说,我不知道啊!”路燕似嗔似笑地白了他一眼,扭头又问服务员:
“服务员,不听他的,你说!”服务员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早就看透了两人之间的年龄差异和微妙关系,心中好笑,嘴上说的却还是很得体:“这位先生说的挺对,论质量什么的,还是这两个牌子比较好一点,买的人也最多。女士,要不就按这位先生说的,这两个牌子的衣服你先挑上两件,去试衣间试试。不行的话再换。”“嗯,好吧。”路燕说着,又白了谷勇一眼,这次拿了两包调好的内衣,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向试衣间走去。
*** *** *** ***“女士,像您身材这么好来买这些,还真是少见?往常那些顾客,大都是些老女人,身材完全就是两条平行线,该显的地方不显,不该显的地方瞎显,哪像您,这样的好身材。”看着路燕在试衣镜前脱去外衣,露出仅穿着亵衣亵裤的玉体,服务员一半出于职业习惯,一半出于真心实意,对路燕恭维道。
“是吗?你说的真的?你说那些老女人,那你今年我有多大年纪?”路燕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听着服务员的恭维,心中很是得意。
“要我猜啊,您呀,最多也就二十七八岁。”说出“老女人”三字,服务员心里刚咯噔一下,心想要坏。以她职业的眼光,她自然看得出,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保养很好,但年龄也确实不小了,很可能将近四十,但是见路燕又不生气,便赶紧弥补,故意将年龄说得很低。
“嘻嘻,你们服务员都这么会说话吧。我啊,实际年龄还真不像你说的,说出来吓你一跳。我这叫未雨绸缪,你知道不。不过,你这样说我还是很喜欢。”看着服务员脸上的笑容,路燕也知道她在故意说谎,可还是感到很高兴。
“是吗?我还真看不出来,反正我看你还年轻的很。”服务员笑着说,没在多继续这个话题,先将一套拆好包的婷美内衣递给他说道:“女士,您先穿上这套试试。”路燕接了过来,往身上一穿,还真别说,名牌毕竟是名牌,束身那么紧的内衣,穿在身上不但合身,而且又柔和又舒服,完全没有异样的捆绑感。
“还真不错啊,穿在身上还真是显身材。”路燕打量着试衣镜里的自己,摆着各式各样的姿势,该挺的地方挺,该细的地方细。
“是啊,这套内衣配上女士您,真是曲线玲珑啊,连我都羡慕呢,要是外面的那位先生看了,保管对您更加爱慕不已。”这女服务员还真会说话。
可是,她这句话在路燕听来,却像别有一番深意,扬声问道:“你说什么,你……你知道我……我俩是什么关系?”“嘻嘻,还用说,你俩一个美若天仙,一个潇洒不凡,那么般配,当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服务员很聪明,早就看出了两人的暧昧关系,可是说出的话里,又既没有说俩人是夫妻,也没说俩人是情人,以一个“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巧妙地代替了过去。
“是么?我们很配么?”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在她的恭维下,路燕很容易也就被搪塞了过去。
“是很配,你俩啊,简直是绝配。”服务员继续施展她如簧的巧舌。
“你……你说的有点过了。”路燕听在耳里,甜在心里,抚摸着身上的婷美内衣道:“这件确实不错,我要了。”“不错吧女士。另外一套纤姿的,和这套的设计有点不一样,连体的,背部有拉链,整个套进去,束腹效果更好点,只是最后拉拉链的时候有点麻烦,需要人帮助。你要不要还试试。”服务员在一旁察言观色,赶紧推荐其他的。
“是吗,那就试试吧。”路燕说着,脱下婷美,要试穿纤姿。
果然,正如服务员所说,纤姿的这套,不像婷美的分上衣和下衣,而是连体设计,穿时,从上身的大开口处套穿,开口处有一拉链,穿好后拉上,这样全身都可得到很好的修复。
“也不错啊,虽说拉拉链比较麻烦,不过我感到这样对腹部的束身效果好像更好。”路燕换上纤姿,让服务员帮她拉上拉链,扭腰转跨的,感受着其中的效果。
“是啊是啊。这么说女士,您对这款衣服也很满意了?”服务员看她没有什么异议,便想趁热打铁,好催成多做单生意。
“我个人是很满意,只是今天来,我俩来还要给单位的其他姐妹也要带上几套,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也满意。”不知怎地,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路燕突然想征求外面的谷勇的意见。都说女为知己者容,这也是她的一种自然反应吧。
“噢,是这样的啊。要不,我去把外面的那位先生也请进来,您看看他的意见?”服务员是何等的眼色,立刻看穿了她的意图,尝试着问道。
“啊,这么做方便么?”被服务员猜中了心思,路燕脸上顿时一红,低声问道。
“怎么不方便。像你们这么恩爱的情侣,来一起试穿内衣的,来我们店有很多的呢。”服务员看穿了她的担心和不好意思,连忙给她安心。
“是么?真的有很多情侣一起试穿内衣?”路燕还是有点不放心。
“真的真的。你放心吧,待会我替你在外面看着。我替您请那位先生去?”服务员笑着问她道。
“那……那好吧,你叫他过来也好,我听听他的意见。”听她说得很肯定,路燕顿时安心不少,支吾着说道。
“那我叫他去了。”服务员微微一笑,转身准备出去。
“哎!等一下!先……先帮我把……拉链往下拉点。”看她要走,路燕心中一动,赶忙把她叫住:“有……有点紧了,我……我想松……松点。”“好的女士。”服务员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过来,伸手帮她又把后被的拉链往下拉去,而且拉得很深,一直拉到尽头,露出她整个又光又滑的后背。
*** *** *** ***“噗通,噗通,噗通……”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整个试衣间里一片安静。路燕看着试衣镜中自己红扑扑的脸蛋,简直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哎呀,我……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就算是要准备突破,也不应该选择这里啊,这里可是商场试衣间啊,我怎么会让他进来?我……我太疯狂了我。”“让这个小冤家进来,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不来?即使他来了,他又会怎么看我?认为我很轻薄,很淫荡?他又会干什么?是仅仅就帮我试穿一下内衣,还是发表一下意见,还是有……有其他大胆的做法……”短短的几秒间,路燕却感到像一个时刻,漫长而又充满煎熬。她芳心猛跳,脸色发烫,各种想法一个接着一个在脑子里蹦出。此时此刻,她好像一个初次约会的女孩,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急切盼望而又茫然无知。
然后,她便听到身后试衣间的房门“嘭”地一声轻响,打开又关上,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便走了进来。
“谷……谷弟!”路燕一声低呼,不用回头看,她便能感受得到,这个高大的身影不是别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谷勇。
“燕……燕姐。”谷勇站在门后,声音也明显发颤,很显然,他对她现在的打扮也很诧异。
“你……你过来,姐姐够……够不着身后的拉链,你……你帮姐姐拉……拉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已经满脸通红,路燕也已顾不上什么,樱唇轻启,低头媚声说道。
“燕姐!”谷勇一步跨到她身后,伸手捏住拉链的拉头,看着眼前光洁无瑕的玉背,不由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液。
“啊!谷弟!”镜子中一下子多了一个英俊的人影,身后也一下多了一份温厚的热量,路燕再也矜持不住,身子一软,不由自主地倒向他倒去,扭头喃道:
“知道么,其实姐姐也……也好喜欢你!”“傻丫头!”不知怎地,谷勇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又娇又羞的美妇人竟像极了一个年轻女孩,顿时心生爱怜,伸手一揽,已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怎会不知道!我怎会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即使你不说,我也早就知道了。”说着,已经扳住她一肩,将她扳转了过来,二话不说,张嘴朝她那双樱唇吻了下去。路燕美目含情,也不再拒绝,踮起脚尖,昂起俏脸,轻启贝齿,让他将粗壮而温湿的舌头伸了进来。
除了口舌,谷勇两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搂着路燕纤腰,右手顺着她光洁的玉背,已经探进那件束身内衣里,按在那对弹性十足的丰臀上,又扭又捏,又按又摩。
“呜……谷……谷弟……”路燕隐隐约约感到有点太直接,口中支吾想要拒绝,可在他炽热的亲吻和爱抚下,没有多久,便再也不管不顾,尽情享受起来。
谷勇含住她一双樱唇,吸住她那条温润多汁的香舌好好品尝了一番,越尝越觉得难以过瘾,越长越觉得口干舌燥,急需要一种更饱满的温柔含进嘴里。饥渴间,仓促一看,赎身内衣的上身由于拉链打开,早已在他的爱抚下滑落到肩头,前面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深邃而诱人。
不等征得她同意,拿开按在她丰臀上的右手,扯住内衣上襟,只轻轻一拉,连带着那条早已歪斜的乳罩,一下褪到她腰间。
“谷……谷弟……”看着自己猛然弹出的一对丰乳,宛如两颗雪白饱满的大馒头,在酥胸前上下弹荡,路燕不由一阵娇羞。
“燕姐,好美。我……我好想吃它。”谷勇看了一眼娇羞无比的妇人,喉咙中咕隆了一下,已经低头朝一颗乳球吞了下去。
“啊……谷……谷弟,吃……吃吧,姐……姐姐……姐姐也好想你吃……吃它啊……”路燕呢喃着,一边尽力地挺着胸脯,一边抱住他头,紧紧搂进自己怀里。
谷勇弓着身子,一手抓着一只乳房,口中吮着另一只乳房,尽情享受着那对美胸。犹豫经过哺乳的关系,这两颗美乳又大又挺,不仅手感几佳,而且十分爽口,尤其是那两颗硕大的乳头,泛着紫褐色的乳晕,有如两颗饱满的葡萄,引诱着他沉醉和享受。
“谷……谷弟,好……好吃么?哦!你……你吸得姐姐好……好舒服!”路燕被他熟练而又贪婪的口唇吮吸得浑身颤抖,敏感的乳房上开始产生异样的酸麻感,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使她情不自禁,深陷其中。
吮吸了一会,谷勇非但没觉得口中的饥渴感有一丝一毫的缓解,反而觉得愈发热烈。与此同时,胯下的那条男根,也在汹涌澎湃的欲火炙烤下,变得又坚又挺,肿胀难受,在两腿间动弹不已,渴求着一道温湿狭深的密道的插入。
“燕姐,我……我这里涨得好难受!”他从路燕那对丰乳间探出头来,伸手盖着自己的下部,眼中泛着炽热的欲火,低声急切说道。
“谷……谷弟,哪……哪里?”路燕刚问出口,便感到有点后悔,因为谷勇已经握住她一手,牵向他的宝贝处身之地,不等拒绝,已经结结实实按在那里。
“好……好大!”手一接触,路燕心中一惊,羞赧着低呼一声,一下将手拿开。
“大吧燕姐!弟弟让你好好看看。”谷勇得寸进尺,如此大好机会自然不能再放过,拉开裤子拉链,从内裤缝里将那条粗壮坚挺的阳具掏了出来。
“啊!谷弟,你……你……”路燕感到脸上腾地又是一烫,一双美目再也移动不开。
“好燕姐,就是它涨得难受,帮……帮我捋捋!”谷勇喘着粗气,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冲路燕央求道。
“我……我……”路燕芳心突突乱跳,如此一柄粗壮坚挺的男根挺在面前,除了自己丈夫段逸外,这还是第一次。她感到心中既渴望又害怕,犹豫不决,不知是该替他捋,还是不该替他捋。
“求你了燕姐,弟弟真的好难受,都有点疼了,跟前晚你打我的那个耳光差不多呢。你就替我捋捋呗。”见她犹豫,谷勇知道不能硬来,故作可怜地施起了苦肉计。
“你,唉,你真是姐姐的小冤家啊!”路燕听他突然重提旧事,不由的心中一软,柔声说道:“小坏蛋,姐姐惹上你,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债呢。”说着,路燕颤抖着伸出右手,轻轻握在谷勇那柄又滚又烫,又粗又长的肉棒上。
“喔……燕……姐,好……好舒服!”早已肿胀难忍的肉棒被她小巧温热的玉手一窝,顿时美妙异常,谷勇情不自禁地低呼起来。
“嘘!小……小坏蛋,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他的低呼让路燕吓了一跳,赶忙阻止他道。
“听见就听见吧,我是不管了。”谷勇脸上泛起一抹顽皮的鬼笑,伸手将她紧紧搂住,耍赖道:“我的好燕姐,你的小手握得弟弟的鸡巴好舒服。来,给弟弟捋捋呗。”“呸!”听他用脏话调戏自己,路燕不由得失笑,啐了他一口,脸上假装生气,心里却异常受用,不再说话,替他轻轻捋动起来。
“啊……喔……哦……”随着她的捋动,谷勇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故意抑扬顿挫地呻吟起来,呻吟虽然不大,但听得路燕却异常刺激。
“小坏蛋,别出声,有……有那么受用么?”她脸色绯红,冲他低声啐道。
“嘿嘿,有!”谷勇嬉皮赖脸着,将坚挺的肉棒,故意朝她挺了挺:“我的好燕姐,有你给我捋,这不受用还有什么受用。”“小傻瓜!”听他说得这么的赤裸,路燕非但没有感到难堪,反而觉得很是甜蜜。她一边替他捋动,一边低头仔细地端详。看着肉棒那铮亮的龟头,粗长的茎身,峻拔的弧度,路燕越看越觉得眼熟,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起来:“咦?我……我怎么看着它面熟?”“什么?看着它面熟?嘿嘿,不会吧,难道说你以前偷看过?”谷勇自然知道她感到面熟的原因,可是装作不知,故意调笑道。
“我……我哪里偷看过。”路燕脸上一红,抬起另一只手,摸向他那半张挨过耳光的脸庞,转移话题道:“还疼么?”“嘿嘿,疼!不过,我的好燕姐,你要是亲它一下,它就不疼了。”谷勇嬉笑着,一边享受美妇人的手淫,一边和她调戏。
“唉,你个小冤家!”虽然明知道他是在装可怜,路燕内心还是一阵酸楚,低头朝他脸上吻了下去。
“嘻嘻,好甜!”谁想,谷勇将脸一转,却将自己的嘴唇迎上,路燕的那一吻,不偏不倚正好吻在他的嘴上。
“你个小坏蛋,净……净捉弄姐姐。”路燕一阵羞赧,嘴上骂着,香吻却接着献了上去。
谷勇也不客气,张嘴又将她的樱唇含了进去,两条肉舌你来我往,再次交织在一起。
*** *** *** ***“呯!呯呯!”正当两人你情我浓,在试衣间里尽情享受,突听到试衣间房门响了起来,然后便是女服务员的喊声:“喂,女士,您的电话,好像很急,都响了好几遍了。”“啊?知……知道了!”放佛听到了一声霹雳,路燕顿时被从情欲中惊醒,伸手将谷勇推开,低声羞道:“都是你害的,叫……叫人家怎么出去。”谷勇嘿嘿笑着,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不害臊,怎么是我害的,是谁把我叫进这里的,还主动向我投怀送抱?”“你混蛋,还不快帮我换衣服。”路燕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一边脱束身内衣,一边让他帮自己拿挂在旁边墙壁上的衣服。
“嘿嘿,那也得先让我将小弟弟放进去啊。”谷勇笑着,将依旧坚挺的肉棒强行塞进裤裆,然后拉上拉链。
见他裆下被撑得鼓鼓的,路燕不由“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什么,你叫它小弟弟?”“当然了,不叫小弟弟难道叫它老爸啊。”谷勇故意逗她。
“小混蛋,越说越不像话了,哪有叫它老爸的。”路燕更加忍禁不住,啐着他笑道。
“我当然不叫它了,我是替你叫的。”谷勇整理好自己的衣裤,这才给她拿来挂在墙壁上的衣服,帮着穿了起来。
“呸呸呸,我……我怎么会叫它老……老爸?”路燕娇羞无比,连声啐道。
“嘿嘿嘿……哪天将它插进你小屄里,保管让你喊爹叫娘的,你还不喊它老爸?”谷勇诡笑着,一边给她穿衣,一边在她耳边调笑。
“你……你……”听他猛然又说出一句脏话,路燕顿时羞得脸色一直红到耳根子处,知道斗嘴斗不过他,也就干脆不再理他,等穿好衣服,转头便向试衣间外走了出去。
见两人面红耳赤着一前一后出来,衣服虽说已作整理,可还是显得有点凌乱不整。服务员们自然心知肚明,俩人在里面都干了什么事情,可这种事也早就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刚才伺候她俩的那个女服务员凑了上来,伸手递过手机:“女士,你进试衣间试衣,将手机忘外面了。我们本不想打扰您试衣的,可它一直响,没办法,我只好前去敲门,请您不要见怪。”“哪里哪里。”路燕脸上羞着,嘴上应着,伸手接过了手机,一边查看未接来电,一边指挥谷勇道:“喂,你……你去跟这个服务员过去,把刚才试穿的两个牌子,按照列好的号码,都各拿上几套。”“嘿嘿,好!”谷勇笑着,爽快地答应了,跟着女服务员去柜台结账。
路燕看着他走去,这才找到了通讯记录,一查看,果然有一个未接的固话来电,而且已经连打了多次。
“喂!你好,我是路燕,请问您刚才打电话了吗?”罩着手机上的号码,路燕打了回去,既然对方呼了多次,一定有什么急事。
“噢,对,我是打了。你就是段逍的母亲路燕?”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苍老而严厉。
“对,我就是段逍的母亲路燕,请问您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听着对方的口气,路燕觉得不妙,赶紧追问。
“找你当然有事,而且还是急事。可打了八九个电话,就是没人接,你这是什么意思?”对方好像越说越有气。
“不好意思,我刚才忘带手机了。请问您是哪位?”听对方如此不客气,路燕也不免有点生气,可听他提到自己的儿子,还是尽量保持平心静气,向对方礼貌地问道。
“我是哪位?我是你儿子的校长!你赶快来我们学校来一趟,你儿子惹麻烦了,而且还不小。小兔崽子,胆大包天了他,连我的儿子也敢打!”对方越说越是气愤,不知不觉竟带起了脏话。
“你……你有话好好说,你别骂人啊。我……我儿子做错了什么,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你虽然是他校长,也不能骂人啊。”路燕一听,顿时急了,可焦急的同时,还是没有丧失头绪,有条有理地回击道。
“哼,我不跟你罗嗦了,你赶快来吧。把你那个好色的儿子赶快给我领走,我们学校容不下你家这樽大神。”对方说着,啪地挂断了电话。
“喂,谷勇,先别拿衣服了,给服务员小姐留个地址,让她们送过去好了。
快,你先送我去我儿子的学校去!”路燕暗暗骂了一声,扭头冲柜台前的谷勇喊道,声音里充满焦急。#--iCMS.PageBreak--#(十一)野箫
“段逍,本事大了啊你,竟学会打架了,而且还是校长的儿子,把人家打成那样,你不想上学了是不是?今天你妈我这脸可算是丢尽了,看你们校长那样子,我要是不赔礼道歉,他还不真把你开除了。等你爸爸回来,看我让他怎么收拾你。”从校长室出来,路燕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侮辱,也不管谷勇和周红虹母子就在一旁,对着段逍就是一顿臭骂。
“妈,你根本用不着向他道歉,谁让那小子嘴贱,整天瞎白话周老师,我早就想揍他了我。”段逍却相当的倔强昂,丝毫不服气。
“哎哟,你还敢犟嘴!”路燕听了,不由更加来气,伸手要打他。
“逍儿!不准和妈妈这样说话!”周红虹见势不妙,赶忙将段逍挡在身后,看着路燕怯生生地说道:“路……路姐,这事确实也不能全怪逍儿,我……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听到这个柔美恬静的中年美妇班主任以前都叫自己路老师,现在却改叫自己路姐,路燕的满腔怒气一下不知该从何处发起:“周……周老师,请你让开,我不管你有什么责任,也不管校长儿子说的你和逍儿的事是不是真的,现在我只想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妈,你怎么能相信那小子呢!”听母亲这样问自己的班主任,段逍忍不住插话。
“你给我闭嘴!”路燕厉声喝住他,转头再问周红虹说道:“周老师,你说你让不让?”周红虹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谷勇,红着脸支吾道:“路……路姐,这里是学校,不太合适吧。你看这样行不行,等下次逍儿回家你再教训他不迟。到时我也去,有……有好些事情,我……我早就想和路姐你好好聊聊了。”“那……那好啊,我欢迎着呢。”路燕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见也确实不是教训儿子的地方,边扭头喝道:“段逍你给我听着,还不赶快给我滚回教室去,中考你不给我考上个重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对呀对呀,还上着课呢,你俩赶快回去吧。”周红虹闻听,也赶快借坡下驴,伸手在儿子肩上推了一把,示意他带段逍快走。
段逍拿舌头舔一下乌青的嘴角,还想说话,周自傲已一把扯住他胳膊,往教室的方向拉去,边拉还边说:“你这家伙也太不讲义气了,这事怎么能一个人去呢,干嘛不叫上我。”“嘿,这俩小子,够种,我喜欢!”看着不服气的两个小孩,谷勇不由笑了,连声称赞。
“喜欢什么呀喜欢,你们男人都一个熊脾气,就知道惹事。”路燕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知不觉露出小女人的娇媚。
两人无意露出的暧昧,周红虹尽收眼底,想起段逍上次所说的秘密,不由自主地多看了路燕几眼,眼光里既有欣赏,也有好奇。
见周红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异常,路燕不由有点奇怪,正想询问,眼角忽瞟见儿子竟又停了,正扯着全身上下的衣兜乱翻。
“还不走?翻什么呢翻?”路燕不由急了,冲着段逍又是一声厉喝。
“不是,我,我手机可能打架的时候丢……丢了。”段逍看了看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手机怎么了?丢了?”路燕听了,更感生气,扭身便要过去。
“哎呀路老师,还是我去吧,您不是还有事嘛,还是先忙去吧,我去看看就行了。”周红虹赶忙拦住了她。这种情境下,她可不希望路燕再多呆下去。
“对呀,手机丢了就再买个呗。既然打架的事解决了,剩下的都是小事,还是让周老师去处理吧。咱们买东西的事还没办完呢。”一旁的谷勇也伸手拉住了她,跟着说道。
“哎!我说谷勇,我不是让你留地址了么?你没留啊?”路燕一听,有些生气。
“嘿嘿,看你当时焦急的样子,我那还顾得上留地址,赶快就送你来了。好了好了,走吧,赶快买去吧。”说着,谷勇扭头对周红虹摇了摇手,道:“再见周老师,段逍就交给你了。”“好啊好啊,您们放心吧,再见啊。”周红虹也赶忙跟着挥手。
“那……那再见啊。”路燕扭头看了看儿子,还想说什么,已被谷勇牵着走了,眼神里流露的,总有那么一点不放心。
***** ***** *****“段逍这小子,怎么越大越不让人省心了啊,小时候可不是这样子。”坐在车上,路燕气尤未平,嘟囔道。
“嘿嘿,男孩子嘛,要是不惹点事还行?要我说啊,还是怨那校长的儿子,光看那副造性,就知道嘴贱得不行,简直和他老子一样,天生的就是欠揍。”谷勇笑着,说出的却是另一通理论。
“你呀你,我都快气死了,你还维护他。”路燕娇嗔的样子,又像是生气,又像是撒娇:“就他这脾气,早晚还得被学校开除了。”“嘿嘿,你放心,没什么重大过失,那校长没那么大胆子。你没见我说他私自开除学生违法,他吓得那样子。”谷勇看着她回应了一句,转而开始调笑:
“还别说,看你生气的样子,还真另有一番风韵。”“你……”路燕俏脸腾地红了:“你真想气死我啊。”“呵呵,我可舍不得。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咱不去买东西了,找地方去散散心怎么样?”谷勇开着车,笑着问她。
“不去买东西了?那头问起来怎么办?”路燕一听,有点动心,几天来发生的事太多了,连周末也都没好好休息,也确实需要静静心了。
“这还不好办,随便编个理由行了呗,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光说让我们买,也没说买多长时间。再说了,他现在还在出差,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你个小鬼头。可是,到哪里散心好呢,城里都是人,连个清静的地方都没有。”路燕瞅着街两旁的大厦高楼,有点发愁。
“就是,这么大个城市,却就那么几个小公园,整天乱哄哄的,要想找清净的地方,还真不容易。”谷勇也随声附和她。
“对了,李雨不是在陪晓莜散心么?问问她们在哪里,地方好的话咱也去。”路燕一下想了起来,说着便拿出手机,拨通了李雨的电话:“喂,雨啊,晓莜没什么事吧?”“噢,是燕啊,没事没事,晓莜好着呢,她正在一旁钓鱼呢。”路燕的手机音量很大,虽然没开外音,谷勇还是能将李雨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钓鱼?你领着晓莜哪里散心去了?咦?听声音,你那里静得很呢。”“嘻嘻,让你说对了,我和晓莜现在正在西山野营踏春呢,这里有山有水的,钓钓鱼挖挖野菜,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呵,别提多舒心了!”“野营?踏春?哎哟我说李雨,跑这么远去玩你还真想得出啊,这么好的注意,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嘻嘻,谁让你笨呢,一天到晚就知道守着老公和儿子,老公和儿子不在了,就守着你家那栋空房。现在是春天啦,你个榆木疙瘩。”“你才榆木疙瘩呢你,快说,你们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啊,我过去找你们去。”李雨充满诗意的描述早就让路燕心痒难忍了,赶忙催道。
“现在?你不是在上班吗?”李雨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
“废话,当然是现在了。嘻嘻,头头不在,还不是本姑娘说了算,今天本姑娘还真就不想上班了,也学你踏春去!”“真的假的?你又发什么疯呢你?”“你才发疯呢。哎哟!不跟你啰嗦了,我忽然有点肚子疼,你把地址给我发信息过来吧。我不行了,得赶紧去厕所。”说着,路燕挂断了电话,俏丽的脸庞已经变得苍白。
“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肚子疼?”谷勇见状,关怀地问。
“一点小事,经常有的,上趟洗手间就好了。哎呀,这大街上,哪里去找厕所呢?”路燕捂着肚子,苍白的脸上泛起微红,焦急中又显俏丽。
“不要急,前面不远有家麦当劳,我这就送你过去。”谷勇一挂档,车子加速向前驶去。
***** *****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费时四个多小时,驱车三百多公里,到了西山脚下,已经是傍晚了。看着晚霞下秀美的风景,路燕情不自禁地唱了起来,竟然还是中学时学会的一首革命歌曲。
谷勇放慢车速,一边听她唱歌,一边搜寻着李雨短信中所说的路口,最后还是路燕眼见,一眼便看见一袭红色运动衣打扮的李雨正等在那里:“哎!那不是啊,李雨!”“唉呀,燕啊燕,终于到了啊你。你个疯婆子,说来就来,还拉人家小谷专门送你,你说你麻烦不麻烦。对吧,小谷!”李雨迎了上来,一边同路燕调笑,一边跟谷勇打招呼。
“才知道我疯啊,当然说来就来了。谁麻烦他啦,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谷勇不置可否地笑笑,路燕却毫不客气,看似随意的回答,却掩饰不住的其中的暧昧。
“哟,听你这口气,没把人家小谷当外人啊。”李雨好像是在开玩笑,眼神却别有深意。
“本姑娘愿意,你管的着么!好啦好啦,别说他了。嘻,看来踏春散心的效果就是不错啊,昨天你还哭哭啼啼的,今天就眉开眼笑了。咦,怎么就你一个,晓莜呢?”路燕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的话外音,笑着问道。
“她啊,正和她林姨烤鱼呢,听说你要来,非要亲手给你烤条她钓的鱼不可。
走,我带你们去,下坡拐个弯就是。”一说到女儿,李雨的脸上满是幸福,朝谷勇打了个跟上的手势,领着路燕便朝营地走去。
“谁?她林姨?是哪个?”听到有陌生人,路燕感到好奇,连忙问道。
“见了面再给你介绍。”李雨没有回答她,反而偷偷指了指驾车跟在后面的谷勇,诡笑着低声问道:“怎么?你和小谷?难道,你这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什么开窍了!你个小骚狐狸,我哪有你开窍啊!”被看穿了秘密,路燕俏脸腾地红了。
“嘻嘻,我是骚,可我是明骚,你是闷骚啊,你要骚起来,不知道胜我多少呢。怎么,这个过了没有?”李雨笑着,一手握成孔形,一手伸出食指,做了一个插入的手势。
“哪……哪有,我们才……才刚开始!”路燕顿时更加娇羞,对于这个闺蜜她实在是没一点办法,只能承认。
“嘻嘻,没有总会有的,万事开头难,今晚就是个好机会,等天黑了,找个没人的地方,随你和你的小帅哥怎么风流去。”李雨的玩笑虽然直接,却字字直抵路燕的心窝里。
“你……你个小骚货,还是你和他去风流吧,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贱嘴。”路燕羞得面红耳赤,作势要来捉她。
“我当然想了,只是害怕某人吃醋不愿意呢。”李雨一个闪身,已笑着逃了。
看着两个妇人又打又闹的窈窕身影,谷勇一边驾车跟着,一边禁不住摇了摇头。他虽然听不清她俩的谈话的内容,但根据她俩的表情,还是能猜到八成又是在谈论自己。
“到了!”过了一个小陡坡,李雨指着坡下一个绿色的帐篷说道。其实不用她说,路燕也知道到了,因为她看到帐篷的旁边,停着一辆黑色比亚迪。
“咦,你怎么把你家车开来了?甄星不用吗?对了,那小子怎么没陪着来?”路燕有些好奇。
“有点急事,他去省城了。怎么,有个谷帅陪着你还嫌不够,还惦记着我家老公啊。”李雨看着她,依旧是玩笑,眼神里却又闪现出刚才那样的别有深意。
“你个死人头,就知道开我玩笑。什么事能大过陪自己的女儿啊,这个甄星,还真是没心没肺的。”路燕脸腾地一热,还是没有注意李雨异样的眼神,嘟囔道。
“他这个时候去,当然是有要紧的事了。何况,今天这么一出来,晓莜已经没事了。那不,她在哪里,你看她嘻嘻笑笑的,哪还用担心。”李雨见她丝毫没察觉自己话外的意思,便也不再多提,指着从帐篷后面出现的两个身影,转开了话题。
“是啊,小孩毕竟是小孩,这么快便能快乐起来。对了,晓莜身边那个,就是你所谓的林姨吧。嗯,长得还真不赖,怎么以前从没听你提过?”女人就是女人,出于本性,路燕情不自禁地对林海音评头论足起来。
“我俩也是昨晚才认的姐妹,怎么向你提。走,我给你们介绍去。”说着,李雨拉着路燕,快步向帐篷走去。
“路姨。”晓莜见她过来,早甜甜地叫着迎了上来。而林海音则微微笑着,主动上来客气:“路姐你好,我叫林海音,也请假来陪雨姐和晓莜的。早听雨姐说过你了,果然,你比她说的还美。”“哪里哪里,你不也一样,也漂亮得很呢。”一听林海音夸赞自己,路燕顿时心花怒放,对林海音充满了好感觉,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既然你和李雨是好姐妹,也就是我的好姐妹了,以后咱就姐妹相称了。”“好了好了,你俩也别下客套了,等下有你俩聊的。音妹那里还有个帐篷,小谷你去支起来,当你俩的行营了。”李雨笑着打断她俩,冲着停好车走过来的谷勇招了招手,话外有话地笑了。
“晓莜,你给阿姨烤的鱼在哪里啊,阿姨早就饿了。”路燕装作没听见,朝着甄晓莜转过了身去。
***** ***** *****夜已深了,一轮皎洁的牙月高悬在天空,一片干涸的鹅卵石滩上,路燕五人围坐在一起,中间燃着一堆篝火,嬉闹得正欢。
“哈,难……难舍最后一滴!燕啊,在……小谷面前,你就装淑女吧你,来来来,跟姐妹我老老实实干了这一……罐!”李雨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啤酒了,早已经是醉眼惺忪,端着一灌啤酒,非要跟路燕碰杯。
“我装什么淑女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人家不能喝啤的嘛!”被说破了小把戏,路燕不由瞟了一眼身旁的谷勇,满脸含羞。
“你没装?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边几个空啤酒罐,你那边又……几个空啤酒罐。不行,今天非……得给我干一罐不行!”李雨说着,过来要灌路燕。
“雨姐,不如我替燕姐喝吧,她可能真不能喝啤的。”谷勇见状,想伸手拦她。
“哟呵,这……就开始英雄救美了啊!小谷,你给雨姐我……走开。什么不能喝啤的,我还不知道她吧。”李雨可不管他,伸手搂着路燕的脖子,拿着手中的啤酒便往她嘴里倒去。
“啊!李雨你个婆子,倒我脸上了你,我,我干还不行吗!哎呀,好湿!”路燕一扭头,啤酒全都倒在她下巴上,流了一脖子。她一边擦拭,一边向一旁的晓莜投诉:“晓莜,看你妈妈,还不快管管!”“嘻嘻,燕姨,你们大人的事,我小孩子不好插手哦。啊……呜……,我困了,先去帐篷睡觉了。”小丫头鬼机灵,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起身往山坡上的营地跑去。
“哎哟这个小丫头,比你李雨还精啊她。”路燕没办法,只能对着李雨笑骂。
“哈!这叫有……其女必……有其母。哦不对,是有其……女必有其女。哎?
也不对,嘻嘻,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李雨嬉笑着,花了好大的劲才将话说对。
“海音妹妹啊,你看你这新认的姐姐,几罐猫尿下肚,话都说不成形了。唉!”路燕笑着看向林海音,叹了一声,仰脖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而林海音则抿嘴笑着,也不说话。
“哈!这……才像话嘛。”李雨看到自己胜了,顿时十分得意,见女儿晓莜走了,也就更加肆无忌惮:“这……样吧,咱们不如玩个游戏。”“什么游戏?”路燕知道拗不过她,顺着她问道。
“划……拳,猜枚!输的罚……酒,赢的奖励。”李雨越说越有兴致。
“嘻嘻,这个好啊,你输了可不能赖啊。”对于自己划拳的技术,路燕还是很自信的,自从大学时跟李雨学会划拳,就很少输她,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
“可是,我不会划拳啊。”一旁的林海音听了却急了,娇声说道。
“我也不会。”没想到谷勇也跟着说了一句。
“什么?你俩一……个大老爷们,一个官场老……又跳,竟不会划拳?我不信。”李雨满脸惊奇。
路燕也有些奇怪,同时也有些欣喜。她没想到谷勇外表玩世不恭,却不懂猜拳酗酒这些歪风邪气。
“真的不会划拳?”见李雨也好笑自己,林海音更显羞涩。
“不会划就不会划嘛。不如这样好了,咱四个人分组,我和小谷一组,你和海音妹妹一组,划拳咱俩来划,奖罚的时候他俩跟着,你看行不行。”可她又不想扫了李雨的兴,于是建议道。
“也……只能这样了。来,咱姐妹俩开始!”李雨看了看林海音和谷勇,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拉着路燕的手便面对面坐了下来。
“姐妹俩好啊,六六顺啊,八匹马啊……”两个女人玉手交错,划在一起。
果然,没几个回合,路燕便赢了第一局。李雨呆了呆,二话没说,端起啤酒便咕咚喝了一大口,林海音看了看后,犹豫了一下,跟着湿了湿嘴唇。
“这可不行啊,下次可得喝深点啊。”路燕笑着提醒她道,转头对李雨道:
“来,再来!”。
林海音还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却自觉地又补了一口,而李雨却喊道:“还……有奖励呢,你们还没要奖励呢。”“什么奖励?”谷勇不解,连忙问道。
“刚才不……是说了么,输的罚酒,赢……的奖励。你们赢了,还……没要求我们奖励你们呢?”李雨醉醺醺的,向他解释道。
“哦,原来还是双重奖罚的啊,哈哈,那你俩惨了,我们的奖励是再罚你们一次。”谷勇听了,顿时大感兴趣,看了路燕一样,笑着说道。
“再……罚就再罚,还怕你。”李雨一扬脖,又喝了一大口,这次林海音自觉了,跟着喝的也是一大口。
“嘻嘻,再来。”路燕见谷勇捉弄李雨,心中高兴,伸手又要接着划拳。
划拳毕竟讲究技术,路燕又比李雨清醒,所以结果可想而知,路燕竟一连赢了七八局,加上奖励变成双重惩罚,很快,李雨和林海音便各自又将两罐啤酒喝了个精光。
“不行了,不行了,有点头晕,我我恐怕是有点醉了。”林海音粉面潮红,用手掩着额头,看着众人羞道。
“醉……什么醉,才……没醉呢。来,再……来!”李雨则趁着酒劲,反而变得更加变本加厉:“姑……奶奶我还……不信了,就……就赢不了你?”看着她那醉醺醺的模样,路燕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来啊,看你怎么赢我。”“姐妹俩好啊,七仙女啊……”娇声呼喝间,两人又是一局。
“哈!看我赢……了吧,我说吧,就……就不信赢不了你,快,快喝,一……大口。”或许是得意过了头,路燕这次竟输给了李雨,这下可把李雨乐坏了,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
“不就是罚酒么,有什么了不起,才赢我这一局,我早等得口渴了呢。”路燕揶揄着,拿起啤酒罐一连喝了两大口,然后对李雨道:“怎么样,自动双倍惩罚了。”“嘻嘻……,你……说的不算,我们赢方说的才……算,我……们不要双倍惩罚,我们要……要奖励。”见谷勇也跟着喝了,李雨这才笑着回应了路燕的说法,迷离的一双美目里,充满了诡秘。
“那,那你要什么奖励?”看着她狡黠的眼神,路燕顿感不妙,不知道她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哈!海音妹妹,你……你想不想看看,你……燕姐和……和谷弟亲……亲个嘴是……是什么样子。”李雨哈哈笑着,红扑扑的俏脸上写满了得意。
“啊?李雨,哪……哪有这样的奖励?”闻听此言,路燕羞得一跃而起,强烈表示抗议。
“怎……么没有!别……忘了,游……戏的规则是赢方说了算。嘻……嘻,谷弟,还……不赶快亲你燕姐的小嘴去!”李雨则笑着,拉起讪讪痴笑的谷勇,朝路燕身上推去。
“啊!你,你,好你个李雨,竟……竟敢这样捉弄我,我……我还不陪你玩了。”路燕闪身躲开谷勇被推过来的身体,粉面通红地瞪了李雨一眼,扭身跑了。
***** ***** *****“燕姐,等等我!”谷勇边跑边喊,快步追了上去。
“你来干什么。”路燕转身站住,满脸的娇嗔。
“嘿嘿,这荒郊野外的,怕你一个人跑迷了。”谷勇笑着,故意在她面前大口喘气。
“哼,还知道担心我啊。看你刚才那样子,是不是也想和那个小贱人一起欺负我啊。”路燕哼了一声,一转身,给了谷勇一个后背。
“哪能啊,我疼你都来不及呢。”谷勇上前,伸手将她纤腰环住,调笑道:
“不过话又说过来,愿赌服输,你可有点违反游戏规则哟。”“什么?好你个小坏蛋,说到底还是想欺负我啊。放开我,让我一个人待会。”路燕闻听,顿时挣扎着撒起娇来。
“嘿嘿,好姐姐,弟弟跟你开玩笑呢。”谷勇反而将她抱得更紧:“有我陪着你,这样看月亮也不会冷呢。”听着他的甜言蜜语,路燕禁不住心中一阵欢喜,抬头望天,越发感到月光皎洁。三月的春天毕竟还是初春,在这山间的深夜,寒意还是很浓的。
“是啊,今晚的月亮真好啊。”她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话音里充满欣慰。
“嗯,明天一定又是个好天气。”谷勇将头放在她的肩上,应和着说道。
“唉,谁知道呢,老天爷可不一定和咱想的一样啊。”看着深邃而神秘的暗蓝色夜空,路燕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忧伤。
“管他呢。燕姐,有你陪着我,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弟弟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说着,谷勇伸嘴吻了吻她柔软的耳垂。
“小傻瓜,别胡说。”路燕听了,赶忙转过身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脸上似笑非笑,月光下更显俏美。
“燕姐,你真美!”谷勇不由看得痴了,情不自禁地叹道。
“谷弟,吻我!”看着他深情的双目,路燕也一阵动情,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吻。
“燕姐!”谷勇怎会客气,低头将她的樱唇接住,和她紧紧吻在一起。
谷勇的拥抱温暖而有力,谷勇的亲吻热烈而甜蜜,再加上有明月,静夜,清风,鸣虫,一切的一切,都使路燕感到放佛恍如天堂。如果说两人在李雨家的那次接吻给她最大感觉是突然和短促,内衣店试衣间的那次亲吻是紧张而刺激,那么,这次的亲吻则是实实在在的幸福。
“啊!谷弟,姐姐我,我好幸福啊。”路燕收回被他含住的舌头,长长吸了口气,情不自禁地说道。
“嘿嘿,看姐姐你的样子就知道了。”看着她陶醉的表情,谷勇不由心中一动,鼻子贴着她的鼻子笑道:“不过,弟弟我这里可就只有难受了。”说着,握住她一只小手,便往自己胯下摸去,那里的裤裆,早已被他坚挺不已的命根子高高撑起。
“啊!谷弟,你坏!”手一触碰他的私处,路燕顿时粉面通红,虽然她早就已经觉察到了它的勃起,只是由于刚才过于沉醉热吻,没有现在感觉明显罢了。
“什么?我坏?我坏还是它坏?”谷勇按着她的手,隔着牛仔裤在那堆热源上摩挲着,嘴角含笑,故意调戏。
“你……你俩都坏!”在他的引诱下,路燕早已燃起熊熊的情欲,美目含情,娇声喃道。
“怎么,你不喜欢啊?那我可就不让它坏了。”看着她娇媚的模样,故意忍住不想逗她,说着便要将她的小手从自己的下体拿起。
“不!不要!”路燕顿时一慌,赶忙羞道,反而将手在他裤裆上按得更紧。
“嘻嘻,舍不得吧。我的好燕姐,知道不,弟弟也好想摸摸你的这里呢。”说着,谷勇伸出一只手,顺势插进她裤腰,沿着她丰臀圆滑的曲线,向那洞蜜穴摸去。
“啊,谷弟,不行,那里不能摸!”谁知,路燕却像触了电一样,一下按住他手,喊了起来。
“怎么不能摸?好燕姐,弟弟今天还想要它呢。”谷勇以为她是害羞,笑了一下,又将手掌往下伸去。
“不,不行!谷……谷弟,今天你……你不能要它。”路燕却神色坚毅,继续拒绝道。
“怎么了燕姐?”手掌刚摸到那条深邃温热的臀缝,却给破了一盆冷水,谷勇不由有些生气,心想:妈的,今上午试衣间里还浪成那样呢,现在又搞什么把戏。但又不好明说,只能强忍着怒火,还是以尽量温柔的口气道:“你不是喜欢我么?”“谷弟,姐姐是喜欢你。可是,今天姐姐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能给你。”路燕又是何等的敏感,早看出了他的不悦,心中不由有些忐忑不安,支支吾吾地想给他解释。
“为什么?”看着她满是歉意的表情,谷勇不由问道。
“因为,姐姐的好……好朋友来了。”路燕粉面通红,声音几如蚊语。
“啊!什么时候?”谷勇一听大感意外,再仔细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段卫生巾边沿,顿时灰心丧气,从她腰间抽出手来。
“就今天上午,我突然肚子疼,不还让你带我找厕所吗。对不起谷弟,改……改天姐姐身子干净了,一……一定好好给你。”看他失望的样子,路燕不由一阵怜惜,强忍着羞涩,低声安慰道。
“唉!可我这里还是胀得很难受啊!”谷勇颓然一声叹息,转身向营房走去:
“燕姐,天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去吧。”“不,不要走谷弟。”见他满脸又难受又失落的表情,路燕心中更加愧疚,一阵激动,片刻间做了一个连她自己也大感意外的决定。
她娇躯一扭,快步赶到谷勇面前,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声音,娇羞着说道:
“谷……谷弟,既然你那……那么难受,不如,姐姐用嘴给……给你吸吸。”“啊!”突然听她说这话,谷勇有点不敢相信。在他的经验认知里,像路燕这样的闷骚型人妻,是很难被征服的,更别提主动口交了,因为她们对口腔的珍视程度,甚至要胜于阴道的贞洁。如今她能作此决定,确实说明她一对自己死心塌地。
“什么?燕姐,你说什么?”他虽然希望路燕这就给他品箫,但还是有些发怔,感觉不可思议。
“我说……,要不姐姐用……用嘴给你吸吸。”强烈的娇羞使得路燕再也说不下去,便改用直接行动表达自己。她伸出两只雪白的玉手,便去解他的裤链。
“燕姐!我……”迟疑之间,谷勇感到下体一凉,坚挺多时的肉棒已被路燕拿了出来,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颤一颤地不停抖动,异常的雄伟。
眼看路燕手握着棒身,张开樱唇便要吞咽下去,谷勇这才反应过来,往日的记忆瞬间变得清晰:路燕对他的种种示好和关爱,他对路燕的种种算计和使坏……思绪过户后,一种莫名的感动和内疚同时涌上心头,他一伸手,一把讲路燕的脸捧住,低声喝止道:“不!不要燕姐!”“谷弟,怎么不要呢?你不是很难受么?”路燕一双美目里满含情意。
“燕姐,弟弟是……很难受,可是,你这样做,弟弟感到对……对不起你。”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目光,谷勇心中更加五味杂陈,羞愧地说道。
“谷弟,你怎么这样说呢。姐姐这样做,是姐姐自己心甘情愿的,你根本不用感到什么对不起。”路燕还以为他怜惜自己,心里一阵高兴,高兴选对了人。
月光下,再看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更觉英俊和帅气。
“燕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她对自己如此痴迷,谷勇不由更是感动:
“燕姐,我是说,我……我其实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我有很多事情,都在……都在瞒你。”“小傻瓜,干嘛说这傻话呢,你还当姐姐是不懂事的孩子么?姐姐难道还不知道,哪怕是纯洁的感情,有时也需要用善意的谎言来维护么?这么多年来,姐姐能和你段哥一起生活到现在,还不是很多事情都互相瞒着骗着?小傻瓜,姐姐现在才不管这些呢,姐姐已经想开了,人这一辈子,本来就很短暂,茫茫人海中找个喜欢的人更不容易,只要你对姐姐是真心的,姐姐就……就什么都可以满足你。”说着,路燕不再犹豫,挣脱他双手,低头便将那根峻拔坚挺的肉棒含了下去。
“啊……燕姐!”肉棒一入她香口,顿感温热柔软一片,谷勇不由长呼了一声,舒服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或许是由于长时间没有温习的缘故,路燕口交的动作稍微有点生疏,舌头绕着肉棒舔弄的时候,牙齿会偶尔刮擦到敏感的龟头,稍微一碰,谷勇便感到酸麻不已。再加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路燕俏丽的面容,更是觉得无比刺激。
“燕姐,轻……轻点!弟弟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谷勇自己也不知道,这次感觉怎么这么奇异,往常苗雯玲给他口交,他总能撑上老长时间,弄得苗雯玲嘴巴又酸又痛,最后不得不口手并用。可这次,路燕才舔弄了不到十分钟,他便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射意。
“啊!燕姐!不……不行了!弟……弟真……真要……射了!”说着,他便大口喘着粗气,下体猛地一收,将肉棒从路燕嘴里拔了出来,龟头喷薄着激流般的精液,直直地射在路燕的俏脸上。
“谷弟……”路燕低呼着,任凭他的淫雨在自己脸上挥洒,星星点点地散在上面,宛如梨花带雨。
“燕姐,弟弟好……好喜欢你啊。”谷勇喘着粗气,轰然跪下,伸手捧住路燕那娇媚而又淫靡的脸庞,也不管上面沾满了自己的体液,张嘴便要吻她。
“谷弟,姐姐也好喜欢你啊。”路燕娇羞着,轻启樱唇,也准备送上香唇。
“嘻嘻,谷弟,姐姐也好喜欢你哟。”突然,一个声音猛然响起,模仿着路燕的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熟悉。紧接着,旁边黑暗处窜出一个高挑的身影,奔着营地,迅速隐去。
“啊!谁?你,你个死李雨!吓死我们了你。”路燕猛然站起,先惊后羞,冲着远去的身影,娇骂不已。(十二)在劫
水。
泉水。
温暖的泉水。
路燕感到自己浸泡在一池热气腾腾的温泉水中,泉眼汩汩翻涌,激起层层的细微波浪,轻轻地摇动着她的身体,让她感觉起来,有点眩晕,有点迷醉,既像儿时睡惯了的摇篮,又像是情人轻柔的拥抱,温暖而舒坦。
路燕面朝上平躺着,凤眼微眯,慵懒地望向天空。天空蔚蓝一片,仿佛一整块澄净的翡翠,点缀着一些大块的浮云,洁白的浮云,在春风的修剪下,分离聚集,并且不断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像山,一会儿像船,一会儿又像极了奔腾的马群。
“好美啊!”路燕情不自禁地赞叹了一声。
云彩好像听懂了她的赞美,继续变形,慢慢地合拢,最后竟变成了一个人来。
这人初一看有点模糊,可越看越觉得熟悉,无论是身形的轮廓,还是朦胧的五官,都使路燕感到一种似曾相识而又心跳加速的惊悸。
“谷勇?怎么这么像谷勇?”路燕心中一动,不由睁大了眼睛,企图看得更分明。
人影在慢慢变大,慢慢变清晰,最后,连嘴角那抹坏坏的微笑都能看得出来了。不错,是谷勇,就是谷勇!他欠着身,伸着手,好像在邀请路燕共舞一曲。
他的姿势是那样的优雅,他的笑容是如此的俊逸,一切的一切,又虚幻又真实,路燕不由看得痴了。
“小坏蛋。”路燕笑骂了一句,情不自禁地朝着谷勇伸出手去。可是,就在两手将要触及的一刹那,路燕感到自己的身子猛然一震,然后便开始下沉,垂直下沉。
“咦?怎么回事这是?”路燕一惊,赶忙向身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心中冰凉一片。不知什么时候起,一整池清澈见底的温泉水竟已消失不见,而是变成一潭黑水,乌黑秽浊,还散发着浓烈的臭气。她的大半个身子,正陷在里面,不断下沉。
“啊!谷弟!救……救我!”路燕又惊又惧,赶紧转向谷勇求救。可当她扭过头来,天空中哪还有谷勇半点影子,刚才那一整块人形的白云,已变成四分五裂,黑暗阴森。
“啊!这,这。”路燕顿时失去了主张,她扭动四肢,拼命挣扎,可是,她越用力气,就下沉得越快,没多几,腥臭的黑水便淹到她的脖颈,使她感到一种强烈的憋闷,感觉宛如将死。
“救命啊!”路燕想大声呼喊,可是,无论她嘴巴张得多大,都不能发出半点的声息。
就这样,黑水渐渐淹没她的鼻梁,眼睛和眉毛,不仅不能再呼吸,眼前也彻底一片黑暗。直至黑水淹过头顶的时候,张海燕感到彻底绝望了。
在这种绝望中,路燕眼前再次映出几张人脸来,除了有谷勇,还有她的儿子段逍和丈夫段逸。往日的一幕一幕也跟着闪现出来,和情人刚刚启程的浪漫,同家人多年积累的情感,忽然使路燕心中生出万分的不甘:“我这样的年纪,正值女人的盛花期,还没享受够家庭的天伦之乐,和情人的种种甜蜜呢,难道就这样死了?”“难道就这样死了——死了——死了——死了——”眼睛看着三张面孔毫无表情地面孔,耳旁响着一种奇怪地回音,路燕感到继续在黑暗里下沉。
“不!不!不不不!”路燕猛然醒悟过来,她决不能轻易就擒,她要做最后的挣扎。于是,路燕再次张大嘴巴,拼尽力气,喊叫起来:“我——不——想——死!”“喂!燕姐!醒醒!快醒醒!”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肩头一整猛烈摇晃,路燕恍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团莹莹的蓝光,蓝光的后面,是谷勇那张熟悉的脸。谷勇正就着手机的微光,边摇晃边唤她。
“啊?我,我在做梦么?”路燕猛地坐起,看着谷勇愕然问道。
“傻瓜,还是噩梦呢,看你又喊又叫的,满头的冷汗。”谷勇怜爱地安慰着她,伸手在她额头一抹,湿漉漉的满是汗迹。
路燕傻了一样直直地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方才说道:“谷弟,咱……咱还是回去吧。不知怎么了,姐姐突然有……有点担心。”************“什么?现在就走?我说李雨,你开什么玩笑啊你,这才几点啊,天都还没亮呢。再说了,你这才呆了一晚上啊,不再跟着我们多玩一天?”李雨披着衣服,睡眼惺忪地来到车旁,拿手电照着副驾座上已经坐好的路燕,不满地说道。在她身后跟着的,是同样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林海音。甄晓莜毕竟还是小孩,刚才路燕前来拍帐篷,根本没吵醒她,睡得还熟着呢。
“不玩了,单位里还有很多事呢,现在回去正好,刚好赶上上班时间。”路燕伸手挡着她照来的强光,找借口托词。刚刚的那个噩梦,使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你呀你,还真是想到一套就做一套。”看着路燕闪烁不定的眼神,李雨心知必定有异,可又不知道什么原因,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谷勇,不由心中一动,将头凑到车窗处,笑着对路燕耳语道:“嘻嘻,怎么?难道是因为昨晚上谁惹恼了你!”“恼你个大头鬼。”给她一说,路燕顿时想起了昨晚她偷看的事,一想到自己和谷勇的事被她看得一清二楚,路燕的脸不由腾地红了。她瞟了一眼不言不语的林海音,别有所指地娇声嗔道:“反正甄星不在家,没有人管你,你就野吧你。
走,谷弟,开车。”李雨往后退了一步,继续笑着对路燕玩笑道:“切,本姑娘还就野了,怎么,你羡慕啊,嘻嘻,就羡慕嫉妒死你。”“小蹄子,不理你了!”路燕哼地一声,摇上了车窗玻璃。谷勇笑着冲李月和林海音点了点头,一踩油门,嗡地一声,汽车便开动了引擎,朝着出山的道路开去。不一会儿,李雨和林海音的身影便看不见了。
“哼,这个死李雨,气死我了,整天跟我作对。”朦朦的夜光下,车子走了老远,路燕尚尤愤愤不平,气鼓鼓地嘟囔道。
“呵呵,不就昨晚偷看了你一下么,还怎么跟你作对了。”谷勇瞟了她一眼,笑道。
“什么就偷……偷看我一下,不也偷看你了么?这还不恶劣啊?怎么?你帮她说话啊?说,你是不是就想让她看见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女人毕竟是女人,天生就敏感和小心眼,听着谷勇的玩笑话,路燕不由心生醋意,又羞又恼地挖苦谷勇道。
“我哪有帮她说话,嘿嘿,我只是随便说说,不用把我们男人一竿子都打死吧?我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难道段哥也包括在内?”谷勇笑笑,狡猾地辩解道。
“他,他,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被情人捉了口误,路燕脸上一红,白了谷勇一眼,犟嘴道。
听她这样说,又想起昨晚她说的和段逸也什么互相隐瞒的话,谷勇心中不由一动,沉思着,不再吭声。
“喂,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路燕见他沉默,不由有些奇怪,主动问他。
“没想什么。”谷勇微微一笑,没有直接答她。
“没想什么?我不信!看你那小样,还骗我,老实交代,又想什么坏主意了。”路燕表示怀疑。
“嘿嘿,我在想,既然雨姐整天和你作对,怎么你俩关系还这么好啊。而且,你们两家的关系也好得出奇。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停顿了一下后,谷勇看了路燕一眼,故意一本正经地问道。
“呸呸,我……我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有也是你有。不理你了,我还有点困,补会儿觉去。”听到情人将话题往自己身上引,路燕想到上周六夜里在李雨家被他发现仿真阳具的事,不由脸上一红,假意打了哈欠,往椅背上靠去。
“补觉是吧燕姐,你这样坐着累得慌,还不如去后座躺着去。”见她耍赖,谷勇也不点破,笑着建议道。可路燕已经眼睛一闭,假装睡熟了过去。
************“哼,闷骚!”看着路燕和谷勇的车消失在黎明前的夜幕里,李雨笑骂了一句,回头看了一眼,对林海音抱怨道:“这俩懒蛋,光顾着走了,连帐篷也不收,早知道不借他们了。”林海音跟着她的眼光一看,果然,路燕和谷勇留着帐篷没收,便微笑了一下,柔声道:“没收就没收呗,我去收。”说着便往还支着的帐篷走去。
“唉,你呀你,还真是个老好人。”看着林海音的背影,李雨笑着叹了口气。
帐篷虽然没收,但里面的被褥被单之类的用具,却都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叠得四四方方的,放在平铺的防水睡毡上面。林海音和李雨一前一后进来,打着手电四下看了看,都感到确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嘻嘻,这还差不多,省我们不少事。”李雨将手电往帐篷的挂钩上一挂,一下躺在了睡毡上,摸着叠放整齐的被褥,笑道:“嘻嘻,看来他俩起床还真没多久,这被褥还留有热气呢。”“还是两个人一个帐篷宽敞。”林海音没搭她的话,只是跟着坐下来,也躺在了旁边。
“你还别说,还真是。昨晚咱仨一个帐篷,晓莜还爱打滚,老抢地方,简直是挤死了。啊——呜——,要不,咱俩就在这儿接着再睡会?”李雨说着,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嗯,也行。不过,晓莜那孩子醒了看不见咱俩怎么办?”林海音想了想,表示同意。
“放心吧,咱再睡醒了她都不会醒。小丫头从小就睡觉死,雷打不动的。”这边,李雨已经重新打开了被褥,边铺边开玩笑道:“躺下吧音妹,好好感受下那对野鸳鸯留下的体温。”林海音笑了笑,没有说话,扯着被单的一角,便准备躺进去。
“咦?你看这是什么?”李雨却突然重新坐了起来,右手从被褥上捏起什么东西,朝着林海音伸了过来。
“啊!我,我不知道。”林海音一看,俏脸腾地红了,只见李雨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间捏的,正是一根乌黑卷曲的毛发。作为一个过来人,不用说,林海音也知道它必定来自男人或女人的下体。
“嘻嘻,音妹,你说,它是路燕的还是谷勇的?”看着林海音娇羞的样子,李雨故意逗她。
“我……我说了,我不知道。”林海音俏脸更加绯红,娇羞着支吾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这里就没有这东西?”李雨知道她是装傻,右手捏着那根阴毛,左手却突然伸向林海音的隐秘之地。
刚才路燕喊得急,林海音和李雨都是只穿了件睡衣就出来了,如此薄薄的一层布料,怎能抵挡李雨的突然袭击,林海音一下便被她摸着了要害。
“雨姐,不……不要!”林海音赶忙夹紧双腿,粉脸通红,显得还是很有点不好意思。
“不要?昨天晚上,哦不,现在已经星期二了,是前天晚上,我老公摸你这里时你怎么不说不要。”李雨笑着,不依不饶。
听她这样说,林海音的脸更红了,支吾道:“那……那还不是为了送他。”“嘻嘻,是送他,你可送好他了,看他去机场的样子,腿都站不稳了。”见林海音愈是娇羞,李雨愈是想逗她玩。
“你……你不也有份?”看着李雨得意的表情,林海音忍不住反击了一句。
“呵!小蹄子还嘴硬。”李雨听她还嘴,更是上劲,加大了扣摸的力气。
她本就是老手,再加上这一加劲,林海音马上受不了了,没几下,便感到阴户深处放佛爬满了蚂蚁,开始流出热热的液体:“雨……雨姐,不……不行了,好……好痒!”“痒?痒就对了!”见她求饶,李雨不由更加得意,继续隔着睡裤挠着她的私处,笑道:“看你个还敢不敢跟姐姐我还嘴。”“不……不敢了,妹妹不敢了。”林海音颤声服软着,想强忍住下体的瘙痒,可最后还是禁受不起,娇躯一颤,一下躺进了已被李雨打开的被单里。
“嘻嘻,小骚蹄子还真敏感,这么快就湿了。”看她瘫倒,李雨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抽出手来,看着手指上晶莹的湿痕,冲林海音调笑道。
“雨姐,我……我……”双腿间少了骚扰,林海音顿感一阵轻松,粉面娇羞,不知所以地支吾道。
“怎么,嫌姐姐的手不过瘾是吧。嘻嘻,你等着,姐姐给你找个过瘾的去。”李雨双目闪着狡猾的光,笑着在林海音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起身往帐篷外走去。
“不!雨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唉——!”林海音话没说完,李雨早已走了。听她饶有兴趣的口气,林海音知道她是轻饶不了自己了,不由粉面发烫,又是娇羞,又是期待地叹了口气。
很快,李雨便回来了,右手藏在睡衣袖子里,冲林海音摇晃着问道:“音妹,猜,姐姐给你拿来了什么过瘾的东西?”“难道是……是……?”看着李雨袖口被撑出的长长的条状,林海音一下想起前晚在她家见过的那根仿真阳具。当时甄星和自己欢爱,李雨便在一旁用它自慰,粗长的橡胶茎身插在饱满的真人蜜穴中的种种情形,想了不由让林海音又惊又惧。
“雨姐,不,不要,我害怕,还……还是你自己用呗!”想到这里,林海音赶忙加紧双腿,并用手捂住私处,讨饶道。
“嘻嘻,是什么呀?我看八成你是猜不出来。这可是姐姐的一个从不告人的秘密呢,姐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这东西还可以这样用啊。”看着她闪烁的眼神,李雨知道她猜错了,右手一伸,便将藏着的东西拿来出来。
“啊!是手机!不……不是你家那根假东西啊?”出现在林海音面前的,竟然是李雨常用的那款直板手机。见不是自己想像的东西,林海音不由松了口气,奇怪地问道。
“傻妞儿,想什么呢,那根东西是路燕忘我家里的,我才没用过几次,嘻嘻,而这件东西,才是姐姐我离不了宝贝的呢。”看她惊讶的眼神,李雨一脸的得意,摇晃着手中的手机说道。
“它不就是台手机么?”听她说得肯定,林海音更加惊奇,看那手机的形状,也就是比一般的女用手机长点厚点,更加接近个扁方型的圆柱体,其他也没什么奇异。
“嘻嘻,这不是普通的手机,它可是你情哥哥,也就是我老公甄星,出国特意给姐姐我选购的呢。除了打电话外,它还有一个特殊的功能,音妹你要用了,保管你喊过瘾呢。”林海音越是惊奇,李雨越是卖关子。
“是么?什……什么功能?”而李雨越是卖关子,林海音便越是焦急。
“嘻嘻,想知道吧。姐姐马上就让你见识见识。”看着终于吊足林海音的胃口,李雨这才放弃装模作样,拿着手机,便朝她压了下来。
************“小妹,油钱,另外再来份晨报。”谷勇一手拿着现金,一手指着报栏,笑着对加油小妹说道。
“加油啊谷弟。”路燕眯缝着眼醒来,伸头往看向车窗外面,天光已经大亮,车子正停在一个加油站里:“现在几点了?”“嗯。醒了啊燕姐。七点多吧,到市里还得要三个多小时。”谷勇接过加油小妹递过的零钱和报纸,往她面前递去:“看报纸不燕姐?”“啊——呜。不,不看。”路燕打着长长的哈欠,摇头表示拒绝。
“呵呵,还困啊燕姐。”见她不看报纸,谷勇随手将零钱和报纸丢在了汽车的前头柜上,扭头表示关怀。
“困是不困了,就是还有点乏,脖子也不大对劲,可能是坐着睡睡的了。”路燕说着,脖子左右扭动了起来。
“咳,就咱单位这破车,早就该淘汰了,椅背硬得不行不说,还不能放倒。
燕姐,你要乏的话,干脆侧着躺下,枕着我的腿休息。”看她摇头晃脑的样子,谷勇心中好笑,嘴上却说出的却全都是花言巧语。
路燕听了,眼睛不由一亮,犹豫了一下,欲迎还拒地说道:“这……这也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的,来,燕姐,就枕这儿吧。”谷勇却不容她执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右腿大腿,示意她往上面躺去。
路燕又迟疑地看了他两眼,这才轻轻地躺下。谷勇的大腿粗壮而结实,还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枕在上面,路燕感到踏实而舒坦,在长长地吁了口气后叹道:
“唉,还是躺着舒服。”“舒服吧燕姐。”谷勇左手驾着车,右手在她秀发上摸着,话里充满了关怀的语气。
“嗯,谷弟,我这样会不会影响你开车?”路燕十分享受地躺着,用眼睛的余光飘着小情人,柔声问道。
“呵,就我这技术,哪会有什么影响,你不知道,我这样有多舒服呢。”谷勇的后半句话一点不假,大腿根除枕了个没人,很快下体便有一种兴奋开始涌起。
“啊!小坏蛋,就知道你没怀什么好意。”路燕是何等敏感,谷勇那里稍有什么风吹草动,她立马感觉了出来,脸庞枕着一拱硬邦邦热乎乎的突起,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嘿嘿,谁让燕姐你太迷人了,我也不知怎么了,你一枕在上面,它……它就想不老实。”谷勇傻笑着,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不知道鬼知道!”路燕笑着啐了一口,伸手摸了过去。
“噢!好舒服!”谷勇一下挺直了身体,握方向盘的手,都忍不住打了个颤抖,弄得整个汽车都随着一震。
“哎!小心点,别把车开路沟里去。”路燕给吓了一跳,抬头白了情人一眼。
“嘿嘿,小心,小心。”谷勇笑着,向上挺了挺下体,示意她进行更加彻底的刺激。
“小坏蛋,得寸进尺。”对于他的贪婪,路燕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干脆跪坐起来,俯趴着身子,伸手去拉他裤子的拉链。
“噢!”谷勇一声低呼,那柄粗长滚烫的肉棒已被路燕掏了出来,笔直坚挺,斜斜地树立在裤裆前面的拉链口里。
“嘻嘻,好丑。”看着眼前这根巨无霸般的男人下体,路燕不由笑出声来。
三天前,在李雨家的客厅里,初次遭遇谷勇的拥吻时,路燕的最大感觉是慌张;一天前,在商场的试衣间里,初次接触谷勇的下体时,路燕的最大感觉是疯狂;半天前,在西山的荒郊野地里,激情澎湃地给谷勇吹箫时,路燕的最大感觉是痴迷;那么现在,她虽然还是有些激动,可心情却已能基本保持平静了。对于情人的宝贝,可以平心静气地欣赏了。
“丑么?”谷勇强忍着剧烈的肿胀,尽力维持着车身的平稳。
“丑!嘻,好奇怪,我怎么越看它越觉得面熟呢。”路燕握着肉棒,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中不停跳动,打心底里喜爱和中意,渴望今早能捅进自己温热的蜜穴里。
“能不面熟吗,你昨天一天,就先后用手和嘴收拾人家两次了。”谷勇故意给她玩笑道。
“我不是指昨天,我是指以前,好像是在……在……哎哟,怎么一点想不起来了?我真的好像见过它呢。”越是急于想起,越是记忆不起,想着想着,路燕不由有些急了。
“嘿嘿,想不起来那就别想了燕姐,快捋捋它,弟弟我难受的都快爆了。”见路燕只顾得想三想四,握着肉棒的手却一动不动,谷勇不由有些急了,挺了挺下体道。
“小坏蛋,看急得你。”路燕嘻嘻一笑,不再胡思乱想,伸手给他捋动起来。
都说英雄难过没人关,果然,小家伙别看昂首挺胸的挺傲气,路燕没捋几下,便已经变得面红耳赤,铮亮圆硕的龟头马眼处,开始不争气的鼻涕。路燕见状,俏皮地用另一手的食指蘸了,轻轻拉开,在手指和肉棒中间,立马呈现出一条晶莹闪亮的长长细丝。
“燕姐,我……”看着她慢条斯理的样子,谷勇不由有些焦急,张了张嘴,想让她赶快把肉棒吞进口里。
“嘘!”路燕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美目泛光,玉手一翻,竟将粘有淫液的食指向自己的樱口里引去。
“啊!燕姐!”谷勇被她的举动一下给惊呆了,他从未想到,几天前还对自己欲就还羞的美妇人,如今竟变现的如此大胆而淫荡。谷勇张大了嘴巴,有点不知所以。
路燕将手指含在嘴里,又轻轻转了两圈,最后才“啧”地一声拔了出来。看着谷勇吃惊的目光,路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只记得这个极富挑逗意味的动作好像是在哪部日本AV学的,但自己却重未做过,哪怕是跟自己的丈夫段逍,也重未做过。现在在谷勇面前,她竟然做了。
“谷弟,姐姐好喜欢你。”路燕风情万种地看了一眼谷勇,头一低,张嘴将那柄粗长坚挺的肉棒含了下去。
“噢——!燕——姐——!”肉棒一如路燕香口,谷勇浑身又是一震:“燕……燕姐,轻……轻点,弟……弟弟好舒服!”听着谷勇动情的呼喊,路燕也激动万分,心中充满了要让谷勇更加舒服更加过瘾的念头,拼命张大嘴巴,想将肉棒吞得更深,也不管那龟头已几乎插进了自己的喉管里,还激起了阵阵的恶心。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最后路燕将谷勇那条粗长的肉棒给吞了个尽根。
“燕姐啊!弟……弟弟不……不行了!”在这样急驶的车上,享受一个美妇人如此深喉的口交,谷勇还真是第一次。而这次简直比昨晚那次还要迅捷,还要过瘾,几乎没有两分钟,快感便汹涌而来,并闪电般地从下体传向全身。谷勇猛地一打方向盘,一下将车开向路边,左脚刚踩才下刹车,滚烫的精液已经从马眼里喷射了出来:“噢……!燕姐……”意料之外的紧急刹车让路燕跪坐不稳,一下从座位上弹了开来,跌趴在谷勇身上,股股的精液虽然没射她脸上,却射了她胸前一身。
“啊!燕姐,擦擦,快擦擦。”眼见路过的其他司机都好奇地望向路燕和自己,谷勇也有些不好意思,慌乱中,随手在汽车前头柜上抓了一叠东西,便向路燕塞去。
“报纸啊!”路燕接过一看,满脸尽是愕然。
“啊?嘻嘻,燕姐,我……我没注意。你……你就先凑合下吧,你看那些司机,正看我们呢。”谷勇一看,不由笑了,将错就错地说道。
“你个小坏蛋,看你干的好事,回去可得赔我身衣服啊。”看他笑了,路燕也笑了,一边娇嗔地嘟囔着,一边还是拿报纸往身上擦去。
“赔,弟弟一定赔。”谷勇笑着也拿过一张报纸帮她擦拭,擦着擦着,神情突然怔了下来,拿着手中的报纸冲路燕道:“燕姐,你,你看!这……这条新闻!”************一种奇怪的感觉,将林海音从沉睡中唤醒。迷迷糊糊中,她感到在自己的下体鼓鼓涨涨的,好像颤动着一柄长长方方的东西。
“啊!雨……雨姐,你在做什么?”一个长长的懒腰后,林海音睁开眼睛,往身上一看,不由大惊着坐起,只见在自己赤裸的两条美腿间,正跪坐着同样赤裸的李雨。
“嘻嘻,醒了啊音妹。”李雨指了指她的双腿之间,笑道:“我在取它呢,只是音妹你吸得太紧了,不太好取。”“什么?”顺着她的手势,林海音看向自己的下体,虽然看不见洞门,但在黑乎乎的毛丛中,还是露出一小截四方柱的物体。
“啊!”这一看不要紧,林海音顿时给羞得满面通红,一切的一切,她一下子都明白过来了。怪不得自己的下体感觉有点奇怪呢,原来竟还插着那台该死的手机:“雨姐,我……”“怎么,过瘾吧音妹?”看着她娇羞的媚样,李雨脸上写满得意:“我说这是件宝贝吧,你还不信,结果还不是给舒服地昏了过去。”“雨姐,我……我昏睡了多久?”林海音恨不得将脸扎进地里,娇羞着问道。
“嘻嘻,两个多小时吧。看你那沉睡的样子,我都不舍得叫你,宝贝儿又被你夹着,害得我只能空等着,下面又难受得要死,这不,实在受不了了,刚想偷偷将它弄出来,你就醒了。”李雨说着,伸手又去拔手机:“你舒服够了,该我舒服舒服了。”林海音还没反应过来,“啵”地一声,手机已经被李月抽了出来。“啊!”林海音顿时感到蜜穴中一阵莫名的空虚。
“嘻嘻,音妹,你的妹妹好湿啊,看把我这宝贝儿泡的,幸亏它防水。”李雨拿着手机在林海音眼前晃了一下,便往自己双腿间插去。
林海音瞪大了眼睛,身不由己地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吸引。自从甄星前天正式将她引见给李雨,这才短短的两天,她已经两次经历了和李雨之间的同性欢爱了。
“雨姐!”看着李雨肥美的蜜穴慢慢吞进了整个手机,林海音“咕咚”一声,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
“音妹!你……还真是个小骚蹄子,刚……过了瘾,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啊。”李雨拿手捏着手机的一头,一边自慰,一边将不忘调笑林海音。
“我……我哪有?”听李雨说得直白,林海音顿时更加羞媚,连忙支吾着否认。
“还嘴硬,看你那媚样,姐姐我还不知道。”李雨嘻嘻笑着,不再抢白她,伸手抓住她胳膊,便往自己身上拉去。
“啊,雨姐!”林海音毫无防备,一下便跌倒在她怀里,不偏不倚,嘴巴正好埋在那道深深的乳沟里。
“嘻嘻,还说你不馋,主动找姐姐的奶吃!”李雨高抬着胸脯,将两颗乳房凑向她嘴边,故意逗她。
“啊!我……我……”林海音将头扭向一边,红着脸躲避。
“嘻嘻,不吃啊。那就帮姐姐弄弄这个,刚才帮姐姐你弄了那么久,还真有点累了。”见她害羞,李雨也不强求,抓住她一手放到自己胯下,按住了露在蜜穴外面的半截手机。
“怎……怎么弄?”手中抓着半截手机,林海音一时不知所以。
“嘻嘻,像我弄你那样弄啊,怎么,忘了啊。”李雨笑着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做活塞动作。
“是这样么?”林海音很快便学会了,并且越做越熟悉。
“啊!是……是的!就……就这样!”在她的抽送下,李雨迅速感受到了莫大的乐趣。
看着李雨陶醉的摸样,林海音知道那确实是发自心底。经过之前的实践,和李雨的介绍,她早已彻底了解了这部手机。它的外形之所以较之一般的女用手机较厚较长,棱角也处理得很是圆润,就是为了让女性可以将它当自慰器。而且它上面的每一个按键,都可以起到按摩的作用,让使用的女性,能够得到最大的满足。
看着李雨在自己的手下万分的娇媚,林海音内心不由生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噢,原来女人也可以征服女人,而且还这样过瘾。我说雨姐怎么这么喜欢男女通吃呢!
“雨姐,舒服不?告诉我,音妹弄得你舒服不舒服?”心中想着,林海音不知不觉加大了动作的速度和力度,在她胸膛里充斥的,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女人征服女人的快感。
“喔!舒……舒服,音妹,我的好音妹,你……你真是我的亲……亲汉字,好丈夫,你弄……弄得姐姐我好……好舒服!”饥渴过久的李雨要的就是这样的疾风暴雨,双腿夹紧着,又是扭腰,并且还淫声浪语,不绝于口。
听着这词儿淫声浪语,林海音不但不再感到难堪,反而越发觉得刺激。在这些淫声浪语营造的氛围下,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男人,正挺着一柄粗长坚硬的阳具,不断地对着李雨肥美多汁的蜜穴攻击。
“我的好雨姐,你也是我的骚婆娘,好妻子呢。”林海音随口应和着,模仿起之前李雨在她身上施展的种种手段,一会儿相互磨胸,一会儿亲嘴咂舌。如果不考虑性别,还真像一对恩爱夫妻。
“嘀嘀,滴滴滴滴;嘀嘀,滴滴滴滴!”正当林海音抽插得越发忘我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李雨下体处传出两声沉闷的音笛,然后手机便嗡嗡地震动起来,一惊之下,赶忙坐起,指着李雨米雪中的手机道:“啊?雨姐,它是怎……怎么回事?”“哦——,音……音妹,是……是短信的声……声音。”再看李雨,一句话说完,竟然已浑身颤抖着瘫倒在地。林海音看见,在手机和她蜜穴间的缝隙里,一股一股的津液,正不断地涌出。李雨竟这时候高潮了。
“短信?”林海音听了,不由有些好笑,怔了一怔,这才伸手拔出手机:
“唉,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怎么了。什么短信,我看看。”“八成是新闻,我定了手机报。”这边,李雨也已稍稍恢复了过来,娇柔地笑道。
“嗯,就是手机报新闻。哎?这个标题有趣!‘初中男生大意遗失手机,披露与中年女老师的不论恋’。”林海音随意翻看着手机,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起来。
“什么?谁这么倒霉?嘻嘻,快读读内容。”李雨一听,也大感兴趣,催促林海音道。
“别急,听我接着读啊。”林海音看着手机,接着读到:“本报讯,昨日下午,一市民向本报记者反应,他无意间捡到一手机,怀疑失主是本市××中学一段姓初中男生。该市民本想直接将手机交还失主,但在查询失主信息的过程中,无意间浏览了手机里的短信,竟然发现,这些短信竟然大都是该男生和其周姓女班主任的来往情书,里面的称呼不仅肉麻之极,甚至不乏淫秽。
核查短信后,本报记者立刻联系上了××中学校长和教育局相关领导。校长证实,该校确有段姓男生和周性女班主任两人。对于短信所反映出的问题,教育局领导表示,一经查实,必定严肃处理,解职的解职,开除的开除,坚决将有违师德的害群之马从人民教师的神圣队伍中剔除出去……”“啊?音妹,你读的这些都是真的?”听着听着,李雨的脸色变得沉重,不等林海音读完,便制止了她。
“是真的啊,你看看。”林海音干脆递给她报纸。
“唉,路燕啊路燕,你丈夫的事还没敢告诉你呢,你儿子还是又出事了,在劫难逃啊你。”李雨接过报纸,快速浏览了一遍,不由失声叹气。(十三)逆子
“喂!老公,什么事!”一看是甄星的号码,李雨赶快起身躲到窗户旁,对着手机小声说道。
“怎么回事?你声音怎么这么小啊?”甄星在电话里表示奇怪。
“小吗?我怎么不觉得,路燕正拨电话呢,我害怕影响她。”李雨扭头看了看依旧在埋头拨打电话的路燕和谷勇,故意大声道。
“什么?路燕?你在哪里?你不是和海音一起陪晓莜郊游去了么?”甄星追问道。
“哎呀,别提了,我现在在路燕家呢,段逍出事了。”李雨用手捂住话筒,愈发地小心翼翼,生怕路燕听到。
“段逍?他出什么事了?”手机那头,甄星愈发显得好奇。
“你没看新闻啊,这小子和他那个女班主任搞师生恋不说,还把平时打情骂俏的短信全都存在手机里,倒霉的是,前天跟校长儿子打架,不小心把手机给弄丢了;更倒霉的是,手机不知道被那个王八蛋捡了,竟给送到了报社,全曝光了。
我看了手机报,就赶快回来了。”“啊?!”“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正望子成龙呢,你说路燕能不生气?本想等他回家好好教训一通呢,谁想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那小子的影,这都过半夜了,还是没回来,你说急人不急人。这不,路燕正心急火燎地忙着给亲戚朋友打电话呢,看有没有消息。”“哎呀,打那些电话没用,我想段逍应该是因为害怕躲起来了。你们就光在家里等,没去网吧啊游戏厅啊等地方找找?”“找了,从晚上九点多就开始找,找了足足两条街,刚回来还没喘几口气呢。
咳,你说这孩子,再害怕也不能躲起来啊,再怎么说路燕也是他亲娘,还能吃了他?”“话是这样说,可段逍不一定这样想,他还是个孩子嘛。对了,你们没去他班主任家?”“去了,没有!路燕还把那个美女班主任骂了一顿呢。哎哟,你都不知道,从来没见过路燕骂人,没想到骂起来竟那么厉害。那个美女班主任被她骂的是狗血喷头,一句也不敢还嘴。”说着,李雨不由啧啧称奇。
“呵呵,是吗?”甄星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怎么?不相信!”“相信相信。对了,海音和晓莜呢?”“在咱们家呢。你这么晚了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那边怎么样了?”“看来情况不大妙。昨天我一到,就赶快找人将海音给我的材料递了上去,等了一天,一点回音没有。没办法,只能找人吊了个知道内情的省纪委的凯子,这不,刚刚搓完让小姐架走了。妈的,这王八蛋是真能败坏,红的白的糟蹋了我好几瓶名酒才醉倒。套他点实话真不容易。”说到自己正在办理的事上,甄星的话里也充满了疲惫。
“啊?是吗?那,那他怎么说?”一听丈夫此言,李雨顿时担心起来,连忙追问。
“哼,段逸这家伙还真不简单,看来咱俩都小瞧他了。据省纪委这凯子讲,虽然有关段逸的举报大多查无实证,但之所以一直没放他回去,是因为很可能牵涉进了他那个前任局长的腐败问题。”甄星顿了一下,故作神秘地反问妻子:
“你猜猜,段逸帮着他局长弄了多少?”“多少?”“妈的,说出来吓死你,10亿!10亿!虽然是人民币!”甄星说话的口气有点愤愤不平。
“啊!”李雨张大了嘴,一时说不话来:“怎……怎么会?他哪……哪有那种机会?”“怎么不会,之前他不是一直在财务科么,还当了好几年的头。路燕还夸耀说他那时多得局长的信任,我想,就是那段时期弄的吧。”“这……”听丈夫一解释,李雨彻底无语了。
“没话说了吧!我说咱俩都小瞧这小子了。不过幸运的是,他那个局长刚被双规就吓得得了脑梗塞,虽然还没死翘翘,但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段逸嘴又紧得很,打死不承认,所以省纪检委暂时也拿他没办法。”“暂时?这么说段逸还是一时半会回不来啊?”李雨虽然送了一大口气,可还是有些不能完全放心。
“呵呵,怎么?想你的段哥哥了。妈的,亲老公在这里求爷爷告奶奶的,又丢脸又累人,你倒只知道关心自己的奸夫。”甄星听了,故意跟妻子开玩笑。
“哎呀,这时候你还有心嬉闹!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得抓紧点,争取早日把他弄出来,免得夜长梦多。”李雨一听,知道自己也有点失态,于是使出杀手锏,向丈夫撒娇。
“呵呵,知道了。我还不知道夜长梦多啊。好了,我挂了,这边的事交给我,段逍的事你也多操点心。你说他们这一家人,还真是事多。”末儿,甄星还感慨了一句。
李雨收了手机,刚好见路燕也挂了电话在那里发呆,便问坐在一旁正帮忙查找电话号码的谷勇:“怎么样?有没有消息?”“没有。”谷勇摇了摇头,反问她道:“谁的电话,这么神神秘秘的。”“嘻嘻,还能有谁,我老公呗,夫妻私话当然神秘了。”李雨嘻嘻一笑,掩饰了过去。谷勇还想接着给她开玩笑,可看到表情木然的路燕,硬生生地将玩笑话咽了回去。
看着他想笑而又不敢笑的尴尬模样,李雨不由心中直乐,扭头对路燕道:
“燕,还有谁要问的么?我帮你打。”说着,便要去接路燕手中的固定电话。
“不用了,都打完了,再没什么熟人了。”路燕木然地应了一句,满脸写满失望。
眼见闺蜜如此,李雨心里不由一阵难受。俩人自打认识以来,李雨还从来没见过路燕这个样子,在她的印象里,路燕虽然不失闷骚,但一直是快乐的,理智的,哪像现在,又焦急,又无助,又憔悴。
“我觉得吧,我们最好还是给周红虹再打个电话,即使逍儿真的不在她那儿,她也应该知道逍儿躲在哪里。”李雨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憋在心里已久的建议。
“为什么?”见路燕没有回答,谷勇知道她还在生周红虹的气,便替她问道。
“你想啊,逍儿都这么大的孩子了,有些话可能不给母亲说,但一定会给周老师,哦不,给周红虹说。周红虹既是他的老师,又是他女……女朋友,应该比我们更了解逍儿。”“了解逍儿,了解逍儿,了解逍儿……”听了李雨的话,路燕感到浑身一震,她突然发现,自己除了知道儿子的生日,体重,爱穿的衣服,爱吃的食物,别的还真不怎么了解。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听了李雨这话,谷勇眼前一亮,扭头向路燕看去。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是他和李雨都明白的道理。
“我……,我……”看着谷勇和李雨齐刷刷地看着自己,路燕不由想起白天在周红虹家发生的事情,张了张口,没有说出一句。
其实,她早已认同李雨的话了,正暗自懊悔不已,既懊悔自己没有好好了解儿子,又懊悔得罪了周红虹这个可能是唯一知道儿子藏身之处的女人。她毕竟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让她给周红虹打电话,无异于自扇耳光,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你到底打不打啊?你看想清楚了,你可就段逍这么一个儿子。”见她迟疑不决,李雨知道她正在面子和儿子之间挣扎,故意刺激她。
“唉!我打,我打。”听着李雨的训斥,路燕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终于,还是咬牙下定了决心,毕竟,儿子还是重要于面子。
“叮叮叮……”就在她拿起手机查找周红虹号码的时候,门铃突地响了起来。
“我去开。”没等路燕说话,李雨一下站起,一边示意她继续打电话,一边朝门口跑去。
“咦!逍儿!周老师!”她的一声呼喊,使整个客厅里的人都惊呆当地。
*** *** *** ***“燕,周老师,你们聊,我们先回去了啊。”李雨朝路燕和周红虹打完招呼,用眼示意了段逍一下,转身便和谷勇下楼了。
“嘿嘿,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提到周红虹,周红虹就领着段逍送货上门了。妈的,忙活了大半夜,不仅差点没跑断腿,还差点没磨破嘴,早知道这样就不用做这些无用功了。”看着繁星满天的夜空,谷勇深吸了一口气,昏黄的路灯投射在他英俊的脸上,更加显得棱角分明。
“你就牢骚吧你,不怕你燕姐知道了生气啊。”看着他的俊脸,李雨心中不由一动:李雨啊李雨,身边有这么一个帅哥,怎么以前你就没注意,竟让路燕这个闷骚占了先机。
“呵呵,我也就是说说罢了。哎哟,肚子造反了!”谷勇笑着捶了捶肚子,那咕噜噜的响声连李雨也听见了。
“你一说我也越觉得有点饿了,在路燕家光顾着忙了,这深更半夜的,哪里去弄点吃的?”听他说饿,李雨也一下子激起了食欲。
“有了!雨姐,跟我来。”谷勇扭头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拉起她右手便走。
猛然感触到谷勇那温暖而有力的握紧,不知怎地,李雨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昨晚西山偷看到的种种,只觉得下体私处一紧,随之涌出一股热湿。
“啊呀,我这是怎么了?这才被他牵住手而已,要是那个的话,还不浑身瘫了。李雨啊李雨,你可真够不值钱的你。”李雨脸上发烫,心里不断责怪自己,可是,在表面上,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不失娇嗔地问:“哎哟,谷弟,你拉我去哪儿啊?”“当然是带你去找吃的,怎么,害怕我拐跑你啊?”谷勇一边拉她走着,一边同她玩笑。
“嘻嘻,我才巴不得呢,就是怕你燕姐不愿意。”李雨嘴硬,拉出路燕反击。
两人说笑着,拐了两个弯,便来到了苗雯玲家房前,谷勇上前便按响了门铃。
“咦,怎么我好像以前来过。”站在谷勇身后等待的时候,李雨突然觉得自己对这里有点熟悉。
“你个坏家伙,怎么这个时候冒出来了。”等了大约一两分钟,便听防盗门一声轻响,打开了一道缝隙,睡眼惺忪的苗雯玲从里面探出头来。
“可饿死我了,我带雨姐来吃点东西。”说着,谷勇已经率先钻了进去。
“雨姨?我刚才在猫眼没看见你啊。”看到李雨出现在面前,苗雯玲满脸的慵懒立马全变成惊奇,她一边往里让着李雨,一边表示着不好意思。
“刚才谷弟挡着我呢。”看到是苗雯玲,李雨这才想起这正是老领导的家,以前还来过两次。
苗雯玲反锁好防盗门,将李雨引入客厅:“雨姨你先坐,我先去换件衣服。”李雨这才注意到,苗雯玲身上只穿了件睡裙,丝带吊肩,大V开领,下仅及膝,而且还薄若蝉翼。隔着这层薄薄的丝织物,李雨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部那两个翘翘的乳头,和小腹下部那片浓密的黑毛丛。
“嘻嘻,没想到这小妮子也喜欢真空睡觉呢。”李雨又想起上个周日派出所里的情形,心中暗暗好笑:怪不得那天你俩显得那么熟呢,现在又穿着这样的衣服给谷勇开门,看来还真有非同一般的关系。
可是,装傻是女人天生的本事,李雨将身子一转,装模作样地开始打量客厅的装饰来:“不用管我,你只管去吧。”这时,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谷勇的大声叫喊:“喂,小玲,我先冲个澡。你可别了刚才我说的,我和雨姐都饿了,你赶紧弄点吃的去。”“知道啦。”苗雯玲应着,人已经在卧室里。
听着两人的打情骂俏,李雨心中五味杂陈:“真没想到这小子竟这么风流。
他明知会暴露和苗雯玲的关系,还领我来这里,难道有什么目的?哼,本姑奶奶什么世面没见过啊,还怕你个毛头小子?只是可苦了路燕了,可能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 *** ***“路老师,不,路姐,如果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的话,我就叫你路姐了。情况就是这样,我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给你和你的家庭造成这么大的伤害。要是知道,我早让逍儿把手机里的东西删得一干二净了。都是我的错,你要是还想骂,路姐,你就骂吧,我保证还和白天一样,不埋怨一句。”周红虹侃侃而谈,脸上既没有惊慌,也没有低声下气,只有淡定的不亢不卑。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看着周红虹,路燕突然感到竟无话可说。白天在她家里,自己已经将她骂的狗血喷头了,现在她不仅送回了儿子,竟还将告诉了自己这么多的隐秘。
以前,路燕对周红虹的了解仅仅限于知道她是单身,有个儿子,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也有着这么多不可为外人道的苦闷。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并且,所有的痛苦还都要我们女人来承受。”此时的路燕,甚至不再生周红虹的气,反而开始暗暗同情起她来。
路燕是过来人,她知道单身女人的痛苦,尤其是正当花样年华的时候。这种痛苦并不仅限于肉体的煎熬,更难受的是,心灵上的空虚和情感上的寂寞更让人受不了。
连她这样一贯沉稳甚至有些保守的女人,都也忍受不了生活的日益平淡了,开始寻求红杏出墙的刺激,更别说周红虹这样一个独身多年苦守活寡的女人了。
“是的,路姐,今天我说的这些,保证每个字都是真的,都出自我的良心。
说实话,对于和逍儿的这段感情,我也曾经犹豫过,彷徨过,甚至挣扎过,抗拒过,我已是这样的年纪,逍儿却还那么年青,我和他好简直就是犯罪。
但是,路姐,你也应该知道,感情这东西真的是很不好说的,它一旦来了,而且又是那么汹涌,作为一个女人,一像我这样的女人,是很被动的,甚至是难以抗拒的。何况,逍儿又那么优秀,痴心,我这样一个感情上受过伤害的女人,哪里还有拒绝他的权利?
路姐,我向你说这些,你可能很不高兴,但是,我并非想故意引起你的不快,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和逍儿是认真的,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俩都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哪怕是牺牲,也在所不辞。”周红虹是豁出去了,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周围人的流言蜚语和铺天盖地的社会舆论,她都不在乎了。在她看来,这些东西都是些虚无缥缈的过眼烟云。
唯有和段逍的这段感情,才是她最珍爱的宝贝。
她将在积压多年的心里话一吐而尽,这使她一下感到了一万分的轻松。虽说她还有些担心,担心听了她的话,路燕还是行不通,对她和段逍的事不表示支持。
但是,至少,她已经不再恐惧了。
既然事已至此,她已经退无可退,那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一往无前的勇气,来尽可能地争取段逍家人的支持。
“路姐,今晚我来这里,并没奢望带着你的谅解回去,我只是希望你能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面上,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这点诚意。”路燕面无表情地听她说着,在她的心里,其实早已原谅她了,原谅她这个老公被亲妹妹抢走,为了抚养儿子成人而苦守活寡多年的女人了。
可是,儿子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纵使对周红虹无比同情,但让路燕亲自承认两人相恋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爱上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班主任的事实,并且还要表示支持,这是无论如何难以做到的,至少,是目前难以做到的。
“对不起,周老师,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你和逍儿这事,我不仅不会谅解,更加不会支持。你还是走吧。”路燕牙一咬,说的斩钉截铁。
说话的同时,路燕也毅然决然地直盯着周红虹的眼睛。她知道,越是这时候,自己越不能流露出丝毫的软弱和妥协,那样会使她趁隙而入,彻底抢走自己的儿子。她要用自己无比的强硬,哪怕是硬装出来的,来压熄对方最后的希望的火种。
果然,周红虹在听了她的话之后,眼睛里刹那间充满了绝望,张了张嘴,好像要做最后的争取,可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老师,让我和我妈妈谈谈吧。”正当路燕暗自高兴的时候,一直在一旁坐在一声不吭的段逍突然发话了,只见他一边向前欠着身子,一边伸手摸向自己的上身衣兜里:“妈,我这里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 *** ***“雨姨,你想吃点什么?”苗雯玲重新从冲卧室里出来,李雨顿时觉得眼前一亮。苗雯玲也只是再上身增披了一件警服而已,但翠绿色的警服套着乳白色的睡裙,性感中更增添了一抹英气。
“哎哟,这小妮子还真是迷死人啊。别说是谷弟了,就是我,也想将这身儿搂过来亲几口呢。”李雨暗自啧啧称奇,以她男女通吃的爱好,早已蠢动不已。
“雨姨,看什么啊你,看得人家都害羞了。”见李雨也不答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苗雯玲不由又是害羞,又是自豪。
“嘻嘻,真是女大十八变,你可把雨姨我都看呆了。”李雨回过神来,故意用玩笑来掩饰刚才的走神:“虽然你小时候也漂亮,但可不像现在有女人味呢。
怪不得谷弟给你迷得死死的。”“雨姨,看你说的,你再说我就不好意思了,我哪能跟你比啊,雨姨你才是真有女人味呢。”苗两个女人相互夸着,一起进了厨房。
“半夜三更的,简单地弄点算了,就做个清汤面吧,你吃不?”不等苗雯玲动手,李雨便勤快地刷锅开火,忙碌起来。
“我不饿,就做你俩的行了。”苗雯玲也没和她抢,转身拿了两个鸡蛋,道:
“再各加一个荷包蛋吧。”很快,两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荷包蛋清汤面便做好了。苗雯玲拿出两块毛巾和李雨各自捧了以碗,一边往餐厅里端,一边朝浴室呼喊:“洗好了没有,面好了啊。”“先放那儿吧。给我送套衣服来,我忘拿换穿的衣服了。”谷勇的回答一点也不客气。
“懒蛋,懒死你。”苗雯玲将碗放在餐桌上,不好意思地对跟过来的李雨笑了笑,准备去给谷勇找衣服。
看着她妩媚中又见娇羞的表情,李雨突然想来个恶作剧,放下碗筷,也扭头冲浴室喊道:“嘻嘻,谷弟,反正雨姐也不是外人,还穿什么衣服啊,就光着出来吧。”苗雯玲听了,刚想说别开玩笑,便听得浴室门“嚓”的一声轻响,谷勇的声音紧接着跳了出来:“哈哈,不穿就不穿,本大爷就是喜欢裸居。”“啊?!流氓,你还真敢啊。”苗雯玲扭头看了,顿时一下从脸蛋红到脖子,扑上前去,连拉带扯地将谷勇拉向卧室:“你也不怕丢人。”虽然仅仅是片刻之间,李雨已经将谷勇的裸体看得一览无遗,包括胯下那条软软垂着的粗长东西,相比较于西山那晚的夜里看花,这才简直是清楚之极了。
“呵,尺寸还真不小!”李雨心里暗暗称赞,嘴上却将一语双关地将玩笑进行到底:“嘻嘻,不丢人不丢人,谷弟,你还真伟大啊。”等他俩再出来,谷勇身上已经穿了套家居的睡衣,只是苗雯玲上身的警服不见了,仅剩的那件睡裙也显得有点凌乱。看来,趁着刚才穿衣服的这点时间,俩人也一定胡闹了一番。
见李雨暧昧地看着自己,苗雯玲俏脸不由一阵发烫,柔声转移话题道:“雨姨,你怎么不吃?。”“小玲,你也别雨姨雨姨的了,干脆也跟着谷弟叫我雨姐吧,要不,你俩还不差辈了,那样也显得我年轻。”看着眼前一对小情人,一个漂亮,一个英俊,李雨芳禁不住芳心一阵激荡,美目闪烁间,泛起了两道炽热的欲望。
*** *** *** ***段逍坐直身子,伸手从运动裤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东西,薄薄扁扁的,外形像是一个光盘,仔细一看,原来外面包了个黑色塑胶袋。
“逍儿,你干什么!还不快把它收起来。”路燕刚想问是什么,却见周红虹一下子喊叫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是出乎意料,并且伸手要抢。看样子,她一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红虹,来之前咱俩不是已经说好了么,咱俩和我妈各谈个的。放心吧,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我自由分寸。”段逍面无表情,硬生生地周红虹的手拨开,将那塑胶袋包裹的东西递向路燕:“妈,你看看吧,只是希望你不要生气。”不好!看着儿子的表情,路燕心中暗暗叫苦。她知道,这里的东西一定对自己十分不利,否则儿子也不会说出希望自己不要生气的话来。
“是什么?”她犹豫了一下,虽然伸出了手,可是没接。
“我刻录的一个光盘,里面是一些你和网友的聊天记录,其中有个叫擎天柱的,你俩聊得挺投机的啊。”段逍不紧不慢地说着,可他说出的每一个字,却都像一块一块的千钧巨石,狠狠砸在路燕那毫无准备的心里。
“啊?!你……你……,你说什么?”路燕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不用看她也知道,儿子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然他不会说出擎天柱三个字来。
“逍儿……”看着路燕失魂落魄的样子,周红虹有点于心不忍,扬声又想阻止自己的学生兼情人。
“我说,里面有个叫擎天柱的,你俩聊得挺投机。”段逍却好像完全没听到她,故意又一字一顿地,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这……这些东……东西,你……你都是从哪里得到的?”路燕支支吾吾,已经几乎说不出话了。她实在想不到,儿子竟能拿出这样一件致命的武器。
“对不起妈妈,我是在咱家电脑上不小心看到的。这也是一个教训,爸爸不是告诉过你么,上完网一定要用清理软件把所有的记录都清除干净,否则很容易泄露个人隐私呢。”段逍娓娓而谈,随意自然的样子完全是像在和朋友谈论轻松的事情。
听着儿子看似轻松的语气,路燕心中一阵阵发冷。她现在才发现,自己哪里是对这个儿子缺乏了解啊,简直就是一无所知。
在她的印象里,段逍虽然有点倔强,有点吃软不吃硬和认死理,但还没有到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地步。现在看来,她错了,完全的错了,段逍何止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简直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更可怕的是,这么小小的年纪,心机竟重,而且手段还毒辣,偷窥了亲生母亲的隐私不说,竟还拿出来要挟母亲。再加上又打架,又搞师生恋,这还是以前那个安静、懂事、听话的乖乖仔儿子么?
“你……,你这是在要挟我么?”路燕气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着质问自己的儿子。
“妈,这怎么会是要挟你呢?请你以一个成年人的角度对待我行么?我已经长大了,虽然还没成熟,但也只是欠缺点时间而已。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并不是仅仅把你当成我妈妈,我只是想希望以一种两个成人之间对话的方式,来和你商量商量而已。你怎么能说这是要挟呢?要是你非要认为这是要挟的话,那我也没办法,那就算是要挟好了。那么我的要求是:你不反对我和周老师,我也不会将这些东西告诉我爸爸,就权当咱们俩之间的一个小秘密。你说不好么妈妈?”段逍头脑清楚,不仅口若悬河,而且听起来还头头是道。可在路燕感觉着,句句都像是一个个的大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自己脸上。
都说儿子大了不由娘,可是,也没见过这样儿子啊,自己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他拉扯大,现如今他却为了一个中年女人来要挟自己。
路燕越想越恼,越想越气,伸手抢过那个黑色塑胶带来,也不打开,直接“啪啪啪”地掰成了几瓣,一把摔在地板上:“滚,你给我滚,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 *** ***“雨姐!”看着李雨面色红润,眼光有异,谷勇不由咕咚咽了口口水,扭头见苗雯玲娇羞着似乎点了点头,便再也不做丝毫犹豫,起身一把将李雨搂住:
“雨姐,弟弟早就想这样抱你了。”“小坏蛋,你一领我来这里,我就知道你另有图谋,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李雨乐得顺水推舟,也没做任何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纤腰紧紧搂住。
“嘿嘿,我的好雨姐,就算我对你另有图谋,可你不是也一样,也早对我虎视眈眈了吧。”谷勇和她调笑着,弯腰一抄,已将她揽腰抱起,快步向卧室走去。
“嘻嘻,是吗?你知道我也对你有意?”李雨被他抱着放倒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伸手便往他胯下摸去,那里蓬松的裤裆下面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了。
“外面那个小丫头呢?”感受着那柄巨物的温热和坚硬,李雨朝客厅怒了努嘴,笑着对谷勇示意。
“等一等雨姐,我这就收拾她去。呵呵,这种情形她也是第一次呢。”虽然是隔着裤子,但谷勇还是被她摸得舒服得直吸冷气,站起身来,恋恋不舍地走向客厅。
“不要!”没几秒,苗雯玲也被他抱着进来了。像这样一龙双凤的三人行,苗雯玲还真是第一次,所以难免有点不好意思。
“不要什么呀,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咱俩可是说好了的。呵呵,别担心,待会雨姐会好好照顾你的。”谷勇笑着,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躺在李雨身旁,自己随之也跳到了床上。
“小坏蛋,你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照顾玲妹!”李雨白了他一眼,手上却已开始帮着苗雯玲脱衣。
“嘿嘿,我那有你有经验啊,你不好这口么?”说话间,谷勇已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小坏蛋,又是路燕告诉你的?那个三八,嘴真贱,看哪天我怎么收拾她。”李雨笑骂着,三剥两扯,便除下了苗雯玲身上那件真丝睡裙,露出完美无瑕的玉体。
看到苗雯玲胸前的乳球又挺又圆,李雨不由眼睛一亮,由衷赞道:“哎哟,你看玲妹这胸脯,真是完美。唉,还是年轻好啊,姐姐我可就差远啦。”“嘿嘿,燕姐,那也得拿出来看了才知道啊,可不能我俩都脱了,你还全副武装啊。”此时,谷勇已经完全腾出手来,跪到李雨后面便要脱她的衣服。可李雨自觉比不上苗雯玲胸脯挺直,谷勇脱了她外套和衬衣之后,死命按着乳罩,再也不让脱了。没办法,谷勇只得转移战场,开始解她的裤带,去清除她的下半部身体。
其实,李雨也挺自豪自己的双乳的,不仅雪白,而且丰腴,只是由于年纪的关系,没有那么强的弹性了。但女人天生的自尊还是让她避免不了攀比。
想着自己的,看着苗雯玲的,李雨不由越看越爱,忍不住俯下身去,张口吻向苗雯玲那对秀美的乳球。
“啊,雨姐!”猛然间被她含住一颗乳头,苗雯玲顿时失声呼叫起来,虽然以前乳房也没少被老公和谷勇含过,但李雨毕竟是各女人,而且这还是初次尝试,苗雯玲自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看着眼前的情形,谷勇不由呆了。李雨的上身现在仅剩一条乳罩,正低低地趴伏在那里,光洁华润的玉背挺得笔直,由高到低形成一溜光滑的坡道;一双修长的美腿并排跪着,将那双丰臀高高地撑起,又翘又圆;更迷人的是,裤子的腰带刚刚褪了一半,刚好露出深深的臀沟,从那狭窄的缝隙间看去,茂盛的阴毛,饱满的阴阜,全都若隐若现。
“妈的,撑不了了。”谷勇一声闷呼,抓住李雨的裤带使劲又往下一扯,也不管裤子还没到大腿根,提起肉棒便朝臀沟间那洞半隐半露的销魂蜜穴刺去,一个是早已挺拔无比,一是早已是湿透淫靡,只听得“噗嗤”一声,一下插了个尽根尽底。
“哦……,等……等一下谷弟!”李雨正埋头品尝苗雯玲的美乳,私处冷不防受袭击,不由一下喊出声来:“谷弟,姐姐这……这样不舒服,让姐姐都脱了。”刚抽了没两下,虽然有万分不愿,谷勇还是将肉棒退了出来。李雨翻身坐起,三下五除二脱掉外裤内裤,伸手挡住谷勇又挺过来的肉棒,嘻嘻笑道:“谷弟,先不要慌,姐姐陪你玩个刺激点的游戏。”说着,她已经自行躺下,拉着苗雯玲和她呈69式地趴在上面,正好,两人的蜜穴对着各自的嘴巴。
“嘻嘻,谷弟,快插玲妹的这里。”李雨先是用舌头在苗雯玲的私处先舔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谷勇的肉棒朝那里拉着,脸上的笑容又是妩媚,又是淫荡。
“肏,插就插。”谷勇咽了口口水,双膝一挪,便将肉棒对准了苗雯玲的蜜穴,随着李月啪地一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噗嗤”一声,又是一次一插到底。
“嘻嘻,舒服不谷弟?”随着谷勇的肉棒一次一次地在苗雯玲的蜜穴里进出,李雨也不时地用舌头在蜜穴和肉棒上舔舐,到后来,更是将阴囊里的两个卵丸吞进口里,轮流吮吸。
“噢……,舒……舒服!”“过瘾不谷弟?”“噢……,过……过瘾!”一边抽插着旧情人的蜜穴,一边享受着新情人的口交,这样的形式以前还只是在欧美AV里看过,现在换成自己亲身体会,不用说谷勇也是又舒服,又过瘾。
其实,又舒服又过瘾的又何止只有谷勇。对于苗雯玲来说,也是破天荒的经历。想着自己的私处不仅正插着谷勇的肉棒,还不时舔舐着李雨的口舌,苗雯玲就情不自禁地浑身瘫软。她甚至觉得,这种肉棒和口舌的互相配合,甚至比两根肉棒的前后夹击更能带来快意。
“啊……,勇……勇哥,雨……雨姐,我……我不行了……”一番狂风暴雨之后,苗雯玲感到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酸麻,然后便是阵阵的收缩,浑身颤抖着喷射出了滑腻的阴津。
“噢,噢噢,雨……雨姐,我……我也不行了。”龟头被苗雯玲的淫水一浇,谷勇顿时也有了要射的感觉,忍了两忍之后,反而越来越强烈。
忍无可忍,也就无须再忍。谷勇一咬牙,干脆拔出肉棒,对着苗雯玲的蜜穴和李雨的俏脸,尽情喷射起来。
“嘻嘻,谷弟,你射的倒还真多啊。”李雨毫不躲避,直到谷勇射完最后一滴,方才推开李雨坐起身来,一边说笑,一边伸出右手食指,将脸上的其他精液也全都抹进了嘴里。
“咳,我也不知是怎么了,这次竟这么快。”看着李雨满脸的妖媚,和满目的春光,谷勇知道,她根本就还没过瘾,不由嘿嘿笑着表示自责。
“嘻嘻,你已经很好了,你甄哥第一次玩这游戏的时候,撑了还没十秒钟呢。”李雨仰头吞下满口的精液,伸手一把将谷勇推到,下体跨坐在他那条正慢慢变软,却尚有余威的阳根上,淫荡地笑道:“来,谷弟,让姐姐的小屄再给你慰藉慰藉。”说着,用手指夹住茎身,竟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啊哟,我的好雨姐,你就饶了弟弟吧!”谷勇一声长笑,假装不济地讨饶起来。(十四)泄祸
头痛,恶心,难受。
一觉醒来,路燕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浑身无力,头昏脑胀,一摸额头,火烧滚谈。她知道,自己这是感冒了。
“哎呀,我怎么会在沙发上睡着了呢?”路燕坐起身子,使劲摇了摇头,昨晚的事情一片模糊,一时之间还真有点记忆不清。
“脑子好乱啊。”想了好一阵子,路燕才清醒过来。她记起,自己昨晚将儿子大骂了一顿,将他和周红虹骂走后,自己便躺在是沙发上埋头大哭,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则完全想不起来了。
“嘴好苦啊。”路燕抿了抿嘴唇,满口腔里都是苦涩,双唇上也全都是皲裂。
她挣扎着起来,到饮水机前按开了加热的电钮,站着等水开的空当,她一个趔斜,竟差点没摔倒。
一口气喝了两杯温开水,口干舌燥的情况虽然减轻了不少,但空空如也的胃里猛然进了这么多水,反而更加难受。
“呕——”胃液一阵翻涌,路燕差点没吐了出来。她赶快捂住嘴巴,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跑进了了厕所。
一到马桶边,路燕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按着马桶沿便是好一阵子干呕。除了一些苦苦的黄水,什么也没有呕吐出来。听着马桶里“哗哗”的冲水声,她突然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这种无能为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地还是精神上的。
她接受不了儿子和她决裂的现实,她需要此时有人能给她做依靠。但偏偏,丈夫就不在身边,而且还怎么也联系不上。
虽然她自己很理智,很坚强,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在她累了,倦了,病了的时候,尤其需要一个男人用他宽厚的肩膀,抑或是坚实的胸膛,给女人带来温暖,带来依靠。
当这一切都没有的时候,那只能放一缸热水,好好泡个热水澡。
“唉!”路燕叹了口气,起身走向浴室。堵上浴缸阀门,放水,调温,滴上沐浴露和香水……;然后开始脱衣,上身的外套,线衣,乳罩,下身的筒裤,内裤……“咦!”路燕突然惊叫了一声,她发现,内裤上新换的卫生巾竟然没有多少染红。
按正常的情况,这两天应该是她的例假最厉害的时候,卫生巾早应该浸透了,可现在,上面除了有一道淡淡的黄色,其他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这是?”路燕看了看卫生巾,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可是不能看的十分清楚。于是,她转身在浴缸的边沿坐下,打开自己的双腿,将私处对准对面墙上的那面大镜子。
镜子被刚放好的热水蒸得布满了雾气,她拿了旁边的抹布抹了一下,她的映影立刻在里面变得清晰起来,包括那掩映在浓密阴毛间的下体。路燕用手指拨开阴毛和大小阴唇,仔细检查着整个阴阜和阴道口,果然,那里没有一点经血流出的痕迹,真的已经停了。
“怎么会突然就停了,一点征兆都没有?难道是闭经?”路燕一阵疑惑:
“不对啊,以我这样的年纪,不应该这么早就闭经的啊?”她不由想起了一个去年刚刚过世的同学,她便是常常便无征兆地就停经,一开始没当回事,后来突然一次大出血,一检查,竟然已经是宫颈癌晚期。
“不会吧!”路燕越想越害怕,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下体,也越想越怀疑。
她不敢再往下想:“燕啊燕,我看你还是赶快洗一下,赶紧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及时没什么,也好顺便看看感冒。没人关心你,你可要关心好你自己?”*** *** *** ***“好重啊!”迷迷糊糊间,苗雯玲觉得自己胸脯上好像压着什么东西,睁开眼一看,竟是一条雪白的小腿,而这小腿的主人,正趴伏在自己身旁酣睡,而在她的身下,则躺着另一具男人裸体。
“哎呀,羞死人了。”苗雯玲顿时感到脸颊一阵滚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轻轻抬起李雨的小腿,自己先下了床,才将它轻轻放下。然后光着脚,蹑手蹑脚地到客厅的饮水机旁倒了一杯凉水,咕咚咕咚灌下,做到沙发上发呆。
“勇哥啊勇哥,我做这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可是,你可知道,我这可全都是为了你啊,谁让我那么对不起你呢。”“你虽然一直都是我的最爱,但是,谁让我有那么一个一根筋的父亲呢。我如果不听他的话嫁给杰哥,他是真的会吞枪自杀的啊。你知道,他们那一代在枪林弹雨中活过来的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所以,我就只能对不起你了。而且,为了弥补我的过失,你要我做的我也基本都做了。我先是说服了杰哥,又不介意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甚至还帮着你算计燕姨,现在,还第一次尝试这样……这样一男两女的游戏……这些要是都泄露出去,我自己颜面丢尽不算,我那个满脑子马列的老爸还不给气死。”她扭了一下身,感到大腿根部被什么东西摩擦着,低头一看,不仅方才注意到自己还赤身裸体,而起满阴阜的阴毛已经被干涸的淫液凝结成一缕一缕的毛刺。
昨晚一幕幕的疯狂,不禁重又映现在她眼前,令她心痒不已:“啊,昨晚可真够荒唐的!没想到,原来两个女的一起享受一个男人也一样过瘾啊。”说实话,自从和谷勇好一来,苗雯玲跟着没少看各种AV视频或H网文,什么三P,什么四P,什么群交,什么换妻,等等。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感觉羞涩难堪的话,那么直到她被说服同时接纳丈夫和谷勇,她便身不由己地沉溺其中了,只不过一直是局限于两男一女的格局而已。
而这次,不仅是一次突破,更在她的潜意识里,开拓了更大的好奇:“那,要是再加上一个女人又会怎么样呢?比如燕姨。再或者,加上燕姨后,再加上燕姨的老公,甚至雨姐的老公,会不会更刺激?”她越想越感到浑身发烫,越想越激动不已:“小玲啊小玲,这些亏你都想得出来,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啊。”就这样胡斯乱想间,苗雯玲一抬头看到了客厅墙上的挂钟,指针的指向已经过了中午十分,她离开给惊得腾地站了过来:“哎哟,这么晚了,还怎么去上班!”一想到负责签到就是那个一直和自己对着干的刑警队长,她不由有点气馁:
“这下可好了,那个吃货正整天像抓我的小辫呢,这下还不给乐死。不知道这会正怎么样在所长跟前告我的状呢。”苗雯玲想象着队长在所长办公室里卑躬屈膝的样子,心里愈加有气:“哼,真不明白了,那样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怎么还被所长那么重视!唉,最看不惯小人得志的了,本姑娘今上午还就不去了,你小子爱咋地咋地。”这时,远处突传来一种弱弱的警铃声响,并且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近,不到一分钟,便听得从自己家楼后面呼啸而过,然后绕到前面停下。
“怎么回事?”苗雯玲一阵疑惑,起身走到窗户旁边,准备看个仔细。
“是不是警铃响?”谷勇和李雨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地一前一后从卧室出来。
“我也不知道,正要看呢。”见他俩浑身赤裸的样子,苗雯玲不由脸上一红,低声应道。
“我也看看。”谷勇走了过来,不由分说一下便把她挤在旁边,自顾自地朝外看去:“果然是警车,检察院的,公安局的,还他妈的好几辆呢!咦,那不是你们所的车吗?我认识那个车牌!”“真的?啊!队长!还……还真是。”被他突然推开,苗雯玲正想生气,听到他的惊乎后,不由将注意力转向了窗户外面。果然,她看见从一辆熟悉的车上,正下来一个熟人,正是她们所那个刚还受她诅咒的刑警队队长。
“什么?警车?路燕家的单元?”听到他俩的对话,李雨不由也心中一动,赶紧跟了过来:“啊!怎么还有王建生!坏了,坏了,燕啊燕啊,这下可瞒不住你了!”*** *** *** ***“突然停经的原因有很多啦,除了闭经、怀孕等生理原因外,其他诸如过度劳累,休息不好,环境改变,或者由于愤怒、紧张、焦虑等情绪的变化而引起内分泌失调,也都可能导致突然停经。另外啊,你所说的感冒发烧也可能是一种诱因。”你现在才刚四十岁,还不到闭经的年龄,又没有怀孕,这就基本排除了生理方面原因的可能。你的血常规、尿检等各项指标也都正常,我看啊,除了感冒,你这情况还是多种原因造成的。
这样吧,我开点药,你先回去吃着。平时多注意休息,少生点闲气,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的。要是过段时间还不行,你就再过来找我。”出了门诊楼,一边往医院外走,路燕一边想着医生的话:“多休息?少生气?
怎么可能。单位的事正多不说,就是我那个宝贝儿子一个,也不能让我省心啊。
偏偏我家那个天杀的又不在家,还联系不上,里里外外那件事不都是靠我自己,怎么可能多休息。”走到医院门口,她从手袋里掏出手机:“哎哟,都十一点多了,不知不觉这时间过得还真快。”早上从家里出来,到医院先是挂号,然后排队,然后看医生,然后按照医生的要求去做尿检血检,然后又去看医生,然后结账拿药,折腾过来折腾过去,竟然消耗了两个多小时。
“唉,现在去哪里呢?”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路燕不由一阵犹豫。
如果按照医生的嘱托,她是应该回家静养的,但是现在,她偏偏最不想回家了。一回到家,就她一个人,既太静又太闲,她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地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
最好是找些事做,让自己闲不下来,那样,就可以借助忙碌来强迫烦恼离自己尽可能地远些。
除了泡澡,强迫自己忙起来,是路燕多年以来在对付空虚、寂寞和无聊时养成的另外一个习惯。
“还是去单位吧,既然头出差前将事情都委托给我了,咱多少也得负责点。
何况,三八节的礼物这事还没办妥当呢。”路燕决定了下一步的行动。
“嗨,出租车!”她上前一步,朝着一辆驶来的空车便招起了手。
“哇,美女啊?去哪儿?”司机是个小青年,唰地一声将车在她身边停下,一边看着她上车,一边故作潇洒地问道……“××街××号。”路燕在后排坐下,故作没看到他双眼投射来的贼光,报上了单位地址。
“好嘞。”司机尽可能帅地甩了一下头发,“吱”地一声又将车开动了起来。
女人俏,一身孝;女人美,嘟着嘴;女人柔,邹眉头。在路燕这样天生丽质,且有略带病容的美妇人面前,小青年司机身不由己地想让自己表现得更帅更酷。
看着他的装模作样,路燕身体虽然不适,情绪也不是很高,但她还是忍不住地有一点好笑:“哼,小屁孩,你就装吧你,别以为姑奶奶我不知道你心里是什么小九九。”她伸手拢了拢额头的秀发,将头扭向了车窗外面。街道的两边,都是一栋一栋的高楼,而且还基本都长得一个样,不是像骨灰盒,就是像火柴盒,全都高高地直耸向天空,让地面上的人情不自禁的会生出一种压迫感。而且,临街的一面还大都挂着红红绿绿的匾牌或广告,不是特大号的字体,就是三点式的女郎,俗气中又闪耀着妖艳,却没有一点令人舒心的美感。
更要命的是,这些建筑旁边的绿化还少得可怜,草坪大都光秃秃的不说,连植的小树,大多也都已经枯死,让人怎么看怎么感觉整个城市了无生气。
“唉,这些该死的钢筋和混泥土!”在这样的城市街道中坐车穿行,路燕突然有一种急于逃离的欲求。
她想起了西山的那一个夜晚,空谷、静夜、篝火、山林、明月、清风、鸣虫……,更重要的是,还有个令自己钟情的情人,拥抱、谈心、调情……“什么时候能在西山那样的地方有一间自己房子啊,哪怕只是一间茅屋,不用听这城市的喧噪,也不用理人间的世故,只管陪着自己的爱人,家人,和知心的朋友,吃饭,聊天,享受阳光和清新空气,那能有多好啊。”想着想着,路燕的双眸里已经满是憧憬,手包里的手机一连响了好几次都没有听到。
“喂,美女,你的手机!”见她一声不吭地发愣,小青年司机好奇地提醒她。
“啊?是吗?”路燕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赶快掏出手机:“喂,雨……”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李雨又快又急的喊叫打断:“燕,你是怎么回事啊,你在哪里,怎么不接电话啊?赶紧回来吧,警察要翘你家房门啦……”*** *** *** ***“小子,你说你让不让开?你再不让开我可就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把你抓起来了啊。”苗雯玲派出所的那个队长指着谷勇,一捋胳膊,作势要扑上。
“对啊,抓起来。”王建生躲在一个检察院的法警身后,也跟着伸头叫嚣。
“呵,来抓啊。你们这一帮人亏了还是国家执法人员,到底懂不懂法?说什么要来搜查证据,那把搜查令拿出来啊?按了那么长时间的门铃,明明知道女主人不在家,在没有搜查令,竟然还想强行破门?这是什么?这是知法犯法!而且还威胁旁观群众,我可是学法律的,你要敢懂我一手指头,信不信我去告你?这街坊邻居可都看着呢,可不缺证人。”谷勇浑然不惧,一声冷笑后,看着队长和王建生严厉斥责道。
“对啊,你看你这个刑警队队长怎么当的,整天这么莽撞,偏又不好好学习,真不知道所长为什么那么信任你。好了好了,好好想想,你把搜查令到底忘在哪儿啦?”虽然和路燕是熟人,但眼看事情完全是出于公务,苗雯玲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一旁劝和。
“对啊,搜查令我们检察院确实是已经给你们了啊,怎么就忘了带了呢?”站在王建生前面的那个检察院工作人员一看便是个头头,瞪着刑警队长,满脸的不满。
“我……我明明送给所长签字了的,怎……怎么就……”见连一起来的检察院的同志也开始迁怒于自己,队长不由泄了底气,额头上开始冒汗。
“你送给所长签字了?那所长签完字你又要过来没有?”看着他心虚的样子,苗雯玲忍不住想提示他。
“唉哟!对了对了!所长签完字又交代我一些东西,我光顾着听了,检察院的同志又在一旁急着催,我……我出来的时候就……就给忘了拿了。”队长听了苗雯玲的话,猛地一拍脑门,一下子醒悟过来。
“你看你,工作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马虎呢?真要是出了差错,你可是要负全责的。”检察院的头头更加生气,训斥他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去!”“来啦来啦,大家让让,女主人来啦。”这时,一直在一旁看着的李雨一扭头,正好看见正上到二楼楼梯的路燕,马上大声喊叫起来。
“怎……怎么了?”路燕虽然已经通过李雨电话里的只言片语感觉到事情不妙,但看到这么多的邻居和执法人员围堵在自己家门前,还是有点发懵。
“你是这家的女主人啊?叫什么名字?”检察院的头头见路燕脸上苍白,气喘吁吁,先是打量了一眼,然后扬声问道。
“她叫路燕,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不等路燕回答,王建生已经闪出身来,替她回答了。
“谁让你答了,先站一边去,别忘了,你的任务是协助调查。协助,知道什么意思不?。”检察院头头见擅自他越俎代庖,不由有些生气,暗暗骂道:妈的,跟我来的这都是什么人呢,那个队长忘记搜查令,这个举报人只顾得自己的私利,肏。 “是,是是是!”王建生见挨训,赶紧讪讪地又退了回去,不过,两道看向路燕的眼光里,还是有着抑制不住的得意。
“他说的对,我就叫路燕,我老公叫段逸,确实是这家的女主人。你们到底有什么事?”看着王建生那得意又猥琐的表情,路燕反而一下子镇定了不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刚刚经历了儿子的一场风波,她已经准备好都豁出去了。
“他们说是为了段哥的事,要进你家搜查。”谷勇狠狠地瞪了王建生一眼,往前一站,准备把她挡向自己身体后面。
“谢谢你谷弟,你躲开,这事跟你没关系。”见他一副要保护自己的样子,路燕心中不由一暖,伸手拒绝了他的好意,仰脸看向为首的检察院头头,不亢不卑地问道:“我家老公到底怎么了?你们要搜查,那搜查令呢?”“据上级纪检部门收到的检举和掌握的证据,我们怀疑你丈夫段逸在主管单位财务期间,涉嫌协助其局长贪污腐败,且金额巨大。为进一步搜集证据,今天我们奉上级命令,特来你家搜查,还请你多多配合。至于搜查令么……”面对路燕的淡然和质问,检察院头头自知理亏,也不免有些心虚,说着,又将责备的眼光头像了苗雯玲的同事,那个刑警队队长。
“搜……搜查令,我……我这就回去拿……”队长脸上一红,支吾着应了一声,转身准备要走。
“不用回去了,我带来了。”这时,一个男声又在二楼楼梯的拐角处响起,听起来既威严,又苍老。
“所长!”苗雯玲和刑警队长扭头一看,不约而同地喊了起来。
“哼,你们两个,一个自以为是,一个愚蠢莽撞,都不叫我省心,回到所里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所长分别瞪了苗雯玲和队长一眼,径直从两人旁边穿过,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朝检察院头头递去。
*** *** *** ***“燕姐,雨姐走了。”谷勇送李雨回来,看着正默默收拾卧室的路燕,忍不住一阵怜惜。
路燕没有抬头,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想说话,她的心里正充斥着无尽的抱怨和怒气,而这抱怨和发怒的对象,不是刚刚撤走的调查组,而是她的好姐妹李雨。
这么多年来,这还是路燕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生李雨的气。
她实在想不到,李雨不仅早就知道段逸不是在进修,而是被协查,而且还故意不告诉自己,现在眼见纸包再也包不住火了,方才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嘿嘿,怎么样路老师?有点吃惊吧!嘿,还别说是你,就是我也算是彻底佩服了段哥,要不是上面有哥们告诉我,说段哥在财务科混的时候,帮着老家伙搞了近10个亿,我就是打破脑袋也不敢想。啧啧,了不起,了不起!”想起王建生刚才拉着自己,偷偷所说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话,路燕忍不住心惊不已。要是那个数字是真的,别说丈夫遭协查了,就是被判死刑也很有可能。
眼下之所以还只是协查,背后的原因一定是还缺乏足够有力的证据,而这有力的证据,极有可能就藏在自己家里。
要是李雨早就什么都说了,即使自己无法挽回丈夫已经遭协查的事实,但至少可以先把这些证据都消灭干净。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连电脑硬盘都让搜查组给拆走了,天知道他们会不会真的搜出什么东西。
“李雨啊李雨,你这个有头没脑的猪头,你可害苦我们全家了你!还说什么甄星已经在省城活动了,这次搜查组要是真的找到什么东西来,就是去联合国活动,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路燕越想越是窝心,越想越是憋闷。
“怎么了燕姐,是不是在生雨姐的气?”谷勇是何等机灵,一看路燕的脸色,便猜到了是什么原因,连忙上去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劝解。
“咳,燕姐,叫我看啊,雨姐她也是为你好,怕你知道了担心呢!”谷勇继续劝导:“你也不要太担心,刚才在楼下,雨姐说了,她这就回去问一个朋友,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甄哥去省城之前,她这个朋友还提供一件对段哥很有利的证据呢。”“为我好?她早知道我老公出事了却偏偏瞒着不告诉我,这叫为我好?你知不知道,要是今天搜查组真搜到什么东西,我们全家可都让她给害苦了。你还为她说话?我还真不明白了,昨晚你俩不是一起走了吗?怎么今天还都在?而且比我还早知道搜查组要来的消息?可别告诉我,你俩根本就没走,而是害怕我出事,就在这附近呆了一夜啊。”对于他的劝导,路燕本来不想理会,可禁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啰嗦,最后终于火了,将手中的活一丢,转身对着谷勇便是一阵连珠炮似的责问。
她憋得太苦了,哪里还顾得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谷勇,而不是李雨。
谷勇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刚想发火,可转念一想便又释然下来。一个女人,一个生活向来顺风顺水的女人,突然在短短两天之间,竟遭遇了两件平生难遇的大事,而且还都是大祸事,心里能不烦躁,能不生气?
想到这里,谷勇微微一笑,伸手将路燕揽在怀里,并上下爱抚着她的玉背:
“好啦燕姐,弟弟知错了,弟弟不说了。唉,我的好燕姐,不用怕,一切有我呢,弟弟保证不会让任何人欺负燕姐你!”谷勇的反应令路燕又是愕然又是欣慰,然后便是情不自禁的后悔。她将头深深埋进谷勇的怀里,忍不住涕泣起来:“谷弟,对不起,我……我不该对你乱发脾气!”“傻瓜,你不冲我发脾气冲谁发脾气呢,谁让你叫我谷弟呢。以后,我就是燕姐你的撒气筒,什么时候不开心了,尽可以拿我撒气。”谷勇端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安慰道。
他的拥抱是那样的有力,他的脸庞又是那样的迷人,四目交流之间,路燕忍不住一阵陶醉,积压了无尽的苦闷后,突然好像发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引诱得她好想停靠,好想发泄!
“谷弟,给……给我!”路燕美目泛光,凝望了谷勇许久,突然给了他一个长吻,然后又是羞涩,又是炽热地说了一句。
*** *** *** ***“什……什么?”谷勇一下将路燕放到地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问道。
“给我!”这次的回答,路燕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不好意思,而是更干脆,更直接,甚至说着已经蹲了下来,开始解谷勇的腰带。
“啊?燕姐,前天你……你的那个不是来了么?”虽然再次得到了再次确证,但谷勇还是有点怀疑,满心迟疑地问。
“昨晚已经没了。”说话间,路燕已将谷勇的阴茎掏了出来,虽然还软绵绵的,完全不像勃起时那么雄伟,但握在手里,还是给她带来了一种强烈的充实感。
“燕姐,我……”对于路燕饥渴的动作,谷勇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说白了,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一点肉欲的需求。一方面,他清楚地知道,路燕虽然表现得这样迫切,但也也纯粹是出于想要宣泄;另一方面,昨晚的一番三P大战,确实也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所以,尽管路燕又是用手又是用口地折腾了好一阵子,阴茎依旧还是软绵绵地,丝毫没见任何起色。
“你,你怎么也不行呢你?”努力好久,见阴茎还是软软地垂着,路燕不由心中焦急,脸露愤色地随口嗔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很无意的一句话,却一下激起了谷勇的怒气。刚才路燕拿他撒气,他便强忍了下来,这次却再也忍不住了。从小到大,谷勇就讨厌别人说他不行,他觉得那是对他的一种蔑视,一种看不起。
他那样的身世,最怕别人看不起自己了。
他还清楚地记得,大学毕业时跟苗雯玲去见她父亲时的情景,老头子对他的那种轻蔑,那种不屑,那种冷冰冰,简直能让他恨得把牙都咬碎。
要不是顾虑到苗雯玲的关系,他早扑上去将老家伙爆揍一顿了。
“什么?你说我不行?!”谷勇一把抬起路燕的下巴,英俊的脸庞上一下子布满了狰狞:“妈的,我倒想看看,到底谁他妈的不行!”说着,他将路燕拉了起来,并反身一扭,将她按趴在床沿上,一手按着她腰肢,一手去扯她的裤带。
不知为何,对于谷勇突然间表现出的粗暴和愤怒,路燕非但没感到害怕,反而有点兴奋,甚至还渴望他能更粗鲁些。她心底实在太憋闷了,需要借助那么一点点风暴来发泄自己。
“肏,还他妈的真没了。”谷勇抓着路燕的裤腰,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腿根,只见两片美臀之间,只有一凸茅草稀疏的白嫩阴阜,哪有什么经红的痕迹。而他自己,在一通怒火中烧之后,再加上丰臀美穴的刺激,刚才还懒惰绵软的阴茎,已变得青筋喷张,钢劲有力。
“妈的,还说我不行,自己都还干着呢。”谷勇伸手在路燕的臀缝间摸了一把,干干燥燥的,没有一点湿气,不由心中更加生气,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身便将肉棒往穴口刺去,嘴里还命令道:“腿再叉开点。”路燕本想顺从他的指令,可是由于裤腰束缚的关系,双腿还真不能叉得太开,只能尽力站直,好翘高自己的那对丰臀,以方便他的侵袭。但穴口是在太干了,谷勇捅了几捅,竟然没有捅进。
“肏,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这小屄。”谷勇咒骂了一句,弯下腰,“啐”地吐了一口吐沫,全都吐穴口上面,然后起身挺枪,再次展开攻击。
“嗯……,疼!”随着“噗”地一声轻响,粗长的肉棍已经一插到底,路燕也忍不呻吟起来。虽然唾液多少起了点作用,但肉穴里毕竟还是欠缺湿润,肉棒又插入得又急又猛,怎能不引起她的疼痛。
“哎哟,没想到小屄还真紧。”肉棒被一筒温暖而狭紧的肉壁包裹着,虽然还有点干,但还是使谷勇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过瘾和刺激。他双手各按住一扇臀片,挺直身体,也不顾她喊痛,便直来直去地抽刺起来。
此时,在他的心里,只想好好教训教训身前的女人一顿。
“啊……”不用问,仅凭着动作,路燕也可以感觉出谷勇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她当然明白其中的原因,所以,她没挣扎,也不再抱怨,只是双手按牢了床沿,暗暗强忍。
“哟呵,他妈的还挺犟!”路燕的倔强,反而更加激发了谷勇的好胜心,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送的幅度和速率。肉穴虽然干燥,但那紧凑而晦涩的感觉,让他仿佛开拓处女。
奇怪的是,几乎与此同时,路燕也有了同感,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大学时自己的第一次,那种隐隐的痛楚,那种涨涨的紧涩,都是如此的相似。
不同的是,那次更多一点羞涩和紧张,这次则情不自禁地想宣泄。往事毕竟只能追忆,现实才值得人珍惜。
两者一对比,路燕越发觉得这次更显得真实。
“哦,好硬,好烫,好充实。”感觉着肉棒带来的肿胀,路燕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使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需要,需要谷勇用大肉棒在她小穴里肆意抽送。那样,她可以尽情在肉欲里放纵,然后得以彻底的发泄。
这种想法使路燕芳心里情愫渐浓,身体也越来越炽热,不知不觉,蜜穴深处慢慢湿润起来,开始流出滑腻的淫液。
“谷弟,肏……肏我!”她扭过头,粉脸潮红,美目含春,呢喃着向谷勇发出了最终的召唤。
“妈的,不肏你肏谁!”虽然谷勇早已感觉出了她的变化,因为进出的肉棒上已沾满淫水,但看着她渴望的媚样,还是让谷勇一阵感慨:“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还真的就叫欠肏!”他情又想起那次跟着苗雯玲回家,本以为在老头子骂够了教训够了后,能最终获得他的承认,但没想到在晚饭桌上,老头子回复的竟是直接的拒绝,和更加伤人的轻蔑。
他满腔愤懑地逃了出来,苗雯玲在后面追着,一边哭泣,一边道歉,接下来,更是喊出了让他又是惊愕又是恼怒,同时也意想不到的话来:“勇哥,我给你,现在就给你!”从高中,到大学,两人热恋以来,虽然没少过扣扣摸摸,但只要自己一提到实质的东西,苗雯玲总是以各种借口拒绝。多年来,谷勇早已习惯了。他实在想不到苗雯玲竟在那样的情况下要向他献身。
那不是爱,而是一种可怜和抱歉。
他还记得自己,将苗雯玲拉到一个僻静无人的黑暗角落,扒下她的裤腰,搂住便是一阵狠肏,将苗雯玲由哭泣肏到呻吟,再由呻吟肏到哭泣。
“说,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欠肏?”看着身前的路燕,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相似。他不由伸手拉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上身给拉了起来,猛地一挺下体,故意问道:“告诉我,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对啊,对啊……”此时的路燕,眼神里已经全都是肉欲,对于他的挑衅,那里还在意。
“肏,还他妈的真骚。叫你对啊对啊,看我不操死你。”听到了满意的回答,谷勇顿时忘记了昨晚疯狂带来的疲惫,而是感到浑身都是力气。为了得到路燕的这窟美穴,他可谓是蓄谋已久了。然而好事多磨,商场试衣间里差点得手,西山郊外却碍于了她的私事,没想到一番折腾后却这样得来毫不费力。
“啊……,操死我吧,谷……谷弟,肏死姐姐我这个骚货吧。”谷勇的唾骂并没有使路燕感到愧疚和难堪,反而更觉得刺激。心里面那棵已经孕育多年的红杏出墙的种子终于萌发,她岂能不好好放纵一下自己。
两人都不再说话,一个抱紧了美臀,更加疯狂地耸动下体。一个站直了双腿,扭腰摆臀地配合对方的侵袭。整个凌乱不堪的卧室里,顿时盈满了淫器“啪啪”作响的撞击,“嗯嗯啊啊”的呻吟,以及“呼哧呼哧”的喘息。(十五)袭警
“啊……,好……美……”随着战况越发变得激烈,路燕发现,自己已经愈来愈享受年轻的情人这种狂风暴雨式的侵袭了。粗长的鸡巴在狭小的蜜穴里滑行,那种横冲直撞的肿胀感,不仅使她觉得充实,还使她大感过瘾。所以,绷着嘴没坚持几分钟,她便再也忍受不住,开始大声呻吟。
此时的她,再也没有什么好羞怯的了。不知是那个哲人说的,通往男人心灵的是他的眼睛,通往女人心灵的是她的阴道。现在,对于路燕来说,除了丈夫之外,私藏多年的私处已经正式遭侵,而且一下子便是这么酣畅淋漓,她闷骚的心灵自然而然地随之打开了大门。
路燕扭转头看着谷勇,一双美目里都是欲火,口中的呻吟也开始升级,升为充满魅惑的淫声浪语:“啊……,好弟弟,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啊……,好……弟弟,你……你一定得……把姐姐肏……舒服……”她趴伏在床沿上,双腿贴着床边站得更直,一遍让两片丰臀高高翘起,好迎接情人力感十足的冲击。她越来越感到,身上的衣物已经成为累赘和苏福,尤其是那条仅仅才褪到臀下的裤子,将她的双腿紧紧捆住,使之不能张得更开。而且,由于一直站立的关系,脚上的高跟鞋也愈发让她不适,挤得脚尖隐隐作痛。
她多么渴望全身都脱光了,两腿大开着躺在床上,让谷勇压在上面来一阵猛夯啊。
“妈的,骚货,越说你骚,你他妈还越叫唤啊。”听着路燕放浪的娇吟,谷勇心头越发涌起征服的欲望。身为一个男人,还有比让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胯下爱得死去活来更具挑战性的事么?
他想将自己的整根鸡巴都插进路燕那洞紧狭异常的蜜穴里,用龟头顶住最里面的花蕊,狠狠地冲击,狠狠地研磨,让她哭,让她叫,让她在一浪接一浪的性爱中屈服,迷失,沉醉,直至达到高潮!
路燕最好还整个都脱光了,一丝不挂地用她那完美的躯体迎合他,缠绕他,和他一起放肆,一起疯狂!
那将是一种何等酣畅淋漓的过瘾啊!
然而,路燕身上那些还没脱下的衣服,却实在是一种累赘。
“肏,想要舒服还不简单。还不赶快到床上去,把这些没用的东西给我脱了!”“啪”地一声,谷勇伸手在路燕丰臀上拍了一巴掌,指着面前的宽大双人床命令道。
路燕面上一热,又是惊喜,又是奇怪,奇怪谷勇好像猜中了她的心思。她没有做声,一俯身,人已经爬到了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恋恋不舍地看着谷勇胯下那柄沾满自己淫液的长枪巨棒。
“怎么?就拔出一小会的空,就有点受不了了?”看着她眼里流露的目光,谷勇心中暗暗好笑,伸手扯下最后一只袜子,人已经扑到了床上。
“啊,好谷弟,姐姐就是受不了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给姐姐吧。”说话间,路燕也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裳。全身不着一缕的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女人最后的羞赧,双腿一张,已经将情人的腰缠了起来。
“嘿嘿,好,好,马上就让你尝尝它的厉害。”谷勇笑了两声,低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亲了一口,然后一手支床,一手去扶顶在她臀缝间的肉棒。
“噗嗤”一声闷响,谷勇那粗长的宝贝再一次钻进了路燕的蜜穴,和刚才那次略显霸王硬上弓的入侵不同,这次不仅滑畅而顺利,并且还是真正地尽根尽底。
“哦……,好……满,好……舒服……”路燕一声娇呼,情不自禁地一把将谷勇的后背搂住,拼命地将自己的娇躯和他贴紧。
她已经好久没有体味到和男人的这赤裸裸的,肉贴肉的交欢了。在她的印象中,上次和丈夫这样,是几个月前,还是几年前,再抑或是一辈子?
“谷弟!我的好谷弟!快,快动起来!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啊!姐姐好想啊!”路燕抬着头,樱唇贴着谷勇的耳朵急声呼喊。情欲一旦决口,那就是洪水,那就是猛兽!
“嘿嘿,我的好燕姐,你放心,我会好好肏你的,保管肏得你过瘾!”谷勇伸手把她的头拉了下来,然后一手按着她一只胳膊,将她牢牢按在床上。做爱的时候,他喜欢面对面看女人的反应,这样将路燕按在床面上,他可以看得更分明。
“那你说话可得算……算……,啊噢,谷弟,你……”看着情人满脸的坏笑,路燕一句话还没说完,便猛地身子一颤。原来,她正说话间,谷勇猛地将肉棒拔出然后插了一下,搞了一次偷袭,充满了力感,就连那留在洞外的子孙袋的撞击,感觉那么明显。
“哦……,好……长,好深,好粗,我……我的好弟弟,你……你可把姐姐的小屄插满了。”饥渴许久,如今猛地得尝美味,一下子让路燕忘乎了所以,“小屄”两个脏字,脱口喊了出来。
以前,在她和丈夫欢爱的时候,无论多么疯狂,无论段逸央求得多很,她可是也不轻易说出的呀。
可是现在,路燕自己也不知为什么,竟然说的那么顺口,那么自然。
“什么?你说什么?”谷勇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低声问道。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一个女人,一个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占私处的女人,这么主动地说出这样的脏字。
包括苗雯玲,也是被自己软泡硬磨得久了,才羞答答地说这样的脏话的。
这样的女人,要么就是天生就极端的淫荡,要么就是已经对男人彻底地倾情。
路燕,又是属于哪一种情况?
“燕姐?刚才你说什么?”谷勇盯了路燕的眼睛,直直地问道。
“我说,谷弟你的大鸡巴,可插满了姐姐的小屄。”路燕喘着娇气,轻声轻语地又重复了一次,虽然满脸的潮红,可是晶莹的双目里,除了荡漾的欲望,剩下的净都是坦诚。
不用再问了,傻子也可以看得出来,此时的录音,已经车头彻底将自己地委托于他了,连同肉体,加上心灵。看那程度,其彻底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对她的丈夫。
“燕姐!我……”四目交错间,谷勇胸口一热,一种莫名的感动和自责涌上心头。路燕对他是如此的真挚,他报以的却是处处的处心积虑,怎能不感到内疚。
“怎么了?”路燕感到了他的异样,温柔地问他。
“我……,我……”谷勇迟疑了一下,转而说道:“刚才我太粗鲁了,弄疼你了。”“小傻瓜,说什么话,姐喜欢。”听了他说的话,路燕“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在他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想偷懒啊,还不干活。”“唉哟!”谷勇猛地吃疼,下体一抬,差点没将肉棒拔了出来:“嘻嘻,这样也好,你打了我,算咱俩两不相欠。燕姐,弟弟我可要开工了。”说话间,臀部一沉,压着路燕的娇躯便开始征伐起来。路燕也“嘤咛”一声,伸手将他的脖子楼主,一边扭动着配合,一边送上香吻。
这虽然是两人首次正式的交欢,然而一切却都显得那么默契,那么自然,没有丝毫的生疏,互相搂抱着,纠缠着,你插我迎,简直配合已久的战友,同心同力地奉献和享受彼此的性器。
“啊……,哦……,噢……”粗长的肉棒在路燕蜜穴里穿行,带来的快感真的是难以言表,她身不由己地呻吟着,感到自己逐渐被推上一种幻觉的顶峰,宛如身在连番的浪头,宛如身在连绵的云层,轻飘飘的,眩晕晕的,酸麻麻的。
于此同时,她的整个身子又被谷勇压着,这使她感到无比踏实,进而让她感到安全,使她不用考虑儿子的违逆,不用遗憾丈夫的远离,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怪不得那么多的女人都出轨呢。”陶醉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间,路燕豁然许多女人早就习以为常的事实:以女人昙花一现的花样年纪,还拘谨什么无聊的贞洁问题,既然出轨不仅带来肉欲的满足,还有心灵和感情的归依,又何不放纵而为?
“啊!老公,甄星,李雨,兴你们贪污的贪污,纵淫的纵淫,难道不兴我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在欢爱的最后高峰,她心中默喊着,猛然搂紧了身体颤抖的谷勇,娇躯也花枝招展着,喷射出了津浆液琼。
*** *** *** ***“谷弟,抱紧我。”路燕扭转身来,侧依在四肢朝天的谷勇身旁,看到他累得筋疲力尽的摸样,芳心不禁满是骄傲。能让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在自己身上折腾到这样,不正说明了自己纵然是年近四十,但还魅力迷人,风韵犹存。
她头枕着谷勇的胸膛,一条腿自然而然地搭在他靠紧自己的一条大腿上,完全像一只乖巧依人的小鸟。她喜欢这种感觉,这既可以让她继续回味欢爱的余韵,又可以让她感到依靠的踏实,尤其是那厚实的胸脯,有力的臂弯,可以给她一种强大无比的安全感,让她不用害怕任何的烦恼和祸患。
“燕姐,你真美。”谷勇轻轻揽着她,亲吻着她的光滑的额头。他很乐意路燕这样缠磨自己,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增强他的自豪感,征服感。
他的情话令路燕心花怒放,这个男人,刚刚用强有力的冲击最大程度地征服了她的肉体,现在,竟还体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甜蜜。
“他可真是一个懂得体贴人的小情人啊。”路燕禁不住低声告诉自己。
“燕姐,你说什么?”谷勇没听清楚她的咕哝,有点奇怪地问道。
“没,没说什么。”路燕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和失语,一下羞红了脸。她目光闪烁地支吾了两下,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嘻嘻,好奇怪。”“什么好奇怪?”谷勇抬起头,顺着她的阳光看去,之间自己那篇浓密的在阴毛从中,正躺着一条软软的小弟。
“它好奇怪,刚才还那么威风,调皮,现在却一动不动,乖成那样。”路燕低声呓语着,伸手将那条软软的肉虫捉在了手里。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谷勇看着她娇媚的摸样,不知怎地,竟一下想起了段逸,心神一动,脱口问道:“段哥的不也是一样么?”“去,你提他干什么。”突然听谷勇提起自己的丈夫,路燕猛然一怔,俏脸上顿时飞出一抹潮红,又是羞涩,又是懊恼:“那个狠心贼,平时对这个家不管不顾不说,还惹了那么大的麻烦,瞒得我好苦,你个小鬼头,还偏偏提他,故意惹我不高兴是不?”“嘿嘿,不提不提。”谷勇见她绷脸,赶忙收回话题:“不过,我说的是实话啊,全天下的男人都这样,你不知道啊?”“呸,你才不知道呢,你个小坏蛋。”路燕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可思绪还是被他引到了丈夫身上:“唉,谷弟你说,你段哥他会不会真的有事?这次搜查组来,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被定了性?”“我看不一定。”见她一脸关心的样子,谷勇心中暗暗感叹,毕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啊,刚才还抱怨丈夫冷落了她,现在又担心成这样子。他稍加思考,然后分析道:“搜查组搜家,一般有两种情况,第一种,经过前期调查,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搜家只是做最后的补充;第二,前期调查根本没收集到什么证据,限于协助调查的期限限制,搜家是为了孤注一掷,做最后的赌博。”“那你段哥这次属于哪一种呢?”“让我看啊,我觉得……,我觉得现在还不能轻易下结论,这需要综合多种情况进行深入地分析……”“那,那你就快点分析啊。”路燕有点急了,忍不住坐起身来。
见她那种焦急的模样,谷勇不由更加喜欢不已,路燕这样的表现,更让他觉得她重情重义,是个值得珍惜的好女人。他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路燕圆润的肩膀,又将她搂躺在自己胸脯上,轻声安慰道:“不用急啊,我这不正要分析的嘛。”“据雨姐从甄哥那里得到的消息,段哥那个前任局长一被双规就吓得得了脑梗塞,现在还昏迷不醒,自然也不可能做任何交代。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讲,纪检委不会得到任何不利于段哥的证据。而你也说过,段哥做事一向小心谨慎,很少留下把柄,甚至在家也从不讲和不做任何有关涉及工作的事。那么,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搜查组的这次行动也不会有什么收获。至于像王建生那种小人的举报么,雨姐不也说过了吗,她的那个好朋友告诉她,那些都是些诸如桃花事件等细枝末节的小问题。我想,也不足为虑。综合以上几点,我觉得,我觉得……”“怎么样?”“我觉得第二种情况的几率应该大一些。”“啊?!真的吗谷弟?!”听到这样一句充满希望的结论,路燕几乎有点不敢相信。
“我,我也不敢保证,我只是说几率大一点而已。”见她如此兴奋,谷勇不忍心扫她的兴,再次回答也没敢彻底否定。
“那已经很好了谷弟。啊呀,谷弟啊谷弟,你说姐姐应该怎么谢你呢?”路燕高兴地俏脸通红,娇躯一扭,几乎整个玉体已经趴在了谷勇身上。
“嘿嘿,不用谢了吧燕姐。”身上猛然多了具温香柔玉,谷勇禁不住一阵心波荡漾,伸手抚住了路燕的俏脸,坏笑道:“燕姐这样疼爱弟弟,弟弟要谢谢你还来不及呢。”“你个小滑头,就知道油嘴滑舌的。”路燕美目含春,娇媚地嗔他,情欲之年再次涌上心头。
“哎?对了燕姐,中午我看那个王建生鬼鬼祟祟地将你拉到一旁,都说了些什么?看你气成那样子。”看着怀中美妇人的媚态,不知怎地,谷勇竟想起了中午看到的一个细节,忍不住问道。
“没……没什么你,他没跟我说什么。”谁知,路燕听了他的问话,脸上显得更红,又显娇羞,又显恼怒。
“不会吧。”谷勇当然不相信,满脸的疑问。
“他,他说……”看他充满疑惑的双眼,路燕知道瞒不过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他说要想救你段哥回来也可以,他要我跟他……,跟他那个……,那个一回……”“妈的,这个王八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谷勇一听,顿时大恼,高声大骂起来。
“谷弟生那小人什么气,不用跟他一般见识。就凭他那本事,还能真的搬倒你段哥?”路燕反而反过来安慰谷勇起来。
“妈的,找机会得好好收拾一下这小子。”虽然有了情人的安慰,谷勇还是有点愤愤不平,扬声对路燕道:“燕姐,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救段哥这件事,咱还是真得加紧点,免得夜长梦多啊。”“唉,我何尝不也懂得这个道理。可是,咱就是想救也得找得着门路啊。现在唯一能依托的,也就是甄星了。对了,李雨这个死猪头,还说一回去就联系她那个好朋友呢,这一下午都过去了,还没见她回信。”谈起正事,路燕渐渐忘却了情欲,想起李雨中午离开时的承诺,不由叹气抱怨起来。
“也是,时间确实不早了。事不宜迟,要不,打个电话问问?”谷勇心中也早熄了欲火,点了点头,提醒她道。
“嗯,我现在就打。”路燕翻身起来,伸手拿过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打李雨的号码,嘟嘟了好几声,才听到对方接通了电话:“喂,雨啊,怎么回事,怎么才接我电话?哎?不对啊!你……你说话的声音怎么听着有点不对?你刚哭过?”“没……没有。我……我现在正在医院,手机响刚才没听见。”手机听筒里李雨的声音略显呜咽,虽然很弱,但还是听得出来。
“什么?医院?你在医院干什么?”路燕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心头猛地涌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 *** *** ***白色的病房,白色的床单,倦容满面的甄晓莜躺在其间,已经睡着了,在她白皙秀美的左手腕上,一圈扎眼的白色绷带紧紧包扎在那里。
“晓莜怎么了这是?”路燕走上前去,拉着李雨的手低声询问。她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一定是大变故,不然病房里的每个人表情不会那么复杂,那么怪异:李雨泪眼婆娑,神情委顿;林海音满脸悔恨,尽是自责;周红虹表情沉重,一脸忧心;段逍则剑眉直竖,满是愤恨;至于坐在床边一直关切地盯着甄晓莜的周自傲,脸上更是无处不见咬牙切齿的悲愤。
“咳,还是去外面说吧。”李雨涕叹了一声,看了看病床上的女儿,引着路燕和谷勇走向门外。其他人互看了一眼,也都默默地跟上,只留下看甄晓莜和周自傲这对悲情的小情侣。
病房往右走,在走廊的中间有个专供家属休息的大厅,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大家一看没几个人,找了个角落,围着在排椅上做了下来。
“雨姐,还……还是我来说吧。”看到李雨悲伤的样子,路燕不忍心再催问,正迟疑间,一旁的林海音竟率先说话了。
她脸上堆满悔恨,一副不肯原谅自己的表情:“昨天上午一回市里,雨姐说她直接去找燕姐你,让我带晓莜回家,并且看好她。我……我答应了。”“回去后,本来一切挺好的,莜莜一直有说有笑,晚上还主动缠着我谈心,谈她的爸爸妈妈,谈她的老师同学,甚至还跟我谈她和自傲的感情,一直谈了半夜。”“我以为,一切应该都没问题了,可……可是,没想到今天上午却……”“今上午吃过早餐,晓莜和我看了会电视,她突然提出想去上学,她说自傲的妈妈,也就是周老师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应该慰问一下去。一开始,我没有答应,但后来禁不住她的软求硬磨和保证,保证她一定不会想不开,做出什么让爸爸妈妈担心的事。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我……,我……,一时心软,竟答应了。”“都怪我,都怪我,当时要是我没答应,接下来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送莜莜去学校后,我想着反正没事可干,与其在雨姐家闲着,不如去单位看看,说不定还能探听到一些有关段哥的最新消息。可是,在单位的整个上午,我都感觉着不放心,越想越觉得在这时候放莜莜去学校的决定太草率,最后中午下班的时候,我还是决定到学校去看看她。可是……,可是……,当我赶到学校,事情已……已经都发生了。”“她的同学告诉我,晓莜在厕所割脉自杀,给送这里来了。呜……,都怪我……”说到这里,林海音再也忍禁不住,自责地哭了起来。
“音妹,你……你也不用太自责了,莜莜现在不是没事了么。”看到林海音泪流满面的样子,李雨虽然依旧后怕不由,可还是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出言安慰。
“对呀对呀,音妹你也不是故意的呢。”路燕也跟着安慰着,可在她心中,却越发对甄晓莜割脉自杀的原因感到好奇:“可……可是,莜莜又为什么要割脉呢,前天踏春的时候,见她不是恢复得很好么?”“这都怪那个混蛋校长儿子!”这时,一个充满狠劲的男声在众人身后响起,原来,大家讨论得过于专心,竟没发现周自傲什么时候已经跟了出来。
“傲儿,你出来了,晓莜呢?”看见自己的儿子,周红虹首先回过神来,望了望病房的方向,对甄晓莜表示关心。
“她没事,正睡着呢。”周自傲在众人中间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年轻的脸上满是坚毅,放佛一下子从一个男孩长成了个男人。
“燕姨,接下来的事,还是由我来说吧……”“我妈和段逍的事出来后,我本来决定也不去上学了。但想到教室里还有一些课本和其他的东西,决定还是今天上午放学的时候,趁着没人,到教室里去一次。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我到了那里,正好碰到晓莜被一群人围着,大声地嘲笑,带头的那个正是那个混蛋校长儿子,拿着台手机在晓莜的脸上乱挥。晓莜本来就在痛哭,一下见我去了,更是哭得厉害,不等我上前,竟一下子跑了,跑到了厕所,将自己关在里面,任凭我怎么叫喊,就是不开门。”“她在里面要是接着哭我还不怎么担心,可是,她哭着哭着,竟没有了半点声音。想到她跑进厕所时脸上绝望的表情,我知道要遭,赶紧踹开厕所门,果然,晓莜在里面用……,用铅笔刀割脉了!”“我吓坏了,赶忙冲上前去,一边撕破衣服替她扎紧,一边喊其他人呼叫救护车。还好,发现得及时,救护车来的也及时……”“燕姨,你知道么,那个混蛋校长儿子是用什么嘲笑晓莜的?他妈的!他妈的!”说到悲愤处,周自傲嘴里连骂了好几句,咬牙切此地恨恨不已:“竟然是,是一段我……我和晓莜的那……那种视频!”“啊?!”周自傲的话音刚落,谷勇便惊得喊出声来,或许是声音太大,连坐在另一角落的另一群人也被吸引得看了过来。
“那种视频!你说的是你和晓……晓莜俩的那……那种视频?”谷勇立刻压低声音,不敢相信似地又问了一句。
“对!就是那种视频!这不,我把那小子的手机给抢过来了,就是我和晓莜周六晚上在宾馆里闹着玩儿拍的视频。操他妈的,也不知被那个王八蛋给放到网上了,这才几天啊,就……就有了十几万的点击。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他妈的还不宰了这个畜生养的!”周自傲表情狰狞,双目喷火,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
“就是,就是。”听了他的话,谷勇愣愣地呆了良久,满腔的吃惊渐渐转变成愧疚和气愤,一个念头也跟着涌上心来。他缓缓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周自傲的肩头,然后对众人说道:“燕姐,雨姐,你们先守在这儿,我有点急事,去去就来。”“什么事?这么急吗?”路燕有点不解,跟着站起来问他。
“嗯!”谷勇没有明确答她,又看了看大家,转身便走了。
“这个混蛋,有点莫名其妙。”等谷勇消失了,路燕这才嘟囔着坐下,一扭脸,竟瞟见了儿子段逍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脸上一红,扭头又问周自傲:“怎么可能啊?你和晓莜拍……拍那视频,不就你俩知道么?”“是就我俩知道啊。可是,可是,后来我俩不是被……被公安查房给查着了么,那拍摄的DV机也给搜走了!咦?!难……难道……,是……,是……?”提及公安查房,周自傲好像猛然想到什么东西,英俊的脸上顿时涌满了不信和惊异!
*** *** *** ***“XXX,躲在哪儿?给我出来!”苗雯玲气坏了,大声喝叫着队长的名字。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网上搜索的结果告诉她,一切的一切又都是千真万确的。
“混蛋,怎么可以干出这样的事?知法犯法,还是不是个警察?”来到刑警队办公室门前,她和谷勇一起大力推门。她知道,今天晚上就该队长和另外两个男同事值班,值班室既然没人,那就一定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哪怕里面黑灯瞎火的没有开灯。
“干什么?忙着呢,等一下!”果然,一阵索索的响动之后,里面还是响起了那个熟悉的蛮不讲理的声音,然后“啪”地一声,灯光亮了起来。
“嚷什么嚷?又不该你值班,你个臭丫头来干什么?”队长打开房门发现还有谷勇,不由出口笑道:“咦?!还带着个相好!”“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你们三个不在值班室好好呆着,躲在这里干什么?看那贼眉鼠眼的样,八成又没干什么好事吧,让我看看!”苗雯玲推开他,抢身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朝电脑屏幕后面的另外两个男同事冷嘲热讽。这俩家伙,平时就是队长的小跟班,狗腿子。
“没看什么!没看什么!”两个男警赶忙慌不迭地掩饰,一个人手一扒,从电脑后面扒拉出一只五四式警枪来。
“谁的枪?随随便便就丢在桌上?”苗雯玲问道。
“我的,管得着嘛你,爱放哪儿放哪儿,我怎么上网我做主。”队长瞪了谷勇一眼,赶忙跟了过来,看着苗雯玲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上网?哼,正要和你说上网的事呢,说,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别的备份?”苗雯玲冷哼着,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个东西,“一下摔在电脑桌上,只听得“哎哟”一声,一个男同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原来,苗雯玲丢下的那个U盘弹起来后,不偏不倚,正弹在他眼上。
“备,备什么份?”看到那个U盘,队长一下子明白过来,自然而然的心虚顿时使他的嚣张消失了一半。
“你说备什么份?告诉你,备份还是小事,说,你是不是还把里面的东西发到网上了?”苗雯玲得理不饶人,连声逼问。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队长装糊涂。
“哎呀,小玲,快看,他们在网上看什么!”苗雯玲正想接着问,突然听得谷勇在一旁大声叫喊,扭头一看,电脑屏幕已经被扭转过来,画面上一个视频的暂停定格,上面不是别人,正是裸着身子对着镜头做鬼脸的甄晓莜。
“啊!还说听不懂?净装糊涂!这事都做得出,还是个警察吗你!”看到眼前证据确凿的物证,苗雯玲怒火一下冲到了头顶,伸手抓住了队长的衣襟。她知道自己这个同事素质低,可没想到竟然这么低。
“放开我。干……干什么你。是我做的怎么了?不就是把两个小屁孩的偷情视频发到网上去了么?还能把我怎么着。再说了,敢做不敢让人看啊?”眼见苗雯玲一双美目怒火直烧,队长不免也心中发毛,可还是不忘为自己狡辩。
“什么?你还敢这么说?真他妈的可笑!法律,法律,法律!知道什么是法律吗你?还他妈的是个刑警队队长?!屁!”听了他无知又无耻的话,谷勇也怒了,不,是更怒了,一个闪身,已站到队长面前,也伸手朝他的衣领抓去。
“干什么干什么?想找事啊是不是?”看到眼前的情况,另外两个男警站了起来。刚才苗雯玲训斥队长的时候,出于平时就对苗雯玲敬畏三分,而且又心中有愧,所以没敢出声,现在见谷勇竟也对着自己的老大指手画脚,平时欺压百姓养成的积习很自然地促使他们有了习惯性反应。
“对啊对啊,想找事啊是不是?哦不对不对,这不仅是找事,而是要袭警了你。”有了兄弟的帮腔,队长顿时感觉到了力量,一下子从自知理亏的不知所以中解放出来,拨开了谷勇和苗雯玲的手,重新狐假虎威起来。
“袭警?妈的,我还真就他妈的袭你了就!”谷勇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素质低下无耻无畏的执法人员,他虽然是学法律的,但满腔的怒火还是刹那间涌将起来,淹没了最后一丝理智。他一个箭步上前,再次伸手朝队长的衣领抓去。
“哎呀,还真他妈的袭警啊你。兄弟们,快上,把这小子给我抓住。”队长一个后退,躲过谷勇,摇头晃脑地朝两个小跟班吆喝。
“好!”说时迟那时快,两个男警应了一声,已经冲电脑后面跳出。别看他们平时对付真正的盗贼没什么真本事,但对付起谷勇这样的普通人,倒还绰绰有余,说话间,已经一左一右,分别抓住了谷勇的两只臂膀。
“妈的,早看你不顺眼了,这么狂,看老子不他妈的揍扁你。”队长一捋袖子,右手拳头朝谷勇脸颊挥去。
“砰”地一声闷响,谷勇的右脸结结实实吃了一记,虽然他平时也经常打篮球锻炼,没少尝过身体冲撞,但像这样的猛击还真是第一次。他只感到自己眼前直冒金星,脑袋又晕又眩,一张口,“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外带带着两颗牙齿。
“啊!你们……,你们……,干什么这是?还不把他放开!”苗雯玲来不及阻拦,事情已经发生,眼见情人被击,顿时一阵心疼,连忙喝止。或许是有点顾忌苗雯玲,两个男警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谷勇。谷勇一个趔趄,晃了两晃,慢慢地软倒在地上。
“哼!干什么?你说干什么。今天老子非就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看他妈的还敢不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队长这一拳揍得过瘾,自然不愿轻易罢手,不等苗雯玲将谷勇扶起,已经抢身上前,一把将她推开。苗雯玲毕竟是个女人,哪禁得起他的力气,一个前扑,摔趴在放电脑的办公桌上。
队长看着她,故意冷笑了两声,然后高高抬起右脚,对准了谷勇的另一边脸颊作势要踢。他脚上穿的可是标准的警用配靴,前头的皮革里藏有特制的钢板,这一下要是踢下去了,别说再吐两颗牙齿,恐怕谷勇的脸颊骨都得被踢得粉碎。
“不要!住手!”苗雯玲一见,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要想上前阻拦,哪里还来得及。
“哼哼,老子偏他妈的不住手。”这边,队长已经狞笑着抡起脚来。
“住手,再不住手我可开枪了!”正当靴子即将触碰谷勇脸颊的时候,队长只听苗雯玲猛地一声厉喝,抬头一看,不由愣在那里,只见自己那只放在桌上的配枪已经被她握在手里。
“干……干什么?快放下!苗雯玲,想造反啊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看着苗雯玲慢慢打开保险栓,队长和另外两个男警有点傻了眼,既有点不敢相信,又有不敢轻易造次。
“谁跟你们闹着玩。给我双手抱在头上!蹲下!排成一排!”苗雯玲熟悉地喊着命令,要是空手,她还真对付不了三个大老爷们,幸亏急中生智,伸手摸到那支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枪。
在苗雯玲分别给三人上手铐的时候,谷勇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抹了抹嘴角的鲜血,站到了队长面前,照着他的面门接连踢了三脚,一边踢,一边吐词不清地说道:“混蛋,这第一脚,是我自己报仇的;第二脚,是我替甄晓莜和周自傲俩小孩还你的;第三脚,是,是我他妈的没有任何理由,买二送一赠你的……”(十六)匿凶
“啊?不……不可能吧。他们可是人民公安,将那种东西放到网上,那可是知法犯法!”看着周自傲满脸的愤怒,众人愣了一下,紧接着也跟着明白了他的意思。林海音更是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信。
“怎么不会?我可是领教了他们的素质。你在纪检部门,这种人难道还少见了?”路燕看了她一眼,中午的那场抄家,可让她见识了什么叫人民公仆。
“我……,我找他们所长去?”听了路燕的话,林海音顿时语塞,顿了一顿,气恼着说。其实,她又何曾不了解这种情况,她只是过于为晓莜的事自责,急于做点什么,弥补过错而已。
“唉,还是别找了,这种时候就害怕越找麻烦越大啊,还是等甄星回来再说吧。”坐在一旁的李雨叹了口气,虽然不甘心可又无可奈何地说道:“只是,让晓……晓莜以后怎么见人啊。”众人听了,心中无不叹息,最后还是周红虹咳了一声,轻轻说道:“李姐,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该讲不该讲。”看大家都没反对的意思,周红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事情至此,现在哪怕是将网上的所有视频都删了,也无济于事。今下午我一直在考虑这样一件事,我觉得自傲和晓莜都不再适合留在这里了,应该立刻送他们到另一个地方,最好是国外。我已经决定了,准备送傲儿去澳大利亚……”“妈,你别再说了,要是撇下你和晓莜,我哪里也不去。”没等周红虹说完,一旁的周自傲张口打断了她,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坚毅。
“澳大利亚?”听到这个国名,李雨和路燕异口同声地低呼起来。“自傲的父……父亲,不……不是在那里吗?”万分惊讶间,路燕深感周红虹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能够不顾之前被背叛被抛她的耻辱,主动将亲生儿子送归那个负心的丈夫,还真得需要很大的勇气,不由对她有点另眼相看。
“是的!”看着路燕和李雨吃惊的表情,周红虹没有任何尴尬,反而笑了笑。
她抚摸了一下周自傲的头顶,自我安慰似地低声说了一句:“咳!作为女人,到了这样一个尴尬的年纪,除了儿子,还有什么值得为之牺牲的呢?”然后,没等他人插话,已经抬起头来,眼神直盯盯地看向李雨:“李老师,哦不,李姐,请允许我这样叫你。我知道你和甄哥原本就打算将晓莜送澳大利亚留学的,你要是放心的话,我想这次也把晓莜一起带去。我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她。”“啊?这个……”李雨实在想不到她会提这样的建议,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呀!这个办法不错啊。雨,你是不是有点拿不定主意?事已至此,晓莜这孩子在这儿多呆一天就多受一天折磨,早出国对她是好事。你要是不能决定,不如打电话问问你家甄星。这事得早做决定啊,拖不得。”对于周红虹的建议,路燕却有不同的反应,她心里充满了难以遏制的兴奋。
周红虹那句“除了儿子还有什么值得为之牺牲的呢”,让路燕好像听到了另外一层的意思:“难道,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准备放弃我家段逍了?对!对!一定是这样。她说带上晓莜,可没说要带逍儿呀。另外,她就是想带,也带不成啊。
给小孩子办出国,那可是必须亲生父母的同意的。啊!好!太好了!逍儿终于可以死心,可以回到我身边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之前段逍对她说的那些令她气恼的话,做的那些令她气恼的事,路燕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段逍。可是,令她奇怪的是,段逍那张还略显幼稚的脸上,除了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竟没有任何其他表情。
“唉,这孩子,这么喜怒不形于色,越来越像他父亲了!”路燕心中默叹了一声,扭头又看向周红虹和李雨。
“对啊李姐,路姐说得对,你要是真的很难决定,不如就听路姐的,你给甄哥打个电话?”周红虹笑着看了看路燕,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打电话?这个……,我……,我……”听到路燕的话,李雨犹豫的同时,脸上突然又多了几分不安,说话也变得更加支支吾吾。
“雨,你不会,你不会还没把晓莜这事告诉甄星?”看着李雨脸上那抹不安,路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和李雨好友这么多年,她太了解自己这个闺蜜了。
“燕,我……,我……”果不其然,路燕的问话一下问住了李雨,双手乱摇着几乎又要哭了起来。
“燕姐,这事不怪雨姐,全都是我的错。就算是我,也……也不知该怎么向甄哥说呢?”这时,好久没说话的林海音勇敢勇敢站出来,满脸愧疚地替李雨说话。
见林海音主动揽责,路燕不由对她更生了几分好感。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懂得替李雨担待的好友,现在来看,林海音一点不比她差哪儿去。
“好啦好啦,没说就没说呗,我又没有任何责怪你俩的意思。再说了,这事不给甄星说也好,就我家那位的事,已经够让他头疼了,这事再给他说了,还不把他逼疯。”路燕赶快表示歉意,然后话头一转,还是回到了晓莜出国这事上:
“不过我觉得,晓莜去澳大利亚这事还真不能耽搁,再耽搁了,对晓莜会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这……这个我也知道,可是,燕,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好呢?”听她不提给甄星打电话的事了,李雨心中稍安,转而向她求援。
“雨,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我就替你做主了。”路燕看着自己挚友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在她心里,已经形成了一个一举三得的主意,既可以帮助李雨隐瞒甄星,又可以让周红虹早点带俩小孩出国,还可以最终解决自己儿子的问题。
“快说快说,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都替我拿主意的么?”李雨听了大喜,伸手捉住她的手连声催促。
“我们可以先斩后奏,先让晓莜跟着周老师去澳洲,等甄星回来了再告诉他真相。甄星一向很会权衡利害关系,反正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晓莜好,他不会怎么责怪你的。”路燕一边说,一边观察李雨的反应,见她连连点头的样子,已知她多半已接受了自己这建议。
果然不出她的意料,李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表示同意:“那……那就听你的好了。反正另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等他回来,要是责怪我就让他责怪好了。”一贯感性多于理性的李雨,对于路燕这个闺蜜,尤其是在一些大一点的事情,已经养成了某种程度的依赖关系。
“那就说定了。晓莜一出院,就让周老师带她和周自傲去澳洲。等甄星回来了,我负责来向他解释,看他敢说半个不字。”听李雨答应了,路燕顿时笑了。
她拍了拍李雨的手表示安慰,扭头一看窗外,天已经黑透了:“哟,天都这么晚了!”“唉哟,是啊。晓莜也没什么事了,这里有我和海音妹妹就够了,燕,你和周老师还是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休息。尤其是周老师,以后晓莜还得多麻烦你呢。”李雨跟着一看,也惊呼起来,起身对周红虹表示客气。
“雨姨,妈,我也不走,留下来一起照顾莜妹。”众人之中,周自傲是最高兴的那一个人。他实在没想到,下午他和晓莜还面临着被强制拆散的危险,现在竟变成了皆大欢喜。不等李雨和周红虹同意,已经向病房跑去。
*** *** *** ***“师父,给,车钱!不用找了。”路燕随手甩下一张二十元的纸钞,起身下了出租车。高兴,今晚她太高兴了。她实在没想到,无意之间,自己竟搞定了一件最近几天一直令自己头疼不已的事。
“哼,小王八蛋,这下你可死心了吧。等你那个周老师一走,看你还不乖乖回到我身边来。”走在通往自家小区的林荫道上,路燕几乎要笑出声来:“任你再人小鬼大,跟我斗,你妈我过的桥都比你走的路多,你还嫩点。”“还有你那个好老师,美女班主任,周红虹,她不也一样向你妈我屈服了?
亏了我死活没松嘴,要不怎能会让她知难而退?嘻嘻,她上次怎么说来着?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牺牲掉名誉。可是,她今天又说什么,‘除了儿子,还有什么值得为之牺牲的呢’。逍儿啊逍儿,这不是明摆着,她要和你说拜拜了啊。”“混小子,你要挟我的事老妈我给你既往不咎,再给你一两天时间,让你跟你那个好老师好好道别道别。”不知不觉,路燕来住苗雯玲家所在的那栋楼下,而在她家门口,正停着几辆警车,还闪着警灯,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分外耀眼。
“咦,那不是苗雯玲家吗?怎么,今晚请同事来家聚会?”路燕有些奇怪,之前从未见苗雯玲往家领过同事,更别说一下来这么多警车。再看了一下她家的窗户,全都透着亮光,偶尔还能看到几道走过的人影,看样是正忙着什么。
路燕不由想到中午到她家搜查的那帮警察的表现,心生顿生讨厌,口中嘟囔了一句,快步从一旁绕了过去。
“这个丫头,也不知跟谷弟到底是什么关系?哼,有机会一定得问清楚。”寻思间,路燕一来到对面自己家所在的那栋楼下。不知怎地,在她掏钥匙开单元入口的防盗门的时候,平时一有动静就亮的声控灯竟然毫无反应,她又故意跺了跺脚,还是一动不动:“咦,今天的灯也邪门了?”就在她收起钥匙,准备掏出手机照明的当口,旁边的垃圾桶后突然闪出两个黑影,差点没把她吓得背过气去。“燕姐,别怕,是我。”不等她张口叫喊,其中一个更为高大的黑影已经闪身而上,一把将她的嘴捂住。
“呜……,谷弟,怎……怎么是你?”话音虽然有点模糊,但路燕还是听出了来人是谁,只是朦胧中看去,谷勇的右边脸庞好像有点浮肿,跟平时大不相同。
“燕姐,等会再说,先领我和小玲到你家去。”路燕这次发现,另一个黑影竟然就是苗雯玲,刚想细问,已被谷勇推着往楼上走去。
“楼道的灯怎么会突然坏了?”路燕强忍着满腹疑惑,一边用手机光照路,一边嘟囔。
“我把线给拔了。”到了她家门口,路燕刚打开门,谷勇便拉着苗雯玲一闪而进,等路燕也进来,一把将门关上,并在里面反锁。
“干什么你,做贼啊!你拔它干什么,怪不方便的……”对于谷勇的举动,路燕感到很奇怪,按亮灯闸,正准备喝问,可见谷勇转过身来,顿时呆立当地:
“啊!谷……谷弟,你,你的脸怎么了?”“哎哟,别……别碰,疼!”谷勇倒抽一口冷气,伸手阻止了她伸过来的双手,一边在苗雯玲的搀扶下走向客厅,一边支吾道对路由说道:“燕姐,家里有没有棉棒和医用酒精,找点来,给我擦擦。”“有有有,我给你拿去。”路燕忙不迭地赶紧去找棉棒和酒精,不一会儿全都找了出来,出了棉棒和酒精,还有纱布和止疼药等。
“来,谷弟,燕姐给你擦擦。”路燕让谷勇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正对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用棉棒沾了酒精,便他擦拭,一边擦,一边心疼地询问:“你这脸是怎么弄的啊?肿了这么高?唉哟,还掉了两颗牙齿?”“嘿嘿,一言难尽啊。唉哟唉哟,还……还是让小玲给你讲吧。”谷勇呲牙咧嘴地叫着,显得很是痛苦。
“小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才我来的时候,见你家门口停着警车,还以为是你邀同事来聚会呢?”路燕于是扭头转向苗雯玲。
“是……是这样。”苗雯玲喘着气,一边帮忙,一边将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讲了一边,最后惋惜道:“事后本来还时间回家收拾东西跑的,谁想到到了家门口了却发现丢了钥匙,怎么也进不去。唉,真是倒霉,可能是打斗时丢在所里了吧。”“嘿嘿,我俩正要撤,却听到小区门口传来的警笛声,没办法,只能先来找燕姐你躲一躲了。”谷勇捂着包扎好的半边脸庞,看着路燕满不在乎的傻笑。
“还笑!你浑家伙,这么大了,咋还也像我家段逍就知道打架,而且还是袭警,不要命了啊你。”听完整个经过,路燕惊得张大了嘴巴,愣了愣神之后,又是后怕又是心疼地在谷勇额头狠狠戳了一手指。
*** *** *** ***“逍儿,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周红虹仅着一件浴巾,摆弄着湿湿的秀发走进卧室,看见段逍依旧穿着睡衣地呆坐在床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没有,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累了。”段逍的话音虽然平静,但一听就知不是他的真心话。
“小坏蛋,还说谎,你生没生气,难道老师还不看不出来。”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周红虹知道他是出于对自己的留恋,芳心不由一阵温热,委身走到他面前,并双手捧住他脸:“好逍儿,来,抬起头来,看着老师!”“干什么?”段逍双手自然低伸出,隔着浴巾搂在了她的腰间,迟疑了一下,还是抬起头来和她对视。
“还能干什么?小傻瓜,老师刚才不是说了么,待会我要好好补偿你。之前你整天抱怨,说我不够爱你,因为从没有彻底给你,现在,我,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彻彻底底地给你。”说着,周红虹已是满脸绯红,虽然她已经是过来人,但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禁不住纯情耸涌。
“可是,可,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一次啊,我要的是一生一世都和你在一起,永不分别。老师,难道你真的非要跟着去澳大利亚么,忍心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段逍揽住她纤腰的手忽地搂紧,痴迷的双眼里全都是不舍。
“好逍儿,不是都已经给你说好了么,你怎么还不理解啊?我和傲儿这次去澳大利亚,并不是单纯为了他,也是为了你好呀。”周红虹双目含情地望着自己的学生,温柔地劝导。
“我知道你爱我,而且我也爱你。可是,可是,你也知道,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想想,傲儿和晓莜俩人这种情况,还能在国内再多呆一天么?至于咱俩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就是死活不同意咱俩的关系。难道,我还能真让你和她翻脸啊。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母亲。我宁愿人家说我是一个勾引学生的荡妇,也不能让他们说你是背叛母亲,忘恩负义的不孝子啊。不,不行!逍儿,我不能让他们那样说你。”“可是,老师,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地和你在一起……”周红虹越是劝说,段逍心中越是五味杂陈,难以放弃。
“好逍儿,别说了,别说了。听我的话,等我走后,你就回到你妈妈身边。
等你妈妈哪天想通了,或者我在那边全都安排好了,咱俩再……再相聚。”面对学生痴情的双眸,周红虹也有点坚持不住了,最后还是一狠心,伸手捂住了段逍的嘴唇。
“呵呵,等我妈想通了?那不知要到哪个猴年马月啊。你上次在我家你又不是没看见,就我妈她那个态度,软的硬的都不吃,她会想得通?她要是一辈子都想不通,难道我俩还等她一辈子?”听了周红虹的话,段逍苦笑起来,说话间全都是不甘心和无奈。
“放心吧逍儿,你妈总有一天会想通的。只要你听我的话,我走后,你回家好好陪她,哄她,不惹她生气,不招她烦心,总有一天,她会理解咱俩的。到那一天,咱俩就可以重新团聚,相亲相爱,再也不分开了。”说着这些连她自己也不确定能否实现的话,周红虹不由也感到内心悲戚,可又不能直言出来,还是尽量留给段逍柔弱无力的鼓励。
“唉,也只能这样了,但愿吧,但愿我段逍还能活着等到那样一天!”周红虹的话虽然句句温柔,但在段逍听来却句句决绝,心中凄凄间,不由一声长长的叹息。
“好逍儿,不许你说这样丧气的话。唉,还是不要再谈这些让人伤心的话了。
来,逍儿,现在就让老师把……把一切都给你罢。”周红虹知道,感情的烦恼丝,越是纠缠,反而是纠缠不清,不如用销魂的温柔作刀,快斩断那一团乱麻。她小腿一曲,已经跪坐在段逍身前,满面泛红,伸手去拉他睡衣的腰带。
“老师,我……,我……”听到美女老师无奈而又决绝的话,段逍心中真是五味杂陈。想到一次的欢愉竟要换来永久的分割,怎么想都有点不甘心,一句“我宁愿不要”差点没脱口而出。
但是,可看到美女老师那粉面含春,又娇又羞的媚样,终究还是将没有说出口。俩人师生恋那么久,他和周红虹就一直是亲亲问问,搂搂抱抱,至多也只是互相抚慰,其他再也没有越雷池一步,现在,梦寐以求的事情马上就可以得偿所愿,对于他来说,实在是难以拒绝。更何况,就算他答应,他胯下的那柄宝贝也不答应,因为,它早已经是昂首挺胸,整装待命了。
“逍儿,它好威风啊。”在他犹豫,周红虹已经伸手掏出了他那柄宝贝,用玉手握住,轻轻捋动。
“是……是吗?”看着跪伏身前的老师娇颜红唇,尤其是自上而下看去一览无遗的拿到深深乳沟,顿时使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奋,咕嘟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
“是啊。逍儿,你说,咱俩这事要死让你妈知道了,她会不会很崩溃。”不知怎地,美女教师突然这样提了一句,然后将头一低,不等他回答,已轻启樱口,照着那根挺得笔直的肉棒吞了下去。
*** *** *** ***“原来你俩高中时就是同学。”看着吃了止疼药沉沉睡去的谷勇,路燕心头一阵释然。听了苗雯玲的解释,她终于弄明白俩人的关系了。只是,她还是有一件事不太明白,那就是苗雯玲明明和谷勇相爱,为什么还要嫁给她现在的丈夫马杰。
“那……那你怎么又嫁给马杰了呢?”她看着苗雯玲,犹犹豫豫地,想了解得更清。
“唉,还不都是因为我父亲。”苗雯玲喝了口水,不知怎地,对于路燕,她突然觉得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可以让她将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全都倾倒出来。
“燕姨,你知道,我爸是复员老兵,退伍前曾参加过79年的对越反击战,那时,他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他和我妈是复员后经组织上介绍认识的。”“当时在前线,我爸他是个营长,他和营里的每一个士兵都亲如兄弟。不过,和他关系最铁的,是他的政委,也就是马杰他爸,他是主动申请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那时候,马杰已经三岁。”“他俩关系到底铁到什么程度呢?通过下面这件事你就会知道。俩人曾互相许下约定,万一其中一个牺牲了,另一个要帮忙照顾他的一家老小。他俩在一次酒后甚至还约定,等将来我爸要是结婚生子了,要是个男娃就和马杰拜为干兄弟,要是个女娃两家就认作亲家。”“这都是我爸后来告诉我的。他们那个时代的军人,全都死心眼,认死理,讲究的是话落砸坑,约好的事就一定要算数。”“燕姨,结果你也知道了,我爸后来和我妈结了婚,第一胎就生了我这个女儿。”“按照他俩定好的约定,我自然要嫁给马杰。”说到这里,苗雯玲无奈的俏脸上写满了一种宿命感。
“这,这不是包办婚姻么?对于你爸这样无理的要求,你怎么就没反对呢?”路燕听得气愤不已,赶紧追问。
“哼,反对?我怎么没反对?可是反对有用吗?你听我接着说的就知道了。”苗雯玲又喝了口水,然后接着说道:“燕姐你知道吗,要是没有接下来的这件事,我还不一定非要嫁马杰,可这件事发生了,我就再也难以改变自己这种命。”“整个战争,本来一直都蛮顺利的,我爸他们都有惊无险的。可是,在临近末了的时候,我爸他们营突然接到了一个战斗命令,一个极其重要而又危险的战斗命令。”“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哪怕人物在危险,我爸也得毫不打折扣地执行。
战斗打得异常激烈,敌人发起一波又一波的进攻,打到最后,我爸那营人几乎拼了个干净。”“我爸杀红了眼,在打完一梭子子弹后,丝毫没发现身旁已被敌人丢过来一棵手榴弹。就在手榴弹即将爆炸的一瞬间,马杰爸爸发现了。他想也没想,一个虎扑,将我爸压在了他身体下面。”“结果,他牺牲了,我爸只是震聋了一只耳朵。”“所以燕姨,你可以想象。我爸复员后对马杰和他全家是多么的愧疚,我生下后刚满月,我爸就迫不及待地为我和马杰定下了娃娃亲。而且,他对待马杰母子比对我和妈妈还要操心,每当发了工资,便先将一大半给他们家送去,而且又买这买那的,交到我妈手里的时候,已经不到三分之一。”“我妈一开始还挺理解,但经不住时间长了,多少有点抱怨。我爸脾气坏,于是对我妈轻则痛骂,重则狠打。最后,我妈实在忍受不住,便要求和我爸离婚。”“我爸痛快答应了,他只提了一条要求,那就是得把我留下,其他的都依了我妈。呵,呵呵,你知道他为什么吗?他为的就是一定要兑现当年对马杰爸的约定。”一席话将下来,苗雯玲双眼已含满泪水,看上去哪还像一个精干的女警,完全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女孩,楚楚动人,令人可怜。
“小玲,别哭,别哭。唉,你爸也真是,怎么能这样呢?这不跟土匪一样吗?”路燕赶紧将她拉进怀里,一边替她擦泪,一边柔声安慰。
“大学的时候,我还将勇哥带回家,一起去求他。燕姨,你可知道他对我怎么说?他说,小玲,你是我女儿,就要听我的话,你要是胆敢不听,老子我就自杀。后来,他还真拿出一把五四手枪来,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燕姨,你说,对于这样一个父亲,我又能怎么办?在他和勇哥之间,我只能选择对不起勇哥了。可是,我又实在不能割舍得下,所以,所以,我俩就这样一直维持着。”一口气将父亲拆散她和谷勇的事说完,苗雯玲心情舒服了不少,将头从路燕怀里抬起来后,望着路燕关怀的眼神,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转而破涕为笑。
“傻丫头,这不挺好吗,你看你一笑多漂亮。”看她笑了,路燕也很欣慰,伸手又替她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又低声问道:“那,那马杰知道你和谷勇还保持着关系吗?”“啊?他……,他……,知……知道。”才刚刚恢复平常,苗雯玲委实没料到路燕又问出这么一句话,顿时再次满面通红,回答也支支吾吾,几乎不能成句。
*** *** *** ***“噢——!崩溃就让她崩溃去!”段逍一声闷呼,顿时感到自己的巨棒被一腔温香柔玉包围。其实,美女教师这样的口交,他早已体味过多回,但这一次确实非同往常,尤其是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血脉贲张,异常兴奋。
“小坏蛋,没良心,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这还没怎么样呢,就不认他那个亲爱的妈妈了。”听了小情人的话,周红虹也情不自禁的满心骄傲,自己能让这样一个男孩拜服,也确实说明了魅力。
更何况,就是她自己,也苦熬那么多年不曾要过了,既然这次决定要放开,何不干脆就彻底一回,既补偿了情人,也享受了自己。
心念所及,周红虹越发地春情涌动,吮嘴咂舌,口中干“唔唔”不知,吞裹得又急又深。
“啊——,老……老师啊,慢……慢点,我……我快受不了了……”没一会儿,段逍便感到了下体的异样,那种肿胀酸麻的感觉,简直让他疯狂。他伸手捧住了美女老师的满是红晕的俏脸,急促地求道:“老……老师,不行了,快,快给我吧。”看着学生那猴急的模样,周红虹知道,他确实是撑不下去了。于是,只见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然后只轻轻一推,便把小情人推躺在床上,而她自己,则跟着娇中带羞,羞中带媚地跟了上来,宽衣,解带,挺身,上马,不风情万种地跨坐在他大腿上面。
“……”段逍简直傻了眼,他呼吸急促,双目发直。他还从来不曾见到自己的老师这样漂亮过,娇艳过,妩媚过。那眼神,那身材,那韵味,都给他一种似曾相识,却又见所未见的感觉。
他看着她轻启玉指,拨开自己那洞掩映在乌黑茅草中的分红密门,然后又看着她将那洞密门凑向自己的宝贝,贴近,贴近,贴近,然后接触,然后套下……“噢,好软,好暖,好紧啊——”恍惚间,还没看明白,段逍就感到龟头已经被一围紧狭的温香柔玉包围,又暖又紧,又滑又深,宛如桃源仙窟,片刻间已经使他通体瘫软,如饮强酸。
“不!不行!老师,我要射了!”说时迟,那时快,段逍话音刚落,便感到肉棍一阵颤抖,已射出一股股的热液来。
“完了!我早泄了!”顿时,段逍那张俊脸涨得通红,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地自容:这真是出身未接身先死啊,日思夜想地盼望了那么长时间,没想到竟这么不撑,真是丢尽了面子。
“啊——”周红虹喘了口娇气,心中虽说不免有点失望,可还是迅速报以了理解。她起身脱离身下段逍的身体,一边握住他变软的肉棍捋动,一边柔声安慰道:“小傻瓜,不要不好意思,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的。”“是么?我……我不是早泄?”段逍又惊又喜,感激地追问。
“什么?早泄?嘻嘻,看来你得好好补补生理卫生课了。”周红虹听了,心里直是好笑:“这怎叫早泄呢?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的,以后就不这样了。”“真的么?”在她熟练的爱抚下,毕竟是小年轻,段逍的肉棍很快又恢复了雄风,而且还显得更劲,更挺。
“不信啊?要不要试试?”周红虹粉面含春俏笑着,故意逗他。
“当然要试了,不过,我想这次让我主动。”见自己又行了,段逍立刻也恢复了信心,起身坐起,看着美女老师说道。
“你要主动,那你就来啊。”看着段逍渴望的眼睛,周红虹知道他期盼已久,也就答应了他,然后顺势往一边一躺,双眼微闭,准备迎接他的侵入。
“老师,我还想要你看着。”谁想,段逍却伸手将她的头抬起,直盯盯地望着她,示意她看向两人紧贴的下体。
“小坏蛋,得寸进尺啊你。”听了他的要求,周红虹又是羞涩,又是兴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啊,我的好老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见她点头,段逍顿时喜不自胜,一俯身,已朝美女老师的胴体压去。
“好逍儿,慢慢来,别着急。”周红虹弓着身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一边伸手帮着指引。
段逍满脸兴奋地笑着,按照她的吩咐,用双膝撑开她两条粉腿,然后一手撑床,一手扶住肉棍,对准那栋粉红色的肉穴,慢慢插去。
“哦,逍儿——”只听周红虹一声低呼,那根巨物再次尽根而入,直插穴底,让她感到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肿胀,充实,舒心:“逍儿,老师的好逍儿,就,就是这样,你插得老师好好舒服……”“噢,老师……,我,我也觉得好紧,好热……”再次的重新插入,虽然不想刚才那么强烈,但还是差点再次让段逍早早缴枪。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挺了过来,休息了片刻后,开始进行抽插,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后来便加快了力量和速度,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上瘾。
他开始彻底明白,怪不得天下的男人都好色,女人其他的地方不说,就说这一窟小洞,就足以让男人为之要生要死,黯然销魂。
“啊……,噢……,逍儿,老师的好逍儿,插我,插你这个淫荡的好老师。
你不是早想插我了么?哦……,再用点劲,插烂你老师的小骚屄……”私处一旦打开,周红虹再无任何顾忌,久旷的情欲一下子全都被点燃。她奋起四肢,紧紧将小情人缠住,又是扭动,又是呻吟,呢喃着,准备在离别前彻底放纵一次自己。
看着周红虹被自己攻击得欲生欲死的反应,段逍内心一下充满了自豪感:
“妈的,这女人就是贱,没交出身子时,总是扭捏作态,处处设限;一旦交出身子,却又这样喊爹叫娘,好不要脸。肏,淫荡是吧,老子偏偏就让你淫荡到底。”想到这里,他心头突然生出一个恶作剧。只听“噗”地一声闷响,他已经将整根肉棍从周红虹蜜穴里拔了出来,一挺一挺地在周红虹双腿之间晃着。
“逍……逍儿,你,你怎突然停下来,快,快接着插啊!”周红虹满脸不解,芳心充满渴望地央求。
“插,马上就插。”段逍坏坏地笑着,双膝死死顶着她两腿,伸手在她阴门口抓了一大把饮水,抹向臀沟后部那枚褐红色的小小菊花。
“啊?逍……逍儿,你……,你干什么?不,不要……!啊——,疼——”周红虹顿时明白过来,惊惧间还来不及躲闪,便感到紧缩的菊肛一辈一枚粗硕坚硬的肉蛋顶住,并不断往里钻洞,银牙一咬,已感疼痛。
“疼么?我的好老师,你不是说今晚要完完全全地给我么?那这里自然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了。乖,忍着点,等会就不疼了!”段逍继续坏笑着,对于周红虹的喊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继续扶着肉棒往菊肛里研磨,直至看着它渐渐将菊门撑开,撑大,然后将大半根肉棍都被吞下。
“啊——,啊——,逍儿,你个坏逍儿,你可把老师我弄死了你……”周红虹动惮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通体的香汗,不知是代表痛苦,还是代表性福。(十七)泣节
“啊?!小玲,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当苗雯玲将她和谷勇以及老公马杰三人间的事说完,路燕已是听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吃惊,实在是太吃惊了!她实在没想到,以前一直以为只有在网络小说或欧美电影中才能看到的事,现在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发生了,而且其中的主要策划者和男主角,竟还是自己刚刚委身于他的谷勇。
“谷弟,你,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难道,正如小玲刚才说的,连上我在内,这一切的一切,竟都是源于你失恋后破罐子破摔而流于放浪的心态?难道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路燕情不自禁地有些伤心,同时也越发的好奇。她就奇了怪了,如果说谷勇这样放浪形骸还说得过去的话,那么马杰呢,他竟能答应和谷勇共享一个女人,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那,那马杰就……就愿意?”迟疑了一下,路燕还是没有抑制住,忍不住问苗雯玲。
“嘻嘻,他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他还不是和我一样,压根就没把婚姻当回事,之所以跟我结婚,更多的是迫于家庭的压力。像这样多好啊,按照我们达成的协议,既可以稳住双方的家庭,又可以得到最大的刺激,还不妨碍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一石三鸟的事,他又何乐而不为呢。”话说到这个地步,苗雯玲已经完全放开了。她心想:事到今天,反正做也做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况且,由于谷勇的关系,在她潜意识里,早已不再把路燕当外人。
“噢!原来是这样……”听到这里,路燕彻底明了了,她嘴上嘟囔着,心底里却在暗暗地感叹:毕竟不是同一个年代的人啊,没想到80后的思想竟然开放如斯。
看着她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苗雯玲突然“噗嗤”笑了,伸手搂住了她两个肩头,趴到她耳旁问道:“嘻嘻,怎么?燕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啊?哪……哪有!我只是有……有点好奇……”路燕冷不防她竟问得如此直接,顿时有点愕然,回答自然显得慌张。
“燕姨,你还有什么好奇的?”看着路燕微微泛红的脸蛋,苗雯玲突然明白了谷勇迷恋她的原因:这样一个中年尤物,又漂亮又极具气质,偶尔还流露出几分小儿女的媚态,试问天下哪个男人能够不动心?
“我好奇,谷弟他……要是在外面也……也还有别的女人,你……也迁就?”面对苗雯玲的笑容,路燕想到了自己和谷勇的关系来,不知是出于对他俩不幸爱情的同情,抑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突然有种自己就好像第三者的感觉,有点不舍,又有点心虚。
隐隐约约,她觉得苗雯玲应该知道她和谷勇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到底知道多少,她想直接问,可女人天生的矜持还是让她选择了旁敲侧击。
“咳,当然迁就了,谁让我先对不起他呢。”苗雯玲没有注意到她话外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燕姨,勇哥他也不是太乱来的。他的嘴可刁着呢,对他来说,女人光漂亮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些东西,能令他真的动心……”“是吗?什……么东西?”苗雯玲话音未落,路燕心中已经不由一动。本来,她还在担心谷勇和她好只是贪图她的肉体,现在听苗雯玲这么一说,顿感安慰了不少。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住脸颊上的微烫,低声追问。
“我也说不上什么东西,不过勇哥这人看起来好像很放浪,但是是其实很念旧的,比如说,比如说,他就对他初中时的英语老师念念不忘呢。哈,那可是他的初恋呢,嘻嘻,不过一直都是他单方面的暗恋……”想起情哥哥的旧事,苗雯玲不由有些兴奋,一扭头,便看见路燕那张听得入神的俏脸:“咦,燕姨,你,你现在这神情,就很像那个英语老师呢!”“啊?!……”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路燕一下被她给说得怔住了。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当年面试时谷勇第一次见她脸上流露出的神情,以及平时单位上的种种,可不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男生对成熟女老师的留恋?!
“像!真像!燕姨,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我看过勇哥的初中毕业合影,燕姨,你简直和那个英语老师一模一样呢!怪不得勇哥说他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苗雯玲盯着路燕愈发绯红的脸庞,越看越是惊异。
“什……什么?!他……他对你说……说过?”如果说苗雯玲刚才的话还只是令路燕稍稍发怔的话,那么现在这句就简直是令她震惊了,对她来说,这完全就是一颗晴空霹雳。
路燕实在想不到,自己和谷勇的事本以为很保密的,但现实情况确实截然相反:不仅李雨和林海音早已得知,连儿子段逍和他那个周老师应该也已猜个八九不离十,眼下,又多出来一个苗雯玲……“知道我和谷弟事情的,接下来又会是谁?甄星,还是自己的丈夫?再抑或是所有老熟人?……”路燕不敢想象下去了,她扭转头,眼睛里满是惬意和担心,颤声问了一句:“小……小玲,谷弟他还……还对你说过什么?”*** *** *** ***“还说过什么?嘻嘻,什么都说了。”不等反应过来,路燕便感到自己的纤腰已经被一双臂膀有力地环住,一扭头,便看见了谷勇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醒了,身穿睡衣裤,半是玩笑,半是狡黠问路燕道:“怎么,燕姐,你担心我会把咱俩的事到处乱说啊?”“啊?!不!我……我没……没那样想……”路燕没想到他当着苗雯玲的面竟也敢将自己一把搂住,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刚才的担心也一下子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她看了苗雯玲一眼,口中支支吾吾地想从谷勇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苗雯玲却毫无表示,只是嘴角含笑地看着他俩。
“那你在想什么?实话告诉你燕姐,咱俩的事我谁也没告诉过,包括小玲。
不信你问小玲,咱俩这一周的事,我给她说过没有?不过燕姐,有些事情即使不说,别人也是能够看得出来的。”谷勇却将她搂得更紧,甚至还一边说笑,一边将嘴巴往她脖颈上凑去。
“嘻嘻,你俩这周什么事?”苗雯玲敏感地捕捉住了一些信息,好奇地问。
“啊!没……没什么事。谷弟,你,你还不快放……放开我。”听到苗雯玲的提问,路燕顿时更感羞涩,这周自周一以来和谷勇的种种放浪场面重又一幕一幕地映入脑海,深刻而又清晰,以至于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体深处又开始涌出一股热流,并使得芳心激荡。
她继续扭动着身躯,以掩饰自己的慌张和不好意思。
“放开你?嘿嘿,燕姐,你说可能吗?”谷勇坏笑着在她耳根处说了一句,然后扭头对苗雯玲道:“小玲,想知道这周我和燕姐有什么事吗?还不过来帮忙。”说话间,稍一使劲,已经将路燕横身放倒在床上。
“啊!谷弟,不……不要!”看着谷勇招呼苗雯玲帮忙,并起身俯跪在自己身旁,不用问,路燕也知道接下来他准备干什么。本能告诉路燕,她应该挣扎抗拒,可不知为何,她却感到浑身软弱无力,宛若一滩肉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谷勇伸出双手,去解自己胸口的纽扣。
没几下,连同里面的乳罩,都被谷勇除了下来,她那对丰满雪白的酥脯顿时暴露无遗。眼看此景,就连在一旁帮着按住她双手的苗雯玲看了,也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谷勇则毫不客气,俯身下去,一边把玩,一边舔舐。
“噢……,小玲,谷弟,放……放开我……”被两人合伙欺负,路燕顿感又羞又急,可又偏偏无力挣扎,只能吟声告饶。可换来的,是谷勇更为激烈,更为多变的亲吻,最后,范围甚至扩展到了她的整个小腹和肚脐。
眼前的一切,让苗雯玲看的直是胸口发闷,口干舌燥,她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和李雨的那场恶战,那洋溢的肉欲,激荡的淫靡,一切宛如现在,唯一不同的则是,昨晚欲拒还迎是她自己,现在则换成了路燕。
对于路燕的这种被动,她没有任何同情,反而觉得很过瘾。她开始生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将昨晚李雨和谷勇在她身上施展出来的东西,现在全都在路燕身上在施展出来,让她也像自己一样,在彻底的肉欲中彻底开放自己。
想到这里,她将路燕的双手抓得更紧。
“哦,不……”路燕看了她一眼,随后又被谷勇吸引了注意力,因为谷勇已停止亲吻,正起身去解她的裤带,随着下身一凉,整条裤子已经被拽了下去。
“好美啊……”眼前的美景让谷勇情不自禁地赞叹了一声,虽说已经得手,但还从没好好欣赏过路燕仅着内裤的身体。丰满的胸脯,修长的双腿,内裤下面饱满的阴阜,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嘿嘿,燕姐,已经湿透了哦。”他伸手轻轻将那条内裤剥下来,挑在手指上,故意凑到路燕眼前转着,既是示威,又是最后的调戏,然后不等她回答,便分开她双腿,将头埋了进去,张口含住那洞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开始吹口琴。
“啊,不要啊谷弟……”路燕一声长呼,顿时将整个身子绷紧,谷勇的动作太突然了,让她根本没想到,也有点反应不及:“你……你可害死姐姐我了,你……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本来,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让自己心爱的男人给自己口交,那是一种何等自豪,何等幸福的事,可偏偏这第一次口交就当着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情敌。
路燕无力地哀叹着,刺激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
可是谷勇却不管这些,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路燕现在越是感到羞耻,以后越不会感到羞耻。很多时候,女人需要的不是劝诱,而是侮辱。
所以,他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不仅舔舐她饱满的阴阜,撕咬她卷曲的阴毛,最后干脆含住她那粒最为敏感的小阴蒂,用力吮吸起来。
“啊,谷弟啊……”随着臀下明显的一凉,路燕忍不住又一声感叹,她知道,自己汹涌而出的饮水已经将床单也沾湿了。在她印象里,自己已经好久没这样了流过水了,无论是和丈夫,还是中午和谷勇的那场大战,都没这么流过了。
现在,可谓她破天荒的第一次。
“啊……,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么不要脸,这么兴奋?”羞耻感越来越弱,欲望却在不断地增强,路燕心中不断地问自己。她越来越盼望谷勇对她来点实质性的东西,而且越快越好,越快,她就可以越早地从这种折磨中得到慰藉,得到解脱。
“谷弟,我……我受……受不了了,随便你,快……快把姐姐我办……办了吧……”终于,她再也无力坚持,娇喘着,吟喃着,从嘴里喊出了这句代表她彻底屈服的语句。
恍惚间,路燕的眼光无意中瞄过床头墙上的电子钟,时间刚好过了午夜零点:
“三八节,现在已经是三八节,难道我这个三八节,就这样庆祝?……”*** *** *** ***“啊……”当和苗雯玲那光滑细嫩的女体一接触,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路燕还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这种女人间的肌肤相亲,她并不陌生,大学时她便情愿不情愿地被李雨诱导上了这条道,就是在上周六晚,她俩一起享用了那柄胡打乱撞买到的仿真阳具。
只是这一次有所不同,不仅对象不是李雨,而且还多了谷勇这样一个男人。
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一男两女的三P啊!
“燕姨,不用怕的,其实很……很舒服呢……”看着路燕羞中带怯,却又满是渴望的神情,苗雯玲不由暗暗好笑,兴奋不已,以至于浑然忘记了,连她自己也是第二次接触这种游戏。
现在对她来说,她满脑子想的,就是终于有机会施展自己刚才的想法了。自从谷勇认识路燕一来,她就没少听路燕的各种好话,还时不时拿她来当代替者,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无论如何,她苗雯玲毕竟是一个女人,哪怕再能迁就,心中也难免多少会滋生妒忌。
“既然不能改变接受她的事实,那就也彻底让她沦落吧,沦落成一个像自己一模一样的放荡女人。”苗雯玲越想越是兴奋,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一边用腿缠紧了路燕的腰肢,一边替她路拨滑落面前的发丝,轻轻地劝道:“燕姐,其实我……我也跟勇哥一样,好喜欢燕姨你,好想和你成为好朋友,成为一家人呢。”路燕红着脸,没有回答她。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还要她说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她只想谷勇赶快上来将自己一枪挑了,然后彻底来一次过瘾,好逃避这种尴尬而又难堪的气氛。
“快点,快点。路燕啊路燕,过了初一,就好过十五了。”她只能心中默念着,不断这样告诫自己。
“燕姐,我要开始了哦。”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体赤裸裸地叠压在自己面前,等着他的享用,等着他的占有,谷勇心中澎湃着一种无法言表的骄傲,他感到一种极大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甚至远远超越了昨天晚上。
昨晚上虽说也是两个女人,可那毕竟只是苗雯玲和李雨,哪像现在。如果说苗雯玲带给他的是刻骨铭心的爱恨纠葛,那么路燕则寄托了他永生难忘的初恋情怀,而现在,两种美梦却如此完美地结合,并呈现在他面前。
这种感觉,真是美妙之极。
他拍了拍路燕跪立的一双玉腿,好挺高她那对丰臀,然后挺着早已血脉贲张的肉棒,朝着臀缝间的蜜穴凑了过去。好不容易能让这个女人彻底开放,他要好好地肏一肏她,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好好肏一肏她。
这既是一种羞辱,又是一种诱惑,侮辱可以让她放弃最后一点自尊,诱惑可以让她彻头彻尾地堕落。
*** *** *** ***“啊?!谷弟,不,不能弄……弄那里!”先是惊讶,后是惊惧,当穴口接触到龟头,路本已做好了承纳肉棒的准备,可没想到龟头却仅仅停了一下,转而顺着臀缝往上一滑,紧紧顶住了后庭。
那可是一个早已荒置多年的地方啊,怎能不让她惊呼?
曾记得,那里的发开还是刚结婚的时候,经不住段逸的苦苦请求,才半推半就地尝试过几次,可每次不是因为自己的矜持,就是由于丈夫的猴急,要么是不欢而散,要么是草草收兵。
从那以后,她一直就很怀疑,那些AV影片里的女人被后庭开花时的满脸的快感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为什么自己就从没有过,次次都那么不适,次次都那么难受。
“嘿嘿,放心吧燕姐,我会很温柔的。”谷勇没理会她的惊惧和挣扎,反而将龟头顶得更紧,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将她羞辱一番,那么与其选择前阴,不如直接选择后庭。
所谓一步到位,也就是这个意思。
他一边伸手按住路燕的丰臀,一边给苗雯玲递了个眼色。苗雯玲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嘻嘻一笑,已经将路燕拦腰紧紧抱住:“嘻嘻,燕姨,不要勇哥弄你的哪里啊?”她当然知道谷勇要弄路燕的哪里,但是她故意装作不知道。其实她也没想到,自己的情勇哥第一次带这个中年美妇玩3P,就准备开她的菊肛。
“这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苗雯玲不由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被开肛的时刻。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实在太了解一个女人被人开肛的意义了,那不仅意味着最后尊严的丧失,更意味着彻底的堕落。
她希望路燕彻底堕落。
“燕姨,是不是这里啊?”苗雯玲兴奋地笑着,拉着路燕的手指摸向自己的下体,先是在沾满饮水的蜜穴上沾了一下,最终停在臀缝间那枚不断蠕动的菊瓣上。
“啊,小……小玲!……”路燕没想到苗雯玲竟会来这一招,手指感受着她菊门的缩动和温热,怔怔地不知该把手抽回来还是不抽回来。
她满面潮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燕姨,你……你好过分,你插进了小玲的后门里了……”苗雯玲故意不看她的难堪和羞赧,抓着她的手指继续往自己菊门里插去,没几下,已纳进了半根手指。
“小玲啊,不要这样……”路燕虽然哀叹着,可手指却并没抽出来。她知道,在这种后有追兵,前有围堵的情况下,自己是彻底逃脱不得了。
“罢罢罢,既来之,则安之,还是任由小冤家和这小蹄子轻薄吧。”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劝慰自己。
*** *** *** ***“啊,啊,啊……”曾经的经历虽然不堪回味,但还是给这次菊门重开奠定了基础。在谷勇顶一顶转一转,转一转顶一顶,缓慢而轻柔的动作下,没费多大力气,菊门竟将肉棒纳进了小半根。
路燕香汗淋漓,娇声低呼,她觉得肛肠里就像被捅进了一根刚从炉火拿出来的铁棍,又热又烫不说,并且还又涩又痛,撑胀异常地填满了整个直肠。
“谷弟,好胀啊……”菊门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好像要将肉棒给挤出来,可是结果却恰恰相反,越是收缩,肉棒却往里陷。
谷勇自然知道她涨,因为就是他自己也感觉到狭窄异常,尤其是那永不停止的有节奏的蠕动,简直就像一张强有力的樱口,若非他早就在苗雯玲身上练就了足够的忍耐力,恐怕早就已经一泻千里了。
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得快刀斩乱麻,趁热打铁,一鼓作气,不然时间久了,反而更误事。
可是,路燕真的那么不适,那么难受。这后庭开花可不像前门,真不行了还可以霸王硬上弓,这可是一门技术活,极其需要耐心。
“燕姐……”想到这里,谷勇深吸了一口气,一边爱抚着她的双臀,一边继续将她调戏:“你的后门这么轻松就吃下了我半根鸡巴,它以前是不是被段哥弄过?”以他的经验,这一点他可以很轻易地判断出来,他之所以还问,并不是怀疑自己的判断,而是有着明确的目的。因为他知道,此时的路燕,不仅需要转移注意力,更需要被激发出最后的那份淫欲。
对于她这样一个闷骚的妇人来讲,为了达到这一目的,还有什么比提她的老公更合适的呢?
这样做,不仅可以消磨她仅存的那点耻辱感,更能使她彻底放荡自己。
果然,路燕的反应是全身一震:“啊?!谷……谷弟,你说什……什么?”她实在没想到此时谷勇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下子便击中了她心里面最为薄弱的环节。夫妻之事本就羞于吐口,更何况还是有关肛交这样的绝对隐秘,而且,身边还多着一个苗雯玲。
路燕感到自己最后的那抹尊严也在受到挑战,假装没听清楚问题。
“我说段哥以前有没有干过你的肛门?”谷勇知道她明知故问,不由暗自笑着,嘴上继续紧逼的同时,还将下体一挺,搞了个小小的偷袭。
“啊……弄过,弄过……”后庭再次吃紧,路燕顿时失声。连她自己也知道,此言一出,自己算是彻底地完了,她抛弃了最后一丝自尊,变成了一个淫妇。
“谷弟啊,慢……慢一点,不然姐姐我……我会受不了的……”她娇声哀求着,既然已彻底放下脸皮,那么不如彻底地将自己交了出去。
“嘿嘿,敬酒不吃吃罚酒,早承认了不就完了,还偏偏要我麻烦。”谷勇听了她的话,心中顿时大喜,伸手在她蜜穴口抹了一把淫水,全都涂在剩下的半根鸡巴上,准备开始真正的冲击:“放心吧燕姐,弟弟我自有分寸的。”他手扶茎身,便钻便磨地往菊门里挺进,不知是由于更多淫水润滑的作用,还是路燕已彻底放松自己,很快,剩下的半根肉茎也插了进去。
“噢,谷弟啊,满了……,满了……”路燕吟叫着,谷勇的动作弄得娇躯乱颤,感到整个肛肠有一种几欲挤爆的感觉。可不知为何,内心和下体的某处,却还是那样空虚。
看着她这种半是痛苦半是迷醉的神情,苗雯玲突然感到有点失落,一开始那满心渴望见到堕落的心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同情。
她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过和路燕心心相通:“唉,勇哥啊勇哥,多谢你的好手段,又给这个世界多制造了个荡妇淫娃。”她不忍再看着路燕感觉错乱地挣扎,她要给她安慰,她要让她放松。因为,现在她已经和她成为姐妹,两人有着共同的身份——都是谷勇的女人。
“燕姨,别紧张,来,来,我来帮你。”她知道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路燕额外的刺激,这种刺激可以转移她对后庭的注意力,她觉得作为姐妹,自己有这个责任。
一方面,她抬高自己的胸脯,好让路燕和她互相熨帖双乳;另一方面,她伸出手去,用灵活而多变的手指在路燕的大小阴唇,蜜穴口以及阴蒂上不断撩拨,挑逗……“小玲啊……”果然,她的帮忙很快见效,路燕迅速放松下来。她的肛肠对肉棒的接纳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通畅,既不再有苦楚,也不再有涩痛,虽然还是又肿又涨,但整体感觉起来,已经演变成一柄活塞自由滑动在自己的管道里一样。
到了最后,路燕甚至怀疑,自己的肛道是不是自己的另一个口腔,在不断吞吐着一根又热又滑的肉肠。
“啊……,小玲,谷弟,舒服,好舒服……,你……你俩弄得燕姨我,哦不,燕……燕姐我好舒服……”在苗雯玲和谷勇的前后夹击下,路燕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迷醉。她不仅疯狂地扭动自己的娇躯,并且也越来越高亢地吟唱起种种淫声浪语。
她真的要疯了!因为,她已经彻底陷落在这无底无边的男女肉欲里!
“噢……,啊噢……”直到最后,她在一阵嗷嗷怪叫的呻吟中瘫倒,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一起软了下去,软了下去……*** *** *** ***“小玲,还是我来收拾吧。哎哟……”见大家吃完了早饭,路燕连忙欠身抬臀,准备去收拾碗筷,可屁股还没等离开椅子,便忍不住一声轻呼起来。
“咦,怎么了燕姐?”看她连连皱眉的样子,正端杯喝茶谷勇有些不解,出声询问。
“嘻嘻,你说怎么了,还不都是你昨晚造的孽,弄得燕姨那样狠。”毕竟还是女人理解女人,一旁的苗雯玲早就看明白了原因,对着路燕的臀部朝谷勇使了个颜色,笑着提醒。
“噢!明白了!明白了!嘿嘿,怪我,都怪我。看来这碗碟盘子什么的,还是罚我来洗吧。”顺着苗雯玲的眼神只一看,谷勇顿时醒悟过来,想起昨晚事后路燕的菊门红中带肿,合不拢口的样子,不由地哈哈大笑,拾起碗碟朝厨房跑去。
“小坏蛋,谁要你献殷勤!”路燕羞红了脸,冲着他的身影连连发呸,转眼再看苗雯玲,愈发显得不好意思,支吾着转移话题,一座掩饰:“小玲,我……,你……,你以后还是不要叫我燕姨了吧,整天燕姨燕姨的,都把我叫老了。”“嘻嘻,那我叫你什么啊?燕姨!”苗雯玲顺着她的意思,借坡下驴。
“你看你,还叫燕姨。不如,不如你也跟着谷弟叫我姐吧,那样,也免得咱仨错辈。”见苗雯玲知情达意,很会替自己考虑,路燕对她愈发感激和喜欢。经过昨晚的那场狂欢,她也早就打心底里将苗雯玲认做姐妹了。
“那敢情好啊,我还巴不得叫你姐呢。燕姐,燕姐,我现在可就开始叫了哦……”苗雯玲娇笑着正要和她打闹,却听到客厅电视机旁的家用电话“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谁啊这是后庭的不适,路燕还是咬牙站了起来,一扭一颤地来到电话机旁:
“喂,你好,请问找哪位?”电话那头,一个满是官僚腔的男声响了起来:“路燕同志吗?我是市纪检委的,省纪检委来了几个同志,想就你丈夫段逸的事再向你调查一下情况,希望你马上到市政府来一趟。”“什么事啊燕姐?”谷勇闻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见路燕一副慌慌张张地穿衣穿鞋的样子,和苗雯玲一堆视,双双感到了一种强烈的不详。
*** *** *** ***“路燕同志,我看你还是不要隐瞒了。你丈夫犯了那么多事,你以为你隐瞒了我们就不知道吗?告诉你,我们早已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了,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还要约谈你,就是相信你还是个好同志,能够和你丈夫划清界限。再说了,你坦白了也算是家属的变相自首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路燕同志,我们奉劝你还是说了吧。”省纪委负责人看着路燕,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可他满脸的油汗和眼中的焦急却背叛了他,让路燕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在故弄玄虚,花言巧语。
“燕姐,到时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千万不能松口。省纪检委这个时候派来调查组,而且是来专门约谈你,要我说,要么是他们已经摸清了所有状况,要么就是什么也没掌握。前一种情况无论你说与不说都已于事无补,要是万一是后一种情况,你哪怕说漏了一点,那段哥可就真得没救了。”回想着来时谷勇的叮嘱,再对比眼前的情况,路燕越来越拿定了主意。
“哼,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还不知道吧,网上早有人总结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最多三年。别说我不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们。段逸毕竟是和我同床多年的丈夫,我儿子血脉相亲的父亲。”她心里冷哼着,决意就按谷勇所说的,坚持到底。
“我不是都说了嘛,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都不过问我丈夫工作的事的,他回家也从来不谈,让我说什么。你们不是掌握了证据吗,而且也去我家搜过了,那好啊,拿出来啊,我丈夫真要真犯了什么事,不用你们法办他,我亲自去法院告他去。”她慢条细理地侃侃而谈,显得不亢不卑。
可她越是这样,那省纪委负责人越是暗中生气,这几句话下来,整个胖脸更是涨成了紫茄子的颜色:“路燕同志,你……,你……,你还真想顽抗到底啊。
你就真以为值得替你老公隐瞒?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告诉你,不要以为我们没证据,就这一条,就够给你老公安排个聚众淫乱罪。”恼羞成怒的省纪委负责人伸手从旁边的公文包拿出个档案袋来,“啪”地丢在路燕的面前:“你自己看吧,这都可是你逼我们的啊!”“啊!这……这些你……你们从……从哪里弄来的?”听到聚众淫乱罪几个字,路燕心中已是一颤,等将那信封打开,更是当场震惊在哪里,哪还有刚才的镇定和侃侃而谈。原来档案袋里装的,竟都是段逸和甄星李雨的性爱照片,有裸照,也有3P。
“哼哼,哪里来的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感到一种强烈的被背叛的感?你还要替他隐瞒?”省纪检委负责人脸上又露出得意的神色,想乘胜追击。
“我……,我没替他隐瞒啊……”猛然看到这些照片,路燕精神一时有点恍惚,对于省纪委负责人的问话,有点答非所问。
“哟呵,都这样了你还嘴硬。告诉你,我们不仅掌握了你丈夫的问题,还掌握了你很多问题呢?”“我?我有什么问题?”路燕听了,越发迷茫。
“你自己看吧。这些聊天记录是不是你的,那个网民‘海精灵’是不是你?”啪地一声,省纪检委负责人又丢给她一个档案袋。
“啊!”震惊,这下是完全震惊了!只见这次的档案袋里是一叠打印纸,上面的内容全都是路燕和“擎天柱”网恋时的聊天内容,更可怕的是,连那天“擎天柱”裸聊的照片,竟也夹杂在里面。
“硬盘!电脑硬盘!一定是从我家那台被拆走的电脑硬盘上查出来的!可是,可是,自从那天晚上和儿子吵架后,我明明已经将聊天记录删除了啊?可怕啊可怕,高科技真是可怕!……”震惊之余,路燕还感到后怕,后怕自己的轻率,后怕高科技的泄密。
“哼哼,怕了吧。告诉你,可怕的还在后面呢。你知道和你网恋的这个‘擎天柱’是谁吗?哈哈,猜不到吧。注意,请看这些聊天内容下面的那两组数字,那是两个IP地址,一个你很熟悉,是你家的,另一个你知道是谁家的吗?”“谁……谁家的?”“告诉你,就是你的好邻居苗雯玲家的,多亏了她昨晚和她那个小白脸,也就是你那个小帅哥同事,谷勇,一起袭警,才让我们在她家的笔记本电脑上发现了这个秘密。嘿嘿,本以为自己找了个白马王子,没想到到头来确实被算计。怎么,要是我们把你这事告诉你老公,他会怎么看你,你儿子又怎么看你?怎么,还不选择和我们合作?”三件杀手锏抛出,省纪委负责人满脸得意,在他看来,这已足以粉碎路燕的精神防线,达到他们搜集证词的目的。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路燕捧着头痛苦了良久,最终却昂起脸来,冲他们丢下了这么一句:“你们还有什么好东西让我看么?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你们给我丈夫安什么罪名我管不了,至于我的事,那是我的私事,你们愿意告诉他,我也不会介意。”(十八)谋逃
“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呵,‘擎天柱’,你骗得我好苦啊你!”路燕指着房门,声嘶力竭地下了逐客令。太伤心了,实在是太伤心了,她可以接受谷勇对她的种种凌辱,却绝对不能容忍对她的算计。
“燕姐,勇哥他……”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苗雯玲有点手足无措,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刚刚张嘴,便感到说不下去。
“小玲,别说了!”谷勇低声喝止了她,转身对路燕深深鞠了个躬:“对不起燕姐,你保重。”然后拉着苗雯玲便朝外走去。
他不想再多做解释,一是因为这事确实错误在他,二是因为他也知道,以此时路燕的状态,也根本解释不通。
他只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让他通过其他途径,弥补过来。
“勇哥,那,那我们能去哪儿?”下了楼,面对楼道外面刺眼的阳光,感觉着怎么都不像才刚刚三月。望着这原本熟悉的小区,可苗雯玲怎么觉得,自己都像是个陌生人,而且还偷了别人的东西,有点鬼鬼祟祟。
“不知道,不过我们最好先离开这里,因为你有太多熟人。”谷勇捂着自己的左脸,上面越来越清晰地隆起一个掌印,那是刚才拜路燕所赐。他不想让路人看见,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幸好,或许是由于这晌午大太阳的关系,小区里并没见什么行人。
“唉,目前也只能这样走一步算一步了。”苗雯玲紧跟在他后面,急匆匆地走着。由于怕遇见熟人的关系,她将头压得很低,以至于拐弯经过自家门前,都没敢扭头观望。
“哎,你俩怎么现在还敢在外面乱晃,还不给我快进来!”正在此时,旁边窗口突然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将他俩吓了一跳,然后才觉得声音很熟悉。
“啊!老公!”苗雯玲扭头一看,只见窗内那个满脸焦急,正冲她和谷勇挥手的,正是她的丈夫马杰。
*** *** *** ***“呜——”关上房门,路燕再也忍受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她背靠房门,慢慢滑坐在地板上,双手抱膝,眼泪有如断了线的帘珠。无论是此前得知丈夫被协查,还是被儿子摊牌威胁,她都没这么痛苦过,无助过。
因为,她总觉得,哪怕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还有一个知情达意,值得依赖的谷弟。可现在,不仅仅是谷勇,就连她最亲密的挚友李雨,竟也早就背叛了她。
虽然她早就怀疑丈夫在外面另有女人,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是李雨,而且还伙同甄星,一起搞那种淫秽不堪的放荡游戏。
天,这下是真塌了。
“傻啊,真傻啊,路燕啊路燕,你怎么会这么傻啊。”她情不自禁地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怪不得每次网聊总是很容易被牵住鼻子,怪不得总觉得谷勇那东西是那么熟悉,怪不得丈夫动不动便经常跑去找甄星,说什么一起看球……你一个足球迷,他一个篮球迷,一起看的哪门子球啊!
哭了一会儿,路燕挣扎着起身,她去卫生间找了拖把抹布。寂寞的时候,她喜欢泡温水澡,用舒服来慰藉自己;痛苦的时候,她就狂干家务,用疲劳来麻醉自己。
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两个习惯。
*** *** *** ***“老公,你,你是怎么回来的?”看着马杰反锁好房门,苗雯玲急不可待地跟着来到客厅,仰脸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俩!我说你们两个,胆子还真够大的,竟然敢袭警。知不知道,你们所长昨晚半夜就派人赶到了我那里,想守株待兔抓你们。最后见没什么收获,又非要我回来协助调查。这不,整个上午都耗在了你们所里,这才刚回来没多大会,正要打开窗户透透气,便看见了你俩。唉,你俩啊你俩,让我怎么说你俩好呢?”马杰的言辞充满着责备式的关切,这使得他与其说是像一个丈夫,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兄长。
“我们,我们……”路燕自知理亏,嗫嗫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扭头看着乱糟糟的家问道:“咦,他们昨晚搜完,怎么没将咱家查封起来?”“封什么封!一个堂堂的刑警队队长被你俩揍成那样,真要查封了咱家,还不等于是公告了天下。他们才不想丢这人。”马杰指了指她的鼻子,有点哭笑不得:“说,昨晚你俩跑哪儿去了?我又发短信又打手机的,总是联系不上或无法接通,你俩是不是直接关机了?”“嗯,怕电子跟踪,把卡直接丢了!”苗雯玲点头回应着,看着老公关切的眼神,再想起刚刚被路燕赶出来的事实,不由鼻子一酸,心里充满了委屈。她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谷勇,嘟了嘟嘴,把袭警后怎么躲到路燕家,又怎么被赶出来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她和路燕联合搞得那场双凤盘龙,隐瞒了没讲。
“噢,原来是这样啊。嘿嘿,不错,不错,所谓灯下黑,别说是中国公安这些酒囊饭袋,就是福尔摩斯来了,也断然想不到你俩会躲到她家。”马杰听了,顿时恍然大悟,一边拍大腿叫好,一边笑着转向谷勇:“嘿嘿我说兄弟,哥哥我早就告诫过你了,千万不要惹那个母老虎,你偏不听,这下终于惹出事来了吧。”“喂,说什么呢你!”见他笑话谷勇,苗雯玲不干了,赶紧娇声喝止。毕竟,在她的心里,更倾向于把谷勇当作爱人:“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还不快帮我们想想办法,现在应该怎么办?”“唉,你呀你!”对于她的偏向谷勇,马杰故意假装无奈,然后正色道:
“现在还能怎么办?先在这里躲着,等晚上夜深人静了,再带你俩去我那里,然后随便找辆车,帮你俩逃出去。至于这里嘛,你那些笨蛋同事已经搜查过了,我也刚从派出所配合调查回来,一时半会不会再来,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俩就先好好休息休息吧。”苗雯玲听了,心里十分赞同,但还是扭脸看向谷勇,想看看他是什么意思,却见谷勇眉头紧蹙,正若有所思地直盯着自己。
“不好!勇哥一定又要钻牛角尖了!”她心头一紧,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杰哥,晚上你还是先把小玲送走吧。”果然,她的担心变成了现实,谷勇话的意思好像他自己并不打算逃离。
“那你呢?”马杰也急了,赶紧反问。
“我?我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得做。”谷勇站起身来,走到窗台边望向外面,坚定的神情不容质疑。
*** *** *** ***“怎么办,怎么办,老公的事怎么办,儿子的事怎么办,我的事怎么办,和李雨一家的关系又怎么办……”路燕一边忙碌着,一边嘟囔着。对她来说,干家务活不仅可以转移痛苦,还有助于她重新理清头绪。
和李雨不同,她一贯是个偏理性的人,而且越是遇到大事,她越是能迅速调整自己。
客厅,厨房,浴室,卧室;地板,墙壁,花盆,茶几,甚至锅碗瓢盆和各种家用电器……,家里的各个角落,各种物品,凡是能擦拭能清理的,她都擦拭都清理了,最后直到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她还感到意犹未尽,却根本没注意到屋外的时光早已黄昏。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路燕不停地满屋寻找,并不停地自问。
其实,平时她是很少干家务活的,因为有她老公在。思维慎密的段逸比她更爱清洁,更爱整齐,三天两头就要将家里打扫一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犄角旮旯的全都打扫一次。
就连家门口铺的那张小地毯,他都不会漏掉。
“不就是蹭鞋底用的吗?何必每次都弄那么干净?”路燕记得,自己为此还不止一次表示过不屑。
“嘿嘿。”可每次,段逸都是若无其事的笑笑。
家务活都被他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还用得着路燕。她只有在情绪极度不佳,急需发泄的时,才会硬抢着去做。
“对了,还有那张小地毯。”想到这里,路燕猛然记了起来。她起身跑到家门口,捏着一角,将那张已经好久没清洗,又旧又脏,毫不起眼的小地毯提进了卫生间里。
“哎呀,真脏啊!”用水冲了一下后,她开始拿鞋刷刷洗:“咦?这毯子的一角怎么有块四四方方,薄薄硬硬的东西?”*** *** *** ***“啊?!护照!”看着眼前的东西,路燕眼前一黑,差点没昏厥过去。没错,是护照,三本他们一家三口的护照,由于好几层防水油纸包裹的保护,显得崭新如洗。
“完了,完了,老公贪污的事看来是真的了。”路很明显,傻子也知道,这些护照就是段逸为自己和全家人准备的退路。
可现在,这些早已准备好的后路还没来得及用,他人却已被协查了起来。
“这,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时候办的?我……我怎么就不知道?”路燕无助地自言自语着,她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家庭,包括丈夫和儿子,竟然全都那样的陌生,那样的一无所知。她不知道儿子和老师搞师生恋,不知道丈夫同甄星李雨之间的淫乱,不知道他贪污,也不知道早就留好了退路,更不知道退路竟被藏在这张毫不起眼的小地毯里。
“呵呵,老公啊老公,你可真够精明的,连我都被你瞒得好苦,可是,就算你这样精明,还是一样被协查了。留下这些护照,又有什么用?难道我和逍儿还能就此就不管你,拿着这些护照单独跑了?”绝望至于绝顶,路燕只能苦笑。
她拿着三张护照,胡乱地摩挲着,翻看着,突然间又是一声惊叹:“咦,这又是什么?”在一张护照的后封皮里,她找到了一张纸片,准确地讲,是一张名片,上面还写着一句话和一组数字:“老婆,对不起,我如出事,不要管我,速带逍儿去澳大利亚,找章启华,电话XXXXXXXXXX。”“老公啊老公……”一字一顿地读完,路燕感到芳心突突乱跳,又是欣慰,又是感动,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毕竟是同窗多年的同学,外加同床多年的夫妻,俩人哪怕早已在肉体上互相背叛,但心底的真情依旧诚挚无比。
“老公,你个傻瓜。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难道还真的大难来时各自飞?你自己都那样了,却还惦记我和逍儿……”路燕闭上眼。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刹那间,她发现自己竟已原谅了丈夫,或者说,压根就不曾真正地怨恨过丈夫:不曾怨恨他的冷落,不曾怨恨他的隐瞒,不曾怨恨他的贪污,更不曾怨恨他的背叛。
“老公,其实,我也对不起你。你放心,我会把逍儿送去澳大利亚,不过我自己会留下了,是死是活,和你坚持到底。”她的大脑快速运转,只一瞬,便拿定了主意。
她,向来是个理智而果敢的女人,尤其是在大难临头的时候。
“周红虹不是要和逍儿好吗,不是正要带着她儿子和晓悠去澳大利亚吗,正好,让她把逍儿也一并带去。”她起身跑到卧室,拿起自己的手机,顾不上前不久才和对方翻脸,翻找起了周红虹的号码。
“嘟,嘟嘟……”很快,按下外拨键后,手机听筒里传来清脆的等待音:
“咦,这个周红虹,急死人了,怎么就不接电话呢?”*** *** *** ***“嘟,嘟嘟,……”“逍儿,等……等一下,手机,我……我的手机,都响了好几次了,你妈可……可能有急事。”周红虹趴在床上,无力地扭动着腰肢,她秀美的胳膊虽然尽力地伸长,可还是够不到被段逍丢到床头的手机,因为她整个身子正被他拽着,一点不能自己。
她和段逍全都赤裸着,正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性戏。
“她还能有什么急事,还不是怕我跟你跑了,要催我回家。嘿嘿,幸亏我的手机早就关机了,不然的话还不被烦死。”段逍跪坐在美女老师的双腿之间,满脸的坏笑,好像在得意自己的未卜先知。
“你个没良心的小坏蛋,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你……”一旦肌肤相亲,周红虹彻底不再将自己的学生当成是学生了,而是完完全全的情人,话语间自然也多了情人间打情骂俏的成分。
“嘿嘿,你这个骚婆娘,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怎么收拾你。快,把腿再分开点,露出你下面的这张小嘴来。”段逍故作生气,伸手各抓了她一片丰臀,用力地向外一掰,发出了最新指示。
他喜欢自己这个美女老师这样对自己撒娇,她越是撒娇,越是更有女人味。
“哎呀,你……你不会温柔点?”周红虹娇呼着表示抗议。她的臀瓣被分的很开,不仅露出了菊门的嫩肉,还让茅草丛生,圆圆鼓鼓的阴阜显现出来。
虽然还是有点难为情,可她最后还是顺了学生情人的主意。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此时已经身不由己,更是因为,她早已许下诺言,分别前要彻底地将自己奉献出去。
“嘻嘻,温柔点是吧,我会。”段逍调笑着,俯身将自己的身子趴了下去。
整个脸面都埋在美女老师那道深深的臀缝里,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张口含住那凸毛茸茸的阴阜,吸了一大口淫水。
“啧啧,好多的骚水。”然后,他还故意仰起脸来,看着美女老师嬉皮笑脸地调戏。
“啊!逍儿啊……”周红虹粉脸通红地娇呼着,被学生情人羞得五体投地。
她情不自禁地向上扭动着丰臀,将蜜穴又向段逍脸上凑去。
她喜欢段逍给她口交,口交不仅让她感到兴奋和刺激,更能让她深深体会到一种被爱的感觉。
“哦……,逍儿,舔我……”她甚至主动发出了邀请。
“嘿嘿。”段逍笑了笑,没再说话,低头又开始施展起了自己的口技。这门技术,他已经掌握得很熟练了。他发现,原来男人征服女人,并不一定非要靠他胯下的那柄钢枪,软软的一条舌头,同样也可以达到让心爱的女人对自己死心塌地地顺服的目的。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虽然才只不过刚过了一个整夜和一个白天,尚不足过二十四小时,但对他来说,真是收获颇丰的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前,他还只是个小毛头;二十四小时后,他已经是个男人,一个不论是用胯下的钢枪,还是用口中的寸舌,都能让心爱的女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男人。
“噢……,痒啊,好痒啊,逍儿,你弄得老师好痒啊……”粗壮的舌头不断地在大小阴唇间游弋,在穴口处游弋,在敏感而娇嫩的阴蒂上游弋,很快,周红虹便有点受不住了。
因为,那舌头游弋得越快,她便越感到刺激;她越感到刺激,蜜穴深处也觉得空虚。
“给……给我,逍儿,给我。”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邀请更加直接,更加彻底。
“给你?给你什么?”听到美女老师娇媚的邀请,段逍抬起头来,坏笑着,又是抿嘴,又是咂舌,明知故问地将她调戏。
“给我,给我你的大鸡巴!我要逍儿的大鸡巴!”事已至此,周红虹干脆放弃了自己残存的最后一丝羞耻,扭动着,吟喃着,一个她一直耻于出口的脏词脱口而出。
这个词,之前她丈夫一直求她说,她没说;昨晚段逍也想让她说,她也没说。
虽然她知道,她要说了丈夫和段逍都会更兴奋,但她就是说不出口。
她一直怀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将丈夫最终推给了自己的亲妹妹。
可是现在,她说了,而且说出来后感到很轻松,打心底里的轻松。
“什么?老师,你说什么?你说要我的什么?”果然,段逍听了竟激动的浑身发抖,发出一连串的逼问“我的好老师,你再说一次,你,你要我的什么?”“我要你的大鸡巴,我要它肏我的小屄!”既然有了初一,那就一定会有十五。已经彻底放开的周红虹再无任何顾忌,大声呼喊起来。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在段逍面前,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放纵:“难道就仅仅只是因为面临分别?还是自己根本就和其他女人一样天性淫荡?”她很想找个同为女人的蜜友问问,可又能去找谁?她女性朋友本来就不多,她对之唯一有好感,同时认为有可能谈得上来,认为和自己是同一类人的,也只有段逍的母亲,路燕!
可是,别说之前没把握住机会,就是以后,恐怕因为段逍的关系,两人也只能做敌人了。
“唉!不想了!爱谁谁去!人生苦短,还是尽情享受吧!”她心里苦笑着,继续对学生喊出污秽不堪的淫声浪语:“逍儿,我的好逍儿,用你的大鸡巴肏我,肏我的小屄!”“噢!”听到美女老师直接而粗俗的召唤,段逍再也忍受不住。他起身扶住那两片丰厚的臀瓣,下身只一挺,肉棒便照着蜜穴尽根插了进去,然后从后面紧紧搂着她,双双趴倒在床垫上面。
“逍儿啊……”狭长的蜜穴被满满的占据,尤其是那光滑的大龟头直顶着花心,周红虹顿时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她忍不住更大声地呻吟。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学生占有了,她只记得,从昨晚到现在,中间除了睡眠,洗浴,和进餐,她的学生情人都一直在向她求欢,求欢,求欢……在这期间,她的口唇,蜜穴,肛菊,无不被弄过多次。
她从来没感到这样酣畅过,从来没这样放纵过。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这原本是为了离别而准备的一次补偿,最后竟演变成一场令她销魂蚀骨的狂欢。
“啊!太过瘾了!太舒服了!”她在心里默默地呼喊着,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真没白做一回女人。
“年轻就是好。”周红虹闭上眼,让自己全身心地享受其中。她很庆幸自己这个年龄了,竟还能找到这么年轻的一个情人,在经历了最初的紧张和生疏之后,越来越渐入佳境,每次事后,都能很快地重振雄风。
“老师,舒服么?”看着美女老师陶醉的模样,段逍心里也是无比地自豪。
他终于体会并印证了,原来性爱真的就像H小说里写的那样美妙,那样让人沉醉其中。看到亲爱的老师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极尽娇媚之能事。这种征服的快感,真是一种作为男人的至高荣誉。
美女老师的后背是那样的光洁而华润,尤其是那两瓣臀片,温热而多肉,不仅协助着蜜穴将他的肉棒含得更紧,而且垫在他的小腹上,给他一种前所有未的弹性和踏实。
他还可以绕过两手爱抚那对乳房,同时,他能把头放到她的肩头,用牙齿和舌轻咬和舔舐她的脖颈和耳垂。
这种贴肉的后入式性爱,真的令他陶醉。这种方式,不仅可以让他切实体味蜜穴的狭紧,更能让他尽情享受美女老师那小鸟依人的柔媚。
这让他有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
他恨不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变成一根阳具,深深地插在那洞淫穴里,紧紧地夹在那道深深的臀沟间。
“逍儿啊……”周红虹可以分明地感觉到,学生情人是越来越有技巧了。他的抽送不再像前几次那样一味地追求快、深、狠,而是时而快速,时而舒缓,时而入深,时而出浅,有时还故意左一撞右一摇的,追求更多的花样翻新。就连他那只留在穴口外面的睾丸袋,撞击阴阜时也变得更具节奏感。
“你……你弄得我好……好舒服啊……”她呢喃着,情不自禁地扭过头去,张开樱唇,寻找他那条湿漉漉的舌头。下面的那张小嘴已经被填满了,她还想上面的小嘴也不闲着。
“老师……”段逍低呼一声,伸手扳住她的下巴,张嘴将那两片主动凑过来的樱唇吻住。
此时此刻,任何的情话和甜言蜜语都是多余,美女老师和学生情人全都将自己沉浸在这美妙无边的性爱里,尽情地应承爱人,全心地奉献自己,用彼此的口水和津液的交换,来表示各自的爱意。
于是,灯光昏黄的整个卧室,全都被“呜呜”和“噗噗”的声音占据,前者是两人热吻的呜咽,后者是彼此性器的奏鸣。
什么师道尊严,什么年纪差距,什么世俗道德,什么人心伦理,一切的一切,现在在两人面前都不复存在,两人能够感受到的,就只有情,只有欲,只有爱。
“逍儿——!”“老师——!”两人你缠着我,我抱着你,很快,俩人全都浑身颤抖着,喷泻了各自情到浓时的爱液。
“老师,我好舍不得你啊。”激情过后,却是深深地伤怀。段逍将头深深埋进美女老师的怀里,愈发地难以割舍。
“逍儿,我又何曾舍得?”周红虹回复的,却也只能是喃喃的叹息。
冰冷的现实面前,爱情显得是何等的渺小。
“叮铃铃……”正当俩人依依不舍,抱头伤心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接着是周自傲大声的喊叫:“妈,你在家吗?我是傲儿,晓悠和我在一起,李雨、林海音和路燕阿姨她们有急事找你!”*** *** *** ***“什么?现在就走?还带上逍儿?路姐,哦不,路老师,我……我有点不明白,你……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而且还这么的急?”胡乱穿上衣服的周红虹头发散乱,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拿着路燕递给她的机票和护照,还以为是听错了,路燕竟然让她带上段逍、周自傲和晓悠,马上坐飞机去澳大利亚。
这当然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但更是一个惊奇,以至于让她在称呼路燕时,忘记了该叫路姐还是老师,显得有点语无伦次。
“唉,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这个不孝的逆子。”站在周红虹面前,路燕也感到有些尴尬。毕竟她不仅大骂过而且还无情地拒绝了人家。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放下面子,并稍作解释,就很难说服周红虹将段逍也带去澳大利亚的。
她咬了咬牙,看了看同样正忙着整理着衣服的儿子,简短地将发现护照的事说了一遍,然后以一种几乎求饶的口气说道:“周老师,就我丈夫那情况,你也知道后果,要是让上面知道护照的事,那我们全家都完了。刚才给你和逍儿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时间紧迫,所以我就擅作主张,到医院和李雨一商量,也就订了机票,让逍儿跟你们先出去。”“妈,我不走!我……我要跟你一起等爸爸回来!”听了母亲的解释,段逍本来还在一边冷眼旁观,不解母亲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现在终于明白了真相,不由大是感动,冲上来一把抓住路燕的胳膊,话语带着颤音。
“逍儿!”路燕也一把搂住他,两人相拥而泣。母子之间,毕竟血浓于水,之前的所有隔阂和怨恨,即刻烟消云散。
“好逍儿,别捣乱,听你妈妈的话,快跟傲儿一起收拾东西去,咱们马上去机场。”同为母亲,周红虹当然明了路燕的苦心,等她母子俩哭了一会,然后安慰着学生情人,朝自己的儿子递了个眼色。
“走吧段逍,你不走是个累赘,你走了燕姨反倒更方便做事。”周自傲很懂事地上来拉开挚友。在路燕坚定的泪光下,段逍虽然万般不舍,最后还是咬牙跟着周自傲转身走向卧室。
“我也去。”甄晓悠昂头看了李雨一眼,也跟着追了过去。马上要出国了,要离开这个令她感到羞辱的地方了,毕竟还是女孩家,有点迫不及待。
看着三个小孩走进卧室,周红虹心里也十分安慰:自己儿子周自傲实在太懂事了,刚才明明自己就有钥匙,可还是按门铃叫门,目的便是为了给她和段逍留够整理衣物的时间。
“不用急路姐,现在才9点,离飞机起飞还有两个多小时。”她拢了拢头发,先是冲着路燕安慰地笑了笑,然后举着手里的机票转向了林海音、甄晓悠和李雨:
“雨姐,晓悠好的怎么样了?能做飞机吗?”“没事的,医生说只是皮外伤,发现的早,根本没失多少血,可以坐飞机的。
而且,晓悠也早想离开这地方了。”想到马上就要和女儿分别,李雨不免心疼,张了张嘴,竟没说出话来,最后还是林海音出言替她做了解释。
“那感情好啊。”周红虹听了,又转向路燕道:“路姐,你还有什么嘱托我的么?”“哎呀,差一点忘了。到了澳大利亚,你就带逍儿去找一个叫章启华的人,我这里有他的电话……”给提醒后,恍然大悟的路燕赶忙手忙脚乱地翻找下午发现的名片,却丝毫没注意周红虹已经变了脸色。
“什么?!路姐,你说找谁?章启华?哪……哪个章启华?”只见她凤目圆睁,樱唇微张,满脸震惊的模样,有如见鬼。
“对啊,是章启华,立早章的章,启明星的启,中华的华。怎……怎么啦?”听到她的惊呼,路燕这才发现有异,手捏着刚刚掏出来的名片,不解地问道。
“他,他就是傲儿的父亲,我,我的老公。”结果名片,看着上面熟悉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周红虹吃吃的回答,让路燕,林海音,以及甄晓悠和李雨母女,也都给惊得目瞪口呆,张口不语。(十九)心结
看着周红虹领着段逍和其他两个小孩在登机口消失,路燕心里一片怅然。此前,她是那样立场坚定地反对师生俩相处,可现在,她却不得不主动将儿子拱手相送。
冥冥中,难道真的有什么命中注定,造化弄人?
想当初,她路燕是何等自信的一个女人啊,自信自己一定能扼住命运的咽喉,不受人摆布,不拘谨规俗,爱情,友情,亲情,一切事情都能处理地得心应手,完美搞定。可现在,她发现并非如此,短短几天来,接连发生的事情全都出乎她的意料,让她措手不及,疲于对付。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浮萍,随着波浪的起伏,被抛上去摔下来,摔下去再抛上去,完全身不由己,随波逐流。
几天来,她觉得自己的心情也有如坐了过山车,忽上忽下,急剧变动:先是寂寞的侵扰让她的芳心不住地骚动,后是出墙的刺激让她的情欲暗潮汹涌,接着,当她正全身心地沉浸在和小情人的的幸福欢爱中,没想到却突然得知儿子畸恋,丈夫沦陷,自身受骗,友情寸断……这不是造化弄人又是什么?
“唉!”想到这里,路燕情不自禁地深深叹了口气:“周红虹啊周红虹,我路燕最终还是输给你了,我只希望到澳大利亚后,你不要让我儿子在你和你丈夫之间太过难堪。”她不确定儿子到澳洲后会发生什么事,她唯一的欣慰只能是:等飞机在澳大利亚一落地,儿子就彻底安全了。
至于段逍到了那里,如何与章启华面对和相处,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现在,她唯一需要担心的,就只剩下丈夫了。甄星去省城已经好几天了,该活动的应该都已经活动了,该打点的也应该都已经打点了,可还是没有一丁点的消息。这本来就够让她焦急的了,可偏偏今上午省纪委又专门派来那么一个调查组,向她透露了那多的事,怎能不让她越发担心。
她心里很清楚,丈夫贪污的事万一要是落实了,哪怕只有传说中的十分之一,那至少也得是个无期。
即使再往好里想上一万倍,丈夫最终毫发无损地回来,她们夫妻俩所面临的,也将是一个极难收拾的烂摊子:她和谷勇的关系,丈夫和李雨的关系,和甄星的干系,她又和李雨的的关系,和甄星的关系,等等等等,一切人和一切事情,全都纠结在一起,绕成了一团乱麻。无论如何,这一切总得需要解决吧!可是,办法呢?
“我们回去吧。”候机厅里的广播又响起播音员小姐那棉若无骨的声音,播报着儿子所乘航班起飞的信息,将路燕路燕从思绪中惊醒。她轻声叹了口气,看也不看身边的李雨和林海音,只是嘟囔了一声,便转身朝候机厅外走去。
*** *** *** ***李雨驾着比亚迪,林海音坐在她旁边的副驾驶座上,路燕则在后排,三个女人,谁也不说话。暗夜中,车外,是一盏盏飞闪而过的路灯,车内,则静得出奇,静到整个车内开始凝结出一种尴尬的气氛来。
李雨可以分明地觉察出来,自从下午突然心急火燎地跑到医院非要立刻给段逍他们买去澳大利亚的机票那一刻起,路燕对待她的态度便变了,变得爱理不理,变得充满敌意,眼神里满充斥的都是冷漠和积怨,哪有一丝昔日的友好和善意。
“这才隔了一天,路燕这是怎么了?就算是发现了段逸私自办的那些护照,这些护照对他的案情极其不利,也不用这样子吧。”李雨心里暗暗揣测着,不知怎的,她越来越觉得路燕之所以突然变成这样,一定和她自己有关系。
“难道,难道,她对于我和她老公的事知道了些什么?”越想,李雨越觉得惴惴不安,心虚不已。
沉默越是继续,尴尬便越令人难堪。终于,还是林海音率先出声,打破了这种奇怪的氛围。
“呵呵,燕姐,幸亏雨姐家这车型号够大,来时竟挤了那么多人。幸亏晚上没有交警哈,要不,还真害怕查车。”她早已感觉出了路燕和李雨之间的异常,虽然她也不明白原因,但还是想从中调剂调剂。
可是,对于她的回应,路燕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根本没有搭茬。
“燕姐,逍逍现在算是安全了,接下来段大哥的事你又有什么打算呢?”见上一句话没什么效果,林海音心中暗笑了一笑,干脆转身看着路燕,转向了她更为关心的话题。
“打算?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明天我就去把房子和值钱的东西卖了,然后去省城。是死是活,好歹得拼上一拼。总不能这样一直呆在这儿,自己的老公被关起来了,却总指望着别人。”路燕这次回话了,可却话里有话,语带讽刺。事实上,她说的是实话,下午发现那些护照后,在做出要将段逍送往澳大利亚的决定的同时,她也做了这个决定。
甄星去省城活动也好几天了,却还没有一丁点消息,本来就令她焦急,上午又看了李雨和丈夫的那些照片,更添加了她的羞恼。她虽然早就做好了丈夫有外遇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万万没想到,丈夫的这个外遇,竟然就是自己多年的好友和闺蜜。而且,而且,就连甄星竟也参与在内,三人一起瞒着她,玩那种荒乱之极的淫荡游戏。
这样的情况,她还能指望谁?
“啊?!燕姐,你说的是真的?”她此话一出口,林海音顿时一惊,就连李雨听了,握方向盘的手也不由一抖。
“当然是真的,都这时候了难道我还儿戏。唉,我自己的老公,我不拼谁拼?
难道靠那不……不要脸的小……小三?情人出事了,还假情假意地派出自己的老公。”路燕本来想骂的更厉害的,比如婊子荡妇什么的,但一看到李雨的背影,抿了抿嘴,还是硬生生地将话改了回去。
可是,这已经足够了,已经足够李雨承受的了。
在李雨的记忆里,和路燕好友这么多年,发生矛盾时虽然也经常吵吵骂骂,相互挖苦,可这样如此伤自尊的指桑骂槐,却真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足以深深刺痛她敏感的内心。
“够了!够了!你不要说了!”唰地一下,她猛地将车停到了路边,双手掩面涕泣了几声,然后扭头直视着路燕,她多年的好友和闺蜜,一字一顿地说道:
“燕,看来我和你老公的事你都已经知道了。既然这样,我也不用再掖着瞒着。
你……你想知道我们三个是怎么开始的吗?”就着车内淡淡的灯光,李雨的眼里满是坚毅,一向感性多于理性的她,第一次有这样的冲动要表达自己。
*** *** *** ***“还记得咱们大三的那年的夏天么?音妹,那时你是大一。全国很多城市都在闹学潮,咱们的学校在首都,闹的更厉害。你知道,我和甄星一直自由惯了的,不像你和段逸,你是从来就不关心政治,段逸是向来都谨慎沉稳,沉浮很深。我俩可不一样,运动一开始,我俩便参与了进去。
一开始,我俩还抱着一点跟着玩玩的心态,可随着形势的发展,却越来越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了。时间长了,连自个儿都觉得,什么民族的希望,什么国家的未来,还真得就指望我们了。哼,现在看来,真是幼稚。
那时候,根本就没感觉到什么危险,哪怕到后来JF军开始进城,我们还一起成群结队地慰问去。这期间,还是段逸看得准。呵呵,他啊,在政治这方面一向很敏锐的。他不止一次劝说我和甄星,让我们不要再参与,说真弄不好了,可能闹出大乱子,到时惹祸上身,而且还说大祸。可是,可是,那时我和甄星正在兴头上呢,哪会听他的啊。
那年儿童节后不久的那天,虽然已经宣布了戒严,但我和甄星还是到了广场。
当时我们和其他人一样都想着,难不成那些大人物还真敢开枪对付他们的人民。
不幸,还真让段逸给言中了。就在那晚,我和甄星遭遇了一场终生难忘的人间悲剧。”说到这里,李雨低声叹了口气,神色显得异常凄惨。
“具体什么情况,想必后来你也从很多同学啊校友啊那里听说了,这里我……我也不想说了。我只想说的是,就在广场封锁前不久,段逸竟跑到那里找到了我俩。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那个情景,他满头大汗,不停地大口喘气,顾不得歇歇,便拉着我俩要走,说他从一个同为学生会干部的朋友那里得知,上面已经决定那晚要动真格的。他说他那个朋友是高干子弟,消息不容置疑。
可是,就在我和甄星还犹豫的时候,悲剧就开始了。咳,现在想起来,都怪我和甄星,要不是我俩,也不会连累到段逸都没来得及出来。
在一片警笛中,轰鸣中,哭喊中,惨叫中,我们三个夹杂在人群中,无头的苍蝇一样乱跑,顾不得南北东西,只是满心恐惧的乱跑。最后,慌乱中,也不知当时怎么找到的,我们和另外几个人,一起躲进了一条小胡同里的一栋破旧四合院里。
现在想起来,那栋四合院当时很可能正赶上拆迁,却还没拆干净。大门已经没了,围墙还剩一半,有的房子屋顶都已掀翻在地。
我们一伙人就躲在一间还算有屋顶的小屋里,听着外面不时响起的枪声和警笛,大气都不敢喘,不分男女地三三两两搂抱在一起。
除了恐惧,还是恐惧,以及,满腔的不甘心。
大家都才二十多岁,正是青春烂漫的大好年华,别说人生了,就连上帝赐予我们的身体都不曾享受过呢。要是就这样糊里糊涂被流弹打死了,或坦克车碾死了,怎么会甘心?
或许真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当恐惧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大家反而不那么恐惧了。再加上当时是夏天,大家又各自和相熟的人搂抱着,温度孕育情欲,导致有些原本就是情侣的开始互相爱抚,互相摩挲,随之,亲吻和激情便变得水到渠成,瓜熟落蒂。
在她们的感染下,一些不是情侣的男女也开始纠缠在一起。燕,你应该可以想象的到,在那样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丢掉性命的时刻,大家谁不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尽情享受人生的欢欲?
就这样,我和甄星,还有段逸,根本就没考虑什么道德,什么伦理,主动或被动地,迈出了我们三人一起的第一次。”*** *** *** ***“啊!原……原来是这样!”李雨轻声细语的一席话,却听得路燕是通体发冷,动魄惊心。想当年,在那场风暴中,本就对政治不感兴趣的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读闲书,哪会想到腥风血雨中竟还会发生这样的奇艳际遇,不由又是感慨,又是好气,不知不觉中,脸上对李雨的恼怒消失了不少。
“后来,等风声渐渐稳了,我们都回了学校。我和甄星虽然一直有参与活动,但却都是随大溜的小角色,法不责众,学校根据上面的要求也就大事化小,只是各自给了个记过处分。至于段逸,他本来就是学生会干部,学潮期间政治立场又一直很坚定,那晚去广场救我们的事也没曝光,所以很快被升为学生会主席。这些你都是知道的。”见她神情渐转,李雨心情也是大好,说话也更加坦率。
“至于我们三个的那……那件事嘛,我们后来也想就此打住的,可是,可是,你也知道,那种又刺激,又兴奋的感觉,我们三个任凭是谁也无法忘却,于是,也就瞒着你,一……一直持续到现在。”说到关键的时候,李雨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对不起好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话说到这里,路燕的心思已经不在羞恼上了,而是开始对三人之间那种奇特的关系越来越感兴趣,李雨本是无意的一句“你也知道”,一下子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她还以为,李雨已经知道了她也和苗雯玲谷勇一起玩过三人行呢。
“呸呸呸!你……你们仨什么感觉,我……我怎么知道?”说着,脸上已飞起一抹潮红,两人之间的宿怨和隔阂愈发消散。
“你是不知道,是不知道。”路燕如此小儿女般的反应,更使李雨安心,情不自禁地暗叹毕竟是多年的姐妹交情:“后来,我们也不止一次想对你坦白,可是每次想给你说的时候,又总顾虑重重。你这人好强,清高,又骄傲又死要面子,知道了段逸和我们的事,还不把我们都给撕了,你们的家庭毁了不说,咱们多年的友谊也……也……所以,我们犹豫过来犹豫过去,也就也只没有告诉你。”李雨的话,正说中的路燕个性中的痛处,让她不禁暗暗感叹:“唉,也确实。
按照自己的个性,他们仨这事要是真在几年前让我知道了,我还真会闹他个天翻地覆不可。可是,现在嘛,就难说了。谁让我自己也禁不住诱惑,已经和谷勇那个小坏蛋也那个了呢。”将心比心,推己及人,事情至此,路燕对李雨的恼怨已经是彻底释然。在心中,她不得不暗暗叹服:至少在感情这事上,李雨,她的这个闺蜜,比她要潇洒得多。
想到这里,她扭转脸,重新开始正眼直视老友,叹道:“唉,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再说它还有什么用处,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到底还有没有可能将我家那口子给救出来?”听到话题转到了营救段逸的事情上,李雨眼里不由也露出一丝迷茫:“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老公不是已经去省城了么?他会尽力的。”李雨不说甄星去省城的事还好,一说路燕反而又有点生气了,想到平时甄星对自己眼馋不已的样子,不由有点担心他营救自己老公的诚心,低声嘟囔道:
“他会尽力?哼,我不信。这都去了好几天了,还没有一点消息。我看他是巴不得段逸被一直关在里边吧。”“啊?燕,你怎么能这么说啊。我老公可不是这样的人,这次去省城,他几乎把家里的所有存折和银行卡都拿走了,连他公司的执照和资产证明也都全带着。
他说,真不行的时候,就是把所有的东西拿去抵押做保,也要把你老公给保出来。”听了她的话,李雨感到有些委屈,连忙将甄星走时祝福她千万不要告诉路燕的话都说了出来。
这下轮到路燕吃惊了,她瞪大了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雨,你……你说的都……都是真的?”她可知道,甄星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公司规模虽然不算太大,那也得值上一个多亿。现在听李雨的语气,看来他是摆明了已做好准备,为救段逸纵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路燕不由暗暗感慨:这两个男人,一个宁愿分享自己的娇妻,一个甘心倾尽自己的家财,这究竟是一种何等铁的友谊!
而李雨,对于甄星这种近乎败家的行为竟然也这么坦然!路燕更是另眼相看:
“雨啊雨啊,看来过去我也小瞧了你。”“当然都是真的,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我老公前天晚上还打电话回来,说他正再四处托人活动呢。至于这两天他为什么没有电话,我,我也不大清楚。”看着路燕震惊的模样,李雨不禁又是为老公骄傲,又是为情人担心。
“哎呀,对了,对了!你说我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所谓旁观者清,当事者迷,这时,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林海音突然叫喊了起来:“雨姐,路姐,我想,很可能星哥在那边的活动现在已经起作用了。”“你这话怎么说?”路燕和李雨齐齐望向她。
“你们想想,星哥是星期天晚上去的省城,周一周二开始展开活动,然后昨天上午搜查组就到路姐家搜家,今天上午,省纪委干脆又派来人,专门找路姐谈话。你们不觉得,这一系列事情之间有某种联系么?”林海音双眼闪光,透露的满是兴奋。
“对呀对呀!音妹,快说,什么联系?”路燕和李雨听了,都大感有理,急声催促她赶快解释。
“当然是星哥的活动起作用了。你们想啊,段哥和他局长贪污的那些钱,哦不,弄……弄的那些钱,那么大的数额,不可能就他两个单独分了,一定还有其他人共享利益。这些人,恐怕不仅仅包括咱们市的其他一些部门的领导,我想,就连省里一些更大的人物也逃脱不了干系。星哥在省城只要向那些大人物一吹风,他们还不赶紧帮忙,向纪委施压?这种事情我工作中见多了。纪委嘛,本身就很尴尬,夹在党和行政中间,两面不是人,谁也不敢得罪,只要有人一打电话,就很容易慌神。我判断啊,前天上午搜家,那是案情走投无路情况下的孤注一掷,今天上午谈话,则是濒临绝境时的最后尝试。如果我猜的不错,星哥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而且说不定还会是好消息呢?”林海音凭借她的经验,满脸兴奋地一口气说了一大通。她满怀希望地认为,路燕和李雨听完一定会喜出望外。可事实上,路燕和李雨却听得长大了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的尽是不信。
短短时间内出了那么多事故,她俩这会儿可不敢相信会发生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于是,一时之间,三人谁也不再说话,车内重又回复了最初的那种沉寂。
“咚- 咚咚- 咚咚咚,咚咚- 咚咚- 咚咚咚……”正在此时,李雨的手机猛然响了起来,熟悉的猪八戒背媳妇的铃声,将三人吓了一跳。
“啊!啊!是,是我老公,是我老公!你们说接不接,接不接?”手机上显示的来电号码,更是让李雨手忙脚乱和语无伦次。
“什么?你老公?接啊,接啊,当然接啊!”路燕和林海音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提示她:“哦,对了,按免提,用外音。”“喂,老婆,这深更半夜的你和女儿去哪儿了,难道还和海音妹还在外面游玩?知不知道路燕干嘛去啦?打她的手机无法接通,家里也没人。我和段逸已经回来了,半小时前下的飞机,我俩都没有家里的钥匙,正在他家楼下等着呢。”甄星那熟悉而又略带疲惫的声音响起,听得三个女人目目相觑,片刻之后,“哇”地一声,猛地抱紧在一起。
*** *** *** ***“真的吗?这真的是真的吗?”坐在车上,路燕感到脑袋一片眩晕,事情的发展真的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让她简直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她觉得自己的心腔里好像被灌了各种各样的饮料和酒,整个感觉是五味杂陈,既高兴又欣慰,既兴奋又胆怯,另外还有点小紧张。她实在没想到,之前盼丈夫回来就宛如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可现在真盼回来了,自己却是这种心情。
“既然专案组把丈夫和李雨的事都告诉我了,那我和谷勇的那些事想必也都告诉他了罢。虽然他也应该明白这不过是一种分化我俩关系的小伎俩,但他毕竟还是知道了。到时,他会怎么看我?我又该如何面对?”她眼睛望着车外,脑子却忐忑不安地乱想,车窗外黑沉沉的着夜幕扑面而来,路燕感到那简直就是一处无边无际的黑洞,她正一头扎进去,怎么逃也逃不出来。
*** *** *** ***“什么?你们送晓筱和段逍的飞机去了,刚刚起飞?”看着满脸还带着惊喜的三个女人,甄星刚听她们解释了两句,便一下子变了脸色,瞪大的双眼充满了意外和失望,差点就想动手打人。“你们,你们,你们干的好事!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没想到,没想到,却让你们给我们一个惊喜!”听得出来,他口中所说的第二个惊喜,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反义词。
“不用急,不用急。我们先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段逸沉得住气,他先是安慰了一下好友,然后转身看向了路燕,自己的妻子:“燕,这么说,你已经发现我放在家门口的垫毯的秘密了。你告诉我,除了你们三个和周老师,还有没有其他外人知道?”“没有。我也是今天下午打扫卫生时无意中才发现的,发现后赶紧到医院找李雨商量订机票的事,等订了机票就已经傍晚了,然后找到周老师就直接送了机场。这其中我们一直没接触外人,不可能有外人知道。”看着丈夫消瘦不少的脸颊,路燕心中禁不住一阵阵疼痛。刚才的那点小紧张和忐忑一下子消失到九霄云外。如果有可能,她好想一把就将丈夫的脸揽进怀里,好好地爱抚,好好地亲吻。可是,甄星紧张的叫喊和丈夫脸上那严肃的表情告诉她,又出事了,而且看来麻烦还不小。
“又……又怎么啦?”李雨却没她想的那么远,本以为回来后会得到丈夫的笑脸相迎,没想到却是一阵猛训。
“怎么啦?你说怎么啦。你们不知道机票都是实名制啊,而且还是全国联网,机场和有关部门都是有联系的。你们这时候送段逍出去,不就等于告诉有关部门,重大贪污嫌犯的家属外逃了,赶快过来抓捕啊!你说你们干的这叫啥事吧你们,事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在省城求爷爷告奶奶,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可是,可是,现在所有的努力,却有可能因为几张小小的机票全都付诸流水。你们说,现在可怎么办吧。”甄星没好气地看着她们三人,嘴里连珠炮似地一阵痛斥。
“啊!是,是这样吗?”听了他的话,三女一下有点傻了,又是后悔,又是害怕。尤其林海音,她平时的工作中就没少遇到过这种通过家属出国而发现贪官外逃线索的案例,而她竟一点没考虑到,更是自责不已“都怪我!都怪我!怎么我就一点没想到这点呢?!”她满脸通红,看着李雨和路燕,眼睛里几乎要掉下泪来。
“没关系,没关系。”段逸看着这个老同事的妻子,想到她是那样毅然决然地跟王建生决裂,转而追随甄星并主动提供材料营救自己,现在又在主动承担责任,不由有点刮目相看,于是出声相劝,表示安慰:“我这次能出来,除了感谢老天爷外,其次就应该是甄星了。他忙活了那么一大阵子,难免有点怨气,你千万不要怪他。”见三女的脸上有不解的神色,段逸知道,她们是对他表示感谢老天爷的事有疑问。于是笑了笑,开始解释。
“我说感谢老天爷,并不是说着玩的。就在前天上午,‘老头子’,我说的是我们那个被双规了的老局长,脑梗塞发展成脑溢血,彻底一命归西了。他一死,我的事也就没了最直接的证人。加上我一直拒不承认,以及甄星在外面的大力活动,纪检委迫于各方面的压力,最后只能同意我今天下午被担保出来,但前提条件是我不能随意离开,更不能擅自出国了,这其中也包括家人。其中只要我们有一个擅自离开或出国,纪检部门就有权将我再次关押和受审。所以,你们一说送逍儿去澳洲,甄星立马就急了。”“不过,我觉得,如果按照路燕刚才的说法,事情倒还真没发展到无法挽救的地步。”“你们给逍儿订机票的时候已经傍晚了,那时公检法部门早已下班,即使机场给他们打电话或发传真,他们也不一定有人接收。况且,逍儿他们登机不是很顺利吗?我和甄星也安全地回来了。所以,仅根据这两点就可以判断,咱们的纪检部门还不知道情况,等他们知道了,想必也得是明天上午上班了。”“所以,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收拾一下东西,然后逃离这里,之后再想办法,到澳大利亚去。”他的话条分缕析,句句在理,虽然声音不高,但却显得相当掷地有声,大家听了,只有佩服的份。
“咱们两家嘛,我倒不大担心,稍微收拾一下立马就可以走人。我所担心的是……”最后,他先用目光瞟了瞟林海音,然后扭脸望向甄星,意味深长地问:
“我所担心的是,林妹怎么办?她是跟着一起走呢,还是……?”话虽没说完,但大家却已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包括林海音自己,也才发现自己面前猛然摆出了一个两难的抉择:跟着一起走吧,可是女儿怎么办?留下吧,虽说安全没什么问题,可是与甄星确守又难以割离。
一时之间,无论是她,还是甄星李雨,全都不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愣愣地呆坐在了路燕家的客厅里。
*** *** *** ***“段大哥,星哥,雨姐路姐,我想好了,我,我还是先留下吧。怎么说,家里都还有个小孩,等我把她安顿好了,我……再去找你们。你们收拾东西吧,我先……先回去了。”沉默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一个小时。这边甄星和李雨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林海音已经冷不防地丢下一句话,然后掩面而去,抬头再看时,只剩下“呯”地一声,路燕家那扇猛然被甩上了的防盗门。
“音妹……”当甄星恍然醒悟过来,哪里还有林海音的身影。他呆了一呆,起身便要去追。
“哎,甄星,我说还是让她去吧。人活一辈子,凡事岂能皆如人意,有时候,留一段美好的回忆也就够了。更何况,正向她说的,以后你们有的是重逢再遇的机会。”不等他抬脚,段逸已伸手将他拦住,厉声相劝:“当务之急,是我们要赶快收拾东西离开。她留在这里,一点事都不会有,我们要是再耽误,可真会坏事了。”“啊?!是啊是啊!星,你……你不用担心,总有一天,音妹会到澳洲与我们相会的。”呆了一呆,路燕也没想到竟会出现这样的转折,一时之间,竟也不知如何安慰甄星才好。
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多久没直接称呼甄星的名字了,以前,她总觉得这样叫太过暧昧,她可不愿意让甄星以为自己对他有亲近的意思。可这次,她却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原因无他,她太感动了,太出乎意料了。
她实在想不到,林海音这样一个看上去娇滴滴柔弱弱的女人,在这关键的当口,竟能做出这样的抉择。同样作为一个女人和母亲,她完全可以体会得到林海音做这决断时的痛苦:一边是亲生女儿,一边是挚爱情人,却必须得非A即B,从中选一,那时一种何曾的难事?
这样的选择,换作是她,恐怕也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决定,而且还做得那样迅速,那样果敢,那样正确。
她不由开始对林海音刮目相看。
先是苗雯玲,再是周红虹和李雨,现在又加上了一个林海音,路燕突然发现,自己这几个相知相熟的闺蜜或熟人,竟好像是在一夜之间,全都表现出了之前从没注意过的坚强和潇洒。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更是洒脱果敢的无以复加,让她这个一向很自诩的女强人也有点自惭形秽。
“女人啊女人,你这一辈子,到底是为谁活着?”不知怎地,她心底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莫名的疑问(二十)欲欢(大结局)
“噢……,老……公,不,不要啊。”就在段逸即将进入的刹那,路燕还是没有忍住,伸手将他推了开来,挺身坐起,满脸的歉意:“老公,对……不起,我,我还是不行。”“又是这样。”段逸强忍着内心的不快,低声嘟囔了一句也坐起身来。却是,他有足够的理由感到不满,他坚挺的下身已经很久没尝过妻子蜜穴的味道了,即使不算在国内被协查的那段时间,就是来堪培拉后,也有半年多了。这次去悉尼回来,俩人也有半月多没见了,本想着她应该已经想通了,一概可以来一场久违的鱼水之欢吧,可偏偏结果还是像以前一样,所有的前戏都还挺好的,可一到紧要关口,还是被当头浇一盆冷水。
“老公,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你要进来的时候,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李雨,想起甄星,还……还有谷……谷勇,脑子里都是你们仨,以及我……我们俩的那种画面,这让我感觉怪怪的,异常怪怪的。”看着丈夫微愠的脸色,路燕怯怯地解释。
她说的都是实话。来澳大利亚后,夫妻俩虽说也开诚布公地谈过,约好了互不计较彼此的过去,共同面向未来。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拥有一颗相对而言更为敏感和柔弱的内心。她可以继续和李雨甄星夫妇像以前一样相处,逗笑,她也可以继续容忍丈夫和她们的那种特殊关系,可是让她自己也参与进去,总还是不行。就连和段逸的正常夫妻性爱,她都觉得有种被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任人参观的感觉。
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唉!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理解,睡吧。”看着妻子坦诚而又可怜的眼眸,段逸却又无话可说,只能强忍着下体的肿胀,埋头又躺了下去。
“老……老公……”看着薄被下面丈夫背向而卧的侧影,路燕嗫嗫地说不上话来。她知道,这责任确实怪她,是她的放不开,是她的难以释怀,才弄得夫妻的关系这么尴尬。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放不开,让她这么难以释怀,一时之间,她还真闹不清楚。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心理准备的,为什么实际做起来偏偏这么困难?”路燕躺在床上,徒望着天花板。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无论是亲情、友情、家庭乃至爱情,她都已经不能掌握主动权了。
“不!不行!这样不行。我是路燕,我还是以前的那个路燕,还是那个不管是工作还是家庭都能掌控一切的女强人路燕!”渐渐的,心底深处开始萌发出这样一个声音,由低到高地这样对他说话。
“老公,你……你是不是憋得很难受?要不,你,你还是去甄星他们家吧。
下午李雨过来串门的时候还说,老家的一个朋友捎来了几包上好的铁观音,等你回来了去尝尝呢。”十一月份的墨尔本已是初夏,及时是入夜,也显得有些燥热。听着丈夫高低起伏的呼吸,路燕知道他是在假装睡着,猛然间一阵莫名的冲动,一句之前好几次都没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脱口而出。
*** *** *** ***“哦……好舒服啊……”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满面绯红的李雨娇滴滴地长喘了口气。她浑身赤裸,通体泛红,两腿间茂密的黑草丛里,还沾着黏黏白白的不知是谁的液体。
“呵呵,舒服吧。算上阿逸被协查那段日子,将近一年没尝过被俩老公伺候的滋味了吧,嘿嘿,这下你可过足瘾了。”甄星接过段逸递给他的香烟,美美地吸了一口,然后笑嘻嘻地看着妻子调笑。
“去,还说呢,两个饿死鬼,拿人家路燕没办法就死命折腾我,都快把我弄散架了。哎,也给我一根。”李雨冲自己的丈夫呸了两声,跟着也冲段逸伸出手去,向他要香烟:“真的是路燕主动让你来的?我怎么有点不信。”“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段逸将自己的那根给她,又点了一根,然后起身坐卧在床头:“不过,别说你,一开始我也不信,还以为她故意试探我呢。”“这个路燕,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怎么这么难琢磨。都这么长时间了,彻底将自己放开不就行了,干嘛还一直端着装着,活的多累呀。再说了,又不是不想。
看看我们家小雨,多潇洒。”听了哥们的话,甄星连连称是,一边抚摸着李雨的美腿,一边逗笑。
“潇洒个屁,你不就想赶快吃上她那块天鹅肉么,拿我比较什么。路燕你还不知道啊,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而且又心里系了小疙瘩,心急吃不了热米饭啊,而且关键还得找对人。”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对于自己这个多年的闺蜜,李雨还是很了解她的脾性的。
“什么意思?找对什么人?”甄星和段逸都有点不解,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当然是找让路燕锁上心门的人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没听说过啊。”李雨故作神秘,报以诡异的微笑。
“你是说……”看着李雨明亮的眼睛,还是段逸率先明白了过来。
“哎哟,你看我这脑子,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关系呢,刚才来之前,燕还提到他的。”段逸拍着自己的头,为自己的思虑不全后悔不迭。他向来思维慎密,这次出现这么大的疏忽,自然有些自责。
“到底是谁呀?你俩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出来吧,想把我急死啊。”看着两人一个故作神秘,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甄星越发急了,连声催促。
“看你那猴急的样儿,给,打电话问你海音妹妹去,那个人啊,她知道,而且说不定已经勾搭上了。今上午她还打电话来,说等几天来的时候,要带给她路燕姐一个天大的惊喜,作四十岁生日礼物呢。”李雨没有答他,只是笑嘻嘻地起身,随手替他抓过了床头边的手机。
“啥生日礼物,这么神神秘秘的。你什么时候也变阴险了,竟然瞒着我和段逸,联合林海音那小骚货一起搞阴谋诡计。给我,让我问她。”甄星虽然还说没有猜透,但知道妻子已经在替他做准备了,顿时喜出望外,伸手要抢手机。
“什么叫阴险啊,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俩啊,谁让你们两个淫妻狂,处心积虑地非要将人家路燕好端端的一个贞洁烈女变成淫娃荡妇的。”李雨笑嘻嘻地递给他手机,又瞄了一眼段逸,有意无意地问道:“你们说,现在路燕又在做什么呢?”*** *** *** ***“做什么呢?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呢?”路燕又翻了一个身,刚盖上身子的薄被,也被她再次踢开。自称段逸离开,她就一直这样在床上辗转过来辗转过去地躺着,实在是睡不着。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那种事了。”对于自己竟然会想这些明知故问的问题,她也有些恼怒,猛然间坐起身来。刚才和丈夫的一场折腾,虽然是好事未成,但她已经是全身赤裸了,现在也不管不顾,抓起个枕头抱在胸前,在卧室里踱起步来。
澳大利亚的12月份,正是初夏。卧室里本就燥热,脑子里又不断涌现淫靡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混乱,她轻轻摇着头,想努力分清楚,画面里的女主角到底是李雨还是她自己。
“唉!好闷。”她长吁短叹着,越来越觉得心里就像塞了团棉花,堵得她整个身心都又憋又闷,又麻又痒。
“好多的星星啊。”踱步来到窗前,随手拉开窗帘,漫天的繁星立马映入眼帘。路燕突然有了一种出去走走的想法:“外面一定清爽些呢?”想着,她便丢下枕头,穿了件睡袍,踩着双拖鞋便走了出去。
这是一处典型的欧式中产阶级住宅的后花园,面积不大,也就300多平米,在澳大利亚同等收入阶层中间,只能算中等。半年前购置住处的时候,考虑到既要有一定的舒适度,又要不能惹人注意,所以便在远离市中心的郊区选择了这里。
让路燕更为高兴的是,离这不远处还有森林,小溪,闲暇的时候,可以去野餐,郊游,钓鱼。
那可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虽然直到目前为止,她还不曾这样做过。
“啊!果然清爽多了。”在葡萄架下的藤椅式秋千上坐下,一遍轻轻地荡着,一边任微风吹过,路燕的心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静夜,清风,香草,繁星……不知不觉间,她笑了。来澳大利亚后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离那种轻松惬意的生活是如此的近。
“好熟悉的感觉啊,上次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她情不自禁地问自己,思绪瞬间回到了大半年前老家西山的那个春夜。
“啊?!”此时,一颗流星闪过,让她吃了一惊,那转瞬而逝的绚丽,竟像极了一个人坏坏的,帅帅的笑容。
*** *** *** ***“妈,生日快乐。”手机屏面上,段逍的笑容越来越像他爸段逸了,连说话的神情都像:“手机用着还可以吧,这是霓姐特地带我挑的,她知道你不用电脑了,便专门挑了这支最新款的智能手机。”“路姨好。”随之画面一颤,手机视频里多了一个娇媚的容颜,几乎和段逍脸贴着脸。路燕认得,是周红霓,周红虹的亲妹妹。与姐姐比起来,虽然同样漂亮,但眉宇间更多了一份坚毅,更多了一份果敢。
“唉。”路燕心里暗暗叹了一声。看着手中下午才被快递公司送达的手机,她确实很喜欢,造型美观,功能强大,连视频通话都没一点停滞感。这是段逍专门送她的四十岁生日礼物,名牌,最新款,而且还是限量版,来澳大利亚后,她再也没沾过电脑,不沾过网聊,但手机视频聊天还是用的,儿子送这部手机给他,自然很称她的心意。但是,她唯一有点不快的是,这手机竟然是周红霓帮段逍选的。
儿子和周红虹纠缠在一起,就已经够让她无奈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周红霓,虽说想必姐姐,她小了整整十岁。来到澳大利亚后,段逍和周自傲甄晓莜一起留在了周红虹他们所在城市,在一所私人贵族学校里读书,管理严得很,不能请假回来给她过生。
“谢……谢你了啊,霓……,霓……,逍儿比较倔,他没给你和你姐姐惹什么麻烦吧?”看着视频里的周红霓,路燕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一时有些尴尬。
“没有啊,逍弟懂事的很,他早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周红霓淡淡地笑着,眼神里尽是幸福的暧昧。
“没办法,真是没办法。”看着视频里的的一对,路燕心里又是一声叹息,欣慰儿子长大了的同时,又感到十分奇怪:儿子怎么就这么有女人缘,而且偏偏还是两姐妹?
她这当母亲的虽然反对,但生米早已做成熟饭,又能怎么办?
“好了,好了,时间已经不早了,霓妹你该陪逍儿做作业去了,把手机给我,让我跟路姐说几句话。”这时,另一个女声响起,接着手机画面一晃,周红虹熟悉而俏丽的面容传了过来。
*** *** *** ***“路姐,最近还好吧?”周红虹娇笑依然,只不过显得更年轻了,这或许是幸福使然的缘故吧。
“还可以,你呢?”面对姐姐,路燕则感到放松多了,毕竟,俩人此前早就有过交集。
“挺好的。前几天段大哥过来谈成立职业病救助基金的事,路姐你怎么没跟着一起过来,那样的话,咱姐妹俩就可以好好聊聊了。”周红虹说话还是那样,不缓不慢,不亢不卑,脸上都是坦然。
见她如此,路燕不禁暗暗佩服。以前,她对周红虹有过欣赏,有过可怜,也有过不齿,欣赏周红虹的气质和美丽,可怜周红虹被丈夫和妹妹的背叛和遗弃,不齿周红虹与自己儿子段逍的搞在一起。
但现在,随着了解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感到,周红虹实在不简单。
而且不仅仅是她,还有她的丈夫章启华,她的妹妹周红霓。
路燕了解到,周红虹和章启华俩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小时候一起玩耍,长大了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写作业,一起照顾当时还年幼的周红霓。她还了解到,上学的时候,俩人一起考上了高考。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那时,章启华的父亲却偏偏患了癌症,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不说,还欠下了一笔巨额外债。没有办法,章启华只有偷偷撕掉录取通知书,选择外出打工。
他挖过煤,他采过矿,在建筑工地做过泥水匠,还进过弥漫着化学药水味道和各种有毒灰尘的黑工厂。赚到的钱,他绝大多数都寄给家里,剩下的,还不忘给上大学的周红虹买点衣服、小首饰,抑或是化妆品,剩余的要是再多了,还会给已经上小学的周红虹买点小文具。
所以,大学毕业后,周红虹不顾父母的坚决反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和章启华结婚。
婚后,为了给周红虹一个幸福殷实的生活,也为了挽回周红虹父母的心,章启华选择了下海。当时,他抱定了诚实守信,合法经商,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的决心,从而证明自己。可没想到,踏进商海后才发现,里面竟是那么多的肮脏污垢,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而且更可怕的是,如果自己不融入进去,就会被无情地淘汰,就会血本无归。
没办法,他只能顶着头皮硬上,偷税,漏税,行贿,造价,还要无时无刻地准备好参加各种应酬,宴会,然后抽烟、喝酒、K哥、跳舞……直到有一天,他在酒桌上喷了一大口的鲜血。
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酒精肝。而且更可悲的是,附带还检查除了另外一个不治之症,尘肺病。一个是他下海经商的恶果,一个是当年打工的后遗。
当时,他自杀的心都有。
但是,他没有自杀,因为他感到不忿,感到不公。他要得到他应该得到的东西。
痛定思痛过后,他做了个决定,而且把这个决定只告诉了当时已经大学毕业正给他帮忙的周红霓。他本不想告诉她,但又不得不告诉她。因为,一是当时去医院检查时,周红霓是唯一的陪护人,二是,当时他和周红霓已经发生了关系。
通过自小就开始的接触,以及长大后的种种照顾,周红霓早已对他这个姐夫暗生了情愫。
他的决定是,自己的病情先瞒着周红虹,等从那些贪官手工搞到一笔巨款后,立马举家迁移。
他对这个决定十分有信心,因为当时他已经认识了段逸。两个人一个在商界钻营,一个在宦海浮沉,本意都是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光明正大地闯出一番天地,可现实中却不得不随波逐流,委曲求全,到处碰壁,没办法只能墨黑朱赤。相同的遭遇使两人一番交往后互引为同道,知己。
当时,对仕途心灰意冷的段逸也早有另寻后路的打算了。
结果是两人一拍就合。城府更深的段逸还想了个绝妙无比的点子,就是《肖申克的救赎》主人公肖申克用过的那个点子:以躲避审查为借口,段逸劝说他的那个“老头子”局长,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的名义,在国外银行开一个账户,用以存放赃款。然后俩人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将资金另转。
计划还没实行,章启华便陷入了一场行贿案的调查,幸亏段逸即使通风报信,没来得及带上周红虹和周自傲娘俩,便偷渡澳大利亚。不过真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章启华到澳大利亚后,正好可以帮忙开那个银行账户,并提供隐蔽保护。
就这样,既因为和周红霓的私情,又因为账户和段逸的安全,九年过去了,章启华除了每月通过特殊途径给周红虹母子汇款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联系。
而同时,那个银行账户里的资金,也积累到了七亿,加上给其他人的分赃,总金额高达十亿。
这七个亿,章启华一直分文未动,守得好好的。
“这是一种何等的友情啊。”想着想着,路燕的眼圈不禁有点泛红。这些事情大多数都是段逸告诉她的,她虽然明知道这都是犯罪行为,但还是为丈夫结识了这样的朋友而感动。
“路姐,怎么了?”见她情绪有异,周红虹连忙关怀的探问。
“没……没什么。章大哥现在怎么样了,我们一家之所以还能有今天,真多亏他了。”路燕忙抹了一把眼睛,强装镇定。
“呵,他啊,还是那样,彻底根治是不可能了,只能听医生的,好好静养。
不过这样也不错,他可以彻底不用操心了,反正什么事都有霓妹顶着。他待的那个疗养院挺不错的,医生都很专业,护士也很负责,我们每个周末都去看他,每次去,逍逍都要陪他下半天象棋呢。”周红虹的回答很淡然,白净的脸上,有一种看穿一切的神情。
“是吗?红……红霓妹还挺能干的呀!”听到周红虹提到周红霓,路燕不由又想起了刚才手机里她和儿子亲昵的画面,不由心里又是一震。
“呵呵,她呀,能干什么呀,都是从小就被宠的了,凡是我喜欢的,她就偏偏也跟着要。”周红虹何等聪明,早听出了路燕的话外之音,若无其事地变相解释。
看着视频里落落大方的周红虹,路燕愈发地感到叹服,叹服她的聪明,叹服她的坦然。她发现,真的是每一个女人,都像是一汪深渊,只有了解的透了,才能真正懂得她的内涵。
“是吗是吗?”她只能报以弱弱的微笑。
“是啊。说实话路姐,不怕你见笑,经过了这么多事,我现在已经是彻底看开了。只要我的家人能活的幸福,只要我喜欢的人能活得幸福,另外我自己也能跟着感到幸福,我才不管不管别人是怎么看我呢。一个女人,来这个世上活一趟本来就不容易,为什么还要被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束缚着,何不让自己活的潇洒一点,快乐一点,随心一点,随意一点?女人,活着就一定要对得起自己。”这些话缓缓地从周红虹的双唇间吐出,在手机视频的另一头,每一字每一句,无不在敲打着路燕的芳心,让她暗暗点头。
*** *** *** ***“燕,我听到房外有车鸣声,是不是甄星和李雨接人回来了,你去看看。”关上手机,路燕正在发怔,便听见厨房里正准备生日晚宴的老公的呼喊。她看了看表,已经晚上11点多了,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正想起身,便听到大门外响起一个久违了的女声:“路姐,你在哪儿,可把我给想死了。”“哎哟,海音妹,好久没见了啊,也想死我了。我说要一起去机场接你吧,甄星和李雨那俩家伙偏不让去,说不劳驾我这寿星佬。对了,孩子呢?怎么没看见?”出门一看,夜晚明亮的院灯照耀下果然是林海音,满面春光的模样,一点不像刚刚下飞机。说话间,两人的手已经紧紧抓在了一起。
“来的路上睡着了,怕跟着捣蛋,便留在雨姐家里,让保姆看着。嘻嘻,路姐,保养得不错呀,都说女人是花,美丽是浇灌出来的……”说着,将嘴凑到路燕耳边低语玩笑道:“但是我怎么听说,来澳大利亚后你戒了段哥的荤腥啊。”林海音早已学会同她开玩笑了。
“呸呸呸,又是李雨这个嘴贱的白话的我吧,看我待会饶得了她。不谈这些乱七八糟的的,咱说点正事。王建生不是死活不同意女儿归你吗,怎么他又同意了?”路燕牵着她的手,一边往房子里拉,一边白了一眼跟在她后面的李雨,而甄星则还留在车旁,一手搭着车顶,笑嘻嘻地站着。
“他又能怎么着,不同意也得同意啊。嘻嘻,告诉你,我有高人相助。”林海音却站在当地不走,脸上的笑容和甄星的一样神秘。
“什么高人,神神秘秘的,不就是离婚争个女儿的抚养权,还能帮了你大忙?”路燕有点好奇,满腹疑惑地追问。
“嘻嘻,让你说对了。要不是他,我还真没胆量给王建生下套,趁他在和她那个干女儿私会的时候喊上记者和纪检委的干部,当场捉奸在床。这招够狠吧,从此之后,一了百了,什么离婚,什么女儿的抚养权,全都搞定。”林海音说的眉飞色舞,满脸洋溢着得意。
“是够狠。真看不出来啊,像你这样慈眉善目的小丫头片子也学会心狠手辣了。”林海音比她小几岁,路燕一贯乐得装老卖老:“不说这些了,听你雨姐说,你这次来给我带了件天大的生日礼物,在哪里啊,拿出来!”“嘻嘻,露出本色来了吧,这么热情地跑出来原来不是迎接我,是要礼物。
呵呵,想要啊,问星哥要去,在他车里。”林海音盯了她一会,方才转过身去朝着甄星一指,脸上的笑容更加狡猾。
“甄星,他能有什么好礼物……”路燕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一边扭头去看一边还准备将甄星损上两句,可话还没说上一半,已经惊呆当地。
“啊?!谷……谷……谷弟!”只见随着甄星哗啦一下拉开后车门,一个熟悉的峻拔身影钻了出来,可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谷勇。
*** *** *** ***“谷弟,你……你跑哪儿去了你,可把姐姐我担心死了。”偌大的客厅里,其他人早已不见踪影,只剩路燕和谷勇,面对面地贴身搂抱在一起。头附着情人的胸口,感受着他熟悉的味道和体温,路燕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了出来。来澳大利亚后,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恨他的,为了他,她再也没摸过电脑,没上过QQ,现在她才发现,那哪里是恨啊,完完全全都是爱的潜意识表现。
“傻瓜,我还能跑哪儿去,我和小玲一起去杰哥哪里躲了起来。”谷勇紧抱着她,不停亲吻她柔软而敏感的脖颈和耳垂,表示安慰:“他那里安全的很,你根本不用为我担心的。”“可是,我……我还是很担心啊,担心你被抓起来,担心再……再也见不到你。后来,你……你又是怎么也跑出来的?”依在谷勇的怀里,幸福一阵阵涌上心头。之前对丈夫的种种疏离和拒绝也找到答案了,她之所以放不开自己,全都是因为忘不掉谷勇的心思在作怪。
“你是说来这里吗?呵呵,海音姐先找到的我。她当时正和王建生闹离婚,死活不同意孩子归音姐。我就同她合计了一下,设了一个套,最后让王建生乖乖就范,举手投降,既让音姐脱了身,也为段哥报了仇。事后,音姐托人给我办了个假护照,一起飞来了这里。”“哦,原来喊上记者和纪检委的,将人家干爹和干女儿当场捉奸在床的招是你出的啊。嘻嘻,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你可真够损的。”听到他谈到有趣的地方,路燕终于笑了出来,同时又觉得深深感动。她知道,谷勇之所以这样狠地整王建生,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
“嘿嘿,损吧,对他那种损人,就该出此损招。”谷勇捧起她的脸,深情地凝望着,此前自己闹着被捕的危险而选择了留在国内,看来是值得的。
“嘻嘻。哎,对了,小玲妹妹呢,她怎么没一起来?”说到苗雯玲,路燕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三人一起的荒唐事,脸上不由飞上一抹绯红。
“她啊,只能先留在国内了,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过来。”“为什么?”“她老爸知道了她和我一起袭警的事,差点没给气死,现在还因为医院半死不活地躺着呢。要是她再和我一起跑出来,还不真让老头子自己喂自己枪子儿。”“嗯,也是,我那老领导确实够固执的。那,那玲妹的案底怎么办,她就一直躲着吗?”“早已解决了,她哪和我一样,她家老头子当了那么多年兵,还是有不少人脉的,随便找个老战友一个电话就搞妥了。”听着谷勇娓娓道来的谈话,再凝视着他那明亮而深邃的双眸,路燕越发觉得欣慰和幸福。灵机一动间,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哎,你刚才说是海音妹先找到的你,她又不知道你和玲妹马杰的关系,她是怎么找到的?”“噢,对了!一定是李雨那个小蹄子告诉她的,啊哟,不好,不好,又被她给算计了。看我,看我怎么收拾她。”不等谷勇回答,她自己已经想了起来,顿时俏面泛红,连连顿足。嘴上虽然骂着,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
看着怀里女人娇嗔的样子,谷勇心中不由一荡,手上一紧,已经将她抱离了地面:“怎么,雨姐让音姐带我来这里,你不高兴么?”“我当然高兴,只是,只是李雨那个小蹄子没说是你,她只说音妹为庆祝我的生日,要送一个天大的礼物。你……你就也没想着送我件礼物么?”路燕可以明显的看到情人的眼神在发生改变,由刚才的温柔,变得更加狂野和炽热,炽热的透露着汹汹的欲望,简直能将她吞噬和溶解。
受此感染,她自己也不自觉地兴奋起来,连说话的语气,都肆意流露着娇媚和绵软。
“傻瓜,当然想到了,我的礼物就是我的吻以及我自己。”不再容她再说话,谷勇已经低头,朝那两片温润娇嫩的红唇吻去。
*** *** *** ***“谷弟,不……不要,有人。”当谷勇拉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那柄粗长壮硕的阳具时,路燕忍不住一阵娇羞,连忙低声提醒。
“嘿嘿,哪里有人?他们早忙着做他们自己爱做的事情去了,哪还有闲工夫管咱们。”谷勇抓住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放在肉棒上面,让她缓缓的握动。
路燕扭头看了看,客厅里果然只剩她和谷勇两人,很显然,这是丈夫他们在故意为她二人创造机会。手中握着久违了的宝贝,路燕既爱不释手,又有点小紧张:“谷弟,可是我还是有点怕……怕他们偷看。”“怕什么呀,他们要是想看就让他们看呗,那样更刺激。”谷勇笑着,已经拉着她来到了沙发旁,自己坐下的同时,也将她侧身搂着放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你好坏,你是不是和他们商量好了,存心要我难堪?”路燕嘴上虽然这样问着,但心里早已十分清楚,谷勇之所以能找到这里,并且还这样大胆,背后必定不会只有林海音在给他撑腰,甄星和李雨想必也出谋划策过,甚至自己的丈夫也肯定表示过同意。
这显然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我哪有要你难堪,我想让燕姐你好看还来不及呢。”谷勇没有直接答她,利用谐音狡辩的同时,右手已经探入她的那件黑色半身裙的裙底,朝两腿根部的小亵裤摸去“啊……,谷……弟……”路燕嘤咛了一声,只感到内裤一滑,一直温暖有力的大手已经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桃花源捂住。
“燕姐,我好想你的妹妹啊,你想我的小弟弟不?”谷勇一边示意她继续握住自己的肉棒捋动,一边用手指挑拨着她湿润狭紧的穴口,嘴上还不时进行赤裸裸的挑逗。
“哦……,想,谷弟,姐姐怎么不想,你们两个我都好想啊……”路燕忍受不了他的手段,呢喃一声将自己的脸庞埋入他的肩膀:“谷弟,你知道么,为了你,我这里就连你段哥都好长时间没让碰过了。”内心深处长时期积压的憋屈终于得以说出,路燕的语音里情不自禁地带有一点颤抖。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小傻瓜,这么长时间真是苦了你了。”看着怀里女人委屈的样子,谷勇不由阵阵地心疼。他抱着她的一条玉腿轻轻一抬,便让她由侧身而坐变为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面前,然后双手抓着她那条黑色包臀半身裙的底边往上一拉,整个真丝小内裤包裹下的白嫩下体便露了出来。
“你放心,今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让你天天享受做女人的幸福。”说着,他已经将她双腿中间的内裤布条扯到一边,肉棒挺动着,朝淫水越发泛滥的蜜穴凑去。
“噢……”伴随着长长的一声闷哼,蜜穴顺利地将整个肉棒吞了个尽根。一棍入口,路燕顿时感到无论是下体还是内心,都无比充实,无比舒服:“谷弟,胀……胀得好满啊……”“满吧?这样是不是很舒服?”谷勇温柔地应和着她,开始了极具节奏的挺动。与此同时,他还将她上身的套衫和乳罩一起掀起,随便含住颗乳房便开始了有力的吮吸。
“谷弟啊……,你可真是姐姐的小冤家,你这下可让姐姐好看了。”想到这还是在客厅,李雨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过来看到,或者已经正躲在某个角落偷看,路燕不由有些紧张,可是在蓬勃的情欲面前,她偏偏又不能自已:“谷弟,姐姐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注定这辈子要还你?”坚挺的肉棒在蜜穴内进进出出,不知疲倦地操劳,而蜜穴的反应也是恰到好处,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送,吞吞吐吐间,两件物品就好像天生就是一对似的。这样路燕不得不感叹命运!
“燕姐,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咱俩这辈子能够相遇,一切都是缘分。”谷勇埋头嘟囔着,好不容易让她放开了自己,他可不愿再给她增加心理负担。
“缘分……,缘分……”路燕毫无意识地随后也应和着,渐渐开始了腰肢和臀部的扭动,谷勇的肉棒不仅彻底撑开了她的屄门,也彻底打开了她心灵的窗户。在情欲一浪高过一浪的侵袭下,不知不觉,她已将丈夫和甄星他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着她逐渐投入进来,并变得越来越陶醉,谷勇也乐得清闲,往沙发背上一靠,静静地欣赏起来,欣赏她的放浪,欣赏她的俏媚。那花样的容颜,那饱满的丰乳,那平坦的美腹,那修长的玉腿……,没有一样不让他心疼,不然他怜爱。
更何况,好有正含住肉棒不停套弄的那洞既曲折蜿蜒,又紧狭深邃的蜜穴。
“啧啧啧……,还是欢欲浇灌出的女人最美啊!”他情不自禁地赞美起来。
“哦……,谷弟,你……你说什么?”正在爱欲中沉迷的路燕隐约听到了他的嘟囔,迷迷糊糊地问道。
“没什么。燕姐,生日快乐。”他扶着她的纤腰,在她樱唇上深深地一吻,并且送上了自己真心的祝福。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呵呵,这个生日姐姐我真的很快乐……”路燕甜甜地笑了,在她听来,那真是她平生听到的最贴心的语言。
然而,就在此时,她发现谷勇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诡异,而且眼睛也不在看她,而是看向了她的身后,心里咯噔一下,她心知事情不妙:谷弟,你……你看什么?”“没看什么,就是看雨姐和段哥他们。”果然,谷勇的回答给了她肯定的证实。
*** *** *** ***“哎呀,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还……还不快去把衣服穿上,这……这像什么样子,羞死人了。”与谷勇的好事被当众显眼本来就不好意思,回头一看,更把她羞得五体投地,只见在李雨的带领下,李雨她们四人竟然全都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唯一多余的东西,就是他们一起捧着的那个燃着蜡烛的大蛋糕。
“嘻嘻,怎么了,许你和谷弟在这里男欢女爱,就不许我们看热闹啊。何况,我们之所以什么也不穿,还不是考虑到大小姐你的面子,以最大的坦诚和你赤裸相见。”李雨虽然在遇到事的时候没什么主见,但和路燕斗起嘴来却份外的伶牙俐齿,冲左右招了招手,扬声说道:“来,让我们一起祝我们的闷骚女王路燕小姐四十岁大寿生日快乐!”更让路燕啼笑皆非的是,林海音、甄星以及她丈夫段逸三人,竟然真的伴着李雨的号子,一起唱了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你……,你们……,哎呀哎呀!我……我不看了……”看着眼前的一切,路燕羞得整个脖子都红了起来,扭转头来,想趴在谷勇的肩膀上躲起来,可谁想,谷勇竟伸手又将她板转了过去。
“嘻嘻,精心为你准备的节目,你怎么能不看呢,来,大寿星,吹蜡烛吧。”李雨偏偏不依不饶,推着林海音三人,将蛋糕往她的嘴边送去。
“啊,不,不吹……”路燕顾不得找谷勇算账,只是一个劲地想要躲藏:
“拿……拿开啊……”“嘻嘻,不吹是吧,不吹本姑娘替你吹。”李雨嬉笑着,张嘴几口将蛋糕上的蜡烛吹灭:“蜡烛吹灭了,来,大寿星,你先尝吧,你吃了第一口之后才能轮到我们呢。”羞赧无比的路燕哪里会吃蛋糕,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只是躲避。见她不吃,李雨也不肯饶他:“嘻嘻,大家都坦诚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假客气,是不是光顾着喂下面的嘴,上面的嘴就顾不得了。好啊,你顾不得就让本姑娘来喂你。”说着,她伸舌头在蛋糕上舔了一口,满嘴奶油地朝路燕喂去。
“不要啊……”有谷勇的配合,路燕哪里躲闪的开,左扭右扭,还是被李雨弄了一鼻子一脸:“李雨,你……,你个死人头,看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被她狠狠地袭中,路燕羞得有点恼了,一用力,一下挣脱了谷勇的怀抱,从他大腿上跳起,正想去追李雨,却发现众人正望着自己和谷勇,暧昧地笑了起来。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由于她的起身,谷勇的肉棒已经从蜜穴中脱将出来,昂首挺胸地夹在他牛仔裤的拉链缝里,正一颤一颤地抖着,在客厅灯光的照耀下,占满了淫水的棒身格外铮亮。
“嘻嘻,我知道你恼我,想收拾我是吧,来呀,来呀。蛋糕不吃就不吃呗,连这个好东西也不吃了。来,音妹,你燕姐既然不吃那咱俩就来享用。这宝贝,我也好久没尝过什么味道了。”李雨不仅不躲避,放下蛋糕,反而挺了挺胸脯继续挑衅。这还不算,最后竟还蹲下身去,伸手捉住了谷勇的肉棒,朝林海音招呼了起来。
“嘻嘻,我不,还是你自己享用吧。”林海音笑着,没有上前,缺往后挪了一步,伸手抓住了段逸的手臂。
“你个小蹄子,也不听我的话了。哼,谁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上次狂欢后,你也早想你的段哥哥了吧。罢了罢了,本姑娘乐得吃独食。”她数落完林海音,抬臀起身,一下便背靠谷勇跨坐在他大腿上面,伸手扶着肉棒,“噗”地一声便尽根纳入了蜜穴里面。
“啊哟……,好舒服啊……”她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夸张地呻吟,好像她已经和谷勇缠绵了很长时间。另一边,林海音和段逸互看了一眼后,也笑着走到一旁,拥倒在沙发上亲吻起来。
路燕哪里见过这阵势,之前虽说她也曾看过多人群交的AV,看过李雨甄星和丈夫他们的照片,但那些毕竟都不是亲眼所见。如今就在她的面前,人是活生生的人,淫乱是实实在在的淫乱,虽然在被谷勇再次俘虏的时候便已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惊得目瞪口呆,愣在当里。
“噢……,老公啊,你还傻站着干嘛,看人家大寿星孤零零的多可怜,你也不去安慰安慰。那可是你做梦也想的好事啊。”李雨却没打算放过她,娇颤着声音怂恿自己的老公甄星。
甄星当然想去了,胯下那早已青筋贲张,直指青天的肉棒便可以证明他的欲望,可是,看着路燕,不知怎地,就是提不起勇气,明明天鹅肉就摆在面前,双脚偏偏像灌了铅,一步也不能迈动。
“啊!不!不不!甄……甄星,你……你敢!”可是,路燕哪里知道他的情况,听了李雨的话,又见甄星在看她,不由一下慌了神,面红耳赤地便要逃跑。
“哎哟!”只听一声惊呼,她非但没跑成,反而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栽了过去。原来,刚才和谷勇的一阵激情竟将地板上的地毯弄得皱了起来,慌乱间正好绊住了她的一只脚。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甄星一个箭步,正好将她接个正着,两个人一个不着一缕,一个衣不蔽体,已经顺势抱在了一起。
“啊!放……,放……开我,放开我……”这下路燕更加慌了,心中想要挣脱,可就是无从用力,越是挣扎,就越和甄星抱更紧。
“哈哈哈。老公啊老公,你真是个窝囊废,天鹅肉都摆到你脸前了还不敢动手,最后还得靠人家主动相送。你呀你,怎么,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赶快向人家奉上你的宝贝?”眼前的事情让李雨乐得哈哈大笑,一边调笑自己的老公,一边不忘对路燕挑逗嘲讽。
这可真是难得一遇的天赐良机,就是再心虚,甄星也知道自己绝对再也不能错过,心中一热,已经将路燕懒腰抱起:“燕,我……,我……,我好喜欢你。”憋了多年的心里话一经说出,他再也没什么顾忌,趁着那股心气,不等路燕反应,已经将她平着身子,按趴在沙发旁的地毯上。
“不要啊,噢……,甄……星……”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甄星已经趴上了她的丰臀,然后只轻轻地一拱,粗长的肉棒便从后面侵入了她的身体,留给她的,只剩下徒劳而无力的挣扎。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我终于也变得和李雨这个骚货一样了。”私密的蜜穴终于纳入了继丈夫和谷勇之后的第三根阳具,她却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
对于融入李雨她们的方式,此前她曾做过无数个设想,可怎么也不曾料到竟会是这样,就在丈夫和情人的眼皮底下,她终于又接纳了另外一个男人。
“啊……,笑我,他们都在笑我,我……我可丢死人了。”她扭头挣扎着,无意间竟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笑,除了甄星正埋头趴在她上面猛送猛挺,看不到他的脸外,包括丈夫在内,谷勇,林海音,李雨,一干人都在看着她笑,大多数人的笑容都是鼓励,只有李雨的的充满了得意。
而且,她还扭腰摆臀地,夹着谷勇的肉棒套弄地异常恣意。
“哎哟,这……这不是明摆着再故意显摆,惹本姑娘妒忌吗!”看着李雨淫荡的样子,路燕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无名业火:“不!不行!在这个骚货面前,我绝不能有一点示弱的样子!”她的思维飞快地转着,好强的本性开始再次将她驱使。对于今后的人生,很明显,她知道自己是铁定要融入丈夫他们其中了,在前面等着她的,将会有更多的放浪,更多的荒淫。
既然如此,自己要是再缩手缩脚的,又怎么可以?
何况,谷勇那双俊美的眼睛也正充满期盼地望着她,好像正在对她说:“放开吧燕姐,彻底将自己放开吧,只有那样,才能绽放女人真正的美丽!”“甄星,你个混蛋,放我起来!”思前想后,她决定不再犹豫,伸手猛拍了一下地毯,冲身后的甄星吼了起来。
“干……干什么?”正埋头猛干的甄星被吓了一跳,差点没从她背上滑了下来,略显紧张地发问。
“你这样压着我,我很不舒服,拉我起来,咱换个姿势。”她粉面通红,发出的命令虽然娇嗔,但却又无容置疑。
“好……好吧。”甄星半信半疑,但还是爬了起来,并递上手,想要拉她。
“噗嗤”抓住甄星的手站起,路燕随意往他胯下瞄了一眼,见那沾满自己淫液的宝贝还在一颤一颤地挺着,不由一下笑了,伸手又将他推倒地下:“看你那傻样,还不给我躺下。”说着,她优雅地将自己身上早已混乱不堪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然后若无旁人地叉腿跨坐在甄星的小腹上,粉臀只轻轻一扭,便再次将他的肉棒整根吞下。
“燕儿……!”见她真的没骗自己,而且还这么主动,甄星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几乎有点说不话来,赶紧抱紧了一双丰臀,卖力地挺送起来。
“喔……,好舒服……”她先是轻轻地叹了一声,然后竟风骚地伸手在自己的蜜穴口抓了把淫水,一边涂抹着菊门,一边对丈夫和谷勇抛着媚眼,向林海音和李雨挑衅:“我……我还想要个鸡巴,你……你们两个谁想来?”段逸和谷勇对视了一眼,眼神里不免有谦让的意思。最后还是段逸更加需求,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品尝过妻子的味道了,更何况,还是在这样刺激的场合,而且还是菊门。他轻轻从林海音体内撤出,起身来到了妻子的后面。
“老公……,轻……轻点……”路燕装作没看到林海音失望的表情,娇声呢喃着,指引丈夫进攻自己的后庭。
菊门虽然早就被谷勇大力开拓过,但还是有些狭紧下,连涂抹了好几次淫液做润滑,方才将段逸的段逸整根肉棍吸纳了进去:“哦……,老天啊,好……好胀,好紧……”这是她第一次享受这种两王一后的双插,一前一后被甄星和丈夫双插,紧张的同时,却还真感动一种前所唯有的充实和舒服。
“哈哈,路燕你个骚货,这下可露出你的真面目了,以前端着架着,清高骄傲得跟什么似的,嘻嘻,现在多好啊,只有真放开了,才能享受做女人的真正滋味。我这里还有一根,你还要不要呢?”看到闺蜜终于彻底变的放浪,李雨不由笑了起来,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蜜穴,故意挑衅似地提问。
路燕没有说话,但强硬的眼神却无疑是一个回答,看里面的意思,好像是说:
“来呀,来呀,放马来呀,本姑娘不怕!”“嘻嘻,音妹,既然如此,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成全你燕姐的心意?”见她丝毫不示弱,李雨也乐得继续逗她,招呼着林海音的同时,自己已经谷勇腿上站起身来,然后连拉带推地把她推倒路燕面前:“谷弟,还不赶快把你的宝贝给你燕姐送去,让她的每一个小嘴都能享受到这人间的美味。”“噢……,谷弟,你……你的鸡巴好粗……”话还不等说完,已经变得词语模糊,原来,伴随着谷勇的轻轻一挺,鸡蛋大的龟头连着小半根肉棍,已经插进路燕的樱唇,她剩下所能做的,只能是吱吱呜呜的呻吟。
【完】#--iCMS.PageBreak--#楼主辛苦了老公出差进修 路燕春心荡漾徒叹寂寞一群淫荡的人妻,玩的HAPPY啊,真是诱惑人。欲望都市,谁能不沉沦,谷勇的性福生活,好。李雨这个名字好,很合题描写的很真实,一群淫荡的人妻看了一下,不说太多了,。支持!!好文章 顶啊少妇系列的情节比较吸引人,剧情引人入胜,期待更新。极品夫妻啊,证明李银河的观点还是很有市场的#--iCMS.PageBreak--#有人说欢欲可以用钱买回来,实际上这种过程是买不回来的写的很到位,很吸引人又是一篇人妻少妇的经典…太值得一看,在描写少妇放纵欲望的方面十分到位。这个欢欲年华还是有点情节的,能看哈哈哈,的确不错看了一会先回复一个,一会接着看,期待下面更精彩很细腻,描写的很到位,比较耐看,谢谢楼主了内容很不错啊,楼主效率啊,写了这么多,顶楼主。哇!那个苗雯玲也太狠了吧,龟头都能咬出牙印。#--iCMS.PageBreak--#写的不错看了很多这个很好,期待啊李雨真够淫荡的,不过她老公甄星还“甄星:(真行)把自己老婆送个朋友干,一个浪男,一个淫女,不错我顶路燕 内心放纵到买阳具到和朋友乱搞 写的很好啊楼主真有你的,你简直太有才了,怎么总觉得情节太乱了,一下是领导一下是同事一下又是夫妻一下又是少女的厉害啊。驭妇人都这样,男人也厉害!!李雨,不错,我怎么没碰上这些人妻呢?看的有些迷茫一会这个一会那个的。。不过内容精彩!看的还是蛮兴奋的,如果是一个家族的那这篇文章更好1太爽了啊,我一吃所向往的#--iCMS.PageBreak--#看的热血沸腾 和二个熟妇玩三p,可是向往已久的黑暗的社会, 有钱 权才行啊
女人现在都看这个白骨精大发骚,应该有天台、楼梯间的情节才对。这个李雨果然很性福又是一大群的淫妻,里面的少妇都那么饥渴放荡,让人欲罢不能啊。写得不错,喜欢总觉得情节太乱了,又是领导又是同事又是夫妻又是少女的厉害啊。纵关全文还是谷勇得了最大的便宜,喜欢李雨的淫荡,顶一下楼主#--iCMS.PageBreak--#一群淫荡的少妇,办公室奸情描写的不错,谁有这样的女人谁倒霉,只能当性伴不可做老婆给力哈哈哈真是好的姐妹带着姐妹一起找草呀有的女人是天生淫荡,比如李雨。有的女人是需要调教,比如路燕。我更喜欢调教的,那样有成就感。太长了吧!内容写得很不错哦,值得一看的好文。现代都市生活中的各种乱态都尽显啊!少妇系列的情节比较吸引人,剧情引人入胜,期待更新。这是情节比较丰富!一男多P现在的社会,说不清楚了,女人不象女人,为钱个个都变荡妇了!写的很到位,很吸引人,又是一篇人妻少妇的经典,值得一看,在描写少妇放纵欲望的方面十分到位,办公室的奸情写真实而又流畅,非常喜欢!#--iCMS.PageBreak--#路燕这样的女人最骚,我就喜欢这样的让我再好好看看!混乱的都是男女 让我们刚毕业的情何以堪有点深度 呵呵李雨的活真的不错,还没有尝试在厨房里呢李雨够淫荡的,喜欢此种类型的冲着这淫荡的书名而来的,希望作者不要让我失望哦,嘿嘿生活就是战斗,就是精彩!现代男女真的这么开放了吗?不过人是要为自己而活。更喜欢女人的肉体关系不要那么乱,相对集中,更纠结,用脱离肉欲之外的矛盾来纠缠分合爱恨,然后升华#--iCMS.PageBreak--#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来啦!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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