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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全本】

[db:作者]2023-04-18 01:36:36

首先声明,这篇文章前11章作者不详,12章以后是loverbaby大大续写的~

  第一章

        —1—深夜十点,雪瑟瑟地夹杂在凄风中,小刀般地割划着行人的脸,陆子荣静静地斜倚在车内,伸出手将车窗摇了下来,立即,车内有了一股强烈的寒流,可是陆子荣却并没有感到冷,他是有烈性的男人,耐得住凛冽的风寒,刚刚迈进而立之年的他,子承父业,掌管着陆氏家族在南方的最大一个分公司,可谓是春风是意。

  “二少爷,不冷吗?”熟练地驾驭着那辆宝马轿车的司机小云扭头关切地问。

  “不冷不冷,小云,几个月不回来,这儿变化不小嘛。”

  “嗯,是有些变化,这还不得感谢你们陆氏集团啦?”

  “那倒是——哦,对了,老夫人还好吧?”

  “哎,怎么说呢,还好,就是心情不大舒畅,你是知道的,老爷他——”

  “老爷还没有与那个狐狸精断绝关系?”

  “断是断了,可又迷上了另一位,听说这位新妇才十八岁,还在读大学哩,老爷也真是。”

  陆子荣沉默了好一会,任寒风吹袭,脸色铁青。

  宝马车转了一个弯,驶向一座山峦。

  青桐山庄位于市郊的一座小山边上,起这座别墅完全是老爷子陆大青的意思,陆大青漂泊半生,眼见年纪大了,落叶归根只怕是不可能了,于是就在这山边上起了一座别墅,这别墅的方位,可是由风水大师察看过的,背靠青山,面向小河,颇合陆大青的口味,人啦,一辈子总抹杀不了家乡的影子,此别墅的风水与陆大青老家的风水无二,这也是陆大青之所以把别墅建在这儿的原因。

  青桐山庄的大铁门徐徐地打开了,车子随即鱼贯而入,一个贵妇人,上身一件狐皮大衣,下身一件墨绿色的绸缎萝卜裤,脚上一双圆顶的高跟皮鞋,在一名少女的陪伴下,打着一把花伞,娉娉婷婷地站在风雪之中,正焦急地望着大门那个方向。

  陆子荣在车内瞧见母亲,赶紧下了车。

  山庄内灯火辉煌,似乎也在盼望着主人的归来。

  “妈,这么冷,您怎么不在屋里休息。”陆子荣几个小步,上前挽起李柔倩的手,搀扶着她的腰。

  “怎么这么晚才到呀,都把妈急死了,嗯——”李柔倩说着,一把扑在儿子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

  “妈,您这是?”陆子荣抱着母亲,一脸的茫然,“小玉,还不快扶老夫人进去说话。”

  “二哥,你回来了,这下好了,哥,你给人家带回来什么手信啦?”陆子燕笑呤呤地拉着哥哥的手,娇妮地接过手提包,然后蹭向哥哥的怀里。

  “燕儿,别闹了,让你哥先洗个澡再说。”李柔倩嗔怒着喝斥着女儿,“小月小玉,水准备好了没有?”

  “夫人,按照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

  “那还楞着干什么,快服侍少爷洗澡。”

  浴室里,一个硕大的圆木桶,桶内热气腾腾,水面上,漂散一朵朵鲜花,浴室内充盈着阵阵泌人心脾的香气,陆子荣脱了衣服,钻进了木桶——他向来不喜欢洗淋浴,中南一所名牌大学毕业的他,自幼在母亲的影响下,浸淫古典文学很深,他很向往古代皇宫里的帝王们的生活方式。

  小月小玉是李柔倩的两个侍女,陆家发达了,自然懂得享受生活,像小月小玉这样的侍女家里就有四个,她们年纪相若,十五、六岁,都是一些贫苦人家的孩子,相貌端正,都有明确的分工。

  陆子荣静静地泡在水里,小月在一边拿着衣服和毛巾,小玉则在一边用手拭擦陆子荣的后背。

  “二少爷,给我们带了礼物没有?”小玉的手慢慢地沿着后背向下移去。

  “当然少不了你的,小淫妇,怎么,想我了?”小月小玉,陆子荣都曾尝过滋味,是故每次洗澡,陆子荣都喜欢叫她们来服侍自己。

  陆子荣说着,探出手去,摸了一把小玉的屁股。

  “嗯,好坏呀少爷,没带礼物,小心你的——”小玉一只玉手,在底下捏了陆子荣的鸡巴一把。陆子荣的鸡巴很硬,又粗又长,“嗯,少爷,你又起坏心了,小心老夫人骂你哟。”

  “你个小婊子,个把月不见,就骚成这样,看我不日死你才怪。”陆子荣一把揽住小玉的腰,要将她拖入水里。

  “少爷,别,别这样,夫人看见会骂的。”小玉拼命地挣扎。

  “怕什么,有我哩。”陆子荣不依不饶,小玉拖入水中,厚厚的袄子湿了个透。

  “小月,你来帮我擦背。”陆子荣也不脱小玉的衣服,一只手伸进了小玉的裤子里,“流水啰,小婊子。”

  忽然,浴室的门开了,李柔倩缓缓地走了进来,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上,满是怒火。

  “小婊子,教坏少爷,看我怎么治你。”李柔倩扬起手,重重地给了小玉一个巴掌。

  鲜血立即从小玉的嘴角边流了下来。

  小月连忙跪在了地上,小玉则哆嗦着从桶里爬出来,也跪在了地上。

  “滚,今晚就给我滚。”李柔倩厉声喝道。

  “夫人,小玉再也不敢了,您就饶小玉这一回吧。”小玉全身打着抖,一个劲地磕头。

  “还不快滚,仔细我剥你们的皮!”李柔倩恨恨地又踢了小玉一脚。

  小玉哭泣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向门外走去。

  “你也一样给我滚,今晚就滚,听到没有!”

  小月大哭起来。

  小月小玉出去后,李柔倩走过去把门关了,然后慢慢地走到木桶边。

  “水凉了吧,荣儿,小心感冒哦。”

  “娘,水热着哩,我还要泡一会儿。”陆子荣红着脸,不敢看母亲的脸。

  李柔倩坐在木桶边的一把椅子上,拾起托盘中的毛巾,轻轻地替儿子擦起背来。陆子荣相貌英武,聪明才智过人,在陆家的四个子女中,最得李柔倩的疼爱。

  “娘,我自己来吧,您还是去休息吧。”陆子荣抬起头,脸上仍然一片绯红。

  “哎,就让娘来服侍你一回吧,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你不知道娘心里好苦。”李柔倩恢复了平静,幽幽地道。儿子的脊背白白净净,一块一块的肌肉,如律动的方阵,散发出一种青春的热量。儿子很喜欢锻炼身体,这一点,与其父有些不同。其父虽是行伍出身,可是事业有成后,却甚少参加体育活动。为此,李柔倩购置了一套最先进的健身设备。

  “爹他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新的情人?”

  “嗯,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娘很寂寞吧。”

  “就你鬼精灵。”李柔倩见儿子这般说话,脸不由得透出几分红晕,虽然她已五十岁,可由于保养得当,脸上却无一丝皱纹,脸一红,在灯光的辉映,就像是一个少妇一般,娇艳无比。

  “娘——爹在外面养女人,您也可以养——”

  “屁话,娘这一辈子,最恨那些失贞的女人。”李柔倩擦拭完儿子的背,转手擦拭起儿子胸部。

  “娘,您这是何苦呢。”

  “休再提这事,荣儿,这次还得靠你帮忙。”李柔倩将手停在儿子那发达而强劲有力的胸肌上,反复的揉搓。这儿就像女人一样发达,李柔倩暗忖,为儿子的胸肌而自豪。望着儿子英武的俊脸,她感到下身似乎有某种异样的感觉。

  “嗯,荣儿晓得,那个女人啥来头,住在哪里?”

  “娘会告诉你的,来,站起来,娘帮你擦擦下边。”李柔倩说着,脸更红了。

  “娘,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子荣暗暗地用手在下面按了按那硬硬的鸡巴,心里头满是诅咒:不争气的东西,你软下去呀。

  “站起来,荣儿,这么大了,还怕什么羞呀。”

  陆子荣觉得这天底下就数母亲的声音最好听了,吐气如兰,酥香润滑,似乎带有某种不可抗拒的滋力,总能够勾起他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如孩提时的记忆,如冬天里的一把火,温馨而甜美。

  李柔倩出身名门望族,父亲是四十年代中国社科学方面的赫赫有名的教授,母亲则是小家碧玉,血缘的一脉相承,使得李柔倩具备着无穷的魅力。有时候,陆子荣面对母亲,甚至有些感到莫明其妙的怅然,这种感觉主要的来源是由于他始终未能娶到一个像母亲这样贤淑可人的女人。

  陆子荣二十五岁娶妻,二十八岁丧妻,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对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失去了兴趣,凭现在他的地位,找一位好太太是不成问题的,可是陆子荣宁愿逢场作戏,也不再续弦。其实,平日里嫖宿的女人当中,熟女占有的比例倒是蛮高的,陆子荣喜欢成熟的女人!

  儿子变老了,哎,岁月不饶人啦。李柔倩默然地替儿子擦干上身,望着儿子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上的胡须,叹了一口气。

  “娘,您有别的心事。”陆子荣的心里莫明的一跳。

  “你老了,在外面别那么拼命嘛。”李柔倩伸出手摸着儿子的胡须——那是一小撮日本小鬼子似的胡须,硬而黑,不知怎么回事,李柔倩在摸索的一瞬间,竟产生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像阴毛,陆子荣以前是不畜胡子的,但近年来,为了应酬,他也不得不畜起了胡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在外给人的印象还是老成些的为好。

  “好,我给您带了一条钻石项链。”陆子荣高高的鼻梁颤了颤,“下面还是我来擦吧,您去休息。”

  “还是你疼我多一些,荣儿啊,娘可全靠你了,你爸你哥你姐他们,都很少回这个家了。”李柔倩擦拭起儿子的屁股来。儿子的屁股白白的,股肉一块一块,轮廓分明,似有无穷的力量,让李柔倩心里痒酥酥的。

  “娘,这次我回来一定帮您把爹请回来。”

  “哎,回来还不是老样子。”

  “娘,真的是苦了您了,儿子这次回来还给爹带回来几袋子药材,您用来煲汤,保管有效果。”

  李柔倩没有说话,静静地擦拭起儿子的下身来。半晌,才幽幽地说:“再怎么补,也比不上你这个——”李柔倩说完这话,脸更红了,在灯光的掩映下,杏眼含春,柔滑似水,耳环晃了晃。

  陆子荣怔怔地望了望母亲,心里一个劲地打鼓,不由得鸡巴更硬了。

  李柔倩拿着丝绸手巾,由鸡巴头擦拭,缓缓下移,力量由小到大,直到两个硕大的春蛋,忽然她笑了一下,说:“荣儿,你这东西,可能也是天下第一号!”

  陆子荣的心弦又被拨动了一下,顺着母亲的话说:“儿是天下第一号,那母亲的东西莫非也是——”

  “放屁,你小子在外面越学越坏了,迟早我会帮你找个管家婆。”李柔倩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陆子荣望着母亲的娇柔模样,忽然有种冲动,想抱一抱母亲,可他却犹豫不决。

  “哥,你怎么还没洗完哩,我要拉尿嘛。”浴室外这时响起了陆子燕稚嫩的声音。

  “燕子,好好做你的作业,我等一下要检查的,仔细你的皮。”李柔倩柔声柔气地喝斥道,这时,陆子荣已从水桶中出来,穿好了衣服。

  “哼,每次只许您陪哥洗澡,娘,你也太自私了。”

  “还不快去!”李柔倩打开了浴室的门。

  陆子燕是家中最小的,才满十六岁,生得小巧玲珑,一朵花一样的脸上,两只大眼睛如清水一般,一笑两个小酒窝,“哥,我去做作业了,这是我替你新织的一条围巾,你可要戴上。”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去做作业吧。”陆子荣也来到浴室门口。

  明天,阴到多云——房间里的大屏幕电视,正在播天气预报。

  什么鬼天气,陆子荣避开妹妹火一般的眼光,嘟囔了一句。

  “阴道多云!”陆子燕嘻嘻地一笑,蹬蹬地上了楼梯。

  李柔倩嗔怒着说:“疯蹄子,就你多嘴。”

  “娘,明天是阴到多云嘛。”陆子荣望着李柔倩说。

  “你以为——”李柔倩微微抬了抬手,向下身指了指——“她呀——指的是——”

  陆子荣忽然明白了妹妹的意思,脸刷地就红了。

  —2—站在儿子房中的穿衣镜前,李柔倩望着脖子上的那条亮晶晶的钻石项链,心中的幸福感顿生,陆子荣站在母亲的身边,轻抚着母亲的香肩,闻着母亲头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怡然自得,一副笑脸。

  “娘,也只有您才配得上这条项链。”

  “嗯,就你小子嘴巴甜。”李柔倩微微笑了笑。

  “娘,明天,我就去找那个女人算账。”

  “小心点,可别闹出什么事儿。”

  “娘放心,我自有分寸。”陆子荣伸手抚了抚母亲的头发。李柔倩一向是把头发盘在头上,形成云髻,堆成皇妃模样,具有典型的古典气质。

  “娘,您把头发放下来,披在肩上,只恐怕迷死一大批人。”

  “娘老了,还迷什么人,哎,连你爹都——”

  室内的空调并没有开,床头的炉火旺盛。

  “娘,坐在床上慢慢说罢。”陆子荣扶母亲坐在床边。

  陆子荣的卧室与书房都在三楼,青桐别墅的式样是古典的,这也是李柔倩的意思。其实,在这个大家庭里,老爷子陆大青倒是个次要角色——陆大青当年也只是一个武夫,能娶上李柔倩,也是颇费了一些心机的。

  陆大青的一个死党,与李家有些联系,陆大青军营的方位恰好与李家离不了太远,身为营长的他,从小就发誓一定要娶一个才貌双全的女人,故尔到了三十岁才结婚。

  陆大青虽出行伍,可毕竟读过几年书,也晓得一些大家的礼数,加之其军人的天性,把小时候,贫苦人家的一些坏习气早压制服服贴贴的,故尔当年的他看起来,倒也是有几分吸引力,那个年代,军人的地位本就很高,何况陆大青还是营级干部呢。

  通过死党的一番周旋,陆大青与李柔倩的老父亲交上了朋友,老头子有一次与陆大青喝酒,酒兴一上来,半迷糊之间,谈及陆大青的个人问题,一发狠,把只有十九岁的女儿就当众许配给了他。虽然过后他有些后悔,可泼出去的水,却再也收不回来了。

  床前的火炉子一个劲地发着光,陆子荣拥着母亲,不知怎么回事,忽生一种别样的归宿感。两年来,他都是一个人过日子的,在商场里拼拼杀杀,整日忙碌个不停,除了每天晚上出去与风月场上的女子狂欢一番外,灵魂倒是一点儿也没得到安歇。

  陆子荣有时候也不晓得自己将来的归宿到底为何,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晓玲,那个对陆子荣来说,有过那么一点印象的妻子,现在已完全从他的记忆里清除出去了,于是乎他的头脑里关于感情二字,只能是一片空白。商场如战场,兄弟之间的争斗,集团之间的争斗,朋友之间的倾轧,已经使他的记忆中却了感情这两个字,一切都迫不得已呀。

  陆子荣的欲望很强,每天晚上在床上,至少要让两个女人累趴下,白日里带着面具应付,晚上当然得出来发泄,但日子过得却似乎不着痕迹。爱,什么是爱,很遥远。

  “这次回来,打算住一段日子吧?”李柔倩发现儿子若有所思,柔声道。

  “先把老爷子弄回来,再搞定一单生意,就回去,大约也就个把星期吧。”

  陆子荣胸中涌起一股暖流,哎,现在这世上,大概也只有母亲最关心我了。

  “这么快回去干什么,多住一段日子,哎,子强子茹他们已两三年不着这个家了,你妹吧,虽在身边,却一天到晚野得像只鸟似的,娘闷得慌呀。”

  “燕子她是有些不懂事,哎,还好她的成绩倒是蛮好的,娘,你可得抓严一点。”

  “女孩子家家的,就爱追星哟,成天不正经,不过——”

  “不过什么,娘。”陆子荣的手在母亲的怀里,觉得很暖和。

  “不过,你这个妹妹倒是挺喜欢你的,墙壁上贴满了你的相片呢,她也是舍不得你走的。”

  “嘻,这小女孩子——娘——”

  “嗯——”李柔倩发现儿子的眼里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憧憬,不由得怔住了。

  “娘——娘,你是不是也舍不得儿子走?”

  “那当然。”李柔倩带着一双网格真丝手套的手,抚住儿子的胳膊,“天下有哪个做娘的,不心疼儿子呀。”

  “娘——”陆子荣这时觉得裤子下面一阵异动,原来那条硕大的鸡巴慢慢地竟硬起来了。

  “嗯——”李柔倩见儿子的脸有些绯红,眼睛里似乎藏着一股烈焰,不敢与其对视。

  “娘——我想——”

  李柔倩低头头睢了儿子的裤子一眼,不由得心里也是一凛,儿子两腿之间,竟在缓缓地颤动,似有怪物在里面跳动。

  李柔倩突的心一阵紧密密的跳动,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像当年入洞房时的那种感觉,我这是怎么了,“荣儿,你想什么——”问话之间,李柔倩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疯狂,竟想儿子说出那些情侣之间,才有可能说的话。是故,一问完这话,李柔倩的脸腾地红了。

  “娘,你不舍得儿子走,是不是就像舍不得情人走一样?”陆子荣半天才憋出来这样一句话。

  “——嗯——你这个小畜生——”李柔倩娇昵地看了儿子一眼,眼睛又不敢与其对视,两只放在儿子肩头的手莫明地被儿子移到了两腿之间,李柔倩竟没有去阻拦,她自己也感到非常地意外。

  陆子荣见母亲如此娇艳的模样,不竟心都酥了,裤子下的那东西竟一个劲地长大。虽是冬天,可家里毕竟暖和些,陆子荣只穿了两层薄薄的真丝秋衣,不一会那东西就把裤子顶成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李柔倩心慌意乱,两手抚在那东西上,再加之儿子的手,强烈的电流竟一下子将她的心都差不多击碎了,不觉得低声地呻吟了一声:“嗯嗯,湿了——湿——”

  陆子荣的手用了用力,让母亲的手在裤上左右移动抚摸,他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嘴伏在母亲耳边,梦话一般地说:“娘——娘,哦——这东西好不好?”

  李柔倩又呻吟了几声,全身抽搐性地打了好几个冷颤,语无伦次地道:“嗯——好,只可惜娘——”

  “只可惜什么——娘?”

  “嗯——你坏。”李柔倩如在梦中,像对情人那样,噘了一下嘴巴,两手微微一用力,隔着衣服,纤细的指尖如弹钢琴一般,上下跳动了起来——李柔倩琴棋书画可是都通的。

  “哦——娘——您说,快说——哦——可惜什么?”

  “可惜——可惜——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陆子荣抱住母亲,一只手钻进了母亲的裤子里。

  “别,别我说——我说。”李柔倩的眼里充满了电一样的光芒,“一江春水向东流。”

  “鬼话。”陆子荣不依不饶,手一个劲地继续向里探索。

  “——嗯”儿子的手越来越放肆了,李柔倩不由得心里一惊,从梦境中醒了过来,脸红若猪肝。

  “哦——啊——那里都湿糊糊的了,哦——用力一点,哦——我射了,射了——”

  儿子说完这话,李柔倩便感到手一凉,接着自己的下身也一凉,接下来心也凉了个遍,如冬天里掉进了水溏里,突地将手挪开。

  陆子荣喘了几声气,心也凉得一踏糊涂!

  半晌,房间里没有声响。

  “您休息去吧。”

  “你也一样——”李柔倩像新娘子一样低头站起身来,走出了儿子的房间。

  —3—脱了那件狐皮大衣及那条丝绸绿裤,李柔倩钻进了被子里。

  陆子燕已经睡着,房间里没有什么声音,除了极远极细的几声脚步响,那是山庄里的保安在值班。

  山庄除了几名侍女,还有两名保安。李柔倩不喜欢那几名侍女,儿子一回来,就与她们不清不白,弄得她心里直起毛毛。虽说儿子的身边少了女人总是不行,可不知为何,李柔倩心里想起这事儿,就有些不舒服。今晚她是有气的,那股子气,她憋了很久,到今天才爆发。

  儿子每次回来,李柔倩便想象着会发生些什么——是的,每次都什么没有发生,事实上,母子之间,还能发生什么呢?该发生的早发生了,儿子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然后得到她的爱与呵护,这些都是该发生的,连给儿子洗澡也是一样,都是一种很母性的爱。儿子是大了,可在她眼里,永远只是小孩子。

  冬天里,躲在被子里最好,那是一种幸福,李柔倩早年曾弄过文学,关于冬天被子里的感觉,她还写过一篇散文哩——往事不堪回首,一切随风而逝,大富大贵,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日三餐,除了没有风餐露宿之苦,就是这被子里的快乐了。

  这家里,还有多少人关心她一个年已半百的人,大儿子陆子凌,算了吧,他是一个最没出息的人,生得五大三粗的,打理在西北的一家公司,年年亏本,还是一名同性恋者,还曾因此去过公安局,丢祖宗的脸啦;大女儿陆子月,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整天盘算着如何从娘家捞到好处,一点也没有怜悯之心,过年过节也不晓得回来,哎,女大不中留啊——可那老东西,竟然说她打理公司得当,私底下说要将集团总栽的位置留与她,真不知道这那东西是如何的眼光;燕儿,哦,不用提了,整天缠住子荣,讨厌死了——朦朦胧胧之间,睡意袭来,李柔倩的眼皮子开始一个劲地打架。

  第二章

—1—陆大青躺在那张硕大的水床上,吐着一个个漂亮的烟圈。床上很凌乱,外国买来的黄色书刊,淫器,女人的内衣,绫罗绸缎,食物,星罗棋布。烟是小熊猫的,几百块一包,让陆大青颇有些自得。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对男人来说,抽什么样的烟,就有什么样的地位。陆氏集团每年几个亿的收入,放着也是放着,人有钱了,怎么享受都不为过。

  一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画着眉。女人的眉也是女人的色之重点,把天然的眉刮了,再施以画术,想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怎能不吸引人。女人也有掌控他们的欲望,秦妮是女人,当然也不例外。

  身边这个男人虽六十岁了,而且没一点品味,按照自己孤傲的品性,本来是看不上他的。性格决定性运嘛。可是,这个男人有背景,绝对来头不小,虽然他极力地掩盖自己的身份,可从他挥金如土的举动中,秦妮能够得出这样的判断:是大鱼,没错,是条顶大顶大的鱼。

  四室两厅的房子是刚买的,男人非官即商,在七十八万的天价面前,眼都不眨一下,算不算有钱有势。

  秦妮是市里一所名牌大学的大一的学生,十八岁,也是作梦的年龄。秦妮对于做这一行,一点也不感到羞愧——有什么好羞愧的,是婊子,是贞女,迟早还是要挨上那一回。何况这个男人对性似乎也并不是有太多的兴趣。老了,那方面的功能自然消退。少做几次,就可以在未来老公的面前,少一份亏欠的心思。是的,人总得与爱情打交道吧。

  秦妮与陆大青的第一次交欢,是秦妮主动的。不主动不行,房子、项链、大把的票子怎么到手。男人起初勃不起来,秦妮只好用嘴来,但功效不大,最后只好又用非洲神油,即便如此,男人还是没能让她尽兴。秦妮的性欲并不是很强,射了也就算了,好歹有一回了,男人还能从她手掌心跑了?

  秦妮起初还有些不大明白,为何一个不重性欲的男人,又要出去找女人。不过,后来她想通了,一个有身份有钱的男人,在外面找女人,也是一种抬高身份的方式。当然,女人的身份比如读大学没有,有没有很好的品味,也是男人身份的一种体现。

  男人坐在一堆,谈的就是女人。自己在外有二奶,二奶的身份越高,说明自己能力强。当然,秦妮也清楚,越是这样的男人,也越危险,容易惹上麻烦。有身份的男人,老婆也不是好对付的。

  镜中的女人很好看,细细的眉,瓜子脸,纤纤的腰,小小的乳房,窄窄的屁股,修长的大腿——秦妮喜欢裸体画妆,因为那样更能打扮出风采来。有身份的男人,虚荣心也强,要的是风采,而不是风骚,秦妮深信这一点——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太高了,有些热,秦妮的脸上,有微微的香汗。

  “小妮,坐过来,陪我聊聊天嘛。”陆大青望着秦妮,心里想着应该如何回去向老婆交待。该死的探子,该死的老婆,总能够掌握自己的一举一动。

  陆大青对李柔倩是又恨又爱,没有这个精明的女人,他是难有今天的成就的。近来,他心事重重,自己想丢包袱,可又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把总裁这一位置交给哪一个好呢?

  老婆的意思很明显,二儿子陆子荣,但自己却对这小子放不下心,太精明了往往会出事,这小子有些心术不正,争权夺利之心太明显了,更重要的是,对自己没一点孝心,似乎从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每一次股东大会上,他总跟自己唱对台戏。陆大青在二儿子的身上,看得出李世民的影子。

  大儿子陆子凌,如果能力强一点就好了,哎,家门不幸,老大竟然没有老大的样子。子月嘛,倒也可以考虑考虑,不过——“干爹,你是不是又想了?”

  “想什么想,老啰,我的小心肝。”陆大青搂住秦妮,轻轻地吻了她的脸一下。

  “你已经三天不出门了,不用工作吗?”秦妮话里有话。

  “都六十岁的人了,工作个啥。”陆大青心不在焉地拍了拍秦妮洁白细嫩的屁股,“小妮,你知道干爹最喜欢你的是哪一点?”

  “人家又不是你肚子你的虫。”

  “屁股,又白又翘,干爹喜欢。”

  “恐怕不止这一点吧。”秦妮故作姿态,娇柔地笑了笑,“屁股好,你怎么就不用用。”

  “你指的是什么?”

  “日屁股呀。”

  “拉屎的地方,不干净。”

  秦妮听罢这话,揪住陆大青的耳朵,“干爹,你嫌女儿啦,人家好心好意,把屁股献给你,你还说三道四。”

  “哎哟,谋杀亲夫罗。”

  “什么亲夫不亲夫的,那一位才是你的亲妇。”

  陆大青扬了扬头,摆脱了秦妮的手,抚摸着秦妮丰润光滑的玉乳说:“没生孩子的乳头,真挺。”

  “做女人还是挺好。”秦妮来了句调侃。

  “没什么大不了的。”陆大青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句,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那你大给我看啦。”秦妮伸出手,在陆大青的裤裆里探了探。

  “小心肝,别笑话人,年轻时节,咱在床上也是一员虎将。”

  秦妮忽然笑将起来,坐在陆大青怀里,花枝乱颤。

  “心肝儿,你笑什么笑?”

  “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不信。”

  “不信,你量一下尺寸,现在虽然软,但也有十五、六厘米吧。”陆大青扬起手,佯装又要打秦妮的屁股,但手最终落在了她的那张粉脸上。

  “我信我信,干爹,你媳妇一定是个在床上很疯狂的人吧,看把你折磨成这样。”秦妮望着陆大青那张皱纹丛生的脸,一本正经。

  “你才是我媳妇,嗯。”陆大青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秦妮赶紧穿好了衣服,汲着一双大大的毛鞋,迈着猫步,出去开门。

  “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我找张强先生。”

  陆大青化名张强。

  —2—“老先生,该回家了,”陆子荣眼睛盯着父亲那张老脸,语气阴沉,“不然,老夫人要亲自上门来请你了”

  畜生,敢对老子发号司令,陆大青阴着脸。

  “干爹,留多一天吧,人家想你。”秦妮穿着一套薄薄的纱裙,坐在陆大青的腿上,搂着陆大青的脖子,妖冶无比。

  陆大青懒洋洋地直起身,推开秦妮,慢手慢脚地将一些衣服收拾好,瞪了陆子荣一眼。

  “车在门口等着,你先回去吧。”陆子荣在陆子青的面前,就像一个长官。

  陆大青咬着牙,把恨意藏在心里,走向门口。秦妮在一边发楞,她有些不明白,这老头怎么就这么听话,莫非自己的判断有误,走了就走了,反正自己也吃不了亏,隔几天只怕他还会打她的手机。

  陆子荣等陆大青走了,将门锁好,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呆在卧室里的秦妮,不得不出来与他论理。

  “你怎么还不走,呆在人家的屋里,倒挺自在。”秦妮盯着陆子荣那张脸,发现这家伙的眼睛特别的迷人,微微下陷的眼眶内,似有一双黑色的玉珠。

  秦妮判断不出陆子荣的年纪,也无法确认他的身份。与张强长得不像啊,张强看起来就是一个糟老头,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是父子。秦妮暗忖间,上下打量着陆子荣,她发现,陆子荣抽烟的姿态很潇洒,英俊的面容如玉盘一般,不相称的倒是那一抹胡须——秦妮从没有遇见过这么有风度,这么有派头的男人。

  这男人还挺年轻,黑色的哩子大衣,脖子上一块丝织围巾,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得出,他至少有一米八——哦,他只怕是干爹的保镖,但保镖不至于在主人面前如此威风呀,秦妮弄不明白这个生得有点像李连杰的男人到底是何种来历。

  “这是你的房子吗?”陆子荣掸了掸烟,敞开大衣,微微一笑。

  “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我相信这肯定不是你的房子,对了,也算是吧,那家伙给你了,哦,这个你先拿着——”陆子荣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支票,递了过去,“来,过来坐。”

  秦妮完全被男人的声音所迷倒了,那是一种极富磁性的男低音,温柔,彬彬有礼,就如好莱坞名星出席颁礼典礼时说出来的那种声音,而男人的姿势似乎很随意,可却风度翩翩,让人挑不出啥毛病——这是一个教养极佳的男人,秦妮的直觉让她在心里作出如此的判断。

  声音好听,可那张支票更好看——天啦,十万,一出手就是十万,秦妮怔怔地望着男人,木偶般地坐在了陆子荣的身边。

  “长得不错,嗯,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

  男人虽有无穷的魅力,可秦妮毕竟也见过不少世面,她竭力克制住自己,在心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鼓励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你再——无礼,我……我就报警。”

  “我买了单,还没消费,张老头子的女人,我喜欢。”陆子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形如一座雕塑。

  “我……我不要——这来历不明的钱。”

  “是吗,那给我。”陆子荣忽然搂住秦妮,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从她的手中将支票夺过来,一把撕开秦妮的那件短袖上衣,将支票塞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乳房虽不大,但结实,有弹性,好,我喜欢。”

  “你——”

  “我什么,我是你的客人,现在该你为我服务了,脱!”

  秦妮这时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一切恍如梦里。耳朵边那磁性男低音,如美妙悦耳的大提琴声,不断地在她脑中萦绕,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男人——既年轻,又富有成熟男人的味道。此情此景,使她不由得回忆起儿时父亲给她洗澡时的情景,男人的话就如父亲发出的指令,不可抗拒。

  秦妮坐在陆子荣的怀里,颤抖着脱掉上身的那件已被撕开的薄衫,静静地看着男人,美丽的双眸中散发出柔和的光彩,如一只羔羊。

  “小婊子,身材不错嘛。”陆子荣环抱着秦妮,双手绕到前面,十个指头灵巧地捏抚着小巧玲珑的乳峰。

  秦妮任由他爱抚,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里喃喃地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小婊子。”

  陆子荣的话更温和、更婉转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把她拥得更紧了,和她脸贴着脸,鬓角厮磨,把温暖而挑逗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秦妮媚目微眯,侧过脸来用梦悠悠的眼睛看着他,嘤咛一声:“日我,快。”

  陆子荣笑得有些狰狞了,覆在秦妮酥胸上的手指悄悄地收紧,一轻一重地揉搓着,显得颇有技巧。

  “嗯……日我,给我一个痛快。”秦妮从来没有如此高的兴致。

  秦妮轻轻地发出呻吟,宛如母猫叫春,陆大青从未让她这么快活过,当然,她图的是他的钱,可这个男人也是用钱买,感觉怎么就如此不同?陆子荣的光滑的手掌传给丰满的乳房美妙的触感,舒服极了,不像陆大青那双粗糙的手。

  陆子荣把手掌罩在乳房上,不停地捏弄,柔软的乳房在他的十指间恣意改变着形状。

  “嗯哼……”秦妮扭动了一下娇躯,发出性感的嘤咛声。

  陆子荣惬意地玩弄着,由抚摸捏弄,变为用力的拉扯,将一对淑乳拉得不能再伸张,才猛地一松手。

  秦妮的呻吟声变得有些迷乱,虽然乳房有些疼痛,却感到无比的刺激。

  陆子荣喜欢这种意境,喜欢极了。

  他喜欢看见女人蹙眉迷眼的样子,这个姓秦的大学生,果然有些姿色。

  陆子荣在心里赞叹着,手指抚过她桃红的粉颊,另一只手滑下去,慢慢地,游移到两条大腿的内侧,来回不停地爱抚着。

  “哦……”秦妮迷失在他的爱抚中,她还在忍耐,但是已经尽力了,低呤声“日我,日我”不断。

  陆子荣的手移到她的大腿根,但是他并不急于切入正题,而是在裙外绕着她的神秘部位画圈,一次,两次,三次……强烈的快感从那里扩散开来,渐渐充斥着秦妮的娇躯。忽然,陆子荣的手掌侵入裙摆,把白纱的丝裙掀了起来。

  裙子下面露出能完美展现成熟女人风韵的丝袜,红色丝织内裤不过巴掌大小,绣在中间的一朵精美的玫瑰花花瓣十分巧妙地遮掩着女人神秘的私处,但还是从蕾丝边露出无法躲藏的阴毛。很美,很有情趣……陆子荣的血液开始沸腾。

  陆子荣猛地用手掌覆上秦妮的下腹部,在那朵诱人的玫瑰花外用力一抓。

  “啊……你——”

  秦妮的身子颤抖更剧。

  很快,她那红色丝裤的中心便有了一块濡湿的痕迹,像是被水淋过一样。

  “小婊子……这里已经很湿了,要不要老子干你。”

  秦妮咬着红艳而性感的嘴唇,脸上像绽开了桃花,陆子荣的手指沿着丝裤的边缘伸入,重重地揉搓肉核。

  “啊……”秦妮大声地呻吟。陆子荣粗暴地拨开花瓣,中指滋地一声捅入肉洞。手指慢慢摩擦肉洞边缘,有技巧地挑逗。

  秦妮感觉身体在痉挛、在发烫,坚硬又有弹性的肌肉紧紧的把指头夹住。陆子荣又柔柔的搅动着,这时秦妮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日我日我,求你了……”

  “小婊子,我日女人,女人是要付我钱的,你付得起吗。”陆子荣并起三个指头,在秦妮的体内进进出出,秦妮娇哼着,体内滚动的爱液直流泄。

  “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日我。”秦妮的声音有些像是哭泣。

  “那老子就日你一回。”他猛地将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跪在沙发上,自己一把拉开裤子的拉链,把那条粗大的鸡巴亮出来,然后一把撕开她的内裤,再向前一压,鸡巴对正阴门,随之又一挺,鸡巴硬生生地插进去了一大半。

  秦妮这时身子一阵剧烈地颤动,男人的鸡巴真长啊,虽未尽根,却已抵达她的花心最深处,秦妮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浪叫着,脸上充满了兴奋而喜悦的神情,达到了高潮。

  “啊——”

  巨大的肉棒想更深入地冲击,但却不能够,秦妮的屄儿太浅了。

  二人结合处不断流下粘稠的爱液,滴到沙发上。陆子荣怕弄脏了衣服,一手扯住秦妮的头发,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倾的姿态。

  “啊……丢了,丢,我,啊——”秦妮一声狂叫,嘶声裂肺。

  她的身体不断颤抖,花径紧缩的力量也愈加强烈。

  “小婊子的屁股真是好,结实光溜,老子喜欢。”陆子青见秦妮这么快就到达高潮,邪气上来,伸出一只手,啪啪啪地打起秦妮的屁股来,一下比一下狠,秦妮叫声更大了,头不断地摇来晃去,像要是死去一般。

  陆子荣猛地将鸡巴拔了出来,将秦妮的身子转过来,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给老子吮出来。”

  秦妮乖乖地张开猩红的嘴,咬住了那条大鸡巴的龟头。

  约有十来分钟,陆子荣才感到有些要射的意思,他并没有想坚持不泄的意思,临到射精之前,他大喝一声:“婊子,把支票捡起来。”

  秦妮吐出鸡巴,陆子荣用手急速地套弄了一番,一股又一股的奶油般的淫精直喷而出,射在秦妮的脸及那张支票上。

  陆子荣泄了精,微微喘了一口气,厉声喝到:“小婊子,给老子将支票上的东西舔干净,当婊子,就只配享受这样的脏钱!”

  秦妮照做了!

  陆子荣将衣服整理好,然后对着瘫软如泥的秦妮的脸,啪地一巴掌,“臭婊子,老子有时间再同你玩,不准再找老头子,下次你运气好,老子再来日你,你的电话老子晓得。”

  砰地一声,陆子荣重重地将门带上,扬长而去。

  屋内的秦妮恍如做了一场梦一般!既害怕又惊奇。

  第三章

    —1—陆子荣有睡午觉的习惯,从秦妮那儿回来后,他在健身房锻炼了一番,使得身体彻底疲惫了,才回到房间,高枕而眠。陆子荣每次在女人身上,都会发泄个痛快,可这次在秦妮身上却是一个例外。

  他怕母亲追问,记得上次在父亲的那个女人身上,他是获得过淋漓尽致的宣泄的,可回来后,母亲似乎不大高兴,一副哀怨凄凄的样子,虽然没有过多的责备他,可母子连心,他感觉得到母亲对于他的行为不大满意。男人是需要女人,可那女人毕竟是父亲的,说起来毕竟有点禁忌的成份。

  下午三点陆子荣才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后,陆子荣掀开窗帘往外一看,好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地面上已有一尺多高的积雪,天上仍是搓绵散絮一般,难得有如此好景象。陆子荣欢喜非常,忙叫老妈子王嫂端水来洗脸漱口,然后穿上那件黑色呢子大衣,拿了一把油纸伞,兴匆匆地往叠秀园而去。

  青桐山庄的后面有一个园子,园名是李柔倩取的:叠秀园。园内有荷花池,有小桥流水,有数座用石头堆成的假山,山边置有葡萄架,可以想见,一到夏天,这里必定绿意盎然。

  雪纷纷扬扬,如泣如诉,消无声音,小桥上白花花的一片——人迹板桥霜,李柔倩高耸的云髻上,顶着一顶花边的宽沿草帽,身披一件绿色长长的风衣,站在桥边,望着池中的衰败的枯荷,眼中几分凄切。

  进了园门,陆子四顾一看,真真的一副好景致,白色的假山,那荷花池内的残枝枯叶,被白色的飞絮点缀,黑白分明,就如一张国画——陆子荣从小对艺术类的东西有所偏爱,读过文史类专业,后来因父亲的要求,才又转学经济。

  忽然,陆子荣发现了一副更美丽的画面——小桥边,一个戴着宽沿草帽的清丽女子,正在默默地吟咏着些什么——哦,是母亲。

  “落雪人独立,娘,你也在这里,真美。”

  陆子荣快步走到母亲身边,偎依在母亲身边,撑开那把油纸伞。李柔倩身高一米七,陆子荣要高出她一个头。“莫道无情雪,人比黄花瘦。”李柔倩娇柔地回头,冲儿子低吟。

  “人约黄昏后,美人映雪愁。”陆子荣笑吟吟地替母亲弹了弹身上的飞絮,说道,美人与雪交相呼应,好一副美人赏雪图。

  “美人?哎——娘都老了。”李柔倩娇羞地嗔了一句,眼睛里藏着无限的心事。

  “寒风吹来急,雪里怀春女。”陆子荣低声在母亲耳边道,“娘,爹回来了,您还发什么愁?”

  “身在曹营心在汉,回来了有什么用。”李柔倩沿着池边的小径,慢慢地挪动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干?”

  “你说什么?小——畜生!”

  “娘,我替您报了仇,那个小婊子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老东西身边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又?”

  “嗯——像上次那样。”陆子荣左手中指捅向右手手指形成的一个环,“只不过没让她爽够,我要让她记住我。”

  李柔倩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打了儿子一巴掌,然后搂住儿子,倒在他的怀里,哭泣起来。

  “娘,您这是——”

  “你——你欺侮娘。”

  陆子荣一时间竟呆住了,傻瓜一般地看着母亲。母亲那双眼睛微红,脸上的皮肤粉光融滑,在寒雪的映照下,楚楚动人,就如他的梦中情人形象一般。

  “嗯嗯嗯,娘的命好苦。”李柔倩的肩头一颤一颤。

  “娘,那小婊子值得你去哭吗?”陆子荣扳住母亲的肩头,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

  李柔倩伸出一个指头,轻轻地戳了戳陆子荣那弹性十足的俊脸道:“傻样,就知道好吃,不该吃的你也吃。”

  “不吃白不吃,娘,儿子其实并没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娘不许你在外乱搞女人——不许——嗯。”李柔倩又戳了一下陆子荣的脸,这次她下手很重。

  陆子荣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将母亲的脸抱住,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吻了一个说:“儿子记住了,娘,如果您不是我娘该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儿去了?”李柔倩举起粉拳,轻轻地在陆子荣胸口上捶打。

  “娘,好香。”

  “你坏,你坏。”李柔倩娇妮地嗔道。

  “你看桥那边,红梅花儿开了。”

  李柔倩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哦,好漂亮,是红梅花儿开了——侬心开了,他心怎不开?——爱在心头总难开?李柔倩心头满是惆怅,脸色白里透红,偎依着儿子,刚走到桥的那一头,一股寒香就扑鼻而来。

  原来园中植的十数株红梅已经开放,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分外妖娆!

  “娘,此情此景,深有感触吧。”陆子荣把手抚在母亲的肩头,轻轻地说。

  “荣儿,你没带手套呀,好冷,来,伸进娘的风衣里,那样暖些。”李柔倩亲昵地抓住儿子的手。

  “还是娘最疼儿子,嗯,娘,你这里面好暖和。”

  “什么里面不里面的,你坏你坏。”

  “哦——娘说的里面,是指——”陆子荣的脸不禁也红了大半边。

  “唉——荣儿,诗兴来了吗,娘倒是有了一首咏梅词儿。”

  “说来听听。”陆子荣怕母亲冷,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唉——抗寒御雪笑凄风,南国瑶珠别样红,游子不解冰洁心,一脉相承欲不同。”

  “娘,好一个玉不同,桃花是游子吧,这个比喻太好了。”

  “傻瓜,是那个欲。”

  “什么玉?”

  “你坏你坏。”李柔倩又操起粉拳捶打儿子。

  “娘,你——”

  李柔倩见儿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娇笑,说:“俯耳过来。”

  陆子荣忙将头递过去。

  “性——唉,性欲的欲。”

  “怎么解释呀——娘?”陆子荣还是不大清楚里面的玄机。

  “有游子,就有母亲——怎能同欲?嗯,你坏你坏,非得让人家说出来。”

  李柔倩羞怯怯地把头埋在儿子怀里,一个劲地摩蹭。

  陆子荣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啦,这是我的娘吗?在这一瞬间,他的下身传来一股强烈的冲动,里面的那话儿竟硬生生的挺了起来。

  “喂,你们在哪儿干什么呀,就不怕冻死?”陆子燕悄无声息的一声银玲,将李柔倩吓了一大跳。

  “疯蹄子来了,想吓死你妈啊。”李柔倩尴尬地挣脱儿子怀抱,转身嗔怒地看着女儿。

  “哟—妈,好一对情侣,怎么分开了呀。”

  “你说什么呀—疯蹄子,看我不拧烂你的嘴。”李柔倩真的伸出手去,在陆子燕的樱桃小嘴上轻轻地拧了一把。

  “妈,您才是疯蹄子哩,您比我还要疯。”陆子燕轻轻地向后一跳,小巧玲珑的娇躯,在雪中有如一只飞燕。陆子燕今天穿得不多,一件红色的小棉妖,薄兮兮地,下身则是一条轻飘飘的白色裙子,腿上一条白色薄棉裤补袜,连着那对如军舰般的红色马靴,看起来风姿绰越,可人可爱。

  “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李柔倩板起脸孔,盯着女儿,“你看看你,又不要温度了,这天寒地冻的,还不冷死你。”

  “冻死了也好,妈就高兴了,二哥就是妈一个人的了。”

  陆子荣见妹妹穿得少,赶紧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又将大衣敞开,把她的娇躯裹在里边。

  “还是哥疼我—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陆子燕稚嫩的脸上泛起了红色的晕圈。

  “小孩子家家的,有什么秘密呀。”陆子荣很喜欢这个调皮的妹妹,而这个妹妹也很喜欢与他一起玩,打她小的时候起,陆子荣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一个慈父。

  “嗯,我不告诉你了—哦,对了,我先对妈说。”

  “先说给哥听听不好吗?”陆子荣轻抚妹妹的秀发,爱怜地说。

  “不,我得先看妈允不允许,妈,你把头伸出来。”陆子燕躲在大衣里,笑吟吟地望着母亲,李柔倩读得出,那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东西。

  “妈—你的那本日记,我打开看了!”

  李柔倩如闻炸雷,浑身颤抖了一下,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怔怔地望着这个既可人又可恨的女儿,一下子好像是掉进了冰突窟窿。

  “哥,你看妈—妈这个发楞的样子好骚呀。”

  “燕子,你—你怎么这样说妈。”

  “怎么你只心疼妈,不心疼我呀—嗯,我不告诉你了。”

  “你敢—疯蹄子,还不进屋去,快点。”李柔倩有些气急败坏。

  “嗯,我不同你们玩了,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小女子我点灯啦,妈,您坏。”陆子燕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用指头不断地羞起脸来,眼睛坏坏地朝母亲看。

  “好了好了,燕子,妈坏妈坏,明天我让你哥带你上古水风景区去玩,好不好?”李柔倩向陆子燕使了一个眼色,哄她道。

  “真的—哦,有得玩啰—那明天不用补课?”

  “妈放你一天的假,不过你要答应妈一件事。”李柔倩冲女儿眨了眨眼。

  “我晓得,妈,你放心,谁我也不会说。”

  —2—“爸,都三十年的夫妻了,你对妈要好点。”李柔倩与王嫂及两个佣人在厨房张罗,陆子荣没事,在大厅里与父亲聊了起来。

  “你把秦妮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陆子荣轻描淡写。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秦妮才给了我电话。”

  “我是上了她。”陆子荣的话里带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口气。

  “你—畜生!”

  “妈有哪点不好,你还要老牛吃嫩草。”陆子荣轻蔑地看着父亲。

  “你给我小心点,畜生!”陆大青闷吼了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上一个。”

  “你敢!”啪地一声,陆大青打了陆子荣一巴掌。

  陆子荣的嘴角流出一团鲜红的血,但他没有擦拭,而是狰狞着脸,对陆大青说:“你风流吧,你风流,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这就是风流的结果!”陆子荣对父亲近几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一直心里有气,平日里在父亲面前就夹枪带棒,这次干脆动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陆大青的老脸更加苍白,他颤抖着把头垂下,两手不断地在秃顶上摩娑,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还是总裁。”陆子荣压低了嗓门,“妈需要你,这次回来,我给你带回来一套顶好的玩意,也算是一种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点,老子的东西,一分也不会留给你这种逆子。”

  “是吗,是你的东西吧,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妈手里是两成,我则已两成多,总裁的位置要不是妈让给你做的?哼!”

  陆大青无语。儿子说得不错,自己是老了,其实即使在盛年,自己对集团的贡献也比不上儿子,在陆氏家族中,眼前这个忤逆的儿子确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3—晚上,雪下得更紧,不过,风似乎温柔了些。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在最顶层,也就是四楼。四楼是四室一厅,两间书房,一间音乐室,再就是卧室,大厅则是专会特殊客人的地方。

  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布置得老气横秋,一张紫檀木大床,床的侧面与靠墙的一边,都有雕栏护着,几根高耸的蚊帐杆,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细,市场上买不到这种床—将蚊帐一挂,再放下来,这床就有如一个蒙纱的大箱子。蚊帐钩当然也很讲究,纯银打造,一头系着一根红绸绳。

  李柔倩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袄已经脱了,只剩下一身绸缎做成的旗袍—李柔倩平日里一天要换两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动的习惯,都三十多年了。旗袍很紧身,将李柔倩丰满的娇躯衬托得恰到好处。落在床上的圆圆的屁股,将旗袍绷得很紧。裙袍开叉的部位,露出一块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细嫩的肉体,李柔倩的两腿很长,下身与上身所成比例,刚好黄金分割。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打开,气流声非常地清晰。

  陆大青亦赤条条地斜倚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财经报告。

  “你这次又给了那个小婊子多少钱?”李柔倩看不得老公这样子,猪鼻子插根葱,装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吗,还用问我。”

  “你是越来越没长进了,看什么看,你给我听着,今年你所掌管的总公司盈利才不到200万,荣儿呢,是你的十倍,你寒碜不寒碜啦。”李柔倩一把抢过陆大青的书,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李柔倩把脸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动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干脆,明儿就开董事会,我让贤得了,反正我不想当这木偶了。”陆大青肝火大盛。

  “那好,你明天就写个辞职书,让荣儿来做,我看比你要强十倍。”

  “哦,你们合着来算计我。”

  “其他人行吗,唯有荣儿才行,你晓不晓得,他的股份现在已有两成多了,他才是最大的股东,况且陆氏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没有荣儿,能有陆氏的今天吗?”

  “屁,小畜生不干好事,专走偏门,你以为我不知道。迟早有一天,这陆氏的名号会易主。”陆大青一提起陆子荣就一把火。

  “你少瞎说,荣儿对你还不好吗,这次回来,不仅给你带回来补药,还给你买了这个让你成为男人的东西。”

  李柔倩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尾部绑有一根长长的红绸带子的淫具,这淫具颇有点像金瓶梅里面的红绫带,只不过红绸带子是系在一个黑乎乎形如龟头的银器包上,顶端还有一个小孔,像马眼,是用来放春药的—红绸带子绑在男人的腰上,银器包戴在龟头上,不但能够增加鸡巴的长度,马眼里的春药还可带来神奇的效果。

  “畜生,在他妈的面前,居然敢把这东西亮出来,唉,我看你这个骚货还要折磨我多久,这么多年来,都快被你掏空了。”陆大青懒洋洋地接过那淫具,“你们母子联合起来,想害死我不成。”

  “屁话,带上试试。”李柔倩说罢,脱了旗袍,只剩下一条薄兮兮的纱质黑色丁字形三角裤,李柔倩久旷,欲火如炽。

  陆大青好久没与老婆日弄,事实上,自有一次被老婆弄得爬不起来之后,他真的有点害怕这个女人了。李柔倩年纪虽大,可乳房只是略略有些下垂,这乳房硕大滑嫩,是长期丰乳加药养的结果。而李柔倩又是一个爱锻炼身体的人,为了保持青春和体型,工作的间隙也不放过任何的锻炼机会,纤细的小蛮腰,盈盈一握,略略突起的小肚腩,托着丰硕而光洁的屁股,凭添万分的风骚。

  陆大青看不得老婆的肉体,这肉体由于打了很多高级香水,不同于年轻女孩子,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分外地迷人。修长而结实光滑的玉腿,形如两根白色的莲藕,大腿根部,一片标准的黑三角上,是两片红艳的蛙肉,蛙肉的顶部,还有一颗因淫水浸润而亮闪闪的肉核,更奇异的是,那蛙肉还是螺旋形的,上面有千万颗细小的米状物,也是亮晶晶的。

  陆大青自打接触这东西起,就有些身不由己,一场欢爱下来,常常是累掉两三斤肉,幸运的是,陆大青常年在外跑来跑去,呆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多。

  李柔倩把那条丁字裤脱了,将淫器包儿带在陆大青的鸡巴上,然后把红绸绳紧紧地绑在他的腰身上。

  陆大青的欲火也逐渐地升腾上来,轻轻地扶起妇人的两腿,将鸡巴连淫器包儿一齐插了进去,一气抽插了几十下。李柔倩满脑子的是儿子,朦胧之间,淫水哗哗流淌,口里胡言乱语,叫道:“心肝儿,心肝儿,着实地日。”

  两个日开了才一百下,陆大青便泄了,李柔倩哪里熬得住,说:“刚才忘了加药,你赶紧加上,没用的东西。”

  陆大青看老婆这副淫样,赶紧抽出鸡巴,在银器包儿的马眼里,加了些小春药,又用手搓弄,鸡巴在春药的作用下,很快硬如钢铁—“这玩意儿果真有效,这小畜生,在女人上到十分地下功夫,狗儿的逆子,从这骚屄里出来的货,还能有好的?”陆大青心里狠狠地道:“老子日死你!”想念之际,又扶枪上马。

  李柔倩这时已跪在床上,屁股耸得高高的,如一块光洁夺目的玉盘,细嫩的肉儿还一颤一颤,轻轻一打,一阵阵肉波,如清亮的凉粉一般颤动。

  “老子日死你,骚货!”陆大青发了狠,两手紧按老婆的肥臀,屁股猛地向前一窜,挺着鸡巴就滋的一声日进屄里,直顶到花心深处,李柔倩在下面呻吟不迭:“你有本事就日死我,老王八,我只怕你没这个狠气。”

  陆大青见老婆瞧不起自己,越发地用力,把鸡巴抽提至首,又急速地直末根部,如钉钉子一般,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强劲。身下的李柔倩如杀猪一般地嚎叫个不停,全然没有了白日的贵妇样。

  陆大青抽了三千来抽,便没了气力,觉得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地身子抖动了几下,就一泄如注。

  “嗯,哦,不行了,骚货,老子日不得了,让我休息休息。”陆大青扳住老婆的雪臀,射完精,就瘫痪在床上,一个劲地喘粗气,“老婆,我头疼得厉害,嗯,我怕是不行了,嗯嗯嗯—”陆大青断断续续地说完,往床中间一横,昏昏地去了。

  李柔倩只泄了一次,淫水湿透了一大块床单。

  “狗日的,一点用也没有,你日呀,你不是要日死老妈么,还以为你有这本事,哼!”李柔倩见陆大青像猪一样地眯着眼,口里上气不接下气,说话声就像口里含着一块大石头,含糊不清,气就不打一处来,翻身躺倒,狠狠地给了陆大青屁股一巴掌。

  然而陆大青却没有任何反应。

  第四章

    —1———你这个妖精来这儿做什么?你以为你吓得了我?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婊子、臭婊子,姑妈我怕你!喂,你闪开的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是谁?

  有胆量,你就现身。白天带够了面具,晚上你还要带呀?你这个淫乱的公狗。你以为你年轻,你以为你年轻就瞧不上本姑妈?本姑妈在床上不弄死你!本姑奶奶从未碰到过敌手。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王八蛋你笑什么笑?哦,裤子也脱了是不是要日本姑妈?本姑妈可是个处女!响当当的处女!全世界闻名。这是地狱吗?你这强壮的公狗,哦,公狗种马我喜欢。来吧公狗王八蛋你妈个婊子你日过多少女人?

  我不信你在她们身上得到过快乐,本姑妈才是最好的!本姑妈的骚屄作世界一流,不信你试试!哦,谁说女人就淫乱不得?贞洁有什么好,贞洁的女人也是婊子!哪个女人不想人来日她?哪个女人没被日过?来吧,本姑妈不是贞女,本姑妈最恨贞女,来吧,哦,你鸡巴大是不是?你脸蛋丑是不是?你不敢揭开那层皮吧?那个老王八也在,老王八你哈哈笑作什么?本姑妈不喜欢你笑,本姑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哦,—湿了,湿了,本姑妈湿了,嗯...嗯...嗯...哎....怎么流出来的不是血?本姑妈可是处女怎么没血流出来?—你们都是王八!哦   哦 哦 哦   你笑什么?你笑我看你笑?

  —我揭你的盖子你脸上这层讨大厌的盖子!

  —啊—啊—啊—哦你是荣儿!不对,你怎么跟荣儿长得这么相似?哦。对了,荣儿是什么人?荣儿是什么人?荣儿不会是公狗见到母狗就上墙。荣儿可是有礼的人,是绅士,本姑妈我以他自豪!少装了你不是荣儿,走开,你夺走了我的处女!什么你还要日屁股,我不让你日。

  哦你—嗯嗯嗯—“柔柔,柔柔,嗯嗯嗯,柔柔—”

  “啊—你们不要杀我,啊—”李柔倩猛地从床上翻身而起,从睡梦中惊醒。

  “柔柔—柔柔—,我渴—”李柔倩揉了揉眼睛,终于清醒过来,卧室里的灯光很晃眼,李柔倩半眯着眼睛,好久才明白是陆子青在低声地呻吟。

  李柔倩摸着陆大青的头,心里还在为刚才的恶梦而不安,心砰砰砰地直跳—怎么近来老做这样的恶梦,李柔倩想想梦里似乎又有儿子的影子,脸不由得发烫:我是咋的了,一想到那事,脑子里就会有儿子的身影,该不是什么病的。

  “柔柔—嗯—”

  “老不死的,你渴什么渴,你妈才渴哩。”李柔倩嘴里咕哝着,“都是你害的,荣儿我还要—”

  李柔倩说到这里,清醒过来,猛地停住了嘴。

  “哦,头很烫,大青,你是不是生病了,都是那小婊子害的,我叫你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李柔倩唠叨着,下床倒了一杯水给陆大青。

  陆大青满头虚汗,湿了半条枕巾。

  —2—“大哥,云桥那边的货搞定了,什么时候发货?”

  “你看着办吧,记住,一定要单线联系,安全问题一定要有保证,特警部分给你训练的那批人要用好,但不能信他们,运什么东西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

  “大哥,这次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就发达了,5000万啦。”

  “行了行了,好好干,好戏还在后头—喂,你一半我一半,我的钱汇到老账户。”

  “一切听大哥的。”

  “小心点—黑牛。”

  “嗯,大哥,有一个绝色的妞,我留着给你。”

  “好了,这事以后再说,你小子,注意点,女人容易坏事,晓得吗。”

  “大哥教训得是,那我挂了。”

  “嗯—”陆子荣打完电话,已是晚上十点。不早啦,天气冷,好睡觉,唉,这次的生意搞成了,又是一个很好的资本,哼,陆氏集团,迟早是我的。

  陆子荣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里。陆子荣喜欢赤条条地睡觉,特别是在这风雪交加的冬天,被窝里的滋味,那真是没话说。陆子荣不喜欢空调,那玩意儿太吵,且闷得慌,陆子荣不适应。陆子荣喜欢自然一点。今晚没有女人,陆子荣在键身房里发泄了整整有半个钟头,直到精疲力尽才离开键身房。累了,更好睡,所以陆子荣屁股一落床,便飘进了甜密的梦里。

  五彩缤纷的海滩上,似乎有一个清丽的妇人,身材丰润,曲线分明,正在海边戏水—陆子荣想靠近她,但却挪不动腿,陆子荣咬着牙,心里直恨自己不争气,明明只要走几步就可以接近目标的,现在却……“荣儿,荣儿,你快醒醒,荣儿。”

  陆子荣从梦中惊醒,刷地一声如弹簧一般坐了起来。

  房间里的灯很晃眼,陆子荣傻呆呆地望了望,才知道是母亲唤他。

  “妈,你—”

  “快,快,看看你爸是怎么了?”

  陆子荣赶紧跳下床,那条粗大硬硕的鸡巴在灯光下,摇头晃脑。

  “死人,急什么,又没死人。”李柔倩打了儿子屁股一下,故意用大腿擦了那条大鸡巴一下。

  “哦—”陆子荣慌忙穿好衬衣、内裤、长裤,再套上西服。

  “羞不羞呀。”李柔倩在儿子胯间轻轻地拂了一把,“又想女人了,死人头。”

  “妈—爸怎么啦,那东西还好用吧?”

  “来,把大衣穿上,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妈怎么活呀。”李柔倩拿了大衣,站在儿子后面,给儿子披上。

  “叫医生,叫医生,这是脱阳的症状。”

  “啥叫脱阳?”李柔倩问着这话,脸红得像是打了霜的柿子。

  “脱阳—嗯—”陆子荣望着母亲娇羞的脸,不由得一阵冲动。李柔倩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那睡衣是细纱做成,几乎透明。李柔倩也是忙中“出错”,没有穿内衣,雪白的奶子因身子的颤动,而一摇一晃,草霉一般的奶头清晰可见。而那下身处的那条黑影,更是呼之欲出。

  “妈,金瓶梅您不是从我这里借过去看过,脱阳就是—”

  “妈老了,记性哪有你这样好。”

  “女人做—爱厉害,将男人弄得大出精—就是脱阳。”陆子荣结结巴巴地终于说出了理想的解释。

  “小畜生,你骂你妈呀。”李柔倩用指头点了陆子荣额头一下,“都是那个骚小婊子害的,还有你—”

  “我什么,我买那药还不是为了您和爸好。”

  “好你个头。”李柔倩转头俯下身子,撅起屁股,轻轻地呼喊:“大青,大青,我马上叫医生来。”

  陆子荣站在母亲后面,盯着那雪白的大屁股,不由得伸手去抚了一把。

  “死人,嗯,你坏你坏。”李柔倩回过头来,斜睨着眼,“有贼心你就没这贼胆。”

  陆子荣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手急速地从屁股上收了回来,“妈,什么贼心贼胆的,我不懂。”

  “唉,你呀—乱雪飞扬奴心寒。”

  “妈—爸是不是渴呀,我去倒杯水来。”陆子荣见父亲紧闭双眼,脸色腊黄,忙转身到楼下去端水—下人们已经睡了,这种事是不好惊动他们的。

  “白长了一个大卵子的货,白疼你了。”李柔倩望着儿子背影,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3—凌晨5点,青桐山庄内的所有人都醒了。一大堆人围在陆大青的床前,陆大青半卧在床头,靠在一条长枕头上。医生已经走了,佣人们各自脸上带着疲惫,懒洋洋地陪着陆大青喝药。医生临别时,特意交待李柔倩,以后房事可要注意,陆老总已经受不住折腾了。除此之外,还得调节心情,从脉络来看,陆老总似乎满腹的心事。

  一切平静下来后,李柔倩让王嫂一个人在陆大青床边服侍陆大青,让其他的人都去休息。

  众人唯唯诺诺一番,散了。陆子荣挺困乏,一个劲地打哈欠,李柔倩爱怜地对儿子说:“明天你还得带燕去古水,你先去休息吧,9点钟我喊你。”

  “妈,你去不去?”

  “你爸都这样了,我怎么去。”

  “嗯,也是,那我走了。”

  儿子走后,李柔倩交待了王嫂几句,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女儿的房间。

  “燕子,还没睡着呀,明天要出去玩的。”李柔倩坐在女儿的床头,轻轻地抚弄着女儿的那一头秀发。女儿出落是越来越清秀了,胸脯已经挺起,屁股也一天圆似一天,但却越来越疯,看起来不像是个16岁的女孩子,如一个迎接阳光的朝天椒,既辣又柔。

  “妈,家里那么吵,我怎么睡得着。”陆子燕索性从床上站了起来,下身那条半透明的白色三角裤,将里面的阴毛和小屄儿烘托得性感十足。那条修长的大腿更是迷人,白白嫩嫩,晶莹剔透,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燕子,穿好衣服,感冒了又要妈跟在你屁股后忙前忙后。”

  “妈,空调的温度高,不要紧的,哦,好HIGH呀,明天可以同哥哥一起玩啰!”陆子燕在床上又蹦又是跳的,结实的乳房一摇一晃地,像个调皮的孩子。

  “小蹄子,你疯了,”李柔倩嗔怒地瞥了陆子燕一眼,“我那本日记,你真的看过?”

  “哦—我以为妈有什么事,就这事呀,哼,不告诉你。”

  “死蹄子,看我不整你。”李柔倩一把将女儿推倒在床上,咯吱她的腋下。

  “格格格—哦,妈,你停下,格格格,妈,我怕你了。”

  “看你再敢偷看妈的东西。”

  “格格格—妈—嗯,妈,你里面那篇文章写得真好—”陆子燕大笑着在床上又是翻又是滚地,将床上的被子弄得更加凌乱。

  李柔倩停止咯吱,板起面孔,“燕子,你再闹,妈就不高兴了。”

  “妈也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天下哪有那好的事儿。”陆子燕翻身起来,粉嫩香葱似的胳膊搂住母亲的脖子,歪着头,看着母亲的眼睛说。

  李柔倩躲开女儿火辣辣的目光,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屁股,“好你个疯蹄子,妈是婊子,那你是什么,不害羞的东西,你以为妈不知道你的心事呀。”

  “女儿有什么心事,妈又知道?”陆子燕有些心虚。

  李柔倩忽然翻起床垫的一角,从里面拿出一些图片。那些都是陆子燕从各种杂志上剪下来的一些有关于陆子荣的生活照。

  “嗯,妈坏妈坏,女儿不同你说了。”

  “呐,看看,你哥站在海边浅水滩处眺望的相片上,还写着字哩—哥,你的屁股真性感,总有一天,这儿是属于我的。”

  “妈—”陆子燕一把夺过那一摞图片,将它压在屁股下,然后把头往母亲怀里一钻,一个劲地蹭。

  李柔倩得势不饶人,又从床垫下拿出来一条兰色的三角裤。

  “小蹄子,够疯的,你哥的内裤上的精斑也被你吻了个遍—二八怀春女,偷藏情郎衣!你羞不羞。”李柔倩用长长的指甲刮着子燕的脸。

  “妈—我渴望你的进入,我渴望你的心属于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远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饱满的心房—荣,妈又梦见了你—荣—我渴望成为你的新妈,只要有来生—你的坚强,就是我的欢畅,你的阳刚,就是我生命的波浪—妈,你再说我就背给哥听。”陆子燕也用手指在母亲丰腴的鹅蛋脸上划来划去。

  “你敢,小蹄子,看我怎么治你。”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日弄个喷火朝阳!”陆子燕低声地在母亲耳边道。

  “放你妈的屁,这次出去玩,你可别—”

  “怎么啦,妈想去也可以去嘛,女儿让给妈一次好不好?”陆子燕拍了母亲屁股一下,“人老春心浓,伦理抛空中,偏作淑女样,一片醋心重!”

  “你再说—你再说—”李柔倩扬起左手。

  “爱就爱个痛痛快快,妈打我也说,这次出去,我就把这儿献给二哥哥。”

  陆子燕用手指点了点母亲的两腿之间。

  “你敢,看雷公不劈死你。”

  “死了也值。”陆子燕娇艳的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李柔倩心里暗喜,女儿这句表白,只怕是对自己有利。荣儿呀,你就先上燕儿吧,哼,姜还是老的辣,小蹄子,只晓得疯,却不晓得我那本日记,是存心让你看到的—哼,只怕是够你受的,哦—大鸡巴,燕子你又怎么受得了,很好,迈出这一步,就不怕我喝不到汤。

  李柔倩胡思乱想一番,屄里不仅又流出一股骚水,“燕子,这次出去玩,带上这个,不许你疯,做那事是要遭雷劈的,你给我老实点。”李柔倩说罢,站起来,匆匆地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陆子燕打开母亲递过来的一个文件夹,打开一看,不竟惊呆了:一幅幅母亲与父亲交欢的的图片,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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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1—行侦副队长时建今天晚上情绪很亢奋,大有收获呀,不但逮住了一名毒贩,还和谈了一年多的女朋友徐宁静发生了关系,虽然在发生关系时,在半推半就之间,徐宁静狠狠地打了时建一个耳光。时建射得很快,徐宁静还是处女,这让他很惭愧。

  时建冷静下来后,连声说:“对不起,静儿,我太激动了,我保证以后对你好。”

  徐宁静嘤嘤地哭了,哭着说:“没关系的,你可不要负了我,以后你别再这样。”

  其实时建与徐宁静一样,都要长是比较保守的男孩与女孩,两人好了一年多,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在现代的情侣里是不可想像的,好多人才认识几天就上床了。

  徐宁静的父亲是市里边的公安厅副厅长,作为副厅长的千金,徐宁静从来都是被人注目的焦点,因此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必须在行为方面要备加注意,稍有一点点过头的地方,就会给父亲脸上抹黑,所以徐宁静一向打扮得非常的朴实,甚至迄今为止,没有到发廊和美容院去做过一次头发,她从来都是在家里洗头,也从来没有一次把指甲涂成红色或银色,她的一双手什么时候伸出去都是天然的白净,让人联想蓝天白云小河清流一类很清纯的美好的事物。

  徐静宁二十一岁之前没有谈过男朋友,几乎是一个奇迹,她一直好好读书,读完本科读硕士,而后是好好在大学里教书,清雅谦和,持重贤淑,在徐宁静身上,绝对没有半点虚假的成份。

  时建也是徐宁静这样类型的一个人,高等院校的高材生,一腔热血,本着铲除世上一切邪恶现象的理想,他投身于公安事业,想大干一番事业,虽然公安局里的黑暗面很多,但时建总能保持出污泥而不染,再加之其进公安局时间不长,所受影响也不是太大。时建与徐宁静能够在一起,纯属于巧合,或者说是浪漫,在一次执勤的过程中,时建只身勇斗三名歹徒,身负重伤,而救下来的人就是徐宁静。

  虽然时建并不想靠徐宁静的名头来升迁,可厅长的女婿,位置也不能太低吧,就是厅长不想提拔他—那些势利的下属们又哪敢怠慢呢—时建入行四年,就当上了市公安局行警大队的副行侦队长。27岁,年轻有为,时建人样子生得又不错,与徐宁静恰是天造地合,这桩婚恋应是最好不过。

  刘局打来电话的时候,徐宁静刚走。刘局让时建赶紧来公安局一趟。

  时建赶到刑警队的时候,才知道被他抓的那个毒贩子开口了。

  “时建,又是你立功的时候了,你抓回来的这个家伙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家伙是给一个大型的贩毒团伙跑腿的,那1000克海络因你猜怎么着。

  “嗯,这倒有点难猜。”

  “是这家伙监守自盗,偷偷拿出来自己买的,黑吃黑,在贩毒团伙里并不少见。”

  “就这么多?”

  “就这些,我还找你?—他还供出来:他的上层是一个叫二混子的大佬。”

  “二混子?”

  “嗯,你的任务就是搞清楚这个二混子的身份,当然,这有一定的难度。”

  刘局长看在厅长的面子上,每次总让时建去执行一些重要的任务,这也是一个讨好上司的好办法—立功多,升迁自然有理由,厅长的未来女婿,巴结一下还是有用的。

  刘局长望着时建,看他的脸色似乎不大好,说:“时建啦,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时建说:“没什么。”他边说着边下意识地去照了一下办公室墙上的镜子,镜子里映出他的脸色,果然难看,两腮和额头上泛着红晕,像病患者那样病态的红。

  “时建,你得手了?”

  时建听刘局长这话里有话,脸更红了。

  “时建,该出手时就出手,反正你和徐宁静将来都是夫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哪个没有点把子欲望,发泄出来就好。”

  —2—一提起古水,就容易想起瑞士的冬天里,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阳光灿烂的景象。的确,古水冬天的风景与瑞士是有几分相似,这里是省里重点开发的一个风景区。

  雪停了,风也停了,太阳高照,天高地远,碧浪连天,穿着一双马靴,坐在院落里,望着远处的那一汪绿水及岸上厚厚的积雪,间或闲闲地啜一口冰柠檬茶,这错觉完全能使一个人忘了四季之分,南北之别,四时之景,雪野在种种有关古水的意象里,历来都是抢眼的形象,正如另一种关乎豪奢的感觉。

  这个小头小脸的“明清式住宅”,坐落在水库的边上,模样很像一个迷你村庄里老旧的乡间的小厢房。如果不看那对称的雕梁画栋,单看它华丽的外表,大小一致的红砖垒砌而成的温文尔雅的外墙,出水芙蓉般的中国剪纸画,就知道这房子的主人绝对非同一般—不错这房子属于陆氏家族,主人是李柔倩和陆子荣。

  这房子只设三个空间,客厅,餐厅和起居室。客厅里现代化的享乐设备一应俱全,有高级音响,有电脑,有古香古色的太师椅,有各式各样的古画,而起居室内,除了日常用品外,还有一个巨大的温泉池。餐厅的样子自不必说,里面的东西都亮光闪闪,说明这里倒是不常被人光顾的一个地方。

  白雪皑皑的季节里,仗着有温暖天然的泉水,泡在里面,倚在池边的石靠背上,从窗子望着户外雪地上夺目的阳光,何等安谧的景象?若是宋词里定就有了薰香斗茶浅酌低唤妇人望断天涯路的吟唱镜头,但话又说回来,古人的行径,无论中西,都不像现在的这般地无赖相,泡拥雪景,能有哥哥与妹妹一起赤身裸体在一个池里嬉戏的镜头么?

  “哥,你过来点嘛。”陆子燕调皮地眨着眼睛,揉搓着那对冰晶剔透的小乳房,娇妮地说。

  陆子荣在温泉池的左边,而陆子燕则在右边,两兄妹刚好面对面。

  “你又有啥坏主意呀,小蹄子?”陆子荣浇了陆子燕一脸的水。

  “嗯—哥,人家这儿很疼,你帮揉揉,好不好?”陆子燕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一只叫春的小猫。

  “那你过来,我看看。”陆子荣最怕这个妹妹发嗲。

  妹妹的身子,陆子荣是从小看到大的,在他的眼里,她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爸不知道怎么样了,妈在家是不是—”陆子荣抚摸着妹妹的小乳房说。

  “那个老色鬼,我不信你心里关心他,嗯,人家要你再重一点。”陆子燕扑在哥哥怀里,拧了一下陆子荣的鸡巴:“哥,不许起坏心,你看,你这东西要硬了。”

  “哪里有啊,小蹄子。”陆子荣刷地脸红了,站起来,低头一看,鸡巴软达达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哦,上当啰,哥也上女孩子的当。”陆子燕指着陆子荣的鸡巴,拍了几下水,把水泼到哥哥的头上,一个劲地羞他。

  “我看你坏,打你小屁股。”陆子荣轻轻地举起手,落在妹妹的雪臀上。在这一刹那,他觉得心里一阵骚动,妹妹的雪臀实在是太美了,原来洗澡时怎么就没发现了,嘿,女大十八变,变得让人都不认识这屁股了,紧翘的,滑嫩嫩的,如新出炉的豆腐。

  “人家是小屁股,那妈的就是大屁股,哥,你是喜欢妹妹的小屁股呢,还是喜欢妈的大屁股?”陆子燕眼珠一转,问起哥哥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我又没有—给妈洗过澡,我怎么知道妈有大屁股。”

  “羞不羞,妈可看过你的屁股,哥,妈的屁股真的很好,我给你拿个东西你看看,你比较一下,是我的屁股好,还是妈的屁股好。”陆子燕说完,走出水池,从旁边的包里,拿出叠相片,又跨进水池,拥在哥哥身边,亲呢地搂着他。

  陆子荣看着那些相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母亲在床上真是淫荡得像一个……像一个婊子!陆子荣竭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把相片塞到妹妹手里,说:“疯蹄子,小心哥打你,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

  “妈给我的。”

  “你说谎。”

  “不管说不说慌,你先回答我我和妈的屁股哪一个更性感?”

  啪的一声,陆子荣给了妹妹一个巴掌。

  “嗯,你打我你打我,你敢打我—嗯,我自杀算了,我不活了,嗯—”陆子燕没完没了地在陆子荣的怀里闹将起来,又是抓又是咬的,两手揪住陆子荣那条已经在不断勃起的鸡巴,一个劲地拉扯。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哥错了行不行。”

  “嗯嗯嗯,我回去告诉妈,就说哥欺负我。”

  “燕子燕子—哥给你陪个不是。”

  “吻我的小屄一下,我就饶你这一次。”

  “妹子,你真疯了,我是你哥。”陆子荣心忽然急剧地跳起来,鸡巴一个劲地疯长。

  陆子燕一屁股坐在池边,望着哥哥的眼睛,小姐似地对陆子荣呵斥道:“吻我,不然我就—”陆子荣颤抖着低头轻轻地在妹妹的阴毛上吻了一下。

  “不行,得重一点。”

  “你—”陆子荣剜了妹妹一眼,嘴巴加了加力。

  “舌头舔一舔妹妹的花心才算数!”陆子燕得理不饶人。

  陆子荣只有伸出舌头,在妹妹那亮晶晶,红润润的屄核上舔了一下,又赶紧缩回。

  “嗯嗯嗯,好舒服,哥,你真好。”陆子燕跳下水池,又钻进哥哥的怀里,“哥,是妈的屁股好还是妹妹的屁股好,这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妹妹的屁股好—”陆子荣怕这个顽劣的妹妹再闹出什么新花样来,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平时一定偷看过妈的屁股。”

  “哪里话。”陆子荣抚着妹妹的后背,感到那里非常地光滑。年轻真好,陆子荣在心里感叹。

  “哥,是妈的屄好,还是妹的屄好?”陆子燕果然又出难题。

  “你真的疯了—”陆子荣大声地呵斥了妹妹一句。

  “嗯—这个问题你现在可以不回答,以后你就知道了,告诉你,妈的屄很好,它还想你呢。”

  “燕子,不许你再说胡话,我不泡了,出去散步。”陆子荣怕妹妹再搞出什么新名堂,忙从水池中出来,穿好衣服。

  “等我一下,妹妹我也要去散步。”

  “跟屁虫!”陆子荣对这个从小娇生惯养,惹人怜爱,调皮又执着,一天到晚缠住自己不放的妹妹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阳光很好,如新婚礼上的新娘子脸上的笑容,看一眼足以照亮心头的任何黑暗。

  —3—陆子荣挽着妹妹的手,走在无垠的雪野上。陆荣的那套房子距离风景区最繁华的地带,还有一段距离—古水风景区的名号缘于青峰水库里边的水,那水由山泉汇集而成。这泉水也不知出处,曾有好事者,考察了好些年,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水库清澈见底,能够发电,这一方的人们,用电,都由水库发电机房提供。

  一方水,养一方人,这话一点没错,陆子荣曾几次玩过这儿的女人,女人都生得极清秀,那种秀,不是做得出来的,是浑然天成。

  陆子荣来的时候,与风景区的总经理通过电话,总经理是个胖子,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令陆子荣感到很恶心,听说他要来,胖经理就准备安排大批人搞接待,都被陆子荣谢绝了—财神爷到了,谁不在乎呢,把人家侍候得高兴了,捐个十万八万,还不把这穷山恶水,没见过世面的人,给乐死。不过,陆子荣没有拒绝总经理的另一个好意:晚上安排两上女人。陆子荣几天不沾女人了,特别是在妹妹和母亲的撩三撩四之下,身体里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

  人的情欲得到释放着比憋着要好,不然,这人就会变态,进而沦为攻击性很强的兽类。

  风景区很偏远,不到过年过节,游客很稀少,平时来这儿玩一玩的,也都是些上了层次的人。故尔陆氏兄妹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也不见有半个人影。也可能是风景区里胖经理有意安排了吧,唉,人一出名,一有钱,就能拥有各种特权—陆子荣感叹起人生的不公平来,但陆子荣的感觉很好,因为他至少是一个拥有种种特权的人,外面的人都说,陆氏的天下是他打下来的。

  “哥,人家好累,你背我走吧,雪好深啦。”积雪确很深,子燕那双尖尖的高跟鞋,偶尔都会被埋在雪里。兄妹俩向着一座小小的雪山前行,路被掩埋了,高高低低的,深一脚浅一脚地,子燕时而惊呼,时而哀鸣,时而撒娇,弄得陆子荣满头大汗,把罩在外的一件黄色风衣都脱了。

  “穿这么尖的高跟鞋,还能不累,死蹄子,叫你换一双鞋,你偏偏不听。”

  陆子荣责备了妹妹一句,蹲下身子,示意陆子燕爬上他的肩膀。

  “哦,有人背啰,等一下,好热,我把袄子脱了。”陆子燕脱下袄子,爬上了哥哥的背。

  陆子荣两手往后面一兜,两手放在了陆子燕的屁股上,陆子燕穿得少,下身只是一条黑色蕾丝裤袜,一条短短的裙子,屁股冰凉。

  “燕子,你的冷屁股把我的手都要冻坏了,叫你穿棉裤。”

  陆子燕趴在哥哥背上,用手抚技摸着陆子荣头发,用嘴咬住哥哥的耳垂,嗲声嗲气地对哥哥说:“哥,无限风光在险峰,天生一个仙人洞,哥,人家好想你,你这么久才回来一趟,哥,人家想给你嘛,哥,你晓得妹的心思吧。”

  陆子荣手里加了一把力,狠狠地掐了妹妹一下屁股:“疯,我叫你疯。”

  “哥,直说了吧,人家想成为你的人,哦,妈妈在床上好淫浪,我要像他那样,我把处女献给你好不好,哥,你玩过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不玩一下妹妹呢,妹这屄从小就为你守着,到现在还是纯洁的,不信,你摸摸看,哥,我知道你很想的,哥,妹妹的屁股乳房小屄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心,哥—”陆子燕的乳房在陆子荣的背上蹭来蹭去,摩擦个不停。

  “屁话,你再说我把你从这地方摔下去。”陆子荣终于爬上了山顶。放眼望去,四围一片雪海,远处,稀稀落落的房子,星罗棋布,炊烟燎燎,青峰水库,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清丽,水光的反射,将雪景烘托得分外地娇艳。

  陆子荣此时却无心欣赏这眼前的风景,眼前这个妹妹就够他受的了。

  陆子燕从哥哥背上下来后,趁哥哥环顾四周之际,悄悄地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峰顶上的那棵歪脖子松树下,一个劲地摇。树枝上的雪簌簌地飘散下来,落在她的头上,背上,屁股上,她大声尖叫起来:“哦,我刺激呀,哥,哥,我要你日我,现在就日。”

  陆子荣呆了,疯蹄子,一会儿不看好她,她就发癫了。

  “燕子,你想冻死呀。”

  “死了倒好,哥,人家已是16岁了,像我这么大的女孩子谁没有享受过日屄的滋味,哥,日我吧,你不日,我还要摇,我就冻死在这里。”

  雪落在陆子燕娇小的身躯上,使得她一个劲地狂呼不止。陆子燕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两手举着,时而举到空中,时而落在乳房上,落在两腿之间,修长的腿儿,在雪和阳光的映照下,更加的白嫩,那双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后跟圆尖尖的,陷进厚厚的积雪里,由于她跳动得厉害,身子摇摆的时候,乳房就如两个小钟摆,一晃一晃的,在陆子荣面前颤抖着。

  两个白东西一摇一晃,陆子荣的心儿也跟着一摇一晃,裤子里的鸡巴也跟着一摇一晃,硬生生地挺身而出,将裤子支起了一个帐篷。

  陆子燕边跳,边向陆子荣扑过来。

  陆子荣内心的斗争非常地激烈,一个社会名流,无论如何,像这种血奸一类的荒唐事畜生行径,他是不能作的,万一要是传出去,比抢劫偷盗嫖娼甚至是强奸一类的罪行,可更要无地自容十倍,这可是人类的禁忌。陆子荣一念之间,将身子往旁边一闪。

  啪地一声,陆子燕刹不住脚,高跟鞋一歪,摔在了地上。她却就势往雪里一滚,抓起一把雪,不断地往小屄里面塞,往乳房抹,“哥,你不日我,我干脆死了算了,反正这小屄也不能便宜了那些臭男人。”陆子燕说完这话,大哭起来,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淌。

  “好了,好了,妹妹,你别这样—别,哥—哥这就来日你。”

  “不日,我就得冻死在这里,妈说日屄就是一项最繁重的体力活,能够驱除世上任何严寒,哥,日我,用力地日我,像日你的其他女人那样,哥,来吧。”

  陆子燕爬起来,泪流满面,双手撑在树杆上,伏在树边,屁股一摇一晃,似乎很冷,又似乎在急切地等候鸡巴的侵入。

  “好—哥日你,你受得住吗,很疼的。”陆子荣怕妹妹冻坏,衣服也来不及脱,将裤子的拉链刷地拉开,从里面揪出那条虎头虎脑的鸡巴,来到妹妹身后,将她环抱住,双手捏抚她的乳房,鸡巴放在妹妹的小屄上,轻轻地摩擦。

  “妹子,你真的还是处女吧?”

  “啊,你不相信就日一下呀,哥,你坏,你坏嘛。”

  “明明是妹妹坏,你偏说哥哥坏,你这疯蹄子。”陆子荣亲吻着妹妹光滑冰凉的脊背,一股强烈的欲火腾地就涌向丹田。

  “啊—哥,哥,你轻—点,啊—”陆子燕的额头冒着冷汗,蹙起了眉头,小屁股一个劲地颤动个不停。

  陆子荣已经很小心,只将鸡巴插进去了一小半。虽然有淫水的浸润,无奈陆子燕的屄儿太紧,再加之紧张和兴奋,陆子燕难免会痛苦不堪。

  陆看见妹妹如此的疼痛,停止不前,双手移到那晶莹圆润如豆腐一般的屁股上,说起了调情的话:“妹子,疼吧,哥最喜欢你的白屁股了,像豆腐花一样,看上去好爽。”

  “哥,你日进去吧,我要你的鸡巴日进去,日进去了,妹才感到安全,哥,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担心,多嫉妒,你长得玉树临风,智慧一流,才学一流,妹好恨那些被你日过的女人啦—哥,你真的喜欢妹的白屁股,喜欢你就在上面咬一口。”

  陆子荣低下头,将鸡巴拨出来,当真咬了一口。其实陆子荣看着妹妹长大,当她出落得亭亭玉立越来越性感的时候,他也担心这样的尢物会落在他人的手里。

  “哥—好舒服呀,哥,你一直就喜欢妹的屁股吧,妈的屁股你一定也很喜欢。”陆子燕紧蹙眉头,呻吟起来。

  “妹子,燕儿,我的好燕儿,哥一直就喜欢你的屁股,你这屁股我绝不能让别人得到,我的心肝妹子,我又要日啦,你要是觉得疼的话,你就叫你就哭。”

  陆子荣把鸡巴硬生生的挺进去了一小半,陆子燕的小屄又紧又滑。

  “哥,我知道你坏,你给人家洗澡时,常打人家的屁股哩,哥,你再打打妹的屁股,我在一部录像上看过打屁股很好玩,哥。”

  “哦—小骚货。”陆子荣挺送屁股,鸡巴顶住小屄内那层膜—陆子荣心里又是一荡,好久没沾过处女了,“妹子,我的心肝肉儿,我要你的处女了,啊—”

  陆子荣一发力,陆子燕便大哭起来,疯狂地叫喊着,一头被染成黄色的头发,胡乱在披散在肩上,如拂尘一般。

  鸡巴冲破了那层膜,也捅开了兄妹之间的那层肉体之间的隔膜。

  陆子荣欲火如炽,双手急速地摸弄乳房。陆子燕吱啊乱叫,频频回头,哭笑着把舌头伸出来,陆子荣忙接过,一阵乱咂,屁股向前猛地一突一突,耸动不已。

  陆子燕的屄儿不深,陆子荣不敢太过用力,鸡巴每次总轻轻地打在子宫口。

  “哥,哥,老公,哥,我的心肝老公,妹妹要做你的老婆,哥—你再大力些。”污血和着淫水,顺着陆子燕的大腿流了下来。

  陆子荣也忍不住了,抚着妹妹的屁股,吐出她的香舌说:“老婆,妹,你真的是我的老婆了,我用力了,哎—”陆子荣的屁股往前只一窜,鸡巴头就深入到妹妹的子宫内,只留两个硕大的春蛋在外面。

  “老公,此情此景,你这个诗人做诗呀。”陆子燕停止了哭泣,觉得屄儿里面又酸又痒。

  “嗯,让我想想—有了—青峰中断处女开,百里古水一日还,老婆呻吟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

  “好一个乱伦山,妈这一座山我看你怎么过。”

  “妹子,不要瞎说,把你日了,罪过本就大了,还想日妈呀,绝对不会的,妈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那我呢,我就不是女神啦,哼,日完了就想丢了老婆是不是,假仁仁义,道貌岸然,你说过妈的屁股也很好看的。”陆子燕身子不断地向后迎凑,屁股连连耸动,“哥,现在不疼了,你再大力些。”

  “我打,我打,我打屁股啰,明明是老婆,怎又成了妹妹。”陆子荣啪啪地打起屁股来。

  “嗯—打,好,打吧,再用力些,啊—哥,我要尿尿了—哥—啊!”

  陆子荣本来可以再持久些的,可是强烈的刺激,使得他也临近高潮,鸡巴头一痒,也想射,于是,他赶紧将鸡巴抽到屄门口。

  “啊—老公,老公,不要啊—不要,人家要你射在—射在里面,人家要给你怀个儿子—啊!”陆子燕将屁股往后一顶,鸡巴深深地钻进了屄里。

  陆子荣再也忍不住,看着妹妹的淫荡的肉体,精液急喷而出,打在了妹妹的子宫里,与妹妹的淫水,混合成一堆。

  射完精,陆子荣赶紧拨出鸡巴,捡起妹妹的衣服,给她穿起了衣服,然后解开风衣,将她搂在了怀中,紧紧地裹住。

第六章

        —1—天气晴了,很好的太阳,李柔倩提了包,徒步到市中心闲逛。街道上的积雪已被清扫干净,李柔倩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胸部就跟着一抖一抖— 一件薄薄的风衣,一件裙袍,两条秋裤,一条细小的丁字裤及罩在秋裤外面的线黄色喇叭裤,仍不能遮掩李柔倩肥美清绝的风骚。李柔倩50了,身体微微发福,全身的曲线更加玲珑。

  陪在身边是佣人小艳。小艳生得丑,一脸的麻子,与李柔倩那张丰腴清丽富足的脸形成了明显的对比。李柔倩现在不敢请长得漂亮的女人,老陆吃腥,儿子也吃腥,她哪里受得了。

  李柔倩喜欢逛街,一来,步行可以锻炼身体,保持体型。李柔倩对自已的身材有足够的自信。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黑的地方黑,该白的地方黑。当然,这里面也有整容的功劳。陆氏家族聘有专门的美容师。

  二来,逛街,也是人生的一种发泄,李柔倩向来就是这么认为的。特别对于女人,逛街可以购物,有钱的贵妇人,要想买啥就买啥,走在时代的最前列,与时尚与时俱进。何况对于一个从来在床上未得到过真正的满足的女人,逛街,那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把身体中的那份戾气排泄出来,是很有必要的。

  但现在李柔倩却无心逛街,她的一颗芳心早飘到了古水。女儿不知道成功没有。这个疯蹄子,别看她漫不经心地,还是很有办法的。李柔倩心里有一股强烈的渴望,希望女儿得手。但是,在这之中,分明又平添了几分醋意。不知怎么回事,儿子与他妹妹在一块儿疯狂日弄的画面,老是来侵袭。便宜了这小蹄子,拥有那好的一个鸡巴。人好,鸡巴好,女儿好,就是妈不好。

  一片春心何处飘,兄妹情深乐逍遥,天生一个仙人洞,情郎却要在外嫖。

  嗯,不对,儿子弄她的妹妹,怎么是嫖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李柔倩抚了抚头上的云髻,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喃喃的道。

  “夫人,什么瓢不瓢的,咱们不是多的是吗?”小艳在一边好意地提醒自己主人,她们刚好走到一家商场门口,小艳以为李柔倩让她去买瓢呢。

  “多嘴,你走你的路。”李柔倩扭头喝了小艳一句,为她打断自己的思绪而恼恨不已。小艳惴惴不安地跟在后面,不敢再多言。

  “去新开的公园,听说花了不少钱才建好的,我们也捐了几十万呢。”

  “嗯。”小艳轻声地应了一句。

  主仆两继续向前走。

  刚才我想到哪儿啦,哦,是不怎么对,嫖字不好。一片春心何处飘—唉,还能哪里飘,荣儿呀,妈的心在你身上;兄妹情深乐逍遥—屁话,应该母子情深淫逍遥才对;天生一个仙人洞,这句还差不多,老是老了,但屄还是好的,骚得不得了,没人来喂饱;情郎却要在外嫖,嗯,应改为春水长流好心焦,嗯——2—陆大青等老婆出了门,就给女儿子月打起了电话。陆大青只是轻度虚脱,在进口药及私人医生指导和佣人们精心的呵护下,气色好转得很快。

  “月儿呀,你现在在哪里呀?”

  陆子月躺在一个外国黑人的身边,拿起手机,懒洋洋有气无力地回答父亲:“是爸呀,您身体还好吧,总部没出什么问题吧,我现在在家里。”陆子月撒起谎来向来不用打草稿。

  “喂,你公司今年的情况还不错,但赶不上子荣那畜生,喂我告诉你,我计划提前退休,总裁的位置,可不能让那畜生给抢了。”

  黑人赤条条的,睡得酣不是酣,屁不是屁的,呼噜声一声大似一声,“死鬼,喂不饱老妈,小心你的头。”陆子月狠狠地给了黑鬼的屁股一下,又揪了一下他那软达达的鸡巴。

  陆子月的欲望很强,近来频频给老公小强带绿帽子,一齐找两个中国小伙不行,这次找个黑鬼,也就是那样,虽然黑人天生有一条大号的鸡巴。陆子月就是这样,在床上如狼似虎,在生意场上,也是如一头母狮。

  “爸,你退了,我们怎么办,现在你当权,女儿我才有得发展,你不在了,我—”陆子月娇呢地冲父亲说。

  “我就是找你谈这个问题的,陆氏上市后,我持有一成的股份,你那也是一成,再加上子凌的一成,我们不就由一变成了三了吗,再加上一些散股我们可以去做工作,就不相信能让那畜生占了总裁的位置。”陆大青说出了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的打算,这也是后路。子荣一天强似一天,一天天威胁自己,这个不孝子,连父亲的女人都要弄,真是个忘了伦理的东西。

  “爸,你是说你把股份让给我,太好了,大哥那儿好说话,爸,还是你最疼我,爸,女儿好想你,上次弄伤了你,现在好了吧?”

  原来陆大青集团变大了以后,在分股时本来没考虑子月的,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嘛,但偏偏子月是个好强的性格,心计很深,竟用手淫的方式把陆大青勾引上了床。当然近来他们父女相欢的次数很少,一方面陆大青已经不行了,另一方面,陆子月的公司在S 市,长期不在家。

  最近的一次欢爱是在子月家里,那天子月的老公出差在外,子月有一笔生意做坏了,为了从父亲那儿得到支持,便买回来几颗很强劲的春药,结果那药太厉害,日着日着,越来越大,最后父女俩竟连在了一起。为了不出事,子月让父亲抱着,挣扎着给他倒了一杯冷水,结果害得陆大青一泄如注,差一点把精液流光了。最后幸好医生及时赶到,才捡回来一条性命。

  自那次后,陆大青在性方面的要求,也越来越淡。在外面找女人,也只是一种消遣和寄托,给了人钱,人家自然对自己比亲生父亲还要好,陆大青图的也就是这一点。家大业大,儿女们各怀鬼胎,再加上一个从骨子里瞧不上自己的老婆,他能不在外面找女人吗?

  “月月呀,提起那事,我就想及一个问题,怎么我们家光出骚女人,小心肝儿老婆,你说呢?”陆大青还不忘调情。

  “什么老婆不老婆的,柔柔才是你老婆。”陆子月开始发嗲。

  “乖媳妇,这次爸帮了你,你可怎么谢我呀?”

  “爸,你少来啦,我一谢你,你就泄个不停,吓死人了。”

  陆大青想着与父亲的交欢的情景,欲火又升腾上来,忍不住把手指捅进了那还流着乳白色淫液的骚屄儿。那种禁忌之欢,是无法形容的,虽然父亲在床上满足不了她,可是乱伦的刺激还是给了她无穷的快感。事实上,如果不是为了钱,陆子月照样干乱伦之事。

  人物质方面不缺了,精神方面就得寻找最大的发泄。与法律上的性伙伴—老公小强的性爱,乃正常之爱,日子久了,也就淡了。与外面野男人,外国的,中国的,日子久了,也会生厌。而与亲人之间的性爱,由于为俗世所不容,为正常人所不耻,但越是这样,刺激性也就越大。

  有钱了,有地位了,能买世上稀罕物,能呼风唤雨,能白变黑黑变白,能奴役人,可就是这亲人之间的性爱没有尝试。世上岂有我子月无法得到的东西,别人越是不敢干的事情,我子月偏偏就要干,有什么事情姑奶奶我不能做到,我一定要突破这一禁区,享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活。

  “嗯—骚婊子。”

  “爸,你坏你坏,爸,你摸人家哪里?”

  陆大青莫明其妙,“小淫妇,你只怕是又在野男人身上吧。”

  身体上淫不了,但可以意淫,意淫进入一种境界,也可满足人的那种欲望。

  陆大青想与女儿只怕是不能再日弄了,但调情还是可以的。能拥有一个骚婊子一样可以调情,又可以帮助自己实现打倒那畜生的目的,实在是妙不可言。

  ‘畜生,你是越来越放肆了。’陆大青一思及陆子荣就是一把火。这小子从小就与自己的脾气格格不入,不断给自己添麻烦,养了也白养。子凌那个没出息的东西,不提也罢,倒是子月,把身子都交给我了,还能说不疼我。

  “爸—你怎么越来越没有情趣呀,人家这是要爸给人家电话服务。”

  “哦,真是一个骚婊子呀。”

  “还不是你日出来的货,爸,你摸到人家的屁股了,日进来吧。”陆子月翻身躺下,四指前拢,狠狠地插进屄里,来回疯狂地抽送。

  “小婊子媳妇儿,又玩上了新名堂啦。”陆大青也很兴奋,“那爸就帮你—日,我日,我日死你这个骚婊子。”

  “李柔倩才是你的媳妇哩,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来点狠的,人家希望你用鞭子抽淫妇。”

  “好,爸依你。”陆大青站起来,把手举在空中,一边跺脚,一边恶狠狠地在房间里大声叫嚷:“骚婊子,打死你这个连亲爸都敢勾引的臭婊子。”慢慢地,陆大青脸色变得潮红,逐渐进入了角色。

  “打呀,打女儿的屁股,抽女儿的乳房,哦哦哦—好爽呀—爸,老公,女儿好爽呀。”陆子月在床上滚来滚去,把电话放在枕头上,一手在屄里急速地抽送,一手在屁眼里来往抽插,呻吟不绝,如发情的母狗。

  陆大青的鸡巴这时慢慢地挺了起来,在内裤里活蹦乱跳地。没到五分钟,他便气喘吁吁,喊叫声和挥手的动作越来越弱。

  “爸,不要停,我还要,我还要。”那边的子月几乎听不到电话声了。

  “我打死你这吃不饱的臭婊子,打死你,打死你,日你妈,日你祖宗八代。”陆大青挣扎着买力地在房间里狂舞。

  “啊—啊—不要停了,老乌龟,千万别停了,狗日的,你不要停,哦—女儿来了,来了,啊—”陆子月忽然急剧地全身一个痉挛,随之屁股一耸,再一耸,便一动不动了。淫水如豆腐渣一般地流出来,污秽半张床单。

  这边的陆大青,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不好了,老爷发脾气了,在骂人哩,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王嫂与保安小张听见屋里一阵黑天黑地的叫骂,蹑手蹑脚地在门边听了一会,起初还以为是在骂哪个不懂事的佣人,后来听见卟通一声,怕出什么事,大着胆子,把门打开了。

  “老爷,你醒醒,你醒醒—天啊,快叫医生,快叫夫人回来,天啦—”

  —3—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熟悉地驾驶着车子奔驰在高平市新建的高速公路上的陆子荣,望着车窗外的那一抹鲜红的夕阳,不由得吟咏起了唐朝大家李商隐的诗来。

  妈妈只怕是李商隐的后代,嗯,有这种可能,唉,燕子呀,你咋就这么不听说,疯出格了,看看,发高烧了吧,你不知道哥多担心你。你爱哥哥,但也没必要采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呀。唉,回去怎么向妈妈交待,她可是叫我好好保护你的。

  嗯,妈,你真的有那方面的心思吗?难道你就不怕世俗这两个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乱伦,哦,不可能——兄妹之间也就罢了,母子之间,这种行为是万万不允许的呀,妈,你我好歹也是饱读诗书的人啦。

  陆子燕横躺在陆子荣身边的座位上,枕着陆子荣的大腿,一头染得黄黄黄的头发,凌乱地散在一边,嘴时偶尔呻吟几声:“嗯,哥,到了没有,我胸口闷得慌,嗯。”

  陆子荣爱怜的看着这个把肉体与精神都托附给了自己的妹妹,心间涌起一股愧疚。

  从雪山上下来后,陆子荣急于找女人发泄刚才在妹妹身上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的性欲——妹妹年纪小,屄儿浅,况且还是个处女,自己怎好不怜香惜玉呢,万一日坏了,不好办。于是趁妹妹躺在床上休息之机,在温泉池边又连续干掉了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的身体都很成熟,是胖子亲自安排的,倒蛮对陆子荣的胃口,陆子荣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然而,当两个小时过后,陆子荣进妹妹房间,却发现她正梦中说胡话,原来从雪山下来后,她就发起了高烧。

  原计划在古水好好玩几天的,现在却不得不往回赶。

  —4—“怎么啦,荣儿,你把燕子怎么了?”家中有了那个死不死活不活的死老鬼,就已经够李柔倩受的了,现在却又新添了这个疯蹄子,李柔倩显得有些急躁,一脸的嗔怒。

  “妈,我能把她咋样,她是我妹妹。”陆了荣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一定是这疯蹄子疯的,叫你不要疯,你偏要疯,到时候来害人,这叫纠由自取,晓得吗。”李柔倩盯着陆子燕红朴朴的脸,用白晰的手指羞了羞女儿的脸。

  “妈,医生说不碍事的,只是重感冒,让妹妹一个人好好休息吧。”

  “不嘛,不嘛,人家要哥一个人陪我,妈,你出去。”陆子燕喘息着,推开被子,要坐起来。

  “唉哟,我的小祖宗,你让妈咋说你好,快躺下,快躺下。”李柔倩连忙抚住女儿的肩,不让她坐起来。

  “不嘛,人家就要哥陪我,妈,你是不是嫉妒我呀。”陆子燕扫了母亲一眼,嘟着嘤桃小嘴,拉住哥哥的手。

  “好,好,妈依你,唉,女大不中留,有了情郎连妈都不要了,小疯蹄子,等你病好以后,妈一定要好好教育你,一定不能再让你这样子下去了,否则小孩子家家的,就没家教,将来怎么嫁人。”李柔倩站起来,幽怨地看了儿子一眼,准备出去。

  “妈,我一辈子都不嫁人!”陆子燕忽然起身抱着哥哥,冲母亲喊道。

  “那我就送你去做尼姑。”李柔倩停住脚步,站在门口,冲女儿眨了眨眼。

  “要做尼姑你去做。”陆子燕一点也没有避开母亲目光的意思。

  陆子荣坐在妹妹身边,轻言细语地哄她睡下,然后以长辈的口气对妹妹说:“燕儿,不许对妈妈这样子。”

  “哥,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从我这儿抢走你,人家——”陆子燕把头埋进哥哥的怀里,就如妻子对丈夫一般。

  陆子荣拍了拍妹妹的艳叵桃花般的小脸,柔声柔气地说:“哥哥不离开你,燕儿乖,哥哥的燕儿乖,睡吧,李医生说一觉醒了就好了。”

  “真的,哥,我要你吻人家一下,嗯。”陆子燕旁若无人的扬起头,双臂挂在哥哥的脖子上。

  陆子荣为难的看了母亲一眼,轻轻地压住妹妹的香唇。

  李柔倩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心都凉了,两行晶莹剔透的酸泪,慢慢地顺着光洁的脸颊流了下来。

  “荣儿,嗯,你——”李柔倩忽然泣不成声,双手捂着脸跑出了女儿的房间。第七章

        —1—夜深了,李柔倩仍旧没有睡,她睡不着。儿子到底还是真的与他的妹妹弄上了,他属于燕子一个人的了,唉,到底还是年轻人的魅力大,一个老婆子,怎么能同16岁的黄花闺女相提并论呢。

  人家是处女,且又貌若天仙,对男人,特别是像儿子这样的花心男人的吸引力当然要大得多。

  自己和女儿比,是要哪一条,没哪一条啊。

  要说屁股吧,自己虽然保养得当,可毕竟年纪不饶人,哪比得上小姑娘的嫩呢?再说自己的屁股虽大,可却有些下垂的迹象,只怕是儿子也看不上眼;至于乳房,是比燕儿丰满,可人家说不定就喜欢小巧一点儿的;唉,屄那就更不用说了,经过这个老王八开发过多少回呀,况且,况且,自个还经常用手来哩;嗯,屁眼倒是没用过,可拉屎的地方,再好也好不到哪儿去……荣儿,难道你真的就对妈失去了兴趣吗?平时,我主动与你调情的时候,你不是偶尔也会做出回应吗?荣儿啊,妈真的好喜欢你,嗯,大鸡巴,嗯,日得好舒服,嗯……李柔倩一想到儿子的大鸡巴,全身不竟为之一颤,可惜这么好的东西,不属于我李柔倩啦!唉,说不定这就是命……唉,说去说来还是自个没把握好机会呀,要是再主动些,或者说调情时再直白一点,再粗野一点,那么也不至于……唉,无论如何,即便是……也只可能是二等汤了,唉……“柔柔,柔…柔……我头好……好晕,你帮我揉揉。”陆大青忽然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李柔倩白了眯着眼睛,躺在床上像头猪,满头白发的老公一眼,说不出的恶心,但她最终还是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揉起那个已在她心目中成了垃圾一样的老公的额头来。

  现在,她对于陆大青,可是说,仅仅是一种恩赐。不错,陆大青曾在她心目中,是有过那么一点地位,可维持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陆大青要什么没什么,才干,学问,交际能力,哪一样出色呀。有时候,李柔倩会在心里埋怨那逝去多年的老父亲……是父亲把她的美好的梦想给破灭了,没错,假若当时不嫁给陆大青这个大老粗呢,哼,生活一定比现在要好得多……一切都是你这老不死的造成的,你死了倒好,今晚就死吧,死得越快越好,死了你我怕什么,有荣儿哩……嗯……这小子越来越不关心妈了,哼,有了新人忘旧人了,妈不一样也是女人吗,你不是说妈不老吗?我知道你在妈面前全是在装相,装,呸,装是你们这些花心男人最大的坏处,哼,看我怎么治你……荣儿,你真是个害人精,把人家撩起兴致来了,却把人家丢在一边不管,荣儿,你真的读懂了妈的心吗?妈一心在你的身上,妈一心在你的那条鸡巴上,妈为了你,可以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老天爷劈不劈的,妈豁出去了……“唉哟,好……痛,嗯嗯嗯……”

  李柔倩听到老公的呻吟声,不竟心里一惊,原来自己一走神,用那上了银色指甲油的修长如竹枝手指甲将老公的额头,戳出了血!

  由于疼痛,陆大青醒了过来,口里头哼哼唧地,“柔柔……我知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这个糟老头了……嗯……好痛……”

  李柔倩把脸朝向一边,不敢与老公的眼睛对视,她怕……她害怕陆大青那树皮一样的脸和那刀子一样的目光。或许是她自己心里有鬼吧。

  “对……对不起,老陆……你安心地睡吧,都快12点了。”李柔倩柔声地对陆老头子说。那种温柔,似乎全是装出来的,显得非常的生硬。

  “我……我不怪你,嗯,我只怕是不行了。”

  “谁说的,休息休息就好了,陆氏的事,你放心,有我和荣儿哩。”

  “不……柔倩,嗯,明天…明天……你把子月子凌他们都叫回来吧,嗯。”

  李柔倩心里一颤,莫非……“我想召大家一起开个会,宣布退休,选好接班人,我不放心啦!”

  “老陆……你先养好身体再说吧,你没事的。”

  “这事一刻也不能缓……嗯嗯嗯,头好晕啦。”陆大青拼尽全力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你还是先休息吧。”李柔倩盯着陆大青的眼睛,想从那里读出来些什么。

  “答应我……”陆大青颤抖着伸出一只青筋横亘的手。

  “好,好,我答应你。”李柔倩哄着陆大青说。

  “不……我要你现在就打电话。”陆大青挣扎着爬了起来。

  “好……一切依你,一切依你,我现在就打电话。”李柔倩无奈地拿起了电话。

  —2—“荣儿,荣儿……”夜深人静,李柔倩蹑手蹑脚地下到三楼。

  儿子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这小畜生,睡得这么沉?你睡得着觉吗你?你安心吗?你不感到羞愧吗?连自己的亲妹妹你都敢……李柔倩轻轻地敲着儿子的房门,呆呆地想。

  “唉,真该死,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敲……敲什么鬼门啦。”李柔倩拍了自己脸蛋一下,拿出钥匙。

  门并没有锁,陆子荣也没在房间。

  李柔倩楞住了……哦,我怎么就没想到哩……唉,难怪我会输给燕子那小蹄子,毕竟母子之间做那档子事,还是要隔那么一段距离的呀,至少比他们兄妹俩远一些,荣儿,你这个小畜生,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在家里也跟妹妹睡在一张床上?!

  哼,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算是看清你们男人了,假的,一切都是假的,荣儿,以前你对妈妈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假的,又怎能是坏呢?荣儿,你这个讨厌的冤家,你只晓得欺负娘,你这个没良心的……李柔倩静静地站在儿子的房间里,思前想后,千般怨气,万种心酸,一股脑地涌向心头。人家是无心插柳柳却成荫,奴家是有心插柳却落得个山山黄叶飞呀……不行,我得下楼去教训教训这两个小畜生。唉,其实教训二字哪里又谈得上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哦。

  仅仅是一层楼的阶梯,李柔倩却觉得走了很长的时间。云髻歪,心儿颤,身儿羞,娇躯无力,当然举步唯艰……“燕子,别闹了,都两回了,休息吧。”

  “嗯,老公,人家还要,人家还要。”

  “吃不饱的小蹄子,小心我告诉娘。”

  “老公,我打个迷语你来猜。”

  “小疯子,又有什么新花样呀。”

  “猜不着,哥你可要答应人家。”

  “答应什么?”

  “弄一弄妹的屁股。”

  “好了好了,亲亲妹妹,我的亲老婆,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哥这东西太大,你那小屁股承受不起,你看你看,又疯了不是?”

  “我不管,我开始说迷面了啊,你听好,到时候,可不许反悔。”房间内,陆子荣两兄妹两没睡,几度欢爱,几度春情,陆子燕仍觉得不够,仍缠着哥哥。

  “死蹄子,下流胚,娘还低估你哩,羞不羞啊,称自己的亲哥哥为老公!”

  李柔倩把耳朵紧贴着那道她三番四次不敢敲开的门,听着听着,脸一忽儿就红了大半边,“还有你,荣儿,你好歹也是近三十的人了,怎么就……”

  “两个赤裸的人对着干,一心只为那条缝。”陆子燕银玲般快活的嘻笑声,在李柔倩听来,特别的刺耳。

  “燕子,你再闹我不理你了。”

  “哥,你猜嘛!”

  还猜什么猜,哼,小蹄子,这么下流的迷语,亏你也想得出来。平时读书,你都在干些什么?哦,你都在弄这些玩意儿呀,一肚子的歪门邪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难道三从四德你就一点儿都没学过吗?唉,都怪这个变态的时代,社会一片黑暗,到处乌烟瘴气,歌舞升平,也难怪燕儿她会学坏。但话又说回来,娘在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呀,你那个不争气的老子也教过你呀,你怎么就一点儿就没听进去呢?你……“老公,你猜嘛,不猜我就掐断你那东西!不,我咬,咬断了吞进肚里。”

  “别疯了,燕儿,哥猜,哥哥我猜,哎哟,老婆,不要,我猜出来了。”

  “那你还不快说。”

  “日屄。”

  李柔倩在外面一边听,一边咬着牙根,身儿一个劲地颤抖,屁股靠在墙边蹭来蹭去的,敲门不是,不敲门又不是,面红耳赤,心儿如活泼可爱的小兔子,跳来跳去的,闹腾个不停,而那香喷喷,软溜溜,嫩酥酥,艳若桃花般的老屄儿,则已是流水潺潺……一片春情待酒浇,蛮腰轻摇,臂儿连翘,奴心似火,梦与情郎渡欢桥……李柔倩忍着那无边无际的骚痒,在心里默念到这里,不竟半个身子都已酥化如泥,慢慢地,她香臂一摆,脚儿一软,瘫坐在女儿的房门前。然而,某种条件反射,使得她的耳朵仍紧紧地贴在门上。

  房里那两个疯人却仍旧毫无知晓。

  “哦……哥,你输啰,嗯,老公,你真坏,整天就那两个字呀。”

  “疯蹄子,你才一天到晚想这两个字哩,看我不……”

  “哈哈哈……哥,老公,人家赢了,你还……”

  “我怎个就输了……看我不咯吱你。”

  “哈哈……哈……嗯,我怎么就找了这么好色的一个老公,一天到晚尽想日屄,你老婆要笑死了,哈哈……嗯,哥,你真的猜错了。”

  “小骚货,这个迷面,答案就在这日屄二字,输,输,输,输你个小骚屄心子,你以为荣儿是傻子呀。”李柔倩在外面为燕子的瞎胡闹而恼恨不已,这恼恨里,分明藏着几分邪邪的嫉妒。

  “老公,是拉锯,你错了,怎么样,日屁股吧,哼。”房内,陆子荣似乎停止了咯吱子燕。

  “不行,这样不公平。”

  “不公平?怎么不公平。”房内传来唧唧亲吻声。

  房外的李柔倩也似乎听到了下身的流水声……一时间,吻声,笑声,流水声,声声入耳!

  “你出一个迷语,我出一个迷语,这样子才公平嘛。”

  “好……那你说一个,我听老公的,输了可不许赖。”

  “我赖什么呀,赖你是小狗。”

  “老公,你骂我呀,你是小狗,我们不就是狗日的了。”

  “屁,我说啦,你听好……硬梆梆,九寸长,一头有毛一头光,猜。”

  “哼……不就是牙刷么,你以为我有你坏呀,尽往歪处想。”

  “你输了,睡觉!”

  “嗯……哥,我没输。”

  “明明是我的鸡巴嘛,牙刷有九寸长么,小蹄子。”

  “哦……老公,你真坏……嗯,人家真的想把屁股送给老公嘛。”

  “以后,以后行不行啦。”

  “我怕……我怕到时被妈抢走。”

  “哎哟……哥,你打人家屁股干什么?”

  “我就打你的屁股,我看你嘴巴再乱嚼。”房内传出几声清脆的打屁股声。

  李柔倩此时身体已动弹不得,麻木,加上酥痒,使得李柔倩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疯蹄子,你好…你竟连都敢骂,你以为你妈是像你呀,不知羞的东西。”

  身体动不了,心儿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李柔倩在心里想着儿子打女儿白嫩嫩的屁股时的景象,纤纤玉手不由得插进了衣服,捅进了阴户,徐徐地抽插起来。

  “哦……老公,你打你打,嗯,嗯,老公打老婆屁股啰,嗯,好舒服,哥,要是再日一下,嗯,那才叫舒服哟。”陆子燕忽然娇声娇气的大喊大叫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嘎然而止。

  “老公,你怕啦,嗯,人家还要,老公,你说我的屁屁真的比妈的好?”

  “又来了,又来了不是,小声点,让人发现了不好。”

  “哥,妈的屁股肥肥白白的,比我要骚一些,你肯定是在哄人。”

  “好了,好了,妈的屁股真的比不上你的。”

  “那你就是看过妈的屁股啦。”

  疯蹄子,你个骚屄,妈的屁股哪一点不比你那烂屁股好,哼……啊……哦,荣儿,我丢了,丢给你,来,你也射给我,嗯,好爽好爽……哦……荣儿,你真是没良心,那次给你洗澡时,你不是说妈的屁股最美最好吗?哼,白疼你了,白想你了。李柔倩下身一凉,身儿一歪,倒在了地板上。

  但她的耳朵却仍旧死死地贴在门边上……哼,看你们还有什么新花样,我看你们在背后说人家的闲话,哼!

  “没有仔细看过,妹你不累吗?”

  “不累,不累,老公你坏,你还仔细看啦。”房内的陆子燕似乎一提起妈妈与她的屁股谁好谁坏问题来,兴趣就特别的大。

  “我又没说。”

  “你没说在心里,哼,以后不许你看妈的屁股,那是个骚屁股,不要看,看了你又会坏的。”

  “好,你躺下来好好睡,哥陪你,哥答应你。”

  “那你说妈的屁股是烂屁股,臭屁股,不值得看。”

  “燕子,你又来了。”

  “说不说……”

  “哎哟,咬断了,你以后想日也日不成了。”

  “我就咬,快说。”房内传来一阵细细漱漱的品吮声。

  “我说……你先松口,妈的屁股是烂屁股,臭屁股,哎哟,你还真咬啊!”

  陆子荣呻吟连声。

  狗日的死人,有了妹妹就忘形了不是,妈的屁股是烂屁股,臭屁股,那你平日里怎么就看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哼,忘恩负义的东西,妈的屁股白让你看了,还没收费哩,哼,两个不知廉职的东西,骚屄下出来的货,哼……哦,我怎么连自个都骂上了。荣儿,你真是个害人精,嗯,不行,这两个东西,再胡闹下去是还要说我的坏话,不行,我敲门进去,看你们两个不羞死!李柔倩挣扎着站了起来,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房内顿时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

  “老公,你穿什么裤子呀,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人?”

  “疯蹄子,快躺好,可能是王嫂。”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哥,你就是坏嘛,哈哈哈,你裤子穿反了,哈哈哈……”

  —3 —“荣儿,你给我跪下。”李柔倩看着儿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竟妒火中烧。

  “妈,我——”陆子荣见母亲真的上火了,乖乖地跪在了地毯上。

  陆子燕没有动,躺在被子里装睡,一动也不动。

  “你们,你们真的就不怕遭雷打?!”李柔倩激动之下花枝乱颤。

  陆子荣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母亲,怯怯地说:“妈,这都是疯蹄子闹的,我——”

  李柔倩把披在身上的那件风衣脱了,用手挽了挽刚才弄歪的云髻,坐在床头道:“我,我什么,哦,到头来就不负责任了是不是,呵,你也真是太疯狂了,连避孕套也不戴,难道你就不怕你妹妹怀上你的孽种吗?”李柔倩说到这里,心头一阵强烈的酸楚,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妈,我们错了。”陆子荣什么也没来得及穿,那条硕大无比的鸡巴仍然挺立着。

  “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你那东西,只怕是没有那么大的套子……”李柔倩穿着一件黑色纱织睡衣,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穿,两个乳头坚定地挺立着,呼之欲出。

  “妈,荣儿再也不敢了。”陆子荣耷拉着脑袋,羞愧无比。

  “哦,你不想负责了是不是?”

  “——”陆子荣哑口无言。

  “都是这东西害的,妈恨不得剪断你这东西,害人的——”李柔倩伸出一双玉足,夹住儿子的鸡巴,轻轻一扭。

  “妈,你不怪我了,嗯,妈,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我的好亲妈。”陆子荣抬起头,忽然,他的脸刷地红了。李柔倩睡衣里边什么也没穿,两条腿一伸出来,两腿之间便暴露无遗。

  李柔倩见儿子面红耳赤的,马上意识到他看见了什么,赶紧将脚收了回来,然后正襟危坐。

  “以后要对燕儿好——你可不要负了她,不然,我真的剪掉你这东西。”

  陆子荣不敢再看母亲的那个地方,低下了头,像个向诚恳长辈认错的孩子,“妈,我会对燕儿好的。”

  “嗯——你们刚才是不是在骂——娘?”

  “什么骂娘,娘是我们的亲人,我们怎么会。”陆子荣嗫嚅着说,心虚得要命。

  “哦,学会说谎了不是。”李柔倩娇柔地一笑。

  “你明明说妈——妈的屁——股,妈的屁股是烂屁股,臭屁股。”李柔倩两手不知所措地相互摩擦,垂下眼睑,像个含苞待放的新娘子一般,声音细小如蚊子。

  “妈——你都听到了,我——我该死,我该死。”陆子荣打起自己的嘴巴来。

  “别打了,别打了,起来吧。”李柔倩伸出手,一把将陆子荣拉了起来。

  陆子燕躺在被子里又好笑,又好气——嗯,明明自己也是一个贼,却贼喊捉贼,哼,妈,你的那点子手段,已为骗得了我,哼,婊子是我做的,你却当淑女,谁不知道你是夜夜春水长,日日翻波浪——哼,看我不羞死你,你来同我抢是不是,我让你好看——“妈,你的床上七十二招真好看,我和哥学了好多哩。”陆子燕忽然一掀被子,簌地一声坐了起来,手里举着母亲给她的那些不堪目睹的图片。

  “你——好你个疯蹄子,你——”李柔倩气得直跺脚。

  “燕子,不许你这样,把图片给我。”陆子荣跳上床。

  陆子燕灵巧地往旁边一躲,“哦——妈在床上真骚哦,老公,我认为妈的那招小狗回头式最好看了。”陆子燕伸出指头羞着自己的粉脸,冲母亲直扮鬼脸。

  陆子荣往回一窜,却没曾想一下子将母亲带倒在了床上。陆子荣来不及刹车,一只脚捅在了母亲的两腿之间。

  “嗯——”李柔倩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忽然,门外响起王嫂焦急的敲门声,“老夫人,老爷发高烧,快到三十九度了,你来一下吧。”

  房内一片慌乱。

  李柔倩整理整理头发,一边下床,一边对儿子说:“别再闹了,你们也出来吧,荣儿,你爸只怕是不行了,他刚才要我打电话给子月子凌他们哩,你可得用点心思——”

  —4—陆大青把青桐山庄的所有人,几乎都折腾了个半死。经过三个一流医生的合力抢救,陆大青的生命基本上已脱离危险,精液失制,随时随地乱射的势头,也已经得到了初步的遏止。

  李柔倩当然是最忙的,心情自然也是最复杂的。第二天上午,子月一家子,子凌一家子都先后赶到,可在这节骨眼上,子荣却说无论如何要赶往中缅交镇边陲小镇阿贡一趟,说是有天大的急事。儿子这一走,后面要发生什么事,还真的是无法预测。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万一老王八一走,她一个女人可怎么办?

  众亲家虽好说话,可子月却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况且,老爷子一向有把位置让给子月的迹象。子月的业绩当然比不上子荣,可家族性企业,规矩毕竟还不能成气候,老王八还是有几分发言权的——唉,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市长及一大批企业界商界的友人,一个个都来探视了陆大青。市长一再强调,无论如何,也要医好老陆,陆氏这块牌子不能倒啊,倒了我们市在全国也就没啥可以称道的东西了。当然,市长也找李柔倩谈话了,她是除陆大青之外,集团的第一发言人嘛。

  陆子荣走得很匆忙,连市长的约见也没有兑现,那边的事,目前比市长接见只怕是更重要些。陆子荣匆匆地向母亲交待了一番,母子之间没有往日的调情,显得很严肃,或许是昨晚的尴尬事,双方都无法一时忘怀吧。有些事情,得用时间去消磨,急是急不来的。李柔倩在送儿子走的时候,怅悯之情,油然而生。第八章

        —1—陆大青面色铁青地坐在会议室的那张特地为总裁设计的旋转式软椅上,满脸虚汗,旁边的服务小姐在一边不断地用毛巾为其擦拭。决不能便宜了子荣那个小王八羔子,老子病了,他何曾真心地关心过。老子命都岌岌可危了,他却独自逍遥在外,他的心目中还有我这个人吗?也好,趁他出去,定下大计,他回来了,大局已定,他能把我怎么样,这就是忤逆不孝所要承受的后果。

  哼——陆大青望了身边的李柔倩一眼,焦黄的脸上,露出一丝令人难以觉察的狞笑,这种狞笑,或许只有一个人能读懂,那就是坐在陆大青对面的子月。

  哼——都是你把那小子给宠坏的,哪一次这小子同我唱对台戏,不是你李柔倩在旁边唱红脸。这一回,我看你怎么办。

  外围的一切交际已经摆平,子凌已答应与子月合股。陆大青觉得时机似乎已然成熟,今天会有一个陆氏发展历史上的重大事件,说不准这一事件还将载入史册哩。

  “咳——嗯——”陆大青清了清嗓子,倾尽全身力气,扫视了众人一眼,用洪亮的声音说:“各位,本人已经老了,陆氏需要新陈代谢,今天这个会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我,陆大青,陆氏集团的掌门人,从即日起正式离休。”

  陆大青的话,却没有激起什么浪花,大家都觉得这一切再自然不过。事实上,从陆大青招大家回来开这个会那一刻起,大家就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陆大青有些失望,哼,墙倒众人推是不是?

  “爸,你离休了,我们怎么办啦,你再做几年离休也不迟嘛。”会议室里的沉默终于被陆子月给打破。

  “对,亲家,你不能离休呀,陆氏需要你。”子凌的丈母娘张玉娜在一边随声附和。

  “嗯,爸,你就再做几年吧,陆氏还需要你来掌舵。”子凌瓮声瓮气地说。

  陆大青心里稍稍有了些安慰,人还未起,茶就先凉,未免也太有些——唉!

  “大家静一静,大家的心情我了解,嗯,离休的事是改变不了的,我已经向有关媒体打了招呼,让年轻人来做嘛,说不定陆氏会更有前途,嗯,下面我们就总裁的合适人选讨论一下吧。”

  “那一定是子荣啰,我看只有他最适合来坐这个位置。”张玉娜发应最快。

  哼,这个臭婆娘——陆大青瞥了亲家母张玉娜一眼,打心里不高兴,哼,人也是人,鬼也是你。

  张玉娜是子凌老婆春梅的母亲,四十来岁,亦为人母,人到中年,生得却是面貌姣好、三围均匀,肌肤雪白、美艳媚人,浑身散发出成熟妩媚高雅气质的女人魅力!走起路来,浑圆肥美的丰臀左右摇摆着,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

  她与老公被公认为最不般配的一对,老公黄新德只知道好酒,一脸的黑麻子,常常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留下她孤守香闺,强忍肉欲之苦。可是她却守身如玉,为人所称羡,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在女儿攀上陆家这门好亲戚后,在某个夜晚,竟被陆子荣钻了空子,趁她熟睡,将其奸淫成为不贞的淫妇。

  此后,好色而强健的陆子荣的他虽说不常与其交欢,但偶尔也会来享受这成熟妩媚美妇人的撩人香喷喷的美妙玉体,与她共枕相陪,张玉娜从中食髓知味,享受到了性爱的诸多乐趣,自然也就成了陆子荣胯下的一只发情的母狗!

  “对,我也同妈的意见差不多,子荣确是最好的人选。”春梅跟着说道。

  春梅也是陆子荣的性奴之一,她的长相虽然一般,可身材不错,高耸的乳房,细细的小蛮腰,特别是她那个屁股——腰那个部位一结束,往下陡然就面积巨增,盛大而肥嫩的白肉在那里堆积如山,划出一左一右两道大弧线,宛若两个大括号——不错,春梅外号就大屁股。她这屁股不但大,而且还生有一个千般娇媚的小屁眼,日起来,还会冒淫汁哩。

  当年,春梅一嫁入陆家,便看上了陆子荣,在一次陆子荣与子凌喝酒后,春梅投入到了陆子荣的怀抱,她的屄看起来很恶心,但日起来,却能令男人欲死欲仙,何况还有那个光洁如莹的屁眼呢?陆子荣的鸡巴大,春梅的屁股大,鸡巴在里面出入自由,两个器件可谓是浑然天成。当然,春梅的屁股再好,对陆子荣这样花心的人来说,还是没有多大的吸引力的。为了能拴住陆子荣的心,春梅只好主动献母求荣,设计让陆子荣奸淫了张玉娜!

  母女俩个想趁机献媚,虽然陆子荣不在,可李柔倩在,那是一个传声筒嘛,李柔倩最疼陆子荣了。

  “大家还有没有意见,没意见我说了。”陆大青看了看李柔倩。

  李柔倩却按兵不动。

  “我看子月也可以,这些年子月的业绩并不比子荣差嘛。”

  “嗯,子月做总裁,我看合适,女人细心嘛。”子凌在一边帮上了腔。

  张玉娜母女同时白了陆子凌一眼,吓得子凌低下了头。

  “月儿是不错。”子月的公公胳膊向内拐。

  “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我决定将位置让给子月。”陆大青赶紧顺水推舟。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不是,哼,小畜生,叫你晚几天再走,老妈不帮你,我看你肯定没戏!“我有意见——”李柔倩重新打破了会议室里的短暂沉默,“子月没子荣点子多,男人毕竟还是要稳当些,况且,就是按个人在集团所占的股份和贡献来说,子荣也要高一筹。”

  “我已经与子凌商量好了,我两个的股份都让给子月,让子月来替我们操劳。”陆大青使出了杀手锏。

  “哦,你们忘记了老祖宗的教训是不是,想分家呀,陆氏不能分,即使你们这样的话,你们的股份也比不上子荣的多呀。”李柔倩正眼也不瞧陆大青,慷慨陈词。

  “不见得吧。”子月低声地嚷嚷了一句。

  “你们可以合股,我难道不可以把股份让给子荣吗?”

  陆大青光光的脑门上又开始冒汗,“你——你这不是想让陆氏分家吗?”

  哼,到底谁想分?李柔倩轻蔑地盯着陆大青。

  “算了算了,我看啦,不如陆氏由谁来当家这个问题,等他个把月再决定不迟。”子月的婆婆朱晓莹颤颤巍巍地打起了圆场。

  陆大青面色极其难看,全身一个劲地颤动,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会议室里又出现了冷场。

  陆大青看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好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吧,既然大家有异议,就让子月先做代理总裁吧,荣儿不在,以后再搞一个竞选会——”

  “好——这样子才好。”众人似乎找到了救命草,都赞同陆大青的这项建议。

  子月见大家如此说,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句话,陆氏不能倒,陆氏不能分,大家都是至亲的人,难道还要分出个你高我低吗?团结二字大家一定要记在心里才是。”陆大青作了最后的陈辞,由一个服务小姐扶出会议室外,接受记者的采访。

  —2—阿贡镇,是中国的黑三角。在这里,有些人可以无法无天,对犯罪分子,特别是走私贩毒,这里无疑是天堂,是正宗的世外桃源。外号黑牛,真名刘晓的发家之地就在这里。说起来,刘晓当初对陆子荣来说,还是一个一等一的陌生人。

  然而,这世间存在着一种东西,叫做缘份,说白了,也就是机缘吧,人海茫茫,众里寻他,可能一无收获,任你踏破铁靴。

  陆子荣与刘晓就很有缘份。刘晓是个极重义的人,而陆子荣也是一个懂江湖道义的家伙,两个人相识于一个酒吧里。刘晓那时的生意还没怎么做大,不过是一个专替别人喊打喊杀的逃亡命之徒。

  那晚,身无分文的刘晓想动粗,嫖一位身价奇高的女人,却没曾想对方的后台强硬,刘晓差一点就要挨人家的揍——也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子荣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5万。他看人一同如女人,凭直觉,他觉得刘晓这人一定很够意思。

  刘晓自是感激不尽,当晚就和陆子荣拜了把子。认陆子荣为大哥,虽然其年纪要大于陆子荣。

  陆子荣有一身好力气,好肌肉,脑子也不是太笨,身边的追随者自然是一大群。当时,他们这一伙人,在阿贡的势力其实并不大。后来,通过陆子荣的慷慨援助,刘晓才有今日阿贡老大的地位。

  “大哥,您真的亲自来了,好好好!”

  一栋只有两层的别墅内,大厅两边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打手,陆子荣坐在一把最大的太师椅上,头顶上悬着的是一副关公的神像,刘晓坐在旁边的一把沙发椅上——江湖上最重视规矩,陆子荣来了,就是这里的大哥,神圣的位置谁也不能侵犯,尊与卑,决定要分清楚。

  “黑牛,这么急找大哥来有什么事呀?”

  “大哥,二棍子被一个狗日的给供出来了,你说咋办?”

  “该咋办就咋办。”陆子荣吐了一口烟圈,镇定自若地说。

  “那狗日的现在还在牢里,公安保护着哩。”

  “嗯,这个事我回去搞定,怎么犯事就犯在平东呢,哼,这小子监守自盗,该死!”陆子荣英武的脸上,透露出几分杀气。

  “大哥,二棍子怎么处理,他躲起来了,还没有进号子。”

  “他管理不当,也——”陆子荣做了一个漂亮的抹脖子动作。

  “是不是?”

  “黑牛,二棍子万一被抓,你我可就——”陆子荣盯着刘晓说。

  “嗯——但二棍子毕竟立过不少功,何况他也不认识我们。”

  “公安不是草包,别给他们任何机会!你这么急要我来,就这些?”

  “嗯,这可是首要大事呀!”

  “嗯,黑牛,这次你是在用脑子办事,蛮好,你以后还要精明点,下一笔生意做成了,我们就收手退隐,唉——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哩,我今晚就走。”

  刘晓环视了一下众人,慢条斯理地说。

  “大哥,不要急——”刘晓冲两排大汉使了个眼色,众人连忙散开。

  等大厅内没其它人了,刘晓奸奸地一笑,“大哥,来了就多住几天,嗯,那个女人真不错,我看一定合大哥的口味。”

  “去你的,小流氓。”陆子荣拍了拍刘晓的肩膀,“山高水穷的,会有啥好货色。”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啦,俗称温柔乡,一副好身材,妩媚绝伦,任何男人见了没有不上心的,就住在王家庄,他公公姓王,老公早死,只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公公是个残废,全家人的生计全靠这里,可惜王家庄太偏僻,否则这女人一定是个明星,大哥——这女人长得特别像一个人。”刘晓说到这里,停住了,似有难言之隐。

  “你小子还有话要说。”陆子荣明查秋毫。

  “我不好说。”

  “说吧,大哥又不会怪你。”

  “像——像老太太。”

  陆子荣一听这话,初时有些生气,但脸色马上由阴转睛——“嗯,黑牛,这天下相像的人多的是,没什么。”

  “我知道大哥是有气量的人。”刘晓谄言道。

  陆子荣听刘晓说那女人有些像母亲,生理上不由得一阵强烈的冲动,下身的鸡巴马上硬了,欲火一个劲的上窜下跳——嗯,怎么一说到母亲,我就这么动兴呢,莫非我真的——嗯,我倒是要会一会这个女人。

  “多大?”陆子荣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异动。

  “40有6了,大哥,你就好好玩一段时间,下一批生意还得你指导哩,再说这么久了,我也很少有服侍孝敬大哥的机会。”

  “好——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留几天,不过那女人到底怎么样,还不好说。”

  “保管货好,嗯,大哥,我这就带你去。”

  —3—平东是冬季,阿贡却是阳光灿烂,这里没有雪,也没有刺骨的风,山光水色,一如春天般的美好。

  陆子荣上身一件短袖衫,下身一条灰色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厚厚的老人头皮鞋,坐在阿媚家院子里的一遮绿意盎然的葡萄藤下,手拿一把折扇,嘴里叼着一支香烟,盯着石凳上的小茶杯,看上去悠然自得,风流倜傥,英气勃勃。

  “爷,这茶还好吧?”

  陆子荣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位中年美妇,这妇人果然真的有点像母亲。

  不是,不是,不是有点像,而是活脱脱一个李柔倩——陆子荣慌乱之间,心突突地跳个不停,竟然在心里说出了母亲的名字。

  妇人穿着一件低领口的浅白色上衣及啡色短裙,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鹅蛋脸儿,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雪白的脖子晶莹细腻,薄施脂粉的她,半露着圆润柔软饱满的玉乳,两颗粉嫩肉球挤出一道诱惑迷人的乳沟;雪白柔滑浑圆藕臂平放肥美挺翘的屁股两侧,微微张开的腋下雪白光亮而性感,啡色短裙覆盖下是一对线条优美的玉腿;只见她那双纤细光滑的玉足,骨肉匀停,白嫩可人,脚趾密闭合拢,看上去绵软细滑,毫无瑕疵。

  比起母亲来,稍有些俗气,但仍旧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嗯,黑牛这家伙还真有些孝心,陆子荣暗忖着,一时举止无措。

  “还好还好还好——好好——嗯。”陆子荣低着头,用余光看视着妇人。

  阿媚家的院子建有高高的围墙,围墙形成的阴影,印在陆子荣微红的脸上。

  “奴家把衣服脱了吧。”阿媚盯着陆子荣,轻解罗裳,上衣与短裙飘落在地上,“放心,屋里没别人,阿标阿灵都去上学了,只剩一个废物。”阿媚微微启动香唇,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几乎透明的白色丝袜,丝袜的带子系在细细的小蛮腰上,显得极其的性感诱人。

  “来吧,我替、爷品箫。”

  妇人趴在凉席上,动手解陆子荣的皮带。陆子荣忽然看见这叫阿媚的妇人的香臀之上,环有一条银色的细链,不由得心又是一动:母亲不是也有这样的银链子么,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妇人阿媚解开皮带,掏出陆子荣的那条大鸡巴,不竟妩而一笑,露出一口银白的牙齿:“爷的这东西,真真的好行货子,淫妇几十年来,什么器物没见过,便这样的好东西,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只怕是承当不起,嗯,说起来,淫妇也算是好福气,开了眼界,知道山外更有高山哩。”

  妇人说罢,一双纤纤玉手盈盈一握,攀叠起来,但露在外面的连龟头在内,还足有三寸多长。妇人仰起头冲陆子荣又是一笑,说:“爷,你看,奴家没有说谎吧,只怕是别的女人好难挨哦。”

  妇人用那海水一般明净的目光看着陆子荣,两片厚厚的红唇明显地带着征服的魔力,陆子荣不竟半个身子都酥了,他的脑海里反复闪现出母亲的身影,记得母亲也这样握过他的鸡巴,也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没有这妇人这般露骨。

  “淫妇,我叫你做柔柔吧。”陆子荣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心,无论如何,此时此地,面对与母亲如此相似的一个女人,他都控制不住对母亲的那分欲望——哦,原来却是如此强烈,怎么真个到了那人面前,自己反倒是不自在了呢。

  妇人捧住鸡巴,厚厚的红唇包裹住龟头,吮品起来。她的技巧很好,舌头轻抵马眼,随之逐渐加力,两手上下套动,偶尔会拨动一下陆子荣下面的那两颗硕大无比的春蛋——“爷叫我什么,我就应什么。”

  妇人真名王媚,刘晓已经介绍过了。

  “那我叫你柔倩。”

  “嗯——”妇人品吮着鸡巴,嘟嚷了一声,点点头,表示答应。

  “那你说柔倩是淫妇儿,是荣儿的淫妇儿。”陆子荣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母亲在身边,那又是一种什么情况呢?

  陆子荣呻吟起来,两手撑住凉席,屁股向前一顶一顶,鸡巴在王媚口里一进一出。

  妇人在鸡巴离开红唇的间隙,真的喊了一句:“柔倩是淫妇儿,是陆子荣的淫妇儿!”

  “哦——死淫妇,你真是个尤物啊。”陆子荣抽送得更加迅速,一下比一下深,妇人的口里开始冒白沫子,看上去又脏又淫秽,陆子荣虽阅历过千百个妇人,但从未见过如此淫贱的人物,在玩弄着妇人雪白的香臀与高耸光滑如油脂一般的乳房之间,不由得鸡巴酥痒不已,紧接着,精关一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便直喷而出。

  陆子荣赶紧抽出鸡巴,口里道:“淫妇儿,说刚才那两句,我射给你。”

  “柔倩是个淫妇,柔倩是陆子荣的淫妇儿——”妇人笑盈盈地看着陆子荣,那神态看起来与李柔倩一模一样。

  陆子荣大喝一声:“柔倩淫妇儿,你接好——”陆子荣死死地握住鸡巴,精液便如枪子一般打出来,喷到王媚的脸、屁股、后背、腰及乳房上,最后陆子荣又将鸡巴一送,粗暴地插入妇人的口里。妇人也识趣,细细地品咂个不停。

  射完精,陆子荣舒服地直起身,低头抚摸着妇人的头发,说:“淫妇儿,刚才一时找不到你家的厕所,想拉尿也拉不成,憋得慌啊。”

  哪知妇人听罢陆子荣这话,吐出鸡巴,又是妩而一笑,对陆子荣说道:“来吧。让我为你品着它,就让柔倩淫妇侍候你小便。”

  陆子荣有些诧异:“你品着,我怎个拉尿法?”

  “就射在淫妇嘴里,淫妇就好这个。”

  陆子荣望着眼前这个极其淫贱的妇人,欲望又如熊熊燃烧的野火般升腾起来,鸡巴刷地一声,重新挺立。此刻,陆子荣脑海里的幻像已全是母亲李柔倩了。

  鸡巴坚硬得如钢铁一般,把妇人的嘴巴都快胀破,直捅进喉管,可还剩一半在外,两颗春蛋摇摇摆摆,击打着妇人高耸的乳房,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陆子荣竭力想象着母亲的样子,脑海中母亲赤裸的胴体越发清晰,越发的撩人欲火。然而,由于欲火攻心,陆子荣一时竟尿不出来。

  妇人用自己的左手紧紧地握着陆子荣那段未进入口中的鸡巴,抬着头,张大着她那双秀丽而淫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子荣,焦急地等待着陆子荣尿尿。

  “哦,好爽,淫妇儿你握得这么紧,让你大爷如何尿尿呢?你知道吗?在我的感觉中,我简直把自己的肉棒塞进肉泥中,简直跟操一团泥巴无二!”陆子荣抓住王媚的头发,使命地将她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拉。

  “嗯嗯——”妇人模模糊糊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叫陆子荣放松。

  陆子荣无可奈何地闭上两眼,把自己的身体尽量地放松下来,尽量不看妇人,给自己的膀胱减压,“放松!放松!”陆子荣暗暗地给自己提示着:“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陆子荣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从陆子荣的膀胱中倾泻而下,冲过肉棒的障碍,滑过尿道,直冲妇人的喉管而去。

  妇人腮帮子一鼓一瘪,将尿液尽数吞入肚中,临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见识爷拉尿了,这么难,哼。”

  那种淫艳的神态,陆子荣看了,不觉醉了,哦——这不是活脱脱另一个母亲吗。如果说陆子荣刚才还是云里雾里,对意淫母亲之事,还有些半推半就的话,那么,现在他则彻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真的就是他母亲——哦——原来,母亲在自己心目中,不仅是母亲,也是一个性奴!

  真是不可思议,伪君子!呸,伪君子!你明明晓得母亲的心思,却偏偏作贞男样,你这样,难道你母亲就会送给你一块贞洁牌坊吗?是的,母亲生养了你,从她那里出来,吸她的乳汁长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吗?

  呸,你算什么孝子,当母亲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逃走了,陆子荣,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亲的奸人,不是吗?你连满足母亲最起码欲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于不敢做,你难道没有撩拨你母亲,但你撩起了她的欲火,你却又不去日她,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高尚——高尚个屁,从小到大,或者说自从你的鸡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识,母亲不就开始被你意淫吗?呸,我呸——陆子荣,今天总算是看透了你——“爷——你有心事?”

  “嗯,哦——没有没有。”陆子荣从短暂的沉寂中惊醒,神经性的摇头。

  “爷累了吧——”王媚一屁股坐在陆子荣的腿上,“奴家喂香焦与你吃。”

  王媚说着,用茶漱了漱口,从凉席边的石凳上的水果盘掰了一只香焦,剥了皮,放在嘴里,双眼媚淫,水灵灵地盯着陆子荣,轻轻地品了一会,才咬了一口,度到陆子荣口中。

  “叮当——”陆子荣的手机响了。

  “喂——你是谁呀?”陆子荣觉得声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个屄。”

  “嗯——死人,好粗鲁呀,怎么以前你不对本姑娘这样子呀。”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发嗲。

  “爷——又是哪个臭婊子呀,嗯,就你们男人花心。”

  “老子日不死你,打电话性搔扰是不是?你以为老子怕你。”陆子荣有些火气。

  “哼,你敢吗,死人,人家——哼。”打电话的人娇嗔起来。

  “你到底是谁呀,再不说我关机。”

  “关你个大鸡——巴,死人,你连妈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

  陆子荣心里又是一颤。忽然他玩兴大起,搂着王媚的脖子,将手机放在她的左耳边,然后把嘴凑近她的右耳边说:“淫妇,你大声喊刚才那几句。”

  “她是谁呀?”王媚问了一句,见陆子荣拼命地使眼色,忙不再询问,冲着电话大叫一声:“李柔倩,你是个淫妇,你是陆子荣的淫妇儿。”

  陆子荣等王媚一叫完,一把抢过电话,放在了自己的耳边,听那里的反应。

  然而电话里却传来几声嘤嘤的哭泣声:“嗯嗯——嗯——荣儿,你好狠,你又在外面嫖女人,还让她来欺负我——”哭泣声里明显有几分惊喜。

  陆子荣判断得出,母亲可能是又惊又喜,又喜又悲。喜的是,儿子通过这种粗鲁的方式告知了她一个信息,儿子也想上她——悲的是,儿子竟然用一个婊子来向她传这个话。

  母子俩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层十年来一直未穿洞的窗户纸。

  沉默了良久。李柔倩才说话:“荣儿,那老东西果然动手了,好在有妈帮你,老东西才决定一个月后决定总裁的人选,你可要在这上面用多点心,哼——你,你再这样,妈就不帮你了——嗯,死人,尽欺负人家。”

  “妈,你放心,总裁这位置一定是我的,只要子月他们不提出分家,老东西不也是这个意思吗,陆氏一定不会四分五裂——哼,有了这一条,还怕什么,我在这边有重要的事,这事关系到我能不能当上总裁,你晓得吗?”陆子荣很自然地连“您”都不称了。

  “重要个鸡——巴,尽欺负妈,在外面弄女人。”李柔倩忽然冒出这样一句粗鲁的话。

  “柔柔——你好粗鲁。”

  “嗯——死人,你喊人家什么?”

  “柔柔,心肝柔柔。”

  “坏死了,你坏你坏。”李柔倩喘着粗气,娇憨地说。

  陆子荣想像着母亲在电话那边的骚样,一时欲火如炽,鸡巴硬得如一根铁棒,直有碗口粗。

  “柔柔,你还在吗?”

  “嗯——”

  陆子荣听母亲应了一声,心里大喜,一切竟水到渠成,“柔柔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陆子荣用手扳了鸡巴,弹向手机,弄出啪啪啪的响声。

  “小坏蛋,回来一定弄断你的——”李柔倩卟滋一笑。

  “你敢,弄断了我要你再生一个。”

  “呸,死人,早点回来。”

  “等不及了?”

  “坏蛋,我挂机啦。”

  “淫妇儿——等一等,做一诗听听。”

  “死人,你——你说我是什么,人家不来了。”李柔倩急得直跺脚,电话里传出叮叮的皮鞋撞地声。

  “淫妇儿——”

  “嗯——我有了,你可听好——十年相思两茫茫,娇艳娘,自难忘。万种柔情,无处话凄凉。纵然子从母——屄——嗯,死人,你害得我越来越粗鲁了,尽用这淫词——”李柔倩娇妮地浪笑一声,断续说道:“纵然子从母屄出,羞满面,毛扯光——夜来春梦忽喷浆,小轩窗,正梳妆。天大喜讯,害奴泪几行。料得郎心在母处,大白天,好上床。”

  “这可是送吃(宋词)呀。”

  “什么送吃不宋词的,我不懂。”

  “乖乖,主动送上门来,不是送吃么?”

  “嗯——不来了,你坏。”

  “还是应该做湿(诗)。”

  “嗯,你以为本姑娘不会做诗。”

  “淫妇儿,你那里早就湿了吧?”

  “嗯——我挂了,你坏你坏。”李柔倩气呼呼地,嗔怒着挂了机。

  “哟,是谁呀,爷这么开心,把奴家都忘了。”王媚在一边呆呆地看着母子两个说悄悄话,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

  “淫妇儿,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过来,我要日你。”

  “刚才那人是你——妈?”

  “哪里,不是。”

  “我明明听见里面有个妈字的呀。”

  “淫妇儿,我也可以叫你亲妈呀。”陆子荣将王媚一把推倒在凉席上。

  “那你叫两声。”王媚笑吟吟地瘫倒在凉席上,分开双腿。第九章

        王媚不是什么李柔倩的妹妹,而是一个复仇者,安排这个人物,一是为文章的后续打算,二是为了让母子性事突破心理上的障碍。

  王媚早年被李柔倩父收养(王媚长得像李柔倩是李父收养其的原因),李父是个恋童癖,王媚不过是其收养的替代品,8岁开始,就一直被李父不断侵害,后来发大水王媚逃走了。(李父的这一切,李柔倩不知晓)后面的情结还相当曲折,陆子荣当了慈善家,上了东方时空,与中央领导人有交往,送女歌星给领导人,青云直上三千里——等等不一而足,后来其逃到了美国。

  —1—子月坐在陆大青的腿上,纤纤玉手揉捏着父亲的臂膀,作娇儿状,嗲声嗲气地说:“大青,你答应得好好的事,就这么泡汤了,嗯,女儿的肉拿到市场上去卖也比——”

  陆大青听女儿这般说,轻轻地捏了陆子月的乳头一下,说:“小婊子,嫌爸没用了是不是?哦,你自投怀抱,就是为了总裁的位置啊,对爸你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是不是?”

  陆子月赤裸着身子,过度的荒淫,乳头在灯光下显得如煤炭般黑,消瘦的身躯,唯有屁股和乳房有些肉,其余部分,比如脖子、长腿、胳膊,有如麻杆。风中的骨感,子月一直追逐着如许的时尚,每天不忘的功课便是减肥。

  “大青,别说小婊子。”

  “不是婊子是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卖肉吗?”

  “嗯,女儿不依——”陆子月手上用力,掐了陆大青那条软达达的鸡巴一下。

  “哼,春梅和她妈,两个只知道养二爷的骚婊子,竟然替那畜生说话,你说她们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大了?”陆大青哎哟一声,拍了女儿的屁股一下,树皮般丑陋的脸上,露出恐怖的微笑。

  “狗日的真是不识好歹,哼,子凌真是没用,两个女人都管不住。”子月气愤愤地说。

  “一个月,我看到时候,这位置还是悬得很,小心肝,你不恨爸吧?”陆大青亲妮地摸着子月的脸,盯着她那双妖艳细长如林忆莲般的眼睛。

  “爸,你真的老了。”陆子月忽然觉得父亲的样子非常恶心,但她竭力装作无所谓,以不使父亲察觉。

  “老了,哼,老了,谁都不理我的,子月,你还喜不喜欢我?”陆大青的眼里布满了沧桑。

  “大青,亲亲老公,嗯——又说这样的话,哼,你瞒着我在外面有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大青一提起这事就是一包火:那个畜生,哼!

  “怎么啦,大青,我提这事你不高兴啦。”陆子月抠着父亲的酒糟鼻。

  “你晓得那畜生怎么对我说吗?我恨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肉,哼!”

  “哎哟,亲达达,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

  “啪啪啪”忽然陆大青狠狠地抽了女儿几下屁股,“打死你个狗日的,打死你,打死你。”

  “哎呀,哎呀——嗯,达达,好爽,好爽。”陆子月呻吟起来,淫邪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被虐待狂。

  “狗日的,凡是老子的女人你都要日——李柔倩是你妈,你也日吗,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陆大青喘着粗气,把对儿子的狠发泄在女儿圆滑尖挺的香臀上,不一会,陆子月的屁股便开始泛红。

  “大青哥,月月爽啊——啊,打,再用力。”陆子月大声喊叫起来。

  “臭婊子——你说荒不荒谬,子荣那狗东西居然说只要是我的女人,他都要上。”陆大青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那意思是,连我、连你的那个老骚货,他都要上啦——哦,用力些,好爽——”

  “哼——”陆大青推开女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子月连忙从床头拿了一根绳子,呻吟着对父亲说:“大青乖儿,嗯——人家要你再狠些。”

  “嗯——臭狗日的,看老子不整死你。”陆大青铁青的脸上,呈现着灰白的光,他接过绳子,环在女儿脖子上,然后用力一拉,再用脚狠狠地踢了陆子月屁股一下,啪的一声,陆子月跪在了地上,绳子紧紧地勤着她雪颈,使得她呼吸不畅,连舌头都吐了出来,活像一个吊死鬼。

  “啊——嗯——”陆子月发出恐怖的叫声,就像是一个在地狱受着痛苦煎熬的冤死鬼。

  陆大青拼命地拉着绳子,一会儿也不放松。

  陆子月像死狗一样,口里喘着粗气,眼里发出可怕而又兴奋的光芒,屄中的淫水直喷而出,射在地上,打湿了一大块地毯。

  陆大青又对着陆子月的屁股加了几脚,随之一松绳子,陆子月便扑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嗯——啊——我丢了,丢了——丢——”陆子月伏在地上,快活的呻吟声越来越小。

  陆大青见女儿死去活来的,从床头拿出几根老婆用过的银簪子,在女儿的粉臀上,乳房上一阵乱戳,陆子月马上活过来,喊爹喊娘杀猪般地叫起来,陆大青仍不解恨,把簪子捅一下女儿的屁眼,又捅一下女儿的屄心子,直到陆子月全身淌满了鲜血才停下来。

  陆子月早兴奋得昏昏而去!

  —2—时建心里挺矛盾,对于刘局忽然调他去调查市里新近发生的几起抢劫案有些糊里糊涂。

  抢劫案不是由张光队长亲自负责的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玄机?时建的思想一向复杂,遇事总会拐弯抹角。二棍子神秘失踪,而且是在他们的监察之下——平东离阿贡几千里,几个来回,吃吃住住,花费多大呀,说不查就不查了,浪费经费不说,也折腾人啦。刘局的判断力,时建是敬服的,自己无意中抓到的那个家伙,背后有更大的鱼,刘局肯定是这么想的,要不光是监守自盗就能搞到那么多的毒品?小角色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时建也能肯定。

  一夜之间,二棍子失踪了,包括家人,如果不是一个大的贩毒团伙,这事儿又怎会弄到这样的地步?

  疑虑,疑虑。

  但市里也的确需要他这样的能干的猛将,抢劫案频频发生,刘局肩上的担子很重,调动自己来帮手,也是再正常不过。

  只是时建心有不甘。

  他急于证明自己。

  时建今天回来后,徐宁静就好说歹说地把他拖回了她的家里。

  时建十分不情愿把时建与徐宁静的老爸徐大成联系在一起,让大家说他攀附豪门,沾了多大的便宜如吃软饭。因此以前徐宁静每次要把他带回家时,他总是推辞说很忙。

  在徐家,时建故意做出很孤傲的样子,不像是来“面试”的,倒像是来讨债的。徐宁静倒了一杯茶,悄悄让时建给她爸爸送去,让时建跟老头近乎近乎。

  徐大成刚五十挂零,一张富态的脸上,两只眼睛很有几分威慑力,低伏的头发,整齐而有型,与其身份颇相符——副厅长的位置,也不是谁都坐得稳的,人家说徐大成天生的福相,一点也没有错,徐大成的两只大耳朵就是很好的例证。

  对于时建这个未来女婿,徐大成倒挺喜欢:“嗯,年轻人,有志气。”时建不卑不亢地一句:“伯父,你喝茶。”让徐大成听得很顺耳。徐大成听多了官场上的阿腴奉承,时建那生硬的话,倒有些令他生出一种耳目一新的奇特感觉。

  “坐,坐,你坐下,小时,近来忙吧,有空多来我这做客,你们市离省城近嘛,嗯?”徐大成一脸微笑。

  “好——得闲一定多来探视您。”

  这时时建的手机忽然响了。

  “喂——你是谁呀?”

  “队长,死了,死了!”

  “什么死了不死了的!”时建有些火。

  “我是小刘呀,上次抓的那个毒贩子死在牢里了,听说是在牢里与人争斗被人失手弄死的。”

  “我知道了,我会很快回来的。”

  时建听完电话,心里狂澜频生。

  —3—儿子走后,李柔倩这几天其实很忙。陆大青需要休养,局面得由她出来撑着。集团毕竟还是按家族方式操作,很多重要的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弯抹角的亲戚,能力参差不齐,弄不好,会出大事。

  连续的几个会议,弄得李柔倩浑身直起鸡皮咯嗒。

  “哼——忙忙忙,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只晓得在外风流快活的死人。”会刚开完,李柔倩坐在办公室的木质转椅上刚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乱想的时候,儿子来了电话。

  “算你还有点良心——”儿子在电话里的表白,令李柔倩芳心颤抖不已。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屄心雨。

  ——用遍淫具,只是无真趣。人何处?连天卵草,望断归来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晚晚荡羡在娘的屄心!

  一年调情一年空,陆子荣啊陆子荣——嗯,怎么越来越俗了,嗯,都是你这个死人害的——你还不快点回来,死人,小畜生,妈都等不及了,看我回来怎么治你,割!一刀割了它,害死人了。

  想着儿子在电话里让那婊子间接表达出来的肉麻话儿,李柔倩就有些情不自禁,坐在转椅上直发抖,屄心子一个劲地蠕动,屁股眼儿一紧一松,两腿挪过来挪过去地,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死人,把人家的兴致撩上来了,却在外面风流快活,嗯,你想害你奴家呀,小畜生,老娘可不是好惹的!李柔倩咬牙切齿地狠骂了儿子一番,临了,屄心子实在痒得没法子,只好从包里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样的软胶淫具,从旗袍的开叉处,插进下身,抽送起来。

  几多磨难,几多周折,几多情怨,几多茑转燕啼,几多慈母泪水——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草本无心,都晓得回归大地的怀抱,唯独那个小冤家,一年调情一年空,情景只与四时同,哼,荣儿心肝肉,你害得娘好惨,今日只能用这怪东西解兴——嗯,日死我,日死奴家,日死奴家,不错,李柔倩是荣儿你的淫妇,嗯,死人,你能不能再大力些,嗯——“砰砰砰!”偏偏这时,有人竟丧心病狂地敲起门来。

  李柔倩一阵慌乱。

  “谁?”李柔倩略略收拾了一番,一本正经地喝道。

  “老夫人,正大集团的洪老板来了,那个合同该签了。”

  “嗯,小黄,晓得了,我马上来。”李柔倩整理好衣服,收拾好那根粗大的淫具,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满腹心思地描了几眼。

  死人,如果你在,还用我来操这份心吗?哼,幸亏妈还在行,妈还没有老哦,哼,只怕你是看不上你妈?混账小子,你敢回来?回来看我不——李柔倩看着文件,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哼,我打你屁股,害人精,哼,不知好歹的东西,老东西不行了,如果这位置让子月来代理,岂不是天都要翻过来,哼,你有种,说走就走———4—“妈——我的亲妈!”

  “哎——淫妇真是受用不起哟,爷,快别喊了。”王媚荡笑着,用手堵了堵陆子荣的嘴巴,替陆子荣脱起衣服来。

  “今天我要日你个死,心肝乖肉儿。”

  王媚欲心如炽,扭动着白嫩嫩的屁股浪声叫道∶“日吧,只要爷日得高兴,淫妇就算是死,也千万个愿意。”

  子荣从盘子里拿了一根香蕉,剥了皮,对着王媚的屄,慢慢地插了进去。妇人的屄儿厚实,两片红润的屄核,中间一颗赤色的花生米,螺肉一个劲地颤动,里面的淫水如小溪,咕咕直流,香蕉刚插进一半,淫水便喷了子荣一脸,原来淫妇虽然年轻大,但屄儿却紧,有喷泉之功能。

  陆子荣在脸上摸了一圈,把湿漉漉的手,拿到鼻前一嗅,不由叫道∶“哇,好骚呀!真是骚穴呢,看来真是越老穴越骚呀!”

  王媚浪笑道:“奴家看爷这品性,也是个富家公子,是不是喜欢老屄呢,嗯,奴家也晓得恋母情结。”

  子荣拍了拍妇人高耸的乳房,笑道∶“乖淫妇儿,我还小瞧了你哩,看来你我还真有缘份。”

  王媚摸了摸陆子荣的俊脸,捏了他肩头上雄伟的肌肉一把,媚笑道:“爷,奴家从未见过有这样好的身子骨,嗯,淫妇这回到要给爷付劳务费了。快把这大卵儿插进来,日你妈一个痛快。”

  陆子荣将香蕉尽数推入屄中,分开妇人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头,拍着妇人有些突起的小腹说:“死淫妇,你还真当我的妈呀,看我不整死你这个婊子。”

  说罢,陆子荣嘴巴贴近屄门,吃起那根香蕉来。

  王媚两手按住陆子荣的脑袋,一个劲地呻吟:“爷呀,嗯,你快日进来吧,给淫妇一个爽快。”

  子荣看着妇人的骚胯,舌头绷得硬硬地,直往屄里钻,一只手像挤牙膏一样地压着妇人的两片褐色的屄核,一只手托住妇人的屁股,轻轻地拍打,好使那嵌入妇人屄中的香蕉一点一点地往外蠕动,吃得满脸是淫水,还一边浪笑道:“乖乖的不得了,贪得无厌呀!真好吃,淫妇肉儿,心肝,你也吃一口吧。”说着抬起王媚粉头,将她的一头长发散在一边,将嘴轻轻地度了过去。

  妇人伸出腥舌,舔了舔:“嗯,爷骗奴家,嗯,腥死人——你们男人啦,就喜欢吃腥。”

  “屁话,你是说你的淫骚屄水不好吃啦,哎,你瞧不起自己是不是——”子荣半眯着眼睛,咬住妇人的舌头。

  “哎哟,爷这是什么话,嗯,你就日进来吧,淫妇不行了。”王妇人求饶不迭,两眼双闭,作隐忍状。

  “好个大奶子,嗯,心肝肉儿,你生过几个孩子呀,这奶子,这屁股,这小屄儿还这么好。”陆子荣咬住妇人的乳房,轻轻地用牙齿撕弄。

  妇人在下面更是受不了,眼儿紧闭,香臀轻摇,脸儿红里透紫,两腿在空中颤动不已,尤如两条白白的花枪,在对敌作战,作蜻蜓点水势:“爷,淫妇真的受不了,里面像是有万条虫子,嗯,痒呀痒,快给淫妇儿一个痛快。”

  陆子荣的鸡巴此时虽硬得像铁棒,可他久经风月,知道女人们欠日的样子,那才叫真让男人心痒不已。这就好比看戏,台上的戏子把戏演到高潮处,台下的人自然是欢声雷动,兴致高昂。

  陆子荣并不急于行事,陆子荣晓得一个道理,男人再强,在日弄的过程中,只能是一种征服,快感并不全在于这鸡巴与屄的关系,而是来自于身下女人的媚态与淫姿,特别是那语言,那呻吟语——嗯,不知道母亲日起来是什么样子,陆子荣在弄妇人的过程中,脑海里的母亲早已是赤裸一片,哼——老淫妇,等不及了吧,老子偏不回去,急不死你——男人的快乐只在于那射精吗,不是,而是在于戏耍,这戏耍也是要讲决窍的,妇人若是求爷爷告奶奶,要死要活,那才够标准。

  院内的那遮天敝日的葡萄架,由于季节的更迭,流年的偷换,黄叶纷飞,晃晃悠悠地落了陆子荣一背。

  妇人仰身摊伏在凉席上,手脚冰凉,耳中风声鹤戾,脸儿红而白,白而红,淫态十足,把个陆子荣看得欲火如沙漠中的滚滚烈焰。在恍惚之间,陆子荣摸到了妇人腰间的银链子,不由得心一动,俯身仔细一瞧,那上面还有字哩——李柔莲!哎呀——莫非这妇人与母亲有什么关系,怪不得这么像样——陆子荣这一念头一起,欲火又高涨了八分。

  “媚儿,心肝肉肉,你这根链子倒很有趣,你真的叫王媚么?”

  “嗯,李爷,老身还会说谎吗,别尽说闲话,日进来再说。”

  “那这上面的字是咋回事?”

  “哦,淫妇也想问问刚才爷说的那个李柔倩,刚好与我的一个姐姐的名字相同哩,不过,我姐姐倒不是我亲姐姐。”

  “这话怎讲?”陆子荣心里疑惑频生,某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从胸中不断涌起——嗯,真的有关系哩,先奸妹妹,再奸姐姐,嗯,美不胜收哩,事情的发展趋向良性。

  “奴家呀,原先是个孤儿,当年兵荒马乱的,后来被一大学里的教授收留,但好景不长,没几年,我们一家子便因一场水灾而分散了,奴家东奔西走,好辛苦哦,唉,只怪奴家命运不济,唉,别说了,别说了——日吧,淫妇真的受不了——嗯,爷,李柔倩是你的什么人,马子,还是——”王媚盯着陆子荣的脸说。

  “我的一个地下情妇,嗯,年纪跟你相差无几,生得跟你怪相似的。”

  “嗯,有朝一日,你带我去见见她,说不定——嗯,真的别说了,求爷你日进来,给淫妇一个爽快。”王媚揪住陆子荣的鸡巴,上下套弄。

  “心肝肉儿,爷就好玩成熟些的女人,淫妇你真是可人,嗯,只是你这屄里有香蕉,日进去,只怕是弄坏里面。”陆子荣挺着鸡巴,放在妇人的大腿边,停止不前。

  “闹了这半天,是这回事呀,爷你又不早说,看淫妇的。”王媚娇艳的一笑,挺了挺屁股,全身用力,只见那屄里的香蕉竟像拉屎一般,慢慢地挤了出来。

  陆子荣看得兴起,挺起鸡巴,弄开那像乳汁一样的香蕉泥,屁股往前猛地一送,鸡巴就日进了屄里。

  王媚的老屄虽然宽大,但紧若处女,子荣的鸡巴又够粗够长,这一下大龟头直顶在穴心子上,操得王媚连声痛呼淫叫∶“啊┅┅好深┅┅好快┅┅唔┅┅好痛┅┅小祖宗┅┅操死┅┅淫妇了┅┅”

  子荣毫不停留,立即展开一轮疯狂抽插。他知道,对于这种大骚屄,只有几记重击,才能令对方感到刺激快活。那鸡巴,在王媚的老屄里,上下左右四处冲捣,就像只大老鼠在洞里找不到出口,只有在里面四处乱窜。

  王媚的屄里淫水很多,大鸟儿在里面操起来滑爽无比,加上王媚在下面淫声浪语,频频施展床功,老屁股随着抽插有节奏的挺动,屄亦开始随之旋动着,蛤肉蠕动,屄道上细细地颗粒状皱折,弄得子荣越操越快活,心道∶“不知道日娘的屄有没有这么好玩?”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子荣趁着王媚喘息之机,抽出鸡巴,不日了,把个王媚在下面急得要死要活,骂声连连:“死鬼,挨刀子的,日,快日呀,嗯,淫妇受不了这折腾,快日死我算了。”两腿在空中乱舞,翘高了,挺着淫水兮兮的紫黑屄儿等待子荣再次光临。

  子荣笑道∶“死淫妇,敢骂你李爷,嗯,老子偏不日你?”说着双手伸过去抱住她那比李柔倩更加肥大多肉的白屁股,将鸡巴凑到大张其口的老屄前,先用大龟头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间磨弄一会儿,又抵着老阴核揉动几下。

  王媚忍不住情急地扭动着白屁股,使骚屄一耸一耸的,似要择人而噬,一边浪叫着:“快快日进来——狠狠地日进来痒死了——小冤家——你是我亲爷——别再逗老妇了。”

  子荣只觉她那阴唇柔软而多肉,屄里火热湿润,笑道∶“好了,这就来了!

  杀呀!“喝声中,大鸟整个插入屄里。王媚呻吟声越来越低,仿佛没了气息。

  子荣年轻的鸡巴深深地挺在她那温暖柔和的屄肉里里,想着母亲那经历了无数岁月风情的屄儿——嗯,柔柔,我的好柔柔,日得我好爽。陆子荣情不自禁地吟出了声。王媚那紧缩的屄儿,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温暖和爱抚,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韵和风味和无穷无尽的幻想。

  ——年轻而钢强的鸡巴在妇人温柔的屄中搅动着,由浅到深,紧紧地抵着老穴心子,然后由深到浅,在子宫口的两片肉唇上揉磨——子荣此时虽是在日着王媚的骚屄,其实在心里他却是在日着自己母亲的香屄,那香屄,只恐怕还远比正在日着的妇人更要温柔,更要淫贱。

  诸多的回忆,涌上子荣的心头,母子之间的无边细节,历历在心,因此,当子荣每次日进王媚那多肉的肥屄时,反而生出一种历尽沧桑的温柔情怀,仿佛通过和她的交合,体味着他过去与母亲微妙调情时的雪雨风霜。

  忽然,子荣再从王媚的老穴里抽出鸡巴,准备再日王媚的屄里时,王媚屁股却一扭,闪了开去,子荣操了个空,不由问道∶“我儿,你怎么了?”

  王媚用手捂着下身,拨动着上面沾满淫水的阴毛道∶“李爷,你日淫妇时,还在想着那个婊子呀,嗯——柔柔,柔柔只怕是那个李柔倩,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老身我一定要见识见识。”

  “哼——吃醋了?”陆子荣从幻像中清醒过来,重重地拍了一下淫妇的乳房,竭力掩饰。

  “刚才我听你念到柔柔时,日得格外狠。”

  子荣抱住王媚的一身肥嫩肉儿,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笑道∶“怎么,受不了?”

  王媚道∶“谁说受不了?爷就是把王媚的屄操烂,也由着你呀!”

  子荣右手握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揉玩着,边道∶“来,乖肉儿,李爷我温柔些就是了,换个姿势吧!”

  话音未落,王媚便换成了隔山取火的姿势,两手撑着凉席,像母狗一样的趴着,将个白生生的屁股高高的向后翘起,屁眼和骚屄都亮了出来。

  “好圆的老屁股!”子荣跪在她的老屁股后面,双手捏弄着她老屁股上的肥肉,赞叹着,一边用手将鸡巴对着屄儿慢慢的插了进去。

  一阵轻柔地深入浅出,操得王媚将屁股向后耸动迎合起来,口中还浪哼着道∶“好呀——爷,再使劲点日呀——再快一点——淫妇要来了。”

  子荣双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对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松软大乳,小腹一边逐渐加大向前冲日的力量,道∶“媚儿,这可是你要我使劲操的呦?”

  王媚头发散乱着,卖力地耸动屁股,浪叫着道∶“对——爷——你使劲日操——日烂它吧——嗯,淫妇来了,哦,来了——”

  子荣见妇人要丢,屁股一挺,一手按住白屁股,一手扯住妇人的长发,疯狂地抽送。

  妇人尤如喝醉了酒一般,大叫一声,屄里一股淫精,白色乳状,从鸡巴与屄之间直喷而出,射到了子荣的肚子上。

  妇人泄完精,昏昏而去。

  子荣摸着妇人白净的香臀,仍不解渴,抽出鸡巴,顶住屁股正中的美妙小坑,用力向前直一顶,把个龟头硬生生地日了进去。

  妇人哎哟一声,眯着眼醒了过来,回头一笑,媚艳十分:“爷,淫妇有幸与你欢爱,今日就让爷玩个痛快,也好叫爷不要将淫妇丢在一边不管,嗯——好痛——来,让淫妇躺下,淫妇要让爷在淫妇身上烧一烧。”

  陆子荣一楞,不明白妇人的话。

  王媚挣扎着爬了起来,赤着身子回屋里拿出一根蜡烛,走到陆子荣面前,扑进他的怀里,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乖肉儿,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爷,淫妇被爷日得好爽快,淫妇想嫁给你,可惜光阴不再啊,淫妇一想到伤心处,想到淫妇命苦,便忍不住。”

  “放心,爷一定对你好。”

  “只怕是有今朝没明朝,淫妇没那个福气呀,唉,若早生三十年,唉——来吧,拿这个插在淫妇里面,淫妇要爷给烧一烧。”王媚递给子荣一根粗大的红蜡烛。

  说话之间,王媚仰面躺在了凉席上,两腿分得大大的。

  陆子荣不晓得妇人要弄什么,把蜡烛插进了屄里。

  “爷,你记着,淫妇只让爷一个人烧,爷,你起个誓,不要忘了淫妇。”

  “哪能呢,我儿,乖肉儿,乖心肝肉儿,我给你十万八万,让你下辈子坐在家里享清福。”陆子荣抚弄着妇人的长发,想着母亲的云髻,悠悠地说。

  “嗯——”王媚又哭了起来,“嗯——淫妇不要爷的钱,只要爷的心——淫妇要嫁给爷。”

  陆子荣有些为难,一个三十岁不到的男人,怎么可能娶一个年近五旬的老妇呢,说出去只怕是要笑死人。然而陆子荣又有些心动,老婆死了,家里是要补充一人,也好帮着主持家政。

  妇人见陆子荣没有马上答应,说:“爷,点火吧,我让爷明白奴家的一片心。”

  陆子荣恍然大悟,拿出火机,颤抖着点燃了蜡烛,心想我陆子荣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何止千万,但也没见过这样讨男人喜欢的妇人。

  蜡烛燃烧起来,很快就出了蜡油,蜡油很快沿着蜡烛慢慢地往下滑——陆子荣盯着眼前的妇人,心里直发毛,既希望那蜡烛油很快滴到妇人的屄上,又怕妇人受不了这苦——嗯若是在母亲身上这么一弄——嗯——爽死人了。

  烛油终于滴在了妇人的屄门上!

  妇人蹙了蹙眉,隐忍着,对子荣说:“淫妇好难挨呀,爷,把淫妇的两条腿绑在架子上,然后插进来,奴心只在爷一个人身上。”

  蜡烛油越聚越多,碰到屄边的淫水,发出吱吱的声音,这声音如擂鼓,撞击着陆子荣的心扉。

  “绑——绑在哪里?”

  “死人——哎哟——死人,快一点。”

  陆子荣连忙站起来,从顶上的葡萄架子上,扯下来两根青藤,将淫妇的两条腿绑了,挂在了架子上。妇人这时被半吊着,头与背着凉席,眼睛媚媚地看着子荣,屄里的蜡烛断续流着烛油,很快,妇人的屄边就凝结起了一大块白色的晶状物。

  “日进来呀,日淫妇的屁眼,淫妇也好这桩子事儿哩。”

  陆子荣爬上凉席,钻入两腿之间,扳住妇人的双腿,从下面将鸡巴顶住妇人的屁眼,一使力,鸡巴全根而没——原来妇人的屁眼经屄水的浸润,早已滑滑不已。

  陆子荣眯着眼,想着母亲的娇躯,一气抽提了三千余下,直到一泄入注——临了,将鸡巴抽出,精液尽数喷在了蜡烛的火苗上,弄熄了蜡烛。

  待陆子荣回过神来,妇人早已昏死了过去。陆子荣想站起来,帮妇人解开青藤,移开她的肉儿,哪里还有力气。

  就在这时,一男一女,两个学生模样的小孩儿进了院子。

  —5—“死蹄子,快睡觉。”李柔倩手捧一本书,身上穿着一件绿色绸缎睡衣,躲在被窝里娇喝了一声。

  “妈,看什么书呀——哼,红楼梦,老不羞。”子燕侧着小脸,冲母亲做了一个鬼脸。

  陆大青住进了医院,由子月他们陪着,晚上李柔倩便到女儿房里休息,一个人怪寂寞的,有人说说话,总好过一个人尽想着那死人,嗯——当然,到女儿房里睡,还可以找些儿子身上的细节,他们兄妹发生了那种关系,相互之间总有些知心话儿,讨来听听也好过过干瘾。

  “妈,哥什么时候回来,哼,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

  “怎么,才走几天,就想着你的小情郎啦,一辈子离不开男人的小骚货。”

  李柔倩带着几丝醋意幽幽地道。

  “妈,难听死了,嗯,我不信娘就不想。”陆子燕嘴巴一嘟,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疯蹄子,说你几句你就不高兴了,哼,有你挨苦的日子。”李柔倩放下书,羞着陆子燕的小脸儿。

  陆子燕红红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犹如盛开的鲜花。

  “——哼,女儿苦什么,只怕是娘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哩。”陆子燕不屑一顾地坐了起来,看着母亲。

  “疯蹄子,小心我撕烂你那张臭哄哄的小嘴儿。”李柔倩回过身,用手轻轻地捏了捏女儿的小嘴。陆子燕的嘴唇很薄,一笑,白净整齐的牙齿便暴露无遗。

  “妈,你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心思——哼,天下竟有想与自己的儿子弄那种事的母亲——”

  “呸,疯蹄子,我看你嘴巴臭。”李柔倩揪住陆子燕的小辫子,轻轻地拽了几拽。

  “哎哟——妈——你发情啦?哼——你是妈心里永远的宝贝,妈愿意晚晚陪你睡,只要是看着你,再苦再累,妈也是盛开的鲜花,姹紫嫣红,常开不褪——荣儿,你是妈的俏冤家,荣儿,你害得妈开了又谢(泄),谢了又开——你——你,为何不给妈一个干脆,为何不给妈尝尝你的滋味——不管对与不对,抛却人间陋俗,理得了什么罪与不罪——退后一步是渊,往前一步才有快活的机会——妈这肉身儿,永远是你的——”

  “疯蹄子,你又来了,叫你不保密,哼——不理你了。”李柔倩转身趴下,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嗯——好一个痴情的女子,老不羞哦——别来冬半,触目芳心颤。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恨君音信无凭,路遥欢梦难成。离恨恰如屄毛,更行更远还生——妈,好一个屄毛疯长——嗯,我倒要看看。”陆子燕念着念着,忽然一把揭开母亲身上的被子。

  “疯蹄子,小婊子,你今天是不是发骚啊,哼,白养你了。”李柔倩芳心乱窜,脸胀得通红,头上的云髻随着说话的声音,一颤一颤。

  “妈,起来说说嘛。”

  李柔倩心里暗忖,哼,小蹄子,中了我的圈套了吧,哼——姜还是老的辣,不愁你不讲。

  “妈,你的奶子真大,我如果有你这样的奶子该有多好。”陆子燕抚摸着母亲睡衣下的乳房,嘻嘻一笑。

  “那你哥是喜欢——”李柔倩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这句话,觉得有些不妥,然而,沉吟半晌,厚着脸皮儿,还是把话说完了:“你哥喜欢大的还是小的?”李柔倩的声音越来越小,细如蚊子。

  “哟,不害羞,啧啧啧——嗯——”

  “燕儿,你坏你坏。”李柔倩像小姑娘一样躲进了女儿的怀里。

  “乖乖,别闹哦——嘻嘻。”陆子燕轻拍母亲的屁股,像哄小孩子般。

  “没大没小的小蹄子,你——”

  “哼,谁没大没小啦——妈,你也不照镜子看看。”

  李柔倩的脸顿时红得像猪肝,哑口无言。

  “乖,妈告诉你——啊——哥喜欢大奶子,肯定是这样,嗯。”陆子燕越来越淘气。

  “疯疯疯,我看你疯,我是你妈,你一个小屄,当得了妈吗。”李柔倩佯装生气。

  “哼,你以为只你的老屄生得出孩子?不害羞的老骚货,哥哥从那里好不容易钻出来,你还要他再进去,哼——”陆子燕捏着母亲的乳房像骂小孩一般说。

  “屁话,你屄心子痒是不是?”李柔倩忽然一把将女儿压在身下,扒下她的小三角裤,“哼,屄毛都没长几根,嚼嘴到是有一套,呸。”

  陆子燕望着娇艳的母亲,眼里充满了奇怪的欲火。

  李柔倩薄薄的睡衣,有些紧身,屁股和乳房向前向后坚定的挺出,粉嫩的脖子上,挂着儿子送的那挂钻石项链,显得格外的风骚——哼,只怕是哥哥沾上了娘,妹子就再也尝不到那美妙的滋味了,陆子燕心里不由得醋意顿生,思及哥哥每次与其相交,总是草草行事,完事了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只恐怕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哼,难怪,母亲心里所想,哥哥未必就未知,哼——老骚货,你到底安什么心啦你——同我抢是不是,哼,一把年纪了,竟然一心一意地想与儿子弄,天下母亲的脸,还不让你丢净!

  李柔倩发现女儿眼睛有些呆滞,心里也想,这疯蹄子只怕是在恨我,哼——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同你妈争,呸,屄儿这么小,毛都没出齐,就想同人争男人,让你淌淌头水就够便宜你了,也不称称几斤几两?临了,又一想,那死人远在千里之外,总是得从这疯蹄子口里套出点东西来解解闷,至少,儿子在床上的一招一式自己也好心里先有底先,否则真到了那日,还不得闹笑话,三把两把就把人家搞定了,哼,那死人只怕是心要飞。

  房间里出现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燕子,你别七想八想,这儿都水漫金山了,哼,不知羞。”

  “哼,你还不是一样。”陆子燕说着,要扒李柔倩的睡衣。李柔倩躲了躲,没再推辞,那件睡衣很快便给脱了——光洁的皮肤,美艳的肉体,顿时使房间里为之一亮。

  陆子燕呆呆地看着母亲的身体,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傻呆呆地直发楞。

  “燕子,我们玩一个游戏吧。”李柔倩光溜溜地下了床,从带来的一个手提包里,拿出来一个双头阳具,冲陆子燕媚笑两声,“你是不是很想哥哥呀,娘替你解解渴。”

  淫具是李柔倩今天回家时特意买的。

  陆子燕嚷嚷起来:“哼——呸,表面上是一个高雅的贵妇人,其实是男盗女娼,哼,妈,我连你的屎肠子都看出来了,哼——就你们这些懂文的女人淫贱,哼,现在的女人心啦,真是海里针啰。”

  “疯蹄子,你再喊,哼——你难道就不想吗,哼——这是什么,你以为我不晓得你是什么货色。”李柔倩翻开被褥,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如阳具般的玻璃棒,“哼,女人心,玻璃心,就是这个呀?”

  陆子燕见母亲彻底暴露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的确自己是很想与哥哥弄,可是那死人偏偏不在身边的日子多,要是将来呀,做了总裁可就更不得了啰,不知道会不会将妹妹忘到爪哇国里去。

  “妈,哼——你痒是吧,女儿就孝顺你一回,只是哥回来了,你可要让女儿几回,不要独霸着哥哥。”陆子燕抢过双头淫具,将黑带子戴在自己腰身,然后轻轻地将小一号的淫具唧地一声插进了小屄里,“妈,你以后别在女儿面前装淑女,哼,我什么都晓得了。”

  “你再说,看我怎么治你,哼,肚子大了可别求妈帮忙。”李柔倩使出杀手锏。

  陆子燕一想也是,自己已怀了哥哥的骨肉,虽时间短,肚子还未显,可是通过经期,自己判断得出,确是有了身孕。因为与哥哥弄的那一天,是经期到来之前的最后一天。可偏偏两三天过去了,经期还是未到。

  “妈——嗯,女儿是很想哥哥,恨不得现在他就弄我,嗯,妈,大人不记小人过,来,我们玩吧。”

  母女两个又斗了几句嘴,话题都是围绕着陆子荣,说着说着便都情兴如火,于是乎两人紧紧抱定,淫具插定,陆子燕趴在母亲身上,连连耸动屁股,李柔倩呻吟着,将女儿想像成儿子,也跟着发狂地挺动屁股。陆子燕在上面浅抽深送,准准的抽了二千余下,便丢了,香汗淋漓,喘起粗气来。

  李柔倩见女儿累了,将女儿轻轻推下身,两人侧躺着。

  陆子燕累得实在不行,道:“妈,这东西没有哥哥的好,嗯,哥哥日得才叫舒服。”说着,陆子燕要拨出淫具。

  李柔倩忙道:“不许抽出去,就放在里面。”

  陆子燕有气无力地说:“嗯,女儿到底比妈要差一些,妈,我依着你一回,将来你可要让我三分,不准独霸哥哥,嗯,他可是我的正宗老公。”

  李柔倩听了女儿的酸话,感到不是滋味,说:“哦,你哥是你的私有物品啦,哼——什么老公不老公的,一点也不知道廉耻,这些年你的书都读到屁眼里去了?”

  陆子燕嘴巴一嘟,反驳道:“妈,你也不要说别人,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妈呀,哼——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罢不再理母亲,倒头便要睡,淫具也从小屄里滑了出来。

  李柔倩静静地想了一想,女儿说得也是,哎,我还真说不起女儿,转头又恨恨地骂了几声小冤家,把儿子在心里生吞活剥了好几回,才回过神来看女儿。

  陆子燕躺着没有声息。

  “唉,你哥是怎么弄你的?”李柔倩推了推女儿的屁股。陆子燕嗯了一声,回头看着母亲,“哦——娘,我晓得你今晚为什么要同我睡了,是不是来套女儿的话呀,哼——一天不见着哥哥就发骚是不是。”

  “乖女儿,妈是很想那死人,哼——妈也不再遮掩什么了,我们母女也是一条心嘛,今天你哥打电话给我了——哼,羞死人。”

  “他说了要弄你了——”陆子燕来了精神。

  “他在同一个婊子弄,还叫还叫那婊子说——”

  “说什么?”

  “说李柔倩是陆子荣的婊子。”

  “呸,妈,你是越来越粗鲁了,只怕这话哥哥也未必说得出口。”

  “真的,我发誓,骗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那女儿不就也是小狗,妈,你少拿话来骂我,我还要做人哩。”

  “——嗯——乖女儿,说真的,你哥同你怎么弄的,你说来听听嘛,妈求你了。”

  陆子燕此时在心里也不当李柔倩是母亲了,捏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哼,还不是像刚才一样,他把我扑在下面,他扑在上面。”

  “说得再仔细些。”

  “嗯——我们第一次是在雪山上弄的,是我主动,哼,哥哥呀,跟你一样,道貌岸然,不想点办法,还真的上不了手——”

  “还有呢,再仔细点。”李柔倩瞪着大眼睛,盯着女儿。

  “哥哥鸡巴大,只进去了一半,抽了四百多下,我便泄了,第一回还没休味到什么,只觉得非常地刺激——后来回家后,在这房里又弄了好几次,那时哥哥再没有怜香惜玉,将我抱住,放在椅子上,重重地日,鸡巴几乎进去了一大半呢,鸡巴沾了淫水,滑腻无比,抽进抽出,我兴奋得要命,要死要活。哥哥也兴奋得紧,也就叫死叫活。”

  李柔倩又问:“你哥这鸡巴,是怎的模样?”

  “妈,你不是看过吗,哼。”

  “你说出来,我才更有感觉。”

  陆子燕只好说道∶“哥哥的鸡巴,天下第一号,只怕是很多女人很难挨,不过,妈你倒是个例外,嗯,白如玉,温润有光彩,放在屄里,爽死人了。”

  李柔倩听着听着,欲火升腾起来,手发狠地抽送起那根还插在屄里的那根淫具来,紧紧的箍定,口里道:“死人,不晓得几时才回来,嗯,真的受不了,嗯,乖女儿,燕子,我们再来一回吧。”

  陆子燕也十分动兴,重新套上淫具,抱着母亲屁股直颠,一边抽动,一边叫道:“老公,快回来嘛,老公,想死妹妹了——”第十章

        —1—“妈,你醒醒——妈。”

  王媚悠悠然睁开杏眼,陆子荣赤着身子还在梦里哩,鼾声很大,睡得倒挺踏实。

  “灵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王媚不敢看女儿的脸,连忙把脚上的青藤解了,红着脸穿了衣服。凉席上一片污秽。

  “哥——你躲在那里看什么看,哼——进屋里去。”小灵娇声的喝斥一声。

  王媚更加不好意思,陆子荣也醒了。

  “爷——没睡好吧,嗯,阿灵,还不快倒茶去!”

  “哎。”小灵蹦蹦跳跳地躲开了,边走边与母亲挤眉弄眼。小灵虽然才十二岁,但发育良好,白色的校服虽然大了些,可仍然可以显出全身的曲线。

  王媚与陆子荣相对无言,尴尬地一笑。

  “喝,喝,喝他娘的骚屄,咳咳咳——咳——”屋内传来一阵老态龙钟的骂声,“天啦,这是什么世道啊,祖宗的脸都让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丢尽了。”

  陆子荣听着屋内的人骂,低声对王媚说:“哎,屋里还有人啦。”

  “哼——老不死的,也不想想,没有姑奶奶,还不都得饿死——爷,你别往心里去,那是个死人。”王媚怕陆子荣见怪,忙着解释。

  “叔叔,喝茶。”

  陆子荣觉得眼前一亮,嗯,这淫妇倒养了个好儿子。

  “小标,这是李叔叔,回屋做作业去。”王媚在一边亲呢地说。

  小标一身运动装,脸生得与其母相似,面如金童,清秀俊俏,身子骨也非常匀称,长腿长胳膊,一双手如女孩儿般白净精致,如春天的修竹。

  “嗯,媚姐,你这两个孩子呀,一个比一个好看,有福啊。”陆子荣接过茶杯。

  “爷,哪里呀,命苦呀,唉。”

  这时,子荣的手机拼命地叫起来。

  —2—“大哥,今天为你正式接风,怎么样,还不错吧。”刘晓笑吟吟地,端着一杯红葡萄酒。

  中南海包间,算得上是海贡大酒店最好的房了,红色的地毯,柜式空调,精良的卡拉OK设备,富丽堂皇的装修,古香古色的餐具,雅中有俗,俗中藏雅。

  陆子荣坐在红木桌前的那张靠背椅上,觉得很自在,几个漂亮服务小姐的声音很甜,甜得有些腻味,不过,陆子荣喜欢,从小到大,都是一帆风顺,他早已习惯了听恭维话。

  “嗯,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怎么,下一批生意策划好了?”陆子荣吐着烟圈,丰腴的脸上,露出几丝倦意。媚姐这样的女人,没办法不让他上心,也没办法不让他拼尽全力。

  桌前就刘晓与陆子荣两人,刘晓三个手下干将和陆子荣的一个保僄在门口侍候着。“大哥,你放心都搞定了,来点新鲜的吧。”刘晓眨了眨眼,让几个服务员下去。

  “你小子在这儿真是土皇帝呀,哎,我告诉你,做完这一单生意,就收手,你小子别再七想八想,到集团做一个总经理吧。”

  “大哥,都依你的,喂,阿龙,给大哥倒酒。”

  两人闲扯了一通,包房有人敲门。

  “进来,把门带上。”刘晓晃着圆乎乎的脑袋,“大哥,先干了这一杯吧。”

  三个丰臀肥乳,花容月貌、穿着性感姑娘,端着几盘菜走到桌边,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生得像孙月的女人对刘晓说:“可以上菜了?”

  刘晓点点头,然后在陆子荣耳边低语:“大哥,这个高一点的女孩子,名叫钟蕾,现在是海风酒店的当红歌星。”

  “上菜吧,你们还楞着干什么。”钟蕾说。

  两个女孩子,随即慢慢地将衣服脱了,然后爬到桌子上,四肢并拢,一正一反躺在桌子中央,钟蕾在一边将一些蘸料添入那个仰面朝天的那个女孩子的肚脐、嘴及小屄里,又分别抹了一些奶油在伏着身子的女孩的屁股及仰面朝天花板的那个女孩子的乳房上。

  “大哥,这叫肉身宴,很好玩的,来,把菜摆好,大哥,我们喝我们的。”

  刘晓一仰脖子,干了一杯。

  如此的阵势还真叫陆子荣感到非常的满意——黑牛这小子还真是懂得享受,陆子荣在心里暗忖。眼睛盯着桌上那两具羊脂白玉的肉体,眼前不由一阵眩晕,只见两个女人的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金黄色的细毛——酒上好,女人天姿国色,再加摆放在女人间隙间的玉盘珍馐,真谓是色香味俱全。

  “喝——”陆子荣也来了劲。

  “给我们大哥唱一支歌吧。”刘晓点燃一支烟,微微地挥了挥手。拿筷子夹了一块生牛肉片,在酒精锅里涮了一下,然后伸到仰面朝天的那个女孩子的小屄转了一圈,放到陆子荣盘里,“大哥,边听歌边吃一点吧。”

  女孩子呻吟了一声。

  陆子荣望了刘晓一眼,没有说话,尝了那牛肉一下:“嗯,味道还不错。”

  “当然啦,这叫银汁牛肉,是我们酒店最具特色的菜。这位大哥,你想听什么歌呀?”钟蕾浪笑着对陆子荣说。

  “小婊子,你就唱你最拿手的那一段吧。”刘晓淫笑道。

  “哎——说唱就唱。”钟蕾拿了话筒,选择了一段背景音乐,便轻轻地吟唱起来,边唱还边狂舞。

  “你来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为什么夜夜乱搞,把小女子无情抛——”陆子荣平静地看着钟蕾妖艳的舞姿,对刘晓说:“你小子,在生意上可一定得多用点心。”

  “大哥就是大哥,”刘晓喝多了几杯,脸上开始泛红,眼睛里发出淫荡的光芒,“美色当前,面不红心不跳,小弟这一辈了跟定大哥了。”

  “去你的,又来了,哎,明天我要去燕津一趟,你小子一定要把好关,过几天我再回来。”

  “怎么大哥要走啊,这儿可缺不了大哥。”刘晓大着舌头,故作镇定,左手成枪状,放在唇边,“喂,再来点更劲点。”刘晓冲跳舞的钟蕾大喊。

  “你来到我身边,带着避孕套,带来了我的烦恼。为什么小女子,就不能为你怀毛毛,怀毛——毛——”跳着跳着,钟蕾的节奏越来越快,盯着陆子荣的眼睛,没拿话筒的那只手,慢慢地滑向裙子的钮扣——不一会,钟蕾就成了一只光猪。

  “你来到我身边,带着避孕套,夺走了我的贞操,为什么,为什么——”

  她、钟蕾边跳边唱,身子像一条灵动的蛇,圆滑的屁股一个劲地颤动,腰肢不断地晃动,腿慢慢地往腹下旋转。随着她的两腿的收缩,她下体的小屄儿渐渐地分开了,本来,已经张开的小缝,越张越大,光溜溜的,带着她小穴中渗出的淫水,在灯光下微微地泛着淫猥的光泽。

  陆子荣仍旧保持着原先的姿态,侧头吸烟,作沉思状。

  忽然钟蕾将话筒放在大腿之间,她那白嫩的屁股,颤动得更厉害了,一个高音上去:“——为什么为什么,小女子不能怀毛毛,嗯嗯嗯——”

  钟蕾的腰摆的幅度更大了,两手紧紧地并拢,抱着话筒,把自己的一条腿翘起来,慢慢地往胸前拉过去,随着她那两条玉腿的渐渐分开,屄核暴露无遗,那小屄像馒头,像成熟的蜜桃,带着微微的褐色,紧接着钟蕾又将两腿收拢,本来软绵绵地冒着淫水的两腿之间的那个黑红色肉团,构成一个圆,明显地带着挑逗力的圆。

  屁股的急剧颤动,倾泻着男人无法抵挡的魅力,然而陆子荣却不并动心,多年的历练,使得他懂得如何在下属的面前,显示其特殊的威严。陆子荣自始自终都很平静。

  刘晓却已经受不了了。

  “小婊子,你过来。”刘晓一把拉过钟蕾,连亲了几个嘴。

  “黑牛,你慢玩,我先走了。”

  “嘿,大哥,还没吃完哩。”

  “叫你的兄弟送我吧,我要连夜上燕津。”

  —3—白天,李柔倩尽量把自己的全身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去,陆氏集团在陆大青宣布离休后,出现了权力真空,好在李柔倩还是一个商场上的好手,在连续处理了几单生意,解聘掉几个部门的主管之后,现在陆氏基本已在李柔倩的掌控之中——陆大青是老板,李柔倩是老板娘,有时,老板娘的权力甚至要大过老板,这一点,对于陆氏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心里头都明白得恨。

  陆氏会有一个令人满意的前途的,陆氏会有一个精明强干的带路人的——李柔倩在一次总部职工大会上振振有词地说。

  唯有全身心地投入,才能将儿子暂时从脑海中抹去,李柔倩是这样认为的,也是这样做了。

  可是,一到晚上,她就有些难受了。

  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长者,总不能晚晚与女儿讨论性事吧。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呀。偏偏女儿鬼精灵,总是时不时来撩拨她。

  日子可真难挨呀,嗯,鬼人,怎么一去就不回了呢……哼,陆氏你都不想要了。要不是有我在,这代理总裁的位置,还不得让子月来坐。那样的话,只怕是再想翻天?难!

  人选择发泄的方式有多种,比如运动。运动使人健康,也使人健美。李柔倩这些天一有空就会到儿子的健身房。专家上门美容护理一个小时,健身房一个小时,再美美地睡上一觉,难挨的夜晚不就过去了么。

  李柔倩站在那台精巧、时髦的跑步机上,小脚轻灵地跳动着,心时乱成一团麻。

  儿子回来了,会以什么样的方式上我?他会选择什么样的场所?是在我的卧室,还是在他的卧室,或者是在燕子的床上,还有,嗯,在浴室里……更疯狂的是在大厅的地毯上。嘿,我怎么又想起这古怪的问题了呢。李柔倩,好歹你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这么些年都过来了,晚节不保……哼,贞洁,老娘为那老东西当了这么多年的贞妇,得到了什么?钱?有钱有个屁用。幸福?谈不上。这些年,没有子荣的呵护,我早就找一颗树吊死了?

  母子相奸,千百年来最禁忌的事儿……李柔倩一想到乱伦这两个字,每次都会全身痉挛。那种振颤,用语言是无法表达的……就像看一部血淋淋的枪战片,所有视觉上和身体上所得到的快感,都是无法形容出来的。乱伦…母子,哦……李柔倩,你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了。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你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了呢?怎么脑袋里尽是这个荒唐透顶的词。

  一对母子,走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我的?对,如果要这样说的话,也对,要红杏出墙,凭我李柔倩的模样儿,在哪里找不到一个白马王子。那死人的错,嗯,也对,谁叫你每次使用那些不必要的词,火辣辣的语言,岂是一个久旷的女人受得了的?嗯,不是这样,明明是自己的有挑逗行为嘛……不对,都不对,我们母子两个谁都没错,要说错的话,无疑是那个老乌龟,没用的老乌龟,让人提不起兴趣的老乌龟,不懂情趣的老乌龟。

  但是,这关键的问题是这些理由也未必就很充分,自己可以去找外面的男人嘛,为什么偏偏要找自己的亲生儿子?

  儿子与情人?李柔倩的脸上淌着汗水,放慢了脚步,高耸的乳房一上一下的颠动,像两个大钟摆,稍有点赘肉的香臀微微地颤抖。

  《儿子与情人》,李柔倩是看过的,写得多好啊……李柔倩觉得自己就是书里的那个性情微妙的老妇人。

  儿子是自己生的,他的肉身是从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母子连心……这个心字,嗯,李柔倩的脑海里马上组合了两个词:屄心,芳心?凭什么?凭什么……母亲就不能把儿子当爱人来看,母亲爱儿子,儿子爱母亲,这不是天经天义的事么,遥远的古代,我们的老祖宗们,不是有父亲死了后,儿子可以断承父亲的遗志,娶母为妻么?

  下流胚?李柔倩……你是一个下流胚?嗯……一时间,李柔倩不由得呆了……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无情游子,把风月看了,女人日遍,不理会,慈母意!……倩何人,唤红巾翠袖,揾相思泪!

  —4—陆子月把老公张强浑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歇嘶底里地问张强:“你说、你说,那老骚货怎么就处处向着她的那个宝贝儿子,哼,你说,子荣那龟儿子哪一点有我好,野种,肯定是个野种,不然怎么长像与我们不相像……哼,你说,那老骚货凭什么就瞧不起我?我哪点儿得罪过她……你说呀,我挣的比子荣那风流的杂种多,性欲比他强,可那老骚货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张强不知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每一次,老婆回来,总会这样子虐待他,生不如死,有这样的老婆还比没这样的老婆好!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老天不给自己一个好的出身条件,好的家庭背景,咬牙忍着罢……像以往一样,这婊子总有停手的时候。

  “月儿,这事啊,关键还是在你爸的身上,你找我出气有什么用?”

  沉默了好一会,张强才怯生生的开口。

  “那死鬼,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能有什么用,我呸,你就没有别的主意吗,一个大男人。”

  “只要你爸还在,总有办法的,至少,他一去的话,你……”

  “哼……他在,他在,他在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那老骚货控制着,哼……”

  房间的电话响了。

  “月月,怎么今晚不来陪你爸呀?”电话里陆大青声音明显中气不足。

  “我没空,家里忙着哩。”子月没好气地说。

  “去吧,至少你爸那份子有着落吧。”张强渴望老婆立即走人。

  “你就希望我走……哼……”陆子月剜了张强一眼,冲着电话说,“爸,你现在是在哪儿呀,不在医院啦。”

  “在呀,你来就知道了,想不到这家医院还有如此好的享受。”

  “那我马上来。”陆子月起身穿好衣服。

  专为特殊人物准备的那间浴室香暖无比,浴缸一侧有用瓷砖砌出来的台阶,从台阶拾级而上,就可以走到镶嵌在石台中的冲浪浴缸里。冲浪浴缸灌满了水,撒上干了花瓣,倒进了牛奶和泡泡粉,还加有浴盐和一些矿物质,是良好的康复场所。

  陆子月躺在父亲的怀里,浴室里灯光昏暗,蒸汽袅袅,飘荡着舒缓的音乐。

  “爸,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就让那老骚货与她那个风流的儿子得逞?”陆子月抚摸着父亲按着自己尖尖的小奶头的那只粗糙青筋盘根错节的手。

  “唉……爸也是没法子呀,只好看你的造化了,我的小心肝。”陆大青用爱怜的眼看着女儿,手抚弄起她的头发来,“喂,怎么不把乖孙子带来呀?”

  “哼,是儿子才对,建新有你这样的父亲简直就是耻辱,哼,连老婆都搞不定!”陆子月拂开父亲的手,悻悻地说。

  “子月,别这样子说,唉,爸是老了,将来恐怕只有在家带儿子的份啰,建新,嘿,小机灵鬼,昨儿还要爷爷爬着背他走了,这小子,长大肯定有出息。”

  陆大青试图岔开话题。

  子月用鄙夷的眼看着父亲,老半天才说:“别再提建新不建新的了,我不会让他再来见你的,一个没用的老爸,难道会教出一个有出息的儿子,哼……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会打洞。”

  子月的儿子刚满三岁,名叫建新,表面上是陆大青的孙子,实际上是父女的孽情结晶。

  现在的子月很后悔,很后悔,父亲在她的眼里已由一座大厦轰然坍塌成为一堆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嘻嘻……月儿,心肝老婆,爸现在是想打洞也打不了,唉,这东西越来越不争气了。”陆大青指着下身淫笑着说。

  “屁……畜生,哼……”子月又好气又好笑,转头不再理陆大青。

  性格要强的子月,一向以女强人自居,眼前无奈的局面当然使得她极端的痛苦。痛苦有时候会发生演变,演变成无边无际的恨……当然,对于子月来说,恨过了,还会狗急跳墙,急中生智。也就在她一转头的瞬间,她有了主意。

  “爸,女儿倒是有个办法。”

  “嗯,说来听听。”陆大青厚着脸皮,轻轻地在水下拍打着女儿紧绷绷的屁股。

  “只怕爸你不肯。”

  “说嘛,先说出来听听。”

  “爸……我们可以让老骚货丢脸,自动让出代理总裁的位置。”

  子月与父亲欢爱时,总喜欢打听父亲与母亲*** 的细节,从父亲的口中,她对母亲平日里未示人的另一面早有深刻的了解,知道她在床上和她一样疯狂。

  “怎么做?”陆大青的手滑向了女儿的两腿之间。

  陆子月一点兴趣也没有,“哼……只晓得欺侮女儿,快死了还要风流快活,去你的。”陆子月在水下重重地给了陆大青的屁股一巴掌。

  “哎哟,当爸的打女儿才对呀,怎么做女儿的倒打起当爹的来了。”

  “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当爹的吗?”

  陆大青满脸陪着笑,“老婆,月儿好老婆,你嫌弃爸了?嗯?”

  “哼……只允许爸打人家的屁股,就不许女儿打回来呀,哼。”陆子月故意娇嗔一声,柔情四溢。

  “说吧,怎么让你妈丢脸。”

  “嗯,这才是正事……”陆子月直起腰,把嘴伏在父亲耳边低声地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不行,绝对不行,这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陆大青听罢女儿的话,连连摇头。

  “哼……我就知道你不再疼女儿了。”陆子月头一扭,愤愤不平地说:“陆大青,你个畜生,日了女儿,女儿就是你老婆,老骚货充其量不过是你的一个小妾,怎么就难为你了?”

  “那样的话,月儿,爸就是老乌龟了,唉……”陆大青见女儿生气,口气软了下来。

  “就这样定了,明天我就去物色人选,春药由你来下,老东西,你可要记住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子荣只怕是快回来了,代理总裁的位置我是一定要争到手的!”

  陆子月斩钉截铁地说。

  —5—燕京——首都,一年不见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一个国家政治文化中心,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作为政府领导人的活动舞台,有变化正常,没变化才是不正常。

  陆子荣坐在左部长派来的那部老红旗轿车里,嘴里头叨着一支烟,悠然自得地望着街两边的高楼大厦,偶尔问司机一下关于左部长的一些问题。

  “小常啊,记得上次来,就是你开车。”

  “嗯,陆老板的记忆力真是好。”

  “左部长最近忙些什么?”

  “哎,还不是国家大事,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懂,左部长算起来也是一个实权派人物吧,不过,最近听说他的女儿在闹离婚,左部长为这事没费脑筋。”

  “什么,去年不都好好的吗?姗姗她——”

  左部长的独生女左姗姗是陆子荣老婆晓玲的同学,两人同为燕津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陆子荣高她们一届,虽说不是同一个系,但说起来,关系也很近,校友嘛。当年晓玲与姗姗是非常亲密的朋友,陆子荣与晓玲恋爱的时候,姗姗还满怀妒心哩。

  陆子荣当初不是没有注意姗姗,对其也不是没有一点感觉。凭借陆子荣的聪明和精干,他哪里不知道找一个部长的女儿要远胜于布衣出身的晓玲呢?一旦攀凤成功,那可是真验了李白的那句诗:半碧见海日,空中闻天鸡了啊。然而姗姗虽为高干子弟,可人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与晓玲差得很远。另外,姗姗认识陆子荣的时候,身边已有了一个坚定的追求者——高部长的儿子高远新。陆子荣那时还是人穷志短,通过形势分析,晓得追求姗姗只恐怕终究会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是故他选择了放弃。

  关系,关系,哪怕只有那么一点关系,在中国也永远是最重要的。陆子荣的成功,或多或少靠着与左部长的女儿是校友有关系。人家该上的项目,审批要花年把,他呢,十天半个月就解决了问题——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商界的生命线。

  不管怎么说,陆子荣还是从心眼里感激左姗姗的,虽然她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高部长下来了,有牢狱之灾哩。”

  “哦——”陆子荣明白了,高部长落马了,他的儿子当然也就——那左姗姗自然没有再与其生活在一起的理由。谁愿意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呢?

  树挪死,人挪活。

  “离了吗?”

  “离了,现在姗姗与左部长夫妇住在一起哩。”

  “哦——”陆子荣不由得感叹起命运的无常来。上次来见左部长,是一年前,想不到一年后,他们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6—“小陆啊,这么久都不联系,你们陆氏还好吧。”

  左部长高高瘦瘦,六十来岁年纪,双眼矍然,深陷在眼窝里,从那里面反射出来的光,阴森森的,带着一丝寒意。左部长就是凭借这双眼睛打天下的——看人准,是他的一大特长。当然,陆子荣来他家玩时,左部长作出过这样的判断:姗姗啦,这么多朋友当中,唯有这小子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还好,今年是个丰收年,也是托您的福啊。”

  “姗姗,倒茶,老校友来了,还不热情点。”左部长的下巴有如锥子,尖而有力。

  “子荣,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哼,发达了,也不来看看我们,怎么,把老同学给忘了。”一个端着一套紫砂茶具的少妇,嗲声嗲气出现在大厅里。

  她正是姗姗,左部长的心肝宝贝。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又来了吗。”陆子荣望着左姗姗,心想,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同,凭添几分风韵啦。

  左姗姗穿着一套很时髦的秋装:白色对襟小褂,斜口紧身短裙,中间露圆溜的小肚脐儿,显得非常的SEX,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她腿上穿着黑色大网格丝袜,配上那双9CM的白色高跟鞋,青春动感,毕现无遗——腿是黑中有白,腿与鞋一黑一白,强烈的对比,无法不令人想入非非。

  女大十八变——嗯,不对,应该是女人结婚十八变。姗姗变了,虽然鼻子大,眼睛细,嘴唇厚,牙齿稀,但在身材与气质的弥补之下,使得她与大学时期的那个姗姗,简直是判若两人。

  其实女人看起来顺不顺眼,上不上男人的心,有没有特点,也很重要。如果世界上的女人,个个似影视剧里的标准美人,那也注定没有光彩。

  姗姗现在是一个有特点的女人——至少,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有背景,有气质,有魅力的女人。

  陆子荣的心理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荣荣,晓玲去了,你没再婚啦?”左姗姗挨着陆子荣坐了下来。

  “没——没有。”陆子荣忽然有些窘迫,这样的情况,在他的身上是甚少发生的。

  怎么回事?陆子荣在心里问自己。

  “嗯,像你这样潇洒英俊的男人,又事业有成,只怕是有大把女人抢吧,唉~”左姗姗的语气里透出几分无奈。

  “子荣,这次来了,住一段时间吧,正好我也有些事要找你商量。”左部长瞧瞧女儿,再看看子荣,一个念头忽然闪现在脑海里——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女儿刚离婚,整天在家烦着,弄得我与庆韵急得慌,唉,命啦——但偏偏子荣来了,他们坐在一起,与其说是朋友,倒不如说是天生的一对——嗯,有子荣这样的女婿,也很不错呀。

  左部长有了心事,也有了微薄的希望——女儿一向心高气傲,可这回,子荣肯定能使他满意。

  “嗯,左部长,又要打搅您老,真不好意思。”

  “哎哟,越来越客气了,叫我伯伯就行了,子荣,一家人不要说离题的话。”

  “嗯,伯伯,陆氏这些年多亏有您的照顾,才有今天的成就,这次来,我一是想趁机道个谢,二是想同您商量商量一件事。”

  “道谢我看就不必了,一家人嘛。”左部长似乎在特意强调“一家人”三个字,“有什么事,你只管说。”

  “我想给希望工程捐款2000万。”

  “2000万?”左部长望着陆子荣,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子荣,你们陆氏可真做大了,嗯,有出息,我没有看错人,捐出2000万,打响陆氏的名号,子荣,有魄力嘛,我支持你,嗯,2000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兴许可以上东方时空,东方之子,嗯。”

  “左伯伯,我觉得陆氏需要进行大的改革。”

  “哦——”

  “陆氏再不改变家族操作方式,变独资为集资,就不会有更大的发展!”

  “嗯,好好好——子荣,我支持你,你爸呢,他怎么想,嗯,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

  “爸现在住院了——您迟些再同他联系吧,现在只怕是不方便。”

  “那好,那好——子荣啊,大有前途,大有前途啊。”左部长冲着陆子荣一个劲地颔首。

  “爸,人家大老远来,也不让人家歇歇。”左姗姗在一边插不上话,娇昵地盯了左部长一眼。

  左部长望着女儿,一个劲点头:“嗯,子荣,陪我这个不听话的女儿出去逛狂吧,我安排你伯母亲自下厨,早点回来,嗯,真的不错。”第十一章

        —1—穿过一条小巷,再拐几个弯,就上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兴中道。培鑫医院就在这条道的中间位置。培鑫医院是美国人开的,在平东市,也算是最好最贵的医院了,陆大青就在这个医院疗养。

  本来,子凌是劝陆大青到燕津的协和医院去疗养的,可是子月却不答应,陆大青一走,就相当于倒了一颗大树,虽然这颗树已经朽了,但摆在那儿,还是有一定的作用。陆大青本人也不愿意上燕津,病情这么重,谁知道能不能回来呀,落叶归根,从年轻时起,就在平东这块地方奋斗,从感情上来说已经离不开它了。

  李柔倩与女儿子燕一边向医院的方向前进,一边闲扯。子燕成为女人之后,思维方式似乎全变了,前卫得很。特别是当她知道母亲对哥哥也有着那份特殊的感情之后,在李柔倩的面前,讲话就更放肆了,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女儿在对母亲说话。

  李柔倩从心里来说,是不愿意女儿这样子对自己的,可那又有什么法子呢。

  子燕在家里最小,最得宠嘛,从小就被娇惯着,说话从来就是没大没小的,何况自己的短处还被女儿捏着哩。女儿与其哥哥好,自己也同其哥哥好,从名份上看,她俩都算是子荣的情人,关系对等,自己又能抱怨什么呢,唉,真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发展到一步,命,这就是命!

  李柔倩是一个信命的人,也是一个信佛的人。

  “妈,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是不是在骗我呀。”

  “疯蹄子,谁骗谁呀。”

  “哼——妈现在越来越坏了,妈是一个坏女人。”

  “小声点——”李柔倩拧了女儿的耳朵一下。

  李柔倩喜欢走路,走路是散步的代名词。平日里车来车往,她都腻味了。娇生惯养的富日子过惯了,穷日子就成了香悖悖——母女俩个是走着去探视陆大青的。

  陆子燕的打扮古灵精怪得紧,上身一件真丝羊毛短衫,下身一条紧绷绷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发糕鞋,肚脐儿露在外面,肩上一个小巧的皮包,随意地搭在屁股后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时髦女郎,一点也没有中学生的样子。虽然有太阳,但天气还是挺冷,李柔倩为女儿多穿点衣服,没少说话。但陆子燕就是不听,李柔倩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李柔倩穿得也并不多,相较与女儿,也就多一件白色的风衣罢了——风衣的衣襟敞开着,露出里面大红的羊毛衫,腿上一条淡绿色的裙裤,迎风飘摇,看起来也是一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模样。李柔倩近年来眼有些花,戴上了一副碳晶架老花眼镜,但这样一来,使得她本来高贵的气质,就更上一层楼了。

  美丽的女人是街道独特的风景,城市需要美丽女人的点缀。李柔倩母女走在大街上,当然吸引了许多的目光。众目睽睽之下,女儿没大没小的,李柔倩当然急。

  “李柔倩是我老公的婊子!二奶,嘻嘻!”陆子燕仍旧顽皮,把嘴伏在母亲耳边,讲着悄悄话。

  “你——”啪的一声,陆子燕的屁股上挨了一下。

  李柔倩下意识地将帽沿压了压,脸红得像打霜了的柿子,冲女儿怒目而视。

  唉,想想,这也是自作孽。真不该让女儿知道那么多。已是花甲之身,怎么就管不住自个这张嘴呢。哼,怪只怪那死人,人家寂寞嘛,总得找个把知心人聊聊心事吧。偏偏值得信任的闲人,只有这疯蹄子。嗯,如果——如果人家给了那死人,两美侍一夫,疯蹄子该不会闹出啥事来吧。哼,我量她不敢,怎么说我也算是上是大的吧,哼,大的当然得压住小的,这疯蹄子,看我怎么治你!李柔倩若无其视地往前走,尽量不理女儿,心里似乎被马践踏了一般,一时乱糟糟的。

  “妈——快到了,你不理女儿啦——妈——大不了将来我让你做哥的大太太。”陆子燕低三下四地拉着母亲的手,望着母亲。

  “哼——你不想妈帮你保护肚子啦?——哼!”李柔倩轻声地冲女儿娇嗔一声。

  “妈,女儿错了——”

  这一招还真灵,李柔倩妩尔一笑。

  “妈,真的,你做大太太,我做二太太,嗯,一家人嘛。”

  “疯蹄子,你又来了,嗯——这可是你说的。”李柔倩表面上对女儿的喝斥来喝斥去,其实心里如吃了蜜糖一般甜。

  “那我叫你一声姐——柔柔姐姐。”

  “屁,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哼,那死人欺侮妈,你也来欺侮妈是吧。”李柔倩嗔怒道。

  “妈,我们都是哥的太太嘛,就让我叫你一声姐吧,只当做是实习嘛。”陆子燕挽着母亲的手,轻轻地摇晃,“柔柔姐姐。”

  “嗯——到了,到了。”柔倩应了一声,不由得身子都酥了。

  李柔倩是第一次上医院去探视老公。虽然她打心眼里不愿意去,但夫妻总归是夫妻,表面功夫还是一定要做的。不然,外人会怎么说呀,说来说去还不是说李柔倩怎么了,不是非常贤淑、颇具古风的一个贵妇人吗?怎么老公住院了,也不来探视一眼?是不是陆氏出了什么变故——说到底,李柔倩还是担心陆氏不稳,于儿子的利益有大的损害。

  —2—“大小姐,您找我有事?”

  “嗯,小吴,你坐,你坐。”陆子月和颜悦色地对青桐别墅的吴少安说。

  趁母亲与妹妹一走,子月就把吴少安叫到了二楼的一间偏房。吴少安生得高高大大,一脸的络腮胡,眼睛小如豆粒,相貌丑陋。在陆家,他已做了差不多六年。吴少安老家四合,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当兵出来以后,流浪江湖,没有工作,后来陆府招人,看其老实,才将其招入府中。

  “小吴啊,回过家没有,你爸的病好些了吗?”

  “唉,多谢大小姐关心,我爹那病啦,唉,没钱治啊,拖着哩。”吴少安一提到伤心事,就一脸的哭相。

  “想不想弄一笔钱回家与你爸治病啦?”陆子月盯着吴少安的眼睛。

  吴少安垂下眼脸,怯怯地回答说:“大——大小姐,想——想结婚都没——没钱哩,唉。”

  “想不想,就一句话。”

  “当——当然想。”吴少安有些结巴。

  “想钱的话,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但不晓得你有没有胆量做。”陆子月轻蔑地说。

  “大——大——大小姐,您——您说吧,啥子门道?”吴少安脸涨得通红。

  “你过来,把耳朵伸过来。”陆子月笑眯眯地冲吴少安说。

  “我——我——”吴少安更加拘束。

  “我又不会吃了你——伸过来。”陆子月板起脸孔。吴少安见状,赶紧把头凑了过去。

  陆子月在吴少安耳边低语了一番。

  吴少安的脸越来越苍白,全身一个劲地发抖。

  “大——大小姐——我——我。”

  “不想干是不是——不想干我这就叫人赶你走!哼,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陆子月怒目而视。

  吴少安双手抱头,沉默了好一会才抬起头说:“大——大小姐,我——我——”

  “我什么,有屁快放。”

  “我——我听您的,我——”

  陆子月闻言大喜,脸上立即绽放出得意的笑容。

  “这是两万块,你先收着,记住,这事儿对谁也不要说,听到没有!”陆子月提高了嗓门。

  “嗯——我——”吴少安嗫嚅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切我都会替你安排好,你只要见机行事就行了,去吧。”陆子月见不得男人的窝囊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吴少安惴惴不安地走出了房间。

  “天啦——这究竟是咋回事?”吴少安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哪有做女儿的,这样子为母亲找情人的,嘿,这是啥回事,找情人也不该轮到我头上啊。

  吴少安一边走,一边摇头。

  —3—“姗姗,这些年还过得好吧?”

  燕津天寒地冬,到处一片白皑皑的,陆子荣穿着厚厚的雪铁龙丝绒大衣,还是觉得冷,站在一家商场前,一个劲地跺着脚。左姗姗俏灵灵地望着他,笑吟吟地说:“后悔了吧,哼,这么冷的天气只怕你从来没见过。”

  “真冷,姗姗,你还没回答我呢。”

  “离婚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还不了解,哼,我看你是明知故问。”

  “哦——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关心关心老校友。”

  “关心我,那就陪我进去买一件大衣。”

  “对,出来的时候,我见你只加了这么薄的一件风衣,心里就不好受,走,进去,我帮你选一件。”陆子荣笑着说。

  “有这样子关心人家的吗,哼,幸亏晓玲死得早。”

  “姗姗,别生气啦,来,跟我进去吧。”陆子荣晓得左姗姗话里有话,主动地将她拉到怀中,两人相拥着走进商场。

  左姗姗第一眼见到陆子荣,心里便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说实话,如果当年陆子荣主动一点的话,她未必就会嫁给高远新那个外强中干的家伙。是故,陆子荣的主动相拥,使得她油然而生一种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好,唉,好些年没有过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句老话真的一点都没错。自己嫁给高远新,得到过这种感觉吗?没有,从来没有。花花公子,肚里一堆草料,行尸走肉罢了,只怪自己当年瞎了眼,唉——这或许就是人生罢,人生弄人啦。

    这之前是很早就流传在网络的文章,接下来是另一位作者续写的,续写的非常好!第十二章

    作者语:以前读过《子夜》(1-11),总有点意犹未尽之憾,开篇第一章,就极尽母子挑逗,然直至结尾,母子二人也未欢好过,读来总是感觉一痛,为补缺次遗憾,便弄了个续写第十二章,不知作者大大怎么想,读者又怎么想,不合适之处,请诸位提出,即使删掉也可。

  ***********************************李柔倩等的就是这一天,丈夫还在医院里躺着,儿子陆子荣就回来了,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心里就颤抖不已,那些在电话里说的话想起来就让她脸红,她没想到儿子竟用那种方式向她传递信息。

  “妈,我回来了。你?”

  李柔倩看了看病房内,女儿陆子燕正在看护父亲,她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来,就捂住听筒赶紧走出来。

  “我在医院里,儿子,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柔柔的,透出一股娇气和喜悦。

  “回来了,妈。我在洗澡。”儿子的口气里却带着大大的不敬。

  “哦。”李柔倩听到这里,知道儿子说这话的心思,自从在电话里听到儿子对她说那些话,她就明白儿子一旦回来,自己就会失身与他了。虽说这是梦寐以求的事,但真要到来,却又令人忐忑不安。她看了下四周,好在女儿没有跟出来。

  没良心的,你该洗洗干净了,在外面弄了那么多的女人,看你跟娘怎么交待?

  “妈──你在听吗?”陆子荣其实早就回来了,他在玩弄了李柔媚之后,就想出了第一场和母亲的对峙。那个计划实施后,他才给母亲打电话。

  “在,在听。”李柔倩声音有点颤抖,她知道儿子在洗澡,洗干净他的身子。

  “你爸他在医院里。”她本不想告诉他这些,可话到嘴边又忍不住。

  “我爸他怎么了?柔柔。”陆子荣调情地说。

  李柔倩听到这里浑身一酥,下面潮乎乎的留出一股液体。再叫一声,她眼睛潮湿了。

  “柔柔,你先回来吧。”陆子荣躺在浴缸里,对着话筒说,他现在根本不管父亲。

  “嗯,妈一会就回去,你等着妈给你搓背。”李柔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柔声说。

  “嗯,妈──我等着你,你可快点,要不我在床上等你,”他听了听听筒里的动静,知道妈此时的心情,“柔柔,儿子一会洗好了,上床等你。”他故意撩起哗哗的水声。

  李柔倩羞羞的心扑扑地跳,“死人,没正经。”她娇嗔地怕别人听见。“把你那里洗干净。”

  “呵呵,我的柔柔妈。我会洗得干干净净的。”陆子荣心花怒放地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刚装上的大镜子。

  “那我挂了。”李柔倩一时间意犹未尽,有点恋恋不舍。

  “妈──你挂了阿,”陆子荣还想说什么,却听到电话里发出“笃笃”的声音。

  李柔倩是背着女儿陆子燕回来的,她无法面对一个母亲和女儿同时和儿子偷情的场面,尽管女儿在这之前已经和她商量好了,但她还是抹不开做母亲的面子。

  她想在浴室里见到儿子,一路上设计好了种种细节,可她没想到的是陆子荣根本没按她的思路走。

  她路过浴室的时候,听到陆子荣叫了一声,“柔柔,进来吧。”

  原来儿子早已等在她的大床上,他是在母亲的床上等她的。李柔倩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原来设计好的细节用不上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儿子的第一次,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陆子荣来到她面前,“妈──我的柔柔。”他一把抱住了她,羞得她头缩进他怀里不敢睁眼,任由儿子抱进了卧室。

  李柔倩圈在儿子宽大的怀里,两手不知怎么放好,“你父亲,他和你妹妹在医院里。”她不得不重提起这话,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柔柔,大青怎么了?”陆子荣说这话完全换了一幅口气,他已经不再忌讳父亲的名号,而是直接称作大青。

  “大青,大青的老毛病又犯了。”李柔倩顺着儿子的口气说。

  “是不是又阳痿了?”陆子荣轻佻的,看着母亲的眼睛。

  “瞎说!”李柔倩被儿子抱了个满怀,听了儿子这话,心扑扑地跳。

  “我瞎说什么了?”他戏弄着亲生母亲,“柔柔,又守空房了吧?”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守不守,你不知道?”语气里满是哀怨。

  陆子荣看着母亲又娇又怜的眉眼,嘴慢慢地低了下去。

  李柔倩赶紧用手隔在中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儿子做那件事。

  陆子荣看着母亲欲行又止的表情,却也不强求,在母亲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嘴巴。“我怎么知道?我的亲妈。”

  “你坏!”谁知母亲听了,抬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打得陆子荣心猿意马,恨不能就立时亲一口。

  他抓住母亲那只打过来的手,放在唇边,“儿子怎知道母亲的闺事?”

  “哼!你不知道,你就知道你妹妹的。”母亲显然起了醋意。

  说的陆子荣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母亲,他知道自己和妹妹的事母亲早已了如指掌,只是碍于母亲的身份,她才迟迟不敢随心所愿。

  “柔柔,我知道,大青不能──”说到这里,母亲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母子两人僵持着,默默感受对方的情谊。

  “别提他了,好吗?”在这个时候、这个环境母子两人一再提起父亲,让作为妻子的李柔倩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陆子荣将被母亲捂住了的嘴移开后,感受的母亲的手并没挪开,而是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李柔倩幽幽地长喘了一口气,“只要你理解妈妈就行了。”

  “柔柔,大青他真的不行了?”

  “嗯。”李柔倩点了点头。

  “好柔柔,”陆子荣叫了一声,手顺势托在母亲的臀部,用指按在了母亲的裆部。他知道这些年,母亲作为女人,虽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闺事上却冷落了。

  乍感觉到儿子有意无意地触摸,李柔倩浑身一阵打颤,眉眼里就不自觉地生出媚意。

  “妈,亲妈,儿子让你受苦了。”陆子荣一边叫着,一边大步往卧室里走去。

  当走进那间宽大的卧室门时,李柔倩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这一进入,她多年的心愿就会如愿以偿,朝思暮想的事情将得以实现;可惊喜之中。又充满着担心,作为母亲,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做那夫妻之事?从儿子的语气里,她已感觉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亲了,那他为什么还在外面找女人,并且让那女人骂自己是婊子?

  唉!自古至今,男人那有不三室四妾的?儿子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也是难免的,他不是也说了,就是想通过那女人的口,来向母亲传递信息的码?想到这里,李柔倩心里又隐隐涌出一股喜悦。

  可自己算是儿子的什么?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儿有了关系,她算是儿子的妾吗?想到这里,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还没有和儿子做那事,倒考虑起身份来。唉,管他什么,反正自己是他的母亲,是他的亲娘,他总不能上了亲娘,又休了吧?

  陆子荣顺手将门关上,看着怀里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荣儿,从今以后,娘就靠你了。”李柔倩不知怎么的,对着儿子说出这句话,倒真像一个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对夫君轻薄以求身份了。

  “妈,大青不能人道,儿子从今以后给你补偿。”

  “你坏!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叫妈?”

  说得陆子荣一愣,“我不叫你妈,叫什么?”

  李柔倩嘤嘤地将头躲进他臂弯里,“我,我不知道。”

  “傻柔柔,”陆子荣把母亲放到床上时,随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妈,想我了吗?柔柔。”他看着母亲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亲的性感嘴唇上。“你是我的婊子,李柔倩是陆子荣的婊子。”

  “你欺负妈,在外面嫖女人,还──”李柔倩咧咧嘴想哭,那天的情景实在让她受不了。那个婊子一边和儿子调情,一边骂着:李柔倩,你是陆子荣的婊子。

  陆子荣看着母亲,将她窝在怀里,母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盘满了他的胳膊。

  “妈──儿子在外面受不了。”他知道母亲说那件事,“你又不在身边。”

  “嗡──我不来了,你欺负妈。”李柔倩窝在儿子的怀里,感觉到一种坚实的胸襟。

  陆子荣听了这话,他的下面一下子挺起来。看着母亲一副柔弱的样子,他蛮横地抱过她,“妈──”还没等李柔倩来得及看他,他的嘴强横地侵袭了过去。

  “你坏!”李柔倩擂着儿子的脊背,被亲了个结实。

  “亲妈,儿子受不了了。”他一双大手横插进母亲的腿间,感受那份柔软。

  从屁股沟一直侵袭到前端,最后按在母亲的隐约地裂缝上。

  “你,你想闷死我呀。”李柔倩挣出来,娇羞地看着儿子,不敢抬头。

  陆子荣看着眼前的母亲,想着几日来自己为了这最后的结局,煞费心思的盘算着,现在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学时学的那个名词──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亲。

  “柔柔,你不是要我早点回来?我回来了,你要怎样?”他抬起母亲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李柔倩被儿子用这种方式对待着,想缩回又不能够,干脆直视着儿子。

  陆子荣挑逗地用手指摸着母亲微翘的嘴角。李柔倩感觉到了那种日思夜想的幸福。

  “要,”她的手伸进陆子荣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屁股沟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握住了,“要你的鸡巴。”说完脸红得像一块红布。

  陆子荣没有想到平常在端庄娴熟的母亲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话,他刺激的一下子翘起来。手同时就隔着布缝往里按。

  “亲妈,这可是你说的,儿子就留给你。”他说着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火辣辣地看着母亲。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壶。”陆子荣随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亲特别喜欢诗句,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常常吟诵着。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抛在──”李柔倩顺口念到。

  “柔柔,芳心郎已知,下句呢?”按住母亲那里的手摩挲着感触母亲的宽大。

  “下句,妾要郎说。”她不自觉地把自己摆放到儿子枕边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荐枕席,但在这时候,连她自己都觉不到了。

  陆子荣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母亲,虽说隔着裤子,但那阴户的形状他已摸了个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子燕的馒头屄大了一角。心里对比着顺口说道,“芳心抛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的身份,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日弄个喷火朝阳!妈,儿子这条枪已经放在这了。”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日记,身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李柔倩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斯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还是撕不开面皮。

  “燕子都知道了,柔柔,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口里说着,手上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深深的体内,捅得李柔倩浑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

  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你坏!”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陆子荣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爱又恨,手跟着又往里进了一点,李柔倩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头,眉眼里就有点制止的意味。陆子荣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过作为男人,和女人调情惯了,即使是母亲,也难免使出那风流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正好抹过母亲的阴蒂,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颤栗。“要死!”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还是没有完全掩饰过去,虽只有那么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毕竟这是被儿子挑逗出来的。他慢慢地从母亲那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阴阜,一缕阴毛已经夹在两指间,陆子荣轻轻地搓着,看着母亲的眼睛。这时的李柔倩并不拒绝,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可陆子荣又是何等样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户。

  “你要他的哪首诗?”李柔倩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滚爬,细细地捻着一根根卷曲的阴毛,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可这是自己的儿子,她再怎么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合,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也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陆子荣巡视着母亲的身子,一字一顿地吟咏着,想让母亲体味这其中的意味,李柔倩当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首诗的意思,那是把母亲高高的胸,丰腴的臀和深深的沟股都隐含了进去,这小畜生,毕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他当然知道母亲这个姿势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远近高低各不同”母子两人同时念道,只是李柔倩和陆子荣读出来只差了一个字。李柔倩按照原诗读出来,她想,这诗搁在这里倒也颇具情调,自己的身段怎么说,也是丰满有韵,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只是没有点睛之笔,让人觉得韵味不足;而陆子荣读出来却是“远近高低味不同”,听得李柔倩一愣,可细细品味,却就理解了儿子这一字之改的含义,母亲就面上描述,而儿子却正含了女人的内蕴,远近看女人,自然别有风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仅从视觉上,更从感受上得到了彻底的玩味。正所谓女人既要远观,又要亵玩,远观是看女人的姿色,亵玩是把玩女人每一处身体,陆子荣透过这首诗的改动,是从母亲那成熟的身体上看出了各自的景致,道出了自己的欲望,那就是他要把母亲的每一处身体都要玩一遍,从驰骋、跨越、俯卧,一直到背交,每一个姿势自然都会别有一番洞天,作为人子更能从中品味出蒸母的乐趣。这正是改动此字的真正含义。玉兰惠质的李柔倩自然也理解了这一点,正所谓猩猩惜惺惺,心有灵犀,当她正在敛眉体味其中的妙处时,又听儿子继续念道:不识娘亲真面目。李柔倩忽然灵感顿来,合着儿子说道:只缘身在屄心中。

  说完扭捏一笑,看在儿子眼里却是分外动人,陆子荣就象魂儿被勾去一样,几乎连骨头都酥了,他没想到母亲这半老徐娘竟还这么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在欢场风花雪月时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亲却让他重新领略了,他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柔柔,我的亲娘,儿子就进到你的屄心子里去了。”说着身子俯过去,搂抱了李柔倩。

  李柔倩被儿子盯的有些难为情,“荣儿,你个坏东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揉搓着儿子那长长的东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陆子荣被母亲一脸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从母亲的腰间插下去,摸到那高高的鼓鼓的阴阜。“柔柔,你又不在身边,儿子想你,”他亲了她一口,“想你的骚──”他想说下去,却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不许你胡说!”李柔倩嗔怪地看着儿子,“妈以后就在你身边,你什么时候想,妈就什么时候在。”

  “柔柔,我的亲柔柔。”陆子荣将母亲的屁股搬到面前,就势脱了下去。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儿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里。“荣儿,你是真心的吗?”

  “妈,亲妈,儿子和你难道还是假的吗?”多年来的梦想让陆子荣贪婪地嗅着母亲的气息,那淫猥的器具长长的地摊在腿间,看过那么多女人的东西,平生第一次看自己母亲的,陆子荣忍不住地伸手抚摸。

  “你要是真心的?为什么还老在外面找女人?”儿子的大手已经从她的高高的阴阜往下摸,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儿子的真心,还是像他在外面玩女人一样。

  “娘,”陆子荣从那从杂乱的阴毛中欣喜地隐入那片裂缝。“儿子这些年如果不在外面找,那你为什么在多年前不把我留下来?”

  “娘不是不敢吗?娘摆脱不了世俗。”李柔倩幽幽地说,栖息喷在儿子的脸上。

  “柔柔,给我吧。给儿子吧。”他说着低下头,将娘的屁股扳向自己,满嘴含了过去。

  “啊──”李柔倩被儿子的狂野刺激的气息重了起来。

  “柔柔,以后儿子不在外面嫖了,”他含住母亲的阴唇,然后舌尖探进去,舌奸着李柔倩。“儿子以后就嫖你。”

  “娘给你嫖,只是以后见了妹妹别忘了娘。”

  陆子荣知道母亲吃醋,他挪动着屁股寻找母亲的器具。

  “忘不了,”从母亲的阴门上划过,扣住了阴蒂。

  “啊──荣儿,荣儿。”李柔倩屁股急剧地动着,“别,娘受不了。”

  陆子荣贪婪地看着母亲的淫态,他知道从今以后娘就会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做自己的女人。

  “儿子就是让你受不了。”他挑逗地欣赏着。

  “你坏,坏儿子,连娘也上。”

  陆子荣一口咬住了母亲的屄,“亲娘,你不是就喜欢被儿子上吗?你写的那些日记,不都是对儿子的相思吗?我渴望你的进入,我渴望你的心属于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远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饱满的心房—荣,妈又梦见了你—荣—我渴望成为你的新妈,成为你的枕幕之宾,只要有来生—你的坚挺,就是我的欢畅,你的阳刚,就是我生命的波浪”

  “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伙欺负娘。”李柔倩羞愤难当,她没想到自己那些内心的秘密都被儿子看到了,一时间就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是天天想吗?想我的鸡巴吗?”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心事,“爸爸的病怎么样了?”

  “他在医院里。”听到儿子在这时候提起丈夫,李柔倩心理的感觉怪怪的,“你还关心他?”她眼睛示意儿子,陆子荣迅速地吻住了母亲的嘴,两人彼此玩弄着各自的性器,在床上缠绵着。

  “不是关心,娘,儿子是想──”他含住母亲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撅。

  “是想他如果早一天离开,这家连同这家里的女人就都是儿子的。”

  “妈不已经是你的了?”

  “可我还不坦然,我要把你变成我彻底的女人。”

  “娘是。”

  “柔儿,叫我一声。”李柔倩攀附在儿子的身上,那硕大的吸盘被儿子玩弄着,她明白儿子想让她叫什么,心里羞羞地感动着,她知道叫了这一声,儿子再也不会把她当作妈了。

  “荣儿,我的男人。”

  陆子荣从没想出母亲会这样叫,男人,我是她的男人,我母亲的男人。

  “娘,我的亲娘。”

  他抱过她的身体,眼睛对着她的眼睛,禁忌的快感刺激着他,让他忘却了一切世俗和伦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娘,我说过,爸爸上过的女人,我都会上,今夜我上你,上我的亲娘。”

  说完两个人又是搂抱缠绵。

  “那燕子──”女人心细如针,一点不错。

  陆子荣知道母亲对此耿耿于怀,他一边解着母亲的腰带,手从母亲温热地肚脐上滑下,轻声问,“你说呢?”

  “死人,你问我干什么?”她快速地在下面掳着儿子硕大的阴茎。

  “我想让娘告诉我。告诉你的男人。”

  李柔倩想了想说,“你喜欢娘多呢,还是妹妹。”

  “当然娘了,儿是娘身上的肉。”陆子荣又进入了那个温暖的通道。

  “贫嘴!你要还喜欢妹妹,就还要着她,娘不跟她争。”李柔倩宽容地说,她知道儿子是不会放弃女儿的。

  “亲娘,真是我的亲娘,儿子一定要你做大房。”

  他的鸡巴高挺着,怒视着娘的一切。

  李柔倩爱恋地闭上眼,轻轻地吟诵道:

  朝行阴蒂乌云间,母欢子爱日日还。

  娇声浪语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第十二章

    作者语:以前读过《子夜》(1-11),总有点意犹未尽之憾,开篇第一章,就极尽母子挑逗,然直至结尾,母子二人也未欢好过,读来总是感觉一痛,为补缺次遗憾,便弄了个续写第十二章,不知作者大大怎么想,读者又怎么想,不合适之处,请诸位提出,即使删掉也可。

  ***********************************李柔倩等的就是这一天,丈夫还在医院里躺着,儿子陆子荣就回来了,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心里就颤抖不已,那些在电话里说的话想起来就让她脸红,她没想到儿子竟用那种方式向她传递信息。

  “妈,我回来了。你?”

  李柔倩看了看病房内,女儿陆子燕正在看护父亲,她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来,就捂住听筒赶紧走出来。

  “我在医院里,儿子,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柔柔的,透出一股娇气和喜悦。

  “回来了,妈。我在洗澡。”儿子的口气里却带着大大的不敬。

  “哦。”李柔倩听到这里,知道儿子说这话的心思,自从在电话里听到儿子对她说那些话,她就明白儿子一旦回来,自己就会失身与他了。虽说这是梦寐以求的事,但真要到来,却又令人忐忑不安。她看了下四周,好在女儿没有跟出来。

  没良心的,你该洗洗干净了,在外面弄了那么多的女人,看你跟娘怎么交待?

  “妈──你在听吗?”陆子荣其实早就回来了,他在玩弄了李柔媚之后,就想出了第一场和母亲的对峙。那个计划实施后,他才给母亲打电话。

  “在,在听。”李柔倩声音有点颤抖,她知道儿子在洗澡,洗干净他的身子。

  “你爸他在医院里。”她本不想告诉他这些,可话到嘴边又忍不住。

  “我爸他怎么了?柔柔。”陆子荣调情地说。

  李柔倩听到这里浑身一酥,下面潮乎乎的留出一股液体。再叫一声,她眼睛潮湿了。

  “柔柔,你先回来吧。”陆子荣躺在浴缸里,对着话筒说,他现在根本不管父亲。

  “嗯,妈一会就回去,你等着妈给你搓背。”李柔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柔声说。

  “嗯,妈──我等着你,你可快点,要不我在床上等你,”他听了听听筒里的动静,知道妈此时的心情,“柔柔,儿子一会洗好了,上床等你。”他故意撩起哗哗的水声。

  李柔倩羞羞的心扑扑地跳,“死人,没正经。”她娇嗔地怕别人听见。“把你那里洗干净。”

  “呵呵,我的柔柔妈。我会洗得干干净净的。”陆子荣心花怒放地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刚装上的大镜子。

  “那我挂了。”李柔倩一时间意犹未尽,有点恋恋不舍。

  “妈──你挂了阿,”陆子荣还想说什么,却听到电话里发出“笃笃”的声音。

  李柔倩是背着女儿陆子燕回来的,她无法面对一个母亲和女儿同时和儿子偷情的场面,尽管女儿在这之前已经和她商量好了,但她还是抹不开做母亲的面子。

  她想在浴室里见到儿子,一路上设计好了种种细节,可她没想到的是陆子荣根本没按她的思路走。

  她路过浴室的时候,听到陆子荣叫了一声,“柔柔,进来吧。”

  原来儿子早已等在她的大床上,他是在母亲的床上等她的。李柔倩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原来设计好的细节用不上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儿子的第一次,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陆子荣来到她面前,“妈──我的柔柔。”他一把抱住了她,羞得她头缩进他怀里不敢睁眼,任由儿子抱进了卧室。

  李柔倩圈在儿子宽大的怀里,两手不知怎么放好,“你父亲,他和你妹妹在医院里。”她不得不重提起这话,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柔柔,大青怎么了?”陆子荣说这话完全换了一幅口气,他已经不再忌讳父亲的名号,而是直接称作大青。

  “大青,大青的老毛病又犯了。”李柔倩顺着儿子的口气说。

  “是不是又阳痿了?”陆子荣轻佻的,看着母亲的眼睛。

  “瞎说!”李柔倩被儿子抱了个满怀,听了儿子这话,心扑扑地跳。

  “我瞎说什么了?”他戏弄着亲生母亲,“柔柔,又守空房了吧?”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守不守,你不知道?”语气里满是哀怨。

  陆子荣看着母亲又娇又怜的眉眼,嘴慢慢地低了下去。

  李柔倩赶紧用手隔在中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儿子做那件事。

  陆子荣看着母亲欲行又止的表情,却也不强求,在母亲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嘴巴。“我怎么知道?我的亲妈。”

  “你坏!”谁知母亲听了,抬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打得陆子荣心猿意马,恨不能就立时亲一口。

  他抓住母亲那只打过来的手,放在唇边,“儿子怎知道母亲的闺事?”

  “哼!你不知道,你就知道你妹妹的。”母亲显然起了醋意。

  说的陆子荣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母亲,他知道自己和妹妹的事母亲早已了如指掌,只是碍于母亲的身份,她才迟迟不敢随心所愿。

  “柔柔,我知道,大青不能──”说到这里,母亲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母子两人僵持着,默默感受对方的情谊。

  “别提他了,好吗?”在这个时候、这个环境母子两人一再提起父亲,让作为妻子的李柔倩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陆子荣将被母亲捂住了的嘴移开后,感受的母亲的手并没挪开,而是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李柔倩幽幽地长喘了一口气,“只要你理解妈妈就行了。”

  “柔柔,大青他真的不行了?”

  “嗯。”李柔倩点了点头。

  “好柔柔,”陆子荣叫了一声,手顺势托在母亲的臀部,用指按在了母亲的裆部。他知道这些年,母亲作为女人,虽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闺事上却冷落了。

  乍感觉到儿子有意无意地触摸,李柔倩浑身一阵打颤,眉眼里就不自觉地生出媚意。

  “妈,亲妈,儿子让你受苦了。”陆子荣一边叫着,一边大步往卧室里走去。

  当走进那间宽大的卧室门时,李柔倩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这一进入,她多年的心愿就会如愿以偿,朝思暮想的事情将得以实现;可惊喜之中。又充满着担心,作为母亲,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做那夫妻之事?从儿子的语气里,她已感觉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亲了,那他为什么还在外面找女人,并且让那女人骂自己是婊子?

  唉!自古至今,男人那有不三室四妾的?儿子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也是难免的,他不是也说了,就是想通过那女人的口,来向母亲传递信息的码?想到这里,李柔倩心里又隐隐涌出一股喜悦。

  可自己算是儿子的什么?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儿有了关系,她算是儿子的妾吗?想到这里,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还没有和儿子做那事,倒考虑起身份来。唉,管他什么,反正自己是他的母亲,是他的亲娘,他总不能上了亲娘,又休了吧?

  陆子荣顺手将门关上,看着怀里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荣儿,从今以后,娘就靠你了。”李柔倩不知怎么的,对着儿子说出这句话,倒真像一个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对夫君轻薄以求身份了。

  “妈,大青不能人道,儿子从今以后给你补偿。”

  “你坏!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叫妈?”

  说得陆子荣一愣,“我不叫你妈,叫什么?”

  李柔倩嘤嘤地将头躲进他臂弯里,“我,我不知道。”

  “傻柔柔,”陆子荣把母亲放到床上时,随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妈,想我了吗?柔柔。”他看着母亲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亲的性感嘴唇上。“你是我的婊子,李柔倩是陆子荣的婊子。”

  “你欺负妈,在外面嫖女人,还──”李柔倩咧咧嘴想哭,那天的情景实在让她受不了。那个婊子一边和儿子调情,一边骂着:李柔倩,你是陆子荣的婊子。

  陆子荣看着母亲,将她窝在怀里,母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盘满了他的胳膊。

  “妈──儿子在外面受不了。”他知道母亲说那件事,“你又不在身边。”

  “嗡──我不来了,你欺负妈。”李柔倩窝在儿子的怀里,感觉到一种坚实的胸襟。

  陆子荣听了这话,他的下面一下子挺起来。看着母亲一副柔弱的样子,他蛮横地抱过她,“妈──”还没等李柔倩来得及看他,他的嘴强横地侵袭了过去。

  “你坏!”李柔倩擂着儿子的脊背,被亲了个结实。

  “亲妈,儿子受不了了。”他一双大手横插进母亲的腿间,感受那份柔软。

  从屁股沟一直侵袭到前端,最后按在母亲的隐约地裂缝上。

  “你,你想闷死我呀。”李柔倩挣出来,娇羞地看着儿子,不敢抬头。

  陆子荣看着眼前的母亲,想着几日来自己为了这最后的结局,煞费心思的盘算着,现在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学时学的那个名词──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亲。

  “柔柔,你不是要我早点回来?我回来了,你要怎样?”他抬起母亲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李柔倩被儿子用这种方式对待着,想缩回又不能够,干脆直视着儿子。

  陆子荣挑逗地用手指摸着母亲微翘的嘴角。李柔倩感觉到了那种日思夜想的幸福。

  “要,”她的手伸进陆子荣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屁股沟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握住了,“要你的鸡巴。”说完脸红得像一块红布。

  陆子荣没有想到平常在端庄娴熟的母亲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话,他刺激的一下子翘起来。手同时就隔着布缝往里按。

  “亲妈,这可是你说的,儿子就留给你。”他说着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火辣辣地看着母亲。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壶。”陆子荣随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亲特别喜欢诗句,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常常吟诵着。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抛在──”李柔倩顺口念到。

  “柔柔,芳心郎已知,下句呢?”按住母亲那里的手摩挲着感触母亲的宽大。

  “下句,妾要郎说。”她不自觉地把自己摆放到儿子枕边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荐枕席,但在这时候,连她自己都觉不到了。

  陆子荣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母亲,虽说隔着裤子,但那阴户的形状他已摸了个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子燕的馒头屄大了一角。心里对比着顺口说道,“芳心抛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的身份,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日弄个喷火朝阳!妈,儿子这条枪已经放在这了。”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日记,身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李柔倩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斯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还是撕不开面皮。

  “燕子都知道了,柔柔,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口里说着,手上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深深的体内,捅得李柔倩浑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

  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你坏!”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陆子荣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爱又恨,手跟着又往里进了一点,李柔倩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头,眉眼里就有点制止的意味。陆子荣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过作为男人,和女人调情惯了,即使是母亲,也难免使出那风流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正好抹过母亲的阴蒂,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颤栗。“要死!”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还是没有完全掩饰过去,虽只有那么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毕竟这是被儿子挑逗出来的。他慢慢地从母亲那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阴阜,一缕阴毛已经夹在两指间,陆子荣轻轻地搓着,看着母亲的眼睛。这时的李柔倩并不拒绝,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可陆子荣又是何等样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户。

  “你要他的哪首诗?”李柔倩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滚爬,细细地捻着一根根卷曲的阴毛,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可这是自己的儿子,她再怎么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合,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也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陆子荣巡视着母亲的身子,一字一顿地吟咏着,想让母亲体味这其中的意味,李柔倩当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首诗的意思,那是把母亲高高的胸,丰腴的臀和深深的沟股都隐含了进去,这小畜生,毕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他当然知道母亲这个姿势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远近高低各不同”母子两人同时念道,只是李柔倩和陆子荣读出来只差了一个字。李柔倩按照原诗读出来,她想,这诗搁在这里倒也颇具情调,自己的身段怎么说,也是丰满有韵,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只是没有点睛之笔,让人觉得韵味不足;而陆子荣读出来却是“远近高低味不同”,听得李柔倩一愣,可细细品味,却就理解了儿子这一字之改的含义,母亲就面上描述,而儿子却正含了女人的内蕴,远近看女人,自然别有风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仅从视觉上,更从感受上得到了彻底的玩味。正所谓女人既要远观,又要亵玩,远观是看女人的姿色,亵玩是把玩女人每一处身体,陆子荣透过这首诗的改动,是从母亲那成熟的身体上看出了各自的景致,道出了自己的欲望,那就是他要把母亲的每一处身体都要玩一遍,从驰骋、跨越、俯卧,一直到背交,每一个姿势自然都会别有一番洞天,作为人子更能从中品味出蒸母的乐趣。这正是改动此字的真正含义。玉兰惠质的李柔倩自然也理解了这一点,正所谓猩猩惜惺惺,心有灵犀,当她正在敛眉体味其中的妙处时,又听儿子继续念道:不识娘亲真面目。李柔倩忽然灵感顿来,合着儿子说道:只缘身在屄心中。

  说完扭捏一笑,看在儿子眼里却是分外动人,陆子荣就象魂儿被勾去一样,几乎连骨头都酥了,他没想到母亲这半老徐娘竟还这么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在欢场风花雪月时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亲却让他重新领略了,他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柔柔,我的亲娘,儿子就进到你的屄心子里去了。”说着身子俯过去,搂抱了李柔倩。

  李柔倩被儿子盯的有些难为情,“荣儿,你个坏东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揉搓着儿子那长长的东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陆子荣被母亲一脸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从母亲的腰间插下去,摸到那高高的鼓鼓的阴阜。“柔柔,你又不在身边,儿子想你,”他亲了她一口,“想你的骚──”他想说下去,却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不许你胡说!”李柔倩嗔怪地看着儿子,“妈以后就在你身边,你什么时候想,妈就什么时候在。”

  “柔柔,我的亲柔柔。”陆子荣将母亲的屁股搬到面前,就势脱了下去。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儿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里。“荣儿,你是真心的吗?”

  “妈,亲妈,儿子和你难道还是假的吗?”多年来的梦想让陆子荣贪婪地嗅着母亲的气息,那淫猥的器具长长的地摊在腿间,看过那么多女人的东西,平生第一次看自己母亲的,陆子荣忍不住地伸手抚摸。

  “你要是真心的?为什么还老在外面找女人?”儿子的大手已经从她的高高的阴阜往下摸,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儿子的真心,还是像他在外面玩女人一样。

  “娘,”陆子荣从那从杂乱的阴毛中欣喜地隐入那片裂缝。“儿子这些年如果不在外面找,那你为什么在多年前不把我留下来?”

  “娘不是不敢吗?娘摆脱不了世俗。”李柔倩幽幽地说,栖息喷在儿子的脸上。

  “柔柔,给我吧。给儿子吧。”他说着低下头,将娘的屁股扳向自己,满嘴含了过去。

  “啊──”李柔倩被儿子的狂野刺激的气息重了起来。

  “柔柔,以后儿子不在外面嫖了,”他含住母亲的阴唇,然后舌尖探进去,舌奸着李柔倩。“儿子以后就嫖你。”

  “娘给你嫖,只是以后见了妹妹别忘了娘。”

  陆子荣知道母亲吃醋,他挪动着屁股寻找母亲的器具。

  “忘不了,”从母亲的阴门上划过,扣住了阴蒂。

  “啊──荣儿,荣儿。”李柔倩屁股急剧地动着,“别,娘受不了。”

  陆子荣贪婪地看着母亲的淫态,他知道从今以后娘就会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做自己的女人。

  “儿子就是让你受不了。”他挑逗地欣赏着。

  “你坏,坏儿子,连娘也上。”

  陆子荣一口咬住了母亲的屄,“亲娘,你不是就喜欢被儿子上吗?你写的那些日记,不都是对儿子的相思吗?我渴望你的进入,我渴望你的心属于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远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饱满的心房—荣,妈又梦见了你—荣—我渴望成为你的新妈,成为你的枕幕之宾,只要有来生—你的坚挺,就是我的欢畅,你的阳刚,就是我生命的波浪”

  “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伙欺负娘。”李柔倩羞愤难当,她没想到自己那些内心的秘密都被儿子看到了,一时间就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是天天想吗?想我的鸡巴吗?”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心事,“爸爸的病怎么样了?”

  “他在医院里。”听到儿子在这时候提起丈夫,李柔倩心理的感觉怪怪的,“你还关心他?”她眼睛示意儿子,陆子荣迅速地吻住了母亲的嘴,两人彼此玩弄着各自的性器,在床上缠绵着。

  “不是关心,娘,儿子是想──”他含住母亲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撅。

  “是想他如果早一天离开,这家连同这家里的女人就都是儿子的。”

  “妈不已经是你的了?”

  “可我还不坦然,我要把你变成我彻底的女人。”

  “娘是。”

  “柔儿,叫我一声。”李柔倩攀附在儿子的身上,那硕大的吸盘被儿子玩弄着,她明白儿子想让她叫什么,心里羞羞地感动着,她知道叫了这一声,儿子再也不会把她当作妈了。

  “荣儿,我的男人。”

  陆子荣从没想出母亲会这样叫,男人,我是她的男人,我母亲的男人。

  “娘,我的亲娘。”

  他抱过她的身体,眼睛对着她的眼睛,禁忌的快感刺激着他,让他忘却了一切世俗和伦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娘,我说过,爸爸上过的女人,我都会上,今夜我上你,上我的亲娘。”

  说完两个人又是搂抱缠绵。

  “那燕子──”女人心细如针,一点不错。

  陆子荣知道母亲对此耿耿于怀,他一边解着母亲的腰带,手从母亲温热地肚脐上滑下,轻声问,“你说呢?”

  “死人,你问我干什么?”她快速地在下面掳着儿子硕大的阴茎。

  “我想让娘告诉我。告诉你的男人。”

  李柔倩想了想说,“你喜欢娘多呢,还是妹妹。”

  “当然娘了,儿是娘身上的肉。”陆子荣又进入了那个温暖的通道。

  “贫嘴!你要还喜欢妹妹,就还要着她,娘不跟她争。”李柔倩宽容地说,她知道儿子是不会放弃女儿的。

  “亲娘,真是我的亲娘,儿子一定要你做大房。”

  他的鸡巴高挺着,怒视着娘的一切。

  李柔倩爱恋地闭上眼,轻轻地吟诵道:

  朝行阴蒂乌云间,母欢子爱日日还。

  娇声浪语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iCMS.PageBreak--#第十三章

        1、香山西郊,遍山红叶。

  左部长一反常规,驾驶着越野车驰骋在红黄落叶遍地的林间路上。北京的晚秋自然是香山最美。

  “爸……你给陆伯伯打电话了吗?”坐在副驾驶上的左珊珊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色,不觉吟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爸,这香山景色的确别有情致。”

  左部长双手把握方向盘,绕过一个弯,驶向半山腰那座别墅。

  “怎么?急着嫁出去了?”他知道陆子荣此来已经和女儿有了约定,两个男才女貌,又正是离婚单身。

  “你说什么呢?”左珊珊脸一红,“子荣不是来求你给他父亲说事的嘛,你就尽快给他打个电话吧。”

  “好,好。”左部长说着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顺匆地,“给爸爸拨上。”他历来对这个女儿百依百顺。

  “喂,老陆呀,我是老左,老伙计,听口气,是不是不舒服?”听到对方语气低沉,这不像他平时的爽朗性格,他拿到腮边看了看,又放到耳上。

  “是不是有问题了?老伙计,钱财事小,身体事大啊。好,简单截说吧,子荣那小子前几天来看我了,我看他头脑越来越灵活了,你们陆家真是有福,出了这么一个商场怪才,你后继有人了。呵呵。”左珊珊笑盈盈地听着,一边为父亲提示着路形。

  “是,是,要搞成大集团,打出陆氏品牌,对。有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呃,还有就是,”他转过头看了看聚精会神地听着的女儿。

  “还有,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要喝喜酒了,什么?到时候你来?不用了,到时候我就去了,你那鬼灵小子什么时候也不折本,他来了一趟,就把我闺女的魂儿勾去了。”左珊珊喜颠颠地,她要爸爸打电话,最重要的就是要通过父亲向陆家提亲,没想到父亲这样赤裸裸的说出一个做女儿的心愿。

  “死坏爸,你怎么出卖女儿?”她偏过身,粉拳雨点似地打在左部长的身上。

  左部长一边躲闪,车头摇晃着,好在在这风景区内,游人并不多。

  “不感激我,倒还……”

  “不理你了。”左珊珊扭头气嘟嘟的。

  左部长扳正了方向盘,目不斜视地,“怎么,真生气了?是不是不想嫁呀?

  不想嫁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噗嗤一笑,“这还差不多,”她说着身子靠在爸爸身上,“我要你养一辈子。”

  “真心话?”左部长看了女儿一眼。

  “怎么?怕了吗?”左珊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让左部长有点心动。

  “怕什么?爸又不是养不起,你看房子都为你准备好了。”他嘴望前一努,那座檐角飞扬的小别墅已近在眼前。

  “哼,那是给我准备的呀?别是想坏主意了吧?”左珊珊知道父亲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并且这样的别墅还不止一处,可在他心里,象父亲这样地位的人有几个女人也不为过,只是母亲并只知道如此详细。

  “爸是想给你,可女大不中留呀。”左部长似乎满怀着遗憾。

  左珊珊一时也是有点伤感,在她心里,父亲一直是她崇拜的对象,她和高远新的结合多少有一点无奈,作为女人,她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

  “那爸你就留下我吧,我伺候你一辈子。”左珊珊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听在左部长耳里一阵甜酸酸的。

  “恐怕见了子荣就不这样想了,爸老了,比不得年轻人。”他深有感触地说。

  左珊珊看到父亲浓密的发际间夹杂着很多银发,可看起来依然俊朗英健。“不会吧,老爸,象你现在这样的条件,可是许多女孩子献身的对象。”她说完捂住嘴格格地笑起来。

  “死丫头,没正经,爸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左部长发出一声慨叹。“姗姗,”他扭头看着女儿,“子荣可是有乃父的风骨,肯定是一副好身手。”

  “也就是一头牤牛罢了。”左珊珊轻描淡写地说,她对于这个老同学一直有着好印象,现在听父亲说来,心里自然沾沾自喜,陆子荣不但人高马大,而且风流倜倘,是许多女孩子追求的对象。

  “牤牛好耕田,姗姗,听说子荣可是一个辣手催花。”车子走上了石子铺成的路,颠簸起来。“我怕是倒时我的娇女承受不起呀。哈哈。”他爽朗地笑着。

  “坏爸爸,”左珊珊一抹绯红现于脸上,“你女儿又不是泥做的。”说这话声音小了下去。

  父女两人话说到这里,都沉默着不再说下去。

  虽说是枫林深处,但在临近别墅的时候,却是眼前一亮,大门掩映在紫藤和爬墙虎缠绕的围墙之间,看上去更像一处别致的景观。车子爬了一个坡,便到了。

  门是遥控的,安装在方向盘的一侧,左部长顺手按一下侧边的按钮,门开了。

  “下车吧,我的公主。”左部长跳下车门,顺手为女儿拉开,做了一个绅士动作。

  “还漂亮!”左珊珊左看看、右看看,发出啧啧的响声,她真的不知道这里父亲还有一处别墅。

  “喜欢吗?”左部长看着伸开双臂似要拥抱美景的女儿,也伸开双臂迎接着,左珊珊迟疑了一下,就势扑进他的怀里。“喜欢就送给你,大不了爸爸养着你。

  ”

  “喜欢呀,我的坏爸爸。”她偎着父亲宽大的胸膛,“这是我的哪个小妈妈的。”在父亲的面前,她一点也不忌讳。

  左部长也并不隐瞒,“傻丫头,这一处从没人来过,爸爸去年刚装修好,就是想让你搬进来。”

  在这隐蔽的所在,左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温暖,她养起脸看着爸爸俊美的轮廓,无限深情地眨着一对毛毛桃一样的大眼睛,“想把女儿也养起来?”

  左部长低下头,又别过脸去,他不敢面对女儿此时的情态,“爸爸想,想象小猫儿一样养着你,可女儿大了,心就会飞了。”

  左珊珊显得有点慵懒,“女儿累了,就是想找个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时候疼一疼。”她抱着父亲的两臂,“爸,你会疼我吗?”

  左部长深深地出了一口,满含感情地说,“傻孩子,哪有父亲不疼女儿的。”

  “我说的不仅是这种疼,是男人对女人的疼。”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静谧,静谧的连脸上都感觉出来,秋日里温柔的阳光照在院子里,使人浑身懒洋洋的。左部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发稍。

  “爸,你到底外面有多少女人。”

  左部长一把推开姗姗,“你问这些干什么?”他打开门,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进来看看吧。”

  左珊珊一步跨进去,进门的迎面大厅里,露天似的玻璃覆盖其顶,一座人工假山装饰着小桥流水,天然的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幽香,脚底下却是清澈无比的泉水,游动着五颜六色的鱼儿,贴近墙壁的四周天然地雕饰着红的、黄的,还有难得一见的绿色珊瑚。看得姗姗有点眼花缭乱。

  “爸,我真想住下来,不走了。”左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说。

  左部长轻轻地揽过她,头抵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地蹭着,“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珊瑚吗?”

  “不知道?”

  “傻丫头,爸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珊瑚。”他喃喃地说,“爸虽然得不到她,但我要把她藏在这别墅里,累了的时候看一看,倦了的时候欣赏一番。”

  左珊珊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她无限神往地说,“做你的几房?”

  左部长仿佛在梦中,梦呓般地,“二房可以吗?”

  左珊珊伸出手往上环绕着父亲的头,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你要不是我爸,该多好?”

  左部长忽然扳过女儿的头,“那是不是就可以献身给我了?”说得姗姗闭上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气,“坏爸爸,还说为我装修的呢?原来,原来你是不怀好意。”

  她轻轻推开父亲,临离开的一瞬间,眼睛里流露出无限依恋。看得左部长怜惜不已,要知道女儿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怀不乱,那是难上其难,更何况离了婚的女儿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他遗憾地看着女儿,刚刚还和自己一副依依不舍,转眼又成了另一幅表情。

  “到楼上看看吧。”左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懒的样子,主动迈上楼梯,楼梯是旋转着上去的,豁然开朗的是一个大厅,一副贵妃出浴图显示出主人的爱好。

  “嘻嘻。”左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么样?”左部长反问一句。

  “爸爸喜欢的,还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左部长仰头看着贵妃的脸。

  “啊呀……”左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么,怎么有点像我?”

  “本来,本来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别人说三道四,就弄了这样一个贵妃图。”他不好意思地说,怕女儿骂他。

  “在你心里,我有那么美吗?”女儿过意不去。

  “最美还是女儿身,姗姗,到卧室里看看吧。”行伍出身的左部长竟然也会几句诗。

  “爸爸,这儿的女儿可不是这个意思。”左珊珊订正道。

  一副西洋裸体画,男女二人躺卧,女人丰润、饱满,男人刚强有力,细一看两人都是东方的面孔,女人却是和大厅里的贵妃一样的面孔,旁边一行小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点点红。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橹自横。

  “爸,这诗是不是写错了?”姗姗回头看着爸爸,揶揄地说道。

  “没有,你再细看一下。”

  左珊珊脸就红了,她毕竟是结过婚的人,经父亲这一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女人腿间一撮阴毛清晰地翘着,两只雪白的乳房上点缀着鲜红的乳头分外显眼;刚刚做过爱,激情过后,男人的阴茎歪在一边。

  “真下作!”她吐了一下舌头,却也觉得别有情味。

  “看出什么来了吗?”左部长特意地问,目光停留在男女面庞。

  “还不是像我?”姗姗的眼里露出嗔怪的意思。

  “还有呢?”左珊珊顺着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面庞夸张地勾勒出浓眉和高高的鼻子,细一看,她吓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怎么会是你?”

  “不可以吗?你再看看这一副,”左部长反问了一句,转过身,躲开女儿射过来的目光。

  床尾处一副中式画风,古韵古致,盛开的荷花池里,板阁棚上悬挂着几根长长的丝瓜。看风格和床头的那幅有点不协调,左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向爸爸。

  左部长扶着女儿的肩头,“这是苏轼和他妹妹苏小妹的一副巧对,传说有人给苏东坡出了一幅上联:架上丝瓜酷似屌,苏东坡一时答不上,就回家请教妹妹,苏小妹一笑,指着窗外的荷池说:池中荷花恰如屄。”

  “真……这人真是。”左珊珊羞得媚了父亲一眼。

  “对得不好吗?”左部长将女儿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问。

  “好是好,”左珊珊细细一想,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这样的对联恰如其分地说出当时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题,“只是太下流,他们兄妹怎么能对出这样的对子?”

  “亏你还是大学毕业,古人云:食色,性也。苏东坡一生风流倜倘,在男女关系上自然不拘一格,何况自古就有文人骚客之称,文人多骚客。就连这笔帽和笔架都有巧联呢?”

  “那有什么巧联?”左珊珊听着爸爸歪解着古文,随口答道,她已经不再对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兴趣。

  “笔帽:日进去笔水下流;笔架:浪起来两脚朝天。”

  “爸爸,你真是个坏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左珊珊摇晃着肩膀,挣出身子,走出卧室,他没想到父亲在这里买了一处别墅竟然展览着古代的黄色文化,而且,而且还和自己挂上钩?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儿,难道爸爸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想起床头那幅画,她的心扑扑地跳,那个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橹形容再恰切不过,云雨后的痕迹也明显可见,只是野渡无人不太合适,应该改为“野渡过后橹自横”,野合欢爱之后,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贪恋彼此的身体,那橹也就无人过问了。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来,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地用眼角斜视着男人的身体,流露出欢爱不足的神情;那象父亲的男人一副满足、怡然自得的表情。难道父亲要自己来就是要通过这幅画让自己明白他的内心深处?“春潮带雨晚来急”,这是父亲的写照吗?

  她依窗远眺,一片火似的枫叶在秋风的飒飒声中正象燃烧的火燃,影影绰绰地远山像一道屏障一样阻隔着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喂,什么事?”父亲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手机响了。

  “钓鱼岛?”那边在急着汇报,父亲有点不耐烦,“他妈的小日本,军委怎么说?静观其变?又是静观其变,这他妈的也太软蛋。”他愤愤地撂下电话,疾步走出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已站在身后,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依然看着外面的那跳动的火燃。

  “还生气?”看看女儿不动,他轻轻地扶在她的肩头。左珊珊并不想让父亲太过难看,其实父亲的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吗?”两人前后站立着,左部长倒像一个孩子。

  “军委办公室来电话,说是福建沿海渔民和台湾渔民自发组成民间保钓活动,被日本自卫队驱逐出去,甚至还有多人受伤,中央一直对此没有指示,还他妈的说静观其变,简直就是软蛋政策。”他对女儿一吐心中的愤懑。

  “受伤的人都安全运回?”左珊珊倒是关心爱国人士的人身安全,这些爱国人士真的很有勇气,中国如果多一些热血男儿,何愁被人家欺负。

  “这倒没问题,爸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老毛时代的小米加步枪不照样干倒美机械师。”父亲说的也确是实情,但在这和平年代,中央还是考虑的多方面的连锁反应和政治影响,这也就是军人和政治的区别,左珊珊想。父亲的行伍性格已形成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并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厉风行,简单行事,从不考虑后果。

  “中央有中央的考虑。”左珊珊脱口而出。

  “呵,你也来教训起我来了,小丫头。”一个电话顷刻消除了父女之间的隔阂。

  左珊珊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胸膛,一股异样的情怀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样想?”

  “怎么想?”这个简单率直的军人还沉浸在保钓活动中,被女儿问的一愣。

  “坏爸爸。”她羞涩地骂了一句,“那些画你不怕被妈妈看见?”

  “奥。”左部长恍然大悟,“你妈妈怎会知道?”他言外之意,这一处幽静所在是对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道,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仰起脸追问着爸爸。

  “姗姗,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处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坏。”

  “那,那你还爱妈妈吗?”不知为什么,左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左部长深沉地说,“姗姗,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马生涯,漂泊流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说说话、吐露吐露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道照顾人外,唉……怎么说呢?她其实就是一个老妈子。”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左珊珊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就碰上有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

  “你是说那个肖玫,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

  “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左珊珊调笑着说。

  “什么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悲观情绪存在,强奸事件时有发生。那个肖玫应该是在淮海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强入民房里发生的。”

  “你们……”

  “应该是半强奸。”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

  “爸,”左珊珊欲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道,“你真的好厉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傻丫头,”左部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头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出那种独特的女人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也是一个加强连了。”

  “爸,你还有很多风流史的。”左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风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那时顶多算是一个欲望发泄,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军纪再严,也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场卖命,已算不得什么。”

  “太野蛮了,爸。”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你那时是不是也像头牛?”

  左部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部,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嗯,牤牛好耕田。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没地方放。什么时候都象头牛,即使现在……”

  “所以你就到处找女人。”

  “战争逼出来的,长征那会子,人都饿得皮包骨头,头上飞机炸,地上追兵追,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再加上那些不理解的少数民族的骚扰,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红军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对极个别负隅抵抗的村寨,采取个别的做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那么残忍?”左珊珊吃惊地睁大了眼,“红军不是最讲究军纪严明的吗?”

  “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做法,这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玩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风报信,那可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左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

  “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左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有个别的部队扫射前,往往有人人为地将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今天一仗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许了。男人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轮奸,有会来事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左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么时候都有舔腚溜沟子的。”左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那个年代,分不出人鬼的,再说,”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爸也是靠得慌。”

  “坏蛋。”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嘿嘿。”他坏意地笑着。

  “两个?”

  “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左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左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被父亲箍住了胳膊,左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脚面上。

  “啊呀,”左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一边摸着,一边说,“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左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么坏。”

  左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草地上。”

  “你,你……”左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阵幽香,左部长顿生柔情。

  “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发泄着不满。左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姗姗,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

  左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左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子荣吧。”

  “切!”女儿不屑地说。“子荣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荣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比爸爸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他看看女儿不说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姗姗,老实说,你和子荣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上学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左部长酸溜溜的,“呵,是不是一相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左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姗姗,爸爸可更是刚勇,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音。

  左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左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这分明在告诉女儿,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荡行为,她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他满注着深情地说。“姗姗,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感动地说,“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女儿?”她开始摩挲爸爸的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姗姗,你要是真心喜欢子荣,爸爸不拦你。”左部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父亲的慈爱在脸上流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爸,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就没和子荣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宫里。”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左珊珊娇俏地说。

  “可子荣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左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左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子荣来,方便的时候,爸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大。”他说着看着女儿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左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左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左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左部长眼怔怔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双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左部长忽然就明白了,“怎么,是不是也湿了?”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

  “你坏!”女儿娇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女儿羞着要跑,被左部长一把抱住了,“浪起来两脚朝天。”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真的流笔水了?”“爸,你洗洗吧,让女儿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夹了夹腿,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左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女儿就是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虚无缥缈的东西。姗姗,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起风了,北京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2、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时建急匆匆地走进,〔刘局,有什么事?〕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时建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二棍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有人打招呼,就到这里了。明白吗?〕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时建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时建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时建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徐宁静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旧梦了。他摸起电话,〔静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他转着圈想象着和宁静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徐宁静也是欣喜若狂,父亲徐大成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时建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让人头疼,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静静,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别抱多大希望。〕徐宁静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了。〕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父亲徐大成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话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这次去海南签约,原本是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么原因,徐大成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时建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建,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公司里订机票。〕〔嗯。〕时建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陆子月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么样?〕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大青脸部抽搐了一下。〔有效果了。〕有人轻松地说。

  陆子月轻声地问,〔可以了吗?〕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应该没问题了。〕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大青的脸。

  好一会儿,陆大青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好了。〕主治医生摘下手套,对着陆子月说,〔好好照顾,有什么事赶紧交代。〕说完示意了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子月,有水吗?〕陆大青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好转,他看着床边的女儿,似乎神态自然。

  陆子月拿过水,陆大青示意扶起来。

  陆子月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陆子月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父亲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个曾经生养了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的感情很复杂,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大青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怎么了?〕〔大青。〕陆子月哽咽地说,自从和父亲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都是这个称呼。

  陆大青把手搭在女儿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只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吗?〕〔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对父亲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将离去的人,陆子月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儿,〕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女儿的手,〔好闺女,爸对不起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陆大青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

  〔青儿──〕陆子月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么多的欲望。

  〔听我说,月儿,爸生了你,疼你,你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对你是有愧疚的。

  〕他怜惜地抚摸着陆子月的手,〔那点家产,爸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关照,让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边,示意女儿坐下来,〔不过,我有你也知足了,爸这一辈子最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月儿,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温旧梦。

  月儿,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你放心,大青。〕她坚信的目光让陆大青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会照顾好。〕〔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父为夫的一点心意。那畜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他紧紧地握着陆子月的手,〔月儿,无论你怎么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好,爹在那边都会保佑你,保佑你们母子平安。〕〔爸──你不会有事的。〕陆子月劝慰着父亲,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虽为父亲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安全感,母亲从来就厌弃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哥哥以前还照顾她,可后来由于自己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姐弟之情,至于丈夫,更没半点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女儿的手,这双手曾经作为女儿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爸──〕陆子月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大青,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叫我大青吧。〕陆子月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和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凄楚。

  〔大青,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在父亲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职位,之前和父亲做的那个谋划,由于父亲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有父亲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父亲是那层关系,〔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陆大青休息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血。

  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子月,这会,爹就想偎在你的怀里。

  〕他睁开了眼。

  陆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人。〕听着父亲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陆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个澡。〕〔你,还行吗?〕陆大青点了点头。

  护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时候,大青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陆子月赶紧走过来。〔让我自己来。〕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吧。〕陆子月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陆子月随手插上插销。

  〔大青,还行吧?〕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大青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月儿,让我靠一靠。〕陆子月将父亲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父亲的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靠在女儿的身上,陆大青又有了活力。〔大青,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陆子月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骚货,〕他拿起女儿的手触摸到那里,陆子月感到一阵狂喜。

  〔一个月了吧。〕〔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本性使然,陆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爹──〕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别叫我爹,我是月儿的男人。〕〔大青,你还是老实点吧。〕她翻过身,和父亲面对面地。陆大青趁机在她的裤裆里掏了一把,〔骚屄,〕手拉开女儿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起来。

  〔大青,过两天,老婆给你。〕陆子月想摆脱陆大青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父亲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他两手伸进去,在里面扒开女儿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子月的阴蒂。

  〔大青──〕陆子月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爹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一个是自己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父亲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么?忍不住了吧?欠操的东西。〕他粗鲁地薅着女儿的那丛杂乱的阴毛,凌辱着阴门。

  陆子月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爹的淫荡,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的是父亲的身体,父亲一旦倒塌了,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那双淫荡下流的手在自己的风流窝里乱窜乱摸,扣的她两腿打颤,手不自觉地掳起父亲的鸡巴。

  〔好月儿,我的心肝儿肉,爹的小老婆。把衣服脱了吧。〕陆大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解着女儿那早已碍事的裤子。

  〔大青,你这个畜生,〕她恨恨地骂道,从爹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上去。〔到死也不放过老娘。〕〔乖乖肉,爹死了,也会看着你。〕陆大青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鸡巴高高低翘着,期待着女儿露出。

  陆子月的欲火越烧越烈,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鸡巴头子在手里支楞着,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由于弯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被陆大青搂抱了撕扯,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内裤却缠在腰际间,陆大青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开,一团乱糟糟的黑色阴毛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

  〔月儿,我的肉。〕他搂紧女儿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乖老婆,〕屄肉被扒开,陆大青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陆子月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疯了?〕〔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月儿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他在她腿间乱拱着,舔着女儿硕大的阴蒂。

  〔乖儿,轻点,娘受不了。〕陆子月两腿移动着,躲闪着父亲那撩人的攻击。

  陆大青屁股抬离了椅子,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陆子月肥腴的屄叶在父亲的挑弄下,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一股淫水喷出来,沾了他满头满脸。她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儿,日了你娘吧。〕她脸涨红着,鼻孔一张一张地地翕动着,两条大腿分开着,露出杂乱无章的浓密的阴毛,由于欲望激增屄门肿胀的象厚厚的缸沿。

  陆大青强争着站起来,身子晃了一晃,淫笑着走过去,那东西棱头奢脑地蹦跳着,陆大青扶持着,送到女儿嘴边,〔月儿,我的亲娘,给爹吮吮。〕〔该打的东西,不学好。〕陆子月浪笑了一声,抬手拍了鸡巴一下,又赶紧握在手里。陆大青向前靠了一靠,送到女儿嘴边。〔青儿知道娘嘴馋。〕他说着按住女儿的头,插了进去。

  〔呜-呜-〕陆子月被父亲插到喉咙里,感觉到连口腔都胀满了,不觉两手推在陆大青那满布着阴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月儿,真舒服。〕陆大青低头看着那紫红的鸡巴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来,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上来。

  陆子月一手抓捏着父亲的屁股,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爹。〕他大口喘着气,一阵阵余波从鸡巴头子上传来,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

  〔该打,青儿,〕她啪啪地拍着父亲的屁股,〔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快日了娘吧。〕〔娘,浪媳妇儿,爹就日了你,日了你这个骚屄。〕他抽出来,就势跪在地毯上,鸡巴沾着粘粘的淫液。

  陆子月欣喜地看着父亲跪爬下来,〔青儿,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她的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陆大青跪下来的时候,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

  〔乖媳妇儿,爹孝顺你的。〕陆子月怕是淫药,没接。这些年,父亲越来越不行了,每次父女在一起,他都要借助春药行房,陆子月也喜欢父亲那些花样,吃了春药的父亲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来,她都浑身虚脱。

  陆大青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鸡巴头子在女儿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来就欲火上升的陆子月更加渴想。就在陆大青狠狠地插进来时,陆子月一把抱住了父亲,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父亲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父女每到这个时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大青的阴茎上,一波一波地钳夹、撕咬。

  陆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陆子月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她知道父亲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陆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青儿,青儿〕陆子月的手快过了父亲的抽动。〔别射进来。〕今天应该是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陆子月的肚皮上,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陆子月浑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父亲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父亲已经好久没这么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了,这个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她伸手在父亲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后,似乎重新焕发了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青儿,起来吧,别受了凉。〕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才感觉出来不适。

  〔大青,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大青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父亲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陆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这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亲,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亲的女人,陆大青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陆子月是她父亲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大青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味的精液,收藏了父亲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3、陆子燕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日了人家,又要攀亲。”从爹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爹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爹也不赞成这门亲事。

  “爹,什么事,让您生气?”陆子月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子燕扶起爹。

  “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大青还有一点良知,虽然爬了大女儿陆子月,但在小女儿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畜生搬救兵去了。”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子燕,你先出去。”当着小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大女儿子月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子月的事也不能让她知道。

  陆子燕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还有点心理障碍。陆大青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陆子月掀开被子,把夜壶拿到陆大青屁股底下,陆大青低下头看着女儿把夜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手撑在床上。陆子月看了看妹妹,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对上父亲淫猥的目光,她笑了笑,伸手在陆大青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大青因为有小女儿在的缘故,压抑着没有表示,陆子月就很自然地拿起父亲的鸡巴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陆子月这时对哥哥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畜生去了趟北京,把家里的事跟你左伯伯说了,刚才你左伯伯打电话来就为这事。”陆大青脸上很不好看。说着用眼捎了一下女儿,身子往上撤了撤,陆子月知道父亲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父亲的鸡巴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鸡巴上的残液,陆大青被女儿摸着,鸡巴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陆子月好奇地盯着,知道父亲对自己起了兴。“大青。”陆子月低声地叫了一声,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陆大青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故意撅了起来,看得陆子月情动意动,可碍于妹妹的存在,她把手掐了鸡巴头子一下,陆大青故意又在她手里窜了出来,窜的陆子月使劲攥住了,“不要脸!”她低下头,几乎贴在父亲的胸前,为了掩饰两人的举动。陆大青只得收回淫心,陆子月看看父亲老实了,也就不再撩拨他,为父亲掖了掖被子,把夜壶送到病床底下。

  “他怎么说?”陆子月很想知道底细,刚站直了身子,就追问下去。

  “怎么说?为子荣当说客呗,你还别说,这事还真不好办,”陆大青沉吟着,“那畜生不但求了你左伯伯,还,还向你左伯伯的女儿──他的老同学左姗姗求了婚。”“这是真的?”陆子月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走出了这一步棋,他不但拿势力压人,还和权贵联了姻,可以说稳操胜卷。

  陆子燕起初对他们父女的对话没有在意,只是看见姐姐的作为时,她皱起了眉头,她竟然能为父亲拿夜壶,并亲自为父亲小解。这在她绝对做不到,心里不禁对姐姐另眼相看。

  “联姻,联什么姻?”她听到父亲提到陆子荣,心里格登一下子,紧张起来。

  “联什么姻?”陆子月嘲讽地说,“陆子荣为了夺取家产,向左姗姗求婚了。

  ”“爸爸,这是真的?”陆子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哥哥刚刚和自己有了床第之欢,可以说是新婚燕尔,他怎么能撇下自己,另寻新欢呢?况且,况且他还对母亲李柔倩别具情怀,并且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难道他把这些都当作儿戏?

  看着父女两人愤愤不平地骂着,陆子燕偷偷地抹了一把泪,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心里一时间觉得无滋无味,便悄悄地离开病房,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看姐姐,发现陆子月已经靠在父亲的肩头上,她心思放在哥哥身上,对姐姐的行为,也无暇多想。

  陆子燕一心想着跟哥哥讨个说法,便一脚高一脚低地急急走着,嘴里不住地嘀咕着,“没良心的东西,刚刚还叫自己做老婆,现在却又要娶人家做老婆,男人真不知东西。”心里想着,就愤怒地恨不能把哥哥打一顿,可想想雪地里才几天的光景,哥哥日自己的痛快劲,就又甜丝丝的,说不定只是左伯伯一相情愿,自己冤枉了哥哥。这样子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家门。

  门是锁着的,陆子荣显然不在家,她定定地站了一会,心里火急火燎,见不着哥哥,又不知怎么办,小孩子家家的,心里六神无主,竟哭哭啼啼起来。

  “哥,你个坏东西,你日了人家,却──我告诉娘去,你对娘存着坏心思,娘知道了,看还能和你好。”想到这里,便绕过了小路,奔向青桐山庄。

  院子里静悄悄的,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看见有人来,便一哄而散。陆子燕还没走进李柔倩的门前,便觉得有一肚子委屈,止不住地抽泣起来。也是二八有情人,想郎想上心。

  “啊──啊──死人。弄死我了。”一阵细细的声音飘过来,陆子燕站住了,那花格子窗户并不大,被疯长了的藤蔓遮盖了。这是李柔倩的独睡房间,偶尔父亲在家的时候也到这里来,只是现在父亲住院。

  她侧耳细听,一阵压抑的闷哼撩人情欲地若有若无,难道娘在跟人偷情?顾不得伤心,她悄悄地推开门,身子紧紧地贴在门缝里,偷偷地寻找着缝隙。

  “淫妇,就站着弄了吧。”陆子荣的声音,她吃惊地捂住了嘴,终于找到了门锁的地方一个小孔。天哪!娘半依在床前,胸前的衣服半开,那只雪白的奶袋裸露着,一条腿被哥哥掀起来,哥哥的头正对在母亲的腿间。

  “荣儿,别弄那里,娘站不住了。”脸极力地压抑着表情,低头看着儿子趴在腿间的舔弄。

  “柔柔”陆子荣断断续续地叫着,头上下拱着,天哪!哥哥竟然叫娘做柔柔,她听了一阵麻酥,那天在雪地里,自己那样,他也没这样叫一声。他这是和娘好上了,这个负心贼,见一个爱一个。

  “媳妇儿,让老公好好地弄弄。”他从背后抱住了娘的屁股揉捏。

  媳妇,哥哥叫娘做媳妇。那自己是哥哥的什么人?他日了自己,不也是──不,不!她恨恨地想着,那小孔并不大,只能把眼贴近了才能看到。

  李柔倩被舔弄得浑身没了力气,抑制不住时,头仰起来,“天哪!天哪!你要了娘的命了。”陆子荣扳开娘的屁股,扣进她的屁眼,舌尖挑逗了阴蒂一会儿,用牙齿含住了。

  “荣儿,亲亲老公。”她被儿子逗得身子摇摆起来,这畜生太会玩弄女人了,腿不自觉地打开来,看在陆子荣眼里更加猥亵,母亲的屄厚厚的肿胀起来鼓鼓的,看起来异常饱满,屄心子薄薄的,扎挲着。他把鼻子刺进母亲的屄腔,手旋转着搓揉那勃起的透明状的阴蒂。娘的阴蒂裹在一圈肉里,被儿子玩弄起来却异常硕大。

  一阵阵颤抖让李柔倩几乎站立不住,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儿子的头,使劲按在了自己的腿间。“娘,娘站不住了,荣儿。日进来吧,快日了娘吧。”陆子荣听到娘的求饶,放开她。陆子燕看到娘大开的阴户水淋淋的,两条大腿之间流着白浆子一样的东西。陆子荣转过身,狰狞的鸡巴头子上下跳动着,他站起来,鸡巴能够到娘的肚脐眼上。

  “娘,你依在床头上,”陆子荣恶作剧地把鸡巴顶在李柔倩的肚脐眼上,扛起李柔倩的大腿。

  李柔倩酸酸得求饶似地,“荣儿,到床上不行吗?”“我的媳妇儿,儿子不喜欢和你上床,就站着要了你吧。”他挺起那条紫黑的鸡巴,炫耀似的在母亲眼前晃动着。“娘,这就是生养了我的──屄。”李柔倩看着儿子高挺着玉茎,伸手掳住了,“荣儿,日进去。”她攥着他的鸡巴往前拉,陆子荣跟着往前又走了几步。“日你娘的屄。”鸡巴在李柔倩的牵动下对准了,陆子荣刺激地在那里上下划拉着,“柔柔,快说。是不是我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李柔倩往前挺着,两只奶袋摇晃着,她似乎想要儿子快日进去。“荣儿,这是大青日过的,你不是说大青日过的女人,你都要上吗?”她挑逗地看着儿子。

  “骚屄!”陆子荣骂了一句,显露出粗野的一面,“老子就日了你,日了大青的女人。”他伸手抓住了李柔倩的奶子,捏在手里,像抓了充满水的塑料袋。

  “粗俗!荣儿,你好粗!”“骚货,粗的还在下面。”陆子荣捏着李柔倩的奶子含在口里,贪婪地咂吮,身子紧贴在李柔倩的身上,慢慢地研磨着,感觉母亲的套掳。

  “啊──你──”李柔倩就感觉到屄口一阵阵胀满,跟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填充了进去,她从没受过如此大的鸡巴攻击。丈夫陆大青根本不够尺寸,放到里面总是感觉空荡荡的,够不到花心。陆子荣却临到末尾,一记狠捣,捣在李柔倩的花心上,麻痒痒的象过电一样。

  “死人!你折腾死了。”李柔倩眯缝着眼睛享受那种快感,“人家正慢慢地品尝,你却──坏死了。”她狠狠地捶打着儿子的脊梁。

  “是不是碰到花心了?”陆子荣将母亲压在床头上,感觉到那硬滑的突起物,用屌头子使劲地研磨,他没想到母亲的阴道竟这样浅,浅的他没费多大的力气就一捅到底。“是不是舒服?”他淫笑着,寻吻母亲的唇,李柔倩皱着眉头,压抑地从鼻孔了哼了几声,便接住了儿子送过来的吻,下身热烈地交合着。陆子荣被母亲的花心顶得马口酥酥的,不得不抽出来,快速地抽插着。

  李柔倩突起身子迎送着,晃动髋骨和儿子研磨,一时间房屋里除了口唇的“咂咂”声,就是两人的阴毛因剧烈的摩擦发出的“嘶嘶”声。

  “柔柔,你的阴道真浅,”陆子荣抽离屄门,李柔倩追上来,对上了,猛地交媾起来。“妈,儿子的大不大?”李柔倩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唇一刻也离不开儿子的咂吻,听了儿子的问话,她贴到儿子的耳边,小声地说,“坏儿子,你肏穿了娘,你个驴日的。”陆子荣双臂箍着她,身子挨进去,“你才是驴日的,肏死你。”“娘不行了,荣儿,娘的腿被你劈开了。”那被儿子扛起来的腿象要抽筋一样。“换个姿势吧。”“再来一会。”他拱起腰从下面顶进李柔倩的花心,手托起母亲的臀拱送,“不来了,不来了,娘的腿都酸了。”陆子荣放下来李柔倩,彼此看着性器的淫猥形状,嬉笑着抱在一起,“是不是大青从没这样和你过?”李柔倩伸手摸到儿子的胯下,感觉儿子的庞大,“不可同日而语。”“嘻嘻,小亲亲,生儿自养,越长越痒。”李柔倩的喘息渐处缓和,两个搂抱着,贪恋彼此的身体,又扣又摸的,一时间恩爱缠绵起来。“荣儿,抱抱娘。”她娇羞地让儿子抓摸她的乳房。“让娘喂饱你。”“柔柔,”陆子荣一边吃着母亲的奶头,一边看着母亲的表情,“干瘪瘪的,儿子想喝你下面的水。”“想娘了?”她攥着儿子鸡巴触到阴唇,陆子荣感觉到屄水长流,屁股一挺,便滑进温暖的通道。只是和娘站着,阴门闭塞,触及不深,这可也足以让母子二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刺激。

  “青桐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游子思娘意,总是玉门情。在家日日好,出门夜夜空。何日遂儿愿,从此罢远征。”陆子荣慢慢抽送着,这一紧一慢,更能撩起人的欲望。

  李柔倩的小手在儿子的腿裆里顺着屁股沟往上摸,屁眼下面一条硬硬的隆起线,直接连到春蛋上,抓在小手里,贪恋地享受儿子的身体,鸡巴在她屄里一抽一拉发出灌满了水的唧唧声,李柔倩顺着儿子的意思,“唧唧复唧唧,慈母阴户唧;不闻娇吟声,惟闻娘叹息,问娘何所思,问娘何所忆;昨日南柯梦,与儿同床凳;玉茎捣玉户,子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户内夜夜空;倚门翘首待,流水到天明。”“柔柔,好一个流水到天明。”浅抽浅拉,陆子荣感觉到母亲已经水漫金山,“儿子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泄得人憔悴。”他觉得这个姿势不畅意,就有了另觅欢爱的意思。李柔倩也是惺眼微闭,心里解馋不够,屄内又噪痒不已。

  “柔柔娘,换个姿势吧。”他脱离母亲的身体,看着李柔倩屄毛从横,户外泛滥,真的是一片流水。

  “你喜欢哪个?”李柔倩发丝蓬乱,经过了母子这一劫,她已经抛弃了那种贤淑端庄,在儿子面前,她还能贞淑起来吗?

  “陆大青最喜欢的那个──”李柔倩听了脸一红,“你坏!你骂人家。”“我的柔柔娘,儿子哪里骂你了?”“娘不要那个,好吗?”她知道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出女人的性感,也最能撩起男人蠢蠢欲动的心。丈夫陆大青每次行房都要这样泄在里面。

  “好肉肉,来一招吧。”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拿给他看的“小狗回头”,母亲雪白的屁股浑圆天成,屁股沟内腹地宽广,一湾泉眼似的屁眼,象塞了一粒红红的大枣,几根卷曲的阴毛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阴户上,那两条过分肉感、过分宽厚的肉唇挤夹成一条细缝,在中间凸起了那枚鸡冠样地肉舌。“好媳妇儿,趴下,让郎骑一下。”“坏儿子,把娘当马骑。”李柔倩想讨得儿子欢心,不得不挂下脸子爬上床,匍匐在那里。

  “柔柔,把屁股撅起来。说句浪话儿子听。”陆子荣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露的母狗姿势,他按了按李柔倩的肩膀。

  “坏儿子,尽让娘说那些淫词浪句。窗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子厢去!夫酣睡正浓,起身几回顾。画堂南畔见,摸得娘心颤。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

  ”“亲娘,柔柔,说的人心尖子都颤颤的,你还怕大青儿不成?”“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任儿采。”“亲娘,儿子就采了你这红杏。”陆子荣被母亲逗得如弓在弦上,鸡巴头子紫里带红,红里透明,只等跃马挺枪。“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娘真的那么难不成?

  李柔倩真想把头靠在儿子怀里,娇羞得娇靥如花,让陆子荣宁愿醉死牡丹丛。

  “难的是儿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陆子荣一时间柔情顿生,“儿知道娘的心思了。柔柔,东床戏母夜光背,欲饮屄水马上催。醉卧衾被美人笑,古来乱母有几人?”“你怕了?”声音幽幽的,凄婉迷人。

  “儿子怕的谁来?柔柔,你的那招小狗回头真迷人。”“死燕子,小骚货,和哥哥一起糟蹋娘。”李柔倩两肘着地,撑起两腿,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狠狠地骂了一声,回头看向儿子。

  陆子荣一把摸了母亲的脸,在她尖尖地下巴上摸着,他知道娘正是摆出了那招小狗回头,便喜滋滋地享受着,“娘,那可是你教她的。”陆子荣知道母亲为这事,那天妹妹在床上拿着母亲一幅幅交欢图,让娘丢尽了脸,“小畜生,怎么就不知道为娘的心。”李柔倩倒骂起陆子荣来了,瞎在女人堆里混了,连娘的那点伎俩都没识破。

  “妹妹也是你教坏的,要不她哪就那么疯?”他想起雪地里妹妹陆子燕躺在地上往小屄里塞着雪,向他求爱。

  “娘还不是为了你?”她有点伤心地看着儿子。“奴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无此心。娘要不──”她本想不说,可又怕儿子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你们兄妹俩疯上了,娘岂不是白抛了一片相思?”她说着拿被角捂住了脸。

  “死淫妇,真难为你了,你要儿子,就直接勾引;保不成儿子还不上了你?

  何苦拿妹妹顶缸?”他弯下腰,为的是看一看娘腹下的那个风流窝。“儿子也早就想占了你的身子,只是怕你──”他伸手摸了一把母亲的阴毛。

  李柔倩听到此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死人,你在外面那些贼胆呢?轮到娘身上,你倒畏缩不前了。白让娘疼你了,大卵子货。”“柔柔娘,早知道如此,儿子不就前些年强奸了你。”“你坏!”李柔倩从被角里探出头,眼里就含着一汪春水,“就知道看,看你娘的骚屄。”陆子荣被娘逗得鸡巴跳了几跳,娘的这个姿势不知让他向往了多少次,流了多少冤枉精水,可如今娘就跪在那里期待着自己,他贪婪地抚摸着,眼睛从李柔倩那卷曲的阴毛一直看上去,“娘,好大!”陆子荣被母亲庞大的性器吸引着,照片上的由于角度不对,是从屁股上面拍摄的,而现在陆子荣却从母亲的肚皮地下一览无余。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快──骑上来吧。”李柔倩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这个姿势象母狗那样,太丢人了。

  陆子荣从下面母亲的小肚子摸起,渐渐地没入母亲的屄沟子,两指撑开那硕大的肉舌玩弄。李柔倩晃动着屁股,像极了一条摇尾求欢的母狗。

  “淫妇,叫声大大老公。”他捻住了母亲的勃起的阴蒂,拉锯似的来回穿插。

  “荣儿老公,饶了柔柔。快日进来。”“柔柔,说你是我的婊子,是我的马子。”他看着母亲那里掳起自己的鸡巴,李柔倩从肚皮地下看着陆子荣玩弄自己的器物。

  “馋人答答的,死人,我是荣儿的婊子,让荣儿骑的马子。”“李柔倩,你这个勾引儿子的浪货、骚屄,”他剧烈地扣进母亲的阴道,看着母亲鲜红的屄沟子,翻身骑上去。“儿子就骑了你,日了你的骚屄。”“啊呀──亲亲老公,舒服死婊子了。”陆子荣两腿骑在母亲的屁股上,挺起粗大的鸡巴撑开李柔倩的阴户刺了进去,硕大的春蛋随着剧烈的摆动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屁股沟上。

  “荣儿,啊──啊──你肏死娘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阴蒂揉搓,身子不住地摆动着,两只奶子吊在胸前有节奏地悠荡着,就连叫声里都透着叫春声,逗得陆子荣鸡巴又长了几分。

  “李柔倩,你是儿子的姘妇,是陆子荣的婊子。”啪啪地撞击着母亲的肉体,吭砸声使两人结合的更深,陆子荣一脚蹬在床头上,看着母亲鲜红的屄肉被巨大的鸡巴撑开又闭合,那呲在床头的脚一用力,鸡巴头子带着白白的淫液脱离开母亲的身体,跟着又猛地楔了进去。

  “啊──”李柔倩连声音都被夯砸的拐了个弯,她没想到儿子弄起来这么疯狂,就感到连屄心子都穿透了,儿子的鸡巴太大了,这让她生平第一次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只这一次就让她感觉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好荣儿老公,你肏死娘算了。”“乖媳妇儿,”他趴在李柔倩的脊背上,从她的两腋下抓住了剧烈悠荡的大奶子。“梦里想死娘,今日让儿尝。好肉肉,儿子够着你的屄心子了。”“好老公,好男人,别磨那里,媳妇受不了。”陆子荣顶住李柔倩的子宫,狠劲儿地磨,磨得李柔倩连身子都麻了半边,那种滋味让她恨不能被儿子穿个透心凉。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大鸡巴儿子?

  床头床尾皆春水,但见母子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夫扫,蓬门今始为子开。

  蚌老珠黄母味足,蝶浪轻狂采娘蕊。

  肯与家翁对酌饮,父穴子承乐开怀。

  陆子燕再也受不了了,娘和哥哥那种姿势让她热血沸腾,倚在门框上,手忍不住地放在自己的小屄上,可哥哥和娘那种挑情逗欲的淫词浪语更让她觉得全身空洞无物,她一边狠狠地骂着哥哥,一边流着泪。叫你疯,叫你们浪,心下狠狠地就一下撞开了门。

  “好一对奸夫淫妇,两人勾搭成奸不算,还在这里汉子媳妇儿地叫着,天下还有这样的母子?”她怒气冲冲地站在床前,怒目相向着床上的一对痴男怨女。

  李柔倩吓得一屁股软趴在床上,身子麻花似地,把头躲进陆子荣的脊后。陆子荣则尴尬的坐起来,看见妹妹冲进来,一时间也忘了还赤身裸体。

  “李柔倩,你叫人连屄都卖了,还郎情妾意地叫着。”陆子燕厌恶地看着挡在娘身前的哥哥,一股醋气从天而降。

  “燕子,你?不要这样说娘。”陆子荣到底和妹妹相好过,还以为妹妹吃了娘的醋。

  “这样说?还有比你说得厉害嘛,淫妇儿,儿子的小婊子,娘都成了你的姘妇,你的马子,你愿意骑就骑,愿意操就操的媳妇儿。”她一脸不屑地说,满脸泪痕,粉嫩的脸上犹如李花带雨,看得人着实动火。

  “燕子,不许你胡闹。”陆子荣不得不滑下床,哪管自己还裸露着那根鸡巴,抱住了妹妹,“好燕子,再闹,哥哥不理你了。”“哈哈,知道你不会理我的,负心贼,”她摔起巴掌打了陆子荣一掌,“让你花心。”李柔倩心里一扎挲,心疼地看着儿子捂住了脸。“荣儿,让她骂吧。”她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把一条毛巾拉过来,遮盖了私处。

  “心疼了是吧?骚货。刚才那浪劲儿哪去了?”“燕子,你太过分了!”陆子荣厉声喝道,他倒不是因为妹妹打了他那一巴掌,而是怕妹妹伤了母亲的自尊心。

  “哼!我过分。”她捂住脸轻声地抽泣起来。“李柔倩,你还和他郎情妾意地欢爱,明天他就一脚蹬了你。陆子荣,你不得好死。”李柔倩起先的羞耻已经被女儿的哭闹骂下去了,她知道单凭女儿发现自己和儿子偷情并不会引起她如此醋意,母女两人在床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也曾戏谑过,和儿子这一曲,女儿肯定也知道是早晚的事,现在听女儿的口气,好像陆子荣哪里让女儿误会了。也难怪,女儿正是新婚燕尔,两情正浓的时候,就连自己这老疙瘩不也为儿子流了许多骚水?

  “燕子,娘也是一时──一时糊涂,没经你同意,你哥哥他的心还放在你身上,”她想过去劝劝她,让女儿平静下来,可碍于自己什么也没穿,儿子陆子荣偏又没在意此事,她几次想等儿子回过身,向他示意先把衣服找出来,儿子都没领会。可叫她怎么赤身裸体地和儿子一起过去?真那样,那倒像一对偷情男女被捉奸了一样,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死人,事到临头,就不会先给娘一件衣服?

  陆子燕听了,剜了哥哥一眼,“李柔倩,你以为我就那么小心眼?他上你也是早晚的事,你的那些破日记连那花心贼都看过了,你的春心就待他浇了,其实那负心贼早就想日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连珠炮似地说着,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怨恨。

  陆子荣听糊涂了,她不是吃娘的醋,那这撒泼放野又是为了什么?“好燕子,心肝儿,既然你不在意娘,哥哥──”他当着娘的面,又不敢叫妹妹媳妇儿,只好说出心肝儿。

  “谁是你的心肝儿?滚开,别沾污了我的身子。”她用胳膊拐开哥哥搂过来的手。

  李柔倩看明白了,女儿其实是恨哥哥对她的不忠。唉──也难怪,人家刚热乎上了,你又另寻新欢,谁人受得了?要不是母女连心,就连自己也未免接受得了。“燕子,别生气了,过来,跟娘说说。”陆子燕委屈地走过来,不看哥哥。

  “哥哥惹你了?傻丫头,还说和娘一起──”李柔倩说到这里,脸色嫣红,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分享儿子,她的身子酥酥的,难道自己真的要和女儿一床共夫?她欠起身替女儿擦着眼泪,“娘就这么一回,你就这样,娘以后让了你不成?

  ”她说这话其实心里也是酸酸的不好受,刚刚和儿子破了这戒,难道就半途而废?

  那死人还不曾、不曾让娘丢了身子。

  “娘──”陆子燕呜呜地哭起来,“你不知道,那狠心贼刚日了人家,”她说到这里,怕娘再说她小心眼,“刚日了人家不说,和你又好上了,可他,他却向人家求了婚。”她恨得咬牙切齿,辣椒似的性格暴露无遗。

  李柔倩听了女儿的话,一头雾水,扭头看向陆子荣,眼里透出无限的凄凉。

  莫非这畜生在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其实她对儿子在外面嫖娼、嫖宿并不在乎,怕的是儿子在外面包养女人,那样,就白让自己相思了一回。

  陆子荣看看娘冷冷的射过来的目光,心里急了,他俯在床前,对着娘和妹妹,“燕子,跟哥说清楚,你听谁说的?”他乞求的目光,连同手都觉得无处放。“好妹妹──”心里想搂过来哄哄,又怕娘吃醋。

  “滚开!你以为把我们蒙在了鼓里就行了,石灰泥墙还有个透风的时候。”“荣儿,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此时的心情是五味杂陈,她对儿子是又爱又怨。没想到这个风流儿子连身子都还没热乎过来,就又有了新人,真是床前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难道他真的把娘如弃旧履?心里一想,脸就红了,什么旧履,那不是骂自己是破鞋吗?唉!事到如今,就算破鞋也认了,谁让自己屈就了身子,委身侍子呢?

  陆子荣怕娘误会深了,到口的肥肉吃不着,怕和娘的好事,被妹妹掘黄了,心里一急,“燕子,好亲亲儿,哥心里就装着你和娘。”他想搂却不敢搂,妹妹火辣性子,他早就领教过了,只得乞求似的望向娘。

  “哼!怕是得陇望蜀,占了娘的身子,开了妹妹的苞,是不是又腻了?不新鲜了?”陆子燕看着哥哥那副熊样,一副得意的神气。

  “天打雷劈,再说娘,哥还不曾──占了她──”他说这话声音低的听不见,怕的是娘听了生气。

  果然李柔倩一副怒容,小畜生,还不曾占了人家,你要怎样才算占了?刚刚奸得娘寻死觅活,连人家那屄心子都捅了,还让人马趴着奸淫,这会儿见了心上人,就说瞎话,要是娘为你怀个一男半女,你还不敢承认不是?“荣儿,你──真是负心贼,娘要是出了事,你还撇清了不是?”越描越黑,陆子荣被妹妹弄得一筹莫展,扳倒葫芦起了瓢,没想到一句话,又伤了娘的心,“娘,柔柔,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和你没有──”“哼,你也别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拿出母亲的样子,其实她懂得儿子的心思,母子两人刚入港,就被女儿惊散了。一石击千浪,惊散野鸳鸯;入的娘屄心,未得娘泄身。

  “妈,”陆子燕看看娘和自己一条心,心里有了底气,抢着说,“那没良心的还跑了北京去,向一个什么姗姗求婚。”陆子荣听了,长舒一口气,一把抱住了妹妹,“我的亲亲肉儿,好媳妇儿,我以为什么事,是不是想老公了?”他说着,不管妹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母亲还在身边,就强行将妹妹楼在怀里。

  “你──你──”陆子燕被箍住了身子,动弹不得,愤怒地踢着腿,想让哥哥放开。

  “好了,好了,别闹了。”李柔倩弄清楚女儿发脾气的来由,心理哭笑不得,看看儿子和女儿搂抱着,一幅亲热的样子,便酸酸地说,“做哥哥的也没人样子。

  ”陆子荣看着妹妹瞪眼挠腮,戏谑地,“小骚货儿,是不是想哥哥想疯了,你这个醋坛子。”他知道女人一旦吃起醋,就死心塌地地爱上了。“小媳妇儿,那还是娘的主意呢。”“你胡说!”陆子燕用力往外挣脱,一边看着李柔倩。

  “荣儿,别闹了,还是听听她从哪里得来的吧?”到底女人心细,自己这主意只是娘俩知道,燕子又从何得知?

  “娘,你是说,你要哥哥那么做的?”她眨着一双毛毛桃似的眼睛,扑闪着问她。得到母亲的认可后,她娇嗔地任由哥哥抱着,“坏姐姐,还是你和这死人好的穿一条裤子。”她撅着嘴,“难道你真的要他停妻再娶?”。

  “说什么话,哥哥打你屁股,”陆子荣心花怒放地,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的欢爱,让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自己从此以后就不用躲躲闪闪了,他搂过妹妹亲了一口,“哥哥也让娘给我们兄妹做一条。”“哼!我才不要和你穿一条裤子。”陆子荣压住了妹妹的身子,手伸进去,“小浪蹄子,过河拆桥,哥哥看看你到底要不要?”他强行伸进妹妹的衣裙内。“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李柔倩看着兄妹疯在一起,眉头皱了皱,小畜生,就不管娘的感受,娘,娘还没有吃着你的味,就将娘冷落了,心里想着,下面就流出一股骚水。娘,娘不也流出来了,都是你这个小魔头,弄得我们娘俩为你神魂颠倒的。“荣儿,别疯了,燕子,说说你从哪里知道的。”“嘻、嘻──嘻嘻,”陆子燕被哥哥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娘,你看看哥哥。

  ”她说着扭头看向娘。

  陆子荣也急于想听一听,便住了手,只是仍把手按在妹妹的小屄上。

  陆子燕喘了口气,将在医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诉说出来。她想起姐姐陆子月恨恨的表情和向父亲撒娇的神态,心里觉得不舒服,“姐姐还问爹那怎么办?

  ”她颇为不解地看着娘。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爹是死心塌地地倾向于子月了,不过也没什么,只要左部长出面,再加上你们联姻,我想你爹也会让步。”“妈,你就甘心让哥哥和那人在一起?”陆子燕根本不懂家族的纷争和商场如战场的规则,在她的心底里只有燃烧着的爱情和卿卿我我。

  李柔倩白了她一眼,呵斥了一句,“你知道什么?你爹和你姐合起来和你哥哥争?你哥再不争取外援,陆家这份家产早外就是外人的。到时候──”她剜了女儿一指头,“到时候,连你也扫地出门,看你还能寻欢作乐?”说话间眉目中就夹杂着吟吟笑意。

  陆子燕偎在母亲怀里,由于自己对家族纷争的无知,她似乎收敛了一些刚才的锐气,“不是有你在吗?”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倒也一幅娇气。

  “有我在?我能争得过你爹?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出饭崭饭的东西,死丫头,就知道欢。”“不过,”陆子燕沉吟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我看姐姐和爸爸挺好的。”临出门,姐姐靠在爸爸的肩头上,一脸柔情。

  “岂止是好,简直就是穿一条裤子。”陆子荣插了一句。

  “放你娘的屁。”李柔倩忽然粗鲁的骂了一句,“你以为都像你们兄妹?”她心里还是容不得丈夫的背叛。在李柔倩的心里陆大青再混再风流也是自己的丈夫,尽管他在外面找女人,可她最容不得的就是他在家里找,尤其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是到了现在她都没有把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拴在一起的念头,所以陆子荣一旦触及这个敏感话题,第一强烈反应的自然是她。“当初娘让你哥哥上北京,就是考虑到万一你父亲和你姐合起伙来,再加上你大哥那些股份,那董事长的位置自然就旁落他人,娘想出这一招,也实在没办法。”她睨眼斜视着女儿。

  “我就是看不得哥哥和他人──”陆子燕嘴撅得老高,心里还一副不痛快。

  “傻丫头,你哥就让你独占了不成?你如果有那个胆,娘就让他明媒正娶了你。”陆子燕唧唧歪歪的,“人家又没说要哥哥娶我。”“怕了吧?那你哥哥娶个媳妇,还不对呀?”李柔倩这时倒轻松起来,“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娼妇儿。娘那样安排也是有想法的,省得张家长李家短的。”李柔倩说到这里,用手顶着腮,侧躺在床上。

  “燕子,娘是要哥哥有个名义上的老婆,好图你们娘儿俩方便。”陆子荣嬉笑着扭了妹妹的腮。“她要咱们陆家在北京设个分部,由你嫂子打理,一方面借靠左部长的势力发展,另一方面也找个挡箭牌。哥哥就可以在青桐有三房四妾。

  ”说道三房四妾,他把眼瞄向母亲和妹妹。

  陆子燕听了兴奋地跳起来,她自然知道哥哥说的三房四妾是什么意思,“好啊,你们两个奸妇淫妇,合起伙来欺瞒本姑娘,看我不──”她骑到陆子荣的身上,胳肢着。

  陆子荣看着妹妹敞胸露怀,那浅浅的衣衫遮不住深深地乳沟,逗得他喉咙干咽着唾液,喉结动了几动,眼睛直勾勾地看进妹妹的胸内。

  “你们俩倒躲在这里风流快活。”陆子燕一副不依不饶,哪管母亲还在一旁。

  “疯蹄子,”陆子荣被胳肢的浑身不好受,尽力忍住笑,伸出两手把妹妹压在身上,借这机会,用手探进衣领内,盈盈地握住了那小巧丰满的椒乳。

  陆子燕被哥哥握住了,疯势渐渐地弱了,眼睛不觉疡疡儿的,先前的焦渴从身体的某个部位又泛滥上来,看得陆子荣也有了感觉,就抱住了亲起嘴来。

  李柔倩看着兄妹两人亲热,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便起身想离开。“你们疯吧,娘去弄点饭去。”她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迟疑之间,被陆子荣伸过一手握住了那丰满颤动着的乳房。

  “死人。”李柔倩鼻子里就哼了一句,怕女儿看见。

  “妈。”陆子荣离开妹妹的唇,侧头看过来,眼神里就欲留下母亲。

  “心里还有妈呀,别是在这里碍事吧。”李柔倩一手按住儿子的手,就有想拿开的意思。只是下面还没有一片遮羞布,在儿子女儿面前赤身露体多羞人。

  谁知陆子荣转过了头,“好媳妇儿,儿子想──”他揉捏着母亲肥大的乳房,咽着唾液。真想攀过来,搂在怀里。

  “想什么?”李柔倩眉眼里有股恋恋不舍,又觉得在女儿面前舍不下脸。不觉娇嗔地俏眼瞪着儿子。

  “微雨燕双飞,落花人独立。”他拧着妹妹的奶头,揉搓着母亲的乳房。

  李柔倩脸刷地一下红了,不学好的小畜生,奸了娘,淫了妹,还要做天南地北双飞客,你就真的把娘当了婊子不成?“死人,得陇望蜀,吃碗里看着锅里。

  ”她笑骂了一声,脸就别过去,陆子荣知道母亲已有此意,只是碍于娘的身份。

  心儿早已颠颠儿地,渴望着妹妹脱光了,好看个“菡萏新花晓并开,浓妆淡粉婵娟怀。恣意浪蝶采花客,早晚双飞池上来。”“娘,并蒂连枝恣意采,轻佻心思乱入怀。粉面香腮一人共,羞红缘为两情怀。”“死人,就知道念那骚诗,惹人情怀,燕子,把娘的衣服拿来。”李柔倩嘤嘤地说,只是不动身。

  “偏不给你拿。”陆子燕娇俏地回应了一声,看着哥哥的手放肆地在母亲胸前,她骑到哥哥的胸脯上,“哥,亲亲老公,我要。”双手脱掉了裤子,把那小屄儿就往陆子荣的嘴里塞。

  “小浪蹄子,连娘的话都不听了。”李柔倩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看女儿那疯劲儿,心也是翘翘儿的,跃跃欲动。

  “就不给你拿,就不给你拿,”陆子燕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骑跨到哥哥的脖子上,一撮翘翘的阴毛触到陆子荣的下巴上,肥肥鼓鼓的小屄裂开着,连嫩嫩的屄叶都异常饱满地直挺在两条肥大的阴唇间,不像母亲,屄叶已经皱巴巴的,看得陆子荣真想扒开去,一读芳颜。可又怕母亲心生怨恨,冷了母亲的心。

  “妈,给你衣服。”陆子荣想逗起母亲的欲望。

  李柔倩满怀希望象泼了一瓢冷水,听得儿子说话,懒懒地想起来,可她扭头一看,“啊呀,真作死。”女儿竟骑在陆子荣的脖子上,手捧着哥哥的头。她像少女一样扭捏了一下,不知怎么好。心里暗骂儿子陆子荣。

  “不来了,不来了。坏儿子,合起伙来欺负妈。”李柔倩转过身背向着兄妹俩,她实在不敢看那个镜头。

  “燕子,别──”李柔倩听得儿子刚喊出一句,就被什么堵住了,不得不把身子往里移了移,偷眼瞄了一下,天哪!儿子竟然用舌头舔着女儿,眼睛一时间怔怔地看着,不觉张大了口闭合不拢。死燕子,小浪东西,当着娘的面竟和哥哥作出那么下流的勾当,你还让娘以后怎么怎么装?

  陆子荣听得那边动,回首看了娘一眼,却见李柔倩快速地转过头,一头秀发铺陈在两肩。肩下的脊椎优美地形成圆弧,直到显露出肥大的臀部。“小蹄子,要闷死我呀。”他嬉骂了一句,为的要母亲听见。

  陆子燕晃动着哥哥的头,“不,人家要嘛。”她捧起哥哥的头想亲个嘴,却被陆子荣躲开去,一手就扒开妹妹的阴门细看,肥肥胖胖的,就如刚出炉的鲜美鲍鱼流出蛤汁,忽然他想起刚才的那句“菡萏新花晓并开”,母亲的虽说比妹妹大了一些,新老并蒂,但却各具风味。燕子的紧凑饱满,母亲的宽大润泽,心下一想,就自然去摸母亲。

  李柔倩背对着,轻轻地打了儿子伸过来的手,鼻子哼了一下,“坏!”身子却故意靠上来,靠的陆子荣恰好看了个亲切,李柔倩两腿盘曲着,中间夹着那个阴户鼓胀胀的,异常硕大,两瓣屁股如半轮圆月,把阴户夹成一个肉包子,中间连肉馅都凸出在外,只是那肉馅颜色比起妹妹的鲜嫩倒还差了一些。不觉手就摸了过去,李柔倩乍经儿子的大手一触,身子一扎煞,那突出的肉馅跟着一缩,看得陆子荣身子酥了半边,没想到母亲这么敏感,手指不觉就摸在母亲的轮廓上,摸得李柔倩捂住了脸,哼哼呀呀的。一时间,陆子荣象是飞在半空中,一边是妹妹,一边是母亲,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情形出现。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陆子荣看着母亲欲拒还迎的样子,不觉念出一句,“骚婊子,就让儿子上了你,又如何?”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的一行一动,逗得妹妹倒不乐意了,起跨的动作往前靠了靠,小屄就贴在陆子荣的嘴上。

  “燕子,小浪蹄子,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他把陆子燕的阴唇捏成一条缝,狎玩着那婴儿般的形状,另只手刺激地插入李柔倩那宽大的户盆内。

  “柔柔,转过身来,让老公双飞了你们母女俩。”“你坏,你以后还要娘怎么做人?”李柔倩终于嘤嘤地说出一句。

  “荣儿的浪婊子,让儿子日过的货,还装什么假正经。”他调笑地戏谑着,“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须假惺惺。”“哥,娘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陆子燕已经鼻息沉重起来。

  陆子荣抽出手来插入母亲的身子底下,一用力,李柔倩顺势转过身来,“柔柔,看你的骚水都流了一床。”李柔倩羞怯地躲闪着,“荣儿,饶了娘吧。”她眉眼扫了骑在陆子荣身上的女儿,把头窝进肘弯里。

  “柔柔,我的娘,你就从了我吧,你想儿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把李柔倩的两手拨拉开,李柔倩一脸娇羞带着泪花。陆子荣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柔柔,骚婊子,都作了儿子的女人了,还矜持什么。”他对着妹妹子燕说,“燕子,让哥亲一下娘。”陆子燕兴奋得一双小眼瞪得溜圆,往上抬了抬屁股,陆子荣把李柔倩的脸扳近,凑上去,舌尖撬开母亲的樱唇,做了一个深吻,“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伴儿郎,一双玉腕任君枕,两片朱唇由儿尝,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迎来送往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荣儿,你真要娘做你的妓女吗?”李柔倩听得儿子念出《咏妓女》的诗句,心里的怨恨倒比喜悦多了一些。只是儿子把“一双玉腕千人枕,两片朱唇万客尝”做了改动,心里稍有一丝安慰。

  “儿子做了陆家的主管之后,就给你修一座妓院,让你做了老鸨。来,先让儿子嫖了你,”他说到这里,转头向着妹妹,“燕子,把这婊子扶起来,哥哥先嫖了她那招小狗回头。”他念念不忘的还是画面上的那淫秽动作。

  陆子燕刚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陆子荣看了一眼抓起来,低沉而严厉地,“什么事?”“少──少爷,不好了,”陆子荣不耐烦地,“快说!”“老爷,老爷走了。”管家支支吾吾地。

  陆子荣啪地扣下电话,“妈的,那老东西走了还要报告?”看看陆子燕已经摆好了娘的身子,他兴奋地又把李柔倩撑起的两腿往外扒了扒,一只大手就扣进流了许多骚水的母亲的阴户,李柔倩摆动着屁股,像一只摇尾乞欢的母狗。

  “滴──滴──”电话在床上震动着乱摇头。陆子荣气急败坏地一把拿过来,一看还是管家,厉声问,“什么事?”“老爷,”妈的,又是老爷,“老爷到底怎么了?”“他去世了。”对方哭哭咽咽地说。

  “你说什么?”把话筒按在耳朵上,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荣儿,怎么了?”李柔倩听得儿子那口气,半跪着身子,扭头问。

  “丧气,”陆子荣看着娘等待自己的姿势,自己的一腔沸腾热血让这老东西搅凉了,他到死也不让自己安生,只能等下次了。“大青死了。”“真的?”李柔倩跪直了身子。

  陆子荣默默地下了床,“都起来吧。”第十四章

        殡仪馆设在青桐山庄的西南角上,林木森郁,翠树环绕,镶有琉璃瓦的飞檐翘角的大厅正中,安放着玻璃葬棺,正中挂着陆大青的遗像,遗像两边两幅对联是陆大青一生的写照:戎马一生豪杰创伟业,在商言商陆家普华章。大厅两边排放着各式各样的花圈,显得肃穆凝重。

  刘局长带同着时建匆匆走来,作为长子的陆子凌作为答谢宾朋吊唁,礼貌地同刘局一行握了握手。正在指挥下人的陆子荣看见了,快步迎上来。

  “刘局长。”他双手握着刘局长的手,很感激地看了一眼。

  “节哀顺便!”刘局长环顾一下灵堂,示意时建走过来。

  “陆董,您看一看,这是调查的实际情况,连同医生的诊断。”他递过一个塑封袋子,成立正姿势站在一边。

  “市长特别交代,要我们对陆老先生的死给与关照,经过刑侦队的介入,已经大体做了结论,陆老先生确是死于疾病。”刘局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详细情况您看一看资料。”“谢谢市长和刘局的关照。”陆子荣接过材料,感激地看了一眼。

  他谢过两位公安人员之后,在下人的引导下,刘局进了特别招待室。

  陆子荣急匆匆地往卧房里赶,路过花格屏风时,他的手机响了。

  “姗姗?哦,昨天。”他低着头在花格子屏风前徘徊。

  “爸爸说明天上午到。”左姗姗在电话里娇娇地说,“子荣,你要保重身体。”“嗯,知道了。”陆子荣随口答道,他急于想看看父亲的死因。

  “爸说──”左姗姗在那边迟疑了一下,语气里有点娇羞,“他说顺便把我们俩人的事定下来。”“噢,老头子不在了,那件事只要我妈同意就行,”他踢着地上的一颗石子,妈的,这些下流胚子连卫生都收拾不好,“你告诉爸爸,仪式是上午10点。嗯”“知道了。”左姗姗有点恋恋不舍地,陆子荣想扣上电话,听的话筒里还有姗姗的喘息声,就说,“还有事吗?”左姗姗在那边轻笑了一声,“明天见!”“明天见!”他扣上电话,想走进厅房,却忽然停住,站在屏风前翻出检验结果,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陷入了沉思。

  在陆子月的西厢房里,陆子荣来回踱着步,脸铁青着。

  “子荣,父亲临死前曾经留有遗嘱,他要我掌管陆家的家产,况且我有咱陆氏集团的一半以上股份。”陆子月不紧不慢地说,显得胸有成竹。

  陆子荣瞪大了眼,“你是陆家的人吗?”他倒背着手,显出不屑一顾。

  “当然,这是爹的遗嘱。”她有恃无恐地递给陆子荣。陆子月从护士抬走陆大青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有了底,父亲不但给她留了遗嘱,还额外把自己一生的私房钱留给了她,确切地说,留给了儿子建新。

  她翻看着陆大青留给她的存折,整整两千万,旁边是写给她的一封信:月儿,在这个世上,从战场到商场,我戎马一生,纵横江湖,却什么也没留下,唯一值得我牵挂的是你,你是我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女人,也是爹最喜欢的女人。月儿,爹临死前的那场欢爱是早已计划好的,我就是要死在我最喜欢的女人身上,古人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爹就是你花下的风流鬼。别怪爹,爹在你那里刻了字,是让你知道,你是爹的女人,等爹死后,为父亲守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去做个植皮手术,风流快活,爹也就没白疼你一场。至于建新,你好好抚养,就做为我留给陆家的最后一点家产。那天,如果你还能怀个一男半女,也是爹和你的一段缘分,就为爹生下来,也好让建新有个伴。夫(父)字上。

  她读到这里,眼角流出一滴清泪,在和爹的许多欢爱中,虽然利益占了上风,但自己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毕竟父亲临死还为自己安排了一个好结局。她看着陆子荣读着爹的遗嘱,脸色都变了,手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抖动起来。

  “你还想继承陆家的家产?”他抬起头,毒毒的目光射过来,让陆子月不寒而栗。“爹真是疼你呀!把这么大的家产给了张家?”陆子月心虚地低下头,但好强的性格让她始终不会退缩。

  陆子荣啪地将医生诊断书摔在她的面前,“你自己看吧。”说着冷笑了一声,背过身去。

  陆子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拿起那仅有一张纸的诊断证明,上面盖着鲜红的市医院章子,诊断书的下方一行小字:虚火旺盛,致脱阳而死。她抬头去看陆子荣的脸,疑惑地想从他的脸色上读出一点信息。

  “不知道什么原因是吧?这是公安人员调查得出的结论,咱爹临死前是因为欢爱过度,导致精液失控而死,即俗语说的马上风。”他冰冷的目光直射进陆子月的内心深处。

  陆子月脸上立时一阵红一阵白,她张口结舌地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知道什么原因吧?”逼视的目光,如一把利剑。

  “我,我怎么知道?”“切!”陆子荣一字一顿地说,“按说你作为女儿和我一样不应该知道父亲寻欢作乐的事情。可事实上不是这么回事,父亲病危后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难道你就不知道一点情况?”“我伺候爸爸还有罪了吗?你们只顾自己的利益,把爸爸一人撩在医院里,我作为女儿只是尽一点孝心罢了。”“不错,你的确是一个大孝女。”陆子荣以退为进,“刚刚我从护士那里过来,父亲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护士说父亲沐浴后,你就让她离开了,你是在那个浴室里的见证父亲的唯一最后证人,也就是说,父亲的马上风,”他凌厉的目光直刺陆子月的内心,“或者父亲自慰,或者父亲上了你。”“你?”陆子月的脸腾地红了,她知道陆子荣已经知道了底细。

  陆子荣点燃了一支烟,轻松地喷出一口烟雾,“其实我知道,你利用了父亲,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你勾引他上了床,为的就是那分家产。”[ 你──你胡说!] 她胀紫着脸色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是怎么回事?”不容置疑的口气,令陆子月无法辩驳。“你以为我不知道?骚货,连爹都勾引的骚屄。”陆子月的狂劲上来了,她看着陆子荣,“怎么了?我就骚,就浪,别吃不着,嫌鱼腥。”不屑的眼神让陆子荣气得浑身哆嗦。

  “吃不着?”他愤怒地撕碎了手里的遗嘱,“骚婊子,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他恶狠狠地骂着姐姐。

  “你?”陆子月看着父亲的遗嘱被他撕成碎片,刚想上去夺,可已经晚了,她疯了似地扑上去,却迎来陆子荣狠狠的摔在脸上的一把碎纸。

  “骚货!今天我就吃了你。”他抓住陆子月的两臂,按在了床上。

  陆子月发疯似地,嘴里骂着,两条大腿狠狠地踢着弟弟压上来的臀部。“姐姐等着你,你有能耐就吃了我?”她挑战似地看着他,完全没有了姐弟情份。

  陆子荣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把陆子月的双手压在身下,“让爹上了的骚货,你以为我不敢?”腾出手来,将陆子月的裙子掀上去,“我今天就看看被爹日了的什么屄。”“陆子荣,你不得好死!”陆子月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可她却疯狂地摆动着两腿,为的是不让哥哥看见腿间的秘密。

  雪白的内裤包裹着鼓鼓的东西,一缕黑黑阴毛蓬起那棉质内裤。陆子荣看着姐姐摆动的大腿,伸手抓住了,根本不用脱,一用力,嗤拉一声就撕成两半。

  再也隐瞒不住了,陆子月痛苦地闭上眼睛,“老色鬼,你临死也把女儿卖了。”一行鲜红的小字映入陆子荣的眼里,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父亲竟在自己亲生女儿的隐私之处刻上了印证两人关系的印章:陆大青的女人。陆子月是陆大青的女人。到底是姐姐心甘情愿地向父亲表白,还是父亲要女儿对自己忠诚?

  一股醋意让他产生了无名之火,他知道,这一行小字,足以证明父女两人地乱伦关系,姐姐陆子月心甘情愿地做了自己父亲的情妇,而陆大青每次和她行房交欢时,都会看着躺在身下的女儿,享受着那行小字带给他的刺激。

  “真是爹的贞节烈妇,你怎么不去殉情陪葬?”他一下子扣进陆子月那异常丰满的鼓鼓的肉缝。

  “子荣,你饶了我吧。”她半仰起身子,满脸乞求地看着他。“姐已被爹弄脏了身子,你就别再羞辱我了。”“羞辱你?我今天就日了你。”“你?”临到陆子月吃惊了,她开始以为弟弟只是借机羞辱她一番,让她退出家产的争夺,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陆子荣,我是你亲姐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雷劈你了吗?别忘了,你是陆大青的女人,按辈分,我应该叫你小妈,我的月儿妈。”他一下插入陆子月那裂开的柔软的阴道内。

  一股因粗鲁引起的轻微疼痛让陆子月皱起了眉,“好弟弟,别说气话了,姐姐不跟你争了。”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如果张扬出去,她陆子月不说家产,就是连建新都没法在这里立足了。

  “小妈,怎么怕了吗?我陆子荣曾经发过誓,凡事陆大青上过的女人,我都要日了。”他骑在陆子月的胯部,一双淫荡的眼看着被自己捏变了型的阴户,“你是陆大青的女人,当然也就是我的女人。”“你?下流胚。”陆子月使劲鼓起胯部想甩掉弟弟,可凭她的力气那是简直比登天还难。“妈也是陆大青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日了她?”陆子月使出最后杀手锏,想让陆子荣因此罢手。

  陆子荣玩弄了姐姐的阴户一会,两手轻轻地解开陆子月的衣衫,“小妈,让我先看看你这里还有什么秘密?”他象猫戏老鼠一样挑逗地解开陆子月的乳罩,一对少妇白嫩丰满的大奶扑楞楞撑开来,两只鲜红的奶头跳动了一下。陆子荣用手拨弄了一下,猥亵地捏住了,“是不是让大青含过了?”挑战的眼神里煽动着欲火,陆子月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了。

  陆子荣攥住衣角,往两边一拉,最后一点连接连同纽扣的崩落都撕裂了。陆子月刚刚看过的存放在贴身内衣里的父亲留给她的信掉了出来。

  陆子荣骑在姐姐的肚子上,一字一句地读完了,他狰狞地一笑,“月儿小妈,恭喜你还为陆家留了后,你应该是陆家的大功臣,怪不得大青那么眷顾你,说到底,他应该是把家产留给那个孽种的吧?哈哈”他怪笑了一声,“今天我就让你再给陆家留一个后,大青也就没白费了心思。姐姐,你愿意吗?”陆子月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攥在这个弟弟手里,如果他把自己那隐私部位的秘密公开出去,她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可即使这样她还存在着最后一丝希望,那就是自己靠爹给她的私房钱──那两千万,今后的生活也就够了。她看着勃起在她肚子上的同样狰狞的鸡巴,两手按在陆子荣的手上,“子荣,给姐留个脸吧,建新怎么说也是你的外甥。再说,我和爹千差万差,爹也已经不在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她说着,头别过一边,一滴清泪滑了下去。

  “怎么后悔了?陆子月,实话告诉你,这个家你一点家产都别想得到,建新,那个孽种,论到大青的身上,他还是我的弟弟,你要是识相的话,就听从我的安排,我也不会亏待了你,”他看着陆子月的脸,恬不知耻地小声说,“只要你把身子给我,从今以后,做我的情妇。”陆子月听了吃惊地睁大了眼,她没想到陆子荣向她提出这么个要求,他真的没有了道德伦理观念?要自己的姐姐做他的情人?“子荣,姐姐虽然做错了事,可那也不怪我一人,爹喜欢我,一再追求我,就是那次张强出差,我和爹都喝了酒,然后他就要了我,姐后来提出中止,可他──他把──把和姐姐的事录了像,姐不得已就和他保持了这种不清不楚地乱伦关系,姐也是无奈啊!”“对呀,你继续无奈下去,为陆家再生个一男半女。”他揉搓着陆子月那缎子似的阴毛。

  “陆子荣,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娘要是豁出去,你也讨不了好。”陆子月显然被逼急了。

  “那就好,今天我们姐弟就为陆家再延续一下香火,骚屄。”他分开陆子月那夹裹在阴唇间的阴蒂,揉搓着。“别忘了,我向父亲发过那个毒誓,他所有的女人都是我陆子荣的女人。”陆子月企图推开陆子荣的手,“李柔倩也是咱爹的女人,你有本事就先上了她。”她对母亲从来感情淡薄,说起话来也就丝毫没有顾忌。

  “哈哈。”陆子荣一笑,伏在她耳边,“我告诉你,就在大青死前,你和他欢爱的时候,我在母亲的床上上了李柔倩,李柔倩,你知道是谁吧?婊子。”他攥住陆子月的阴毛薅了一把。“李柔倩还亲自告诉我,她将为我怀胎生子。”疼得陆子月一皱眉,在疼痛中她吃惊地睁大了眼,象不认识陆子荣似的,然后不屑地说,“陆子荣,你就意淫吧。”“怎么?你不相信?”陆子荣拿过手机,拨了一下,电话机发出振铃声,“这个号码你认识吧?”他拿到陆子月的眼前,电话通了,“柔柔──”他亲昵地叫了一声,然后放在陆子月的耳边,“死人,你又到哪里去了?”陆子月听出是娘的声音,娇滴滴的。陆子荣凑近了,“柔柔,叫一声老公。”“又调戏娘,人多多的,也不怕──”李柔倩说到这里,电话里听到人声很杂乱,陆子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根本不相信这是事实,可不相信电话里分明是母亲的声音,看来这个家,不仅仅是自己弄乱了关系,连平时看起来娴熟端庄的母亲都成了荡妇,她和父亲的关系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了。

  “柔柔,想老公了吧?”陆子荣追问了一句,那边听到李柔倩跟什么人似乎打了个招呼,又忙忙地对着话筒,“死人,吓死人了,刚才公司里来人问怎么安排,你死哪里去了,让人心里空落落的。”“好媳妇儿,老公想你了,叫一声。”陆子荣看着姐姐一脸吃惊的神情,更加催促道。

  [ 都什么时候,还有那闲心思,] 李柔倩嗔骂了一句,“你是娘的主心骨。”陆子荣紧跟了一句,“柔柔,乖媳妇儿,老公也是你的屄心骨。叫一声。”“荣儿老公,”李柔倩似乎有点娇羞,仓促地说了一句,“死人,就知道调戏人家。”陆子荣赶紧道,“柔柔,待会儿忙完了,老公要你的屄心子。”“啊呀,坏!娘不来了,不来了。”她说着就扣了电话。

  听得陆子月浑身激荡起来,心里酸酸的就想让人抱着,大青,你个死人,这么早就走了,撇下老娘一人受人奚落、欺负,如果你还在,他陆子荣敢这样对待自己吗?想到这里,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

  “月儿,听到了吗?”陆子荣扣下电话,俯下身子,亲了姐姐一口,“只要你乖乖地听话,这个家还是你的。”陆子月呆呆地躺在那里任他轻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你是连娘都上了的人,我还能清白的了?”“骚屄,你本身就不干净了,你和爹干了那些丑事,还充什么贞洁?”陆子荣从她的肚子上下来,站在床下。陆子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由于刚才陆子荣坐在那里,阴毛凌乱地布满高高的阴阜上,一条皱皱巴巴的裂缝凸起着那有点发黑的鸡冠样地肉舌,陆子荣目光直侵入姐姐的阴户里面,仿佛要看透里面的一切。

  “你就干净的了?娘都叫了你老公。”“怎么了?难道就你能为爹生孩子,我就不能让娘生?”他分开她的腿,看着那裂开的厚厚的阴唇,探出手,阴蒂藏在皱巴的包皮内,拨裂开,透明如黄豆粒大,陆子荣用食指按住了,看着姐姐的身子一颤,快速地揉搓着。

  那刻着鲜红小字的大腿,渐渐扭动起来,在陆子荣面前摇晃着,一看到“陆大青的女人”字样,鸡巴就高高地昂头翘起,爹肯定也这样玩过,他努力地想使陆子月冲动起来,那两条原本被揉皱了的阴唇渐渐充血水肿,看到陆子月闭上眼,气紧地咬唇模样,他把鸡巴顶在了软乎乎地阴门上。“这是爹日过的女人,陆大青的女人。”陆子月被弄得屄心子一下子张开了,一股淫液从那里流出来。看得陆子荣兴起,对着那翕动着的嫣红屄门,扶起一跳一跳地鸡巴慢慢地研磨进去。

  陆子月感觉到空洞的阴户内一下子充实起来,她没想到陆子荣的东西这么大,原来被动的心理瓦解了,不自觉地翕动着阴肌吞裹。

  紫胀的鸡巴渐渐地撑开了,翻掳着陆子荣条条蹦起血管的包皮,这个曾经夹过父亲鸡巴的东西又吞噬着自己的,他扶着姐姐的大腿,看着那淫猥的形状,一点一点地没入其中,直到阴毛纵横交错,卵子紧贴在姐姐的肛门上。

  “舒服吧?”姐姐的小腹稍微有点赘肉,陆子荣在里面翘了翘,感觉出里面的温暖。“比起大青的呢?”陆子月闷哼着,不说话。

  用力一挺,直捅到底,看到磨盘似的大腚滑动着,小腹成波浪似的抖动了一下,跟着陆子月紧皱了一下眉,鼻子里哼出一声。他快速地抽动着,感受着那乳波臀浪的刺激。陆子月终于忍受不住,大幅度地摆动着头部,一阵阵肉紧地的叫床声发出来,刺激地陆子荣大幅度地抽拉。

  “骚货,是不是比陆大青舒服?”他俯下身子,趴在姐姐的肚皮上,口含着两只奶头吸着,一边揉搓着肥白的奶子。陆子月的奶头比较大,中间凹进去形成两个一体的形状,陆子荣两只手往中间挤夹着,看着形成深深的乳沟,下面对着姐姐的肉体不住地研磨着抽拉。

  “啊──啊──”陆子月没想到弟弟能搞得她如此舒服,这是在父亲那里绝对得不到的,她不断地交叉着大腿来迎合陆子荣的抽拉,弄到动情处,身子拱起来,以求结合的更加密实。陆子荣从姐姐的姿势上知道她已经被彻底征服了,在性爱上,他从来都相信自己的实力,女人一旦上手,就会主动献身。陆子月显然也属于这一类型,其实她本身就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她和张强的结合,让她最不满意的就是性爱,所以她不断地寻求外遇,直到勾引上父亲。陆子荣在姐姐的子宫口上顶着,他不断地用脚尖跐在地面上,把力量灌注在鸡巴头子上,两人结合的地方越来越滑,陆子月甚至两腿蹬在床铺上,将屁股抬起来追逐着陆子荣的每一次抽离,她的手甚至伸到陆子荣的屁股沟里,抓捏着那不断抖动的卵子玩弄。

  “嘀铃铃──”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伴随着振动让手机在床上乱跑,陆子荣看了一眼,离开上身,将姐姐的屁股抱起来,紧贴在自己的胯下,他快速地在里面捣腾着,捣得陆子月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鼻孔张得很大,游丝一般。

  猛地他感觉到她的屄心子一阵猛烈地翕动,象是咬住了他,一股麻酥直冲大脑,“啊──啊──”他叫了一声,跟着往里一撅,大股精液直射而入。

  看着象死过去一样的陆子月,他爬过姐姐的身子,将鸡巴头子仍留在姐姐的阴唇内,他喜欢看自己那东西嵌进她的身体里,用手够到手机。

  “柔柔──”李柔倩打过来的,他温柔地叫了一声。

  “你死哪里去了?”李柔倩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声音,让人很动心。

  “怎么了?”他还没缓过气来,感觉到鸡巴脱离了姐姐的阴道,便回头看了一眼,黑黑的鸡巴微缩着耷拉在两人的腿间,一股白白的精液淫液混合着从陆子月的阴门流到肛门上。

  “妈没有主心骨了,好些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弄,你,你躲在哪里寻欢去了?”李柔倩对着儿子撒着娇。

  陆子荣就是听不得娘这种声音,让男人酥酥的,甜丝丝的,“是不是没捅进去,你就不知道怎么好了,待会儿子过去给你捅一下,你就有主心骨了。”“死人,尽说些没用的,娘──”她声若蚊蚋地似乎扭捏了一下,“娘要你过来。”陆子荣感觉到身下的姐姐动了动,她大概被压得大腿受不住,“嗯,柔柔娘,儿子一会就过去。”他回身抱住了姐姐的身子,将两个奶子挤压在自己胸前。

  “一会儿,一会儿,你还要多少一会儿。”娇嗲的声音似乎在那边跺着脚。

  “你到底在干什么?”陆子荣看着怀里的女人,忽然刺激地吻了一下,“我在肏你闺女。”听得陆子月身子一抖,陆子荣跟着从她的唇上移吻到脖颈。电话那边的李柔倩怔怔地不说一句话,陆子荣故意把听筒放到姐姐的耳边。半晌,听得李柔倩轻声地抽泣着,“死人,又在那里和燕子鬼混,娘,娘还有什么意义。”“柔柔,我的亲亲,”陆子荣知道娘会错了意,就顺着说,“儿子给你留着呢,这边日出娘屄雨,道是无情却留情。”陆子荣挤夹了陆子月的乳房,将鸡巴插进乳沟里。

  “留你个头,就知道哄娘开心,还不是喜欢嫩的,老的又嚼不动。”娘听了儿子的话,心理得到一丝安慰。

  陆子荣双手挤夹姐姐的奶房,刺激地从里面钻出来,直戳到姐姐的下巴上。

  “老蚌更有味,嚼得娘心碎。柔柔,说句浪话儿。”“小畜生儿,大青死了,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娘,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李柔倩心儿飘动着,斟酌着词句。

  陆子荣爬下来,亲了姐姐一口,把个卵子让陆子月抓住了揉搓,“月儿,快弄弄老公。”他贴着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床上映明月,天伦共此时。母子怨夜长,竟夕起相思。灭烛唇相就,脱衣戏母慈。不堪娇母吟,父酣在隔壁。捂唇相戏弄,与娘共枕席。”李柔倩念完了一首,听得儿子那边没了声息,不觉怨恨又起,“死人,是不是要娘给你助淫兴?”陆子荣将鸡巴插入姐姐的嘴里,看着鲜红的樱唇吞裹着,“娘起兴了,月儿,我的老婆儿。”“死人,灭烛唇相就,脱衣戏母慈。娘,娘就随了你的心。”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柔柔,柔柔。”陆子荣知道祸惹大了,他连声叫着,却没了声音。他回身将姐姐压在身下,“月儿,让老公再要你一次。”鸡巴蹦跳着,直捣陆子月的喉咙里。第十五章

        1、市政府接待室里,左部长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他坐在沙发上,言谈举止有度,意气挥洒。

  “部长,陆董很有才华,为我们青桐作出了很大贡献,只是陆老前辈晚年英逝,令人惋惜。”市长看起来有点恭敬。

  左部长伸了伸懒腰,慢条斯理地说,“陆氏集团,以后还得靠各位父母官鼎力支持,陆子荣毕竟还年轻,虽说风格凌厉,但办事还是有一定分寸的。”左部长有点自豪和夸耀。

  “那是,”市委宣传部长附和着,递上一杯水,“今天的场面那么宏大,你看陆董真是甘当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条。”在这样的场合,宣传部总是到位的,今天他忙里忙外,似乎是鞍前马后,甘愿做小卒。

  “还是市里安排得场面,那个小陈,陈什么来?”他扭头看着市委书记,回忆着刚刚结束的追悼大会,陆家这些年在市里迅速崛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业,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门前顾客盈门。

  “奥,您老说的是常委副市长陈常来吧。”还是宣传部长递上话。

  “哦,对-对……”左部长拍着脑袋,“讲话就讲得很客观,很有水平,陆大青戎马一生,对革命是有贡献的,他后来从事经济,对地方发展也是出过力的嘛。”“是的。”市委书记点头说是,“陆氏集团这些年年利润好几个亿,光为地方交税就三千多万,养活了一大帮人啊。我们市委能不记得嘛。不过,这个陆董好像比乃父更胜一筹,部长请放心,这样的贵宾我们不但在经济上给与支持,更要在政治上给与相应的待遇。”“就是嘛。”左部长满意地摸起头发,往后理了理,“前阶段风言风语的,可不好,人出名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他言外有意地说。

  “那件事让刘局长出面了,捕风捉影。”市长知道左部长指的是前一阶段有关毒品的传言,这件事是他办的,他接了电话,马上把公安局长叫来,做了个监守自盗结案。

  左部长打了个呵欠,“以后到北京别忘了去看望看望老首长。”他环顾了身边的人,客气地说。

  “到时候,就怕打扰了首长。”市委书记受宠若惊地,他没想到部长级的人物会有这么一个邀请,看来自己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看看左部长一副困倦的样子,他向宣传部长使了个眼色。

  “部长,要不要到房间里休息一下。”他弓腰做了个请示。

  “好,好……”他站起身,捶了一下腰,宣传部长赶紧扶住了。这几天,他也是鞍马劳顿,被女儿左珊珊逼宫似的追到这里,也算圆满结束了行程,是该放松一下了。

  房间安排在市府招待所,100多平米的空间足以让心情得到自由放飞了,他看了看房间里的设施,一点也不比总统套房差,就单一个浴室里面就摆放了各种按摩设备,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想起这几天姗姗和他一起起居,心里就甜丝丝的。“姗姗,小可人儿,爸要是天天能有你陪,这晚年就享福了。”可一想起她和陆子荣亲热劲儿,一股酸溜溜的麻酥从心尖子直升到脑门,那倒不是自己不乐意他们在一起,可就是脑海里老是出现女儿和陆子荣上床的镜头。唉!人无论到什么时候,这嫉妒心也是难免的。可爸爸也是对得起你的,把你的所有后路都安排好了,你还能把爸爸丢到脑后不成?

  正在他情思神游的时候,门开了,那个市委宣传部廖部长带着一个俊俏的丫头进来了。“部长,市里为您安排了一个服务员,您看……”左部长心领神会地打量着,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小廖呀,怎么市里的服务员这么少啊?”廖部长马上理解了将军的意思,“哦,部长,这个小范第一次来,是专门为您服务的,”他拉着范玲玲的手,“来,让部长看看,”他讨好地,贴着左部长的耳边说,“还是个中学生呢。”左部长马上喜笑颜开的摸着范玲玲的手,“很好,很好。”“还需要什么,您尽管说。”他说完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门。

  左部长看看门严丝合缝闭上,心里便蠢蠢欲动,这个房间设计的很完美,门闭上后,竟然一点都看不出,他不禁赞叹起市里的精巧设计。“你叫什么……”他没有看面前的小姑娘,而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

  “范玲玲。”小姑娘有点怯生,声音细小而动听。

  “多大了?”看起来和蔼而可亲。

  “15了,伯伯。”眼睛溜溜地看了一圈,羞涩地落到将军的大手上。

  “到这里坐坐吧。”左部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被将军搂过去,“还在上学?”“初二了。”范玲玲看了将军一眼。将军眯缝着眼把她抱到腿上,感受着这个青涩小瓜的味道。

  “以前来过吗?”把她抱在怀里,一股田野里的稻花香扑面而来。范玲玲是那种小巧精致的女人,五官周正而匀称,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扑闪着,似乎里面透着无限柔情,鼻子丰盈微翘,看起来更讨人喜欢,只是嘴有点薄而大,但嘴角飞扬,再加上腮边对称的两个小酒窝,一副甜甜的样子。将军喜爱地搂抱着,从他以往的经验,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定还是黄花闺女,再说青桐市也不会糊弄他,弄个二水货来应付。

  “没有。”范玲玲说这话,理了一下额前的秀发。

  “那你喜欢伯伯吗?”他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鼻翼丰盈,肯定奶子不小,这从范玲玲一进屋就可以看出来,虽说一副青春靓丽,但胸前已是飘散着成熟的味道,浅色的学生服已经遮盖不住日渐隆起的坚挺;嘴薄而大,那下面……左部长陷入了沉思,姗姗的唇丰满而性感,果不其然,那地方丰隆异常,触感极好,每每到此,他都爱不释手,常常弄得姗姗淫水泛滥,娇声浪啼。那这个小姑娘,将军嘴角起了一丝微笑,待会就验证一下,是不是薄薄的如肉舌一般鲜嫩,水光涟艳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喜欢。”范玲玲看到将军一副和善的样子,甜甜的一笑,让将军心动了一下。

  左部长一腔柔情忽然上来了,“玲玲,让伯伯看看。”他捧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儿,轻声地说,“小人儿,真让人心疼。”“那你疼我好了。”范玲玲忽然娇俏地说出这么一句,让将军心里一下子释然。他一把搂过来,贴着她的唇边,“伯伯就疼你了,小家伙。”他手插入范玲玲的头发里,嘴含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伯伯。”范玲玲看起来不知所措,身子直往将军的怀里钻。左部长跟着就把舌尖度过去,撬开了范玲玲的嘴唇。

  “小家伙,是不是第一次?”熟练地探进去,眼睛始终盯着女孩的表情。

  “嗯……伯伯。”她被动地任由将军在里面浏览,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真是一个黄花闺女,青涩的果实,将军将范玲玲的屁股骑到自己已经硬挺的腿间,将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她的臀沟下。

  “伯伯。”她吓得往旁边一移,却被将军制止了,“别动,待会伯伯会让你很舒服的。”他抱起她坐在那里。手摩挲着范玲玲的衣领,范玲玲娇昵地叫了一声,就被将军堵住了嘴。

  小奶子尖挺瓷实,虽不是很大,但已显露出丰盈的轮廓,将军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搓着,“待会把裤子脱了吧,让伯伯看看。”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脸红得像一块布,“伯伯,人家说第一次很疼的。”“傻孩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况且伯伯一会就让你飞上天。”他怜香惜玉的情感也仅是一会儿,面对这么个人中精品,他不知道他的一语双关她能不能体会,想象着小人儿在他的上面,那青涩小瓜含苞怒放的姿态,他还能守得住多长。“来,摸摸伯伯的。”他坐着将裤子脱下来。范玲玲看着那家伙狰狞地漏出头来,好奇地看着,只是不敢下手。

  将军就势把范玲玲的裤子扒下来,用手摸了一把她的小屄。“让伯伯看看。

  ”他分开来,一条肉鼓鼓的小缝布在少女的腿间,阴阜饱满异常,稀疏地长着细细的阴毛,那紧闭着的小缝连肉舌都还没突出,显然是蛮荒之地,白白的小缝里面透出一片鲜红,就连屁眼都是粉红色的娇嫩。将军爱惜地分开来,那薄薄的肉舌长长的竖立在阴唇中间,真应了“嘴大屄大”那句话。他喜滋滋地触摸着,翻开那粒凸起的小豆。

  “啊……伯伯,别摸那里。”一时间范玲玲气紧起来,将军还怕要费一番周折,现在看来不用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一股亲近感。

  “让伯伯疼你吧。”他分开她的两腿,看着那个因此而裂开的粉红色的肉缝,将范玲玲窝在身下。范玲玲看着那硕大的阴茎,两手想推拒,却又不敢,左部长站在床下,攥住女孩的两腿往床边拉了拉,“别怕,只一小会儿就不疼了。”鸡巴触到屄门上,却趴下来,含住了女孩的舌头咂腻,一手就扣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揉搓。

  “伯伯,伯伯……”范玲玲被扣得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小舌头不住地被勾出来,口里发出呀呀地叫声。

  水渍顺着将军的手流出来,粘答答的,将军知道是时候了,对准女孩的洞口轻轻地推进,感觉到一处绝热地带紧紧地套在龟头上,啊……这就是黄花闺女,左部长兴奋地踯躅前行,却听到范玲玲轻轻的娇啼,“伯伯,不要,不要啊。”她两只小手用力地推着将军的腹部。

  “不要什么?”感觉那圈薄膜箍紧了似的东西逐渐向后撑开,可摩擦之力渐渐地将包皮带动系带往后翻掳,根本不是已婚之妇的温暖宽松,就是没经过几次的姗姗都没有这种感觉。

  “伯伯,”范玲玲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眼泪扑簌地,“疼。”将军顾不了许多,女人经历了这关,就会苦尽甜来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享受着那圈越来越紧的软肉温暖的紧密包围,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声后,他感到了一种突破的顺利。开苞了,他胜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阵痛快,仿佛攻占了一个难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他窝在身下,停了一会,大汗淋漓下,轻松地喘了一口气,“伯伯为你开苞了,”看着小猫似的卷曲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心疼地亲了一口,“要记得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伯伯。”“伯伯……”泪眼朦胧中被将军的大嘴堵住了,趁着舌尖勾住女孩的当口,将军雷厉的攻势不减当年,这是北京那个风尘暴的夜晚,在别墅的浴室里,他同样给与女儿姗姗的一击。身子战栗着发出诱人的娇吟,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声和更加动人的节奏声。

  将军再也不怜香惜玉,仿佛冲锋的号角在儿畔响起,两边的山峦峭壁迎面夹击,水声啧啧,落地撞击,似嚎似啼,阵阵娇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姗姗圈在身下的婉转成欢。令人联想起李白绝句: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抽已过万重山。

  (2)车子颠簸在崎岖的公路上,将军的眼光始终看着窗外,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已没有了早年战火纷纷的痕迹,而是被一条条绿色植被覆盖着,远处一架飞拱似的桥梁似乎在诉说着那个火红年代战天斗地的场面。

  他记得那应该是一个低矮而又显得肮脏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着他吃饱喝足之后,腼腆地收拾着凌乱的碗筷。

  “大姐。”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惊悚地缩回,却被他抱住了。

  “大哥,别……”半推半就间,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脱掉了衣服,没想到就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许是精力过人的缘故吧。唉,更没想到,这次孽缘,又成就了自己的另一次欢爱。

  范玲玲,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后,圈在自己怀里,他满足地抚摸着她光鲜耀眼的身子。

  “玲玲……”他爱惜于她的青纯、她的美丽,仿佛自己因为她而显得更加活力和冲动。“你父母都干什么工作?”“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妈妈。”范玲玲一副柔弱的样子,让将军久旷地情怀产生了一丝怜悯,不知为什么,这种感情最近越发的浓厚,使他在女人身上变得越来越温柔了。

  “家里还有兄妹吗?”女人的大腿夹起来,就会让人遐想联翩,范玲玲这个姿势,把个阴户裹在里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条细缝儿,看得将军伸出手。

  “伯伯……”范玲玲显然知道他的意图,眼睛里有着制止的意味。

  “不喜欢了?”将军自然是将军,任何轻微的抵抗,他都会采取攻城毁地的措施,揽过她的身子,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宽阔,就像长征时的难得的一块草地。

  范玲玲有点撒娇地将两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鼻子里娇哼了一声,眼睛翻白着看着他。这个眼神让将军想起了姗姗,那个天昏地暗的沙尘暴夜晚,身子极其疲倦的他被女儿摇醒后,第一个眼神就是这样,然后又开始了另一轮的缠绵。

  “小东西。”他抚摸着她的嘴角,有股喜爱不够的感觉,他得让她幸福,至少给她一笔钱,他暗暗地下了决心。“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女孩知道伯伯贪恋她的肉体,就轻轻地顺着劲儿分开了,然后小嘴对着将军翘了一下,“嗯。”将军心动地扣进深处,感觉那水势泛滥的通道。“你妈叫什么名字?”他无意识地问着,忽然又觉得好笑,自己和这女孩的关系值得去打听那么多吗?可内心深处又似乎期待着女孩的回答,如果见了女孩的母亲,自己该叫什么?叫妹妹、侄女,抑或是岳母?想到这里,自嘲地一笑。

  “肖玫”范玲玲心无遮防。将军已经将她抱着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紧密地搂抱着,感受她乳房的青春活力。

  “什么?”那个名字起初并没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脑子里一转圈,让他猛然想起一个人。“你坏!”范玲玲不满于将军的生拉硬扣,两个奶子生生地被将军捏变了形。

  “你说你妈叫肖玫?”手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看着范玲玲点了点头,“那你家是哪里?”“肖家峪。”将军动容了,那个在地图上几乎看不见的地方,一排排尸体遍布着山坡、沟谷,将军爬起来时,整个山坡寂静极了,望望漫山遍野的凄惨景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泪,感觉到浑身疼得裂开似地,他摇晃着又倒下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个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动了动,用舌头舔了舔裂开口子的干燥的嘴唇。

  将军的眼泪模糊了,怎么会是她的女儿,他记得那是个阴雨天,肖玫来的时候怯生生的,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便看着他的态度,他无置可否地沉思着,搜寻着记忆,一场战火纷纷成就了一场欢爱,当她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仅仅委屈地扭过了头,跟着他象雄师下山一样占有了她。这就是她女儿的女儿?

  汽车爬过了一道山岭,将军的思绪就在这漫山遍野里搜寻。这里根本没有了原来的丁点记忆,乱石、荒岭被一片片青松覆盖了,唯有那远处的横亘在山脊上的古城遗址还能让他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激烈场面,一排排敌人冲上来,没有了弹药、战友们挥舞着长枪、大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压倒一切的气概,将敌人再次压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儿。

  血腥味儿,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玲玲。”看着萎缩下去的龟头上的一圈鲜红,他幸福地倚在床头。

  “伯伯。”小屄上流着白白的精液,那末鲜红却把卷曲的阴毛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刚才惊天呼地的,象伯伯吃了你似地。”“人家,人家疼嘛。”范玲玲扭捏了身子,“你那么大……”小嘴撅起来。

  “呵呵,这会不疼了?”两只小奶子尖挺挺的,浅浅的乳晕,鲜红的奶头,“那么大,也经不起你的吞没。”他调笑着,“张开了,还不要连伯伯吞进去呀。”“你欺负人家,人家的处女都给你了,你还……”小女孩一脸的委屈,似乎丢失了很多。

  “不乐意了?”忽然范玲玲笑了,“伯伯,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着,看着将军不说话。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他知道从农村里出来的,这种观念特别强,“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爷爷了。”“哼!你是爷爷,还要人家。”“小骚……”话刚出口就收回去,面对这么个纯洁如水的女孩,他不愿说出那肮脏的字眼,“好了,爷爷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小乖乖!将军嘴角一动,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个范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儿肖玫的女儿,可自己却在那张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难道这就是缘分?战火让自己强奸了她的祖母,权势却又让自己强奸了外孙。当他知道她是肖玫的女儿时,惊讶、自责、悔恨,一时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就那样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会,直到被她的小手捧着亲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角色,“玲玲……”他想说对不起,可被范玲玲拿住了他的手放在乳房上,“伯伯……”将军一下子恢复了精力,姗姗在他身下宛转成欢,何况这个范玲玲呢?看着她赤裸的身体,搂住了她的小屁股,“玲玲,做我的小媳妇儿。”他不知为什么说出这一句话,只不过那是心底深处的念想,也许是因为姗姗的缘故,仿佛姗姗成为玲玲的母亲,那一夜,他搂抱着又要了她两次。

  天明的时候,他要市政府查了一下肖家峪的情况,便一个人简装出行。

  3、肖玫的家是在村后那棵最高的大杨树下,杨树枝上坐落着两个大喜鹊窝,将军依稀记得前路,只是不敢确定,毕竟记忆和村庄都有所变化,他问了几个村民,才被人领过来,老远就听到喜鹊喳喳地叫着,看看石头垒成的矮墙里有人,那人便打声招呼离开了。

  门是用树枝条编织成的,将军侧侧身,拽开一条门缝,“是肖玫的家吗?”声音虽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点“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觉。

  “谁呀?”声音青丽而动听,将军浑身如沐春风一样,身上感到轻爽了许多。

  正在院子里伺弄着菜园的女人闻声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发。

  将军感慨颇深地走进去,他不知道此来能不能见到那个女人,其实他连名字都不知道,如果没有肖玫的认亲,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再想起她。

  “你是……”仿佛依稀记得,将军迟疑着没有说下去。

  “我,肖玫,你是……爸-爸?”肖玫惊喜地不知道怎么好,在她的意念中,将军是不会光临这样的家庭的,一来碍于青年的孟浪无形,二来碍于现时的身份。

  这也是将军简装出行、不带车和随行人员的缘故,“你怎么来了?”她看起来有点羞涩,由于手上的泥土,她架着胳膊,傻傻地看着。

  “傻孩子,我怎么就不能来?”将军温和而亲昵地说,解开了肖玫拘束的心结,虽然她只见过这个父亲一面,但从母亲的絮叨里和自己无数次梦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缘也让他们拉近了距离。

  “爸,快到屋里坐吧。”肖玫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屋里潮湿而阴暗,四周的墙壁只简单地用石灰泥了一层,屋顶是那种秫秸扎成捆做成的,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显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砖,再加上拾掇得干净利落,看起来并不凌乱。堂屋里正面摆放了一张老式八仙桌,桌子上一只大大的镜框,镶嵌着一张大眼睛、高鼻梁,扎着一对马尾辫的姑娘相片。

  “这是……”将军很感兴趣地问,说实话在这样的山村,这样的环境下,能看到这样的姑娘,已经让人很感到惊羡了。芙蓉花树下,疑为天上人,将军感概地想。仿佛在荒原上看到一簇鲜红的野菊花,淡静素雅。

  “是不是我变得很丑了?”肖玫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俏丽。

  “是你?”将军这才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只仓促地见过一面的女儿,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棱角分明,两只小酒窝明显地镶嵌在红润的脸上,的确长的不俗,只是比照片上多了几分成熟和抑郁,但却更有女人味。“是有点变化。”将军感叹地说。

  “这是我十六岁照的。”肖玫嘴角上流露出一丝笑意。“爸爸,您喝茶吧。

  ”她双手递过来,放在八仙桌上。

  “你妈妈呢?”将军终于道出来意,自从肖玫上门隐约地诉说了自己的身份,将军便有了一丝见面的冲动,只是自己现在这地位和身份,让他暂时按下那想法,宾馆里的再次艳遇,如果说这算艳遇的话,让他下定了见面的决心。

  “妈妈……”肖玫脸色一下子沉郁起来,低下头,“妈妈去年去世了。”说着腮边挂着一丝泪花。看得将军那多年形成的铁硬心肠一时间也柔情顿生。

  “妈妈临走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见你一面,可她连这个愿望都没能实现。

  ”肖玫的鼻音里就有点哽咽,说着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她只是拉着我的手,说,孩子,你命苦呀,娘对不起你。”将军感到眼睛潮湿起来,他强忍着,咳嗽了一声,心里在为这个女人的命运感到悲哀。

  “爸爸……”肖玫说到这里掀起门帘,“你进来一下。”她从铺着席子底下的一个破棉絮里抽出一个小包,递给他。“这是妈妈让我交给你的。”将军颤抖着打开那包了几层的厚厚棉布,一叠手工绗的鞋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他疑惑地抬头看了女儿肖玫一眼。

  “娘说,那是她为你绗的,每年一双,只是希望以后见到你,能亲手送给你。

  ”肖玫哽咽起来。她不知道怎样向面前的父亲表达母亲对她的一片神情,要知道农村里的孩子从来就是不善于表达感情。

  “哎……真难为她了。”虽然只是一面之交,在将军多年的戎马生涯中,也不曾再次想起那一夜之欢,但看到她对自己如此深情,也不觉为之动容。拿着女人灌注了一生的感情和眷恋,将军的手有点颤抖了。

  “你男人呢?”他知道这个家必定有一个撑起来的男人,想起那个和自己有了一夜欢爱的范玲玲,面对着自己的女儿,他多少有点内疚。

  肖玫听了这话,脸色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嘴嗫嚅了几下,没有说出来,忽然扭过头,抽噎起来。连一向从容镇定的将军都有点慌手慌脚起来。

  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自觉地走上一步。

  “爸……”肖玫轻轻地偎在他肩头,捂住脸哭了。将军一下子预感到这个未见过面的女婿肯定不在了,他的虎目再也坚强不下去,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屋子里静得只有女儿隐隐的悲泣声和两颗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时间仿佛停止在那个年代,那个让许多人变成鬼、许多鬼变成人的裂变时空。过了好久,肖玫才止住了哭泣,对着父亲不好意思地心酸地笑了一下,将军赶紧用大手抹去了她腮边的泪珠。

  “娘说我苦,其实她才是最苦的,”肖玫依偎在父亲的怀里,感受着平生第一次的父爱享受,在这个世界上,确切地说,她不知道父爱的滋味,不知道男女感情的碰撞,有的只是逆来顺受和屈从忍让。她悲悲切切地向父亲诉说着这个家不为人知的事情。

  “你走后,娘不久就怀了身孕,在农村里没过门就挺着大肚子最被人看不起,不得已她嫁给了比她大十几岁的腿脚有点跛的男人,后来就生了我。”肖玫的表情里对娘有着无限的依恋,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娘给了她温情和关怀。

  “爸知道委屈了你娘。”将军紧紧地搂着女儿的肩膀,一缕情思飘散到那个动荡的年代。

  “可娘并没有怨恨你,她只是常常念叨你,盼望着战争早日结束,能和你见上一面。”肖玫回头望了将军一眼,似乎向父亲传达着娘的深情。“在我十四岁的时候,那是个端午节,”肖玫脸上显得凝重起来,似乎不愿意回忆那个时候。

  “娘割完了麦子,又和我一起包好了粽子,还没等煮熟,娘就累得躺下先睡了,我伺候好爹吃完了饭,正准备洗脚上床,谁知爹就把我抱上床。”肖玫说到这里低下头,轻轻地抽噎起来。

  将军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又不敢相信那是事实。

  “爸……”肖玫暗暗地擦了擦眼泪,眼睛里充满着恨意,“那晚,爹糟蹋了我。”“真是个畜生!”将军一下子冲口而出,他想不到憨厚淳朴的农村里竟然也有这样的禽兽。双手不自觉地搂紧了靠在自己肩头的女儿。“你娘不知道?”“娘后来知道了,可娘掰不过爹,”肖玫长长地叹了口气,“从那以后,他就……爸……我想你,想见到你,”她俯在将军的肩头抽动着肩膀哭得很伤心。

  “你知道,每当娘提起你,我心里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觉,我想有一天如果我见到了爸爸,那该多好。”她忽然向往地幸福地笑了,双手抱住了将军的胳膊。

  “那你以后就找了男人?”将军抚摸着肖玫的瘦削的肩膀,无限怜惜地问。

  看到肖玫摇了摇头,那一头秀发弄得他脸上痒痒的,不觉手抓住了轻轻地梳理着。

  “从那以后,他就要我和娘一起伺候他。”“你说什么?”将军怒吼了一声,一把将女儿推开去,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愤怒的胸脯一起一伏,恨不能掐死那畜生。“这个畜生!他在哪里?”凭将军的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置他于死地。

  肖玫幽幽地说,“他早已经不在了,要不我也不敢到北京去找你。”“闺女,你受屈了,爸对不起你。”他疼爱地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父女两人一时沉浸在天伦和谐之中,肖玫将脸蹭着父亲,亲昵地在他的耳畔呢喃着,融化着将军那久违了的父爱。好久,将军轻声地问,“你没找男人,那玲玲是……”棱角分明的脸上,被父亲的大手温存地抹拭着委屈的泪水,肖玫一时间感到幸福极了。她握住了爸爸的手,让彼此的亲情互相传递着。

  “我十七岁时,生了玲玲。”肖玫象是诉说一件极普通平常的事。

  “你是说,玲玲是那畜生的?”意想不到的事又让将军意外了一次,痛恨了一次。

  “爸,我知道那是罪孽,可女儿别无选择。后来娘为了保护我,就在他糟蹋我时,主动承接了他的喷射。”“闺女,”将军平生第一次哭了,“我没有照顾好你。”肖玫看到父亲的哭,泪水再一次哗哗地流下,“爸……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她转过身来,用手捧着父亲的脸,为他抿去泪水。她作为女儿,第一次享受到父爱,享受到亲情,自然感到无比的快乐。左部长也为女儿的真情所感动,他第一次象孩子似地傻笑着,感受着女儿轻柔的抚摸。父女两人在这偏僻的山村里,轻轻地爱抚着彼此的脸,款款地呢喃诉说着,将人世间至情至爱的心意表达出来。

  “那你娘为他……”他圈起女儿的身子,将她尽情地搂抱了,象小时候拥着姗姗一样。

  “娘为他生了两个,都已经结婚了。”肖玫摸着将军突起的下巴。

  “你后来就……”两人的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舐犊之情溢于言表。

  “娘说死说活也不让他……爸……”肖玫圈起父亲的脖子,像一个纯真的小姑娘,在父亲怀里撒娇,“她不让他把那脏东西弄到女儿里面去。”“真是傻孩子。”他心里不知为什么忽然起了一阵嫉妒,跟着感觉到那里很自然地起了反应,是嫉妒?还是生理需要?看着肖玫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地娇艳,将军忽然拘束起来。可就在这时,肖玫却将脸又蹭了上来,下巴碰触着将军的下巴,那只丰满娇艳的唇骨朵似是等待着雨露浇灌一样微开着。“爸……女儿好想你。”将军的意识模糊起来,仿佛眼前搂抱着的是女儿姗姗,在姗姗的怀里,他可以尽情地驰骋,尽情地神游,“好闺女。”看着那诱人的饱满嘴唇,他的大手不觉搂紧了,箍得肖玫发出轻轻地呻吟声,只这一声,让将军迷惑了,那股极欲亲近的感觉直冲脑门,喷着热气的厚厚的嘴唇再也不想孤零零地闲着,而是急切地寻吻着怀中之人。

  肖玫并不显得推拒和陌生,仿佛渴望已久似的承接了,像一只嗷嗷待哺的乳燕呢喃着,张开了那性感的嘴唇。

  将军起初象蜻蜓点水似的一点,就惊惧地缩回,朦胧中看着肖玫期待的眼神,那种爱的感觉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奔腾而出,他象猛虎下山似的,直接侵入肖玫的口腔,跟着舌尖勾出她的舌头。肖玫梦呓似的,全身瘫软着,被将军搂抱了,将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闭上了,嘴里的气息发出腻人味道。

  或许一生中从没品尝过父爱的滋味,或许对父爱渴望得太久,肖玫对于将军的所为似乎显得水到渠成,仿佛父女的相聚就该有这么一场。

  捧着肖玫的头,大手在她的秀发里来回地抚摸,借由着身体调换着各种姿势亲吻,将军从没有感觉到身心的如此融合,两人的嘴从彼此的横向到交叉成十字,跟着鼻尖对着鼻尖,呢喃着、呓语着,诉说着多年来的相思和爱恋。

  “爸……”肖玫幸福地哭了,泪水和津液混合着,依偎在她朝思夜想的父亲怀里。

  “玫儿……”将军从肖玫的一声呢喃中意识到什么,看着怀中初次相认的女儿,一丝内疚悄然涌上,他能趁人之危吗?女儿所受的苦难太多了,如果自己再步入那畜生的后尘,肖玫这一生将是无人托付、无可信之人,她还能对自己有着那么美好的憧憬和依恋吗?轻轻地推开怀中之人,眼光触到之处,是女儿雪白的胸脯,由于两臂抱着自己,那两个玉堆挤夹起来,形成深深的乳沟,看在眼里让人欲罢不能。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喉结动了几动,还是理智战胜了上风。“起来吧。”肖玫眼里依然流露出那股无限依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目光羞涩地直起身,父女两个一时都不说话。将军理了理思绪,他不想在这个泥潭里走很远,毕竟对这个女儿还怀着深深的歉意,在她人生的道路上,已经饱尝了那么多的酸甜苦辣,他不想打碎她心中唯一的希望。

  “陪爸爸出去转转。”他果断地说。

【待续】第十六章

        陆子荣这几天简直就是马不停蹄,他倒不是为父亲的丧事,而是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妹妹的刁蛮,母亲的闷骚,姗姗的热恋,让他从心理感到一股兴奋。

  自从那天和陆子月纠缠一番,他到对她就没有了兴趣,说实话,陆子月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些年他一直对她不感兴趣,姐弟关系不冷不热地,何况她和父亲还有那么一腿,并且有了孽种,自己从内心里就有点厌恶感。他之所以上了她,一是为了打消她争夺家产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隐私部位的那行小字,他没想到姐姐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和父亲保持着这种不为人知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青铜山庄经过几天的折腾,仍然还烟雾缭绕,到处都散发着烟纸和香火的味儿,陆子荣担心前几天做的那笔生意,便一个人走上后院那别致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他拨通了阿贡镇刘晓的电话,小声地说,“那批货怎么样了?”“大哥,没问题,已经安排手下人上路了。”黑牛自信地说。

  “黑牛,别大意失荆州啊,我这里接货没问题,只是你那里别捅出漏子。”他再三地嘱咐着,上批货差点栽了,要不是自己及时处理,保不准现在就不是陆子荣的天地了。

  “这次多加了几个杠子,且都是兄弟身边的人,你就放心吧。”“那好,记得不要随便打电话。”路子荣说到这里就想扣下电话,却听到黑牛嗯了一声。“还有事?”“老爷子的事处理好了?”他满怀歉意地,“不能为他老人家送终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只要生意做好了,大哥就满意了。”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上次那个王媚还在吗?”“在,大哥,”黑牛听得陆子荣提起那婆娘,调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还想着她?”“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记得把她保护好了,大哥有用。”他说完挂了电话。

  一提起王媚,他就想起母亲李柔倩,那天和姐姐欢爱一场后,至今还没有和母亲说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欢地扣了电话,心里也觉得歉疚,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比不得那些马子、情妇。哎,柔柔,这几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么守空房的。

  陆子荣想到这里,下面不觉硬了起来,左珊珊这几天和他形影不离,他当然不敢去找母亲和妹妹。

  “哥……”忽然听到妹妹陆子燕的声音,他回过头来。

  “你怎么来了?”陆子燕嘴一撅,“怎么了?有了她就不兴我来了?”她说着追过来,抱住了哥哥的胳膊。陆子荣拐了她一下,“疯丫头,让人看见。”“看见怎么了?我是你妹妹。”她歪头看着他,“还是你的……嘻嘻”她浅笑了一下,“还是你媳妇儿。”“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陆子荣做了一下姿势,他知道这个后院子平常没有人来。

  “你撕,你撕……”陆子燕晃着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家那张嘴。

  ”她拿着陆子荣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

  “燕子,你疯了,大白天的。”“大白天怎么了?大白天人家也想。你有了别人,还管人家呀。”“死燕子,就会吃干醋,哥怎么不管你了?”“哼,成天入双成对的,看得人家心里都酸酸的。”陆子荣疼爱地摸着妹妹的腿间,知道这个小妮子做出事来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了?”她一副迷醉的样子,歪头看着他。

  陆子荣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小鬼精灵,两口子的事,能不日吗?”左珊珊倒不是那种风流女人,在床上显得还很拘束。

  “哼,怪不得娘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男人都喜新厌旧。”陆子燕象是把所有的男人都看透了似的。

  “傻丫头,哥可是喜新不厌旧,再说,你也不旧,哥不是刚给你开苞吗?比你嫂子还新呢。”“那你怎么日了娘,又日姗姗?”陆子荣被妹妹这个问题难住了,不知怎么回答,他想了想,“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娘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阳台,我和她那是水到渠成;姗姗做了我的妻子,和她只是尽地主之谊。”“那-那跟人家呢?”陆子燕听哥哥没提起自己,不满地说。

  “跟你就不一样了,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欢女爱。”“这还差不多,哥,跟你说件事……”她嘻嘻笑着,用手挠了挠头,想了一会说,“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有求必应。”陆子荣答了一句。

  “你也知道?”陆子燕听哥哥说出横批,捂住嘴笑了。

  “哥怎么不知道?”他狠狠地扣了妹妹的腿间一把,“你是有球屄应。”扣得陆子燕身子往后一扯,轻轻地打了哥哥一把。

  “哥也说句你听,白天没屌事,晚上屌没事。”陆子燕听了咯咯地笑着,“横批是什么?”“横批是:无比痛苦。”“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娘的呀。”[ 娘和妹妹不能有求必应、随时供应。] “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坏,要娘供应你,供应你这个坏哥哥。”她说到这里,忽然脸色就变了,“人家可是有求必应的,你又不跟人家好。”“傻丫头,你还要哥怎么和你好?整天抱着你?”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亲亲人家。”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势,“哥……”陆子荣看着她的娇态,心里痒痒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娘一样。”说着低下头亲了一口,他本想说娘知道克制自己,属于那种闷骚型。

  “哥,再来一下。”陆子燕深情地望着他,陆子荣又低下头,却被妹妹攀住了脖子,舌头伸到他的嘴里。“呜……呜……”两人作着激烈的接吻。

  “好了。”陆子荣害怕有人来,挣出来,看着妹妹红红的脸蛋,一时间也是心猿意马。

  “今晚你去娘的房间吧。”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对哥哥做了一个眉眼。

  “知道疼娘了?”陆子荣没想到妹妹也会谦让,便笑笑着捏了她的鼻尖,“哥去你那里不行?”“我那里不安全,”她坏笑着,“再说,我还,还没看够你们娘俩……”“我们娘俩怎么了?”陆子荣不知道妹妹想要说什么。

  “你们娘俩做爱。”“好呀,你个小浪货,喜欢看哥和娘做爱。”看着妹妹笑着跑起来,他追着她要打。陆子燕一路格格地笑着,回头看着陆子荣。

  “哥-哥……不跑了,不跑了。”她手捂着肚子弯下腰。

  “怎么了?”陆子荣心疼地赶紧抱在怀里问。

  “岔了气,揉揉。”陆子燕皱了一下眉。

  将妹妹抱在腿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陆子燕一脸柔媚地看着他俊美的轮廓。“哥,我给你看样东西。”“又有什么坏主意了?”陆子荣停下来接过妹妹从裤兜里拿出来的纸条,“莫不是情花谷?死燕子。”“你看看吧。嘻嘻”雨声断续敲楼阁,念子独睡西厢阙,学做倚门卖笑客,轻怪世俗人情恶。起身意欲寻儿郎,同鸳枕,何时着?

  无限春情难相约,母伦一线天地阔,梦中曾有鹊桥会,与儿巫山度爱河,雨漏惨浇春梦破,留不住、母子乐。

  “这是母亲写的?”他明知故问地看了妹妹一眼。母亲的才华、才情越来越让人另眼看待了,也许是因了爱情的缘故,爱情出诗人,的确如此。

  “我又不是你娘。”陆子燕知道哥哥故意这么问,就回了一句。

  陆子荣手拿着母亲的情诗,回味着里面的词句,听了妹妹的对话,忽然就想调笑一下,“大青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你?坏哥哥。”她起身欲打,被陆子荣攥住了胳膊。“人家连心都给了你了,你还说这样的话。”看得陆子荣兴起,一把搂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燕子,我的小媳妇儿。”说着就低下头吻她的小嘴儿。

  “哥-你揉揉人家。”陆子燕拿着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兄妹俩人的调情,已经让她控制不住了。

  “骚货,都浪成这样了。”他摸着陆子燕那湿湿地内裤。

  “你不……”陆子燕反唇相讥,“怎么都顶在人家的屁股上?”她伸手抓住了哥哥的鸡巴,那里早已一柱擎天。

  “死燕子,小骚货儿,非要逗出人火来。”陆子荣再也顾不到有人没人,手扒拉开妹妹的内裤,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软软地肉户上。

  陆子燕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夹起来,缠着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了人家吧。”陆子荣不说话,借着午后的阳光将妹妹的裙子掀起来,褪下内裤,掰开了那鲜红的屄儿欣赏。小屄紧凑凑的,从那篷阴毛下成弧势延伸到屁股沟里,在两条大腿挤夹下形成高高鼓鼓的肉缝,那没经过多少阵仗的肉叶还隐藏在长长的阴唇内,象一瓣娇嫩的叶芽。

  “哥……使劲。”她鼻声腻腻的乞求着,小手不住地套掳着陆子荣的硕大鸡巴。“娘,娘要学做倚门卖笑客。”“就让那老骚货卖去吧,闲着也是闲着。”他使劲扣进去,感觉妹妹的紧窄。

  “啊……哥,你的鸡巴怎么硬。”她媚笑着,眼神疡疡儿的逗人情欲。

  “你不就喜欢硬?燕子,你和娘一起卖。”他低下头,用嘴含住了那颗豆粒。

  陆子燕的双腿左右摇摆着。

  “受不了……嗯……”“呵呵,小骚货,和娘一样浪的骚货,今晚到娘的房间里,一起卖给我。”他站起来,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进去,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同说话声传来,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门。荒唐,在这里竟然和妹妹做这事,要是被人撞见,岂不坏了大事?

  “快走吧。”看着妹妹用手整理着乱发说道,转身离开了。第十七章

        1、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左部长环顾着四周,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乱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乱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倒地,部队在撤出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肖玫扶着将军一路走来,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搜寻那一处处被子弹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他对着肖玫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子弹打中了。”“伤的厉害吗?”虽然时隔多年,肖玫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

  “厉害。部队在撤出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豪。

  “那你就留下来了?”“是……啊……”一阵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滚涌,发出海浪般地轰鸣。将军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马一样,他俯视着山下的一切,极目远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咱们父女相见了。”“嗯,”肖玫依偎着父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么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挂念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来了。”“那我妈太冤了。”肖玫目光有点迷离,替母亲叫起屈来。“她这一辈子对你念念不忘,临死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目光里满是慈爱。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她满怀依恋地把头靠在将军的肩上。

  “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子,一辈子没人疼。”“我要爸疼。”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脉脉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辈子。”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找个男人。”“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肖玫心里热乎乎地,她感觉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腾,“我要你做那一半。”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傻闺女,”他低下头,肖玫的胸扣由于上山热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一颗,将军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白暄软的硕大物体,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看起来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我不要责任,”肖玫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亲爹在眼前那该多好。”她扑闪着大眼睛,洋溢着希望的火焰。

  将军从女儿的胸口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糟蹋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出嫁?”提起那个男人,肖玫的脸上就现出一股恨意,“当时村里有个人家提亲,被他骂了出去。”“那他一直和你们一起睡?”“嗯。”“他不避讳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荡漾。

  肖玫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他从来不避讳做那事,娘有时实在看不下去,背过身去,他就会爬到娘的身上。”“畜生!”将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后来娘就习惯了,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肖玫眼角流下一滴泪,慢慢顺着脸颊往下滑,将军用手轻轻地替她擦掉。“那时候,我就常常梦见你,虽然不很清晰,但醒来总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别想见你。”她回身抱住了他,将脸放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要好的小风就常常和我谈起她爸,说起来一副甜蜜蜜的样子,让人特羡慕,我就想,我什么时候也象她一样有个疼爱自己的爸爸。她结婚后,有一次告诉我,她和爸爸做了……”将军静静地听着,“做了什么?”“上床呀。”肖玫说到这里有点羞涩。

  “你说什么?那个小凤和她爸爸上床?”“那天她从地里回来,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邻家帮工,她一人在家就只穿了条大裤头子,她爹赶集回来,顺路来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样子,就和她好了。”“那以前没有迹象?”将军惊讶地望了她一眼。

  “其实他们父女关系一直很好,小风说,在家里,她爹都帮她洗内裤,有时……有时她那个来了,肚子疼得厉害,她爹就给她换卫生纸。”“肖玫……”将军不知怎么的,将女儿紧紧地搂抱在怀里。“那她,她不怨恨她爹?”“她怨恨什么?她说其实她早就期待着这一天。”肖玫娓娓道来,脸上无限向往。“后来她还告诉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来。

  山风呼啸着掠过林梢,夹带着波滚浪涌,使将军觉得脚下的土地都被卷起来了。“我怕,怕给你更大的伤害。”肖玫将头拱进将军的怀里,“我从小就没有父爱,总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像小风那样,爸……抱抱我。”“傻闺女,”将军又一次将大手爬进女儿的秀发里,“我怕万劫不复,肖玫,你知道,我不该来,不该来。”“爸……”肖玫泪流满面。

  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了,况且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随便,只是面对肖玫他总觉得亏欠得太多,所以迟迟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进,伤了她,那他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他不但对不起面前受苦受难的肖玫,更难以面对姗姗的爱,他太把姗姗当回事了。可肖玫这一哭,又把将军的心哭软了,看来女儿对自己一直有着强烈的心结,或许她想把一直残缺的父爱补回来。

  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将军心都疼了,一把将闺女搂在了怀里。“玫儿,我怕伤了你。”“爸,我想你,梦中都想。”她边流泪边说,“有时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亲对我好,那该多好呀。”“傻丫头,父亲对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将军企图纠正她那畸形的心态。

  “我不奢望你那样对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抱着,爸,我不过分吧。”“傻孩子,不过分,你要怎样都不过分,只要你喜欢,爸都给你。”“爸,”她眼泪扑簌地紧紧地搂着将军那厚重的腰。

  将军和她脸贴着脸,将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紧紧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脉搏跳动。

  “我好幸福。”她喃喃着,仿佛又进入了梦乡。将军轻轻地拍着肖玫的手,看到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爱怜地抚摸着。那手臂园敦敦的、肉实,一根根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突然将军在肖玫弯起的肘接处看到一处疤痕,那疤痕虽不明显,但却显示着瘀伤。

  “这是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女儿,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谁?”肖玫叹了一口气,“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欢打我。”肖玫挽上袖子,露出一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畜生!”将军疼爱地,“他一直这样?”“嗯,”肖玫点了点头。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她仰起脸,忽然羞涩地,“他喜欢咬着我的奶头弄,你看看,那里至今还有他的牙痕。”肖玫说着就解开了胸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说出口。

  一处丰腴奶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那颗鲜红的奶头俏立着,和着一圈乳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肖玫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女儿的指引之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红,清晰的牙印布满奶头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如此作恶,女人是用来爱的,即使你强迫她做爱,也应爱惜她的身体。

  肖玫拿着父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画着轮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抖。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下来,将父女的温情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荡,揉捏着女儿饱满地奶房。

  “爸,亲亲我。”肖玫羞涩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皮,看着女儿满怀乞求,将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圣人呢?低下头,承接了女儿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就听的女儿热热地气息和娇吟,跟着肖玫的两手就攀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女儿柔软的胸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唇压住了女儿丰满的骨朵,感觉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儿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来。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来,被将军勾住了,两唇包裹了做成抽插状。看着肖玫摇摇欲坠的身子。

  “闺女,”将军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捻着她奶头的手指撤回来,双手捧住了肖玫乱摆的头,舌尖探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缠裹,在这荒山野岭,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上,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成就了销魂的场面,这是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玫儿……”口腔里已经混合着父女俩人的津液,将军看着胸襟和头发都已凌乱的肖玫,他的心野了。正好肖玫偷眼看过来,父女两人脉脉含情的互递着眼色。

  将军忽然就想起《西厢记》里张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张生不得莺莺意,借着红娘且解馋。”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

  “玫儿,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肖玫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北京。”将军不忍始乱终弃,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北京认亲,差一点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子,”虽说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将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爸会挂念你的。”“我也想你。”“那你还不跟爸去呀。”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么办?”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爱,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

  “我……”肖玫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么?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女儿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女儿怕……”肖玫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肖玫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欢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爸可不那么粗鲁。”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去北京,爸还能看……”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肖玫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亲。”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肖玫说得很果断,“再说他折腾人,爸……”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你说什么?”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痕。”“你是说,他烫你的……屄?”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肖玫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肖玫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呵呵,”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肖玫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姗姗,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玫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肖玫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玫儿。”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敌占区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肖玫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爸看看好吗?”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肖玫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肖玫的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光晕。肖玫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阴户半漏不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条乳白色的内裤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阴户,连同中间那条细缝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将军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裤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湿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阴毛,跟着那处白白胖胖的阴户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将军心急地把肖玫的两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阴唇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边。”肖玫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欲望显然是分离的。他捏着那厚厚的有点肿胀的阴唇,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地一个浅浅的紫色疤痕,“是这里吗?”“嗯,爸……”肖玫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荡。

  “还有没有?”将军眼光迷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两叶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开着,展露出一栋迷人的洞府。

  “玫儿……”他呢喃着,手从她的肛门摸起,渐渐地从阴唇里穿出,捏住了那颗豆粒大小的阴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日”,肖玫要他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亲闺女。他双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探出来,深深地插入女儿的花蕊。

  “爸,别……”肖玫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

  将军已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字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亲爸。”肖玫肉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大手从女儿的屁股下环绕过来,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团的湿漉漉的肉户。“弄我,弄我。”肖玫催促着,将阴户努力地挺上父亲的扣弄。

  将军在女儿的阴门上插入两根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洞府左右滑腻的内壁,舌尖在那阴蒂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体从女儿的窒腔里流出,将军吞裹了,舌尖滑下来,卷成筒儿,插着肖玫裂开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却又被那难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眼睛迷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带的扣锁,一躬身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体的古墙上,借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腿,将那鼓鼓的肉户暴露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在女儿那鲜红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让女儿的娇声浪吟回荡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第十八章

        1、王朝宾馆内,陆子荣坐在沙发上,极为赞赏地盯着刘晓,“黑牛,这次办得不错,所有的货都出手了。”他兴奋地吸着那种特制的香烟,这是黑牛在西贡为他开发的一种自制香烟,可以提高男人的性能力。

  “大哥的吩咐,小弟还能不照办?”黑牛对自己的办事能力一向充满自信,只是没想到上次的意外来自内部。这多少让他也有点意外,因此这一次他是经过严格的挑选,且采取了必要的手段。

  “大哥历来也颇信任你,只是干我们这行,是在刀尖上行走,不得不倍加小心,万一有个闪失,那就不是坐牢的问题了。”他吐了一口烟圈,显得很轻松。

  “嗯,小弟以后小心就是。”歪在床上的黑牛也感到了成功地巨大喜悦。

  “这样吧,这次除你应拿的报酬,剩下的四六分成。”他看着黑牛说道。

  “这怎么行?”意料之外的惊喜,让黑牛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还不满意?”陆子荣的眼里透出一股温和和信任,这是黑牛从没见过的。

  他忽地从床上爬起来,“够义气,大哥,以后兄弟就是你身边的人,不管什么事,只要你一声吩咐。”陆子荣满意地收回目光,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尽管黑牛对自己绝无二心,但在这条道上走,不光平着一腔忠诚和勇气,更重要的是要靠脑瓜和杀气,如果这次不是自己的果断,丢卒保车,很可能就会功亏一篑。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带来了,大哥。”他知道陆子荣指的是王媚,他也很清楚这里面藏着很多秘密,但对于陆子荣的心思,黑牛略知一二。“大哥是不是对她念念不忘?”陆子荣没说话,他对王媚的安排,可以说已经成熟了,这个有着母亲一样相貌的女人,对他颇具吸引力,在母亲的身上,他不能施加的,完全可以发挥出来。

  “带来就好。”“是不是今晚要她过来?”他凑到陆子荣的身边,“这个女人确实风骚,只是她比起老太太,缺少的是那种贞淑的贵妇气质。”“你小子出息了?”陆子荣对这个粗鲁汉子不得不另眼相看,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细腻的欣赏能力。

  “呵呵……”黑牛轻声地笑了一声,“我也……”他停顿了一下,看着陆子荣,“大哥,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说吧。”陆子荣挺有兴趣地。

  “大哥是不是有点恋母情结?”他说这话眼睛盯着陆子荣,弄的陆子荣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瞎胡说!”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栗,似乎被人窥到了隐私。

  “大哥,这没有什么,男人的心底里对母亲都有那么一种依恋,发挥出来,就是恋母。大哥的心思,小弟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只是什么?”“王媚正好慰藉了大哥的情怀。”陆子荣看着窗外流动的人群,心里就有一股一吐为快的冲动,可面前的黑牛毕竟和自己有着下属关系,在这件事上,他能和自己贴心吗?

  “其实那天你走后,王媚都和我说了,我就知道,大哥是借王媚的身体来发泄对老太太的思念。”“这个骚货!”陆子荣不经意地骂了一句。

  “其实大哥不必介怀,小弟终于找到了一个知己,”他长叹了一口气,目光伤感地迷离着,“我和大哥有着相同的经历,只是我做得更出格?”“你说什么?”黑牛揪着自己的头发,脸色渐渐地变紫了,好久,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我十八岁刚出道那年,父亲因为贩卖毒品坐了牢,母亲就劝说我不要走父亲的道,可那时自己正是年轻好胜,对母亲的话不以为然,但又不敢违逆了她。因为我很喜欢我的母亲。”“那么说,你也有恋母情结?”“嗯,不但恋母,我还做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也就是那一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强奸了她。”“你?”“大哥,大哥……”他泪流满面,“我知道我有罪,可那时我已经无法自拔,那天我喝了酒,憋得慌,就直奔卫生间,谁知母亲正在那里洗澡,我一时头昏,愣怔了一下,就看见母亲用手捂住下身,我再也控制不住,就冲上去抱住了她,在母亲的哭喊声里,按在地板上,强奸了她。”“该死!”陆子荣轻声地骂了一句,这本该是两情相悦的,他记得初次和李柔倩,那是巨大的刺激和无与伦比的快感,母子两人的性器密切地结合着,共同进入了欢爱的极致。

  “我知道,我亵渎了母亲,发生那件事后,我几天没回家,可心里又惦记着她,就在一个下雨天,回了趟家,看到母亲若无其事的表情,惴惴不安的心情就得到了放松。可后来我就老是想到母亲的身体,企望再次亲眼目睹母亲的那里。

  那年夏天,母亲穿了件很短的裙子,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她弯腰时里面的红色内裤,就一阵冲动,趁她走进屋里时,抱住了她,母亲的撕打和哭诉让我心软下来,可不知怎么的,我扑通跪在她面前,诉说着一个儿子不应该有的爱,看着母亲羞辱地别过头,我猛地抱起她,按在床上在母亲轻微的抵抗中,又一次奸污了她。”他说到这里,似乎在忏悔自己的行为。

  “那后来呢?”陆子荣内心里急于听一听母子乱伦的巨大冲击。

  “后来我就隔三差五地在她半推半就中和她做爱,渐渐地母亲也能接受了,我庆幸我的第一次。但好景不长,三个月后,母亲呕吐起来,她偷偷地告诉我,她怀上了,在惊喜和自责中,我们慌慌地度过每一个夜晚,终于她第一次听到了邻居的风言风语。”“你们被人发现了?”陆子荣担心地说。

  “那倒不是,只是母亲显怀了,父亲又坐了牢,邻居们就猜测母亲的出轨。

  母亲也隐隐地告诉我,要我中止这种关系,可已经中毒的我又怎能解脱的了?看到母亲日渐隆起的肚子,我却变本加厉地要求母亲,终于母亲不堪人言和冷眼的压力,又一次在我的哀求下,屈服之后,上吊自杀了。”陆子荣听到这里,又一次震撼了,没想到黑牛还会有如此的经历?可他又为黑牛母亲的刚烈而惋惜。

  “你能确定那是你的?”黑牛点了点头,“我和我妈好的时候,我爹都坐了半年牢。再说,和她的时候,从来都不戴套。”“哎……真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是说他母亲自杀了觉得可惜,还是孩子没生下来可惜。

  “大哥,”黑牛痛苦地说,“我真的对我妈很愧疚,那时我虽然喜欢我妈,可我还小,经历的事不多,要早和现在这样,我一定不会让我妈走上那条路。”他说到这里,恳切地说,“大哥,其实现在在泰国和日本这都不算什么,那里什么情况都有。”这句话听在陆子荣耳里就有点劝解的味道,陆子荣心里涌上一股甜丝丝的感觉,黑牛虽然悟出自己的内心,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母亲,并且母子恩爱有加。

  “傻弟弟……”他第一次对黑牛使用这种称呼,听在黑牛耳里确实受用无比,“大哥真为你惋惜,如果倒退十几年,大哥肯定成全你们母子二人。”“我知道,可惜我认识大哥晚了。”黑牛擦了一把眼泪。“要不,母亲也不会走得那么早。”“那孩子得有十几岁了吧?”他突然产生了让李柔倩也为自己生一个孩子的想法,“黑牛,你能确定那孩子真的是你的?”“大哥,这假不了,我娘告诉我,是她大意了,那次在浴室里,她是受孕期,后来她就不曾来过例假,算算日期,正是我给种下的。算来,也得十三四了。”“哎……兄弟,你错过了一次良缘。”陆子荣想起和李柔倩的恩爱,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母亲爱他,他也爱母亲,如果再像黑牛一样,让母亲为他生个一男半女,他也就知足了。正这样想着,就听得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打开来,却是母亲李柔倩的。

  一片屄心待郎浇,床上身摇,楼上帘招。亲娘渡与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潇潇。何日坐拥儿怀抱?淫字慢调,屄上香烧。却把亲娘床上抛,红了娘桃,紫了儿屌。

  骚货,就知道用这些骚诗勾引儿子,真上了你,又故作矜持,想起那日和妹妹一起,本想一箭双雕,来个奸母淫妹,谁知那骚货却迟迟不动,好容易弄上手,又被那死鬼大青扫了兴,娘,什么时候,咱们娘儿三个来个双飞客。

  他随手按下一句发了过去:双栖绿床上,朝暮共飞还;母心将趋日,子插莲叶奸。

  “我知道。”黑牛看看陆子荣有业务,就低声说了一句,“如果大哥有需要,我可以帮大哥。”“你怎么帮?”陆子荣发过去后,看着黑牛,想不到这小子比自己还早行了一步,只是却用了逼迫的手段,不过也算是圆了自己的梦。

  “我这里有致幻剂,不是普通的那种,还可以提高女人的性欲。”“你是说让我给她下上?”陆子荣看着黑牛反问。

  “王媚再怎么也比不得老太太,一次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大哥,心病还须心药治。”他说的是实情,当初自己一见王媚,虽如饥似渴,但终究比不得莺莺,只好略作解馋。

  “这事以后再说吧。今晚上,你先让她过来吧。”“我听大哥的。”他说着弓了一下腰,意欲走出去,迟疑了一下,又说,“大哥,这个给你留下吧。”他说着把一包致幻剂放在陆子荣面前。18-1[ ]

  2、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左珊珊坐在副驾驶座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跳,几天来的交流相会,让她又重拾了大学生活的感觉,她对陆子荣从来就有好感,要不是后来阴差阳错,也许现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么?”陆子荣熟练地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似乎很兴奋的老同学。

  “想什么,在想那时我们俩为什么没走到一起,却绕了这么大的弯路。”左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语间有点惋惜。

  “那时候,我敢吗?你是大家闺秀,门庭显要,有多少追求者。”陆子荣感慨地说,自己当年虽然对左珊珊颇有意思,但碍于身份,只好知难而退。

  “那现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觉得有资本了?”“资本到谈不上,可有一条,让我们拉近了距离。”陆子荣说到这里,轻微地笑了一声。

  “哪一条?”一辆车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来,陆子荣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门,要知道他这辆宝马在青桐还是数一数二的。

  “还那么好胜。”左珊珊也感到一丝快意。

  “改不了的习惯,要不也难成就事业。”陆子荣深有感触,其实他对左珊珊的放弃,自尊心多少有一点伤害,所以才在后来的商场上打拼出一番事业。

  “说吧,哪一条拉近了距离?”左珊珊又回到两人刚才的话题。

  陆子荣没说话,眼睛盯着远方,感觉到左珊珊在等待着那个回答,他瞥过头看了她一眼,“二手货。”说完等待着左珊珊的反应。

  “二手货?”左珊珊一愣,转而明白了,笑着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坏东西,谁是二手货?”“呵呵”陆子荣笑着感受到来自左珊珊的爱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货呀?”左珊珊多少有一点失意,言语间就流露出来。

  “不高兴了?这是公平竞争。”看着姗姗有点不高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哎……还记得大学里我们聚在一起听那些荤段子吗?”“谁记得那些烂东西?也就你们男生。”左珊珊对刚才的话还有一点介意,生气地说。

  “还生气呀,老夫老妻的。”说得左珊珊笑了起来,“那时有一副对联正好用在我们身上。”“什么对联?”“一对新夫妻,两个旧家伙。”“又来了。”生在豪门书香的左珊珊当然不喜欢这些乡村野语,况且刚才的那一句让她还心存芥蒂。陆子荣还想说出横批,看到姗姗不太高兴,就没说下去。

  “子荣,爸说明天就回去。”左珊珊看看子荣不说话,也觉得自己过于死板,就想拉回话题。“你不想我?”这几天两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经没有了同学的味儿。

  “想,我就会过去的。”他亲昵地把手放在左珊珊的大腿上。

  左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势靠在他的肩上。

  宝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车道,陆子荣看看下一个出口还有一公里,就把手轻轻地触到左珊珊的大腿间,本想和她调调情,谁知道左珊珊还是一副青纯,也许是因为环境的关系。

  宝马车在进入出口时,绕了个弯,姗姗趁这个时候,两手搂抱住陆子荣的腰,“亲亲我。”陆子荣就低下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她说这话,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其实她内心里了解父亲的想法,已经忙碌了几天了,自己不在他身边,父亲肯定想,可面对刚刚热恋上的子荣,她心里又觉得对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陆子荣当然不知道左姗姗的本意,车子在收费站门口停下,陆子荣从车面板里拿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驶向省级公路。

  “嘀铃铃……”陆子荣还是用的老式铃声,左珊珊侧身从车前座为他拿下,感觉陆子荣的手直接插入她的大腿深处,坏东西,就会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涩地媚了他一眼,翻开盖,“是爸爸。”陆子荣在摸索她的裙子骑缝,掀开了,看着左珊珊递到耳边的电话,没有接听,而是从她的腰间插进去。

  “你真坏。”她曲起两腿,顺从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乱蓬蓬的毛窝,陆子荣插进那柔软的湿地。

  “爸,是我。”他听到左部长在那边叫着,赶紧答应一声。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陆子荣看了看车表,“我马上就到。”手跟着捏住了那滑滑肉舌。左珊珊斜睨着他,一脸的柔情。

  “你告诉姗姗,今晚让她回宾馆住吧。”“知道了,爸爸。”放下电话,意兴阑珊地在左姗姗的那里抚弄着。左姗姗的眉眼里就有股火在窜动。

  车子忽然歪向一边,左姗姗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车……”陆子荣递了一句,“怕什么,有你挂着档。”左姗姗知道陆子荣话里有话,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几档上。

  ”触手可及,已经怒发冲冠。

  “满档了,姗姗。”陆子荣亲了姗姗一口,熟练地打着方向盘,驶向市府招待所。“姗姗,本想今晚给你送行的。”“还那么客套干什么?”姗姗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陆子荣坏坏的目光。“又坏笑什么?”陆子荣的大手还在那里扣扯,扣得她浑身有点慵懒。

  “不喜欢送……性……呀,那就做个小别。”他抓着她粘粘的毛窝子,坏坏的用力。

  “啊呀,你真坏,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虽然这样说,但眉眼里却溢着幸福。陆子荣看看将到招待所,将手拿出来,“闻闻,”左珊珊就看到陆子荣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层,脸一下子红了。“坏东西,就知道促狭人。”3、左部长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钟,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说要安排今晚的接待,被部长谢绝了,他简单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给左珊珊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回北京。听到女儿娇媚的声音,心里觉得踏实多了。姗姗,有几天爸爸没亲近你了,他闭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姗姗娇嗲的声音,他知道他这个女儿特别会撒娇,声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还想着爸呀?”刚从那个山区回来,将军就有点急于见一见姗姗。“我还以为你见色轻父呢。”他说到那个父就想到了“丈夫”。

  “轻什么夫?坏爸爸。”姗姗知道父亲肯定是指那个意思,这几天来来回回说什么话他都充满醋意,也难怪,父亲刚向她表白了,却又遭遇了这种变故,这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么坏了?”姗姗听出父亲的话里酸溜溜的,“爸又没阻挡你。”说的姗姗心里怪不好受,只得哄着他,“爸,今晚女儿补偿你还不行吗?”左部长心里甜丝丝的,可嘴里却说,“补偿什么?别是让爸舔盘底吧。”姗姗和子荣在一起,两个俊男俊女,相慕已久,又都是怨女旷夫,干柴烈火,还能少干得了?再说子荣那家伙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场合没见过,自己的女儿又是那么漂亮,就是十个姗姗也让他祸害了。

  听得左姗姗心里不是滋味,赌气地说,“那你不要就算了。”她想自己又不是纯洁少女,父亲却这么较真。

  看出女儿有点不高兴,左部长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着脸子说,“生气了?

  好闺女,爸爸有口剩饭就行了。”说得姗姗又兴高采烈起来。

  “瞎说什么呢?好像女儿不孝似的,”她声音变得特腻人,“今晚女儿给你一顿丰盛的晚餐。”她沉吟了一下,“不过,到时候别撑不住。咯咯……”左珊珊银铃般的笑起来。

  “呵呵,爸什么时候撑不住了?死丫头,到时候看看谁先求饶。”将军恶狠狠的语气,其实心里丝丝的,扣上电话,便打开了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亲热地依偎着站在墓碑前,献上一束鲜花。他的思绪立时飘到了那个飘散着谷香的肖家峪。

  “玫儿,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吧。”抚摸着怀中女儿的面庞,将军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虽说肖玫的母亲只同自己做过一夜夫妻,但却衍生了这么多的情分,玲玲、肖玫,都是自己的血脉延续,他不能不对她有感情。

  “嗯,爸……”肖玫温驯地点了点头,小手抚摸着父亲宽大的胸膛,父亲给与她的不仅仅是残缺的父爱,更多的是两性之间的欢乐,这是以前她从没品尝过的,屈辱的姿势、被动的感受、甚至连叫声都被侵占着,男人在母亲的旁边肆无忌惮地掐着她的隐秘,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直到尖叫着,然后母亲在那叫声里移过去,用那丰盈的身体承接了他的抽插,男人淫邪地将那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韵从女儿还未成熟的花蕊里再按进母亲的身体里。“她爸……她爸……”母亲经不住那粗暴的动作,发出阵阵哀求,男人却在快感与疯狂中达到高潮。而今父亲所给与的却是一波一波的兴奋与快感,她满足地蠕动在父亲的身下,承纳着那无与伦比的进进出出。“爸……”那抑制不住的狂潮象波浪涌上来时,她被喷涌的潮水淹没了。父亲却托起她高高的裂缝,将父爱扦插进她身体的深处,她感觉到温暖和慈祥灌注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合着父亲一起攀向山巅。一阵山风吹来,将军感到有点凉意,低头看了看女儿,仍是衣衫半解。他贪婪地盯着肖玫那熟透了的身体,顺势含住了那颗依然高挑的奶头,“扣上扣子吧,别受了凉。”欢爱之后的身体最易受到凉风侵袭,这一点常识将军还是有的。

  肖玫低下头,看着父亲像婴儿一样一只手撮着奶房,等他咂腻了一会,看着将军抬起头,才扣上纽扣。

  “爸是不是很坏?”将军对自己的行为过于自责。

  肖玫扶着将军站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替父亲束上腰带,父女两人牵扶着,往山坡走去。

  电视哧哧啦啦响了一阵,出现了一条条横杠和雪花,他想转换一下频道,又放下。陆子荣那小子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他脑子里出现女儿姗姗和他在一起的场面,心里像堵了一把草,烦躁地拿起电话,“喂,子荣吗?”“呃,爸,我是。”对方毕恭毕敬地,听得将军心情又轻松起来。毕竟自己还是有威力的,尽管姗姗和他已经结为秦晋,但那也是遮挡耳目罢了,毕竟自己和女儿在先。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听筒里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他知道陆子荣肯定在高速公路上,听到他马上就到的承诺,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几天自己有点劳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多,让他几乎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先是那个中学生外孙女,自己在她的处女地里,几乎交干了所有的存货,后又是女儿肖玫,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两人恩爱缠绵,毕竟都是第一次,想想待会姗姗再来,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还难说。

  墓碑前的肖玫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凭空祭奠一下,也了却自己的心愿和内疚,没想到女儿扑通跪在母亲坟前,拉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这一生他跪天跪地,还从来没跪过别人。

  满地的谷穗摇曳着,发出风吹过的沉甸甸的碰触声,夕阳的余晖里,唯有一对男女跪在那里,风掠过他们的头发,将轻轻地抽泣声摇落。

  将军扶住她的肩头,“玫儿,别哭了。”他心疼地劝说着,目光充满了慈爱。

  肖玫强忍着哭声,身子歪靠在将军的身上。

  “爸……”声音虽压抑,但却抑制不住悲痛。

  “好闺女,”将军的声音也显示着悲哀,他知道这个女人为自己付出的太多,只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他不能再让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辙。看着女儿悲伤的哭泣,从内心里感觉到一股怜惜,低下头,嘴角裹着流淌的泪水,将肖玫的泪水舐干。

  肖玫幸福地任父亲在自己的脸上亲吻着,不住地移动着脸部迎接他的到来。

  将军从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时,他看到了女儿嗷嗷待哺的口型。直接跳跃着,四唇合在一起。由亲吻变成了啃噬,继而互相探寻着进入彼此的口腔。

  “玫儿……”一声呢喃未吐,就被女儿的舌尖填满了,将军横抱了女儿的身子,俯上她的身体,送了进去。“好闺女。”在父亲舌头的挑弄下,肖玫的气息越来越紧,听到父亲的呼唤,她微微地探出一点缝隙,“不……”声音低小而坚决,“我是你的女人。”她搂抱着父亲健硕的躯体,仿佛要将自己挤压进去,“爸,让我做你的女人。”攀上去,在父亲的怀抱里,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父亲的良知。

  “好玫儿……”在妻子、母亲的坟前,将军还在犹豫,却感觉到一双小手已经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将军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却被肖玫捏住了命根。“爸,你答应了我吧。”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着抓住了他的春蛋,以前姗姗这样,范玲玲这样,现在肖玫又是这样,他生命中的三个血脉延续,都被这个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还能再拒绝吗?山坡上的父女销魂,即使肖玫不提出,将军也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过这个女人显得更重要、更有地位,“玫儿,爸爸答应你,跟我到北京好吗?”抬起头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对,将军仿佛看到女儿心灵的深处。

  “我愿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辈子。”她蜷动着身子,让父亲搂抱着。坟头上的青草被风一掠,发出刷刷的声音,见证着这一对父女的深情厚爱。

  “傻丫头。”他爱怜地触摸着她微翘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务兵呀。”“那……”肖玫有点失望。“你是我的女儿,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吗?”将军感觉到女儿的手慢了下来,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动了几下。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对,可不是你们农村里说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他捏着她的腮帮子逗着她,“只做女人的事。”“那还用我做什么?”在肖玫的心里,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后、铺床叠被。

  “傻丫头,”将军戏笑了一声,“和爸爸上床。”“啊呀,爸爸……”她没想到自己一向敬爱的的爸爸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在她的心里,父亲永远都是高大的、威严的,就连他对自己的温柔,都不敢奢望,可一接触男女之事,父亲竟然、竟然有点……她不敢说那句话,唯恐亵渎了父亲在心目中的形象。“你,真坏。”声音细小而娇柔。

  “哈哈……”将军爽朗地笑了,“怎么?不愿意了?”他扳起羞涩地躲进他怀里女人,用大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坏爸爸,一点也不像将军的样子?”肖玫说着狠狠地掐了他那里一下,将军刺激地全身收缩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击遍了全身。

  “将军还有什么样子?将军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知道疼女人。玫儿,只是我不该……”他的目光仿佛深远起来,脸上布满着一层看不透的东西,长叹了一口气,“古人云,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进去了,就好好地爱吧。”肖玫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说我们吗?”将军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岂止是你?连姗姗自己不都上了吗?这些年不知怎么的,他对姗姗始终放不下,按说凭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要多少女人没有,可为什么却对姗姗那么始终不二呢?姗姗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他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在姗姗那里激情喷涌了长达一分钟。

  “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傻丫头,你已经是爸的女人。”抱在怀里,疼爱有加地,将军看到女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女人的那对奶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

  “为什么?”“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北京连空气都不干净。再说,我一个农村妇女到那里什么都不懂,我会自卑的。”将军的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对玉兔似的乳房,把它搓成各种形状来赏玩,“是不是还怕影响了父亲的形象?”将军直白地说。

  肖玫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傻孩子,你怕什么?”他慈爱地看着她,肖玫感觉到父亲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爸还能公开了我们的关系,让你做了将军夫人?”大手在乳头上画着圈,感觉到那里的坚挺。将军真想低下头含在嘴里,又怕勾起女儿以前的回忆。

  “爸让你回北京,是想让你享受享受。”他低下头看着女儿那莹白的胸脯,“我舍不得丢下你一人在这里。”“爸,我也忘不了你。”似乎预感到两地相隔,肖玫声音有点抑郁。

  “那还不跟爸去呀,傻丫头,你不是跟娘说了,要伺候爸一辈子嘛。”他搬出她娘企图说服女儿。“你这样怎么伺候我?”“你那么多的勤务兵,又不用人伺候。”肖玫眼泪都要流下来。

  “傻闺女,爸需要你,”他捏着她的奶头轻微地旋转着,“爸不是说了吗?

  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说着从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愿意?”肖玫身子往上蹿了窜,“愿意。”“愿意还不跟了我去?”肚脐窝平滑细腻,将军没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欢你这身子。”那身子带着一股青草味儿混合着苞米的清香。

  肖玫眼睛里就溢出一股柔情,感觉到爸爸的大手象插在她头发里那样在她毛蓬蓬的地方来回地穿插。

  “爸……”那种气紧的声音又让她飞荡了起来,将军的手爬过她的腚沟,扳住她的臀瓣横扳到腿上。“玫儿,”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看着那淫靡的花蕊,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想到自己这次乡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一撮山羊胡子一样的阴毛扎挲着,肖玫的那里早已裂开口子,那经历了多少次冲击的生命之门开敞着,溢出湿淋淋的原生态形象。将军低下头,将嘴堵在了那生命之门。肖玫颤抖了一下,拉开将军的拉链,从里面摩挲着掏出那一对硕大的春蛋。她爱怜地用嘴轻轻地触着,却被将军一下子顶了进去。

  “爸……”猝不及防地一顶而入。

  “玫儿,好闺女。”将军撮起她的那里舔弄着,挺起下身直插入女儿的口腔。

  肖玫经不住双管齐下,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在将军怀里婉转承欢。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将军的思绪,还没等他说进来,便见女儿姗姗一阵风似地扑进来。跟着陆子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4、“善后的事都处理好了?”将军看着女儿俊俏的面孔,心里不觉动了一下。

  陆子荣坐在将军的对面,显得成熟而稳健,一副指挥若定的派头,听了部长的问话,赶紧说,“基本上都办妥了,老爷子的家产问题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纷争。”“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陆家嘛是一面旗帜,也是青桐的一块牌子,我跟他们都打过招呼的。”将军啜了一口茶,对陆子荣的做法很满意。

  “还是多亏伯伯关照。”在将军面前,陆子荣多少还是有点拘谨,这不仅仅是因为将军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将军多年戎马生涯形成的冷峻风格。他在家人和下属面前从来都不苟言笑,让人感觉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么还叫伯伯?”左部长意味深沉地看了陆子荣一眼,倒叫他有点不好意思,何况这时左珊珊又娇媚地暼过来一眼,那眼神里就有股嗔怪地意思。

  他赶忙改口叫到,“爸爸。”“这还差不多,你们两人的事是在北京办还是在这里?”“还是伯伯您说吧。”陆子荣揣摩着将军的意图,其实从他的内心里,觉得还是在青桐办得好。

  “你们年轻人的事,还是商量着办吧,”将军在这方面也显得很宽容,在哪里操办倒也无所谓,“只是我想,陆家要做大、做强,不仅仅在青桐,你看这样行不行?”将军用征求的目光问询着,“在北京设个办事处,让姗姗在那里操办一下……”将军说到这里,陆子荣兴奋地点了一下头,“爸爸,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提,既然您提出来了,我就不用担心了。”“奥?”将军满意地瞪着他看,“这么说,咱爷俩不谋而合了?”“这叫上阵父子兵。”左珊珊插了一句。

  将军眉开眼笑地对着女儿,“对,上阵父子兵。”说得姗姗脸一下子红了,她似乎觉得父亲说这句话别有用意,细一品味,也确实有着暧昧的意味。坏爸爸,什么时候都联想到那些。“至于你们两人,也没有其他问题,坐飞机一个小时就到了。”他说的是实话,青桐离北京仅一个小时的的距离,且不用异地乘车。

  “这些我都考虑到了,姗姗在那里利用北京的优势,又有您在身边关照,我想陆氏会如虎添翼,只是就怕您担心……”他说到这里,就听到手机“唧唧”响了一声,他打开那条短信,“荣哥,货已到。”“有业务?”左姗姗看到陆子荣的脸色滑过一丝兴奋,忍不住地问。

  “有业务你先忙去吧,这里就不用你照顾了,他们都安排好了。”将军看看所有的计划都按预期的目标进行,不觉心情格外高兴。

  陆子荣也不再客气,他担心的是这么大的业务一定要倍加小心,绝不能出现上次那样的疏漏。“爸,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我来送您。”他起身对着姗姗,“我一忙完,就过来。”左姗姗就站起来,“那我送你吧。”看着一对恋人亲热地走出房间,将军心里多少有一点失落,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嫉妒,可这嫉妒又来的无源无由,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伸手在贴衣的口袋里,拿出那瓶美国原装进口的伟哥,他绝对不能输给陆子荣。

  “爸爸……给我开房间了吗?”左姗姗满脸兴奋地走进来,笑盈盈地看着将军。刚刚被陆子荣拥吻了一会儿,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怎么了?这么大的房子不够你住?”“老爸。你不会让我和你住这里吧?”左姗姗明知故问地,眼睛调皮地看着将军。

  “呵……才几天,就把老爸扔了?”将军酸溜溜地说。“刚才不是还要犒劳犒劳爸爸吗?”左姗姗凑近了,“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发现什么?他们有几个胆?”将军一脸威严。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左姗姗撇一撇嘴。

  “那我大你几级?”“坏爸爸。”左姗姗看着父亲坏坏地笑,想着爸爸说的大你几级,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你还想压死我呀?”将军盯着姗姗眼里那股媚人的诱惑力,“可有人想压死你。”“谁那么大胆,敢压将军的女儿。”“陆子荣,他没压过你?”“说什么呢,坏爸爸,”左珊珊就羞羞地低下头,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你,你怎么吃你女婿的醋?”将军走过去,轻轻地搂住了,“那你告诉我,他有没有压过你?”“不告诉你。”左珊珊哼了一声,脸撇过一边。

  “那就是压过了。”将军的心忽然就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搂抱的手也松开来。

  弄得左珊珊也不知怎么好。“爸,那我跟他算了吧。”“傻丫头,胡说什么呢?”将军知道女儿已体味出自己的心情。

  “你那么在乎,人家总不能……”左珊珊说这话,看着爸爸的脸,声音低下去。“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将军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想塞了一把乱草,堵得慌。

  姗姗,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他说着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

  “老爸……”姗姗一副无限依恋的样子,娇嗲嗲的,“女儿不是已经都给你了?再说,我结了婚还不是在你身边。”那意思是说,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要。她知道,父亲把她安排在北京,无外乎两个意思,一是确如爸爸所说,为陆家再创一份家业;二是就是图自己方便。

  “傻丫头,话是这样说,可自己喜欢的女人却被别人占有着,爸爸就是再大度,也会酸溜溜的。”他刮了姗姗翘翘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人家的女人,你占着,还吃人家的醋,别忘了,我是你女儿。”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悄悄地贴在爸爸的耳边,“再说,你女儿除了你,还没有被他占过。”“你说什么?”将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你不信呀?”左姗姗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对将军的态度显示出不满,“人家怕你受委屈,就一点没让他动?”“真的?那他就……”将军没说下去。

  姗姗羞羞地无奈地说,“他只是摸摸人家,爸……”她突然红着脸,抬起头,“你让女儿怎么样嘛。”说着一脸要哭的样子。

  轮到将军心疼地抱住了女儿,“死丫头,你就不会哄哄他,可别让他生疑。

  ”“哄他,你又不高兴?”姗姗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兴又能怎么着?你们两人还能不同房呀。”“坏爸爸,谁让你同意的,大不了你养着我,我一辈子不嫁不就得了。”将军就一脸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人言可畏呀。”说完一副落落寡欢。

  左姗姗就抛弃了所有的任性,小猫一样地拱在将军怀里,“好爸爸,好爸爸,女儿哪里也不去了,女儿就嫁给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说的将军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姗姗,看看爸爸给你的什么礼物。”姗姗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爸爸也给了她一个礼物,那个礼物就是爸爸自己,当她看到赤裸健壮的身体上一柱冲天时,她软软地倒在浴池里。

  “姗姗,你自己揭开被子看看。”将军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样子。姗姗不知道爸爸又耍什么花招,这些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绒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是……新房新床新被褥,下联是……旧人旧物旧家伙。姗姗看过了之后,啊呀一声,“爸……你怎么也这样说?”她不满的眼神盯在父亲的脸上,“在你的眼里女儿真的是破货?”“傻丫头,爸可不是那个意思,爸是说,在这个环境里,你和爸虽然春风一度,但仍然可以重续良缘。”“哼!”姗姗故作生气地,“算你解释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哈哈,姗姗……”将军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设计,“还能不让爸上床?”他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这个坏爸爸,无赖。”姗姗也气得坐在一边,“上床也不让你挨人家的身子。”“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着抱拥着女儿,“你说了,今晚可是爸爸的新娘。”她使劲拐了他一下,“刚才那副对联还少了横批呢?”将军故作醒悟的样子,“奥,那就要女儿做一个爸爸看看。”“那你也来一副,就算洞房之对。”“好好,我们都写在手上。”两人从床头上拿好了笔,然后面对着面。笑吟吟地,“你先开。”姗姗到底女人脾性。“小傻瓜,我们一起开。”“好。”姗姗说完,却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将军打开了手掌:大干快上。“啊呀,你怎么这么坏,你个坏爸爸,你就那么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压上自己,左姗姗的心有一次狂跳起来。

  “你的呢?”将军看看被女儿耍了一次,扑过去掰开她的手掌看。

  “你这么坏,就不让你看。”她回身躲避着,却被将军满把抱在怀里。“好姗姗,好老婆。”他一急就什么都叫出来了。听在姗姗那里,脸红心跳着,就是那天那景况他都没叫出来。

  勉强掰开了,将军兴奋地看着女儿掌心里那鲜红的四个字:夹道欢迎。心里像吃了蜜一样,所有的乌云都散开了,陆子荣,就是没有伟哥,老子也胜了你。

  “小色女,让爸爸看看你是怎么夹道的?”他说着就摸向女儿的腿间。

  “不给看,不给看。”姗姗夹起两腿往后抽身,“不是嫌舔盘底吗?”左珊珊耿耿于怀。

  “好闺女……”将军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在女儿面前,从来都是低三下四,腆着脸子说,“爸知道你盘里的美味佳肴。”“哼,这会知道女儿的好了吧?”姗姗听得爸爸语气里带着乞求,就不再拿缸撇醋。任由将军把大手插入腿间。

  “好闺女,脱了吧。”将军心翘翘的摸着那一处鼓鼓的地方。

  姗姗扭捏了一会,脸红红的看着将军的手在她的屁股沟来回地摸着,“爸。

  看你那猴急样,让人家……还脱不脱?”娇媚的眼神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不许你看!”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左姗姗背着父亲,两脚轮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儿那下蹲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不觉吟道:闺女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左姗姗低下头,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出一条细缝,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么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人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情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小心无拘束,才情和诗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经据典,吟诗作乐,自然比不得寻常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约束。这副对联就是说苏东坡从外回来,骑马经过,见苏小妹正蹲在井边剖鱼,兄妹之间本不应该调情逗欲,可偏偏苏轼风流倜倘惯了,看见小妹那个姿态,一时忍忍不住,便脱口说道:“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iCMS.PageBreak--#苏小妹低头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对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势,已经让女人的秘密一剖为二,不觉暗暗称赞,犹豫了一下,但终究忍不住,将头微微扬起,半羞半嗔对哥哥说:“哥哥骑马,跨上去又加一鞭”。苏轼原本借此显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为难一下妹妹,没想到苏小妹对得更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条鞭吗?

  左姗姗想到这里,也就给父亲对出下联:将军骑马,跨上去再加一鞭。说得将军那条鞭不觉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军旅生涯中,将军们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联:风声、雨声、呻吟声,声声悦耳。融合了战地悲惨景象,又暗合着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脱口而出。

  姗姗刚刚接了父亲一首,心下还蹦蹦乱跳着,不知道父亲的举动,也许他会趁机动手动脚,就做好了迎合承欢的准备,谁知父亲却又吟出这么一副对联,她知道这是自己上学时就接触过的,不过父亲把“读书声”改为呻吟声,也是恰中了男女之合,接下来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将军的期待中沉吟着。

  忽然脸一红,就俏眼瞪着父亲,“坏爸爸,不学好事。女儿就对:家事、房事、夫妻事,事事动心。”说完偏头看着他,一副让父亲评判的样子,怎么样,还工整不?

  看得将军心动不已,就搂抱了求欢,“好闺女,让爸爸摸摸。”姗姗脉脉含情地看着父亲,让父亲抱在身上,“爸……”她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你也脱了吧。”看着爸爸两手急促地脱光了,只剩最后一跳内裤,就盈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帐篷,“坏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闺女身上使坏。”说着就从内裤里掏出来,那硬挺的东西乍挣脱了束缚,扑楞楞在姗姗的手里跳了一下,却被她紧紧攥住了。

  将军看着女儿满把握在手里,浑身的青筋又暴涨了一下,那马口不自觉地就流出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被姗姗用纤纤的手指摸下来,羞羞地要放到将军的鼻子下闻闻。“都流鼻涕了。”将军就趁机伸手握住了女儿耷拉下的两个莹白的乳房,狎玩着,“那可不是鼻涕,是口水。”“你坏!”眼角一道风情从将军的眼里直抚慰到心尖上,那颤颤的滋味真的让人回味。

  “爸就坏给你。”说着挑起脚尖,伸到女儿的屁股下,从女儿下蹲的那里沿着那明显的隙缝直划过前端。划得姗姗有点气紧起来,她没想到父亲这一次竟然使用了男女调情的手段,挑逗着她的极限。

  她的心就荡荡地飞起来,“爸,那苏氏兄妹就真的那样?”“怎样?”将军的拇指在女儿有点濡湿的裂缝里来回蹭着,听到这里,忽然就点在那凹处往里插,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

  “坏爸爸!”她打了他的腿一下,嗔怪他的非礼。

  “这两兄妹也是才华横溢,风流雅俊,野史上还有更多的艳史,除了爸爸给你说得那两个之外,更有一处典故……”捻着女儿的乳房,感受少妇的风韵。姗姗脸上溢出一片潮红。

  “他们也真是,兄妹之间……”说着眼睛乜斜了一下,停下来,似乎在这个时候不宜评判别人。

  “兄妹之奸更能荡气回肠,姗姗,你没感觉和爸爸比别人……”调戏般地说到这里,就用脚趾在姗姗那里画着圈,感觉到女儿一湾浅沟,点点湿润。

  “好是好,就是让人不能尽兴。坏鸡巴爸爸。”她说着眉眼风情万种,拇指和食指圈起来掐着将军硕大的龟棱,掐得将军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着。

  “要不说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傻丫头。爸就喜欢这种滋味,和自己的亲闺女……舒服不?”他在姗姗的奶头上挑弄着,看着乳晕一圈一圈变深,乳头高挑着,摸起来,更有弹性。

  “坏!坏!”姗姗扭动着身子,手就满把攥着将军那粗大的鸡巴,看着那怪模怪样往下掳,小小的樱桃马口张开来,在姗姗手里扑楞钻出来,又被她按进掌心里。

  “嘘……”将军舒服地吸了一口气,“脱了吧。”说着就抬了抬屁股,让女儿把那内裤扒下来。

  “是不是想女儿了?”姗姗又握住了,娇俏地问。

  “你试试。”挺起下身,送到女儿的嘴边,“爸爸的大不大?”姗姗就从将军下面捞起那皱巴巴的卵子,抚摸着,“他的长一点,”她说着抬头看父亲,“可你的比他的粗。”“那要是进去呢?”奶子捏成扁扁的,让将军从心里生出一股欲火。

  姗姗捻着将军的龟头,忽然掳下去,掳得将军舒服地挺起屁股迎合着。“还是爸爸的好。”“呵呵……”将军笑了一声,就把手从姗姗的内裤里伸进去,摸向她的腿间。

  房间内一时间空气蕴瘟,升腾着淫靡的的气氛。将军感觉到姗姗的嘴触到了自己那硕大的鸡巴头子,一处嫣红在那里舔舐,从马眼一直到龟棱下的系带。他斜躺着,享受着,从枕边摸出遥控器,打开了室内的闭路电视。

  “苏轼和他妹妹有一天在后花园牵马,苏小妹历来欣赏哥哥的才情,也是心无隔阂惯了,就忽然心血来潮,出了一副对联。”将军感觉到女儿那里毛蓬蓬、软和和的,就肆意地玩弄着。姗姗的小嘴终于裹住了紫胀龟头,轻轻地裹着。“再往里进一点。”将军低头看了一眼,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姗姗把弄着,用手指圈成圈,正用舌尖挑弄龟头的下面。

  荧屏上红蓝相间,将军打开了录像机,一处影像熟悉地跳了出来。“真舒服!

  ”将军不自觉地说出来,手扣进女儿阴门的下端,在她浅浅的小洞里轻轻地抽插。

  他忽然想起那副对联的意境,是否苏小妹当时就有了让哥哥上自己的愿望?

  “大哥备马心思草,”分明就是在勾引,将军想到这里,读出声来,挺起下身,让鸡巴慢慢地进入姗姗的口腔。“姗姗,知道苏小妹的意思吗?这就是暗示苏轼马已备好了,你想操就操吧,苏轼当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毕竟做哥哥的,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对出下句,小妹怕日手遮荫。”“坏爸爸,你们男人尽想些下流的东西。”“谁不下流?”将军深深地扣进女儿的阴道,感觉姗姗滑滑的内壁和空洞。

  “男人下流,女人也下流,流着流着就流到一起,然后做爱。”“坏爸爸,说得那么难听。爸……”她停下来,语带娇羞,“那句小妹怕日手遮荫,特别恰切。”“呵呵,那个苏轼也真是,小妹已经知道他心思操,他还怕妹妹遮不遮阴?

  说不定也和我女儿一样手扒阴。”“啊呀,你个坏爸爸,把女儿说得那么贱,那么淫荡,莫不成女儿就扒开让你干了不成?”“姗姗,你不想吗?”他在她里面画着圈儿撩拨,“爸就是想让你人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你还记得那个夜晚,我们父女欢爱一场,从此,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已经由淑女变成了荡妇,不过,你就是爸爸的荡妇。”姗姗就娇昵地,一手套掳着父亲那威岸、雄壮的生命之柱。

  “还记得那个销魂之夜?”将军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沙尘暴的北京夜晚,脸上洋溢着一种决战后的胜利、满足与幸福交织的神情,“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之苦,姗姗,爸爸多年来戎马生涯,直至今天,才有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命之旅,那就是在女儿的身上体味出那种三大战役的痛快淋漓的酣畅。闺女,多少年了,爸爸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了那种决战千里的雄浑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让爸爸攻克了那么多的城堡,当爸爸占有了你的首府的时候,那痛快淋漓的一射,激起了我生命的辉煌,让我重新领略了我的战斗力。”将军无比神往地,“一上一下非阶级压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人。过来,”他夹起她的屁股,将姗姗横抱到身边,“爸这辈子御女无数,只有你,才重新燃起我的激情,”他分开姗姗那长长的肉沟,“你这个风流洞,就是爸爸的销魂窝。

  ”“嗯。”姗姗顺从地贴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将军那冲天而起炮口。

  一时间,荧屏上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和硝烟弥漫的战争画面。

  偎依在父亲宽大的胸怀里,彼此在腿间挑弄着生命之源,姗姗不知为什么父亲在这时竟然打开了录像。

  2、陆子荣看着黑牛带上门,刚想躺下来,就听的手机又振动了一下,心理窃喜起来,他知道,自己这几日冷落了母亲和妹妹,她们两个都心生了怨恨,况且还有花园里给妹妹留下的承诺,要不是自己担心,也许在那里就和子燕成就了好事。

  他拿过手机打开来,果然不错。

  “枉闲二亩良田,等人来犁。”陆子荣轻微一笑,麻利地按下一串键盘,发过去:空有一身牛劲,无地可耕。

  李柔倩:死人,还不死回来。

  陆子荣:骚货,王朝聚香阁。

  正在母子两人频繁发着消息,传来轻微的扣门声。

  “请进”一声请进未必,恍惚中,母亲李柔倩翩翩而至,喜得陆子荣站起来搂抱了就要求欢。“娘,怎么来得这么快?”笑盈盈中一举一动都溢着风骚,声音娇滴滴的,“爷,我可不是你朝思暮想的柔柔。”朦胧中陆子荣看清了怀中之人,“王媚?小骚货,怎么才到?”比起先前一见,更具魅力,只是少了几分娇贵。

  “爷感情想淫妇儿了?我可是刚得到刘爷的命令。”陆子荣恍然想起刚才的吩咐,“黑牛呢?”“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嘱咐我好好地伺候你,就走了。”“小淫妇儿,今晚我让你见一个人。”他说着解开了王媚的胸扣,拿出那一对肥奶玩耍,李柔倩的虽然也丰满,但比不得王媚的嫩白丰盈,握在手里,犹如触到棉花上。

  “是不是爷睡梦里都想得到的那人?”王媚一身风尘习气,倒也让男人为所欲为。

  “淫妇儿,和你一模一样。”“那感情就是你口口声声叫着柔柔的亲娘?”王媚是在风月场里混惯的,自然不会遮掩,总是顺着男人的口味来调情。

  陆子荣刚想说句什么,听得手机响了起来。“喂,柔柔。”“死人,你在哪里?”李柔倩娇嗲地说,听得陆子荣心里一麻,“我在聚香阁里等你。”“娘已经到了,也不下来接接娘。”李柔倩收到陆子荣的短信,就急急忙忙地叫了辆车,她知道儿子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本不想和他幽会,可心里又止不住那份思念,就发了个短信给他,谁知儿子竟然回了,并且回得如此暧昧,让她冷落了几日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

  陆子荣搂抱着王媚,将脸偎在她的胸前,色迷迷地说着,“柔柔,亲娘,儿子出不去了,”他下面的帐篷支得高高的,“我在床上等你。”“死人。”李柔倩听到这里,几日的思念一下子集中在腿间,她感觉到那里已经湿了一片。

  “骚货,”陆子荣回了她一句,对着王媚,“给爷舔舔。”王媚就顺从地蹲下,解开陆子荣的腰带,从那里摸出那硕大的鸡巴,把玩着,“爷,淫妇儿问一句,那柔柔可是你的亲娘?”陆子荣从上倒下脱着她的衣服,“淫妇儿,爷告诉你,爷今晚要和你一起操我的娘。”王媚被扒光了,嘻嘻地笑着,“那淫妇儿也是你娘。”陆子荣就站在床前,抓住王媚的头发,慢慢地送进她的口腔,心里抑制不住玩弄她的奶子的强烈欲望,弯下腰,两手来回地揉搓着那两个美物。

  “爷,你的鸡巴真粗。”王媚舔吮着,又用口腔含进去,直吞裹到喉咙。

  “过来,让爷玩玩你的屄心子。”正说到这里,响起了两声轻微地敲门声。

  “先生,有人找。”服务员柔和的声音。

  陆子荣站起来,“让她进来吧。”随着一声请进,李柔倩惊讶地瞪大了眼,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儿子竟然在这里羞辱了她,她原以为,陆子荣也象她一样期待着两人的幽会,可现在根本不是那回事儿,他竟然在房间里玩弄另一个女人。

  “死人……”她捂住了脸,躲在一边,门外是还没有离去的女服务生,她这作娘的还有脸见人吗?

  陆子荣知道娘肯定接受不了这个场面,他赶紧拉过她,推上门。“柔柔,柔柔,亲娘。”一把拥在怀里,将鸡巴顶到她腿间。

  “你?”意识里还有那个婊子在,看到儿子的放肆,心里扑扑跳个不停,偷眼斜看了一下,心里就划了魂儿,怎么那个女人就活脱脱的一个自己。

  “柔柔娘,今晚儿子让你见个人。”他说着,拉过母亲,李柔倩这时也顾不得羞耻,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脸子再装正经,说不定儿子早已同这个婊子做好的圈套。

  “你是……”王媚对于他们母子相见,还不以为意,认为这只是富人玩弄女人的游戏,只是看到李柔倩的相貌,也让她感到吃惊,世界上除了姐姐李柔倩,还能有第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你莫不是王媚?”惊讶中的李柔倩忽然想起十几年前爹收养的那个小女孩,那可是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不是爹对她存在着非分之想,也许她们会姐妹一直相敬如初。

  “你是姐姐?”王媚看到她的相貌,第一感觉就是李柔倩,她对她的印象太深了,要不是其父的侵犯,她们也许真的是一对好姐妹。

  “好妹妹,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倒让王媚复仇的心理得到了缓解,多少年了,她一直找机会试图报复,但就凭她现时的地位和实力又何尝能够实现?况且自己恨的是那个所谓的父亲,至于李柔倩那时倒真的情如姐妹。看着李柔倩打心眼里关心自己,一缕亲情让她不能自抑。

  “姐姐。”她悲噎地抽泣着,这些年来,自己受过的苦连自己都数不清,可她又能向谁诉说?尽管李父曾经侵犯过她,但毕竟已是过眼烟云,难道她还能报复到李柔倩的身上?

  “妹妹,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发自肺腑的关心,让王媚打心眼里感激。

  满含眼泪点了点头,却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你们……?”李柔倩想起刚才自己的失态,心里不觉尴尬起来。看看自己仍然被儿子搂在怀里,就扭捏了一下,挣脱了陆子荣的搂抱。

  “姨……”没想到这个被自己玩弄过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姨娘,他不禁脱口喊道。当年在西贡,看了王媚的链子,就觉得事有蹊跷,原来果真如此。心里不觉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的冲动,低头看看自己的形象,还是一柱撑天。

  “姐姐,爷是你的儿子?”她吃惊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两人的关系。

  李柔倩像是被看透了心事,艰难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爷那么惦记你,”她想起在西贡的那几天,自己和陆子荣的淫乱,可爷的心里却始终把她当作一个人,今天看来就是姐姐李柔倩了。

  说得李柔倩脸一阵红一阵白,仿佛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被这个妹妹看透了,心里不觉怨恨起儿子来。心里想着,眉眼里就流露出来,小冤家,你和母亲的事难道都要张扬出去不可?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王媚悄悄地拉过李柔倩,“姐,爷可是对你一往情深。”她说着,看了看李柔倩的脸。

  “妹妹,别这样说,你和荣儿可以,可我……”“你还没和爷……?”她疑惑地看着她,陆子荣安排的这场戏,分明就预示着他们已经越过了母子关系,要不,就是爷另有企图。

  “哎……羞都羞死了,妹妹,我还是回去吧。”说着捂住脸意欲转身,却被陆子荣使了个眼色,王媚就知道陆子荣的心思。她上前拉过李柔倩,“姐,你别走,妹妹还要和你叙一叙。”说着拉李柔倩坐在床沿上。

  “其实男人有个出格的想法也不为怪,当年父亲若不是喜欢着你,他也不会收养我,说真的,这些年,我已经不怨恨他了,尽管他把宠爱放在你身上,却暗地里糟蹋我,现在想来,其实他也是有着那种怪念头,只是我做了你的替身。”李柔倩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你,你胡说些什么?”“姐,我没有胡说,这些年我经历的多了,其实男人对亲人都有一种超越亲人的爱,只是有些人表现出来了,有些人压抑着,一旦有着合适的机会,就会表露。爹当时糟蹋我的时候,就时常念着你的名字,那时我不理解,后来在西贡,爷和我欢爱的时候,他也念着你。”李柔倩就想起陆子荣和自己通话的情景,那个情景想起来真的让人耳热心跳,他竟然通过王媚的口说自己是他的婊子。可他不说,又怎么能挑破两人的母子关系?

  “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恋母。”两人低低诉诉地,说得李柔倩心动了动,只是在妹妹面前不敢表示。“爷,你过来。”陆子荣这一刻撂下了以往的架子,他知道,如果不让王媚出面,母亲再怎么也不会和他三人同床。

  “真不是男人。”王媚笑骂了一句,“在老娘面前,威风着,感情是嘴上的功夫。”她笑吟吟地握住了陆子荣那擎天之柱,“还不向母亲求饶?”陆子荣的鸡巴在王媚手里跳了一下,“娘才是嘴上的功夫。”他看着李柔倩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一语双关地说。

  “你?”李柔倩生气地媚了他一眼,“大卵子货,没用的东西。”说着别过脸,故意不去看他,她在气儿子竟然一二再、再而三地让她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先是和女儿子燕,又安排了和妹妹,她这做母亲的还有什么身份地位?要是儿子今晚就和她自己,也没白费了自己的一片相思。

  “嘻嘻,看看你们母子在电话里那股疯劲,早就行了鱼水之欢。”王媚使劲地掳着陆子荣的鸡巴,连根掳到底,那紫胀的龟头在两人的眼前晃动着,翻起的包皮勃起着条条血脉,让李柔倩心惊肉跳,她早已领教了儿子的性能力。那是让女人欲死欲活的升天滋味。

  “淫妇儿,还不快给爷含含。”他蹲在床边,看着王媚用手撩拨着自己的鸡巴,一手就去抓她沉甸甸的乳房。

  “不来了,死人,你欺负妈。”李柔倩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声音,自己把心都放在他身上,可这畜生竟然当着她的面又玩别的女人,白抛了自己的一片相思,难道娘就真的不如那骚货?

  陆子荣用脚伸进王媚蹲下来的完全开敞的阴户,挑弄着暴露出来的的肉舌,使得王媚身子扭摆着,头发如瀑布般遮盖了陆子荣的大腿。“爷……爷……”她肉紧地叫着,被陆子荣狠狠地插进她的喉咙。

  “柔柔,”梦呓般地叫着亲娘的名字,听得李柔倩心里痒痒的,这畜生真的是在意淫自己,可你为什么让娘在这种场合和你相见,见了你的信,娘就赶紧换洗着衣服,还特别为你……为你洗了洗那里,娘知道和你幽会,你就会舔娘那里,小畜生,你怎么欺负娘都行,就别在人前和娘那样。

  “亲娘-”陆子荣叫了一声,狠劲地按下王媚的头,绷紧身子直插入她的喉咙里,跟着手就摸索着李柔倩,李柔倩的心蹦蹦跳着,妹妹和儿子的逗弄已经让她快要崩溃了,可她还是放不下娘的架子。“柔柔娘……”陆子荣从她的大腿摸到腿间,李柔倩浑身一颤,一股淫水从那里溢出来,流得屁股底下湿湿的。

  小畜生,你让娘好为难,要不是王媚,你怎么弄了娘都行,可现在你让为娘怎么脱了见你?娘真的就在她的面前和你操屄吗?

  儿子的手已经抓上来,摸着自己那鼓鼓的形状,李柔倩下意识地往前挪了挪,为的是让陆子荣有更大的回旋余地。好在那骚货看不见,天哪!你竟然这样玩弄娘?扣上来了,扣上来了,娘的屄忍不住了,一股更大的淫水从那里喷涌而出。

  “柔柔,好柔柔……”陆子荣将脚趾插入王媚的阴户里,看着她的两个耷拉下的奶子和那乱草般的腿间。“爷,你要了淫妇儿吧。”王媚被陆子荣玩得全身象着了火一样,焦渴地乞求陆子荣的抽插,她的两只手托着陆子荣两个硕大的卵子捏着,捏的陆子荣感觉出疼痛。

  “淫妇儿,爷就要了你。”陆子荣说这话却使劲扣进李柔倩的屄里,扣得李柔倩感觉到连内裤都塞了进去。她全身酸软地就像代替了王媚。

  “荣儿,荣儿。”两腿绷紧着,嘴里不自觉地叫出声。

  “骚货,你先去洗一洗。”陆子荣站起来,那硕大的鸡巴粘着王媚的口水,龟头直愣愣乱蹦着,对着母亲说道。李柔倩恋恋不舍刚才的感觉,听到陆子荣说话,赶紧站起来,夹着两腿直奔卫生间。却突然听到身后一声,“爷,你要了奴的命了。”忍不住地回头一望,却见陆子荣骑在王媚雪白的屁股上,那硕大的屌子连根没入,两个松松的春蛋一下子击打在王媚的屄沟子上。天哪!那不就是母狗交配吗?她吃惊地捂住了嘴,自己被男人上过无数次了,可从来不曾见过这种场面,就是和儿子也只是被压在身子底下或者骑在儿子的肚子上。想起那天和燕子一起被儿子这样玩,荣儿那只大卵子肯定也是这样,一下一下击打在自己的屄门上。

  她脸红红的恐怕被王媚看见,就一闪身进了浴室,脸还一直火辣辣地,心一个劲地跳,待会荣儿是不是也这样上自己?他真的就在王媚的面前和自己这样操?

  荣儿,你个死人,你要娘还怎么、怎么出去见人?娘可不做那母狗,一提起母狗,她就觉得自己被儿子捅进了身体里。

  坏人,连娘都上的小畜生,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分长幼的东西,你那里可是娘生的,怎么如今就再进去呢?哎……不要了,不要了,娘反正也豁出去了,娘已经做了你的女人,你要怎么折腾都行。

  她这样想着,心里就一阵麻一阵酸,身体里更感觉到空洞洞的,哎……荣儿,你怎么还不进来,娘受不了,受不了你的挑逗,大鸡巴儿子,没良心的东西,娘的身子都给了你,你却玩别的女人,难道只这么一会儿,你就玩厌了娘?

  听到王媚在外面“爷……爷”地叫着,她凑到门口侧耳细听,一声声啪哒啪哒的夯砸声,让李柔倩欲火难耐,死人,就这么馋人答答的,勾起人火来,却不管人家。

  伸手脱了衣服,扭开了龙头,把水调得凉凉地,李柔倩就想去一去心火。

  端午节再送肉粽子!

  18-3“爷,你真的还没上了她?”王媚一双风骚的眼睛含情地看着陆子荣,她从陆子荣的眼里看出那股强烈的奸母欲望。

  “淫妇,”王媚那硕大的屁股中间夹着两片饱满地肉户,看起来更像一个夹心面包。

  “在西贡那天,奴就猜测那个柔柔是老太太,”王媚回头看着陆子荣,伸手从肚子底下抓住了陆子荣的春蛋。“果不成想,爷,人家说,男人恋母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淫妇儿……”陆子荣狠狠地捣着,“看看大不大?”“大,爷的大,”王媚娇声浪语更催化了陆子荣的欲望,“待会李柔倩看了保准喜欢。”说得陆子荣狠狠地掐着她的屁股干她。

  “爷,你对她得使出点手段,要不就白费了心思。”“爷知道,淫妇儿,哪像你裤带松,淫水儿多。”“傻爷,李柔倩保不准比我还松,她那眼神儿就带。”她抓着那因欲望而绷紧起来的卵子揉搓着。“只是,只是因为你是她儿子的关系,爷,你还得下点功夫。”陆子荣的手伸进王媚的胯下,摸着两人的结合处,感觉自己硬挺的鸡巴插进她的体内,粘粘滑滑的甚是有趣。“你能看出她的淫荡?”“她对你有意思呢?爷,何不趁今晚要了她,”她晃动着屁股,故意撩起陆子荣的欲望,“奴知道她不会拒绝。”女人最易察觉女人的心,其实陆子荣何尝不知道母亲,只是在王媚面前,放不开罢了。

  陆子荣看着鸡巴在王媚的阴户里,一进一出,那泛着白沫的鸡巴撑翻了有点肿胀的阴唇,他拿出来,用手扣进王媚里面,扣得王媚嗷嗷叫着。“爷……爷──你弄死我吧。”回身乞求的目光,让陆子荣发了狠心,两指扣进去,在她的宽大的阴道内左右旋转,屄户大大的开敞着,凸呲着鲜嫩的肉。陆子荣早就听说过的女人会产生潮吹,就把左手放在王媚阴毛略上方,轻轻下压,右手在阴道前端,感觉到那个软绵绵的滑滑的凸起,向上向下狂扣,王媚突然受到这样的压力,扭摆着屁股,口里呀呀乱叫。陆子荣很想看看女人的潮吹是什么,鸡巴不住地在王媚的屁眼上乱戳。

  “爷……爷……你饶了我吧。”耸动着水蛇腰般的王媚已经感觉到一股热流般的快感从整个下体传来,从阴道到盆腔都在痉挛似的收缩,却突然一股狂潮袭击了她,接连痉挛了几下,跟着一股水流直喷了出来,喷的陆子荣两腿湿湿的,犹如水浇一般,他兴奋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一用力,狠狠地插进王媚的屁眼。

  “淫妇,看我不肏死你。”跟着狠插狠抽,再也不留空当。

  李柔倩躲在浴室里,听着外面一连声地娇颤和儿子挥军直下的发狠声,知道两人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自己这身子待会还不由着儿子糟蹋了,哎,可惜是在外人面前,要不娘也会使个手段,想起自己和儿子爬上床那些勾引的情景,李柔倩心里麻麻的。陆子荣,难道你也象操别的女人那样操自己的娘?小畜生,娘并不比那些人差,娘也会,也会弄那些姿势让你干,也会说那些你喜欢听的浪话儿,你不就喜欢娘说那些东西吗?亲老公,亲儿子,到时看你怎么把那东西弄到娘的里面,啊……啊……她一边想着,一边抚摸着那水漫金山的白馒头似的阴户。

  就在她听到王媚“呀-呀-”地叫着时,已经擦了全身肥皂的她忍不住把头伸向门外,“啊呀……”李柔倩还没探出头来,就被陆子荣挡了回来。

  “你?”一声惊叫夹带着娇羞,让李柔倩捂住了下身。

  “柔柔,我的亲娘。”陆子荣看着湿漉漉的娘的身子,那色色的目光从上倒下把母亲看了个遍。他突然想起苏轼的那副对联:小妹怕日手遮荫。难道娘也怕日?

  “荣儿,娘还没洗干净。”她说着捂着那里转过身去。

  陆子荣蛮横地从后面把她转过来,“你还捂着屄干什么?让儿子给你捅进去洗洗。”说着,拿硬硬的东西就在李柔倩腿间乱撅乱挑。

  “啊呀……死人,说那么浪的话。”她气急地一时忘了赤裸的下身,两手擂起来捶打着儿子的肩膀。陆子荣趁机将手插进母亲沾满了肥皂的阴户里。“亲娘渡与新娘桥,红了娘桃,紫了儿屌。柔柔,你还捂着干什么?”“你坏,坏,让人看着干娘。”在母亲亲昵地捶打中,陆子荣拱腰玩弄着李柔倩肥厚的屄,那沾满肥皂的阴部粘粘滑滑,更具有了润滑剂的作用。

  “柔柔,你没看见王媚就是活脱脱的你?在西贡,若不是见了那相貌,我也不会要她,亲娘,趴在她身上,还不和骑着亲娘一样?”“就知道欺负妈。”李柔倩被扣得往后躲着屁股,却被陆子荣追着,一刻不闲地摸进去,“疯够了,就来弄人家。”李柔倩撅着嘴,眼睛看了看浴室的门,伸手攥住了陆子荣的鸡巴。

  “傻柔柔,儿子就想让你们姐妹俩伺候一回,两个一模一样的娘,跪在那里,那才是并蒂莲花开,儿郎任意采,采的娘花蕊,母孕亲儿胎。”“你想让娘给你怀胎?”李柔倩吃惊地,“不行,不行。”“柔柔,大青让你怀上了,儿子为什么就不行。”他的鸡巴挑逗的戳着李柔倩的阴户,龟头在裂缝里来回地钻进钻出。

  “大青是你爸。”“柔柔,我的媳妇儿,”他掀起娘的大腿,将她挤压到浴室的墙壁上,看着母亲撕裂开的硕长的性器,顶起鸡巴,对准了,慢慢地研磨进去。

  “荣儿,”李柔倩象舞蹈演员一样,被陆子荣把大腿扛到肩膀上,阴唇夹得紧紧的。陆子荣用龟头磨着,顶开一条裂缝,看着母亲的姿势慢慢顶入。那长长的阴唇吞裹着鸡巴头子,渐渐地翻掳着包皮,吞进去。

  “娘,好媳妇儿,”陆子荣嘴里发出唏嘘声,看着两颗卵子耷拉在李柔倩的腿间,兴奋地顶了个尽根。

  “荣儿,你顶到娘的屄心子了。”李柔倩浑身舒坦得直打哆嗦,将下巴抵在儿子的肩头上,颤着声音说。

  “李柔倩,你个骚婊子,儿子就是要顶到你的屄心子。”他说着,将娘狠狠地顶到墙根上,跟着一记抽插,听到李柔倩的头被撞到墙上,发出砰地一声。

  “疼了吗?柔柔。”他关心地摸了李柔倩的头一把。

  “你就要舒服了,还要娘呀。”李柔倩幸福地咬住了儿子的肩膀。

  “好媳妇儿,儿子是要娘舒服,来,屄心子顶到了,柔柔,是不是?”他顶在那里,感觉鸡巴头子痒痒的,一个硬硬的滑滑的凸起物抵在马口上。

  “嗯,再来一下,荣儿,就是那里,啊……”她咬着他的肩膀,“穿透了,穿透了。”“骚货,儿子就要穿透了你,是不是大青没这样要你?”他恶狠狠地顶进去,突然拔出来,“浪货,让儿子操的浪货。”跟着迅速插到底。

  “啊……荣儿,你肏死娘算了。”李柔倩幸福地伸手摸住了陆子荣那悬挂在腿间当啷着的卵子。陆子荣和她胸贴着胸,臀部剧烈地抖动着,夯砸着李柔倩那经历了多少风雨的生命之门。

  浴室的地板沾满了肥皂水,让陆子荣几次差点滑倒,滑出阴道的鸡巴,被李柔倩轻轻地握住了,摸索着对准了,便是又一轮狠插猛捣,直捣得李柔倩有进的气,没出的气,嘴里一个劲地呀呀着,吐着白沫。这个场面太刺激了,母子两人竟然在仇敌的面前成就了人间最销魂、最刺激的欢爱。

  “荣儿,放娘下来,娘不行了。”那劈开最大程度的大腿又疼又酸,令李柔倩感觉得到从来没有的虚脱。

  “柔柔,换个姿势吧。”这个姿势虽然能看着娘的阴户,但插的却不尽兴,陆子荣抱起娘,鸡巴插在她的屄里,一步一步地走出浴室。

  “别……就在这里要了娘吧。”李柔倩还是担心被王媚看到自己和儿子地乱伦,靠在儿子肩上乞求着,只是语气里没有那么坚决。

  “骚货,都到这时候了,还要什么脸,”他亲着母亲的嘴,每走一步插一下,插得李柔倩浑身软软的,就拼了命和他接吻。“待会让王媚看着我们娘俩操屄。

  ”李柔倩听了,脸羞羞的,“好儿子,好老公,娘把身子给了你。”她说到这里,却见陆子荣已经抱着她走出了浴室。“你就别羞辱娘了。”“淫妇,快来看看我和娘怎么行房。”陆子荣踢了躺在床上的王媚一脚。

  “爷,爷……你真会玩。”王媚爬起来,看着陆子荣母子交媾的姿势,李柔倩那肿胀的阴唇紧紧地挤夹着他的鸡巴,在插进去的周围形成一个饱满的圈。她伸手摸了一下,嘻嘻地笑着,“爷,你插起来,让奴看看。”李柔倩骑在儿子的腰上,羞愧地听着王媚的调笑,却被陆子荣抱着肥白的屁股上下颠荡着抽插。

  “爷,是不是很舒服?淫妇儿给你助助兴。”她一手托着李柔倩的屁股,随着陆子荣的动作上下推着,一手抓住陆子荣的卵子,使劲地捏,捏得陆子荣只想更狂地插进去。

  “淫妇儿,给爷含含。”王媚兴奋地看着这个乱伦场面,没想到陆子荣这么快就上了自己的亲娘,看来人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连李柔倩这么高贵的女人,都和自己一样做出这么下贱的事。

  “爷,你使点劲。”王媚蹲下来时,正看见陆子荣的鸡巴撅出母亲的阴户,在李柔倩的屁眼上乱蹦,李柔倩那淫猥的湿漉漉的两片淫肉外翻着,泛出水粼粼的光。她拿起来,弯到李柔倩的阴门上,看着陆子荣的鸡巴一点一点地进入母亲的屄心,将那有点闭合的阴户又撑得饱饱的,她放开手,在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把。“爷,你使点劲。”陆子荣就狂荡地抽插着母亲,嘴寻吻着母亲的唇,砸得巴达巴达地响。

  “爷,再进去一点。”看着陆子荣的鸡巴进进出出,王媚含住了那悠荡在大腿间的卵子,咂裹。

  “媳妇儿,媳妇儿,舒服死了。”李柔倩雪白耀眼的奶子在陆子荣的眼前晃动着,更增加了他的暴虐,鸡巴在母亲的阴户里似乎又暴长了一些,在母亲呀呀的叫床声里,突然陆子荣大喊一声,“柔柔,我射了。”李柔倩惊惧地往上起身,却由于骑跨的姿势,没有抽出来,她不得不急急地说,“荣儿,别……别射进去,娘今天是危险期。”听得陆子荣狂喜地高高地把屁股一耸,深深地挺进去,“柔柔,我的老婆儿,给老公怀一个。”一阵阵急射直喷到李柔倩的子宫内,鸡巴在里面脉动了几下,又是一阵余势。

  李柔倩身子也是一阵哆嗦,跟着儿子的喷射泄身了。

  “爷,这回尽兴了?”王媚摸着陆子荣汗津津的身子,俯趴在他的身边,一手轻轻地滑过他的面颊。陆子荣将大腿夹进母亲的腿间,鸡巴仍留在李柔倩的身体里,两撮阴毛交错着,看着王媚淫溅的样子,哎……这个女人虽说有着母亲的相貌,但骨子里却透着淫荡和邪气;不像母亲,平时一副高贵娴熟,让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而在床上却是又媚又骚,让人欲罢不能,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是不是比和淫妇儿尽兴?”王媚的舌尖在陆子荣的奶头上来回地裹着,裹的陆子荣身子舒服着,手就扣进王媚的腿间。她知道象李柔倩这样的女人,任何人都想先得为快,当年李父若不是拿自己解馋,以李父的状态,父女乱伦也说不定。

  “小淫妇儿,柔柔怎么能和你比?”陆子荣欠了欠身,摸着王媚那有点硬实的滑滑的肉舌,“那可是爷的亲娘。”“淫妇儿知道,男人最大的愿望:骑娘、爬娘,美人上床,爷,你今晚上了你娘,也该知足了。”“爷不知足,爷要上她一辈子。小淫妇儿。”他拧着王媚那团肉,似乎要撕下来。

  “那爷不怕天打雷劈?”“哪有那回事?是不是?柔柔。”他低头看着和母亲结合的部位,凌乱的阴毛中,半软的鸡巴头伸在母亲的身体里,一摊白白滑滑粘液粘到两人的阴毛上。

  李柔倩听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闭着眼不说话。

  “害羞了?”陆子荣挑起她的下巴,“儿子不怕天打雷劈,就怕上不了你的屄。”说的李柔倩头拱在他的背上,哼哼着,她还是不敢面对王媚,毕竟这是人世间最禁忌的事情。“淫妇儿,我娘可是黄花闺女。”他说着在李柔倩那里顶了一下。

  “姐姐怕是头一回的缘故,莫不是尝着甜头儿,就知道爷的滋味了。”陆子荣的奶头硬硬的,王媚画着圈儿拨弄。

  “一回生,两回熟,三回摸得鲍鱼熟。”伸手摸进母亲那里,感觉到鸡巴和阴户结合的部位。李柔倩的阴户只是轻轻地夹着,两片屄肉卡在鸡巴的肉沟里。

  “死人,尽说那些下流话。”李柔倩终于接了一句,看着母亲娇羞的如红透了的玫瑰,陆子荣撮起下巴,亲了个嘴。“柔柔,今晚也算儿子给你开了苞,你就伺候老公一回。”李柔倩捎了王媚一眼,被陆子荣看个正着,“是不是还担心那淫妇儿,小骚货,他也是儿子的女人了,你还怕她什么?她要是敢多嘴多舌,儿子就把她的屄撕下来。”说得母亲两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胸脯上,陆子荣就知道母亲的心活动了。

  “啊呀,爷,淫妇儿就有十个胆也不敢,感情你们俩好上了,奴还不沾点边儿?”陆子荣听着她的巧嘴,一把搂过来,压在胸脯上,看着这个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身材又是肥瘦适中,只是女人那活儿比起母亲却多了一份肥腻,看着就像婴儿般可爱,倒比母亲多了几分情趣。

  “淫妇儿,以后你就是爷的小娘。”李柔倩听到这里,手就故意碰了儿子一下,那意思显然是恨他说这句话。

  “吃醋了?柔柔。”他扳过她,又亲了一口,“媳妇儿,你是儿子的媳妇儿。

  ”他故意羞着她。“儿子今天让你们俩怀上。”“嗯,怀上好。”王媚嘻嘻笑着,“我和姐姐给你生一个。”陆子荣听到这里,鸡巴一撅一撅地跳动起来,撅着李柔倩的屄肉往外翻着,他趁机插进去,慢慢地在母亲的屄里动。

  “柔柔今天可是受孕期。”他扣着王媚的那团软肉,感觉的母亲已经将腿分开,迎合着他攀上来,顺势将腿搭在他的身上,这空间正好让他有了抽插的余地。

  “奴也是受孕期,爷,就是这次配不上,爷就多来几次。”她讨好地看着陆子荣将嘴伸到母亲的嘴里,搂抱了接吻。听到床上有了动静,王媚扭过头去,却见陆子荣两腿插进母亲的腿间,正一进一出地活动。她讶异于陆子荣的精力,虽然在西贡有所领教,但今天已是两次泄身,一次给了自己,一次给了他母亲。

  “爷,你真厉害。”她赞赏地看着陆子荣斜插着身子在李柔倩那里抽插。

  “小淫妇儿,跪起来。”王媚就知道陆子荣想要那种跪趴式,她马趴着将屁股高高地掘起,等待着陆子荣的临幸。

  “柔柔娘,换个姿势。”将母亲的身子折叠起来,两腿压倒李柔倩胸前,陆子荣就看到母亲那坟起的肉丘隆起带,由于饱经沧桑,两片肉舌突起着如夹心面包一样夹在中间,那丛杂乱的阴毛像极了一丛杂草蔓生在母亲的小腹下。

  “柔柔,你越来越迷人。”他摸着母亲的肉沟子,看着那菊花似的肛门形成了另一道风景。

  “小畜生,你越来越会玩女人。”李柔倩羞辱于被儿子这样玩弄,看着儿子那一对硕大的卵子耷拉在腿间,就想起刚才看到击打在王媚腿间的景象,哎……待会儿儿子这尊钢炮还不让自己死在他的身下,想起陆子荣那根要命的家伙,她连屄心子都抖动起来,冤家,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大卵子货,让娘放不下,捞不着的。娘这辈子象是欠了你的情债。

  “屄是一样的屄,模样见高低。看来这话在这里不灵了。”他看着王媚和母亲暴露在自己眼前的两个性器,一手摸着一个。“娘,你说你们一样的模样,怎么这里就不一样?一个又大又长,一个丰腴肥腻,儿子有了你们,什么也不想了。

  ”他分开母亲高擎着的两腿,让阴户裂开来,看着里面鲜红的颜色和嫩红的洞口,用鸡巴蹭着。

  “王媚是不是姥爷的私生女?”手指慢慢挑弄母亲的阴唇,看着母亲的眼睛问。

  “荣儿,别折磨娘了,”她扭了扭身子,眉眼间就透露出要陆子荣插进去的意思。“你姥姥也曾经和我提起,只是,只是父亲不承认。”“我想,媚儿肯定是姥爷的野种,要不他怎么就收养了她?”“荣儿,快别说了,娘,娘受不了。”一股白白的浆子从那里流出来,李柔倩的眼睛里透出迷离的光。

  “爷,那就是说,我是你的亲姨娘。”她晃动着白白的屁股,夹着那鼓鼓的肉户朝向陆子荣。

  “淫妇,过来,先服侍我们娘俩日上了。”王媚就乖顺地爬过来,拿起陆子荣的鸡巴,看着两腿被压倒胸前的姐姐,对上了,陆子荣慢慢地掘进母亲的屄心。

  “姐姐,我到底是不是爹的女儿?”她淫荡地看着她们母子交媾。

  李柔倩被插的身子像飞起来,她抬头看着儿子几乎是骑在她的腿间,一双大卵子耷拉在她的阴门上。“娘,娘曾经说过一次,你可能是、是他和老家里来的小保姆的。”“那姥爷可是日过她的。”陆子荣两手撑在母亲身体两边,用力地日进去,日得母亲口长得大大的,发出呀呀的声音。他没想到这个家族里原本就流着乱伦的血液,母亲和他都是有着这样的基因。

  “那、那小保姆后来……─就被母亲赶走了。”“那这么说我真的是他女儿?”王媚兴奋地看着两人的姿势,忽然想起爹调戏她时,让她猜的谜语。

  “一墩韭菜乱洋洋,一根黄瓜腌满缸,一对茄子耷拉在缸沿上。”然后就摸着她,让她抓着他的鸡巴插进去告诉她,那就是操屄。王媚当时不知道操屄是怎样一幅情景,现在看来,即使乡村土语也能刻画出一幅真实的淫乱场面。阴毛杂乱无章,屌子挤出白沫抽插在女人的阴户里,那硕大的卵子不正是两颗紫胀的茄子?

  “媚儿,听说你8岁姥爷就日了你。”他摸着王媚的屁股,突然想起一幅情景。“你过来。”他半仰起身,搬着她的身子。

  王媚不知陆子荣又出什么花样,“爷要奴怎样?”她硕大的屁股不知道怎么摆放。

  “你趴在柔柔的身上。”两个身子交叠着,一对阴户上下对着,这场面太淫荡了,陆子荣狂乱地身子颤栗着,他没想到这个王媚竟然是他的亲娘姨,而自己竟然采用这种姿势玩弄了她们姐妹俩。从母亲那泛着白沫的开裂的阴户里拔出时,他听到空洞地发出“啵”的一声,那开敞的鲜肉闭合的时候,他迅速插进一根手指,李柔倩身子动了动,被儿子裹住了阴蒂。跟着他摇晃着鸡巴斜插进王媚的阴户。

  “爷,爷,舒服死淫妇儿了。”她晃动着肥硕的屁股激烈地迎合着,完全不是李柔倩那欲拒还迎的神态,刺激得陆子荣狂抽狂插。

  屁股碰撞的声音连同着三人的呻吟声淹没了整个房间。

  “柔柔,媚儿,我的亲娘。”他掳着鸡巴轮换着插进去,将带出的淫液送进彼此的身体。就在感觉到王媚翕动的子宫开始钳夹他的龟头时,一股麻酥从下体直冲头顶,跟着强烈的快感从大腿根扩散开来,他抑制了一下,却被那强烈的快感淹没了,迅速地抽出来,一下子插进母亲里面,跟着一阵脉动,“柔柔,媳妇儿,我射给你,射给你。”李柔倩幸福地颤动着身子承接了,吸纳着儿子最后一阵喷射。第十九章1、战争画面宏大而庄严,万炮齐发的令人激奋仿佛又徜徉在那个动荡的年代。

  可一声一声的肉紧声,又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爸,那是什么?”姗姗只穿着内衣内裤,歪躺在床上。

  “怎么?听不出来?”他揉搓着女儿那颗剥了皮的豆粒。

  “轻点。”姗姗曲起腿,扭动着身子,欣赏似的看着那又粗又黑的鸡巴和摊在父亲腿间的两个硕大卵子。

  动画般地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画面,花蕊似的女人性器突然扩大在整个屏幕,看得人血脉喷张。姗姗惊讶地瞪大了眼。“爸……”她疑惑地看了将军一眼。

  将军没说什么,只是比较着现实中的两只花朵,那屏幕上的似乎更清晰、更具诱惑力。

  姗姗终于忍不住了,“爸爸,那上面怎么会出现这个?”将军凑近了,撑开来,看着女儿怒放的花朵,“小傻瓜,看看是不是和这个一样?”“你是说那是……是我……”她睁大了眼,看着爸爸。

  “我女儿最动人的地方,连那声音都是你的。”“你什么时候弄的?”姗姗不解地央求着问。

  “和爸爸第一次的时候。”花朵鲜艳地怒放着,铺满了整个屏幕。看得姗姗耳热心跳,她没想到爸爸不但要了她,还把自己的性器录上来,供他欣赏。

  “你个坏爸爸,色爸爸,竟然把女儿的……要是传扬出去,女儿还不羞死?

  ”她没想到爸爸竟然做出这等事,这要是被人看了去,不说是她,就是父亲在北京也没有了立足之地,一个堂堂的将军竟然和自己的女儿乱伦,并且还拍成黄片供自己淫乐。

  “傻丫头,我自己女儿的,我能让谁看了去。”那朵花水淋淋的,鲜艳无比。

  左珊珊甚至都能够看出里面的皱褶和多汁。

  “可那天……”左珊珊还是有点疑惑,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直视着爸爸。

  将军得意地神情透着无比的兴奋,“那个浴室是爸爸早就设计好了的,在每个角落、不同的层次都安装了摄像头,为的就是把爸爸和你的每一个细节都录下来。”“你就那样供自己欣赏?女儿成了你的什么?”姗姗不满地说。

  “怎么?不高兴了?”将军把姗姗的内裤弄成一条线,紧紧地勒进她的阴户内,看着那淫猥的形状,将军刺激地伸出舌头,在那括成圆弧状的大腿内侧舔舐。

  “谁敢?你这么大的官职。”声音带着不满与无奈,她真的害怕事情的暴露。

  “姗姗,爸只是想在你不在的时候,拿出来欣赏一下。你以后结婚了,还是离开的时候多。”说着声音就有点抑郁,听得左珊珊赶快安慰着,“谁说我要离开了,你不是为我在这里设了个办事处嘛。”姗姗说到这里,忽然想到那个办事处的另解。“坏爸爸,不安好心。”将军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那可是子荣的办事处。”“哼!”左珊珊似乎生气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就不是你的办事处呀。”说着白了将军一眼。

  “傻丫头,”看着勒进去的内裤,把两片肉形成饱满地肉沟,将军贪馋地来回舔着。“爸爸可是有个常驻办事处。”“坏爸爸。”左珊珊就想起香山别墅,那个北京少有的沙尘暴夜晚。父亲第一次向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迹,并且,并且在她的羞涩中抱起她。

  她半躺在床上,看着爸爸摆弄着自己的那里,手不自觉地伸到将军那里玩弄着他苍老的的精囊。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从那天开始,两人就始终在一起,只是到了青桐才分开。

  荧屏闪烁了几下,忽然伴随着呻吟声,传来了尖利的呼啸和击打窗户发出的啪哒啪哒声音。画面上,将军抱着她,用脚踢开浴室的门,姗姗看见自己羞涩地将头藏进父亲的脖颈里,父亲的手竟然、竟然插进自己的腿间,怎么连这个都录上了,她的脸一阵阵火辣辣地烧,真不知道当时是怎样的情景。啊……感觉到身下的父亲将内裤弄到一边,他的两根指头在拨弄自己的阴蒂。坏!那样女儿受不了。她蜷了蜷腿,却被将军压住了。

  “爸,你先出去。”她羞涩地看着父亲站在一边,不敢动作。

  “怎么还怕爸爸看呀?”父亲的声音,这时的画面只是长时间地对着她。她想像得出当时父亲看他的眼神。色迷迷地,就像小流氓一样。

  “姗姗,”将军轻轻地揉搓着她的,手指肚往四周慢慢揉着,将包起阴蒂的包皮往两边拨了拨,温柔地按揉着那已经有点勃起的豆豆。“那天你还那么怕爸。

  ”说着眼角就直盯着屏幕。言外之意,今天父女两个已经裸裎相见了。

  左珊珊被父亲揭了老底,羞涩地扭了一下,“坏爸爸,人家那不是第一次嘛,再说-”她偎上来,“你这坏爸爸又让人家脱光了。”“呵呵,这不是……”将军一直盯着屏幕看,看得姗姗生气地掐了他一下,“轻点,”将军唏嘘了一声,“小心掐断了。”“掐断了,活该,省得你到处使坏。”“嗯,那使坏是使不成了,”将军将内裤掀到一边,以利于手有更大的揉搓的余地,“只是苦了女儿了。”姗姗生气地把他的手拿出来,“女儿才不稀罕。”说着两腿夹起来,不再理他,自顾自地看着电视。

  “是不是还是想那天呀。”在女人面前,将军永远都不会失落,他伸出胳膊搂抱了女儿偎在身边。

  “爸,你真坏!”画面上娇嗲嗲的声音,姗姗已经迈步进了浴池,却被将军勾住了内裤,镜头将姗姗的底裤拍得一清二楚,棉质的内裤紧勒在腿间,明显地呈现出那条缝隙。

  “像个流氓似的,就知道调戏人家。”姗姗低头抓住了爸爸的手,“爸,让人家先进去吧。”她央求着将军。这时却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那肯定是姗姗和父亲挣脱时,两腿在水中乱踩着。

  “到水里就让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调,姗姗看到父亲其实已经把手顺着她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了。坏爸爸,自己的女儿你就那样子弄。

  “过来,”她听到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不太清楚的父亲的声音,跟着另一只手就隔着浴池将她搂抱了过去。“爸,你别……”自己的声音很清晰,只是急地要哭出来。

  手在自己鼓出来的大腿间爬进去,姗姗看见自己的内裤被掀到一边,雪白的皮肤上几根黑黑的阴毛扎挲着,父亲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进攻着,终于一瓣肥厚的阴唇被拉出来。

  “爸,你别……”姗姗急急地声音,显然是躲着脚喊。“要是被妈妈知道了……”“傻丫头,你妈妈怎会知道呢?”将军玩女人显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对女儿也不会留情。

  内裤已经被扒到一边,姗姗看见自己的两瓣阴唇完全裸露出来,父亲的手在那里面滚爬着,一根手指没入进去,来回地插动着。

  “姗姗,”将军的喉结动了动,跟着搂紧了身边的女儿,这个场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躺在床上,看着父女两人调情做爱的镜头,就是铁人也会融化了。

  姗姗顺势倒在爸爸的怀里,回头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父亲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动作,“你坏!”她用胳膊拐了他一下,却感觉到父亲的大手又爬了进来。心底里痒痒的,任由他爬进草丛里。

  “姗姗,好看吗?”将军不失时机地搂过她,亲着她的嘴。

  “爸,你是不是都录下来了?”她的手摸着父亲的胸膛,和父亲对视了一眼,又接起吻来。

  “都录下来了,包括和你做爱。”“坏爸爸,怎么这么多的坏心眼。妈要是看了,还不气死?”感觉到将军的硬挺的鸡巴在自己腿间来回地穿梭,姗姗贴近了他。

  “你喜欢让妈妈看?”将军的手在女儿的草丛里穿插,就像当年过草地一样。

  “你坏,你坏,我不来了。”姗姗气嘟嘟地想挣开去,却被将军紧紧地压在胸膛上。他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耳垂。“爸爸就想自己看看,老了的时候,不能动了,还能欣赏一下自己当年的雄风,姗姗,你知道,那些军旅生涯,爸爸一点都没留下,现在,爸爸有条件了,就想把自己纵马驰骋的场面留下来。”“可这和战场有什么关系?”“怎么没有关系?男人一生有两个战场,一是平生的辉煌战绩,一是征服女人的阅历。那些战争场面爸爸没有条件保留下来,和女人的战场又太平缓、庸俗,姗姗,你知道,爸爸在女人身上太过容易,所以总是没有激情和战斗力,可和你不一样,你是道德和伦理的两座大山,爸爸要克服它,就必须翻越重重障碍和阻隔,可我们终于融合了,并且融合的令爸爸出乎意料的顺利,在你的身上,爸爸重温了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激情澎湃,那种攻坚克难令人战栗的欢快,这也是我珍惜我们之间的欢爱的主要原因。”“坏爸爸,在别的女人身上,体现不了征服,你就来征服自己的女儿。”姗姗毕竟是大学学历,她很明白父亲的心境,那种多年罢战之后的失落和无奈。

  将军听了女儿的话,眼睛炯炯发亮,他欣喜地捧起女儿的脸,“姗姗,爸爸没白疼你一场,小妖女,谢谢你这么理解我。人家都说,得一知己难,得一红颜知己尤难,你就是爸爸的红颜知己。”“哼!还红颜知己,都成了情人了。”她知道现时流行的时髦观念,无论男人女人都想在婚姻之外找一份感情。

  “那你就是爸爸的情人,人家不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吗?就让我们父女生生世世做情人。”“那妈妈怎么办?”左珊珊不禁脱口而出,情人和妻子毕竟是地位之别,自己做了爸爸的情人,那母亲在父亲的心目中是什么?

  “你妈妈……”正说到这里,左珊珊听到手机响了,她侧身从床头上拿起来,“是妈妈。”看了和自己并排躺着的父亲,她羞涩地按下听筒。

  “妈……”“姗姗,你和爸什么时候回来?”母亲亲切的话语,让姗姗有一丝温暖。

  “明天,明天我们就回去了。妈妈,有事吗?”左珊珊知道这样的情景不太多,只要是家人在外,母亲一般是不会打电话的。

  “死丫头,没事妈就不能打电话了?哎……”母亲声音很小,语气更加亲切,“和那个子荣怎么样?”左珊珊知道母亲惦记着自己的婚事,心里多少有一点扭捏和不自然,自己名义上来和陆子荣谈婚论嫁,其实是为了掩盖和父亲的感情。

  “放心吧,妈……”她拖着长音,却突然看到这个时候爸爸俯上她的身子,她本相摆摆手,让父亲别捣乱,却被将军含住了她的奶头,在这个时候,父亲作出这样的行为,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别……”嘴里刚刚说出,又觉得一丝不妥,就赶紧住了口,只得用手去推父亲的头。

  母亲显然意识到什么,声音很小地,“姗姗,是不是现在不方便?”那声音变得很粗很温和,还带着一点惊喜,左珊珊知道母亲误解了,她肯定认为女儿正和未来的女婿在一起。

  左珊珊有点慌乱地说,“没,妈……”谁知这个时候父亲不但没有住手,反而大手滑过她的小腹,直接侵入她的腿间。

  “啊……”那手指太灵巧了,旋转着捻弄她的阴蒂,一股强烈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挺起身。

  “呵呵……”左珊珊听到母亲有点恶作剧地笑了一声,“是不是子荣在呀?

  ”“没……”左珊珊只能说出这一句,父亲含住了她的奶子婴儿般地吞裹,那根不知弄过多少女人的风流手指猥亵地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偏偏选中这个时候,母亲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但她的意识里清晰地知道父亲那双大手不知多少次地捂弄过母亲的,可这个时候他却又来捂弄她,抑制不住地臀部扭动着想暂时摆脱欲望的来临。

  “死丫头,亲热也不选个时候,”母亲娇嗔地骂道,她知道孤男寡女地在一起还不是干柴烈火?自己这个电话真的打得不是时候,可做母亲的还得拿出母亲的样子,说不定她未来的女婿正和闺女亲热。“妈就赶紧说了,你听着就行,待会你告诉子荣,你姥爷想吃青桐那地方的糯米糖酥。”青桐的糯米糖酥是地方一绝,鲜脆可口,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更兼形色具佳,大小宛如黄瓜粗细,却仅有尺把长短,在当地男人的戏谑中有“甜哥儿”之称,可谓地方名吃。

  “妈……”左珊珊似乎有点乞求的口气,其实她真的想说,“你看看爸他欺负人家。”可这个时候、这样的事情,她怎能求自己的母亲?只能自己心里清楚。

  母亲显然也听出女儿那难以忍受的话语,哎……那小畜生这时肯定在作腾,可再怎么作腾也是人家夫妻的事,我这做丈母娘的还能管吗?自己又不是没年轻过。想到这里,又不禁嘻嘻一笑,“傻丫头,这会叫娘有什么用?我挂了。”就在听筒里发出嘟嘟的声音的时候,左珊珊终于也忍不住了,“妈……你看看爸呀。”身子挺了几挺,一股淫水从那里喷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你个坏爸,诚心让妈妈知道。”“呵呵……”将军兴奋地笑着,他显然也从中感到了一份意外地刺激,“你妈说什么?”“我妈说什么?我妈知道有人使坏,就匆匆挂了呗。”“那你没告诉她,是谁使得坏?”左珊珊看着父亲眼里那闪烁的光,吃惊地问道,“爸,你是不是特想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情?”将军停下来,看着女儿躺着的身子和被弄得裂开口的腿间,“爸就是想听着你妈妈的声音和你……”他有点恋恋不舍地,大概觉得妻子的电话打得有点短。

  “你个坏爸爸,你知道你这样是什么?是变态。你和自己的女儿通奸,就已经违反了人伦,还要让自己的妻子看着你和女儿做爱。”说得将军一脸的尴尬,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心理是什么,难道真的如女儿所说是变态?可他分明在听到妻子的声音后,那颗心蠢蠢欲动,心里的欲望如潮水般的一浪高过一浪,不自觉地就爬上女儿的身子,跟着在妻子的声音里身子象过电一样麻一阵、酸一阵,直到女儿挂了电话。

  “色鬼。”姗姗看着父亲讪讪的表情,手指戳在他脸上,笑骂了一句。“改天回家就让妻子看着你……”她没说下去,却捂着嘴笑了。

  “好女儿,真的?”他搂着女儿的身子追问着,一时刺激地就想象和女儿躺在床上的情景。

  “真的!”她止住笑,板着脸狠狠地说,“让妈妈捉你的奸。”2、陆子荣接着电话的时候,他正死皮赖脸地缠着李柔倩非要说句浪话他听听,李柔倩背过身不理他,却被他胳肢着腋窝,李柔倩就笑着求饶。弄的王媚一脸的不高兴,“睡吧,爷,困死了。”她打着呵欠,又侧过身,想起陆子荣刚才的许诺,脸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当上天伦阁的老板,那也不枉跟了这家人家。看看他们母子疯打疯闹,就躺在一边迷糊着。

  陆子荣却抱着母亲亲嘴,亲得李柔倩透不过气来,母子两人就互相压着腿儿,把那物儿也亲在一起。李柔倩毕竟是母亲,她看看背过身去的妹妹,递着眼要儿子别弄出声来,偏偏陆子荣一点都不在乎,含住母亲的嘴唇咂得叭哒叭哒的。

  “柔柔,当年姥爷就没侵犯过你?”他想起母亲刚才的话,知道王媚曾是他的私生女。

  “死相,你问大青去。”一脸胡须扎在脸上,让李柔倩刺痒痒的,不好受。

  “那你说你和大青那会是处女?”陆子荣羡慕地看着母亲的俏脸。

  “你以为都象你似的,喜欢给他戴绿帽子?你姥爷虽然喜欢我,可他从没有过非分之想。”“那是他有了王媚,要不然……”“要不然怎么样?”“说不定就破了你的身。”“你个坏儿子,就那么喜欢娘破了身?”她戳了他一指头,“娘要是那时就破了身,你还不捡了两个破货。”“娘,娘,你要不破,哪有儿子出来。柔柔,说个浪话儿。”看着王媚翻了个身,陆子荣就把那半软半硬的鸡巴戳进去,却只是进不了家门。

  “柔柔,我是不是姥爷的种?”手在两人的腿间把玩着,放在母亲的洞口,轻轻地往里顶。

  “要死,”李柔倩听着儿子的问话,骂了一句,“你姥姥当年知道你姥爷不安分,就看得特别严,后来就听说他和你姨娘有了那事。”感觉儿子老是不对路,就伸手到自己那里,抓住了,放在唇边,笑骂着,“多少次了,就是不记得回家的路。”陆子荣用力一顶,由于硬度不够,鸡巴头子滑了一下,戳在母亲的大腿间。

  他嬉笑着搂抱了母亲肥肥的屁股,“柔柔娘,说句浪话儿。”李柔倩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诗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压箱底的货拿出来,轻轻地念道,“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娘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我儿慢慢耍,等待娘亲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灵飞上天。”“柔柔,这是什么时候写的?莫不是大青死的时候吧?”他拿起那不争气的家什,在李柔倩的腿间顶着,顶得两人粘粘滑滑的,只是寻不得旧路。

  “你这是三过家门而不入。”李柔倩调笑着他,没想到这句话竟然能用在这里。儿子今夜已是三进山城,只是这最后一进如果没有调味的佳肴,怕是要关公走麦城了。

  “好柔柔……”陆子荣抱着她求欢,接连三次让他虽然感觉精力匮乏,但他相信自己的性能力,仅仅夜御二女,他还不到精尽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亲的情诗再次挑起自己的战斗力。“是不是还有下阙?”意犹未尽之时,陆子荣知道母亲的拿手好戏,这一首词的上阙只是描绘了母子恩爱缠绵,那下阙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果不其然,李柔倩娇羞地媚了他一眼,轻轻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里眠。奴盼望,眼儿穿,手按屄心滚油煎。一朝相戏把娘厌,撇得奴家意悬悬。轻亲嘴,慢揉卵,让娘一夜不再眠。冤家儿,轻弄轻抽莫狂颠,娘骨头儿酥半边。”陆子荣听了就欢喜的抱住了娘,“媳妇儿,说得老公都翘起来了。”他摸了一把李柔倩的腿裆,“轻轻挑起娘金莲,等待娘亲同过关。柔柔,再来一次。”掀起娘的大腿,就搁了进去。

  李柔倩不得不依着他,其实感觉意懒身沉,浑身没有劲儿。

  陆子荣却兴致盎然地挺身相纵,一边摸着母亲的肉缝儿,把那陈年老酒舀出来助兴。

  “浅酒两唇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儿茎入,渐闻母声颤,轻点花蕊惊红颜。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让娘挺身儿相纵 .”李柔倩就挺起身子迎合着儿子,颤着娇声一声高一声低地和儿子撕缠起来。

  “柔柔娘,轻把儿茎入,全没些儿缝。”陆子荣身子麻麻地,摸着耸动的屁股沟儿,贴着母亲的耳边轻声地说。

  “死人,让人一阵昏迷一阵酸,娘骨头儿酥半边。”“啊呀,柔柔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正在两人细调慢温地上火的时候,左珊珊打来电话,手机在桌子上振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振得王媚费力地睁开眼。

  “爷,还不睡?”她惺忪着睡眼,“这把折腾,不怕伤了身子?”“淫妇儿,睡你的吧。”陆子荣没好气地说,伸手侧着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上乱跑的手机,看见是姗姗的号码,就赶紧接起来,“喂,姗姗,这么晚了,什么事?”“妈要你明天准备点糯米糖酥带着。”“好,还没睡呀。”陆子荣感觉出李柔倩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他下意识地往里掘了一下,李柔倩怕这个时候弄出声,就耸动着屁股追着已经塞满了阴户的鸡巴。

  “还在看电视呢。”姗姗却显得精神头十足,陆子荣就嘱咐一句,“明天还要坐飞机,早点睡吧。”“嗯,你也早点睡。”两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谁来的电话?”李柔倩看着儿子挂了电话问。“你儿媳妇儿,”陆子荣回身搂抱了母亲,“她说妈要糯米糖酥。”“糯米糖酥?”没等李柔倩问明白,陆子荣却早已一柱冲天,翻过身骑在了李柔倩的身上。“儿子给你个糯米糖酥。”那首流传在青桐的乡间童谣又飘飘荡荡地响起,“猫,猫,猫,跳花墙,米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家,喂你妈,你妈羞得满炕爬,爬来爬去沾满牙,就怕老爸早回家。”3、左姗姗和父亲逗了一回嘴,就跪爬过去,那种姿势却让将军看直了眼,两个奶子尖翘翘象只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弯形,屁股高高地撅着,那条白白的内裤紧紧地勒在阴户里,使得那条本来就很明显的裂缝更清晰起来,甚至还有一点湿润。他滚动着喉结咽了口唾液。

  姗姗抬头看着父亲直勾勾地目光,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的诱惑力和杀伤力,她娇俏地对着将军,“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地。”说着颇具风情地,将军就觉得一股火从心里升腾上来,不觉压过去,趴伏在她的背上,“好闺女,爹女人见得不少,就是没见过自己的闺女。”他说着满把握住了那下垂的耷拉下的奶子。

  “坏蛋,让我先打个电话。”姗姗记起母亲的嘱咐,她用手拿开将军的手。

  “这么晚了,还给谁打?”将军并没有完全拿开,而是捻着她的奶头旋转、玩弄,不知为什么,男人对于女人的乳房永远不会厌倦,也许是自婴儿期就开始吞裹着奶房的缘故。

  “妈要我跟子荣说那糯米糖酥的事。”她说着摸起电话,“喂……子荣呀,还没睡?”陆子荣其时两手正扣进母亲的的胯间,看到手机振动,被王媚嘟囔几句,没好气地接过,一看是姗姗,就赶紧说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妈要你明天准备点糯米糖酥带着。”听到姗姗的吩咐,他赶紧答应着,手却在李柔倩的屁股里摸着,摸得李柔倩大气不敢出,只得屏住呼吸。

  左部长听得陆子荣的声音,他刺激地捻着女儿的奶头,却被左姗姗一把挡开去,趴在女儿背上的他,自然不甘空闲,就势伸到了姗姗的屁股下,左姗姗娇笑了一声,回头剜了他一眼,“去……”却被将军灵巧地扣进那饱满异常的前端,捏住了那颗早已勃起的肉乎乎的阴蒂。

  “……”无声的一个表情,却是紧皱着眉头,左姗姗难抑地咬了一下嘴唇,这个爸爸太要命,这个时候弄人家那个部位,强忍着没有哼出来,赶忙回应了陆子荣一句,“你也睡吧。”就气喘喘地翻过身,骂着爸爸,“你个坏东西,诚心不让人打电话。”这个姿势正好成就了男上女下的传统式,将军不失时机地压在女儿身上,跟着把勒在女儿那里的内裤扒到一边,硕大的鸡巴就从漏出一半皱巴巴的阴唇内插进去,插得姗姗连皱眉带咬唇。

  “坏爸爸,坏爸爸。”一阵阵肉紧刺激得将军大力挞伐着,女儿这个姿势让他看了个仔细,只露出一半的阴唇在鸡巴的插进插出肿胀的外翻着,那勒成一条线的的内裤时不时地挤夹过来,让将军感受到一丝粗糙的摩擦。

  “姗姗,”他拿着女儿的手,摸到内裤上,姗姗马上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小手就从屁股下拽着自己的内裤,亮出整个阴唇供父亲奸淫。

  “脱下来吧。”姗姗低哼了一声,却被将军制止了,似乎这样和女儿行奸更让人热血沸腾,女儿的那条薄薄的内裤斜挂在屁股上,屁股沟却被那条捻成一缕的细线一分为二,看起来更具诱惑力和征服力。

  “不行正道。”左珊珊被父亲这种做法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可以赤裸着畅快淋漓地行房,可他偏偏要她穿着内裤。其实这也正是将军立于常胜不败的秘诀,在战场上,他往往超人思维,出奇制胜,在战术上,他多行诡道,想常人之不想,让对方防不胜防从而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此在军事界被称为“怪才”。

  “爸从来不走正道。”他抽出来看着那粘满了父女合液的鸡巴,紫胀的茎身青筋绷起,龟头小斗笠似的发出透明的光,将军在左珊珊的阴唇上戏弄地撑开,看着女儿那里被渐渐地撑大,再次捣进那红红的肉穴,阴唇翻掳着包皮,像一只硕大的动物贪婪地吞裹着,这个镜头太让他痴迷了,多少次他曾经幻想过,即使在女儿出嫁的当天,他躺在床上,曾经酸溜溜地臆想着女儿和女婿的交合而意淫着,可现在他竟然明目张胆地和女儿同床共枕。

  “好爸爸,亲爸爸,”姗姗晃动着屁股旋转着,以求更大幅度的摩擦。将军看到自己的两个卵子耷拉着,随着自己的抽插一下一下击打在女儿的屁股沟里。

  “进来吧。”她趁着将军抽出的那一刻,纤纤的手指从两颗春蛋直接摸到那硬得似捅火棍般的鸡巴上。

  “进来了,好闺女。”他记得在肖家峪,肖玫也这样说过,看来女人在寻求高潮的时候,最愿意心爱的男人和她血肉融合。山风呼啸中,他奋起神威,将肖玫弄的只有喘气的份儿,一双眼睛迷离地翻着白眼,头发凌乱地披在两肩。

  “亲爸。”肖玫咬住他的肩头,从继父的身上从没得到如此的快感,这种滋味太让她疯狂了,欲仙欲死。

  “玫儿,爸弄得好不好?”看到女儿如此痴迷,将军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好爸,为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她带着哭音承受的父亲如雷般的撞击。

  “因为我是亲爸,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的。”将军看着肖玫春情荡漾的表情,“因为你的血管里流着爸爸的血,你的器官是爸爸的一部分。”“嗯,好爸,让我看看,看看。”将军俯趴着扶起她的身子,脸凑进了,父女两人都盯着那个地方,“看看爸是怎么和你连接的,”他用力地在她体内掘动着,故意慢慢抽插着,让肖玫看着那个姿势,“好不好看?”“坏!”肖玫羞涩地靠在他怀里,将军深深地插进去,“和梦里一样不一样?

  ”看着女儿俊俏的脸,带有引诱的腔调。

  “不一样,爸,”轻轻地抚摸他汗津津的胸膛,“那是空洞的渴想,现在是充实的。”“好闺女,为什么不早来认爸爸。”相见恨晚,相奸恨迟,深深地锥进去,让女儿感受自己的坚挺。

  “坏爸爸,你撒了种就不管了,让女儿到哪里去找?”依恋之情溢于言表,听在将军耳里仿佛在怨恨自己的薄情,始乱终弃,难道又在女儿身上重演?

  “这次爸爸带你上北京。”他信誓旦旦地说,跟着一击狠送,听着女儿“啊……”地一声,连同两个奶子在眼前晃动。

  “我不去。”父女两个就贴着胸膛,交股交媾。水声啧啧,潮来潮去。

  “傻丫头,爸撒了种,爸就得收获。”“啊呀,你坏!”听了父亲说这话,羞得她往将军的怀里乱拱,女儿说的撒种那是指责父亲当年到处留情,可父亲分明是指自己和她,世上哪有父亲给女儿撒种的?“你……”小嘴动了动,没说下去。

  “呵呵……”摸着女儿粘粘的屁股沟,感觉自己在里面钻来钻去,“当年是爹一时糊涂,连你娘的名字都记不得,你叫爹到哪里去找你这颗种子,好在你找来了……傻丫头”他快速地抽动着,“爹不会撒下不管的,玫儿。”看着女儿娇羞的窝在自己怀里,低头寻吻着她的唇,“让爹给你撒上吧,你再给左家延续一下血脉。”肖玫被父亲含着唇,彼此的舌头厮缠着,被继父弄大了肚子的情景又在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可这次她是为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怀孕,她将再次挺着那个大肚子走来走去,“爸……”她娇娇地乞求父亲的进攻,将军窝着她一次一次地扦插着,浇灌着左家肥沃的田地。直到酣畅淋漓地喷射出来,他看着女儿的花心在他的浇灌下一收一缩地含苞待放地承受着雨露滋润。

  “爸……我要你进来,到我的身体里。”姗姗抓捏着她的卵子,随着他的抽动满把塞进她的阴户内。将军的意识重新回到姗姗的身体上。

  “姗姗,爸这就进去。”情急之下,他扯断了女儿那紧绷在两腿间的内裤,将女儿的大腿分开来,看到姗姗鲜亮的阴户如怒放的玫瑰一样盛开着,大小花瓣重叠相间,那颗豆粒大的勃起阴蒂从包皮中分离开,心中的欲望如潮水般喷涌,真的就想如女儿所说,连整个身体都进去。

  “好闺女,爸进去。”两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托起她的臀部拉近了,看着女儿拼命仰起身子看着自己,将军那股当年的神威重又激扬起来,一股想化进去的欲望让他绷直了腿,屁股一撤一送,硕大的鸡巴连根顶入,顶得姗姗呀呀叫了两声,挺起腰部摇晃着磨合。

  “亲爸,你肏死我吧,肏死女儿吧。”她淫声浪语让将军飞速地驰骋着,肉体的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小妖女,爸就弄死你。”狠狠地掘动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女儿阴户内暴进暴出,将军就有股刺刀上枪的肉搏快感。

  一时间仿佛千军万马随着嘹亮的军号声在冲锋陷阵,又好似那铺天盖地的沙尘暴将整个世界混演成一色。

  终于天空变得明亮了,万籁俱寂,只有一声微弱的叹息和内心挣扎后痉挛。

  “嘀铃铃……”床头上那部内部电话红灯不住地闪烁着,将军有点无力地歪过身子摸起来。

  “老左,我是老严。”“哦,你好。”将军的声音显得很苍老无力,但对方却没有停顿下来,“部里出事了,请你赶快回来。”那声音不容置疑且带着点命令的口气,将军迟疑着没说什么,他知道这样的情况只有在内部出了问题的时候,才会有。

  “专机我已经为安排好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吧。”老严说着就扣了电话。将军拿着电话的手迟迟没有放下,他不知道自己走了这么几天,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爸,怎么了?”姗姗仍然跪趴着,承纳着父亲的最后一滴雨露。

  “哦,中纪委打来电话,说是部里出事了。”他表情有点严肃,一扫刚才的平和兴奋。姗姗知道这个时候中纪委的电话意味着什么。

  “没说什么事?”她还是想知道一点信息。

  “电话里不方便说。”将军显得心事重重,父女两人一时间就定格在刚才的姿势。“起来吧。”意识到女儿还在承纳着自己,从姗姗的身体里抽出来,鸡巴软绵绵的蔫头耷脑。

  “爸,不会有事的。”她硕大的屁股翻过去,将军看到女儿闪过的那里一股白白的液体冒出来,本想制止一下,却感到心情不再。

  “收拾一下吧,待会飞机就过来了。”他抬脚迈下床,却被姗姗疼爱地捏住了萎缩的鸡巴,“别没精打采地,可能是他们出问题了,要你回去收拾。”“我想也是。”将军心情稍微好一点,他知道女儿分析得很对,如果是自己的事情,那就不是电话告知的问题了。看着姗姗善解人意地拿起她的那条被自己刚才撕碎的内裤擦着自己的鸡巴,心里起了一丝温柔。

  “你也擦擦吧。”眉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姗姗转身把刚擦过父亲鸡巴的内裤夹到屁股下,轻轻地擦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现在几点了?”擦着屁股的姗姗就看了一下表,“刚刚十二点。”“哦,待会……”沉思了一下,看着女儿,“待会你给子荣打个电话,要他明天就别过来了。”说着眉头皱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个子夜时分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好在想要解决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雷厉果断地穿上衣服。明天,明天该给肖玫准备好二十万,要姗姗去办一下,哎……这个刚见面的女儿也是倔强得很,临别的时候说什么也不答应,现在看来,不来北京说不定这对于她来说是件好事。

  想好了这一切,他的心情放开了,自己这一生最值得庆幸和一往无前的就是他拥有了姗姗和肖玫,看着指针滴滴嗒嗒过了十二点,他忽然记起那首“子夜歌”:

    妾与君一体,共胎连理生;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绣带合欢结,锦衣连理枝。
    怀情入夜月,含笑荐枕席。
    子夜当行云,黎明布雨毕。
    与君小别离,相思感君怀;
    当信抱佳期,从此无两心。

  【全文完】看这种故事情节比较细腻的过瘾有讨厌的乱伦情节,唉主人公的生活真享受啊,羡慕看着还行,还有字太少啦。陆子荣看似呆呆但不傻 有福气
人间之美味都被这看似傻傻的小子都占遍了
让人嫉妒啊
恨不得主人公就是自己,让自己代替他来做那些幸福的事情
厉害!~
多些楼主分享此文最近本板块发了好几篇乱文了,这篇还算不错,文笔很细腻,主要是时不时的来上一首诗,这个可不是一般的文采能写出来的。乱伦一家亲#--iCMS.PageBreak--#乱伦是永远说不完的话题呀楼主写的不错 很合我的胃口  哈哈   细节也挺好的  期待你更多的作品啊有讨厌的乱伦情节,唉乱论文啊,又见乱伦文,文章写得不错,蛮好看的要想成大事就不拘小节,佩服李世民。小说的写的不错,谢谢楼主分享,顶一下文笔细腻
有文采

但是乱伦过度
感觉就如同著名的《画魂》一样,男主人公艳遇无数,不符合情节了当然少不了你的,小淫妇,怎么,想我了?”小月小玉,陆子荣都曾尝过滋味,是故每次洗澡,陆子荣都喜欢叫她们来服侍自己。故事情节曲折,挺吸引人的,家庭乱伦,给力文章不错 可惜 激情太少了 不够刺激啊 再来的激烈点就更好了 呵呵#--iCMS.PageBreak--#算是精品,矛盾来看肯定也自叹不如!长篇乱伦情色文学,文笔很细腻。娇声浪语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子夜对雷雨,呵呵,太爽了激情太少了!不够刺激啊!再来的激烈点就更好了!这个母亲也实在够淫荡的,给儿子草还这么叫得这么爽,这么浪荡~我认为男主角还应该和其他的亲家乱伦,只有这样才好看。这大哥好牛啊乱伦啊 有钱人家丫头操的不够还操自己家里的 真是天理难容娇声浪语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iCMS.PageBreak--#母荡子淫乃绝配,猛插浪叫乃天赐一对~一篇好乱论文。子乱母轮鸡屄合,母淫子荡鸟洞射很不错的乱伦故事。陆子荣和母亲、珊珊和父亲交叉的乱伦性爱情节令人血脉喷张,很有韵味。描写的很细致,循序渐进、娓娓道来的色情描述很让读者过瘾。作品的布局巧妙,很有艺术真实感。 陆子荣二十五岁娶妻,二十八岁丧妻,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对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失去了兴趣,凭现在他的地位,找一位好太太是不成问题的,可是陆子荣宁愿逢场作戏,也不再续弦。其实,平日里嫖宿的女人当中,熟女占有的比例倒是蛮高的,陆子荣喜欢成熟的女人!因为他骨子爱的人是母亲!而母亲又长期得不到父亲的性爱,心里也是爱着儿子,因此,母亲才会给已是成年人的儿子擦洗下身,才会挑逗儿子。正所谓干柴遇着烈火,必然发生性爱。这是符合生活规律的。谢谢楼主!不错,继续你来了。楼主 好文笔   有点乱味    情节再长一点  就更好了乱成一团.可是感觉很爽.正带劲怎么就玩完了谢谢楼主分享,哇哈哈。这篇文章怪怪的,作者应该是很有才气的,诗做得好,故事也写得可以,就是人物说话的时候又是那么粗俗,要是能像作者写的诗一样就好了,这俗雅掺到一起,还真有些难以承受啊很好  古装的  要是能在仿古点就更好了 呵呵  我下载到手机里 慢慢看#--iCMS.PageBreak--#故事情节细腻,期待楼主多分享些此文.ddddddddddddddddddd感谢主啊找了很久了.今天找到了  前十章看过写的不错.比一  同类强多多了谢过楼主.首先声明,这篇文章前11章作者不详,12章以后是loverbaby大大续写的~  哪也谢了文笔很流畅啊非常好的H版子夜,谢谢楼主分享,精彩十分真是非常经典的一部小说后部不如前十部 结尾不好哦,好!又是一篇好文章,经典之作呀,谢过了,下了。用力顶顶顶!!!很欣赏,很好,很喜欢,谢谢楼主#--iCMS.PageBreak--#富家子弟 皇帝般享受 顶 喜欢富贵子弟荒淫的生活真不错,顶起来。写得真不赖!色文儿的最大功效在于能够令人淫想联翩并且勃大茎伸。楼主的文章做到了。赞一个!不过母子见得淫媾很不合偶的理念,其他的除外不错支持一下  顶续写后整部小说显得结构更为完整,情节更为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更为丰满。更难能可贵的是:前后写作风格统一,显示出了两位作者颇为深厚的古诗词功底。支持 顶一下 支持应该还有吧?怎么没了?#--iCMS.PageBreak--#不错我来顶一下我是每天看贴无数,
基本上不回贴
后来发现这样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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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觉悟了为什么不回帖赚点分谢谢楼主分享!好文章!超赞!谢谢楼主的分享!很好的一篇文章!写的很细腻!很好的母子乱伦小说啊!顶了!人物太复杂了结尾结的那么突然啊?非常感谢 这篇文章 前面1-11一直在找 今天总算找到了 谢了!花谷有您这样有深度的文章才完美。。很唯美。。。俺喜欢#--iCMS.PageBreak--#这篇文章我终于看全啦...写得很好啊经典人写出经典文章--超级经典。有些地方写的还真文艺没看过,不知道写的怎么样,看看先子夜是茅盾的名著,那个时代也有 宝马轿车。纵观全文,人物之间的关系也够复杂的,不过陆子月怎么报复柔柔的情节没有交代清楚,这一点如果能够带上就非常的刺激了!很少有的大作啊,不错!写得很好啊,有点乱伦的东西啊。内容不错。情节在细腻点就好了我是每天看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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