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中国江西的一个小农村里,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我老婆叫林美香,今年三十二岁了。我们自结婚至今关系一直很好。我在村里头有位堂哥叫胡宝发,比我大了一岁,平常两家走动很频繁,我们哥俩几乎无话不说。
有一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左右,我正在屋子里抽烟,有人敲门,谁呢?我起身开门,原来是堂哥来找我,但他铁青着脸,一大步迈进了屋。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哥,出了什麽事?怎麽这副样子?”
他一句话也不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非常难看,仿佛跟全世界的人都有仇一样,样子很吓人。
我有些儿急了,推了推他的肩膀,问:“怎麽啦?这副样子,有事你就说嘛?到底谁惹你了?”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猛地长叹一声,用手抚住了脸。
嘴里喃喃地道:“我没脸见人啊!”
“没脸见人?”
“今天┅┅今天┅┅”堂哥开始断断续续地说:“今天早上,一大早,你嫂子┅┅你嫂子让我把收成的那些菜拿到县城里头卖,我骑车载着那些菜去了,没想到一到县里正赶上有国营的市场要大批收购,我合计着,零卖了也不过多十来块钱,不如就让他们收购了,还可以省下半天工夫,就卖给他们了。”
“这是好事啊?换了我我也这麽做,省工夫。难道他们骗了你?”
“不是,唉!我早早地回了家,一进门,你嫂子不在家,我以为在地里,就想去帮她。走到谷仓那里,我忽然听到一声‘啊’的女人叫声。我吃了一惊,心里想难道有人受伤了?我站住仔细听听,又没动静了,我刚想走,又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操死我了’。我这下听清楚了,声音就人从谷仓里传出来的,而且从这句话我知道里头有好事。我想难得有活三级片看,不能错过了,就爬上谷仓旁的大树,再从大树攀住了谷仓的檐角,上了屋顶,我悄悄地推开一小缝天窗,往里一瞅,看见一个男人上下脱得光光的在操一个女人,这个男人就是村长的儿子。那女人也是光溜溜的,像狗一样叭着,跷着屁股,两手被那臭小子反剪在身後,我没法子看清是谁。那臭小子一边狠操,一边说:‘臭婊子,你的屁眼还不错,老子今天一定要操死你,快求我,快!’就听到那女人说:‘我的主人,求求你操破我的烂屁眼。’这一声我听得千真万确,那贱货,竟然┅┅竟然┅┅竟然是你嫂子。我的天啊!我怎麽见人啊?”说到这,堂哥放声大哭起来。
我真该死,这当口竟然勃起了。听到我嫂子被人操屁眼我竟然勃起了。我乾咳了两声问道:“哥,後来呢?”
堂哥抬起满是眼泪的脸说:“我原想下去把奸夫淫妇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但一想到是村长的儿子,就忍住了。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有什麽好法子?”
我想了想道:“我说,哥,你会不会听错了?”
“不可能的,你嫂子和我结婚十几年了,难道我听不出她的声音?”
“可嫂子不像是这种人啊?”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是,可是,嫂子她今年少说也有三十二、三了吧,村长他儿子不过二十四、五岁,而且才结婚不到三年,两个人又差了十岁,这可能嘛?”
“唉!难道我还听不出来吗?我虽然没看见那女人的脸,但那头短头发是不会认错的,她头上还带着我买给她的发夹呢。难道我没事喜欢我老婆被人操是不是?”
“这倒也是。”
我又想了想,道:“这麽着吧,哥,你先别声张,嫂子面前也别露声色,等下次嫂子再和那臭小子鬼混时,你叫上我,我俩确认一下,如果真是嫂子,到那时我们化装一下进去揍死那奸夫淫妇,好好出出这口鸟气,怎麽样?”
“好,就这麽办。”堂哥在我家坐到黄昏时才回家,临走时我再三嘱咐他千万不要露声色打草惊蛇。
当晚我心里总有些异样,睡觉前,我搂住老婆说:“老婆,干干好吧?”我老婆可是贤妻良母型的,立马脱起了衣服,很快,她一丝不挂了。我当然也是,我搂住她亲了个嘴,开始抓住了她的奶子。说真的,我老婆毕竟是干农活的,身子壮,奶子大到我一只手无法满握,乳晕和奶头都是黑紫黑紫的,大而且圆。再有就是她的毛很多,腋下的毛又长又多,胯下的阴毛也从阴阜开始长到肛门口为止。
我搓揉着她的奶子,并轻咬着她那两粒奶头,不时的用手揪揪她腋窝里的腋毛和阴户上的阴毛,我感到手已经有些湿了。我支起身子,开始劈开她的腿,握住自己的鸡巴插入她的阴户,操了起来。大约过了十二钟,我停了下来,我老婆奇怪地看着我问:“怎麽不动了?”我脱口而出了一句令我脸红的话,道:“美香,我想操你的屁眼。”说完我真的脸红了。
我老婆也脸红了,她似乎有些不快,道:“那地方能操吗?是不是又去看什麽下流的录像片?”
我有些不自在,但实在欲火焚身,就说:“是又怎麽样?反正我今天就是要操你的屁眼。”说完,我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翻过身来,成狗爬式跪在床上。
我吐口唾沫在手上,搓搓自己的鸡巴,又吐一口,抹在老婆的屁眼上,并用手指头抠抠老婆屁眼上的肛蒂,不一小心竟然一下子就滑进去了。我把指头伸进老婆的直肠,大约两个指节就拔出来,然後又塞进去。这期间我老婆也未有什麽不适。我大起胆子来,把鸡巴顶在老婆的肛门口上用力一顶,竟然一下子连根尽没。我老婆“啊”的一声,身子往前一倾。
我已经血脉贲张了,几乎无法思维,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地抽插鸡巴,看着自己的鸡巴第一次在老婆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射精了,精液全部射在我老婆的直肠内。
我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我老婆也躺了下来,我抓住了她的奶子,用手轻轻捏着,只听她说了句:“去洗洗那里。”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真不好意思,湿漉漉的鸡巴上面有好多黄褐色的东西,谁都知道,那是我老婆的屎。
第二天,我和老婆从地里回来,奇怪!?堂哥并没来找我,看来是没发生什麽事。不过第一次鸡奸我老婆的感觉给我留下一些印象,我喜欢这有些变态的花样,再加上有点想法我不好意思说,其实也就是一天里头有好几次在头脑中幻想我堂嫂被人操屁眼的样子令我不时感到欲火焚身。
所以一到晚上,好不容易等小孩睡了,就迫不及待地把剥光我老婆的衣服,让她赤条条地叭在床上。当然我不是一下子就插进她的屁眼里去,而且用手开她的两瓣肥肥的屁股,让她排泄粪便的地方完全展露在我面前。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肛门口也有许多阴毛,最长的至少有三公分,比起她阴阜和大阴唇上的阴毛细一些。我感到自己可能成了变态狂,我用手揪住她肛门口的一根阴毛,轻轻地提了提。阴毛带动肛门口的皱纹往外伸了伸,可能是有点痛,我老婆“啊”的一声,整个身子都顺着我拉动那根阴毛的方向侧了侧。
我说道:“美香,我又没拔你的毛,怕什麽?”说完,我就猛的一下子把那根阴毛拔了下来。痛得我老婆大叫一声,扬起头,身子往前一倾,像一匹被勒住绳的母马。
她回过头骂了句:“要死是不是?有干这种事的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头又去看我老婆的肛门,“咦!?”我老婆有阴户里竟然滴出水来。她兴奋了,被我拔了根肛门口的阴毛她竟然兴奋了?
我也没多想,就说:“老婆,你瞧,你不是出汁了吗?是不是很爽?来,再拔一根。就这根怎麽样?”说完,我又揪住了我老婆肛门口的另一根黑毛。
她忙回过头来说:“不行,快放开。”她抽出本来像狗的前腿一样撑在床上的左手,来拨我的手。
被我一下子抓住手腕,反剪到身後,这下她没法子了,只好嚷嚷着:“不行,快放开。”
我笑着说:“是放开你的手呢?还是放开你的毛?”说完我扯了扯她肛门口的那根阴毛。她通红着脸,不回答。
我接着说:“告诉你,手我可以放,但这根毛是非拔不可。”
我老婆答道:“好,这是最後一根,拔下来後就不许再拔了。”
我说道:“那我可得慢慢地拔了。”我靠近身子,轻轻地扯了扯那根阴毛。
我老婆道:“快点。”
我一下子笑了出来道:“老婆,你催着我赶快拔你的毛是不是啊?”
我老婆自知口误,闭口不答。我又扯了扯那根毛,这次她一言不发。
忽然我说道:“老婆,不然不拔这根了,拔你腋窝里的毛怎麽样?”
“休想!”答得乾脆利落。
“老婆,反正你腋窝里的毛快比男人多了,拔那里不是更好吗?”
我老婆不耐烦地说:“你拔不拔,不拔拉倒。快放开我!”
我只好猛的一下把她肛门口的那根毛拔下来,然後嘴里说着:“好了好了,操屁眼,操屁眼。”
我一时忘形,挺起鸡巴往我老婆的肛门就插,“滋”的一声进去了,我开始猛操了起来。我老婆嘴里“哼哼”的,也不知是痛是爽,反正我自己操得起劲。差不多有十分钟後,我停下来道:“接下来得摸摸奶子了。”
说完我的手顺着我老婆毛乎乎的腋下伸过去,一把抓住了肥白的奶子,又搓又捏,还不时地揪那两粒早已勃起硬翘的奶头。
我老婆仍是双手撑在地上,全身是汗,长长的头发也粘在背上。我放开原本握住她乳房的手,抓住她的左手肘,往後一拉,她的身子向後侧,左侧的乳房就出现在我眼前,我拉住她的手,让她的手钩住我的脖子,这样她的下身仍是跪在地上,但上半身自腰部起扭成面向我。
我知道她这种姿式不会很爽,但我却很爽,因为即可以操她肛门,又可以看到甩动肥白的奶子和紫黑的颤微微的奶头的样子。等她的手一钩紧我的脖子,我更是放手去捏她转向我的左侧那粒乳头。
然後我又开始用力地挺动下身,我一开始抽插,我老婆那对肥白坚挺的大奶子甩动得更加利害,真是活色生香啊!正当我干得起劲,我老婆道:“宝成,停一停,停一停。”
我停了下来,问道:“怎麽啦?老婆。”
“我这样久了,手酸得很,而且,而且┅┅你只操後面,我前面有些痒,你是不是放到前面弄弄?”
“你手可以放下,不过我不想操你阴户,这样吧,你慢慢转过身来,我让你爽爽。”我边说着,边用手扶住她的屁股,慢慢地使她转过身子,仰面向我。这期间我非常小心,以致於她来个大翻身,而我的鸡巴仍是插紧在她的肛门里。
然後我一手不断地搓搓她这个奶子,捏捏她那粒奶子,另一手分开她黑毛成丛的褐色大阴唇,插进她的阴户,像阳具一样抽了起来,同时,继续我在她屁眼里的活塞运动。
这下她可爽了,我感到插进她阴户的手指头沾上了许多淫水,那些淫水甚至流了出来,粘湿她大阴唇表皮上浓密的阴毛。我用手指往下按了按,有意思,我的手指竟然可感觉到操她肛门的鸡巴。操着操着,忽然,我全身一颤,泄了,和昨天一样,全泄在她直肠里。我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我的鸡巴慢慢地滑出她的屁眼,我一看,龟头上全是屎,阴茎上也有好些。
我道:“老婆,你看看。”
我老婆看了一眼,满脸通红,道:“谁叫你这样?”
我说道:“美香,你能不能以後改成在晚上睡觉前拉屎,不要早晨起来後才拉?”
“啐!休想。作你的美梦去吧。”我意犹未尽地来到浴室里洗澡,当我清洗湿漉漉的阴茎时,我忽然一想,不对,我刚才插进我老婆肛门的时候连唾沫都没擦,怎麽一下就插进去了?我老婆的屁眼怎麽这麽松?忽然我有个很邪恶的想法,也许不应该,我想难道我堂哥看到的女人是我老婆?不会的,不会的,堂哥说了,那女人是短头发,我老婆是长发,一定不会是我老婆。不过,我老婆的屁眼怎麽会这麽松呢?昨天我第一次插她肛门她并没多少痛苦的样子,记得我第一次破她身的时候她都痛哭了,怎麽插她肛门她反而像什麽事也没有?也许她的肛门天生宽大,不过这好像不可能。
我满腹疑团,匆匆洗好後,来到房间,我老婆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地板上散扔着她用来擦拭下身的卫生纸。
我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用手隔着衣服逗弄她的奶头。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道:“美香,我有句话想问问你。”
“啥话?今天怎麽这样?”
“我是说┅┅我是说┅┅你的┅┅你的屁眼怎麽┅┅怎麽这麽松?”我支支吾吾地说。
“我哪里知道?”
我老婆不快地道:“滚一边去。”说完,她摔开我的手,翻过身去,背朝着我。
我搔了搔头道:“不是。我是说,我以前破你身子的时候,你都痛哭了,这次插你屁眼,你好像满不在乎,一点事也没有?”
我老婆哈哈笑了起来,道:“这还用问,你那话儿不中用了嘛。”“这┅┅这┅┅这是什麽话?”我气呼呼地背转身去。
第二天,我自己一人到地里干农活,直到正午才回家。一进门,老婆就上前边帮我拿下锄头,边说道:“宝成,俺娘叫人带信给我,说村里有位姐妹养小孩(实际上就是生小孩,在中国农村有些地方叫养小孩),让我回去帮忙几天,成吗?”
我问道:“姐妹?”
“不是亲姐妹,不过和亲姐妹差不多。”
“去几天?”
“少的话三天,多的话可能得一星期。”
“我的天啊!一星期的话我怎麽办?”我急了。
“去。你又不是小孩,难道你不会做饭,饿死不成?”我老婆道。
“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去一个星期,那我这一星期没法子开荤,不憋死才怪呢。”
“啐!老不正经,找人阉人不就成了。”说着,我老婆脸竟然红了。一个星期可也太久了。”
“帮人忙嘛,久我也没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饭我做好了,你自己去吃,我得走了。”我老婆边说着边进屋去了。
“什麽!?马上走,不成,不成。”我说着追进房去。
“怎麽不成?”我老婆停住道。“要走也成,不过得现在再干一次屁眼。”
说着,我动手扯开她的衣服,我们那带的农村女人很少带乳罩的,衬衣里就是背心,而背心是半透明的,所以我老婆衬衣一被扯开就露出背心来,那两粒又大又挺的黑奶头托着背心诱人极了。
我老婆挣扎着道:“不成,真的,求求你了,宝成,我得马上走了,再不走赶不上车就来不及了。”
我看了看时钟,是有些晚了,只好放开她,说:“真扫兴,听着,只能最多四天,不能一个星期。”我老婆没搭理我,穿好衣服,带着包包袱出门去了。
下午,我自己仍上地里干活,差不多四点的时候,我正想歇会儿,只见我堂哥急匆匆地跑过来。我迎上去招呼他,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走┅┅走┅┅快┅┅快跟我走。”
“上哪呢?”
“谷仓。”说完他拉着我的手就走。我快步跟着。
等我堂哥喘息稍定,他说:“我跟你说,你嫂子今天下午对我说,他二大爷过七十大寿,她要回娘家几天帮帮忙,我琢磨着这里头准没好事。等她一走我就跑来找你了,跟我上谷仓那,说不定就能逮着点什麽。”
说着,我们来到了谷仓边。这谷仓在我们村里的东侧尽头,主要是用来存放收获季节的农作物用的,如果不是收获季节,就不启用它,钥匙则由村长亲自掌管。因为贮藏的是农作物,怕天一热发霉,建在四周是树的地方比较阴凉,平常除了几家像我堂哥一样田地正好在谷仓东边的人要走过外,基本上没人会到这里的。我们四处看了看,没什麽动静。就顺着大树枝爬上了谷仓屋顶,和我堂哥上次一样轻轻将天窗推开一道小缝,往里瞅着。没人,除了些装了剩馀谷物的大布袋外,好像什麽也没有。
我轻声说:“是不是你搞错了?”
我堂哥道:“不会吧,再等等看。”
这时,只听得谷仓里一声男人的声音喊道:“我操”我们忙睁大眼往里看,只见┅┅村长的儿子胡建国像骑马一样赤身露体地骑在一个成狗爬式姿式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同样是一丝不挂,光着身子。
胡建国两腿一夹,吆喝道:“驾上阵。”然後用大手狠狠地“啪”的一声拍在那女人的白屁股上,那女人真像战马一样四肢快步地爬到了谷仓的中心,停了下来。我看见那女人後面插着一束稻草,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不出是插在她阴道还是肛门,我想那就是所谓的马尾巴吧。只见胡建国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往上一提,那女人被拉得脸往上提,一点不错,她就是我堂嫂王翠兰。
我堂哥身子一晃,就要起来。我吓了一大跳,忙扶住他道:“别着急,别冲动,冷静点,冷静点。”我堂哥噙着泪水,和我继续往里瞧着。
胡建国已经从我堂嫂的身上下来了,他坐在一张以前看管谷仓的人用的竹椅上,开腿分开,阳具朝天冲着,他向我堂嫂招招手道:“婊子,爬过来舔舔。”我堂嫂四肢着地爬了过去,这下她的背朝向我们这个方向了,我清楚地看到那束稻谷是插在她肛门里。
只见她一把抓住胡建国的鸡巴,一口含在嘴里舔了起来,“滋滋”的声音连趴在谷仓屋顶上的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胡建国那小子一脸得意的样子,竟然吹起了口哨,还不时地道:“爽!爽!”而堂嫂似乎舔得也很起劲,她全身直颤,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束稻草也颤得利害。我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当然不是愤怒。而是┅┅而是┅┅我不说,大家都知道。我堂哥好像感觉到我不太对,推推我问道:“宝成,你怎麽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吓了一大跳,心虚地看了他一眼,道:“中午可能吃坏肚子了,不过不要紧。”我回过头继续往里瞧,这时我的鸡巴已经涨硬到极点了。
胡建国得意得全身乱动,我看到他的一只脚从我堂嫂的大腿间伸出来,用大拇指我堂嫂毛乎乎的那道缝上游走,我才第一次看到我堂嫂的阴毛也挺多的,不过比起我老婆差远了。
然後,胡建国轻哼着自己乱编造的小曲,我只听他唱道:“我要操死你这个小淫妇,小骚货┅┅我操你的嘴,操你的阴户和屁眼儿┅┅”
我堂哥说:“宝成,下去,我忍不住了!”
我想,面揍他应该不会有什麽事,听人说不往死里打顶多拘留十五天,再交点罚金。往好处想,这小子操了人家老婆,说不定心虚不敢报案也有可能,下去就下去。
正当我和堂哥转身开始要下来时,只听谷仓里的胡建国大喊一声:“老爹,你好了没有?我想操她了。”老爹!?村长!?我们对看一眼,重新又趴回原地,推开开窗往里瞧。村长胡金贵出来了,他全身同样一丝不挂,带着一个全身同样赤条条的长头发女人出来了,并把她一把推给他儿子,道:“臭小子,老子在里头操她会儿你就乱叫什麽?来,给你。不过这个得让我玩玩了。”说完他一把拉过我堂嫂,揪住了她的奶子。
胡建国对那新出来的背对着我的女人道:“转过去,跪下!”那女人乖乖地转过身来,我一看她的脸,天哪!眼前一黑我差点就晕死过去。我堂哥更是叫出声来:“弟妹!?”。他弟妹,就是我老婆。
只见胡建国对着我老婆那向他高挺着的肥白的屁股狠命“啪”的一掌,道:“这屁股,绝了。”
村长胡金贵笑了起来说:“臭小子,你这可得好好谢谢我,没我这个当村长的爹,你上哪儿找这对活宝,这个┅┅”说到这,他把我堂嫂转过身子对着胡建国,并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抓住她两个奶子边搓边接着说:“这个,口技天下一流,光吹就能把你吸出精来,你那边那个,我不说你也知道,屁眼无人能敌。”说完父子俩哈哈大笑起来。
就听我堂嫂说:“别这样,别这样,让你爷俩操了,还这样说人家。”
胡建国道:“事实如此嘛,对不对?你说呢。”说完他用手捅了捅我老婆的屁眼,又接着大笑了起来。
我感到全身发冷,我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妈的,我现在才知道为什麽我操我老婆屁眼时她全不当回事,原来早不知让下面这两个狗杂种操了不知多少回了,还博了个什麽“无人能敌”。
下面的人还笑着,只听胡建国忽然停了下来,道:“爹,您没说全,我要补充,你那个的阴毛还过得去,可腋窝毛就没多少根了,哪比得过我这个,阴毛浓密无比,腋毛更是天下无双啊!爹,我看您的腋毛都没这婊子多,是不是?”
“去,臭小子,有这麽比的吗?不过说得也是,你那个骚货的毛确实是多,我看咱别光顾着说话了,操她们吧!老规矩,三百抽换一次人,谁先泄了谁一边呆着去。”
“好,你们俩谁数数?”胡建国问道。
“我来数。”我老婆报名了。这贱货,我心里暗骂道。
村长道:“我看她们两个一块数,热闹。”
“好主意。”胡建国道。
我看见他从後面插进我老婆的身子里了,村长那边则看见他让我堂嫂仰躺在地上,劈开腿,直到这时,他才一下子拔出原先一直插在我堂嫂肛门里的那束稻谷,然後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他们说了声“开始”,就开始拱起身子来。
与此同时,我堂嫂和我老婆竟然一起“一、二、三、四┅┅”地数起他们抽插的次数来。那副淫贱的样子简直无法形容。我堂哥碰了碰我,道:“宝成,动手吧?”说来可能没人会信,但我这时的确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了,如果说下面挨操的女人只是我堂嫂,我立马会下去揍那狗杂种一顿,但现在在下面挨操的不止是我堂嫂,还有我自己一惯被认为是贤妻良母的老婆,下去揍他们一顿,这太便宜他们了。
我对我堂哥说:“下去,再说。”我们顺着树枝下来了。
我堂哥从裤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就要踢门,我忙一把抱住他把他拖到树後面,对他说:“哥,别急,听我慢慢说。”
“还说什麽说?里面被人操的是我老婆和你老婆。”
“我知道,不过你先听我说,你想他们一块操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们就这麽冲进去揍他们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
“我是要宰了这些狗男女,不只是揍,放开我。”
“这你就不对了,你想,你一宰了他们能有好下场吗?跑得掉,从此亡命天涯,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了,这还是好的,运气不好的话被逮着一枪给毙了,?算吗?”
“我不管,大不了,我给他们偿命。”我堂哥气呼呼的说。
我死命抱住他,接着说:“你冷静点,好好听我说。现在那两个骚货心甘情愿的让人操,她们就不配是你我的老婆,而是烂货。你的命去赔她们?难道你的命这麽不值钱?那两个狗杂种操了我们的老婆,我们还得给他们偿命?你有没有脑子?好好想想啊。再者说,原本我们以为里头只有胡建国那狗杂种一个,我们两个揍他是轻而易举的事。可现在还多了个胡金贵,这杂种虽说上了年纪可不到五十岁啊,他们两个块头也都不小,你能保证我们就能打得过。最最重要的是那两个贱货,她们现在一边背着老公让人操,一边还帮人数数,我问你,打起来你能肯定她们会帮你?这世界上像潘金莲一样谋杀亲夫的事还少吗?万一她们站在那两个狗杂种那边顺便宰了我们做长久夫妻,我们不是亏大了吗?还有,你这样进去,万一真出了事,你舍得不你两个儿子吗?”
我这番话显然起了作用,我堂哥放松下来,他问道:“不然,你说怎麽办?难道就这麽把老婆让人操了算了?”
“谁说算了,我们要报仇,但不是你这种莽牛式的报仇,而是要用脑子,即出这口岛气又什麽事也没有?”我说道。
“用脑子?怎麽报仇?”我堂哥满头雾水地问。
我有些阴险地说:“我给你提个醒,别人可以操你老婆,难道你就不能操别人的老婆?”
“对啊!我怎麽没想到。不愧出外打过工,真有见识!”
我堂哥恍然大悟地说:“怎麽操?”
我听了不由的笑了出来:“怎麽操?用你的鸡巴操啊!”
“唉!这当口你还开玩笑,有主意就快说吧。”
我略一沉吟,道:“老实说,在屋顶上我就已经想到个报仇的方法。报仇容易,但如果想做到报了仇又什麽事也没有就比较难了,再加上你这种莽牛性格我实在有些担心,因为一个环节没弄好,我们就可能被判死刑,强奸在中国可是要判死刑的。听我说,你现在先回去,我好好想想,一些小地方要反复想明白,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何况我向你保证,最迟明天早上一定有主意,怎麽样?”
我堂哥一咬牙道:“好,就听你这一次,我这就走,免得控制不了自己,你呢?”
我说:“我得找找看有没有进行计划的合适地方。”
“我帮你找。”
“行了,你不知道我的计划,找什麽找,回去吧!”
“那我可走了,明天你一定得告诉我法子,不然别怪我做出什麽事来。”说完,我堂哥气鼓鼓地走了。
等到他消失在的我视线外时,我转身又爬上了屋顶。说真的,这麽做有些无耻,因为里头的主角有一个是我自己的老婆。不过,从我直到两天前才开始鸡奸自己老婆这件事就可以看出这方面我是没多少见识的。他们的花式我连作梦都没梦见过,我实在忍不住想看看,而且,学会了以後还可以知道怎麽用在别人的老婆身上,难道抓来强奸鸡奸一顿就算了不成。
所以我更要看看。我仍趴在原先的地方往里瞧┅┅两对狗男女已经换对了,现在是村长操我老婆屁眼,他儿子操我堂嫂了。两只母狗并排向我这个方向趴着,嘴里配合着面那对狗杂种的动作“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四┅┅”地数着,一副淫贱的样子活像两只正拉雪撬的母狗。我仍像刚才那样咬住自己的下唇来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看下去。
只见村长忽然说:“暂停,暂停。”
我堂嫂笑着说:“村长,是不是泄了?泄了就认输吧。”
“没有呢,他还没泄呢!”我老婆居然为他作证。
“好,老爹,看你年纪大,让你一回,准许‘操’场休息。”胡建国道。
村长骂道:“臭小子,老子还要你让?我是想换个姿式更好地操她们,来,我们换个面对面的姿式”。“面对面的姿式?”
胡建国道:“跟你那婊子还是我?”
“跟你。看着吧!”村长说完,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长发,提起她的脑袋就往後拉,使她的身子完全挺起来,这方向正是面对我,她的肥白的乳房、紫黑的奶头、深深的肚脐和阴阜上丛生的黑毛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村长接着说道:“骚货,两手背过来,抱住我的头。”我老婆听话的将两手抬起来,伸向後面勉强地抱住了村长的脖子,她腋窝里的两丛浓密的黑毛也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我老婆道:“村长,这样我很累。”
村长手伸到她前面揪了揪她的两粒奶头道:“我知道你很累,等他们也摆好姿式我们开始操你後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放下手的,臭小子,把你那个贱货也摆成这样。”
“干什麽呀?爹。”胡建国喃喃地说着,不过他还是照村长的样子把我堂嫂也摆成我老婆的姿式,并使我堂嫂正面冲着我老婆。这样我自然看不到我堂嫂的样子。
等胡建国那边也摆好姿式後,村长就让我老婆缓缓地用膝盖蹭着地板靠近到我堂嫂,在距我堂嫂约莫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个女人面对面地跪着,身子挺着并略向後仰。村长说:“开始操她们。”
两个男人开始起劲地操了起来。我现在的角度与我老婆大约成四十五度角,因为她和我堂嫂太接近的原因,使我无法完全看见她的两只奶子,只能看到左边的那只和左边的腋毛,右边那一半和阴毛就更看不见了。这只乳房随着村长的阳具在我老婆屁眼里的一进一出而弹起弹落活像一只大肉球。村长略摇一摇身子,那只肉球就变成左右乱甩。胡建国兴奋地说道:“老爹,你真棒,这个主意简直绝了,我可以看你那个婊子甩奶子,你也可以看我的婊子甩奶子,还不防碍我们操她们,真是一举两得啊!”说着,他甚至伸出手来捏我老婆的奶头。
由於他的这个动作来得突然,我堂嫂没防备,身子一歪,手一滑从胡建国的脖子脱落下来。像她这样肛门里插着阳具跪在地上,身子被迫挺直本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姿式,能保持这样全靠着她的双手向後攀着胡建国的脖子,现在手突然一松,她的身子猛地往倾,两只大奶子“啪”的一声撞在对面的我老婆的两只奶子上,声音连我都被吓了一大跳。四个奶子大相撞使两个女人痛得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
胡建国才不管这些,一见之下兴奋万分,连喊着“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说着抓起我堂嫂的头发向後提,我堂嫂的身子再次向後仰。村长也来劲了,他让我老婆把扣住他脖子的手放下来,然後抓住我老婆的肩膀往後一掰,这样,我老婆的奶子高高扬起,本来就勃起的紫黑的奶头也挺在了身子的最前方,显得似乎比以往更大粒些。
我老婆害怕地说道:“求求你了,村长,不要,不要,好痛的,啊┅┅”话还有说完她尖叫了起来,因为胡建国已像他爹一样,用手将我堂嫂的肩膀往後一掰,让她的奶子同样挺出来,再猛的将我堂嫂的上身推了过来,四只乳房再次撞击,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两个狗杂种兴奋地大叫:“过瘾过瘾,再来再来!”就这样,我看着我老婆和我堂嫂两个人的奶子对撞了十馀次,等她们後面那两只狗杂种过足瘾停下来的时候,我能看见的我老婆左边那只奶子被撞得通红通红的,原本就紫黑的奶头颜色更深许多,可以说已从紫黑变为全然的黑色了。她全身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她的双手终於又可以像母狗的前肢一样慢慢地撑回地上了。
村长伏在她背上也喘着粗气,手却仍在我老婆垂着的两只乳房上摸捏着,我想,他可能射了。果然,胡建国哈哈大笑,道:“老爹,老了就是老了,你看,输了不是?啊不好┅┅”他全身一颤,手用劲按在我堂嫂的脖子上,他也射了。村长也哈哈的笑了出来,道:“臭小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手、平手,休息、休息。”他翻身从我老婆身上下来。四个人仰面躺着,活像农贸市场上待售的死鱼。
我抽着烟,一个人半躺在床上,静静地思索着,我尽力去淡化我老婆和堂嫂刚才挨操的画面,那些画面可以增加我的愤怒但对我构思计划丝毫没有好处,我只能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周全的妙计。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地睡着了,直到天亮有人用力的敲门才醒过来。
我揉揉睡眼,走过天井开了门,是我堂哥。
他两眼发红,一进门就嚷嚷道:“怎麽样?有法子了吗?”
我把他迎进门,然後告诉他,有法子了。他睁大双眼道:“快说。”
我慢条斯理地道:“别急,报仇呢,我打算分两个步骤,第一步是先让你我出口恶气,比如说强奸村长一家的女人;第二步,则是要彻底搞垮村长,这是长远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觉得呢?”
我堂哥一拍大腿高声道:“好,操他奶奶的!”
我忙道:“你不要总这样行不行?你动不动大声嚷嚷,先说不听,到时准会坏事的。”
堂哥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道:“我胡宝发对天发誓,只要能报仇雪恨,从现在起我保证不冲动,事事听你的。”
我说道:“好!为保万无一失,我会一步一步地告诉你,你走完一步我再告诉你下一步。第一步你先将我儿子和你的两个儿子送到你妹妹家里去,我们实施计划有他们在会碍手碍脚的。”
我堂哥道:“好,我这就走。”我叫过儿子让他和我堂哥一块去,他非常高兴,因为我堂妹家也有两个小孩,一有孩子伴,他就什麽也不顾了。
等他们走後,我拿起扫帚和水桶,自己一人到我的祖屋去了。这幢房子已经多年没住人了,窗户都有些破损,在农村这非常普遍,有点钱大家都拿新地块盖新房,祖屋谁都不去住了,我也不例外,说起来这祖屋来,我堂哥也有份的呢。
我用了半天时间把祖屋彻底打扫乾净,该通电的通上电,该通水的通上水,该补的窗户补上玻璃,并且还用几块遮光的黑布将楼上楼下的窗户全遮住,一切大功告成。
然後我来到一个族叔(他叫阿财,我们叫他财叔)家里,向他借手扶拖拉机用用,我告诉他,明天我得一早去帮朋友拉点货。财叔为人大方,二话不说就借了我。我把拖拉机开到村口托人看着。第二步至此大功告成。
该是吃中饭的时候了,我自己一人才懒得煮呢,就顺便在村口的小饮食店吃面条。
正当我吃着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村里的小胜,他笑嘻嘻地说:“成哥,嫂子不在家?还是被赶出来,自己一个在这吃面哪。”
我赶忙把那口面吞下去,道:“你小子净不说人话,要不要来碗?”
小胜坐了下来道:“不了不了,我吃过了,喂,你知道吗?县里可能又有什麽事发生了呢。”
我抬起头,道:“你小子怎麽知道的?”
“昨天中午,我在村口巾到咱村长,他说他要去县城里开会,得去一个星期呢,连他儿子也要去,你说如果不是什麽大事发生,哪要开一星期会呢?”
“是,是。”我茫然地答道。
心里想着:妈的,一鬼混就是一星期,说什麽去开会。
我放下碗,对小胜说:“行了,饱了,等会儿还得到地里去呢,我不陪你了,有空家玩去。”小胜连连答应。离开他,我一路直奔谷仓,到了那里,我瞅瞅四处无人,就仍顺着树枝上了屋顶,往天窗里瞧。
只见四个人仍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村长躺在床上,那床也是以前值班的用的。他儿子则靠在靠椅上晃着身子,那两个女人分别跪在他们身边,为他们扇扇子。我老婆是为胡建国扇风的,那小子没睡着,边嘴里哼哼地边用手捻我老婆的奶头,连眼皮都不抬。在他们的旁边乱扔着些他们吃剩的东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
我慢慢的滑下来,心想你们在这里就最好了,这样我的计划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机率。我急急赶回家,因为堂哥可能回来了。
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来了,进门一句话:“都安顿好了。”这我就放心了。
然後我对他说:“我经常帮人送货到××村,那里就是村长儿媳妇,也就是胡建国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个月固定十号回家住两天,明天就是十号,听着,明天,天刚亮的时候你就┅┅明白了吗?有什麽不清楚的,快问。”
我堂哥连连点头,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会误事的。”我再三叮嘱道:“哥,你可千万别犯错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让人操个够不说,咱俩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毙了啊,切记,切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决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恢复体力,就连晚饭都不吃就埋头大睡了一场。当闹钟响时,已是凌晨四点了,我洗漱一番并吃了点稀饭後,赶忙跑到堂哥家里,这头莽牛果然没误事,已吃饱饭等着了,我让他按计划行事。
大约早上八钟,我来到村口,并把拖拉机开到路边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面的小饮食店坐着吃花生米。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羊来了。村长的儿媳妇,即胡建国的老婆雷小玲背着个小皮包来了,她大约二十二、三岁,长得身材高挑,白净白净的,一点都不像农村人,在我们那带已算是个美女了,据说还是个电大毕业生,胡建国那杂种要没有个当村长的爹,能娶得到她?我知道她这就要像往常一样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着道:“建国媳妇,回娘家吗?”“是啊。宝成哥,这麽早在这干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货啦?”雷小玲笑着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里去拉货,昨天晚上接的信,有个朋友让我帮着拉点粮食到县里,如果你不嫌弃拖拉机脏,我带你过去,行吗?”“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车,什麽脏不脏?比跟一大帮人挤车可强多了。”“那好,你等着。”鱼上钩了。说完我跑过去拉下拖拉机後斗的铁栓,放下挡板,跳上了车,又冲雷小玲喊道:“建国媳妇,上来吧!”雷小玲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车。心里想着:他妈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等她坐好了,我跳下来,启动拖拉机出发了。
我们走的这条路是我们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一条能走机动车的路,出村不过三、四百米就得转个大弯,一转过这弯,路与村口就被山隔开,从村口也就看不到我们了。这时车辆很少,行人则不会走这条道,所以可谓人烟稀少,路两旁的山并不高,但树木很多,因为才早晨八点多钟,阳光被两旁的山一挡,使整条公路很是阴凉。开了十馀分钟,前面有块路碑,这可是我约定的记号,我立刻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雷小玲在後面问道:“怎麽停了,宝成哥,是不是车有毛病?”我说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紧,你下来歇会吧。”说完,我跳下车,来到拖拉机的发动机旁装模作样地七看八看。雷小玲也下来了,走近我身边。我对她说道:“建国媳妇,麻烦你到树那边帮我看看有没有这麽长的小木棍,有检根给我好吗?”说着我用手比了比大约三十公分长短的距离。
她道:“行,你等着啊。”看着她逐渐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阴险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长短的棍子的。果然,她像看见了什麽,快步走了过去,道:“真巧,一找就着。”等她弯腰去捡那根早放在那里等她的木棍时,一条人影“嗖”的一下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一手抚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搂住她往林子里拖。像这种不干农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挡我堂哥那种大块头呢,连十秒都不到,他们就全进了林子了。
我发动拖拉机开着它转进山坳里,停了下来,这已是离开公路很远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开车的是不会发现这里有辆拖拉机的,我想大约只能是砍柴的才会走到,可我们村没人砍柴。我藏好拖拉机,一头钻进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见我就伸出手来,我们一拍表示胜利。
我堂哥低声道:“有没有被人看到?”我道:“被一个人看到了”。我堂哥大吃一惊道:“谁?”“你。”我笑着道。“他妈的。”我堂哥也笑了。雷小玲已经被双手反剪在身後捆着,嘴里也被塞了块破布,眼睛呢,则被用黑布条蒙着,蜷缩着扭动着身子,原本围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在挣扎中早脱出裤头,露出一小块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着她的样子发呆,就道:“怎麽样?操她?”我回过神来,拉过堂哥道:“别,别,别,千万别现在操她。听我说,现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会很激烈,万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这样让她一旁呆着,她什麽也看不见,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环境、更不知道为什麽绑架她,她什麽都不知道,恐惧就越深,恐惧越深,越容易崩溃,监狱里对一些不好对付的犯人就有关禁闭这招,现在这婊子就和关禁闭的一样。记着,别巾她,别和她说话。好了,我现在得去带口信了。”
“带口信?”
“当然要带口信啦,带口信给她娘说这阵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个月十号都回娘家,这次突然没回去,岂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聪明!”我堂哥竖起大拇指连声道:“绝顶聪明,不愧外出打过工,有见识!”
“他妈的!”我心里暗笑,“出外打过工就绝顶聪明,那中国还有几个是傻的?”我不理会那头莽牛,出林子办我的事去了。办完後再赶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机,并找到我堂哥,这时已是中午了。
就这样,我们一言不发地坐在林子里,午餐和晚餐就靠着点我堂哥带来的饼乾和水。至於那婊子,水米不进,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饿她。这漫长的大半天时间里,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得湿透了,嘴里也间歇性的发出“唔唔”声。我有些心软,不过也没法子,谁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兽呢?他妈的,谁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现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没有做出任何鲁莽的举动。我说了声“动手”,就和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装起来,当我们巾到她身子时,她吓得嘴里直“唔唔”,想要挣扎,却腿脚酸麻,动都不能动一下,这是自然的,谁能十来个小时一动不动呢?即使睡着了也总还要翻个身吧。
我堂哥压低声音道:“别吵,不然宰了你!”我们顺利地把她装好,抬到了拖拉机上,又用一大块布盖住,然後我发动拖拉机,直接开到我昨天去打扫的那幢祖屋。农村不像城市,八点钟都已关门闭户了,中国农民的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少辈了都是如此。
到了祖屋,那里大多是破房子,只有一两家比较贫的住那一带,他们连电视都没有,天一暗就睡了。堂哥跳下车四处看看,没人,他打开门,我们把那婊子抬进去後,我马上又把拖拉机开回到财叔家去还了,又向他借了个照相机,然後跑了回来,现在是进入复仇正题的时候了。
一进门,我堂哥乖乖地坐着在等我,那婊子仍是被扔在地上。我对堂哥道:“一切顺利。”随後栓上门栓。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为什麽我去还拖拉机的这段时间我堂哥不先操那婊子呢?这当然是我的安排,我千嘱咐万嘱咐地告诫我堂哥,不到安全的时候决不能操她,因为我去还拖拉机万一出事,肯定就有人会到祖屋找人,到那时我们又没操那婊子,构不成强奸罪,还有挽救的馀地,要是已经操了她,那就什麽都完了,所以一定要等我诸事办完後确定安全了,才可放心更要放手操她,那头莽牛就这麽老实地等着我。
这是我的一个理由;另一个理由嘛,本来不足为外人道,不过大家这麽聪明一想肯定能明白,其实很简单,您想想,我能让这头莽牛先拔头筹吗?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一切进展顺利,但我可是真的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我们哥俩把雷小玲抬到了二楼,放在楼板上,我附耳对我堂哥道:“哥,等会儿你最好少开口。”
他向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环顾四周,确认了四面窗户全都被遮光布遮得严严实实,外面的景色一点也无法看到,我相信里头的灯光同样无法透到外面。然後我拿出匕首,用口咬住,并扶起雷小玲,让她站起来。可我一松手,她又立刻颤微微地倒下,显然捆得太久她连站到站不稳了。
我弯下腰,用手扯开了蒙她眼睛的黑布。原本并不太亮的灯光在眼睛被黑布蒙了十几个小时的人来说无异於直面正午的阳光,雷小玲根本无法睁开眼,只能不断地眨着眼皮让眼睛去适应这灯光。不知道是被蒙住黑布的原因,还是哭泣的原因,我看到她的双眼红桃子一样。等她终於看清了绑架她的人时,她一下子激动起来,摇着头彷佛不信我会干这样的事,她扭着身子似乎想挣扎着站起来,更似乎想喊叫,嘴里又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我拿下咬在嘴里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脸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她脸上,显得阴冷令人全身发毛。我对她说:“雷小玲,你不要激动,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告诉你喊也没用,如果你喊,那表示你不配合我们,不配合我们,相信你也看到绑架人的电影,人质不配合会有什麽下场我就不用多说了,总之,我拿出你嘴里的布後如果你真想喊,你就不妨喊喊看,至於你身上的什麽地方又添了个洞我就不敢保证了。”说完,我的匕首在她脸上虚划了两下,看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恐惧之色,我放心地拿出了她嘴里塞着的破布。
这婊子似乎爽了一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後她眼泪掉下来了,哭着道:“宝成哥,我平时可没得罪你啊,好歹我也算是村长的儿媳妇,你怎麽这样子对我,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求你了,让我回家┅┅”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雷小玲,说真的,我们的确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何尝想抓你到这来,你也不必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畜牲村长公公吧!”“啊!他?”雷小玲的脸忽然之间变得苍白,她喃喃地、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道:“是不是┅┅是不是建国让你们干的?他┅┅他┅┅他都┅┅知道了?”她目光呆滞,但眼泪漱漱而下。
知道了?知道什麽?我隐约感到村长家庭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东西。这时我堂哥忍不住上前一步,我知道他要干什麽,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冲着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冲动。然後我有意地设了个套,道:“你真聪明,绑架你确实和你老公胡建国有关系。”
雷小玲似乎回过神来,冷冷地看着我,她那副散着头发泪流满面却又刚毅凛然的样子,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毛。只听雷小玲咬牙切齿地说道:“做出这事来难道只怪我一个,绑架我?难道他那个畜牲爹一点都没责任!还有他娘,难道一点也怪不到她?建国不敢对他俩怎麽样,却让你们来抓我,放开我,我要去找他评理。”畜牲爹?还有他娘,这次我可真是满头雾水了,我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如何引她说出真相。这时我堂哥那头莽牛跨着一步道:“唉。你跟她罗唆什麽?”说着动手扯起了还坐在地上的雷小玲的衬衫
雷小玲吓得身子一缩,哭着道:“住手,住手,建国要出气,就应该找他爹娘,为什麽要弄到我身上来?我一个女人家嫁到这里,那阵子他又不在家,他爹是村长,还有他娘,要不是这样我能上那条船吗?”被堂哥认为是绝顶聪明的我总算听出点眉目来了,我扯开堂哥,狠捏了一把他的手道:“叫你别乱来就别乱来,一边去。”我堂哥狠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转身走开。我慢吞吞地蹲下来,逼视着雷小玲,道:“他爹是村长,你就可以堂堂皇皇地上那条船?”我这虚晃一枪非常绝,即像重复又像反问。
雷小玲和我眼光一相对,她的脸“唰”的红了,她心虚地转开头,不敢和我对视,嘴里道:“谁说我是堂堂皇皇,我┅┅我是真的没法子,都怪建国他娘,她设了圈套让我钻。”“设了圈套?怎麽设的圈套?说。”我用硬梆梆的口吻喝道。
“她┅┅她┅┅在茶里放了安眠药骗我喝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被他爹糟蹋了。我这也是没法子啊,我一个女人家,让我怎麽办啊┅┅”说完,她放声大哭起来,头也扭向她背靠着的墙壁。
我和堂哥都震惊了,只听堂哥说道:“胡金贵啊,胡金贵,你这个畜牲,想不到你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扒灰的事也是人干的吗?太不是个东西了,我真想宰了你。”我抬起头,看到我堂哥那副恶狠狠地样子,心里想,他该不会同情起这女人来而忘了报仇了吧?雷小玲抬起满是眼泪的脸冲着我们说道:“两位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会把今天这事说出去的,建国那里我去解释,求求你们了,我向你们保证,建国不会怪你们的。”这天真的女人直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是那狗杂种雇来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又冷冷地说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要喊一声,我就宰了你。”然後我伸出手解她的衬衣,她往後一缩,我顺手给了她个耳光,恶狠狠地道:“看来我得补充一句了,如果你再躲,我一样宰了你,信不信?”说完,我拿起匕首假意向她身子刺过去,吓得她“啊”的一声,身子一缩,又哭了出来。
然後我扯断捆绑她的绳子,开始剥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衬衫我发现这女人竟然罩着奶罩。堂哥过来帮忙,这次她不敢再躲了,任由我们将她剥得全身上下精赤条条。这女人果然不错,奶子虽然没我老婆的大,不过却比我老婆的白,而且是圆锥型的,比我老婆那种滚圆型的更坚挺。奶头呢,也不像我老婆那两粒紫黑紫黑的,而是深棕色的,不过因为她的皮肤比我老婆白,所以奶头也同样显然颜色很深。至於腋窝,也同样长着长长的腋毛,与平常女人相比,她的腋毛算不得稀疏也算不得浓密,只能说适中吧,不过比起我老婆来就得说稀疏得多了。腋毛如此,阴毛当然也一样。她的黑毛虽然也覆盖着整个外阴,但因为她的两瓣大阴唇略向外翻,阴蒂自然地露在外面。
我和堂哥一人捏住了她一只乳房,她颤栗着,却不敢躲,任凭我们两个美美地搓揉了一阵她那对乳房。我想如果不来点性虐待岂不亏本了?我抱起她来到里屋,一把把她扔在一张老式的铁架床上,又拿出绳子来将她的双手的手腕捆在床头的铁架上,她的双脚我却不绑,因为如果连她双脚都绑住的话,下身不能动,操起来像个死人有什麽意思呢?绑好後,我正想脱衣上床,忽然想到还是拍些照片为妙。我拿起借来的相机,拍起了照片,其中有几张特写雷小玲的脸、阴户和肛门,这期间雷小玲一味地哀求哭泣,但丝毫无济於事。
拍好照片,我和堂哥脱下自己的衣服,分别躺在雷小玲的两侧,一人揉着她的一只奶子,她的深棕色的奶头在我们的拧捏下迅速勃起变大,冲着上方硬翘地挺着,颜色也变红了。我弯曲手指,冲着她靠我那侧的奶头猛的弹去,痛得雷小玲不由得惨叫一声,奶头颤动起来。
我堂哥一见,乐着叫道:“好玩,好玩,我也来一个。”说完他也弯曲了手指,雷小玲忙道:“别,别,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大哥!”我堂哥哪里管她死活,“啪”地一下弹了过去。雷小玲再次惨叫,另外那粒奶头也颤动起来,一瞬间她的两粒奶头变得通红。我堂哥又弹了一下,道:“打肉球真是棒,宝成,这可比咱小时候玩的弹子球好玩多了。”我笑了起来,也弹了一下。雷小玲眼泪又下来了,她开始大声地哭了出来。我忙一把抚住她的嘴,我堂哥起身跑到二楼的厅里,拿来了刚才从雷小玲身上脱下来的短裤,一把塞出她嘴里,这下总算安静下来了。
看着她那两粒被弹得通红的奶头,我有些兴奋起来,一下子跨上雷小玲的身子,挺着自己的鸡巴就插,试了好几次才插进去,我以为可能是她的阴户乾涩的原因。我堂哥道:“宝成,啥时候轮到我?”我顺口答道:“三百抽换一次,你数。”说完开始操了起来。
我堂哥就边数数,边搓雷小玲的奶子。我也一样,一面边操她阴户,一面边用手揉奶子,时而还揪揪她的腋毛和阴毛。忽然我感到雷小玲的阴户已经湿了,我知道不管她心里多不愿意,这个部位有根东西总是会有生理反应的。有意思的是,尽管她的阴户已经流出淫水了,滑溜了许多,但阴道壁总是紧紧的,可以这麽说,像处女的阴户。我想结婚快三年了还这麽紧这真奇怪,何况这两年除了他丈夫胡建国,还有他公公胡金贵都操她,怎麽会这怎紧呢?从雷小玲的脸上,我看到她兴奋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兴奋,难道她淫贱?这时我堂哥也发现她的略有些扭曲的表情不对,他叫道:“宝成,好功夫,你看看这骚货美的。”雷小玲显然听见了,她的脸唰的红了起来,但这丝毫无阻於她阴户里不断渗出的淫水。
被人强奸竟然会兴奋到如此,我想有两个可能,一是她天生淫贱,二是她久旱逢甘雨。坦白说,以前雷小玲给我的印象不错,不像天生淫贱的人。但她怎麽会兴奋到这样呢?尤其是她身边有两个男人。管她呢?反正阴户紧,我操起来更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尽量操就是了。
这时我堂哥已是只顾着搓揉雷小玲的奶子了,哪还顾去数什麽数,看来他也忍不住了,只听他道:“停、停,到我了,三百抽到了。”我边笑着说,边翻身下马,道:“有没有数对?怎麽那麽快呢?”堂哥哪里还顾着回答,一把劈开雷小玲雪白的大腿,挺起自己的鸡巴“滋”的一声,插进了雷小玲毛耸耸的阴户。这家伙居然也对我说道:“三百抽,你要数对哦。”然後他开始抽动身子,操了起来。
“谁有那闲功夫去数数。”我心里想着,慢慢地躺在雷小玲身边。头正好在她张开的腋下。我想数我堂哥抽她几次不如去数她的腋毛,想着,我果真用手撂小撂雷小玲修长的腋毛,看着她的腋毛舒展成一片,真令我兴奋不已。我边一根一根地揪她的腋毛,边在心里嘀咕着:“一根、两根、三根┅┅”别看这婊子的腋毛不如我老婆多,可真要一根一根地数一时半会儿也数不完。
果然,他妈的,我竟然数乱了。气得我双手揪起她的两丛腋毛用手向上拔,痛得雷小玲猛的弓起腰,嘴里再次“唔唔”地发出声音。当然不会真拔下来,那太残酷了。我放开了她的毛,这时我才发现,堂哥满头大汗,还美滋滋地在猛抽着,别说三百抽,八百抽恐怕都有了吧。
我忙起来道:“得,得,被你占便宜了,两千抽都不止了,下来,下来。”我堂哥不肯停道:“宝成,求求你,我正爽着呢,这婊子阴户一流的紧。再让我操些时候。”“不行!”我一把推他下来。气得他狠狠地捏住雷小玲右边那粒奶头,猛的拧了起来。雷小玲再次痛得弓起了腰,正好毛乎乎、湿漉漉的阴户正对着我,我正想插进去,就在这当口上,我看见了雷小玲黑皱皱的肛门。我的头“轰”的一下,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插进她的阴户,里面果然淫水淋。我捞了一把,涂在她肛门口,然後挺起鸡巴就插。他妈的,竟然也是一下就连根尽没。
现在我才明白过来,让胡金贵和胡建国玩过的女人哪个屁眼不松的。虽然雷小玲的阴户像处女一样紧,看来她的肛门毕竟让人钻得多,这也难怪我开始操她阴户她会兴奋成那副样子,果真是久旱逢甘雨,说不定她的阴户一年没被人操了都有可能。这胡金贵胡建国这两个家伙真不是东西,对自己人竟然也操屁眼。
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操了自己老婆两个晚上的屁眼吗?唉,也许男人真的没一个好货。
堂哥这时看到我插进雷小玲的肛门,他两眼发直,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口水都流了出来了,指着雷小玲被我插着鸡巴的肛门,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操她┅┅操屁眼。”看到他那种蠢样,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脑袋,道:“当然是我在操她,难道是你?”说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肛门来了。
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里插,狠狠地操她。因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了。我向着雷小玲意味深长地一笑,雷小玲脸红了,她是聪明人,一定知道我已经看出她常被人操屁眼的事来。一个女人的这种事被人发觉,当然会脸红了。而她的感到羞愧,竟然连我堂哥狠拧她奶头的疼痛都忘了。等我堂哥放开手,雷小玲的奶头通红通红的,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至於是勃起还是有些肿,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用手摸去感觉更硬翘了。
操起屁眼来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到了,到了,三百抽到了。”这家伙,这次倒是认真的数,当然他要认真数了,我知道他也想後庭插箭嘛。我笑嘻嘻地把我的鸡巴从雷小玲的肛门里抽出来,他妈的,和我老婆一样,褐色的屎都粘在我的鸡巴上出来了。
我的鸡巴溢出一股臭味,我堂哥睁大眼道:“哇!好多啊,好多屎啊!哈哈哈┅┅”雷小玲拼命扭着身子,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鸡巴,对我堂哥道:“还笑,是不是喜欢?喜欢的话你吃了它。”我堂哥笑道:“我是要操她,不是要吃她的屎。不过,咦,有了!”他用手抹了抹我的鸡巴,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然後涂在雷小玲的脸上,道:“臭死你,骚婊子。”雷小玲又羞又气,但气也罢、羞也罢,她就是连动都不能动,只好眼睁睁的任由堂哥作贱。
堂哥变本加利道:“宝成,拿下这婊子嘴里的布,抹到她嘴里去怎麽样?”我还没答话呢,只听雷小玲眼一瞪,“唔”的一声,背过气去。
这下我俩可慌了,捏捏奶头她连动都不动。堂哥大惊失色地道:“会不会死了?”我忙解开雷小玲的双手,并赶快拿出她嘴里塞着的短裤,我顾不得她脸上有粪便,趴下去为她作人工呼吸。当我的嘴刚靠近她的脸时,她睁开眼,猛的一下膝盖顶在了我的肚子里,我痛得大叫一声跌下床来,我堂哥这头蠢猪蠢到居然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麽事,还在床上问我怎麽回事。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盖这次顶在我堂哥的脑门上,痛得他眼冒金星。雷小玲趁我堂哥捂着脸,她爬起来,用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胁骨,痛得我堂哥哇哇直叫。我知道雷小玲这是气他刚才对她的作贱。
雷小玲不理会我堂哥,跳下床来,拿起她那条刚从嘴里掏出来的短裤,抬起一只脚正要穿。地上躺着的我一手抓住她单立的那条腿,一拉,她“通”一声,重重地跌在我旁边。我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乱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剪到身後,你想这种少奶奶似乎的女人能和我这干农活的大汉比吗?她不能动了,跪趴在地上,像条狗似的,所不同的是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後,被迫挺着屁股。
我也才惊魂初定,心里暗骂:他妈的,这臭婊子,看来得万分小心。我看了眼缩在床上的堂哥,问道:“哥,你怎麽样?有没有事?”我堂哥硬撑着坐了起来,嘴里道:“好个婊子,我服了她,竟然连老子都敢打”。
他挣扎着下了床,来到了雷小玲的身边,揪住雷小玲的头发。雷小玲双手仍被我反剪着,她无助的力图摇摇头,我可以听见她的泪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我堂哥脸都气得变了形,他狠狠地对雷小玲来了几个左右开弓,然後跑出房间,拿着匕首又冲了进来,嘴里喊道:“我今天非宰了这婊子不可!”我一见之下忙放开雷小玲,并把她挡在我身後。我对堂哥大声喊道:“哥,你干什麽?”“让开,我要宰了这臭婊子!”我掩着雷小玲道:“别乱来,快放下刀子。”我堂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一把把我拉开,紧握匕首对着雷小玲刺了过去。雷小玲大叫一声,跳着闪开了,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将匕首刺向雷小玲。眼看雷小玲已经无法闪避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她,匕首刺进了我的左臂,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屋里的三个人同时“啊”的叫了出来,我堂哥惊呆了。
我握着受伤的手,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因为我现在是一丝不挂,毫无防护,匕首刺得又比较深,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堂哥忙跑到外面去拿来了一块布,迅速地帮我扎住手臂止血。所幸的是没有扎破动脉血管,也没有伤及骨头。堂哥帮我扎好了手臂,看了眼缩在一旁、同样赤身裸体的雷小玲,对我说:“宝成,你怎麽这麽傻,你不想想他老公操了咱俩的老婆,你还为这种贱女人挡什麽挡?”这莽汉终於没能守住自己的嘴,雷小玲听见了他所说的话,她大吃一惊,喊道:“你说什麽?再说一次。”已经是无法隐瞒了,看着我责怪的眼神,我堂哥惭愧地低下了头,“唉”的长叹一声,蹲在地上双手抚住了头。雷小玲一手掩着奶子,一手抚住下身的阴毛走近了我,对我道:“你说,我老公怎麽了?他干了什麽?”她的脸有点肿,泪痕之下使得神情有些吓人。
我堂哥带着些任性地说:“胡金贵和胡建国这两个狗杂种操了我们老婆,就这样,有什麽好问的?”“你胡说,建国不是那种人。你骗人!”雷小玲又气又急地道。“他没骗你,真是这样。”我有些落寞地说。“你┅┅胡说┅┅他不┅┅不会的┅┅”雷小玲悲泣着蹲了下去,她的话到後来完全听不到了,只低到她喉咙里发出的沙哑的啜泣声。显然她以前是不知道自己丈夫的为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血仍然渗出包扎的布条来,就把我堂哥拉到房间外,道:“哥,你现在到我家里去,上二东面的屋里有个柜子,里头有些云南白药和纱布,你拿些过来。对了,另外找点吃的,这婊子一天没吃东西了,真要饿坏了可不好。”说完我把钥匙递给了他,他答应一声就急匆匆地走了。我回到房里,雷小玲仍是光着身子蹲在地上,看来这打击对她来说很大,她散着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不时地可看见泪滴泪落在地上。我不由地动了恻隐之心,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来,当我的手巾到她的时候,她像触电般地颤动了一下,抬起了满是眼泪的脸。我坚定的扶起了她,让她坐在床上,又将床上唯一的一条毯子掩住了她赤条条的身子。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拿起短裤穿了上去。雷小玲抬起头,双眼无神地问我:“你是怎麽知道建国和你老婆的事?”我答道:“是我堂哥先知道的建国和他老婆好上了,然後我和他去捉奸,结果发现你公公和我老婆也在,他们四个人一起乱搞。”雷小玲沉默了一会儿,她擦了擦眼泪,道:“我以前一直很内疚,觉得和自己的公公干很对不起建国,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父子俩一样,都是禽兽!”我看见她的略肿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与痛恨的目光。
忽然,雷小玲挺起身子道:“我问你,建国父子俩和你老婆通奸,你就可以玩我?这样做公平吗?你觉得你这样做像个男人吗?”说话间。毯子随着她身子的挺起而滑落,丰满的乳房再次出现在我面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公平?如果这世界有公平,我老婆能让人玩吗?”我愤怒地答道。“那我问你,玩你老婆的建国父子俩,和我有什麽关系?你要报仇,该找他们去,这样把我抓来算什麽男人?”雷小玲再次喝问道。听了这话,我想她好像有所图谋,就顺道她的话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该把那两个畜牲宰了,才算报仇?哼,我要真这麽干,你不心痛吗,建国可是你老公啊!”雷小玲激动了,忽然她顾不得全身赤条条的,跳下床来,抓住了我裸露的手臂道:“听我说,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强奸,我不会怪你,因为你是想报仇,虽然这不应该由我来承担,我真的不怪你。但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什麽事?”她这样赤身裸体地站着实在让我有些受不了。
“我嫁给建国不到半年,他就到了城里,说和几个朋友合夥做生意。他刚一走,不到半个月,他爹就奸污了我,在床上净不干人事。还有我那个婆婆,简直就是个变态狂,竟然学着男人一样弄我,还想出许多花样折磨我。要不是因为建国,我早就想跑了。建国回来後,我想可能一切都可以结束了。没想到,大白天的,他爹竟然还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谷仓里弄。有时候,白天刚干完,晚上建国又要,和他爹一样,他也变着法子弄我,不把我当人看。但只要他其他方面对我好就行了,这方面这样我想也就算了,但我万万没想到,建国他┅┅他竟然还和别的女人搞,这我受不了了。还有,一想起我那个婆婆,四十三岁的人了,还这样,我真的没法子活了。”我听到这里,大约知道了这个家庭可以说是全村甚至全乡、全镇最肮脏的家庭了,我问道:“你想让我帮你什麽?”“我┅┅我┅┅想请你强奸建国他娘。”雷小玲咬着牙道。“什麽?强奸他娘?”我装作目瞪口呆地问,之所以要装作目瞪口呆,是因为这本是我的复仇计划第二步要干的事。你想,只操胡建国的老婆,不是便宜了胡金贵了吗?“对。强奸他娘。”雷小玲坚定的口气几乎令人无法拒绝。
我的脸从那婊子的性器官上抬了起来,看着她冷冰冰地道:“不想回答,是不是?”“不┅┅不是,我记不清了。”说完,她的脸红到了耳根上,并忍不住用手想去遮自己的脸,但我堂哥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拉开她的手成齐肩成“一”字形。
我笑着直起了身子,道:“你可真贱啊,被人操了多少次都不知道!好,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回可不许说不知道了。听着,我们想操你,你打算收多少钱?”“啊!”那母狗完全没有料到我会问她这样的问题,一下子竟然呆住了,她的脸红到了耳根上。
“怎麽?欠揍是不是?说,到底你要收多少钱?”说着,我猛然揪住了她的奶头。我堂哥哈哈大笑,道:“宝成,真有你的,问这麽棒的问题。婊子,快回答,要不看我会不会宰了你?”张玉如羞红着脸,她似乎快昏过去了,但我紧揪着她的奶头不放,而且不断地加重力度,但她仍是紧闭着嘴,不愿回答。我真的有些火了,於是四处看看找寻有没有合适教训她的道具。果然有了,床头挂着一支赶蚊子用的拂尘,就是古装电视剧里那些道士手上拿着,不过平常老百姓可不用它来拂灰尘,而且用来在睡前赶蚊子用的。我摘下了那根拂尘,用手捋了捋一根根的软软的丝,忽然手一甩,抽在了张玉如的胸脯上,痛得张玉如惨呼一声,双手挡在胸口上,我看见她的眼泪迸出来了。
我冲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一把抓住了张玉如的两只手腕,左右一分,将她的双手按在了她的身子两侧,奶子露了出来,雪白的肥乳上一道一道细细的红痕非常明显。我淫笑着用手指刮弄着她的奶头,道:“想好了吗?”张玉如看起来倒挺倔强的,虽然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但似乎没有妥协的迹象。这又有什麽呢?不就是不回答吗?不回答我再抽,抽到她回答为止。於是,我举起拂尘再次抽在她的奶头。“啊──”悠长但不大声的惨呼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可没法子用手掩奶子了,紧接着我手中的拂尘又抽在了她的白肚皮上,一道道的红印浮了起来。
张玉如受不了了,她泣不成声地道:“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说,我说,我什麽都说,呜呜呜┅┅”我停了下来问道:“好,那你说,我们两个操你,你打算收我们多少钱?”“我,我,我不收你们钱。”张玉如羞红着脸道。
我提起拂尘猛地又抽在她的奶子上,同时喝道:“他妈的,贱货,你以为你是我们的情妇是不是?只有情人才不收钱,你算老几?敢自认是我们的情妇。快说,收多少钱?”张玉如万没想到不收我们钱还要遭到这种後果,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仰躺着身子抽泣着。
我堂哥看得血脉贲张,他佯装大怒喝道:“快说,到底收多少钱?”张玉如的眼泪羞辱地看了他一眼,终於在嘴里迸出几个字来:“二百元。”“什麽?这麽贵?你以为你是李师师呀?还是陈圆圆?他妈的,这简直是抢钱。”我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大声地说道,说完又扬起了拂尘要抽。
张玉如的双手仍被我堂哥按在床上,她赶忙摇了摇头道:“一百,一百,求求你,不要打,不要打。”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我笑了起来,用手剥开了她的两瓣大阴唇,手指插进去抽了抽,道:“不会吧?这麽贵,你自己看看,这两个洞松垮垮的,值不值一百块呢?我看是不是便宜一些。你想想,我们可是一次就是两个人操你的,你还不算便宜些?”她抽泣着没有回答,也许她根本没听进去。
我把手拔出她的阴道,在她奶子上一边又搓又揉,一边道:“你看看你的奶子,虽然挺大的,但是一点弹性也没有,像两大块肥猪肉,还是讲点诚意,便宜些吧!”张玉如羞辱得再也受不了了,只听她咬着牙低声道:“我倒贴你们钱,好不好?”我堂哥再次哈哈大笑,道:“他妈的,骚货就是骚货,人家操她她还要贴人钱,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我拍了一下我堂哥的头道:“傻瓜,别笑。”说完,我扬起拂尘照准张玉如的奶子又抽了一下,道:“老贱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骂我们,你以为我们是男妓是不是?操你还收你的钱,不是当我们是男妓是什麽?他妈的!”我不解气,又抽了她一下。
张玉如,痛哭起来,道:“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开个价,或者随便赏点钱就是了。”“这还像句人话,来,站起来!”我让我堂哥放开她,她的双手一获自由,立刻用手抚住了被抽了一道道红印的奶子。我知道,这种东西抽起来比皮带抽痛多了。
等张玉如站起来後,我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看了看她的牙齿,然後两手同时捏捏她的两只奶子、弹弹她的两粒黑奶头。随後我让她弯下腰,用手拍拍她肥白的两瓣屁股,那副样子像人在农贸市场买牲口前的对牲口的检查一样。
最後,我让她跪着来听我说话,我说:“这样吧,我们都是实在人,你也老了,不说你奶子松,连阴户都宽了,我想我们一个人操你给你一毛,两个人同时操你你收一毛五,怎麽样?”张玉如黑着脸,点了点头。我说:“你哑了是不是?我们是你的主顾,你还不磕头谢赏?”张玉如听话了磕了磕头,道:“谢谢各位的恩典。”我想,中国收费的妓女叫便宜的大概就是张玉如了,两个人操她才一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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