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东平府清河县的紫石街,虽然不是本县最繁华的街道,但每天早晨六点到九点,这段时间却是特别的热闹,南来北往的人群川流不息,各式各样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夹杂着鸡、鹅、鸭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然而在街边的一座僻静的小楼里这时候却是春光一片,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在床上表演着一出让人喷血的好戏。她们一个是年约二十二三岁的美少妇,另一个则是年纪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
只见那美少妇玉体横陈,媚眼迷离,绯红的脸颊上因为陶醉而显得表情十分复杂。胸前两只雪白的乳房象汤碗一样浑圆光滑,她的左手在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纤细的玉指轻轻挤捏着乳峰那粒熟透的红樱桃,右手则是推波倒乳地把另一粒樱桃送给两片薄薄的湿唇。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那里寸草不生,就象冒着热气的馒头,馒头中间夹着一只刚从出水的鲍鱼,让人联想起外国人经常吃的夹心面包。
少女跪在少妇的大腿中间,雪白的屁股高高蹶起,那只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河蚌充分暴露在天地之间,河蚌绽开一道裂口,里面一粒细小的珍珠闪烁着诱惑的光芒,悄悄地离开裂口,河蚌并没有轻意就让它逃脱,想用一根丝线把它拉住,可丝线终究无法承受珍珠的重量,慢慢地变细变长。突然,丝线断了,珍珠终于逃出生天躲进床单,转眼遁去,只留下一点小小的痕迹。
而这一切少女根本无暇顾及,她正全神贯注地用灵活的舌尖,轻轻地游弋在眼前肥肥的鲍鱼片上。她就象一个非常专业的乐手,吹奏着一具最最原始的乐器,纤细的十指配合着嘴唇的节奏,在这具特殊的乐器上欢快地跳动。时而梅花三弄,时而平沙落雁,时而蝴蝶泉边、时而战马奔腾,一曲曲迷人的梵音从少妇的嘴里源源不断地飞出,抑扬顿挫、绕梁不绝。
突然,少妇发出震撼人心的叫喊:“啊…出来了…啊…呼…”
少妇不停地喘着气说:“我的乖女儿…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弄得娘舒服极了…”
“娘,我也要嘛!”少女的玉手搓揉着胸前的小布丁,娇声细气地说。
“哦…我可爱的女儿!”少妇媚眼如丝地说,“那就让娘来给我的宝贝女儿完全的服务。!”
咦?有没有听错啊?
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照理应该是在男女之间才会发生呀,怎么会是两个女人,而且还是母女俩呢?
没有错她们这的的确确是母女俩,那美少妇姓潘叫金莲,少女叫迎儿,是她的一个养女。虽说她们不是亲生的,但感情却胜过亲生。
既然是母女,又怎么会做出如此这般荒诞的事情呢?
这就叫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我们就从潘金莲的出生说起,慢慢揭开这个谜团。
说到潘金莲的出生倒是有一段奇闻。她的父亲是清河县南门的裁缝潘全中,手艺是响当当的,母亲欧阳氏也颇有几分姿色,家境虽说不上多么富裕,但也算是一个比较殷实的人家。
欧阳氏已是十月怀胎,就等着一个小生命的诞生。一天,欧阳氏感到有点胸闷,于是就带了个小丫环出门透透气,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就出了城门。正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天空乌云翻滚雷声大作,一场狂风暴雨转眼就到了,可怜这主仆二人无处躲藏,只能在风雨中往前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慌乱迷惘中她们来到一片桃树林里,当时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被这突来风雨吹打得落花遍地。而她们却发现这片桃林里有一棵桃树特别高大茂密,奇怪的是树底下很干燥,一点雨打的痕迹也没有,而且落了厚厚的一层桃花。二人欣喜若狂,将疲惫的身子扔在软软的桃花上,这时欧阳氏感到腹中一阵剧痛,当场昏死过去……当他走近金莲房门口时,忽然从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细微的呻吟声,一听这熟悉的充满了诱惑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金莲在洗澡,他轻轻地推了一下房门,发现门虚掩着,内心一阵窃喜:今天我可是要赚她个满盆满钵了!
他悄悄地探头进去一看,发现房里口的屏风上面挂了几件衣服,水声和呻吟声就是从屏风里面传出的。他慑手慑脚地进入房间并把房门关死,然后屏住呼吸象个小偷似的来到屏风跟前,但他不敢冒然闯入,怕惊吓了这只快到手的猎物。
体内强烈的欲火使他燃起了偷窥的念头,环顾四周,发现旁边正好有一张小凳,他怀着紧张的心情将小凳移到屏风下,小心的踏上去,然后慢慢把头伸进屏风,从高而下的窥视屏风里的春光。
不望尤可,一望之下,让他差点兴奋的叫了出来!
透过薄薄的热雾他终于看见了那朵期待已久的水中芙蓉!
只见金莲的胸前高挺着两座洁白的雪峰,虽然薄雾弥漫,却丝毫都掩饰不了它们的美态。雪峰上两粒嫩红的樱桃,就象小白兔的眼睛,闪动着灵性,在她柔滑的手掌揉搓下,挺起娇艳的一面。流线型的小腹下面光滑一片,居然找不到半根杂毛!
只见她坐在浴桶里,双腿卷曲并尽可能地张开,小手慢慢地滑过山丘,在软鼓鼓的蜜桃上轻轻地扫来扫去,就象在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偶尔还会把手指插入娇嫩的蜜桃洞,更使得这乐曲抑扬顿挫。
看了这一幕,张老爷内心被激起的兴奋中,带有一种紧张的惧怕,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最让他难受的是看见金莲的手指,插入蜜桃洞的时候,仰起头闭上眼睛,摆出一种极其诱惑的神态,并小声地呻吟着。
突然,紧张的他再也承受不了金莲香艳刺激的一幕,不小心从小凳上滑了下来!
" 啊!……“金莲一声惊叫,她本能地合上大腿,双手捂住宝贵的樱桃。
张老爷知道大事不好,也不顾得疼痛,立马跪在金莲面前连声求饶“金莲,对不起!老爷我真该死,不该偷看你洗澡,你就看在我们师徒的份上原谅我吧。”
金莲就象一只受惊的小鹿,呆呆地看着他,眼睛睁得老大,半是害羞半是害怕的样子,嘴唇紧紧地抿着。
“走开!”她嘶哑着,声音很小,但厌恶之情溢于言表,“离开我的房间,求求你快走开,老爷!”
他双手扶住浴桶的边缘,继续哀求道“金莲,自从你进了我的家门,我就喜欢你,一心想纳你为妾,可恨那只母老虎看得实在太紧,使我一直无法接近你。
好容易盼到有今天的机会,你就答应了我吧,老爷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不等金莲回答,他就迅速从金莲身后将她抱住,由于金莲是在浴桶里面,根本无处可躲避,所以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控制。
他一手紧紧地抱着金莲,一手将她的脸扳过来,用他那因为紧张冲动而有些枯燥干唇去覆盖金莲的两片湿滑的润唇,香甜爽口的琼液滋润了他的枯唇,更加激起了干舌的斗志,急不可待的直闯金莲的甘泉宫,金莲发觉枯舌的侵犯而想躲避,可惜在他强而有力的臂弯下,她不能得逞。
惊惶失措的金莲知道无路可退,只得作顽强的抵抗,妄想利用嫩舌把来犯的枯舌推出境外,可是嫩舌终究是弱小力薄,形成四处躲避之势,枯舌得势不饶人,横冲直撞。最后,金莲在几番奋斗下,宣告体力不支,身体慢慢酥软,双手抛弃了它刚刚守护的领地,紧紧抓着他的衣衫当作支撑,偶尔还发出几声微弱的求饶声:
“嗯…老爷…不要…”金莲有些咬字不清。
得胜的枯舌缴获了大量的甘泉,奏响凯歌离开金莲的润唇,转而进攻她的耳郭,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也已经成功登录金莲高挺的雪峰,手掌在弹力十足的雪球上轻轻的揉搓。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金莲的乳尖和耳郭兵分两路同时传输到她的大脑,然后又从大脑的神经末梢将激爽的感觉发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啊…啊…”金莲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下。
这一声呻吟就象一面白旗,等于告诉老爷,他怀里的小鹿已被训服,向他俯首称臣了,于是他迫不急待地把这朵湿漉漉的芙蓉花捧到到床上。
望着床上的洁白无瑕的肉体,强烈的占有欲使他象只饿狼一样扑向金莲……初尝人间极乐的金莲就象一下子成熟了许多,比起平时清纯的样子显得更加容光焕发,眉目含春,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媚人的味道。
她每天继续做着不为人知的“功课”,同时寻找一切机会与张老爷栈道明修陈仓暗渡。过去大家没有捅破这层纸,多少有些顾忌,机会总是难寻。现在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只要一有机会,两个人就战在一处。金莲主动奉上她的鲍鱼汁,而张老爷也是不遗余力地来品尝。可张老爷毕竟年事已高,他怎么能与年轻的金莲相比呢?她的鲍鱼汁并非什么琼浆玉液,而是象毒药一样吞噬着他的身体。不久他的身上就添加了许多病症:腰疼膝酸、见风流泪、双耳变聋、鼻流浓涕、小便不畅等等。
有了这几样病症,老夫人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真是千年道行毁于一旦!她恨这只老鼠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偷油,她恨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把所有的恨都转嫁到金莲的身上,命人将金莲毒打一顿,双手反绑关进柴房不准她出来,不准她吃喝。
金莲被关在阴冷潮湿的柴房里,开始她还在想老爷一定不会让她呆得太久的,但后来她越来越感到失望,已经两天两夜了,根本无人问津,她仿佛被人遗忘了。
她不明白平时虽然蛮横,但待她也并无恶脸的老夫人,怎么突然为了她和老爷的事情会变得如此凶狠呢?
的确,在过去大户人家的老爷收用丫环,这本是世空见惯了的小事,按理说老夫人也不至于会这样反常。但这里面却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张老爷与金莲有了苟且之事之后,落下了许多的病灶,老夫人对此产生了怀疑。在她的追问下,张老爷向她讲述了金莲的情况,老夫人一听说金莲的下身寸草不生,她就恍然大悟了。
原来古代的人都管下身没有* 的女人叫做“白虎”,有“好淫者,牝上无毛”
之说,并认为“白虎”有克夫之嫌。虽然没有任何的科学依据,但古人对此是深信不疑的。因此老夫人才会大发雷霆,把所有的火都发到这个“白虎”女的身上。
而张老爷对夫人的河东狮吼毫无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金莲爱折磨。
金莲做梦也想不到原来都是自己的生理特征惹的祸。
两天两夜滴水未进的她,又饿又渴。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她就象一个大海中的溺水者,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趴在窗口,一看原来是张老爷家的房客武大郎,她便大声地喊道:“大哥救我!”说完就扑通一下晕倒在地。
武大郎,阳谷县人,出生贫寒,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弟弟武松与他相依为命,感情深厚。大郎为人纯朴老实,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武松身上,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武松从小就有胸怀大志,喜欢舞枪弄棒,长大后想学武功扬名立万,报答哥哥的恩情。他听人说在沧州有个外号叫小旋风柴进的人,仗义疏财,广结天下好汉,于是就想告别哥哥投奔那柴进。大郎虽说舍不得他走,可还是让他去了。
武松走后不久,家乡便遭到了自然灾害,到处闹饥荒,因生活所迫,大郎一个人碾转反复来到了清河县定居。在逃荒途中他捡到一个快要饿死的小叫花女,名叫迎儿,看她可怜,孤苦无依,就把她收做女儿,带在身边。
武大郎一没文化二没技术三没资金,只好整天挑着担子贩卖炊饼,勉强维持生计。人们见他身材特别矮小,模样又猥亵,就帮他起了个外号叫做“三寸丁谷树皮”。又因为他为人软弱朴实,走到哪里都是众人取笑欺侮的对象。不到半年,不但买卖没做好,就边自己的本钱也赔得差不多了,最后只好租用张老爷家闲置多年的空房子居住。他虽长得丑陋,但人却很勤快,每天卖完炊饼,就主动到张老爷家院子里帮忙锄地,种些花草。张家下人见他比较本分,也蛮照顾他,常在张老爷面前为他说些好听的,张老爷也从来不问武大郎要房子的租金,张府上上下下的人都认识他,当然也包括金莲。
再说这一天,武大郎刚从院子里干完活过来,正在收拾工具,听到柴房里有人喊叫,便走过来看个究竟,可门被锁上了,他在门缝中对里面喊了几声,没有反应。他有些纳闷,难道是自己听错啦?不可能啊,自己听得很清楚的,是一个女人在叫,好像还有扑通倒地的声音,难道是她摔倒了?他感觉有些不太妙,怕出什么事情,就赶紧跑去向老爷夫人汇报。
老爷夫人带了几个人,将柴房门打开,发现金莲昏倒在地,已经不省人事。
夫人叫人把金莲弄醒。
武大郎站在一旁看着,他认出来是金莲,他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以前只是远远的看到过,现在如此近距离地看,他看傻了。
夫人看看武大郎,再看看躺在地上的金莲,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微笑。
武大郎也真是老实得出奇,每天按时出门卖炊饼,卖完了马上回家,回家就独自一人咪几口老酒,天一黑就上床睡觉。金莲和他说话,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他对金莲说得最多的就是他的弟弟武松,也只有说到武松时他的脸上才会露出一点笑意,他总是在金莲面前夸弟弟怎么怎么高大英俊、怎么怎么有本事、怎么怎么尊重他,等等。除此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他的笑脸。
让金莲最不能忍受的是她的性生活。武大郎不仅仅是身材矮小、长相奇丑,而且他的龙根非常短小,和没有发育的小男孩差不多大。他从来不主动和金莲亲热,每次她有需要时,都要把那活儿拨弄半天才有反应,好容易插进去,那感觉还不如自己用手指,只要稍微动几下,他便丢盔卸甲了。一句温存的话都不会说,倒头就睡,气得金莲双脚一蹬,把他赶下床去,他就乖乖地抱一床被子,睡在地上。
寂寞难忍的金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不得不又重操旧业,干起自己的老本行:用五姑娘来镇压这个欲望之魔!
在被张老爷收用之前,她的五姑娘几乎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矫健灵活的玉指在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来回穿梭,很快就把她送到九天之外了。但自从有了真正的性爱之后,那种交合的愉悦、充实的快感,以及野性的冲击,让她攀上人生中第一层快乐的颠峰。这是五姑娘所望尘莫及的。
过去她自慰时,纯粹是借助手指对敏感部位的刺激,而在思想上却是一片空白,没有一个具体的形象,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没有性幻想的对象,主要原因是金莲接触的面实在太小,在她的生活圈里,根本没有人可担此重任。
由于武大郎的一再介绍和夸奖,让她发现武松好象就是她早在少女时代就定格成的一个偶象,是能够带给她幸福与快乐的“白马王子”。于是,金莲做了一个大胆的尝试,她根据武大郎的描述,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想象着武松的形象,渐渐地,那形象变得越来越具体,越来越鲜活,并带着一种粗犷的微笑向她走来……朦朦胧胧中,金莲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慢慢地往上飘浮。突然,她发现一位全身赤裸的壮士来到她的身边,壮士俯身紧紧地将她抱起来,她感到一种野性和力量,她将脸轻轻地靠在壮士火烫的胸膛上。那胸膛很宽广,宽广得让她看不到边,皮肤微微发黑,胸肌和腹肌一块一块地突起,透着一种健康美。
金莲慢慢地闭上双眼,惬意地享受着这份恬静和温暖。
这时,壮士把她轻轻地放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草地的四周,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她从未见过这么多好看的花,她陶醉了。
壮士俯视着金莲,慢慢地低下头,张开磁铁般的嘴唇,缓缓地向她的靠近。
突然,壮士的脸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哦,这是多么熟悉的脸膀!
“叔叔,是你吗?”金莲轻轻启动珠唇。
“是的,嫂嫂。”雄厚的声音。
“你让我等得好苦啊!”怨妇的嗔语。
金莲情不自禁地伸出玉臂,环绕着他的脖子,用她湿润的珠唇去迎接颤抖的磁唇,终于唇与唇紧紧地粘在一起,痴痴地吻着。
磁唇里那个不安分的灵舌,从里面探出头来,滑进珠唇,象一条灵活的小雄蛇,在珠唇里不停地游来游去,珠唇里也有一条同样灵活的小雌蛇在等着它。两条初次见面的小蛇热情地碰撞在一起,它们一起欢快地做游戏、捉迷藏,时而游进磁唇,时而溜进珠唇。
过了很久,小雄蛇也许意识到,它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可太贪玩。于是它恋恋不舍地离开珠唇,然后就在金莲的脸部不停地上下游走,动作时而轻柔,时而快捷,就象走八卦图一样在她的脸颊、眼睑、额头、耳珠和鼻梁等部位,来回穿梭。
于此同时,壮士宽阔的胸膛在金莲丰满的乳球上,紧紧的贴摩着,引得她媚眼如丝,完全陶醉在意乱情迷之中!
“嗯…嗯…”,金莲的喉咙里发出阵阵吟声。
可壮士只是在她身上不停地磨蹭,丝毫没有攻城的打算。“啊…我受不了…给我…叔叔…快…我要!”她忍不住激动地说。
她一脸饥渴的表情,完全失去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和羞怯娇憨,此时此刻她唯一的需要,就是壮士野蛮地进入她的体内,来满足她的欲望!
“给我!不要折磨我…求…快…进来吧!叔叔…呜…”
“金莲!金莲,你醒醒啊!”
武大郎的叫喊声,把金莲从无边的欲海中,拉回到现实来,就象一匹野马,在无垠的草原上欢快地狂奔时,突然被人勒住了缰绳,本能地发出一声嘶鸣。
“去死吧你!”恼羞成怒的她抓起床上的枕头,狠狠地砸向武大郎:“谁要你吵醒我!你这没用的东西!”
“金莲,我…”惊惶失措的武大郎不知该说什么。
金莲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从床上跳下来,跑出房间。
望着迎儿如雪般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如玉一般的温润光泽,胸部已经隆起两座不小的肉丘,上面点缀着两粒鲜红可爱的小草莓,虽然还没有完完全全地展露出来,但这足以让人产生食之而后快的冲动!臀部很宽,勾勒出一种优美的曲线,如果肉再多点就和成熟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了。她的后背看起来曲线十分柔软,脊椎挺得很直,大腿相当的浑圆丰满,在大腿根部的连接处,长满了细密卷曲的淡黄色软草,一道细小的裂缝占据其中。金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在不经意间她已经发育到这种程度,看起来比自己当年还要早熟一些。
于此同时,一双乌溜溜的瞳孔,正在对金莲那美丽丰满的胴体作近距离的扫描。
突然,它们的焦距被锁定在那对高耸插云般的乳房上,粉嫩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望尘莫及的自卑,但她看起来好象被它们彻底迷住了。
金莲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
“你很喜欢娘的乳房,是吗,宝贝?”金莲问道,并开始用手抚摸她的大腿。
迎儿有些艰难地吞了口唾液,用力地点了点头,但眼睛压根儿就没有离开过金莲坚挺的豪乳。
“想摸摸吗?”
迎儿忙连不迭地点头,那种馋相就象一个饿了很久的叫花子,忽然被施舍到一块大饼一样。
“宝贝,那就让我们到床去吧。”
两人擦干身上的水渍,双双赤裸着滚到床上。
金莲拿出一块大毛巾垫在床上,示意迎儿躺在上面,她很听话地平躺在毛巾上,两腿并拢伸直,双手不知所措地放在自己的肚脐上,眼睛怯怯地望着金莲,她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金莲看到她如此的紧张,笑道:“宝贝,放轻松点,又不是送你上断头台!”
为了让迎儿在心理上感到舒坦放松,金莲决定先亲吻她的嘴唇。她薄薄的嘴唇十分柔软、湿润,接吻的技巧也很拙劣,这是显然的,毕竟这是她的初吻,不过她的初吻不是给的男人,而是眼前这位要称之为娘的女人。
迎儿的吻给了金莲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怎么说呢,有点清新的味道,是一种自然的、不加雕琢的吻,而不是男人那种野性的、粗鲁的吻。现实生活中她和张老爷吻过,那是被动的、无可奈何的吻,梦幻世界里她与武松吻过,那是积极的、狂野奔放的吻,这两个人的吻都让她产生强烈的性冲动。而现在和迎儿的吻,既让她有性的渴望,同时又让她产生一种母爱、一种责任。她要用吻来向迎儿传递她的疼爱、她的呵护。
迎儿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份呵护和疼爱,她全身心地放松下来,臂部不自觉地在扭动,双腿轻轻地磨擦。当金莲的舌头伸过去,在她的嘴唇、牙齿上轻轻地滑动时,她主动地张开了嘴迎接它,并用力地吮吸金莲的唾液,仿佛要把金莲的母爱全部吸过来似的。
金莲的玉手摸到迎儿小巧尖挺的乳房,在她大手的笼罩下,它们犹如小球一样,在她的手里被捏扁又放大。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尖尖的乳头,细心地捻动揉捏着,感觉到它们越来越硬。
金莲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她的手盘旋下滑,往迎儿的下体靠近……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每天都要上演我们前面所说的那一段好戏。
金莲把她所学到的和亲身体会到的,全部灌输给了迎儿,迎儿虽然年纪小但进步很快。这也难怪啊,以前金莲主要是靠自学、自我摸索,而迎儿却有一个老师言传身教,你说能不快嘛!
在迎儿迅速成长的同时,金莲自己也尝到了她所带来的乐趣,这种滋味是自己“独孤求败”所无法体会得到的。
由于武松和迎儿的加入,让金莲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也让她忘记了对张老爷的怨恨和对武大郎的不满。
日子就这样慢慢地流淌着,金莲和迎儿之间的母女感情也与日俱增。
有一天,金莲和迎儿二人正沐浴在快乐的海洋中时,忽然听到武大郎在楼下大声嚷嚷着:
“金莲!金莲,你快来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母女二人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下楼来。
金莲脚还没跨下楼梯,便抬起媚眼,定神往下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扭头就往楼上跑。
要知武大郎带回来的到底是何人,请继续欣赏第二回:景阳冈上英雄打虎,暖香阁里武松拒嫂武松赶紧上前推金山、倒玉柱一样纳头便拜。
金莲扶住武松道:“叔叔请起来,折杀我了。”
武松道:“长嫂为母,请受武松一礼。”
两人这一跪一扶之间,四目相触时,就象心有灵犀一样,都迅速抽回了手,并同时羞红了脸。
金莲道:“前些日子我听隔壁王干娘说,有个打虎的英雄,被接到县衙。我和迎儿也到街上看热闹,遗憾的是去得太迟了,没有赶上。没想到这个打虎英雄却是叔叔你啊!请叔叔到楼上说话吧。”
说着,便叫大郎将武松带到楼上。
一会儿,小女迎儿端上茶来,叔叔先敬一杯给嫂嫂,嫂嫂再敬一杯给叔叔,二人吃了茶。
金莲看着大郎说:“我先陪叔叔坐坐,你去安排些酒菜来款待叔叔。”
“这样最好。二弟你且坐会,我去去就来。”
说罢,大郎下楼去了。
武松正坐在金莲对面,忽然鼻端嗅入一丝桃花的幽香,令他心神为之一爽,这应该不是茶的香味,那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呢?他抬头望金莲了一眼,发现她真是美得让人心跳:粉面桃腮,薄施铅华,弯弯的柳叶眉,扇形的长睫毛,衬托着一双令人心弦狂震的水汪汪大眼睛,微隆的瑶鼻下,一点恰到好处的珠唇,两旁的小梨涡深浅合度,再配上“鸳鸯比翼”的面花,性感十足,媚态撩人。薄沙罗的背子虽不是薄如蝉翼,但内藏干坤却是若隐若现,桃红色的坎肩光彩流转,胸前插云般的乳峰,把坎肩上垂下的金丝苏挤向一旁垂挂,显得那双乳更是坚挺圆润。
金莲妩媚地向他一笑,送来销魂的眼波,差一点让武松当场喷血。
亏杀武松这八尺男儿了,被金莲这一笑,竟吓得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但他心中起了一个疑问,象金莲嫂嫂这样举手投足气质高贵、一颦一笑风情万种的女人,怎么会下嫁给自己的哥哥呢?其中定有隐情,但此时又不便相问,只好拘谨地低头坐着。
金莲含情脉脉地端详着武松,发现他竟然与自己无数次梦牵魂绕的狼君不差分毫:胸脯横阔,呈万夫难敌之威风;话语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她心中暗暗思量:“他能轻易地打死那只猛虎,这既要有千百斤的气力,也要有非同一般的勇气和智慧,象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今后一定能大有作为。
我要是嫁到这样一个男人,也不枉我为人一世!”
可转念又想道:“这两个一母所生的兄弟,为什么我家那个却是身不满尺的丁树,三分似人七分象鬼,我也不知道是那世里的霉气,偏偏撞到他身上来了!”
这样想着,不觉悲从中来。
再一想:“兄弟二人既然相认,我何不叫他搬到我家来住?一世的好姻缘也许就在这里了。”
于是她笑盈盈地问武松道:“叔叔来县里有几天了?”
“回嫂嫂,已有十几天了。”
“叔叔你如今住在哪里?每日的饭菜有谁帮你料理呢?”
“二郎刚刚在县衙当了都头,每天都要去衙门报到,住在别的地方也不太方便,就随便在县衙里面找了个地方,安排两个士兵做做饭。”
“叔叔,不是我说,你也太随便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下等人服侍你,怎么照顾得周到呢!”
“横竖就我一个人,很容易打发的。”“这怎么行呢!叔叔不如搬到家里来住。一来兄弟骨肉能够团聚,二来由我亲自安排你的饮食起居,胜过这些邋遢之人。叔叔即便是喝口清汤,我也比较放心得下。”
“那太麻烦嫂嫂了。”
“一家人说什么麻烦嘛。叔叔如果有家小,也可一起带回来。”
“二郎还没结婚,哪里有什么家小?”
“叔叔今年多大啦?”
“刚过二十五。”
“哦,原来叔叔比我大三岁,有空我让隔壁的王婆帮叔叔找个对象吧。叔叔这是从哪里来,怎么碰巧在景阳岗上打死猛虎呢?”
武松见嫂嫂这么问,就将打虎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她笑盈盈地捧着一大罐酒,迈着碎步,来到武松跟前,问道:
“请问壮士,是你吵着要喝酒的吗?”
武松正在生着闷气,忽然见一名女子细语莺声地向他过来了。只见她长长的秀发,清秀的脸孔,高挺的鼻子,一对润红的双唇中,露出洁白的牙齿,一身素雅的格子裙衬托着洁白的肌肤。
武松心中暗赞:没想到在这山村野外,竟有如此清纯脱俗的女子。望着她纤细的柳腰,双手捧着大酒罐,一付弱不禁风的样子,怜香惜玉之心顿生,他赶紧起身来接酒罐。
“且慢!”
武松一愣,尴尬地缩回双手。
店老板的女儿轻轻地将酒罐放在桌子上,随着她摆放的动作,胸前饱挺的乳房很自然地弹了一下,荡出一波乳浪,武松的心也为之一荡。
“壮士,小女子姓孔,叫嘉慧,是店主的女儿,刚刚在里屋听到有吵闹声,所以出来看个究竟。我爹爹年纪大了,如有得罪还请壮士见谅。”孔嘉慧微吐香喘,很有礼貌地自报家门,用轻盈的语气向武松说。
武松一听,羞愧万分,恨不能入地三尺,他双手抱拳向孔嘉慧施礼:“在下姓武名松,排行老二,是个直性子的人,并不是存心要冒犯你家。只因我赶路太急,又累又渴,来店中喝酒解渴,却有幸能遇上如此可口的美酒,一时贪杯,本想多喝几碗,可老板就是不肯倒酒,在下心燥,言语有些粗鲁,还望孔姑娘海涵。”
“难得武壮士是个豪爽之人,承蒙你对我祖传老酒的垂爱,既然你想喝,那小女子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与你喝个痛快,如何?”
“这样最好不过了!”
孔嘉慧二话不说,拿出六只大碗,一字排开,将酒全部倒满。然后双手先端起一碗:“武壮士,请!”
“孔姑娘,如果我们一人一碗的喝,显得我没有风度,这六碗酒,我喝五碗,你喝一碗,如何?”
“就如壮士所言。”孔嘉慧微微一笑。
“请!”
“请!”
武松端起一碗酒,一干而尽,紧接着一鼓作气将五碗酒全部收入皮囊之中。
而孔嘉慧也学着他的样子,一仰脖子,一口饮尽。二人同时放下酒碗,一抹嘴唇,这种不约而同的动作让二人相视一笑。
几碗酒下肚,武松有些飘飘然。在女人面前逞强好胜恐怕是男人的天性,武松也不例外,他大声地叫道:“好酒啊,好酒!再来喝一轮!”
二人就这样站着,也顾不上吃菜,一刻的功夫,就将一大罐老酒喝个底朝天。
好一个武松,前后共吃了十八碗酒,只觉得浑身三千多个毛孔无处不是痛快舒畅。他拿了梢棒,站起身来,向孔嘉慧作了一揖,说道:“多谢姑娘的好酒,我要去寻找哥哥,不能多留,他日一定再来打扰,后会有期!”说着走出门来,手提梢棒便要离开。
孔姑娘和店老板急忙赶出来叫住他:“武壮士,请等一等!”
武松站住了,问道:“叫我做什么?我又没少你酒钱。”
“我们是一片好意,你先回来,到我家看一看抄录的官府榜文。”
“什么榜文?”
“最近,景阳冈上有只吊睛白额大虎,经常在晚上出来伤人,先后已有二三十条大汉的性命丢了。官府限令当地的猎户们尽快擒拿捕捉。冈子的各条路口都有榜文,公告来往客人,不可以单独过冈,一定要结伙成队,在上午九时至下午三时之间过冈,其余时间不许过冈。现在正是下午三点出头,我看你走都不问问人,就这样过去枉送了自己的性命。不如就在我这店里将就着住一晚,等明天慢慢凑到二三十人,一起过冈子。”
武松听了,笑道:“我本是阳谷县人,这条景阳冈上少说也走过一二十趟了,什么时候听说过有老虎啦,你们不要说这种话来吓唬我!”
“我是好意提醒你,你要不信,进来看看官府的榜文。”
“你们不要做声。就算真有老虎,我也不怕!你留我在家里住宿,是不是想半夜三更谋我钱财害我性命?哦,我懂了,你们先是故意不给我酒喝,用言语激怒我,再使出美人计,将我灌醉,结果我没有醉,就把老虎抬出来唬吓我。哈哈哈,好一个连环计啊!幸好我还算清醒,怎么会上你们的当!”
“你看你,真是不识好人心!你真正不相信我,那请自便吧!”店老板一面说,一面摇着头,进店里去了,孔嘉慧则是满腹委屈地目送着武松的背影。
“嫂嫂。”武松一把拦腰抱住金莲。
“嗯,别叫嫂嫂,叫我金莲。”
“金莲。”
“二郎。”
“金莲!”
“二郎!”
四片欲望的嘴唇紧紧粘在一起。混沌的世界已经不复存在,原始的冲动在两个人的体内燃烧、在膨胀。
武松虽然是第一次吻,但他的疯狂和野蛮,却让金莲一点也占不到便宜,他使劲吸住金莲的珠唇,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体内一样,使得金莲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她干脆放弃抵抗,乐得享受这种狂野。可她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好象离开地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感觉快要窒息了!
她腾出双手,撕掉身上的薄沙罗,然后扭动着臀部,让没有束缚的乳房,在武松的胸前不停地挤压。
突然,武松重重地将她推开,双手抓着她嫩耦一样的胳膊。
“不!金莲!不要!嫂嫂!”他看着已经裸露着上身的金莲,喘着气,大声地叫着。
金莲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晕了,她傻傻地望着武松说:“怎么啦,二郎?”
“嫂嫂,我不能做。你是我的亲嫂嫂,我不能做这种乱了纲常的事!”
“什么亲嫂嫂!自从我嫁给你哥哥之后,就象守活寡一样,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金莲悲切不已,低头呜咽着。
“什么?!这…这…”武松不知该如果说话。他知道守活寡的含义是什么,他呆呆看着金莲,胸前的巨乳,就象两只迷途的小白兔,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没有人照顾、没有人疼爱。他心中又涌起一阵冲动,但很快就被理智压了下去。
“可你嫁给我哥哥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我怎么能玷污你的名节呢?”
“我不要什么名节,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死也愿意!”
武松十分感动,心想:我何尝不爱你,何尝不想和你在一起啊!可我从小就与哥哥相依为命,是哥哥一手把我拉扯大的,现在哥哥好不容易有了妻室,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情,而伤害哥哥。再说这个社会如何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呢?
可是用这个理由不但说服不了金莲,而且以后金莲还会来纠缠的,怎么办?“其实…其实,不光是这个,我还有其他的原因。”武松低着头,不敢看金莲,因为他怕金莲看到那双说谎的眼睛。
“是什么原因?”
“我,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是谁?”
“是,是景阳岗山脚下酒店老板的女儿,名叫孔嘉慧。对不起,嫂嫂,请原谅我刚才的冲动。”武松说完,便逃出了暖香阁。
眼看着自己编织了千百次的美梦就要实现了,却在倾刻之间被武松撕得粉碎,化为泡影。她那颗沸腾的心,被重重地砸在胃上,就象在一座熊熊燃烧的木炭上突然浇了一盆冷水,吱吱地直冒浓烟。
她相信自己的判断,武松已经爱上了她,她更相信自己的身体,有足够的魅力来溶化武松这颗冰心。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的铁拳能打死凶猛的老虎,我的妩媚可俘获打虎的英雄!
但是,她意外地失败了,彻底的失败了!
是自己太急于求成了吗?不是,审视这一个多月来的过程,应该说是循序渐进,水到渠成。
是武松的冷酷无情吗?不是,他的内心应该跟她一样的热情似火。
是武松真的有了心上人吗?不是,从他不敢正视的眼神,从他急于逃避的表情,就可知道一切。
那么唯一的原因就是她和武大郎的婚姻,这就象一把无形的枷锁,牢牢地钉在了她的身上。这枷锁让里面的女人不得超生,让外面的男人望而却步!
她恨!她恨自己的命运,为何对她如此的不公!
她怒!她怒无情的社会,为何对她如此的残酷!
她怨!她怨懦弱的武松,为何不与她共同面对!
她不服,她要抗争!她相信只要武松爱着她,总有一天她会砸碎枷锁,跳出牢笼!
上回说到潘金莲精心策划了暖香阁激情的一幕,终于捅破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向武松表明了心迹。可武松虽然心里爱着金莲,但他却没有勇气去接受她,无情地将她拒绝,并搬出了金莲的家。最后武松受知县的差遣,告别了哥嫂往东京去了。武松这一走何时能回,金莲一家三口的生活又将发生怎样的变化,我们暂且放下不说。
话说在清河县内,有一个远近闻名的人物,身材高大魁梧,风流倜傥,年纪约三十二三岁。此人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他的父亲叫西门达,靠走川广贩卖药材发家,并在清河县开了一家最大的生药铺。住在县前街的一个大宅园里,家中呼奴使婢,骡马成群,虽算不上是富甲一方,却也是清河县中曲指可数的人家。
西门达夫妇就西门庆这一个儿子,将他视为掌上宝,非常溺爱。西门庆从小就天资聪颖,头脑灵活,他跟好学好跟坏学坏,什么诸子百家、天文地理、三教九流无一不通,而且还练得一身拳脚功夫。
由于父母管束较少,使他形成了自由洒脱的个性。他仗义疏财、性格豪爽,人缘相当好,不管是官家子弟,还是市井平民,他都喜欢结交,和他们称兄道弟。
其中有几个比较投缘的,第一个最铁的哥儿们,姓应名伯爵,原来是开绸缎铺应老板的二儿子,继承了家业却不会经营,租赁给别人,平时没事就专门在本县三大妓院帮着拉皮条,因此人们都给他一个外号叫做应花子,踢球下棋,样样精通。
第二个姓谢名希大,是清河县卫千户世袭子孙,从小父母双亡,性格直爽,会弹一手的好琵琶,没有什么正当职业,就在西门庆后面打打杂,得些好处。其余还有六七个,都是一些志趣相投的性情中人。
西门庆十六岁时父母就相继去世,他小小年纪独立支撑起父母留下家业。十多年的功夫,他靠自己聪明过人的才智、溜须拍马的手段和左右逢源的弟兄,将生药铺越做越大,仅在东平府就有三个分店,连京城老字号南北药庄,他也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第二大股东。
他不仅是商业场上的“乱世英雄”,在官场上,他以钱开路,善结京中权贵,就连当时朝中最有权威的“高、杨、童、蔡”四大家族,都与他有着密切的往来。
清河知县为了奉承他,给他在衙门里设了一个副提刑官的虚职,不用分管具体的事情,但有什么好处都少不了他。因此,西门庆在清河县的名声是日益显赫,人称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的那帮狐朋狗友,见他发迹,家里有钱,而且手头阔绰大方,所以都想尽办法的讨好他,并且唆使他寻花问柳、惹草招风。三院中一有好货总是第一时间安排给他,张家有姐李家有媳的,也是想尽办法弄来孝敬他。而这西门庆天生就是怜香惜玉的风流情种,对此他是来者不拒、乐此不疲。那些被他玩过的女人们见西门庆人长得潇洒,床上功夫好,又会哄又会骗,花钱又爽快,所以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都送他一美称叫“三星大将”。所谓的“三星大将”,原来是:少妇的克星、寡妇的救星、荡妇的福星。
西门庆父母在世时,为他订了一门亲事,可结婚没几年,妻子早逝,只为他生下一个女儿,叫西门大姐,已经托人保媒,许配给东京四大家族之一,八十万禁军杨提督的亲家公陈洪的儿子陈敬济为妻,尚未过门。因无人管理家务,又娶了本县左卫吴千户之女做为填房。吴氏年纪比他小七岁,是八月十五生的,小名叫月姐,嫁到西门庆家之后,都改口叫他月娘。月娘秉性贤能,对西门庆百依百顺。房中有三四个丫鬟妇女,全部被西门庆收用过。后来又看上勾栏内一个卖唱不卖身的艺妓李娇儿,软硬兼施,强行将她占有,为了不让别人打她的主意,索性将她娶回家中做了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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